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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女辣手摧草录-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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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最后,武林终极对决的,正是这风格迥异的两位。
  整场武林大会,洛风涯从没动过手。
  然而,柳闲歌却成功逼迫他动手了,并且拔出了他那把天下人都未曾见过的剑。
  传说,那场对决,打得是天崩地裂,天地色变。
  传说,现场看对决的武林人士,以擂台为中心,五十米为半径,死的死,伤的伤,不乏缺胳膊断腿终身残废半身瘫痪者。
  总之。那场武林大会之后,天下第一的位子自然是归了洛风涯,同时,年轻的天下堡堡主柳闲歌的名字,也成为了武林瞩目的焦点。
猪脚与鸡肉
  住在客栈的二楼,窗外便对着一条喧闹热闹的小街。
  傍晚,我闲着无事,便推开窗子,倚在窗棱边看着金陵的景色。
  金陵,的确是不愧它东南第一名州的名头。高高低低的楼阁掩映在翠色浅深的林木之中,不远处,有山光映于水色之上。临堤,是亭台、水榭、画船、楼阁。
  游人络绎,歌吹声远。十里荷花,四山晴翠。
  陆仁义敲开我的门叫我去吃饭的时候,我自然而然回头看过去。
  也许,是我的模样实在太AV□了。
  于是乎——陆同志的脸,又马赛克得绯红了。
  陆仁义站在门口,半张着嘴,盯着窗边那个淡蓝色衣衫的少女,震惊得半天忘记把嘴阖上。
  细致乌黑的长发随意顺着双肩垂下,直落腰际。雪藕色的手臂在丝袖下隐约可见。齐齐的流海下面一双墨色的大眼睛清亮逼人,小小的红唇映衬着白瓷般的皮肤,低低抬头的刹那,若初出水面的芙蕖,惹人倾慕。
  初遇女孩,脸上和身上都是脏兮兮的,看不清面孔。本来也只觉得那个落魄的女孩应该有个不错的面相,没想到,竟然有这般倾国倾城之姿。
  “我们去……吃饭?”我在陆仁义面前晃了晃手掌,呼唤其:魂兮归来!
  “啊……对对,吃饭……”陆仁义如梦初醒一般,倒抽一口气,然后飞快退出房间,尴尬无比。
  呦。丫还挺纯情。
  不打劫丫,爷打劫谁啊?
  我趁着陆仁义还处在神志不清状态下,巧笑倩兮把他拐骗到最热闹一条街上最气派的一家酒馆里。然后,美目盼兮,不计成本,稀里哗啦点了一堆大鱼大肉。
  “燕窝鸡丝汤……啊,好想吃呢,陆大哥。”可怜巴巴眨眼睛。
  “啊。好好。”
  “蘑菇煨鸡、芙蓉蛋、挂炉走油鸡、什锦火烧、梅花包子……这些听起来也都很可口耶……”
  “啊?……”
  “啊,陆大哥,你看,街上有一只长着猫脸的狗跑过去了……”
  “啊?哪里?”
  迅速对小二挥手,示意他去下单,“那里那里。”
  小二目光在我和陆仁义身上逡巡了一会,露出一抹奸笑,“噔噔噔”跑远了。
  不一会,各式色香味俱佳的菜被端上桌。我正饿得心发慌,拿起筷子以常人难以目测的速度开始夹菜往嘴里塞。
  陆仁义看了一桌子好菜,愣住。
  看到我恶鬼转世般的吃法,他的脸,再次马赛克了。
  “姑娘,你真是会……点菜啊……”
  我当然不能告诉他这些都是我在家爱吃的,于是边以高频率嚼菜,边随口答,“唔,我看旁边的人在吃。”
  随便转头看了看。
  只见方圆五米之内,集体吸溜着阳春面的劳苦大众,集体用目光鄙视我。
  囧……金陵的风土人情,真是……
  陆仁义倒是没说啥,不知道是他太呆了,还是聪明得懂得给我个台阶下。
  他转头看着窗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那边好热闹。”
  “嗯?”我啃了一大口烧饼,顺着他目光看过去。
  切……还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
  “当然热闹啦,”我漫不经心说,“那是个窑子嘛。仁义兄,您想去,就尽管去吧。男人嘛,我懂,谁没点需求,是不?别憋着,憋坏了就不好了……”
  陆仁义听完又马赛克了一会。然后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窑子。接着,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窑子。他的脑袋在我和窑子之间做了一会往返运动。接着,那张马赛克的脸上,露出犹疑、为难之色。
  我的脸,轰隆隆,崩塌了。
  OMG!
