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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屠龙外史之朱长龄回忆录-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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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他招式颇为熟悉,猛然记起,惊道:“暴风怒雪剑!”

白鹿子喝道:“错啦,这是暴风怒雪麈!”他化剑为麈,威力增强不啻倍蓰,暴风之威,怒雪之意,皆在一把拂尘之中,麈丝飞扬卷拂,将周身护得水泼不进,一时我们三人都无法近身,只得远远围住。我心下暗惊:白鹿子内力衰竭,尚有如此功力,倘若内力无损,只怕现下我们都已丧生在他拂尘之下。

我们围着白鹿子远远拦截,不敢近身,白鹿子却也攻不出去,正在僵持的当口,忽然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白鹿子,事到如今,你还要顽抗么?”如风吹银铃,珠落玉盘,只见一个婀娜女郎俏生生立在我身畔,正是青眉。

白鹿子一怔,见我们都远离他麈丝圈外,停手道:“青眉!你不念我多年养育之恩,反和朱长龄这些小贼勾结,来害你师叔么?”

“你这套暴风怒雪麈是从何而来?”青眉不去理他,只静静问道。

“你问这做什么?这是你师祖灵宝道人传下来的剑法,我苦研数年,方化为拂尘上的功夫。”白鹿子昂然道。

“是么?”青眉道,“你真以为那时我年纪小,什么都不记得么?我七岁那年你钻研出这套麈法来,得意洋洋地找我爹爹比试。我爹爹十招之内便胜了你,见你神色沮丧,又和你共同研究了好几日,创制了许多改进的招数,让它威力大增。这套麈法,应当说是你和我爹爹共同所创的才是。”

白鹿子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勉强道:“不错,你爹爹当日也帮我参详过一些招法。你扯这些干什么?”

“我记得你当时千恩万谢,想不到却是将妒恨埋藏在心里。那几年你对爹爹倒是奉承得很,其实就是怕爹爹跟你去争掌门之位。后来师祖病重,要传位给爹爹,他推辞不就,师祖坚持让他接位,你又支开爹爹,伙同赤蟾子煽风点火,到师祖病榻前去闹,说爹爹是道人却有女儿,不配执掌门户,逼师祖立你为掌门人,师祖病得奄奄一息,无力和你争吵,终于让你如愿以偿。”

白鹿子强笑道:“这些瞎话你从哪里听来的?是你爹爹跟你说的么?”

“爹爹不会说人是非!但纸包不住火,那些事自然有人传出来,赤蟾子后来和你闹翻后,都跟不少人宣扬过。我看在眼里,听在耳里,记在心里,当时不明白,事后慢慢回想,也就明白了一大半。”青眉淡淡地道,话语中却透出无尽的痛恨。

“你当上掌门之后,不感念我爹爹让位,反而处处排挤他,爹爹恬淡谦退,不和你争,你却总是忌他武功高过你,怕他压倒了你的势力,夺你掌门之位,连他要收徒弟都千方百计阻挠……爹爹死后,你为了堵住悠悠之口,对我总算不错,这些事我也慢慢淡忘了。可今天我才知道,七年前,正是你伙同青海派的贼子害死了爹爹!”

白鹿子嘿嘿冷笑道:“胡说八道!你失心疯了么?我害死你爹爹?那……那晏紫峰胡乱攀诬,也是信得的?”

杨逍冷冷道:“沈姑娘刚才好像没提晏紫峰三个字吧?只说是青海派贼子,不知前辈从哪里知道是晏紫峰说的?”

白鹿子顿时语塞,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青眉继续道:“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你设计杀了我爹爹,又囚禁我妈妈多年——”

白鹿子讶然道:“你妈妈?你妈妈早就死了,你胡说什么?”

“你不用混赖了,那日我失踪整晚,你以为我和长龄是有什么不轨之举,其实我是上到惊神峰顶的洞穴中,见到了我妈妈!”青眉朗声道。

白鹿子脸色大变,道:“你见到黎璇了?她跟你说什么了?”

“什么都说了,当时我也在场,白鹿子,你还不认么?”我插口道。

白鹿子面目狰狞,狂笑道:“我认,你们让我认,我就认了罢!”“罢”字刚出口,便如箭跃出,拂尘如万蛇乱舞,扑向青眉。他的丑事被当众抖出来,对青眉恨极,竟要立毙她于麈下。我心下大骇,忙扑上相救,却见青眉向右斜斜跨出一步,已避开他招数,绕到白鹿子左侧,一剑削向白鹿子的拂尘,招法精妙。

白鹿子惊道:“北斗天旋步!”青眉的北斗天旋步造诣肤浅,若是寻常自不在他眼下,可此时心慌意乱,却一时收拾不下来,顷刻间我和杨逍又已杀到,他拂尘在手中一转,丝丝戟张,逼我们退开了去。

青眉叫道:“长龄、杨大哥、李大哥,爹爹曾道,这暴风怒雪麈纯以内力催动,力道又分在千丝万缕中,只要真气贯注,批亢捣虚,要破去却也不难!”

