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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境战神-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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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鹰说:“总之,他在我们部队表现非常优异,没有人能逃得过他的追踪,虽然进入现役才短短一年,但是我们已经可以预见,他必将成为世界上最优秀的尖兵,最优秀的狙击手。”

    萧凯华的手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自己的儿子能得到两位将军一位大校这样的赞誉,他本来应该高兴才对的,但是他高兴不起来!林鹰已经说过了,萧剑扬所在的部队是高度保密的,这几位部队的主官当然不会闲到蛋疼,专程跑过来告诉他你的儿子非常优秀,在我们部队表现出色,除非萧剑扬出事了!他的声音颤抖得厉害:“那他现在怎么样了?他是受伤了还是阵亡了?”

    林鹰和两个老头子对视一眼,退回到落地窗旁。看得出他并不乐意跑这一趟,他打心里不相信自己的士兵会成为叛徒,更何况萧剑扬还从美军特种兵的枪口下救过林鸥的命!然而,很多证据都证明萧剑扬非常可疑,他们在情报据点现场找到的弹壳上,在余振声的办公桌和烧剩的纸片上都发现了他的指纹,更何况还有那顶防弹头盔上的血迹也被证明是金骏的,太可疑了,他不跑这一趟是不行的。

    政委说:“萧凯华同志,我们过来就是想了解一下,最近他有没有跟你联系过?”

二五六 车祸() 
“没有!”干脆利落的回答,带着浓浓的担忧。

    政委把目光投向那位一直在电脑前忙活个不停的中年男子,后者朝他点了一下头,大概是表示萧凯华没有说谎,确实没有查到他们父子的通信记录。

    政委抛出了第二个更令人心惊肉跳的问题:“那么,他有没有外国的朋友或者亲戚,或者有外国背景的朋友和亲戚?”

    萧凯华说:“没有,他在军营里出生,十一年前我退役后带他回了老家,我们父子两相依为命。他的爷爷奶奶早就去世了,我是家中独子,要不是当了兵,他现在恐怕都还留在山村里,怎么可能会有外国亲戚和朋友!”

    政委说:“我们查到你的前妻早在五年前便将事业拓展到美国了,她跟你儿子有联系吗?”

    萧凯华说:“没有。小剑一直不肯原谅他妈妈,拒绝跟她通信、通电话,十多年了,母子之间没有任何交集!”

    政委说:“你再仔细想想,你前妻有没有直接找过他?尤其是在他服役之后。”

    萧凯华说:“他在服役之后只回来过两次,每次都是来去匆匆,全部时间都用来陪我,还有我战友的女儿了,怎么可能还有时间去与他妈妈见面?至于他妈妈,确实很想见他一面,但由于他激烈抗拒,都没有见成。这么多年来,每个月都会给他汇一点生活费过来,从来没有间断,只是这两年她去了美国,就没再汇过了,我想以你们的能力,想要查到她的出入境纪录并非难事吧?”

    政委的问题一个接一个的抛过来,让萧凯华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基本上是把萧剑扬从小到大的事情全翻出来了,巨细无遗。由始至终政委都没有说为什么要来找他,萧剑扬到底出了什么事,但随着调查的深入,他的心一直往下沉。他意识到肯定是出大事了,而且是惊天动地的大事!

    什么是惊天动地的大事?

    背叛了军队,背叛了国家,或者严重损害了国家的利益,威胁到了国家的家全,这些就是惊天动地的大事!与这些相比,他的儿子阵亡只是小事一桩,小得不能再小了!但政委的口风严得很,始终没有透露只言片语,这更加剧了他的担心。到最后,他忍不住叫了出来:“我儿子到底怎么了?你们倒是告诉我啊,我儿子到底怎么了?他是背叛国家还是背叛军队了?你们为什么要调查他?”

    政委说:“老兵,你冷静一下!”

    萧凯华叫:“我怎么冷静!他是我儿子,我唯一的儿子!我把他交给了军队,这么多年来,我只跟他通过七次电话,只见过他两次,我连他在哪一支部队服役都不知道!然后,你们突然过来找我,调查这个调查那个,却不让我知道原因,叫我怎么冷静?”