  他他他……到底在想什么!
  啊啊!陆兄!不要再我和妓院之间犹豫了!
  你到底在踌躇个什么劲!
  选妓院吧!选了我老娘也不会从了你的!
  老娘我可是女主!女主怎么可能失身于路人乙!不要以为你救了我,我就非得以身相许了!
我把自己卖了
  第二天,陆仁义说带着我去拜访一个朋友,说那人家境殷实,听说了我的情况,愿意收留我。
  我于是一副小媳妇的样子,攥着我的小包裹,怯生生跟着陆仁义去了。
  我跟着他进了一间大宅。
  红柱高阁,门厅气派。坐在厅中主座上的人也是一副大富大贵之相。
  嗯,不错不错。
  怎么个大富大贵法?
  好吧,就是那种下巴和脖子连成一片,胖得不辨鼻眼,打个喷嚏全身肉都跟着颤的那种暴发户样……
  那土财主,用挤在一堆肉中、肉眼难以观测的绿豆眼,不不,是芝麻眼,色迷迷的盯着我,不住上下打量,我时刻担心着他的哈喇子会不会突然夺唇而出……
  “王大官人,您看……”陆仁义狗腿相,探身轻声询问。
  土财主立刻拍板,“好,非常好!”
  那两人在那边哑谜打得开心,殊不知他们那丧尽天良的勾当,在老娘我眼里根本就是小儿科。
  不就是贩卖人口么?
  哼。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呐,一张马赛克脸外加龙套名的家伙,竟然是个人贩子,还贩到我头上来了!忽然想明白姓陆的昨天在酒馆里踌躇什么。他本是想把我卖到妓院,没想到长得那么纯情一姑娘,懂得比老爷们还多。他见将我卖到妓院去的阴谋告吹,于是转而把我卖给地方豪强家里当小妾。
  不过,如此一来,我刚好顺水推舟……
  “姑娘可曾许配人家?”土财主忽然问我。
  “人家年方二八,还未曾许配。”我眨眨眼,娇声回答。
  话音一落,猛然想起自己的准老公——拜月教教主洛风涯。不知道BT的风涯哥哥有没有来抓我……
  “家中可还有亲人?”
  “家父早逝,家母不久前为恶人所害。小女子如今孑然一身……”我哀哀戚戚答道。
  “好好!啊,不,真是可惜……”
  我嘴角带笑,人畜无害,胸大无脑样,配合着陆仁义把我自己给卖了。
  至于卖了多少钱,我就不得而知了。
  陆仁义走前,我倚在门框上,把他叫住。
  嘴角上扬,眼帘微垂,语气森寒,“陆仁义。”
  偷偷摸摸想要从后门溜走的陆仁义猛地站住,身体一震,呆愣愣回头看着我。
  这年头啊。人贩子都装纯。
  而后忽然我话锋一转,细语轻声道,“陆大哥救我,对我有再生之恩……”
  “不不,姑娘言重……”
  “呵呵,”我嘴角那抹笑更加明显,“滴水之恩当涌泉想报,您的大恩大德,我改日必将数倍奉还。”
  “……”
  然后,姓陆的某猥琐男被我的目光吓到,在门口绊了一跤,落荒而逃。
  姓王的土财主,单名一个富字,反面龙套的名字,大家忽略即可。
  家中有妻妾十三人,良田百亩,在金陵城中混得也算是不错,正好给我当人梯来踩。
  几日之间,我只要稍稍对那土财主眨眨眼放放电,龟孙子就哈喇子满口围在我身边,神魂颠倒,把自家那些莺莺燕燕正房侧室都忘了个一干二净。
  转眼间,已到了迎娶之日。
  我本是想趁这几日,让那土财主对我放松警惕,以便我能利用之,结果谁知那暴发户竟然还是怕我跑掉!NND,新婚之夜,竟然给我灌了软筋散,然后把我扔在了洞房里!
  我腿软腰酸躺在被布置得一片大红喜庆的新房的床上,泪眼朦胧,涕泗长流……
  为嘛?!这是为嘛?!