我闻言当即省悟,白鹿子将内力分布于万千麈丝中,麈丝又延长了数尺,力道更加分散,若是他内力深厚之时还忌他三分,如今他内力已不足平日三成,只是徒具架构,我又有福伯的真气护体,还怕他作甚?身子一晃,拼了受他一拂,冲入麈丝圈中,只觉得头上脸上一阵刺痛,却已将他麈丝震开。白鹿子被青眉叫破破绽,心下慌乱,不及收回麈丝,已被我一把抓住,将手上内力源源不断地送过去,要和他对拼内力。

此时杨逍和李天垣已然扑上,白鹿子哪敢与我内力相决,当机立断,拂尘撒手。一声长笑,却从背后拔出一把剑来,顿时光华四射,白鹿子剑光一转,霎时间向不同方位连刺七剑,逼我们退开。他这一下抢占先机,剑光疾走,又刺向青眉,青眉施展北斗天旋步避开,白鹿子一击不中,也不纠缠,一个旱地拔葱,身子飘然而起,已冲出我们的包围,足尖在山坡上一点,向山上掠飞而去。

我见状大惊,要知即使以白鹿子目下残存的武功,要擒住受伤的辜鸿和武功刚入门的武烈也是轻而易举。忙几个纵跃,向山上赶去,口中叫道:“阿烈,快带辜鸿走——”

白鹿子内力虽然不足,轻功却没搁下多少,此时性命攸关,全力奔袭,转眼将我们甩开一大截,一闪身已冲入辜鸿和武烈所在的石堆之中。我大惊之下,还来不及跟进去,却见石堆另一边,武烈连滚带爬地逃了出来,狼狈万状,迎着我们跑来。

“辜鸿呢?”我急问道,心中还存了万一的希望。想武烈说不定能机警一点,把辜鸿藏在什么角落里。

武烈神色张皇,尚未说话,就听白鹿子一声冷笑,提着重伤昏迷的辜鸿跃上一块大石,沉声道:“辜姑娘在这里!”

我们都是又惊又怒,只见他一手提剑,另一只手抓着辜鸿后颈,随便一送内力,便可送了辜鸿的性命。杨逍怒喝道:“白鹿子,你是成名高手,抓着一个小姑娘当盾牌,知不知羞?”

“胡说八道!”白鹿子斥道,“辜姑娘是风陵师太的爱徒,也是我昆仑派的贵客,你们几个小贼将她打伤,也说不定是生了淫心,捉住她意图强奸,辜姑娘不从,竟被你们所伤……”

“白鹿子,你忒也无耻!辜鸿明明是被你派来的晏紫峰打伤的!”我道。

“哼,你们勾结青海派晏紫峰,吐蕃的番僧,说不定还有魔教妖孽,意图逼奸辜姑娘,被本座看到,救了下来。如今晏紫峰已被我击毙,你们想为他报仇不成?”白鹿子随口又是颠倒黑白。

“好!”杨逍咬牙道,“白鹿子,你也别那么多屁话,咱们快人快语,你放下辜姑娘,我们就放你走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也道:“正是!白鹿子,你放下辜鸿,快点滚罢。”

白鹿子眼珠转动,冷笑道:“你们几个小狗,没听本座说什么么?本座要救辜姑娘回三圣坳去,免得被你们这些小贼侵害,岂能留给你们糟蹋?但你们若再向辜姑娘行凶,本座虽极力相救,也未必能保她平安。”说着便跳下大石,昂然向外直行。

他摆明了是要将辜鸿当成平安符,护送他安全回到三圣坳,我和杨逍、青眉投鼠忌器,不敢再动手,杨逍目呲欲裂,叫道:“白鹿,你若伤辜姑娘一根头发,我绝不会放过你!”

白鹿子道:“笑话,昆仑、峨嵋世代交好,辜鸿是我侄女一般,我怎会伤她?闪开罢!”

我们苦无良策,不得不让开了一步,白鹿子见我们不敢阻拦,正要拔腿而行。李天垣却一声怒吼,精钢飞爪挥出,斜斜抓向他肩头。杨逍惊道:“李兄且慢!”却已不及阻拦。

“贼道休走!我不理什么辜鸿,你杀了我小师妹,我回去也是个死,今日非让你血债血偿不可!”李天垣叫道。

白鹿子挥剑格下飞爪,见它形制奇异,似乎想起了什么,脸色一变,问道:“你怎用这飞爪?你……魔教孔雀王是你什么人?”

