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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木难雕-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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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感情有些喜悦太热烈,也只有火红的玫瑰才足以表明。
  接下来迎宾、入场、宣誓、各方代表致辞、敬酒、送客,一套冗长的流程走下来,木子初累得几近虚脱。虽说是自己婚礼,但当天诸事便如走马灯,若非事后看婚礼录像,木子初也晕头转向的,脑子一片混乱。
  不过,若问木子初婚礼中最难忘的一件事是什么,她绝对能毫不犹豫地回答上来。
  不是交换戒指,不是双方宣誓,不是喝交杯酒,而是连沐的一席话。
  那本是新郎致辞环节。他们婚前早已彩排过许多遍,连沐该说的台词连木子初亦倒背如流。但连沐却并未照本宣科念预定的台词。
  轮到他上场时,连沐却站在台下岿然不动。木子初以为他忘了,便推了推他。他却拉着她的手,一双眼睛脉脉如水,似诉说着什么。
  突然,宴会厅灯光骤暗,人群开始窃窃私语。正在这时,一道光划破黑暗,打在大屏幕上。屏幕上一张灿烂的笑颜便似在黑暗中熊熊燃烧的太阳,直逼人心。
  木子初乍见之下觉得那人很是眼熟,而后才惊觉——那不正是小时候的自己!
  她愕然望向连沐,连沐的目光始终锁着她,眼里是藏不住的情深。
  这时,音响里传来连沐的声音,伴着屏幕上不断切换的照片,他娓娓道来:
  “想必在座的各位都知道我和木木从小一起长大。其实最早的那段日子里我觉得老天必定是故意惩罚我,而木子初便是那个特意生来磨练我的人。人生有一张嘴两个耳朵,便是让我们少说多听,但她怎么有办法滥用唯一的嘴,双耳却无视我内心的不豫呢?”
  台下有人呵呵笑起来,木子初也不由失笑。
  “……我便想,我且忍她、让她、避她、由她、耐她、敬她、不要理她,再过几年,我再看她。只是,前边的我都做到了,再过几年,她却愈发猖狂了。”
  宾客的笑声大起来,木子初一边笑一边偷偷捏了下连沐的手臂,嗔道:“连沐你太过分了,故意挑今天来数落我是吧?”
  连沐微笑而不语。
  屏幕上的木子初已经由小女孩长成了少女,不变的却是眉眼间张扬的快乐。木子初看着却有些感慨,若是没有连沐,她的童年和少年时光,是不是会多添一笔寂寥,她的笑容可还会如此恣意?
  幻灯片里连沐的声音仍在继续:“学校里,有木子初;家里,有木子初;连梦里,也有木子初。她真是阴魂不散,无孔不入。”
  接下来照片少了,那是连沐离开的那三年,木子初已没了照相的心情。
  “三年前,我以为我能解了这叫‘木子初’的毒,但却发现多年来,这毒早已深入骨髓,无药可解了。”
  木子初仰头望向连沐,心里又甜又酸又涩又苦。这已是他说过的最近情话的一番话了。
  “……她不是最好的,我也不是最好的,但我相信我们对彼此而言是最好的。若是因为我的不坦诚伤害了你,木木,对不起。请你相信我,我秉持着最大的诚心回来给予你一个幸福生活……”
  有些女宾客开始抹眼泪,杨慧心亦伏在木正道肩上喜极而泣。
  “很煽情,真肉麻。”木子初嗔道,眼中热流涌动。
  一张纸巾甩在她眼上,林跃一边帮木子初擦眼泪,一边骂道:“记住,不准哭,妆要是化了我跟你没完!”
  木子初顿时哭笑不得。
  ◇◇◇◇◇
  后来敬酒时杜璇含着泪笑道:“连沐,我敢拿一瓶白酒打赌,刚刚那些话绝对不是你写的!”
  连沐侧头笑了笑,与她碰了碰杯。
  梁莹莹笑得龇牙咧嘴,一拍桌子豪气万千道:“再加我一瓶!”
  连沐眼睛闪了闪,依旧没正面回应,又与梁莹莹碰了碰杯。
  木子初本来也笃定那些台词是婚庆公司的人设计的,连沐只是念了念罢了。但如今看他的神情,她不得不想一个微乎其微的可能。
  莫非……
  察觉到她研判的目光,连沐充满歉意地朝她勾了勾唇。木子初面上装作微微伤感的样子,心里早了开了花。
  何成和谢坤培见他二人互动,不由也有些心痒,又想着不能被两个女流之辈比下去了,索性也各一瓶酒加入赌注。
  一直默不作声的言维笑了笑,上前与连沐碰杯,回头又抱住木子初,说道:“恭喜!”
