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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屠龙外史之朱长龄回忆录-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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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今晚是怎么回事,还没说呢?”

我想何太冲、沈青眉和剑谱的事牵连太广,还是先不要说,于是只道自己刚才走岔了路,在一片林中坐下练功,结果却碰到一个怪人突施暗算,一脚把我踢晕。那人的样子就和他们说的魔教妖人差不多。

辜鸿和武烈听后大悔,都道怎么自己不在林中,否则三人联手,说不定就把那妖人擒下了。

“别作梦了。那人武功厉害得紧,咱们三个人加起来也不是对手。我看到他一招之间就杀了——不是,是差点杀了我。你们要是碰到他,能跑就跑,能躲就躲,绝不可以硬拼。”我正色说,心有余悸。

“对了长龄,今夜你遇袭之事,是不是要跟昆仑派的人说一下?”辜鸿问。

“不不不,”我急忙摆手,“千万别说,跟谁也不能说!”

“为什么?”辜鸿见我神色慌张,大是好奇。

“这个……这个……”我一时窘迫无辞,忽然灵机一动,“是这样,我刚才无意中闯进了昆仑派一处禁地,上面写着‘擅闯者杀无赦’,就在那里碰到那妖人的,你们要是告诉昆仑派的人,治我一个擅闯禁地之罪,我不就死定了吗?”

如此这般,好不容易糊弄过去,时间实在太晚,大家便分头回房睡觉。我稍作梳洗,换了衣服,发现头顶起了一个老大的包,一摸就生疼,好在尚无大碍。夜里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心里想着今晚发生的事,一时想到沈青眉和我肌肤相亲的情景,一时又想到她被杀的惨状,还有不知是风流多情还是老谋深算的何太冲、惊鸿一现的《惊神剑谱》和那突然出现的可怖怪人,哪里能睡得着?翻来覆去近两个时辰,直到窗外发白,天色将亮了才朦胧睡去。

梦中又见到沈青眉,她一时向我吹笛微笑,忽然又化为厉鬼,把剑架在我脖子上,向我索命。我一声大叫,从梦中惊醒,觉得脖子上异样冰冷,迷迷瞪瞪睁眼望去,这一骇非同小可,只疑心自己眼花,眼前情形和梦中几乎一模一样:真的有一柄长剑顶着我脖颈,刃寒如水,皓腕胜雪,再往上看去,持剑之人站在床边,正是刚才梦中的沈青眉。

“起来!”沈青眉低声喝道。

“沈……你……你……你没有死?”我头脑尚不清醒,愕然道。

“多谢你手下留情,昨晚没一剑把我杀了。”沈青眉冷冷道。我见她换了一件淡绿的衣衫,一条白色百褶长裙,额角有一道伤口,鼻子上还有些青肿,显然是昨夜留下的伤。她眼眶红肿,眼里都是血丝,好像一夜都没睡,玉容憔悴,但无疑是个大活人。

“你真的没死?”我明白过来,大是惊喜,“我昨晚看到你脸上都是血,又一动不动,以为你已经死了呢,原来是我看错。你没死就太好了……慢着,你用剑指着我干什么?”

“快把《惊神剑谱》拿出来!”沈青眉面寒如霜,一字一顿地说。

我这才觉得不妙:“喂,昨晚我把剑谱抛给你,结果被一个披头散发的怪人抢走了,你没看到吗?”

“小贼,你还想骗人?”沈青眉恨声道,“昨晚我信了你的话,结果被你用飞石打中玉枕穴,晕在林中,剑谱也被你偷走。哼,你以为借着魔教妖人的事,便能嫁祸栽赃,瞒天过海?三圣坳中总共没几个外人,我向何师哥形容了一下你的容貌打扮,便问出了你的身份来历。你万万没想到我一早便找上门来吧?”

我却是万万没想到沈青眉居然没看到那怪人,反把一切都推到我身上。但仔细回想,那人确实是从树后偷袭沈青眉,沈青眉看不到他不足为奇。只是如此一来,我就更说不清楚,偷剑谱的罪名怕是铁板钉钉了。

我向房门瞥了一眼,门已经被她踢开,天色尚没全亮,大概卯牌时分,辜鸿和武烈多半还没起来。我只得正色道:“沈姑娘,昨夜确实有人从旁暗算你,可不是我,我也被那人一脚踢飞,脑袋撞到树上晕过去了。你看我头上,起了好大一个包!”就想去拉她的手来摸我头皮。沈青眉一惊,长剑一抖喝道:“干什么?休弄这些鬼蜮伎俩!你再不交出剑谱,我就……我就……”

“好,你若不信,在我房中随便搜好了,看看有没有什么剑谱。”我无奈道。

“你……你这小贼,小小年纪怎如何奸恶?那剑谱你随便收在何处都可以,又何必定在房中?这又瞒得过谁?”沈青眉手上发抖,颤声道。

我见和她根本说不明白,无奈道:“何太冲在哪里?你让他来,我跟他说好了。”

“何师哥还能来么?”沈青眉大声道,“他知道他祖先的剑谱被抢走了,又知道我……我被你……气得差点吐血,昨晚又连夜运功帮我疗伤,一早还要和几个师兄弟一起去搜山,都快累倒了。你还敢提他?我跟你说,今天我不是拿剑谱回去,就是拿你这小贼的人头!”

