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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屠龙外史之朱长龄回忆录-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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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身上,正是何太冲去而复返了。

雪球虽然松软,但武学高明之士贯注内力,捏成实块打来,却也颇具威力。福伯身中数枚雪弹,却仍不动。何太冲冷笑一声,大踏步地进来,随手又是一枚雪球打向我身上,我只觉一股大力撞来,胸口一痛,便倒在地上。

何太冲只道我穴道还没解开,也不以为意,只死盯着福伯,想是他在洞外偷窥许久,生怕福伯故意假死,却又布下陷阱,惹自己上当。他虽然冒险进来,却仍不放心。只用雪球攻击,雪块打中即散,便不会如上次那般,被福伯接过石子反掷自己。何太冲见福伯毫不动弹,手上一挥,便有一道白光猛插入福伯的咽喉,竟是一片如刀刃般锋利的薄冰。冰刃入喉,福伯仍然未动,而且脖颈上也只有少量鲜血流出,显然是死去已久,血液都凝结了。

何太冲这才确定福伯已经毙命,忍不住大笑起来,笑得数声,又恨恨道:“老狗,死得这么快,真是便宜你了!”一脚踢在福伯尸体上,将他尸身踢起,福伯后脑撞在石壁上,一下子脑浆迸裂。

何太冲刚才穿着一条亵裤就跑出去,虽然有昆仑内功扛着,也冻得够呛。见福伯已死,却不先来对付我们,而是赶紧将自己的衣服找来穿上。他衣衫大都被福伯扯烂,穿上了也甚是狼狈,何太冲平时最爱仪容,见状怒气大生,便从地下捡起自己的佩剑,在福伯的尸身上拼命砍削,口中怒骂不已。福伯的尸身被他砍得血肉飞溅、不成模样。

福伯为人虽极邪僻,可谓该有此报,但临死前也算和我化敌为友,我虽看得不忍,却不敢多话,只是暗里运功,想尽快化去异种真气。何太冲砍削了一阵,居然将福伯那话儿从血泊中挑出来,放在脚下猛踩,这下我实在作呕不过,忍不住道:“别……别踩了,太恶心啦!”

我万万不该多这一句口,何太冲正愁一腔怨怒无处发泄,这时想起我来,当下大踏步走到我身边,踹了我一脚道:“朱长龄,你也忒好运气,福老狗还没来得及杀你,自己就先见阎王去了。只是你猜猜,这好运气如今还有没有?”

我眼看还需片刻之功,方能将福伯的异种真气化去,只得与他敷衍道:“何师兄,这都得多谢你巧计击毙了这老贼,小弟能碰到你,自然是天大的好运了。”

何太冲“哈哈”一笑,又森然道:“是么?”一只手已然按在我天灵盖上。我眼见不妙,忙道:“何师兄,你……这是做什么?莫开玩笑。”

何太冲冷哼一声道:“你我多少深仇大怨,还说这些废话干什么?这就上西天去罢!”

“不不不,何师兄,”我绞尽脑汁,想着说辞道,“你你你莫要杀我,你放心,今日的事小弟绝不会说出去——”

何太冲又被我提到痛处,脸现怒容,我忙道:“不不,你别误会,其实我们是一样的——”心一横,随口胡编道:“我前几日被关在地牢里,怎逃得过福伯的魔爪?其实早就被他……那个了。你我正是同病相怜,其实那日我也是忍无可忍,趁他胡天胡帝的时候才点了他穴道,那日你见我时,我不是衣衫不整么?若非趁着此事,以我的微末武功,怎能点中福伯的穴道?”这番话虽然荒唐,但是听起来倒还丝丝入扣。我不得不佩服自己编故事还真有一套。

可惜何太冲却半点未被打动,冷笑道:“那好得很哪,福老狗在地下一个人孤单寂寞,你这就去陪他罢!”

“慢着——”我咬牙道,“何师兄,你我之有误会,无非是因为青……沈姑娘之事。这样,只要你放我一马,我把她让给你就是!”世事当真无常,那日何太冲所说的无耻言语,居然又从我口中说出。但眼下形格势禁,我一身的内力,转眼便可制何太冲于死地,怎可莫名其妙地就这样引颈就戮?无论如何也要拖延时间!

何太冲“哈哈”大笑起来,将我身子转过来,正对着青眉,揶揄道:“小眉,看看你自己选的夫婿,还不是个贪生怕死之徒,比你冲哥又如何了?”我见青眉脸上珠泪盈盈,都是伤心气恼之色,只得转过头去,哪里敢去看她?

