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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屠龙外史之朱长龄回忆录-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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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大伙儿都想见见你。”
我愈发觉得不对劲,便大胆拉他到一边,要问个清楚,玉英子初时还不肯说,看看左近无人才小声道:“朱兄弟,你别怪我多事。昨日你和沈师妹闹得……唉,本派上下都传开了,现在比魔教妖人之事还要轰动。你也真是,怎么就和她……和她……”
“怎么你们都知道了?”我吃了一惊,大是羞恼,“这是谁说的?高行?蒋风?还是武烈那小子?”
“你先别管是谁说的,”玉英子摇头道,“你们也总得检点一点,大白天地在床上……这个未免有伤风化。本派向来门规严明,风纪整肃,这事要传到师父耳朵里就糟了。”
“什么在床上……到底是怎么说的?”我越听越是一头雾水,隐然觉得大事不妙。
玉英子接下来的话差点没让我昏过去,他说传言道,我和沈青眉一早在房里偷情,动静太大,被旁人发现了,捉奸在床,沈青眉羞愧得要自杀云云。
“胡说!胡说!哪有此事?”我忙道,“只是一场误会,怎会传得这么邪乎?”便把昨日跟辜鸿他们说的拿出来又认真讲了一遍,玉英子将信将疑,不置可否,又说了几句不咸不淡的话便走了。
我忙去找辜鸿和武烈,问事情的情由。二人赌咒发誓,说跟谁也没说过。我想多半是高蒋二人传出去的,要找他们来问,可那二人也不在院中。辜武二人又自告奋勇,说要找相熟的昆仑弟子去打听究竟怎么回事,顺便帮我澄清事实。我现在是非缠身,哪里还敢出门,只有让他们去了。
我一个人呆在房里,心里一片茫然:此等谣诼,所谓三人成虎,要澄清是千难万难,何况这事另有别情,也根本说不清楚。万一传到白鹿子那里,说我勾引猥亵昆仑派女弟子,那可怎么办?怕是轻则责打驱逐,重则斩手剁足,便是私刑处死也不无可能。就算他看在朱武连环庄面子上不罚我,只要给爷爷写封信,爷爷不把我打死才怪。
正在头疼不已,不料祸不单行,院子外面忽然有人叫道:“朱兄弟,你在么?”我遽然一惊:听这声音,赫然正是何太冲。
第十三章 奇变
我没想到何太冲此时找上门来,小院里一个人也没有,这人突然跑来发难,多半是为沈青眉的事而来,却如何是好?但想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料我远来是客,他总不敢过于放肆,于是硬着头皮去开了门,强笑道:“何师兄,怎么这钟点来了?快进来坐!”
何太冲含笑道:“朱兄弟,你在就好了。有件事情,我想和你谈谈,我们到房中一叙可好?”也不等我答话,便进了厢房,顺手闩上了门。
我心头一凛,何太冲看上去却并无敌意,道:“朱兄弟,何太冲如有什么地方得罪你,望你多原宥。”看上去甚是诚恳。
“何师兄对小弟一直照顾有加,这是说哪里话来?”我不知他什么意思,只有虚言敷衍。
何太冲颔首道:“这就好,不过据说昨天沈青眉师妹为了我们的事莽撞跑来,冲撞了朱兄弟,据说闹得很是不快,我心中也是很过意不去。”
我听到“沈青眉”三字,心猛地一跳,强自镇定,摇头道:“这个没什么,我也有不是之处。何师兄,你要说什么?便请直说罢。”
何太冲道:“既然朱兄弟不计较,便请将——”他向门外又张望了一眼,方小声道,“将《惊神剑谱》赐还,我和沈师妹是感激不尽的了。”
说来说去,还是为了剑谱。我便道:“何师兄,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其实我已跟沈姑娘说过,那剑谱我虽见过,但早已被人夺去,不在我手上,绝无虚言。我朱家也是武林名门正派,原用不着别派的剑谱。”
何太冲微微一笑,提醒道:“朱兄弟,那我就不明白了。你若不想要剑谱,昨晚又为何偷偷把剑谱挖出来呢?”