我见她提到情郎,情绪愈发激动,说不定真地一剑割喉,不敢再惹她,便道:“好,你不就是要剑谱么,我下床来取给你便是。”

沈青眉松了口气,道:“那你快取来,我便饶你性命。”将剑尖略略缩回,但仍不离我脖颈数寸。

我一边下床穿鞋,一边道:“沈姑娘,昨晚的事想必你也不愿张扬,我将剑谱还给你,咱们这就两不相欠,以后谁也不要提起。”

沈青眉道:“你赶快将剑谱交出,昨晚的事……”说着面上飞起一片红晕,“我便既往不咎。”

我心中一荡,随即正色道:“不行,你要起一个誓,我才能信。”

沈青眉叱道:“又起什么誓了?你少东拉西扯,快拿出剑谱。”

我道:“不行,你若不起誓,我一拿出剑谱,便把我杀了又如何?你起誓决不追究,我才放心。”

沈青眉咬牙道:“好,便再依你一次。沈青眉对天起誓——”人向天发誓之时,双目往往会略为上望。沈青眉果然上当,我见她分神,向后一仰,猛然一招“气冲斗牛”,食指陡然上戳,去点她手腕“内关穴”,趁她手上乏力,便可夺下她手中长剑,这是一阳指中空手入白刃的妙招。

不料沈青眉反应也快,手臂疾缩,我虽然戳中她手腕,却未点中穴道。沈青眉发现我又弄鬼,气得柳眉倒竖,长剑划下,斩向我脑袋。急忙缩头,已经被她削去了一片头发。我见情势危急,此时又站在墙边,无处可逃,只得矮身一个头槌,撞向她怀中,这一下使尽生平气力,沈青眉没想到我用那么无赖的招数,一个站立不稳,竟被我撞倒在床上。

我压在沈青眉软绵绵的身子上,四目相对,一时都愣住了。

天地为证,我此时绝无半点非分的念头,只不知如何是好。随即看到她眼中似要喷出火来,不由心下大惧,须知此时情状极为暧昧,我自己主动扑在她身上,比昨日更为严重,沈青眉即使一剑杀了我,都可说是为保清白而力抗污辱,名正言顺。我立时便想躲开,但随即想到现在放手,沈青眉多半一剑刺来,不免当下送命,只得紧压着她不放,左手按着她手腕,又去夺她手中长剑。沈青眉纵然身法灵巧,武功精妙,此时被我压在身下,又怎使得出来?只能一边紧握着剑,要举起刺我,一边膝盖上顶,想把我撞开。我深知此时生死攸关,手脚齐上,把她按得死死的,绝不容她挣脱。

沈青眉一时挣脱不开,怒容便化为惧色,惊惶失措地叫道:“放开我……快放开我!”我想此时只有先点了她穴道再说,于是一手按住她持剑的右手,一手去点她身上穴道,沈青眉抬左手格挡,但我家传一阳指功夫颇便于此等贴身格斗的情形,远胜于昆仑派武功,况且男子毕竟气力较胜,拆得数招,我扳开她手掌,一记“河汉相望”便点了她左右“肩井穴”,沈青眉双臂登时无力软瘫,接着又出指如风,点了她腿上“膝眼”、“阴谷”诸穴,她双腿也立时不能动弹。

我松了一口气,沈青眉此时惊惧之极,大声喊道:“你……你干什么?救命啊!救命!”我忙用手去捂住她嘴,不料忙乱中被她一口咬住手掌,疼痛彻骨,慌忙抽出,眼看沈青眉又要叫嚷,我生怕她叫来旁人说不清楚,只得去点她哑门穴,那哑穴在人后颈之中,我将手探到她脖子后面,沈青眉用力挣动,我便毛手毛脚抓住她脖颈,终于点中了她哑穴。然而此时情形却变得沈青眉如被我揽在怀中一般,极是香艳。

我正当血气方刚之年,如何不感诱惑?此时危险既去,便觉心儿狂跳,似有一团火烧。却见沈青眉双目中渗出一股清泪。我心中一惭,暗道:“朱长龄,你在做什么啊!”强自镇定心神,放开了她。

我把手从沈青眉身下抽出,刚要起身,忽听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道:“长龄,你……你在干什么?”