何太冲愈发得意,又对我道:“你自己说清楚了,小眉究竟是谁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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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绞尽脑汁想成语,何太冲打断我道:“好了,你既然自己招认,罪证昭彰,今日还想活命么?”

我自知他不会因为几句话便饶过我,欲待说几句更无耻的乞怜言语拖延时间,一时却说不上来。何太冲不再理我,又转过脸对青眉道:“那日你跑到惊神峰上去要死要活,我还道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圣女,想不到转眼又和朱长龄勾搭成奸,当真见异思迁,水性杨花!我这么多年对你待之以礼,连摸一摸手,亲一亲脸都不假辞色,想不到反便宜了朱长龄这小狗!师父更是糊涂透顶,竟然袒护你们这对狗男女,我隐忍了这许多日子,总算老天待我不薄,借福老狗之手把你们送到我手里,让我今日得报这奇耻大辱!”

他越说越是亢奋,伸手解开了青眉的哑穴,冷笑道:“沈青眉,你还有什么话说?”

青眉脸上挂着泪痕,却不哭不闹,静静地道:“何太冲,你辱我的这些话,自己可相信么?”

何太冲被她的沉静所慑,张狂的气焰顿沮,一时说不出话来,沉默了片刻,终道:“我……我不知道,你……你本不是那样的人,可是……可是……”

他凝视着青眉,终于面色柔和下来,长叹了口气道:“想来以前的事,我也多有不是,本不该……罢了,过去的事,一笔勾销了罢!小眉,这些日子,我一直想你想得好苦。刚才为了对付福老狗……那是故意做作,其实本无心伤你。”

青眉道:“我知道,你自始自终对我很好,从不想伤我。都是迫于时势,没有办法。”

何太冲并未听出其中讥讽之意,不由激动道:“小眉,到底是你明白我!我们忘了这些不开心的事,你跟我回去好不好?只需杀了朱长龄,一切推到福伯头上,你自不用嫁他。以后我们开开心心地在一起,不是很好么?”

青眉点了点头:“好。冲……冲哥,我跟你走就是。”

何太冲喜道:“真的?你真的肯跟我回去?”

“嗯,可是朱……朱长龄与此事无涉,冲哥,你就放了他罢。”

何太冲面色一变,喃喃道:“朱长龄?你对我这般顺从,是为了朱长龄?为了救他妈的朱长龄?”

青眉忙道:“冲哥,你别误会,我和朱长龄之间清清白白——”话音未落,竟被何太冲狠狠摑了一记耳光。何太冲面容铁青,一把抓住青眉的头发,将她拽到自己的脸前道:“你当我还信你这番说话不成?才这几天工夫,你就对这么他死心塌地,若不是已经成了他的人,怎会这般下贱?这小畜生刚才还为了保命不要你,你没听到么?”

青眉忍痛呼道:“好,你真的要我说么?天下本无完人……可谁善谁恶,谁是真情,谁是假意,我心里像明镜一样。我稀里糊涂地错了这许多年,可这次……绝不会再错。”

这番话听得我热血上涌,几乎要不顾一切冲上去,却强行抑制心神,闭上眼睛,咬牙继续运功。

耳中听到何太冲颤声道:“你……你真的不怕死?”

青眉道:“事已至此,你杀了我罢,还有我肚里的孽种,死了也是……也是一干二净……”

何太冲愕然道:“你说什么?肚子里的……这么快你就和朱长龄有了孽种?方才你还骗我说什么——清清白白?你放屁!”

接着便听到何太冲的嘶吼伴着青眉的惊呼,还有丝帛撕裂的声音,我慌忙睁眼,但见他如野兽一般压在青眉身上,撕扯着她的衣服,口中呼喝道:“我虽不得你的处子元红,便做你最后一个男人,也将就了!”

我听他话中大有古怪,却不及思索其中含义,失声叫道:“何太冲,你疯了么?”

何太冲哪里理我,一张嘴便吻向青眉樱唇,青眉扭头躲了开去。何太冲冷笑道:“又不是第一次了,还装什么害羞?”掐住青眉两腮,强行亲了下去。

我怒不可遏,叫道:“何师兄,你倒是好兴致!方才后面被弄了那许久,这么快就不疼了么?”

这话倒真灵验,何太冲放下青眉,腾地转身,对我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嘻嘻笑道:“何师兄,头先福伯他老人家招待得你舒服得紧哪,你那后面流了多少血,叫得跟杀猪似的,不想过了一会儿便没事了,还有心情调弄姑娘,贵派的 ‘玉树后庭功’当真深不可测,厉害厉害!”我随口胡扯,成心要激怒他。此时我尚未化去福伯的异种真气,本来尚需工夫,贸然挑衅,大是危险,但又岂能眼睁睁地看着青眉被他侮辱?