“我……”我被他抓住痛脚,一时语塞,只得道,“我只是好奇看看,本来想放回去的……未曾想……”自知这话毫无说服力,说出来也底气不足。
何太冲眼中闪过一道怒色,随即收敛,温言道:“朱兄弟,你今年才十六岁罢?一时贪玩拿去,也没什么要紧。何况咱们学武之人,自然都想学到上乘武功,我也不怪你。若是一般的武学图谱也罢了,但那《惊神剑谱》不但是昆仑派的武学秘要,也是我何家祖上所传,和沈姑娘亦大有渊源,决不能任他人取去。还是请你尽快归还,大家还是好朋友,这事我也不会和他人提起。”
他这番说话甚是诚挚恳切,可我根本没有剑谱,又怎么拿得出来?只得道:“何师兄,那什么剑谱确实不在我手上。现在不是有一个魔教的怪人潜入三圣坳中?前日夜里我便是被人偷袭,那剑谱多半是被他得去了。也罢,我将事情从头到尾都告诉你。”便把我走错方向,在梅林中坐下练功,真气行岔到剑谱被人夺走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何太冲耐心听着,偶尔点头。我见他似乎信了几分,心下略宽,说完后却听他道:“朱兄弟,原来事情如此巧合,却让你无意中知道剑谱的事。既然你与剑谱有缘。我们便再让一步,那剑谱你可以再留三日,三日后便请将剑谱交还。这事若闹到我师父和朱老侠那里,两家面上须不好看。”
我想不到说了半天还是白费功夫,何太冲是半点不信,也愤然道:“何师兄若是不信,小弟也无话可说。何师兄既然认定了小弟偷了剑谱,便请何兄带我去见白鹿子掌门,当众发落吧。”
何太冲适才拿白鹿子来吓唬我,我一说要去见白鹿子,他便无言以对,想是顾忌良深。良久方叹了口气道:“我也并非不信,只是事情未免太巧合些。既然朱兄弟如此说,此事咱们便暂且不提。但愿事情终有水落石出的一日。不过朱兄弟,剑谱的事你是否告诉过旁人?”
“何师兄放心,”我见他终于不再缠着我要剑谱,心下一宽,“剑谱的事,还有你和沈姑娘的事和小弟毫无关系,小弟又岂会多嘴?我跟任何人也没提起过?”
“辜姑娘和武兄弟那边……”
“自然也没有。”我斩钉截铁地道。
何太冲颔首道:“那就好,我自然信得过朱兄弟的口。若是他人知道,朱兄弟你也脱不了干系,那就麻烦得紧。朱兄弟聪明机警,自然知道该当如何。不过在下还有件事却要和朱兄弟商量一下。”说着凑近我身边,似乎有什么秘事要说。
我讶道:“是什么事?”
何太冲微微一笑,喝道:“便是此事!”忽然肩膀一晃,一拳击出。我哪里想得到他言笑之间会突然出拳,不及反应,铁一般的拳头已经打在我胸腹之间。
他出拳奇重,我虽有内力护体,也不免痛得弯下了腰,呻吟道:“你……你……”
何太冲冷笑一声,又连出数拳,这下我已有防备,忍痛用家传功夫拆解,但不免顾此失彼,才拆得数招,何太冲脚下一绊,我一个趔趄,便倒在地下。何太冲又狠狠一脚踢在我身上,冷笑道:“朱兄弟不要误会,这几下只是替小眉讨一个公道。你这几日亲也亲了,抱也抱了,受几下拳脚也不冤枉不是?”
我倔劲上来,忍痛冷笑道:“是啊,不冤枉,沈姑娘身上可香得很……”
何太冲大怒,又是一脚踢来,我这下已有防备,抬手斜伸食指,一招“卧看牵牛”,去点他足心涌泉穴。何太冲自恃艺高,太过托大,险些被点中,急忙将腿转开,然而身子一晃,下盘已自不稳,我躺在地上,连连出指,要点他另一条腿上要穴。何太冲只得单脚向后急跃,却忘了身在房中,“砰”地一下,背心重重撞在墙上,又滚倒在地上,狼狈之极。
我趁势跳起来要还击。然而何太冲武功终究胜我一筹,手在地上一撑便即跃起,向前反扑,三拳两脚又将我打倒。他本来不欲将事情闹大,下手均只用三四成气力,这下老羞成怒,竟开始狂殴乱打起来。
我正满地打滚,忽然听到窗外一个冷冷的女子声音道:“何师弟,你好威风啊!”
何太冲一惊,当即停手,向外看去。透过纱窗隐约可以看见班淑娴和辜鸿站在房门口。班淑娴淡淡地道:“还不开门么?”
何太冲顿时脸色苍白,冷汗直冒,犹豫片刻,过去打开了门。二人走进房来。辜鸿见我倒在地上,怒道:“何太冲,你为什么胡乱打人!”
我还没说话,班淑娴却道:“辜姑娘,这不多此一问?人家不说了,‘这几下是替小眉讨个公道’!”
