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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木难雕-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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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底,木子初没有踏实感与安全感。而这不踏实感与不安全感都来自连沐。
  她和连沐说好听点叫水到渠成、顺其自然,说难听点不过是习惯使然。就像是习惯了左手拿碗右手执筷般,他们习惯了彼此。
  这就是青梅竹马的弊端,分不清这是爱情,还是友情和亲情,或者只是对生活的一种妥协,一种习以为常。再对不起观众的脸看久了也会变得亲切,与爱不爱无关。
  连沐从未说过喜欢她、爱她,木子初亦没有。身边人似乎默认了他们的关系,而木子初也未觉有何不妥,便也没否认。她想连沐必定也是如此。所以,那年她说:“连沐,我们分手吧。”
  话已出口,她便有些底气不足,不住想他们有资格分手吗?他们真的在一起过吗?
  那时的她太过迷惘,像在大海汪洋中漂泊了许久的船只,只知道一味向前驶,却不知道指路的灯塔在哪里,她的方向在哪里。她想若是连沐出声挽留,说两句好话,她便可以顺着这微弱难得的光一路继续下去,她还是会愿意跟他背井离乡去英国的。
  但连沐没有,他只是深深地望了木子初一眼,眸底失望、愤恨、冷漠一闪而过,稍纵即逝,接着淡淡地说:“好。”
  那般轻巧,就像她说的只是简单一句“连沐,我想吃巧克力味的雪糕”“连沐,今天中午吃花椰菜豆腐吧”一样。
  然后错身,离开,最后渐行渐远。
  ◇◇◇◇◇
  “说什么重新开始,我们开始过吗?”木子初揪着史努比的耳朵,咬牙切齿,“你说,你说!”
  她气馁地蒙头倒下,突然她终于想起来白天为什么觉得有些不对,连忙又爬起来,抓过手机翻电话簿。
  “真的不同……”“亲亲老公”那栏显示的号码分明不是自己已滚瓜烂熟的那个。木子初直到刚才才想起来当初连沐那个号早已停用,不可能拨进来才对。也就是说,有人偷偷拿她的手机改过?那个人会是连沐吗?
  不对,连沐不像会干这种事的人。那还会是谁?
  木子初带着疑惑躺下,渐渐坠入梦乡。
  ◇◇◇◇◇
  “天,你昨晚纵欲过度了吗,怎么长这副尊容?”林跃捧着木子初的脸,望着她那垂坠质感十足的饱满眼袋兴叹。
  “去你的。”木子初有气无力地拍开损友的手,游魂般飘进办公室。
  “昨晚失眠了?”林跃笑得意味深长。
  木子初含泪点头:“前半夜失眠,后半夜噩梦。”
  其实也算不得噩梦,木子初想起梦中光景。她和连沐坐在一颗放在海岸边的大洋葱头上。天晓得世上为何会有如此硕大的洋葱头,天晓得这洋葱头为什么会在海边,天晓得他们怎么抽风了坐在上面,总之那是梦,那不重要。重要的是连沐坐在洋葱头上向她求婚。
  他说:“木木,嫁给我好吗?”
  梦中的木子初故作矜持地低下头,正欲含羞带怯地点头,突然很煞风景地来了一句:“不行,我不要坐在最讨厌的洋葱头上决定我的终身大事!”
  连沐一愣,说:“这洋葱头有特殊含义。”
  “什么含义?”
  “我对你的爱就好比这颗洋葱头,藏在层层包裹的下边。木木,你必须有勇气一层层将它剥开,你不能因为它藏得深就忽视它。木木,你做得到吗?”
  木子初还是没做她该做的事,比如说喜极而泣扑进连沐怀里,她是这么说的:“可是我最讨厌洋葱头。”
  连沐深吸一口气,说:“这只是比喻。”
  “可是事实上我们的确坐在洋葱头上边,而且它的味道好恶心,我想下去了。”
  梦中的连沐终于忍无可忍,无须再忍,他一把钳制住欲逃离的木子初,恶狠狠说:“你今天要是不点头,我就不让你下去!”
  然后……
  ……然后木子初就被吓醒了。
  想起梦中情形,木子初的脸乍红乍青。求婚示爱神马的,为什么会在可恶的洋葱头上进行?莫非是因为昨晚贪方便在快餐店打包了份炒饭,不小心吃到一片最厌恶最痛恨的洋葱?