  木子初眼眶微湿,除了说“谢谢”别的话再也说不出。连沐牵住木子初的手,与言维相视一笑。
  那头几位正考虑要不要加重赌注,连沐已经牵着木子初走向下一桌。他走前吩咐服务生给这桌再送一箱酒过来,而后凉凉地对石化的众人说:“不好意思,还真是我写的。”
  “怎么可能!连沐你说谎!”梁莹莹的表情无异于被雷劈中,不服道。
  连沐回头微微一笑,说道:“初稿确实是我写的,婚庆公司修改了一下,所以每人半瓶酒吧。”
  杜璇很爽快地倒了满满一杯酒,张嘴就灌。谢坤培连忙拦下,杜璇却仰头,脸上汩汩淌下眼泪,嘴里还喃喃道:“这酒劲真强。”
  谢坤培黯然地坐下,索性陪着她喝。其余人状似没注意他们的异状,很快便闹作一团。结果他们这一桌成了当日喝得最醉的人,必须由人半扶半抬着送进房间。当然,这是后话了。
  木子初勾着连沐的手臂,吃吃直笑:“咱们会不会太不厚道了?”
  连沐挑眉笑道:“那也有赖于夫人的鼎力相助。”
  木子初脸一红,低着头不说话。过会儿抬头迎向连沐的目光,里边暗暗流动的情丝能勾人魂魄,她无力也无心逃离。
  在他的眼中,她看见了未来,她幸福的未来。
  木子初开颜一笑,悄悄扯了扯连沐的手,低声问:“刚刚的结婚誓言你记住了?”
  “记住了。”
  “一辈子都不准忘!”
  “不会忘。”
  (正文完)
  
  
  
  第42章 番外(一)洞房花烛夜
  木子初发现新婚之日自己几乎都是被连沐抱着上下车。她睁开眼时,入眼即见一个线条完美的下巴,而左脸则贴着一个温热的胸膛。
  “唔,我怎么睡着了?”木子初将手环上连沐的脖颈,用脸蹭了蹭他,语音中仍带着初醒的迷蒙与慵懒。
  连沐低下头,轻轻地在她脸颊上印上一吻,安抚道:“我们快到家了。”
  家?
  木子初脑子这才恢复一些清明。
  家,是了,今天她和连沐结婚了。
  晚宴后,送走最后一批宾客,父母又隐晦地叮嘱了几句,木子初又羞又窘地连连应是,钻进了车里,一对新人便回了新家。木子初因一整日像陀螺般转个不停,又为应景喝了几口酒,一沾椅子便睡过去了。
  此时连沐正抱着她从地下车库走进电梯,木子初终于有些不好意思,摇了摇他,低声道:“放我下来吧。”
  连沐依言放下她,却始终牵着她的手。小小的电梯间,竟真的生出夫妻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温情。
  两人先后进了屋,连沐将灯打开,拉着她进主卧室。木子初已在这住了几个月,早已熟悉,便是连沐一向住的主卧室她亦没少来。但此时房内只闻两个人的呼吸声,一股暧昧情怀氤氲其间,木子初有些害羞,小声道:“我先去洗澡。”语毕,倏地一下抓起换洗衣物溜进了主卧室里的浴室。
  耳边似仍可听见连沐方才的低笑声,木子初背倚着浴室门,心跳得飞快。一抬眼,便望见镜子里双颊酡红的自己,穿着礼服,一脸新嫁娘特有的幸福与娇羞。
  她磨蹭了很久,才慢慢褪去外边的披肩。但紧接着她便傻眼了,谁能告诉她为什么这件礼服的开口在背后!
  今晚她昏着头在旁人的帮助下换过几套衣服,也因此并未注意礼服的款式,如今她却要欲哭无泪了。竭力伸手去扯身后的拉链,够是够着了,但她这个姿势要想将拉链往下拉是不可能的。挣扎了许久,做足了思想工作,木子初才将浴室门掀开一条缝,怯生生地伸出小脑袋,呼唤连沐。
  连沐应声而来,看见她这个样子忍俊不禁。
  木子初低下头,期期艾艾道:“我、我脱不下衣、衣服……”
  连沐了然,倒没再取笑她,一步步走过去。
  这是件齐胸礼服,外套一件披肩,身后的拉链能一拉到底。穿很容易,脱也很容易,当然,前提是有人帮你。
  木子初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与连沐,不知为何紧张得浑身汗毛直立,垂在身侧的手早已紧握成拳。
  连沐亦然,他面上不动声色,但呼吸已然急促。他将手置于她背上,将拉链沿着脊椎一寸一寸往下拉。
  浴室的气氛随着拉链的细微声响及展露的一片一片雪肌而显得愈发暧昧,温度亦节节攀升。终于,拉到下边,礼服因失去阻挡在重力作用下掉落在脚边。
  木子初浑身一僵,如今不仅脸,只怕全身上下都已通红,便像一只煮熟的虾,而且是一只剥得精光的虾。
  连沐只觉全身热流直往一处冲,欲|望微微抬头,涨得他难受。他凝眉在心里做出计较,是该君子地出去,还是顺应自己内心的渴望?