“你杀了我师叔唯一的爱徒,还提她名字干什么?”李天垣吼道。

“什么,你说那女子是——是——”白鹿子大惊失色。杨逍见机极快,见他神情恍惚,向我使了个眼色,从侧面伸指一弹,两粒石子破空而来,疾打向白鹿子身上。那石子来势怪异,白鹿子一时疏神,已到他身前。他挥剑击落一枚击向他胸前石子,但另一枚却击中了他抓着辜鸿的手腕,白鹿子手上一痛,虽未松手,但力道不由骤减,我趁机从另一边抢上,佯攻一招,逼得白鹿子撒手,将辜鸿一把抱住,救了下来。

白鹿子退了几步,脸上全是惊异之色,但却不是因为萧月月,而是转向杨逍:“弹指神通!你是……莫非你是……”

“白鹿子!你想知道什么,去阴曹地府再问罢!”杨逍沉着脸打断他道。李天垣见辜鸿已被救下,飞爪又挥出进击;我将辜鸿交给青眉,也重新围了上来。白鹿子向后退了几步,手执长剑,背靠大石,见杨逍、李天垣和我都纷纷围了上来,势必再难突围,仰天长叹道:“此地倒也不错,葬于冰峰雪谷之间,魂魄化为鹰隼,萦绕在这万古昆仑上,妙极,妙极!”

“白鹿子,想不到你还有几分才情,马上就死了还这般洒脱。”杨逍赞道。我眼看马上可以拿下白鹿子,他就算手上有剑,终究抵挡不了多久,心头一松。心想,这回总不会再有什么变故了罢?

岂料白鹿子诡秘一笑道:“我说的可不是我自己,是你们。”

“你说什么?”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现在势孤力穷,我们三人齐上,至多百招内定能结果了他。莫非他还有什么绝密的武功未曾施展不成?

只听白鹿子冷冷道:“我说你们所有的人,今天——都——要——死!”忽然长长吸了一口气,发出一声长啸,啸声如虎啸龙吟,惊天地,泣鬼神。我只觉得耳朵嗡嗡发响,一阵晕眩。

我骇得退了一步,只道是白鹿子狗急跳墙,使出金刚狮子吼之类的武功想将我们震倒。但这声音听来虽极为不适,却伤不到我。又看看身旁的杨逍和李天垣,也都莫名其妙,似乎没人被他啸声所制。

白鹿子这声长啸,半晌方歇,余音仍在高山深谷中不停回荡。众人俱都惊骇,李天垣强笑道:“白鹿子,你还没死,就给自己嚎丧么?”

这句话刚出口,便从山顶方向,传来了若有若无的“咔嚓”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断掉了。紧接着隐隐传来了隆隆之声,我们抬头看去,顿时目瞪口呆。只见一道细细的雪线在山巅下浮现出来,周围升腾起一片白雾。夜色之下,相距又远,看不太清楚。

但我久居昆仑山上,稍一思忖,自然猜到发生了什么——

雪崩!白鹿子的怪啸,竟然引起了雪崩!

我一时惊得呆了,说不出话,众人还未明白,白鹿子怕我们不懂,解释道:“小子们,这是本派的不传绝学的‘百万玉龙啸’,在大雪山上,此啸声出口,与万年积雪相激荡,九成会引来雪崩。当年我青灵子师祖便以此招和魔教三大法王同归于尽。你们能死在此招之下,也是莫大的福缘。”说着又向后一缩。

我见白鹿子背靠大石,左右张望了一下,顿时明白:此处是山腰向内凹处,上面有大石挡着,就算雪崩下来,躲在大石下面也多半能逃出生天。再看左近,都是陡峭的雪坡,就是有几块石头大小形状也不适宜,再没有可以躲避的处所,怪不得白鹿子先抢占了这么个位置,然后发啸。

白鹿子狞笑道:“昆仑山万古冰雪,一朝崩塌,是天下罕见的奇景,小子们慢慢欣赏罢,这里还有一个位置,你们谁要来?”

我大怒之下,出指如电,扑向白鹿子,杨逍和李天垣也怒吼一声,扑了上来。此时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只有迅速宰了白鹿子,抢占了这块地方,方有逃生之望。

可白鹿子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虽然内力枯竭,武功底子仍在,仗着长剑护身,轻描淡写便挡开我们多下攻势。他背靠山岩,只守不攻,防御绵密,气力悠长,要拿下他少说还得几十招,眼看山上的雪线已经变成一道怒潮,向我们奔涌而下,轰鸣之声已然清晰可闻,片刻将至,无论如何也来不及了。

何况此处最多容两三人躲避,就算我和杨逍、李天垣能及时躲进去,青眉呢?辜鸿和武烈又如何?要六个人都躲进来,那是绝无可能。却怎么办?却怎么办?