我心下暗暗叫苦,站起身来。回头看时,辜鸿正站在门口,眼睛瞪得大大地盯着我,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她身边便是武烈,更惊得连嘴都合不拢了。武烈身边又是白鹿子派来的两个小弟子高行、蒋风,也自瞠目结舌。我慌忙站起身来,高、蒋二人看到被我压在身下的女郎面目,惊呼道:“沈师姊!”沈青眉躺着不能动弹,珠泪已是滚滚而下。

辜鸿动了义愤之心,瞪了我一眼,冲进来把我推开,要把沈青眉扶起来,忽发现不对,道:“你点了她穴道?”

我结结巴巴地道:“是她……她要杀我……我没有办法才……才点了她穴……”便将几个穴道说了。

辜鸿皱着眉头,为沈青眉解了穴,沈青眉坐起身来,一言不发,提起长剑,对我瞪视片刻,我只道她要再动手,正自惊心,不料她却忽把剑锋横在脖子上,眼睛一闭,便要自刎。辜鸿眼明手快,忙一掌击在她手上,那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沈青眉“哇”地一声,痛哭了出来。

辜鸿忙道:“这位姊姊,这是怎么回事?若是长龄欺负你,我们决不饶他。”

此事涉及多少隐秘,沈青眉哪里说得说出来?何况她见辜鸿是我同伴,自也不能信任。只涨红着脸,跺足道:“他……他……你们……你们是一路的,没一个好人!”身子一晃,向房外奔去,辜鸿、武烈和两个昆仑弟子也不便阻拦,让开了路。

我们跟到房外的庭院中,只见沈青眉身子身子一旋,轻飘飘地上了墙头,对我恨恨道:“恶贼,昨晚的事……你自己知道……我……我……我不会放过你……呜呜”话没有说完,已哭得梨花带雨,泣不成声。她自知失态,抹去眼泪,身子一翻,如风吹百合般一闪,跃下墙头去了。

沈青眉一走,辜鸿便质问道:“喂,朱长龄,这是怎么回事?”

我还未回答,武烈却贼兮兮地挤眉弄眼道:“长龄哥,真有你的,那么漂亮一个大姑娘被你压到床上,啧啧……”

我急忙正色道:“你想到哪去了,误会而已!她跳进房来,提着剑凶巴巴地要杀我,我也是不得已才去撞她,结果就一起倒在床上了。”把刚才的招式大略比划了一下。

辜鸿摇了摇头:“不对,你好端端地,人家要杀你干嘛?你昨晚怎么她了?”

“我可没怎么她,其实我——”

我本想对辜鸿武烈和盘托出,一瞥眼见到昆仑派高蒋二人在一旁竖起耳朵,一副颇感兴趣的样子,心想剑谱的事,关涉到昆仑派中许多隐秘,可绝不能让他们知道,否则若是白鹿子也以为我偷了昆仑的剑谱,那可如何是好?可这事已经引起昆仑弟子的疑心,又不好躲着高蒋二人,当真两难。

我本不善说谎,只得截头去尾、避实就虚道:“那个……其实也没什么,昨晚我不是在梅林练功么,到了紧要关头,动弹不得。这时那个沈姑娘到林中吹笛子,被我听到了。后来她发现我,就说我那个……躲在一旁心怀不轨,吵了几句就动手。又不知怎么碰到了她的……她的身子,她便要杀我。”

我自知这谎说得十分拙劣,破绽甚多,辜鸿和武烈看样子也将信将疑。高蒋二人却大点其头,一副同情的样子。高行道:“沈师姊是这样的,脾气古怪,为人孤僻得很,一个人住在北坡的晴雪居里,和我们也不来往。朱师兄招惹上她也当真倒霉。”

我心中一动,便向他们问起沈青眉的事情。二人便绘声绘色地说起来,恰好可以和我昨晚所听到的相互印证。

原来青鸾子本是灵宝道人的大弟子,自幼便出家为道,武功卓绝,公推为同辈弟子中第一,灵宝道人本来有心传位给他。后来青鸾子出山游历数年,不知怎么,却带了一个小女儿回来,便是沈青眉了。她母亲似乎是一个风尘女子,究竟这个女儿来历如何,旁人也不知晓。