    罗爱国说:“老兵,先冷静一下。这么跟你说吧,你的儿子所在的部队在一次秘密行动中由于叛徒泄密,全军覆没了,他本人下落不明,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雷霆终于落下了,萧凯华面色变得惨白,神情惊怖,仿佛一道霹雳落在他的脚边,大地开裂露出了地狱的深渊,无数恶魔哀号着伸出沾满血污的手抓住他双腿要将他拖入地狱血池之中。他的声音变得嘶哑:“你们怀疑他是叛徒?”

    政委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后果实在太严重了,总参震怒,下令彻查,每一个参与行动人的都是被调查的对象放心吧,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

    萧凯华根本就没有听进去,他的眉头拧成个疙瘩,喃喃说:“不可能,我的儿子不可能是国家叛徒,绝不可能!”

    罗爱国说:“萧凯华同志,如果你的儿子跟你联系,请在第一时间通知我们,因为他很可能是那支部队唯一一个幸存者,对我们非常重要,请你一定要配合我们。”

    萧凯华木然点了一下头:“我可以走了吗?”

    政委还想问点什么,但见萧凯华面色苍白得厉害,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化作一声叹息:“今天先到这里,你回去吧。”

    萧凯华站起来,慢慢走了出去。他魂不守舍,走到门口的时候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显然,他的心完全乱了!

    林鹰看着萧凯华那落寞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沉吟片刻,说:“我一直不相信47号是叛徒,现在我更坚信自己的判断了这样的父亲教出来的儿子,不可能会成为国家叛徒!”

    政委说:“在查清真相之前,任何人都是被怀疑的对象,何况有那么多证据指向他!”

    林鹰说:“证据是可以制造的!我相信我的士兵!”

    政委说:“我也不愿意怀疑我的士兵,但是”

    罗爱国说:“好了,你们不要吵了!有些事情尽管我们很不愿意去面对,但是不做不行继续调查,不要放过任何疑点,但也不能冤枉一个好人!”

    萧凯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带着小虹走出警备区司令部的。他的心正掀起惊涛骇浪,无法平复。在这个和平的年代,他的儿子竟然正随着一支特殊部队参与了一场场血腥惨烈的战斗,而且他所在的中队在一次行动中全军覆没了,而导致整个中队全军覆没的元凶,很可能就是他引以为傲的宝贝儿子!这个消息对他的打击实在太大了,他直到现在都不敢相信,不愿意相信。不是说中越已经停战了,已经和平了吗?为什么他的儿子还要上战场,而且被人家打得全军覆没?他的儿子身上有诸多的缺点,比如说内向、倔强、不谙世故等等,但唯独就没有贪图权势、卖国求荣这一条!他有这个信心!

    可是,我的孩子,你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是死还是活?为什么他们会怀疑你?

    我的儿子不可能是国家叛徒,我的儿子不可能是国家叛徒!

    “爸爸,爸爸!”小虹突然喊了起来,把他的魂给叫了回来。

    他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怎么啦?”

    小虹又习惯性的撅起嘴来:“我都叫了你好多、好多遍了,为什么你不应我呀?”

    萧凯华说:“有吗?刚才叔叔在想些心事,没听到,对不起了。”

    小虹贼笑:“想妈妈了是吧?理解,理解?”

    萧凯华苦笑,他现在哪里还有心情想这些!

    小虹煞有介事的说:“其实你不用这么想她的,她马上就回来了哎,到站了到站了!”

    公交车在一个上落站停了下来,车门打开,萧凯华拉着孩子下车,徒步朝住宅小区走去。

    赵晨菲所在的是一个高档的住宅小区,环境清幽,就是稍稍有点偏僻,下了车还得再走两百米才到。小虹是不会委屈自己那双小腿的,她理直气壮的坐在萧凯华肩上,这两百米的路程对她来说轻松得很都不用自己走,当然轻松了。小丫头叽叽喳喳的说着自己班上的趣事,她趁哪个小朋友睡着了用笔给人家划了副眼镜啦,哪位老师粗心大意把裙子穿反了啦,老师又给她布置了些什么烦人的作业啦,总之多得很。平时萧凯华肯定会边听边微笑的,但是今天他的心情不好,一言不发,只顾着埋头走路。

    快到小区大门的时候,一身优雅的职业装的赵晨菲走了出来,瞪着小虹笑骂:“又坐到你爸爸肩上了,真是没大没小,给我下来!”

    小虹吐了吐舌头,让萧凯华把她放下,飞快的跑过去拉着妈妈的手,小声说:“妈妈,爸爸今天心情不大好,你可得想办法哄哄他哟。”

    赵晨菲轻轻打了女儿一下:“多事。”望着萧凯华,温柔的责备:“不是叫你打车回来吗?为什么非要走路?”