  无语问青天呐!
  我不怨自己数次离奇死亡,数次穿越;
  我也不怨自己碰上了BT教主,被凄惨追杀;
  我仍旧不怨被人贩拐卖,卖给了只兽面兽心的猪头。
  但是!总是让我差点失身于路人甲乙丙丁,我的怨念爆发了!
  老娘我可是很有节操的!这样会给我造成心理阴影!造成我终身不性福!
  啊啊!
  我怨念的躺了大概一个时辰,没发现半点会有人突然现身来救我的迹象。
  于是只好自食其力。
  各种武侠剧中,不是经常有啥运功逼毒的么?我虽然不懂武功,但是内力犹在,说不定,我凭借
  自己强大的精神力,可以自行把毒逼出来也说不定。
  我腹部用力,双手攥拳,紧闭双眼。
  1、2、3——用力——
  嗯——嗯——嗯!——
  (三妖【黑线】:这段女主便秘的戏码,咱掐了别播,真够猥琐的啊。)
  半柱香之后。
  只听“噗”得一声!
  一道血柱喷发而出!
  随即,伴随着鲜血长流,我四肢的力量迅速恢复。
  啊!我竟然真的用内力把软筋散逼出来了!老娘我真是个旷世奇才啊!
  啊哈哈哈……
我是纯爷们
  我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滚,滚起来,雄纠纠气昂昂叉腰站着,抬起手背,帅气得抹了一把鼻血。
  忽然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
  鼻血……刚才喷了一尺来高的血,貌似是从我的鼻孔喷出来的……
  难道……一般运功逼毒,不是应该吐血吗?
  女主角应该是嘴角渗血,面色苍白,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样子……
  为嘛我是这幅——剽悍飞鼻血的熊样……
  那个土财主进洞房之前,我一直在深入思考这个问题——为什么迄今为止,我总是生活在狗血的海洋里。回首往昔,种种狗血剧情浮上心头,我的抑郁之情难以排遣,急需发泄对象,一抒胸怀。
  碰巧,那土财主,就撞在了我的枪口上。
  我见丫醉醺醺,□笑着,挂着一尺来长的口水向我扑来,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飞起一脚,直接秒杀。
  把他踢翻在地,然后顺势一脚踩在他的猪肚上。
  王富惨叫了一声在地上摔了个大跟头,还打了几个滚。一下子就把酒都给摔醒了,瞠目结舌得仰面盯着我。
  “你……你你你……”猪头的眼睛都瞪大了不少,“你是谁……”
  我踩着他,顿生豪气,一巴掌排在旁边的红木圆桌上,只听“咔嚓”一声,圆桌应声而碎!货真价实的手刀劈圆桌啊!
  “□熏心的大肥猪!你给我听好了!老娘我乃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人见人爱,呸,口误,见人杀人,遇佛杀佛,纯爷们爆菊花一匹狼!你他?妈的不给老娘乖乖听话!老娘我就一刀阉了你!再挖你左眼!剁你右手!再开你肚皮,拖出你满是肥油的肠子……”
  姓王的在我脚下瑟瑟发抖,脸色铁青,鼻涕眼泪吓得哗啦啦往下流。
  我脑海中代入感特强,映出我将那厮开肠破肚的画面,顿时我也恶心得无法继续说下去。于是留下了个无限想象的省略号。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有眼无珠!”
  我一抬脚,王富就哆哆嗦嗦从我脚下爬出来,跪在我面前连磕响头。
  然后,我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丢给他,“想活命就把这个毒药喝下去,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自会给你解药……若是你敢把这事告诉别人,敢报官的话……”我得瑟着淫笑起来,“毒发之日,七
  孔流血,脏腑溃烂,慢慢腐烂而死!”
  王富接着药瓶,犹豫着不敢张嘴。
  “快喝!不然我现在就宰了你!”牙齿一呲,眼睛一瞪,猪头就吓得一骨碌把一瓶都喝光了。
  我开始自我敬佩我出神入化的演技。原来,我竟是这么有演女强盗的天赋!
  (三妖漂移经过:此乃本能,非天性也)
  其实,王富不知道,那小瓶药是我翻箱倒柜,在一堆印度神油之类的东西里翻出来的一瓶,八成也是什么烈性□。
  王富喝了□,内心忐忑不安。不多时,全身就有被烧起来的感觉!