我心神恍惚,一招使错,反被白鹿子一剑直刺脖颈,本能地一个后跃,失魂落魄之际却没有站稳,滚倒在雪里,只见青眉和武烈都不知所措,战栗不已,几匹栓在一旁的马也发觉危险,狂嘶乱跳起来,此时头顶的雪崩相距已不到百丈,如瀑布飞泻,如怒涛狂卷,又如千军扫荡,万马奔腾,面对这浩荡雄浑的自然之力,凡是血肉之躯,凭你有多高的武功,多深的修为,都像蝼蚁一般微不足道。

武烈呆立片刻,总算反应过来,也顾不得他人,扭头就向山下跑。可那雪崩是何等迅猛,凭你跑得再快,也会片刻间被雪潮追上裹住。此时要想不被雪崩所及,只怕除了跳崖,别无他法。可是跳崖下去,自己也会摔得粉身碎骨——等等!

我心中灵光乍现,“飞雪神功”四个字涌上心头,也不及多想,对众人道:“大家快跟着武烈往下跑!我有法子!”

杨逍和李天垣也看出一时无法拿下白鹿子,当机立断,扭头而走。杨逍一边飞奔一边叫道:“什么法子?”

我不及多说,大步向山上奔去,几步便到了地下放的最后一只木箱边上,挥掌猛劈下去,木箱顿时片片碎裂,成了数片木板,人参灵芝等撒了一地。我将那些珍贵药材一把扫开,却将木板抱起,抬头一看,只见青眉已将辜鸿送到杨逍怀里,道:“你们先走!”反疾步向白鹿子冲去,口中清叱道:“今日为爹爹报仇雪恨!”

我大惊之下,将地上的几块木板抱起。向青眉那边奔去,青眉已向白鹿子攻出数招,均是同归于尽的疯狂打法,白鹿子要杀她本是轻而易举,却怕青眉会借机抓住他,一同葬身在雪崩之中,他又不敢离开石下方寸之地,正在狼狈万状,我冲到二人之间,将青眉隔开,叫道:“青眉,不要管他,我们快走!”

青眉悲声道:“长龄,你去罢,我和这老贼拼了——”

我大喝道:“笨蛋!你爹爹临终前叫你不可复仇,便是让你好好活着,你为这狗贼送命在此,你爹爹地下有知,岂能瞑目?”

青眉顿时怔住,我又喝道:“你爹爹在冥冥中看着,还不快走!”

青眉银牙一咬,终于掉头而去,我和她并肩飞奔,方奔出数丈,却听背后风急,随后背心微痛,真气自然护体,将什么东西弹开,扭头看时,一柄长剑方坠在地上,却是白鹿子掷出手中佩剑,要取我性命。若在往时早已将我洞穿,可是他内力枯竭,飞剑力尽而坠,却未能伤到我。

我怒视白鹿子一眼,见雪潮愈来愈近,铺天盖地地压下来,也顾不上找他算账,继续撒腿狂奔。只听身后白鹿子长声笑道:“小狗们跑什么劲?到下面也是一个死!省省力气罢!”

我哪里理他,只是向下奔去,每步都跨出一丈多远,将轻功施展到了极致。见杨逍等人已到了山道上,下面便是悬崖,正不知所措,我指着左首一处雪坡道:“大家向那边跑,快!”众人便即依言而行,待我跑到山道上,忽觉身后有些异样,扭头见到范云白不知何时已经解开穴道,站了起来,木然而立,泪痕满面,手中抱着萧月月的尸首。

我见萧月月的尸首似乎有些奇怪,好像小了两圈,但也无暇多看,叫道:“大哥,雪崩了,我们快走!”范云白失神落魄,跟我跑了起来,只是抱着萧月月有些吃力,我道:“放下萧姑娘罢,她死啦!”

范云白道:“不,她……没有死……”

我只道他失心疯了,此时确实也顾不上多说,眼看众人已经到了雪坡之旁,此时听到上面一阵马的悲嘶,却是奔腾而下的雪流已经将刚才我们所在的石堆淹没,几匹马被雪崩冲下,四脚朝天,翻滚不已,很快消失在雪浪中。白鹿子自然已看不到了,不知死活。

我见形势危急,将怀中木板扔下,道:“大家踩在木板上,从坡上滑下去!上身要直,膝盖微弯,拿捏平衡!”

李天垣惊道:“这……一块木板怎么滑下去?”

我无暇详细解释,只道:“自然能滑,我和武烈小时候便玩惯了的!”话音未落,武烈惊恐之下,也不顾危险,抢过一块木板,倏然滑了下去。这确是我和他从小便玩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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