我字字句句都戳中何太冲隐痛,存心要撩拨起他怒意,果然何太冲怒色大作,狞笑道:“小畜生,死到临头还在满口胡说,我本有心留你多活片刻,既然你自己找死,那也怪不得我了!”说着向我一步步走来。

我心中打鼓,怕得厉害,却强装镇定道:“你有本事就一掌打死我,小爷我吭一声不是好汉!”我现在化用福伯的真气,已经到了最后关口,只差一步就可大功告成,浑身更是真气充沛,何太冲无论掌击我身上任何一处,都伤我不得,说不定被我内力反震,还会打伤他自己。我见他佩剑已然回鞘,所以用言语相激,让他非出掌打我不可。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何太冲厉声喝道:“小狗,这就下去陪福老狗罢!”随手拔剑,一道白光便直刺我心口。我心下大骇,立时绝望:那剑虽非倚天屠龙之利,要开膛破肚也易如反掌,凭我有多少内力,也必是一剑穿心而死。

自我眼中看来,那剑来势甚是缓慢,但我却躲闪不得,唯有闭目待死。却听得“铮”地一声,何太冲那剑似碰到什么物事,一下子刺不进去,剑身一弯,随即被我内劲反弹,将他震得腾腾倒退三四步。而我被他剑上所附的内力一激,忽感内息顺畅,身上顿得自由,不及多想,站起身来。

何太冲露出茫然的神色,但只一刹那便回过神来,也不管是怎么回事,提剑又上,霎时间剑芒暴起,一把剑如化身千万,光华流转,如雪花狂舞,无孔不入,纷纷向我身上招呼,正是他拿手绝技“暴风怒雪剑”中的厉害招数。

那日我初见他这路剑法,只觉得变化莫测,威力无穷。此番见他暴风怒雪剑攻来,不知怎么,再不像那日见时那般惊异,一招一式看在眼里,只觉得慢吞吞的清楚异常,心下奇怪:这剑法那日凌厉无比,怎地今日却这般绵软散漫?一时没有想到是自己武学境界陡升的结果,还以为是何太冲久战疲敝了。

暴风怒雪剑只是以快取胜,先声夺人,其实九虚一实,真实威力却是平平。若破得其快,其余已不足虑,当下看准了伸指格挡,人的手指自然无法和利剑相抗,但我顺他刺削动作,每一指正好避开锋刃,递到剑身上,将他的剑挡开了去。何太冲连攻十余剑,都被我用指头点开或者弹去。他不顾一切,攻势愈发狂猛,忽地手上一滞,却被我用两根指头夹住了剑身。

何太冲大惊之下,便要收回长剑,却死活也动不了。他从不知道我已然打通任督二脉,就是昨日制服福伯之事,也被我巧妙遮掩过去,何况今早还将我轻易拿下,怎会想到我武功早已远胜于他?按常理而论,就算我得了福伯的真气,也增加不了内力根基上的修为,绝无用二指破去他暴风怒雪剑的道理。这中间的缘故,便杀了他也是想不透的。

我神色漠然,向后运劲,便把他长剑夺过,轻甩出去。何太冲觉察不妙,方要逃走,已被我顺势抓住他手掌一翻,他手腕立时脱臼,我恨他为人奸恶,更是一掌打在他胸口,何太冲身子如断线风筝般飞出去,重重撞上洞壁,又摔在地上,“哇” 地吐出了一口鲜血。

我喝道:“姓何的,你恶贯满盈,咱们今日便来个了断罢!”大踏步向他走去。手上暗暗运劲,要一指便取他性命。

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并非为了自保,而是真正要杀一个人,但心中充斥怒火,绝无半点犹豫。何太冲挣扎着要爬起逃走,其势却已然不及。

谁料刚走两步,变故又起。我足下一软,随即瘫倒在地,如梦魇一般,竟动不了一根手指,大惊失色。原来我适才被何太冲内力所激,一时能够动作,但化用福伯的真气时未竟全功,经脉中还残有一些异种真气没有化去,刚才情势危急,强行压制下去,转眼便又发作。那异种真气虽然只有少量残留,但散入各处经脉,真气冲撞,情状比刚才更加严重。稍一运功,便全身刺痛不已,忍不住呻吟出声。