  “失眠如何,做梦又如何?看你的脸色,似乎没那么单纯。”林跃狐疑地盯着她。
  木子初当即正襟危坐,装作很忙碌的样子,边说:“不就做梦误吃了洋葱嘛,还有,林扒皮,请别再将我当成你的工作目标,OK?”
  林跃比木子初早来一年,又因负责资讯这一块,挖掘八卦可谓无所不用其极,江湖人称“林扒皮”。
  “那我再问你两句话。第一,梦里可有那个连沐?”
  木子初点点头,想起他那比作洋葱头的爱,脸可疑地红了。
  “那可曾出现过言维?”
  木子初想了想,摇了摇头。
  林跃笑得高深莫测,留下一句颇有玄机的话:“这就对了。”
  “什么对了?”木子初一愣,林跃却已走开。她不由想起昨晚那个奇诡的梦,想到整个鼻腔的洋葱味,欲哭无泪。
  谁能告诉她,她为什么会做如此囧囧有神的梦?
  
  
  第5章 小弟风波
  木子初想上回自己来去匆匆,还未跟父母好好聚聚,便打了个电话回家表示今晚回去吃饭。
  那头,杨慧心女士刚挂了电话,想了想,转头便拨到连沐那:“小沐啊,今晚有空吗……没什么……就是心姨很久没见你,有点想你了……那么心姨等你吃饭,回头见……”
  木正道将报纸放下,不敢苟同地道:“没见过你这么卖女心切的。”也不想想大前晚才见过,怎么就“很久”了?
  “女儿也不小了,再说小沐这孩子咱们还能不知道嘛?木木跟了他不会错。”杨慧心辩驳。
  木正道深知她对这自小认定的女婿的维护,耸了耸肩,不予置评。
  而此刻的木子初决不知道自己在母亲主动、父亲坐视不管的状况下被卖了。
  下班后,她回到家时正是华灯初上,母亲在厨房忙活,父亲在书房备教案。她想了想,跟父母打了声招呼,便出门朝楼上走。用钥匙开了门走进去,屋内黑灯瞎火、冷冷清清的,空无一人。木子初琢磨着干爸干妈兴许有应酬,便锁好门退了出来。
  这十几年,木子初进连家门跟回自个儿家一般自然,干妈苏蔷还贴心地各给了木家两姐妹一把钥匙。
  其实当年连木两家结缘时,经济低迷,连氏企业正值资金周转不灵之际,连家这才将繁华地带的屋子抵押了,搬到这远离市中心的城市花园。住不到半年,连家便和木家亲近起来,即便后来连氏企业慢慢走回上坡路,连家也一直没有搬。
  苏蔷的算盘可打得精,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岂有不利用之理?而杨慧心见连家是真心喜欢自己女儿,亦未觉有什么不对。两人一拍即合,平日里自没少一番推波助澜。比如说,让木子初领连沐上学。
  当年阿拉蕾老师为了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老百姓过上好日子而劝阻木家姊妹入学,而这直接导致木子初与年小自己近一岁的连沐同级。后来听说市实小实则并没有真如报名表所写般严苛不通情理,大抵是他们人品不好遇上这位刻板的阿拉蕾老师,杨慧心女士差点没吐血而亡。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木子初终于能领连沐上学。
  苏蔷将这任务交给木子初时,她简直乐疯了,顿时产生一种天降大任于斯人的使命感。每天早上,她早早出门,守在楼梯间,眼巴巴等着连沐下楼,再一块上学。姐姐木子遥万分不屑,情愿跟六楼的何晚一道走。于是18楼的人经常看见这样一幕情景——一个小女孩抱着书包坐在第一级台阶上,时不时回头望,有时等得不耐烦时直接冲上去逮人。久而久之,下行的人便调侃:“木木,又在等小沐啊?”上行的人问:“木木,要不要我帮你催催?”