  答案自然是——后者。
  新婚妻子近乎全|裸地站在他身前,他要是就这么出去,那还是不是男人?
  连沐自后圈住木子初,低哑着声音附在她耳边唤她:“木木……”
  木子初在极度紧张与害羞中微微发抖,手脚都不知该摆哪里。下一瞬,连沐便将她横腰抱起,掀开浴帘走了进去。
  连沐迅速地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及木子初身上仅存的一点点遮挡物,两人终于坦裎相见。他拧动开关,温度适宜的热水便从头淋落。
  木子初手足无措地缩在他怀里,一串串水流顺着头发往下,看起来有些可怜。一个硬硬的烫烫的东西抵在她小腹间,木子初不敢往下瞧,直盯着连沐精廋的胸膛,那里仍留着早先手术留下的疤痕。
  连沐安抚性地在她眉间、颊边落下几个轻柔的吻,而后才深深吻住她的唇。他在她唇间流连,一分一分地描摹她的唇形。木子初被引诱着探出舌头,而后天雷勾动地火,两人的舌头卷在一起纠缠不休。
  连沐的手继续收紧,木子初便似被嵌在他怀里,丝毫动弹不得。她双腿使不上劲,若非连沐抱着她,只怕早已栽在地上。她只好将手圈在他脖子后,尽力攀附着他。
  连沐抱着她一个旋身,将她抵在浴室墙上,双唇亦离开她齿间蜿蜒而下,在她身上落下一个个时轻时重的吻。
  这是木子初从未有过的体验,背后是冰凉的墙壁,身前是连沐火热的身躯与唇舌,当真是冰火两重天。陌生的情潮要将她淹没,她几乎以为她的新婚之夜便要在这儿度过了。
  连沐维持着脑中最后一丝理智,将她重新抱至热水下,很快地洗净两人的身子,又用浴巾擦干水滴,将她抱了起来。
  木子初无力地将手搁在他颈后,双目迷离,无意识地蹭着他。
  连沐将她轻放在床上,自己也覆身上去。
  床上撒满了浪漫的红玫瑰花瓣,不消说,这个点子一定是苏菲想的。连沐第一次觉得苏菲做了件好事,鼻翼间芬芳萦绕,而花瓣中的木子初美得让人心颤。
  连沐像剥粽子般将她身上的浴巾掀开,双手摩挲着她的腰背,引导她放松。刚刚在浴室里木子初便已然情动,连沐却不愿伤她,依旧强忍着欲|望让她做好充足准备。
  “木木。”连沐突然唤她,专注而坚定地望着她。
  木子初微微张开眼睛,迎向他的目光。
  “抱紧我。”
  木子初依言搂着他的腰,下一瞬,连沐腰身一沉,挺身进入她。
  “唔!”木子初闷哼一声,眼睛因撕裂身心的剧痛而睁得很大,双手用力勒着他的腰。
  连沐也不好受,伏在她肩头喘着粗气。
  初尝情|欲,两个人都痛。连沐却未急着动作,他轻咬着木子初的耳廓,在她耳边蛊惑性地一直叫她的名字:“木木,木木……”
  木子初觉得自己的身心都化作一滩水,顺着本能找到他的唇,两个人激烈地拥吻。
  待木子初适应后,连沐再不能自持,挺腰在她身体内进出。
  木子初的意识逐渐变得迷离,最初的不适淡去后,快|感一波一波袭来。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在汪洋中徜徉的小舟,无助地任风浪将自己卷得摇摇晃晃。只是一反常态,这海水却不是冰冷的,而是滚烫如火,每一下打在她身上都让她轻颤。
  木子初微张着嘴喘气,嘴里只能发出些意味不明的低呜声。连沐粗重的鼻息喷在她耳边,双手按着她的,十指相扣。
  猛然间,一个滔天大浪迎头而来,木子初浑身像被通过极强的电流,手指都蜷曲起来,脑袋“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连沐快速进出了几个来回,身体骤然紧绷,很快亦释放出自己。两人紧紧交缠在一起,等待高|潮的余韵平息。
  连沐轻轻舔|弄着木子初的耳垂,又在她颈间落下几个细碎的吻。本只是简单的几个吻,但渐渐地,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
  感觉到连沐下|身复苏的欲|望,木子初气恼地咬了他下巴一口,骂道:“混蛋!”