青鸾子破戒生了女儿,灵宝道人一怒之下,便废了他少掌门之位,立了白鹿子。师兄弟为此便生了嫌隙,颇有些纷争。后来灵宝道人病死,白鹿子继任掌门,青鸾子和阳顶天争斗而死。他死后,白鹿子对他遗孤倒也照顾,在三圣坳北面划了好大一块地方让沈青眉居住,又买了几个丫鬟服侍她。只是或许由于上一代的恩怨,沈青眉脾气孤僻,也不跟白鹿子学武,只是自己闭门独处,弄些琴棋书画,对派中其他人都很淡漠,所以他人也不愿提她。

“沈师姊这人骄傲的很,我们有几个师姊师妹去访她,她从来不见。上次我远远路过晴雪居后面的林子,见到她吹笛,只不过停步望了她一眼,她马上就不吹了,扭头就走。会吹个笛儿,有什么了不起,当自己小公主么?她爹爹是青鸾子又如何?就算真是昆仑三圣的传人,也死了那么多年了,还神气什么?”高行越说越是愤恨。蒋风也道,他偶尔在路上碰到沈青眉,沈青眉对他也不理睬。

我倒是有些讶异,因为昨夜见到的沈青眉对何太冲深情款款,甚至还有些自卑,却未想到在旁人心中形象却是这般孤僻冷傲。看来一个人真是有很多方面。对,她找我算账的时候不也是蛮不讲理,动辄要打要杀的么?

不过无论如何,这两人的话倒是帮我圆了谎。武烈自作聪明地道:“哦,原来你昨晚是被那个姓沈的姑娘给打了,怎的骗我们说是碰到怪人了?是不好意思直说么?”我含糊地“嗯”了一声,武烈又道:“她昨天打了你也罢了,怎么今天又找上门来?这姑娘确实有些疯疯癫癫。长龄哥,你以后还是躲着她些。”

辜鸿却道:“既是误会,不如去找沈姑娘解释一下,或者向白鹿师伯说明白,要不然总不是办法。”

我敷衍了他们几句,心中苦笑,剑谱不见了,此事如何能说得明白?沈青眉已经够难缠了,另外还有个何太冲呢,真正要谋夺剑谱的人是他,这人城府可就深多了,又不知会出什么阴招?

我仔细推想了一下目前的局面:剑谱是肯定落到那怪人手上了,莫说根本找不到他,就是找到了,以我武功也绝不是他对手。可眼下沈何二人都认定了剑谱为我所得,将来必会再纠缠,那该怎么办才好?好在这件事他二人各有顾忌,也不敢声张,尤其不敢让白鹿子知道。对,我只要时时刻刻和其他人在一起,便不要紧。

当下主意已定,略感宽心,便叮咛辜鸿、武烈及高蒋二人,说此事涉及女子清誉,万万不能外传。四人自然都满口答应。

那一整日我和辜鸿他们在一起,提心吊胆,生怕沈青眉或者何太冲又找上门来,更怕沈青眉想不开,又要抹脖子上吊,那我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正好沈青眉的佩剑掉在我这里,下午我便托高行和蒋风送到晴雪居去。辜鸿也自告奋勇跟他们去了,说要帮我解释一下。她过了一个多时辰回来,说一个丫鬟出来接了佩剑,言道小姐不见客人,故而未曾见到沈青眉面,但看样子应该没什么事。

我稍稍放心,又想起何太冲一直没出现,不知打什么主意?晚上婉转向高行、蒋风问起,他二人说,自从那魔教妖人现身三圣坳,白鹿子便让手下十几个入室大弟子带着上百个外门弟子和仆役工人,分成数组,漫山遍野地搜寻,可惜忙了一整天也没什么发现,估计明天还要去找。我想何太冲是大弟子之一,此事要担负许多职责,这几天多半是抽不出空来找我算账了。

这日我睡觉时闩好了门窗,又把兵刃放在枕边,以防沈青眉或何太冲突来寻衅,一晚上都没有睡踏实。结果倒是平平安安,一宵无话。

到了第二日午后,却有十来个昆仑弟子搜索那魔教怪人搜到我们所住的吟风院一带,顺便来拜访我们,问我们有没有见到什么可疑的陌生人,领头的正是白鹿子的首徒玉英子。我见这群人中并无何太冲在内,便即放心,便和他们攀谈了几句。可很快发现不对,众人看我的目光都十分暧昧,好几个女弟子更在一旁窃窃私语,吃吃发笑。我被他们看得发毛,问道:“玉英师兄,这是怎么了?”

玉英子神色诡秘,道:“没事,朱兄弟,有几个师弟师妹没见过你,所以有些好奇而已。”意犹未尽,又加了一句,“现在你在昆仑派中可是出名了,大伙儿都想见见你。”

我愈发觉得不对劲,便大胆拉他到一边,要问个清楚,玉英子初时还不肯说,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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