何太冲极是尴尬,忙赔笑道:“班师姊,你怎么来了?我和朱兄弟不过在切磋而已。朱兄弟,你说是不是?”说着便伸手拉我起来。
目前形势微妙,我也不好当众拆他的台,只有勉强一笑,道:“没事,我和何师兄随便过过招。”却趁他拉我时,暗运一阳指内劲揿他手心,何太冲手上当是如针扎火灼一般剧痛,又不便发作,只得强忍。我也算小小报复了一点,心气略平。
班淑娴不理我说什么,对何太冲道:“我怎么来了?嗯,我是听说有人欺负咱们沈师妹,是来讨个公道的,想不到师弟你古道热肠,已经先来啦!”
何太冲不知道她知道了多少,只得含糊道:“我已经问明了,其实只是误会,全不打紧……”
辜鸿愤愤接口道:“本来就是误会,长龄撞见沈姑娘吹笛儿,又是什么大事了?后来动手,碰到了沈姑娘,也不是长龄一个人的错啊。你们便这个要打,那个要杀的,如此蛮横霸道,还有没有王法?我找白鹿子掌门说清楚去!”
班淑娴瞥了何太冲一眼,似笑非笑,道:“辜姑娘,你也别着恼,何师弟和沈师妹小时候青梅竹马,旧时情分不改,难免情急关心。不要说何师弟,我这个做师姊的又岂不关心?昨个早上沈师妹到吟风院这么一闹,现在派中上下都传开了,都说朱兄弟对沈师妹十分无礼,说什么的都有,唉,有些话我们女孩儿家的还真说不出口。连师父都要我来查问个明白。”
我听说白鹿子已经知道了,顿时如五雷轰顶,忙道:“班姊姊,你莫听那些谣言,我向天发誓,只是不小心碰到沈姑娘身上,绝无其他!”
“哦?碰到她身上,你是怎么碰到的?碰到哪里?事关我师妹清誉,这可要交代清楚了!”班淑娴说得声色俱厉,嘴角却还带着笑意。
我无奈之下,只有又将那几个招式比划了一下,班淑娴笑得打跌道:“哎哟,想不到本派剑法中的这一招‘飞鸟投林’还有如此妙用,投林变成了投怀送抱。何师弟,你说有不有趣?”何太冲面色铁青,勉强一笑。
班淑娴笑了一阵,正色道:“原来就这么回事,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这山坳子里憋着几百号人,闲着无事自然乱嚼舌根。朱兄弟你也不必太过着急,不过沈师妹一个女孩儿家,这些传言于她名节终究不好。到底此事如何善后,还真是颇费思量。我倒是有个计较,不过……不过……”说到这里,顿了一顿。
我喜道:“班姊姊请说,只要能妥善解决此事,小弟是无所不从的。”
何太冲忽然脸色煞白,想说什么,嘴唇微动了几下,终究没有开口。
我正感奇怪,只听班淑娴微笑道:“朱兄弟是朱光理大侠嫡孙,沈师妹呢是已故青鸾师伯的爱女,可谓门当户对,才貌也自相当。小小误会,说不定正是姻缘之份。咱们便请师父和朱大侠做主,将沈师妹许配给朱兄弟,则朱兄弟不算逾礼,沈师妹也名节无亏,岂不是两全其美,再好不过?”
此言一出,有如晴天霹雳,我和何太冲同时冲口而出:“这个万万不可!”辜鸿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们,不明所以。
班淑娴一脸惊异的样子,道:“有何不可?”
我道:“谣传本来就是说我和沈姑娘有……那个私情,若是我和她……那岂不是……不是坐实谣言了么?”
“话不是这么说,事已至此,你就是敲锣打鼓说你和她没有私情,又有谁会信?就算别人信了,你和沈师妹大清早抱在一起,此事总不假吧?许多人都亲眼见到了,你不娶她,让人家以后如何去做人?咱们虽是武林中人,可也不能毫无礼法。何况千娇百媚,冰清玉洁一个大姑娘许配给你,难道还委屈你了?”班淑娴理直气壮地道,我被她说得头昏脑胀,一时无辞。
何太冲忍不住嗫嚅道:“这个……这个……朱兄弟今年才十六,比沈师妹还小着两岁,怕不太合适吧?”
班淑娴面色一沉,冷冷地道:“嗯,原来小两岁便不合适。”何太冲发现自己又说错了话,结结巴巴地道:“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班淑娴打断他道:“既然如此,我明日便将此事禀明师父,现在谣言满天飞,越传越是不像话,总得尽快把这事了结了罢?”说着拂袖出门,何太冲一愣,犹豫片刻,也跟着追了出去。
我想不到事情竟会演变成这等局面,变化之奇,当真令我啼笑皆非,欲哭无泪。辜鸿拍手道:“好啊,此事如此了结是最好不过。长龄,想不到你来昆仑派这一趟,终身大事都解决了!那个沈姊姊凶是凶了点,不过也蛮漂亮的,又是千金小姐,你好福气哦!”