  木子初如今站在三四楼间的拐角,想到的便是幼时这样的自己。她突然很想吐槽一句:“好傻好天真。”
  不过,话虽如此,她还是忍不住好傻好天真地坐在过往常坐的那个位置,试探性地回头望去,回忆自己曾经的心情。
  可如今,昏黄的灯光下寂寥无人,连沐到底不会突然出现在那个拐角处了。
  木子初有点恍惚,因而等她听到渐行渐近的脚步声才猛然惊醒时已然来不及,一回身,一抬头,便撞进了连沐的眼里。
  他穿着一件黑色衬衫,右手随意搭在裤袋里,站在离三楼还有两级台阶的地方,许是拾阶而上时正好看见她。不知为何,木子初想到了电影《情书》中立在窗边的藤井树,芝兰玉树,风华自成,原来就是这样。
  两相交错,木子初脑筋便有点搭错线,脱口而出一句话:“小弟,你回来了。”
  话甫出口,对面的连沐脸便沉了下来,眯着眼睛睨着她。待明白自己说了什么,木子初惊呼一声,掩面哀号。
  上天垂怜,在这窘迫的一刻,突然,灯灭了。
  木连两家所住的这城市花园的楼梯间采用的是温控式电路,必须用手指触摸开关才能着灯。木子初以前一度觉得不如声控方便,如今却万分庆幸这一刻的黑暗。
  头上一阵风拂过,盛夏夜晚凝滞的空气被划破,木子初微扬头便嗅到连沐身上熟悉好闻的味道,下一刻,楼梯间已灯火通明。
  由于背光,木子初看不清连沐的表情,只觉得备受压迫感。她连忙将身前的连沐推开两步,掏着钥匙便欲落荒而逃。无奈试了好久门也不开,直到身后连沐淡淡来了一句:“你拿的是我家的钥匙。”
  木子初无地自容,终于找对钥匙,掀开门冲了进去,然后当着愈见黑沉的连沐的脸,“嘭”地一声将门关上了。
  她拍了拍胸口,待喘平了气,透过猫眼望出去。外边的灯却已灭,只隐约看到一点模糊的影子。
  连沐竟然没开灯!木子初这次知道事情大条了。连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木木,怎么了?”那头杨慧心从厨房探出头问,一手还架着柄菜刀。
  “没事没事,一下子跑太急了。”
  木子初还未定下心神,门铃便响了,她的心又猛跳一下。
  “还愣着干什么,开门去!”杨慧心又回到厨房。
  木子初犹豫了许久,做足心理准备才怯怯地打开门,象征性地挥了挥手,期期艾艾道:“嗨……嗨……”
  门外的自然不是别人,正是刚吃了闭门羹的连沐。他脸上已不见郁色,又恢复平日温和模样,一派风平浪静。只是木子初看见这样的连沐只觉心惊胆战,只因他自始至终没望过她一眼,视若无睹地与她擦身而过。
  “是小沐吧?”杨慧心在厨房喊。
  “心姨的手艺一如既往的好。”连沐走进厨房,搂着杨慧心的肩膀,深呼吸一大口满室弥漫的香味。
  “去!”杨慧心努努嘴,“这儿油烟大,你先在客厅待会,心姨马上就好了。”
  连沐笑着退出来,又去书房和木正道打了声招呼,出来正看见木子初满脸郁卒地坐在沙发上咬指甲。他无声地牵起嘴角,见木子初要抬起头,忙又敛了笑。
  咱们的木木童鞋纠结的并不是再次遇上连沐,要说惊也早在楼梯间惊过了。她纠结的是那声“小弟”该如何收场。
  自当年那句“小弟,没事,以后你就是姐姐我的人了,姐姐保护你!”后,木子初总是“小弟、小弟”连连,而连沐总是阴着脸,对她爱理不理。而后苏蔷将连沐托付给木子初,呃,指上学那事,连沐竟然有生以来第一次当众摔门了。时年六岁的他到底不够淡定。
  木子初吓坏了,以为连沐当真讨厌她,坐在他房门口便哭,谁劝也不听。直到连沐忍无可忍地拉开门,说:“闭嘴。”
  木子初以为他嫌自己吵,扁扁嘴,却是挪到客厅继续抽抽噎噎。
  苏蔷担心儿子情绪波动过大,对心脏不好,正想居中调解,却见连沐面无表情道:“木子初,进来。”语罢,转身回房。
  木子初一愣之下忘了哭,迟疑再三才小心翼翼往连沐房间龟速平移。连沐等得不耐烦,正欲催,甫出房门便见木子初一副封建小媳妇的扭扭捏捏模样,认命地拉她进门,将门关上以掩去苏蔷好奇玩味的目光。
  “咳咳。”回身见木子初委屈地垂头站着,他有些不自在,清了清喉咙。最后叹口气,抽纸巾将她“飞流直下三千尺”的鼻涕拭去,骂道:“丑死了。”语气中带着自己未觉的宠溺与包容。
  木子初愣住了,被泪水冲洗过的眼睛像一对琉璃,分外澄澈透亮,眨巴眨巴地看着他,时不时抽泣两声。
  “你有完没完!”连沐瞪眼,“你哭得我心口都疼了。”
  
  
  
  第6章 饮鸩止渴
  “你有完没完!”连沐对着自顾自啜泣不停的木子初干瞪眼,“你哭得我心口都疼了。”