    萧凯华说:“也没走路啊,坐公交车过来的。”

    赵晨菲说:“坐公交车得走两百多米呢,坐出租车直接到门口,多省事进去吃饭吧,吃完饭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萧凯华现在哪里还有心情吃饭,但是赵晨菲的温柔让他无从拒绝,便点了点头,和赵晨菲一人拉着小虹一只手往小区里走去。就在这时,一辆小车像头暴怒的公牛一样从小区里猛冲出来,啪的一下将阻拦杆给撞成几截,速度不曾减慢半分,径直朝他们三个猛冲过来!赵晨菲骇然惊呼,恐惧让她丧失了反应能力,至于小虹,都给吓坏了,忘记了要躲闪。事实上,就算她们还记得躲闪也来不及了,那辆车的速度实在太快了!千钧一发之际,耳边传来一声大吼:“闪开!”一股大力撞过来,母女两被推出三四米开外!在摔倒的瞬间,赵晨菲看到那辆该死的小车以超过七十公里的时速与萧凯华那瘦削的身影重合————

    砰!

二五七 惊变() 
陈虎和陈静闻讯赶来的时候,萧凯华已经被送进医院急救了。赵晨菲既焦急又恐惧的守在急救室的门口,坐立不安,小虹拉着妈妈的手一个劲的哭,小丫头已经被吓坏了。看到陈虎过来,赵晨菲眼睛一亮,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她虽然坚强,但再怎么说也只是女人,天生就比男人要软弱,遇上这样的事情,真的有点六神无主了。

    陈虎急急的问:“老萧怎么样了?”

    陈静也叫:“对啊,赵姐,萧伯伯怎么样了?”

    赵晨菲哽咽着说:“他伤得非常重!那个疯子喝得不省人事,开车狂飙,他只来得及将我和小虹推开便被车子正面撞中,整个人向后飞出了好几米,浑身都是血”说到这里,她的身体不由得直发抖。萧凯华被撞后,当即便昏迷了过去,浑身都是血,看得她心都碎了,还是小区保安见势不妙帮她打电话叫了救护车,不然的话她现在可能都还在那里抱着他血淋淋的身体发呆。

    陈静骇然:“天哪”

    陈虎怒声说:“那家伙是怎么开车的!”

    赵晨菲说:“司机是小区里的一个业主,和朋友聚餐的时候喝了很多酒,然后发生口角冲突,负气开车冲了出来要不是他及时将我和小虹推开,只怕我们母女俩已经命丧黄泉了!”

    陈虎既愤怒又无奈,酒后驾驶等于谋杀,但是法律上却只将这归结为交通意外,罚点钱,治安拘留几天就算了,这使得酒后驾驶屡禁不止,接连闹出交通事故来。

    这时,急救室的门开了,主治医师神情疲惫的走了出来,三个人一起抢上去将他围住,赵晨菲颤声问:“医生,他怎么样了?”

    主治医师抹了一把汗,问:“你们是伤者的家属吧?”

    陈虎说:“我是他的老战友!”

    赵晨菲说:“我是他妻子!”

    主治医师打量赵晨菲,隐隐有一丝同情的神色,叹了一口气,说:“胸骨多处粉碎,碎骨倒刺入内脏,脾脏破裂,体内大出血,颈部骨折伤势太严重了!”

    他每说一句便像一道惊雷,狠狠的劈在赵晨菲身上,令她的面色一次次滑向惨白,身体摇摇晃晃,几乎昏迷过去。陈虎抓住主治医师的手,一个大红包塞了过去,大声说:“医生,你一定要救救他!花多少钱都可以的,真的!”

    主治医师不动声色的把红包塞了回来,摇了摇头,说:“我们无能为力他还有什么亲人吗?”

    陈静说:“有,有个儿子,在部队当兵!”

    主治医师说:“赶紧叫他回来,见父亲最后一面吧,否则就再也见不着了。”

    陈虎有些绝望了:“真的没有希望了吗?他救过我的命啊,为什么就不给我一次报答他的机会?”