  连沐朝她耳边轻轻呵声一笑,木子初的身子本就还十分敏感,此时顿觉耳朵脖子一带的汗毛高唱国歌,一根根全竖了起来。一个疏忽,已是让连沐得逞了。
  积攒了多年了欲|望被释放,连沐食髓知味,哪里肯那么快放过她?木子初转瞬便被拉入下一波情潮中,不知今夕何夕。
  ◇◇◇◇◇
  待一切平息,木子初只觉四肢百骸都像不是自己的,酥麻一片,酸软无力。连沐抱着她进浴室清理干净身子,换了床单才拥着她躺在床上。整个过程中木子初昏昏欲睡,缩在连沐怀里连眼睛都睁不开。
  连沐的手臂自后圈住她,望着她宁静安和的睡颜,忍不住蜻蜓点水地轻吻了一下她的唇。
  木子初无意识地推着他,嘴里嘟囔道:“连沐,我要睡了……”她将脸埋在他胸膛里,撒娇般蹭了蹭。
  连沐的心柔得似水,他嘴角勾起一抹怜惜的微笑,轻轻地神圣地在她眉间印下一吻,说道:“木木,晚安。”
  木子初又低呜了几声,沉沉地睡了过去。
  连沐收紧怀抱,将心爱的妻子再拉进几分,这才缓缓闭上眼睛。
  晚安,亲爱的。
  
  
  
  第43章 番外(二)一个人的花开与花落(此为姐姐木子遥番外,不喜可不看)
  木子遥自小便习惯了别人用有色眼镜看她。
  在父母眼中,她是乖女儿,却不是好女儿。她文静得过了头,太冷淡,显得有些亲情淡漠。因此,不自觉中,父母对待她的态度便有些小心翼翼,不如对双胞胎妹妹木子初般亲近。
  在木子初眼中,她估计不是个称职的姐姐。她和木子初都是不易交到朋友的人,只是木子初太闹,而她太静。但她却鲜少和木子初玩在一块,甚至在学校里遇见也只是多看一眼,然后擦身而过。因此,木子初依赖连沐,她觉得十分正常,她向来不是个照顾体贴包容妹妹的好姐姐。
  在同学老师眼中,她是不折不扣有怪癖的好学生。她成绩好,从不招惹是非,永远默默待在自己座位上,恍若外界的一切皆与她无关。若说唯一不好的,便是她不合群。木子遥坚定不移地贯彻“三不政策”——不当班干部,不参加班级活动,不理人。比如小学时有一回元旦晚会,班里搞合唱节目,要求全班上场。在班主任三令五申多番思想工作、班长文娱委员轮番轰炸苦苦哀求、所有同学同情牌道德牌责任牌都出尽了的情况下,她依旧背着自己的书包,漠然地踏出教室。表演时,她甚至未出现在观众席。当然,她是当日全校唯一未到场的学生。此后,所有人都习惯了无视教室角落里那个静静的木子遥。
  在邻居眼中,她甚至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若非情非得已,她基本不踏出家门半步,亦不兴串门子那一套。所有人都记得城市花园18号楼有个活泼的木子初,说起姐姐却一脸迟疑,摇摇头表示不知情。
  在路人眼中,她长得并不出众,顶多算清秀可人,但周身氤氲着一种独特的名叫“木子遥”的气质,不自觉地吸引人的目光。
  ……
  对所有的这些,木子遥都视若无睹。
  她只是觉得疑惑,为什么每个人都要质疑她的生活方式?她只是喜欢一个人,如此而已。
  小时候,父母担心她得了自闭症,带她去咨询心理医生。木子遥将手放在膝盖上,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医生问一句,她便一板一眼答一句,不多吐露一个字。后来,医生让她在桌上挑一张第一眼最喜欢的图片,她愣愣地望着它们,然后抬高指头指向医生身后的墙壁。
  “那张。”
  医生奇怪地回头,才知道她指的是墙上的一幅仿真油画。
  “为什么喜欢?”
  “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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