何太冲见变化陡生,虽不知确切缘故,也猜到了几成,大喜过望。他本来挣扎爬起,想要逃走,此刻却扭头跌跌撞撞向我走来。我心中大悔:“怎地我方才恁也托大,不先点了他穴道再说?”但身上软瘫,却无法可想,只得眼睁睁看着他越靠越近。

何太冲足下不稳,踉跄而行,好不容易走到我身边,左手拔出腰间匕首,更不多话,便戳向我喉咙,那匕首正是刚才重创福伯的那把。

蓦然间红影闪动,一条玉腿在空中踢出,正中何太冲左手,将他匕首踢飞。随即一个明丽女郎翩然落下,拦在我身前,却是青眉终于冲开了穴道,飞身前来相救。何太冲惊怒交加,但见青眉左足前屈,右腿后绷,摆了个斜斜的弓步,双手作十字拳,架在身前,招式整肃,神色凛然,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小豹子,哪里还是那个伤春悲秋的娇柔女子?

何太冲见她摆出昆仑派的拳法架势,一副要和自己拼命的戒备模样,自己眼下又受了重伤,站都站不稳,决计讨不了好去。审时度势,勉强道:“好,小眉,你一意要维护他,冲哥今日便卖你这个面子。姓朱的,这笔账我终有一日要找你算,等着瞧罢!”扔下两句场面话,扭头便走,踉踉跄跄冲出洞外,消失不见了。

青眉也不去追,扶起我道:“你怎么了?没事罢?”满面关切之色。

我心中一暖,喘气道:“没事……福伯刚才输给我他的真气,一时没有化尽,又……动弹不得,不过……并无大碍……我运功片刻……就好……”

青眉奇道:“福伯输他的真气给你?”

我道:“此事稍后再说……你当心看着……洞口……我要……运功调理。”刚才我未将福伯的异种真气都化去便强行运功,导致异种真气又散在百脉之中,一时重新汇聚颇为不易。我一边忍痛运功,一边担心何太冲去而复返。我现在丝毫动弹不得,虽然有青眉在这里卫护,但这家伙狡诈异常,说不定又使什么奸计,青眉可未必是对手。好在何太冲这次终于吓破了胆子,没敢再回来。一时山洞中鸦雀无声。

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我终于功行圆满,将所有异种真气化去,只觉浑身轻盈舒泰,似有使不尽的力量,顿时腾身而起。想到何太冲这恶贼居然死里逃生,大是不甘,立即冲出洞去。但见茫茫雪山冰谷之中,已经没有何太冲的身影,只有一行新的脚印,逶迤向我们来处而去,绕过一处山坳,已不见了。

虽然现在去追,说不定还能追上,但这里毕竟是昆仑派附近,何太冲远比我熟悉地形。能否拿住他也在两可之间,说不定又会节外生枝。我稍一犹豫,青眉也跟出洞来,被冷风一吹,不禁哆嗦。她从晴雪居被掳走,身上衣服本来穿得不多,又被何太冲扯破,山中风寒,却禁受不住。

我忙解下外套,披在她身上,道:“青眉,你还冷么?”

青眉点了点头,脸色苍白如纸,忽然扑入我怀中大哭了起来。她在香闺之中,好端端地被福伯掳走,自己却毫不知情,等到醒来,发现到了这么一个阴森可怖的山洞中,又见到福伯、何太冲之间诸多龌龊且血腥之事,还险些遭受极大侮辱,怎能不大受惊吓?刚才全是一股意志支撑,此刻见我康复,堪为依靠,却再也抑制不住。

我柔情一起,杀意便消,放弃了追何太冲的念头,只是轻轻拥着她,不住柔声劝慰,又将她被掳走之后的一些事情说给她听,只是怕她情绪波动,暂没提卫云娘和玉和子之死。

过了良久,总算她哭声渐渐止住,泪眼婆娑地问我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刚才福伯不是要杀你,怎么又……”

我茫无头绪,只道:“说来也怪,福伯对你其实并无恶意。他临终前故意做戏,却暗中把身上真气都传给我,让我可以对付何太冲,保你平安。对了,他死前还跟我说了许多奇怪言语。”便将福伯的遗言都跟她说了,又道:“青眉,你爹爹当日有没有跟你提过……什么终南山,活死人墓或者姓杨的之类?”

青眉凝神细思,终于点了点头道:“我记得他老人家确实提过一次。七年前,他被阳顶天重伤,被抬回三圣坳,已经不行了。大人们把我叫去三圣堂,病榻前围了好多好多人。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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