    主治医师又叹了一口气,拖着疲惫的身躯走了。他已经连续做了六个小时的手术,体力都透支了。

    萧凯华被推了出来,浑身插满输液管,就连呼吸也得依靠输氧管才能维持了,在他的身上,已经没有鲜明的生命痕迹,实在是让人心碎。他被送到了重症监护室,赵晨菲陪着他,眼泪断线珍珠一样往下掉,泣不成声。陈静还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六神无主的问:“爸,怎么办啊?”

    陈虎神情苦涩的说:“老萧的命怎么这么苦你赶紧到部队去找小剑,让他马上回来!”

    陈静说:“我坐飞机过去!”

    陈虎说:“那赶紧去买机票吧,快去快回,晚了,他们父子俩恐怕连最后一面都见不上了!”

    陈静应了一声,回家取钱,顺便打电话给苏红让她帮自己请假,然后火速赶往机场。陈虎则留在医院里,和赵晨菲一起陪着萧凯华。他握着萧凯华冰凉的手,哽咽着说:“老连长,你可要挺住啊!小赵都准备跟你结婚了,连你的孩子都有了,你怎么能撇下她不管呢?你是个有担当,有情有义的人,说走就走像话吗?如果你真的就这样走了,我这辈子,下辈子都看不起你的!”

    “我十八岁的时候就跟着你,不管我犯了什么错,你总是会替我说话,在战场上遇到危险,你总是会挡在我的前面,为了救我甚至搭上了自己一条手臂!我欠你的实在太多了,你咬咬牙挺下来,给我一个报答你的机会好不好?不要让我亏欠你一辈子好不好?”

    “我们做了半辈子的好战友,好兄弟,孩子长大了,正准备亲上加亲,成为亲家呢,你怎么能撇下我们不管?求求你了,睁开眼睛看看我们啊!”

    说到这里,陈虎已经老泪纵横了。

    陈静紧紧的捏着萧剑扬部队所在的地址,在过去,她按着这个地址寄出了二三十封信,熟得不能再熟了。现在离飞机起飞还有一段时间,她心急如焚,每一分每一秒对她而言都是煎熬。她很尊重萧凯华,不仅仅是因为他撮合了自己的父母,在战场上救过父亲的命,更是因为他隐藏在沉默冷峻的外表下的高尚品格,在课程不紧的时候她会去看他,缠着他让他讲过去的事情,讲萧剑扬小时候干过的坏事,在她眼里,他是一位可敬的长辈。现在他却被车撞了,萧剑扬能承受住这样的打击吗?知道父亲出事了,他该多伤心啊!

    天哪,让这一切都变成一场恶梦,一场醒过来之后就通通烟消云散了的恶梦吧!

    陈静紧闭着眼睛,默默地祈祷着。一起候机的乘客朝她投来惊讶的目光,都不知道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为何如此慌张,如此忧伤。

    好不容易,飞机终于起飞,以极快的速度在云海中穿梭,飞向云南。陈静呆呆的望着窗外,其实舷窗外除了云还是云,什么都看不到,但她一直看着,一言不发,以至于空姐都替她担心,几次走过来问她有什么需要,她只是摇摇头,什么都没说。如果非要问她现在有什么需要,那就是她希望飞机能飞得更快一点,早点飞到云南。

    几个小时之后,飞机在昆明机场降落。走出机场,看着这座陌生的城市,彷徨和无助潮水般涌来,让陈静茫然不知所措。她从来没有跟军队打过交道,基本上是两眼一抹黑,萧剑扬只给了她一个地址,该坐哪一路车却没有告诉她,这可伤脑筋了。再说天色也晚了,她只能找个旅馆先住下来,明天再说。

    旅馆很乱,鱼龙混杂的什么人都有,在她左边是旅馆中的旅馆————小小一个房间睡了十几个人,每个人都是睡一觉就得走人了,房东经常过来查房,发现超时还没走的,就把他轰出去;在她对面,六七个青年房门大开,赤着上身盘腿坐在地上就着咸脆花生米狂喝啤酒,猜拳打牌玩得不亦乐乎,哪怕隔了一扇门,那浓浓的烟酒味仍呛得她受不了。不停的有人去洗衣服,水龙头的水撞击着胶桶,发出老大的声音,足够将她那一点点睡意全部驱散。楼上还有人走来走去,大声说话,一刻都不得消停,陈静躺在床上,担惊受怕的,怎么也睡不着。她在心里暗暗埋怨萧剑扬为什么不肯给她部队的电话号码,如果有电话号码她哪里用得着在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过夜?不行,以后说什么也要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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