我忙道:“别胡说,我根本就不喜欢她,我喜欢的是……是另一个人。”看着辜鸿的笑靥,最后一句话说得便有如蚊鸣。
辜鸿甚是开心,没仔细听我说什么,笑道:“好啦好啦,不喜欢也可以变成喜欢嘛。沈姊姊就算追着要杀你,不也表明她贞烈么?娶妻如此,夫复何求?我这就跟武烈说去。”说着一笑便出了门。我见她对我形如兄弟,却毫无男女情意,心中苦涩难言,想起身去追她说个明白,可是一坐起来,被何太冲打中的那几个地方就隐隐作痛,哪里有追的力气?
我心中大骂班淑娴阴险狡诈,不择手段要把情敌嫁到外面去,记得她在朱武连环庄就提过这事,怎想到到头来落到我头上?又骂何太冲怯懦势利,不敢承认自己喜欢沈青眉,跟班淑娴决裂;更骂自己一时贪念,去挖什么劳什子剑谱,结果竟要和一个我不喜欢、也不喜欢我,甚至恨我入骨的女子结婚。最后骂爷爷无事生非,让我来昆仑派周旋个劳什子,结果让我把终身幸福葬送在此。
但转念一想:我真的葬送了自己的终身幸福么?纵然没有沈青眉其人,辜鸿对我同样并无情爱,她和杨逍显是相互恋慕,只是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杨逍武功学识均极出众,风陵师太料也不会反对,将来他们双宿双飞怕是迟早的事,我朱长龄就算娶的不是沈青眉,是什么张三李四,又有什么分别?品貌多半还远不如沈青眉。其实沈青眉才貌双全,又对何太冲深情一片,若她能对我如此,倒也不错……唉,我又想到哪里去了?沈青眉不杀了我便已谢天谢地,又怎会对我如对何太冲一般?
我胡思乱想,一宿都没睡好。第二天,班淑娴又来了,带来一个更令人心惊肉跳的消息:白鹿子要见我。
我不知此事是何吉凶,硬着头皮走进三圣堂。进了内堂,一抬眼,便看到白鹿子高高上坐,神色威严,侍立在白鹿子背后的弟子正是何太冲,他看到我,目光中便流露出一股压抑不住的恨意来,我见状不由心中一寒。
白鹿子神色高深莫测,淡淡地问我近日三圣坳中的传言究竟是怎么回事。我骑虎难下,只有把这几天的说辞又重复了一遍,说是因口角而打斗,而又不小心碰到沈青眉的身子,引起纠纷,又导致以讹传讹。白鹿子听完后,不置可否,转头问何太冲道:“淑娴说你昨日去找朱世侄,也是为了此事么?”
“是,”何太冲躬身道,“此事谣言纷传,着实骇人听闻,弟子和朱兄弟这一向交好,生怕他行差踏错,便去找他询问明白。中间因为误会,还有小小冲突,不过朱兄弟所言确实不虚,那日高行、蒋风两位师弟也在场,目睹一些情形,可以为证。”这几句话虚虚实实,避重就轻,却又滴水不漏。
白鹿子点点头,脸色顿霁,展颜道:“原来如此,我想朱老侠调教出来的儿孙,也不会作出那些个伤风败俗之事!世侄,青眉这孩子被我惯坏了,做事情也忒没有分寸。这事她是有不是的地方,不过你和青眉两个,也可说是‘不是冤家不聚头’了。”
我听这话意思颇多暧昧,不由心惊肉跳,等着他问我是否愿意娶沈青眉之类的话,然后设法推托,我已经想了一套自觉得体的推托之辞,希望能让此事无疾而终。谁料白鹿子根本不问,又问了我几句闲话,什么在三圣坳是否住得习惯,几处景观是否都去玩过了之类,我看他一副成竹在胸,不必再问的样子,实在忍不住问道: “请问白鹿师伯,昨天班姊姊说,那个……要请白鹿师伯做主,将沈姊姊那个……那个……晚辈……”期期艾艾说不下去。
白鹿子呵呵笑道:“好小子,想老婆居然想得这么猴急!放心,这件事我有主张,自会让你称心满意。”
“不不,晚辈不是这个意思,其实晚辈是觉得自己不配,还是……还是……”我一慌张,本来想好的言语都忘得七七八八,不知说什么好。
正自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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