  慢,请别误会!这不是琼瑶文,这也不是琼瑶剧,连沐更不是尔康书桓之流!连小沐指的心口疼是生理上的疼。这就不得不说起连沐的身体状况。
  连沐自出生便心室间隔缺损,也便是通常说的室缺,属于先天性心脏病的一种。室缺可大可小,严重的甚至会导致心力衰竭。但请谨记这也不是韩剧,生活没那么多绝症,连沐仅是小口径缺损,0。37cm,只需幼年时动个修补术即可。
  虽然连沐的室缺不严重,但他自小身体比较弱,也不能情绪波动过大,平日里需尽量避免剧烈运动。此外,则与一般同龄人无异。遇上木子初前两个月,他刚动完手术,因而那日苏蔷才如此紧张。术后,为了不给心脏太大负担,剧烈运动依旧减免,但连沐已勉强算得上健康宝宝了。
  此处,连沐所说的“心口疼”纯粹是吓唬木子初的。果不其然,木子初当即擦干眼泪,扬起一个干巴巴的笑,边将连沐往床边扶。
  “慢慢呼吸,慢慢呼吸……要吃药吗?还是告诉干妈一声?怎么样,还疼吗?”说着,又想哭了,可想起连沐的话又生生止住。
  当初她不知道“心口疼”究竟意味着什么,直到有一回她失足踩空了楼梯,所幸连沐接住,但结果并不如初见般乐观,他们都倒在地上。木子初扑在连沐身上,爬起来便见连沐的脸白得像纸,捂着胸口蜷缩着身子。
  她吓得半死,六神无主之际听连沐吸着声音说:“去叫妈……”
  后来苏蔷将连沐送去医院,木子初独自一人坐在楼梯间,抖着身子。待杨慧心下课将她领回家时,木子初已发着高烧,迷迷糊糊睡在门边很久了。
  连沐住了几天院,木子初亦大病了一场。自此后,木子初即便胡闹也会顾着连沐身子,再不敢肆意妄为了。因而此次连沐伪装时,她不疑有他,自然中计。
  “傻瓜。”连沐见她真急了,不敢再装,只说,“我没事了,别惊动妈。”
  “真的?”
  “千真万确!”
  木子初见他不像扯谎,好不容易松口气,后又哑着嗓子鼻音浓重地问:“连沐,你跟我说真的,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是不是讨厌我?”
  “不是。”很小声。
  “你骗人,你分明摔门了!”她指控道,眼泪又有泛滥趋势。
  “我不喜欢你那么叫我。”连沐到底不善于表露自己的情绪,所以难免别扭。
  “那你真的不讨厌我?”
  “木子初,你究竟有完没完!”
  木子初本已作好玻璃心碎了满地泪奔离场的准备,谁料听到意料之外的答案,反应了足足六七秒钟才欢呼一声搂住连沐的脖子,扑进他怀里。后果就是连沐挡不住木子初迅猛的攻势,被正面扑倒在床……
  木子初的头正好枕在连沐心口,听着那一声强过一声的心跳声,她终于意识到自己闯祸了。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死活不敢看他。
  “木!子!初!”听到连沐阴测测地唤她,木子初选择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脚底跟抹了油似的溜得飞快。
  ◇◇◇◇◇
  当年“小弟”之事算是这么完了,以后虽然木子初偶有故意这么叫与连沐抬杠,但平日里当真不敢造次了。如今这次往事勾起的口误无疑又犯了连沐的大忌。只是现在连沐脸上一派风和日丽,竟比当初阴阳怪气叫“木子初”三字更令她胆寒。
  现在木子初心里只有一句话:“神啊,救救我吧!”
  每日里求神拜佛要庇护的人多了去了,而木子初又属于平日不烧香一类,关键时刻自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便心惊胆战地看着连沐一步步朝自己走近。
  “我、我、我认罪,我错了!”她怯生生地抬起右手。
  连沐好整以暇地坐在单人沙发上,不咸不淡道:“现在不躲我了?”
  “我哪有躲?”她激愤道,触及连沐目光又心虚低下头,“那不是一时脑子短路了嘛……”
  “你确定你的脑子不是一直处于断路状态?”
  木子初敢怒不敢言。自己有错在先,她便当回到大学时上毛概马原这类课时神游太虚的状态。身体不能逃课,那便只能心灵逃课。
  木子初在想明明她比连沐大,为什么如今落得听他数落的田地?这似乎是从初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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