  难道是毒性发作了!王富大骇。
  真是不该一时贪图美色!
  “哼哼,你最好听话。这可是我的独门秘方,除了我,没人知道解药在哪。”如此拙劣的骗术,丫却被大爷我吓得六神无主。
  “女……女侠,您要小的做什么?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王富趴在我脚边,狗腿的样子让我一阵恶心。
  “放心,我不要你的钱,你那点屁钱根本入不了本小姐的眼。我要你动用你的关系,把我安排进天下堡。”
  王富这才明白,原来,这女人看上的竟然是天下第一巨富天下堡!
  她以后要是真的惹出什么乱子,天下堡岂不是要怪罪到自己头上?哎,但是,现在又能怎样?!保命要紧啊!
  该死的陆仁义!害我不浅!我一定要连本带利向你讨回来!
  王富全身的肥肉又开始因为愤怒而震动不止。
  我看在眼里,冷冷一笑。
  “您是要在天下堡里做什么?……”王富试探着问。
  “我要在天下堡做下人。”
  “啊?!”
  “而且,我不要伺候人,要找一份又清闲,又干净,又舒坦的差事做!明天日落之前给我搞定,不然小心你下面!”
  王富猪躯一震,下意识护住重要部位。立刻连声答“是”。
  “行了,你滚出去吧……”我瞥了一眼他那张浴火焚神的脸,不耐烦踢了他一脚,赶人。
  “是是……小的明晚之前一定办妥!”
  王富如获大赦一般跌跌撞撞跑出去。
伪男主登场
  第二天,王富就迫不及待把我送进了天下堡。我这尊神,他可是避之不及。
  天下堡占据了整个金陵的东郊。我第一次站在天下堡的门口,仰头看着百级汉白玉石阶尽头的天下堡,直觉自己是不是看到了无极娱乐城……
  千万殿阁依山而建,高下水际山头。屋角翻飞,麒麟上座,兽头瓦当。
  千道红色高墙,一重高过一重,巨大的金门一重套着一重,千门相叠,绵延至山顶。
  其间瑶台峰厥,依约蓬丘。
  据说,天下堡有楼阁万八千间,亭台三千六百座。穷极奢华,万井千闾富庶,雄压十三州,天下莫敢于之相提并论。
  与江南的园林的内敛繁复皆不同。若要形容天下堡,只有两个字——霸气。
  极其壮丽的白色楼宇错落有致,有天潢贵胄的尊严气象。
  我也不知道王富因为我砸了多少钱进去,他买通了天下堡管理藏书阁的一个管事,把我安排进了
  三十六座藏书楼的一间——悬镜楼,让我当起了图书管理员。
  对于这项差事,我甚是满意。
  打扫卫生,有专门负责清洁的女仆。我每天只要拿着鸡毛掸子,拍拍书上落的浮灰,然后便可以舒舒服服过起我的宅女生活。除了吃饭洗澡,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或卧或爬或躺,在摇椅里面看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演绎小说。
  一眨眼,我便我在悬镜楼呆了半个月。
  宅的同胞们都知道,这一宅起来,日子就过得飞快。此间,我补充大量历史知识。读完了三十本讲述上一个朝代灭亡,以及本朝建立的有关书籍,内容涉及政治军事地理历史,人民生活,王侯将相八卦绯闻情感纠葛;以及四十本江湖武侠小说,刀光剑影儿女情长,看得我热血沸腾。并且大概了解了如今武林局势——七杀教、天下堡、武林盟、拜月教乃武林几大势力,相互制衡,共霸江湖;而我家碧玉楼商武兼修,在二线教派里,算是强手。
  然而,我平静的宅女生活最终还是走到了尽头。
  这一天……又是一个月黑风高杀人夜……
  因为我不想睡大通铺,所以和管事打了个招呼,就在悬镜楼里架了个床铺,高卧在了群书之中。
  那天,三更已过,黑灯瞎火。忽然,我听到木门“吱呀——”一声轻响,接着便闪开了一条大缝,冷风嗖嗖灌进屋子。
  丫的,竟然敢绕本小姐清梦。
  我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下来,顺手操起支窗户的木头大棒,轻手轻脚向声音源靠近。
  来人一袭黑衣,端着一盏小油灯,身影迅速在重重档案阁之间穿梭,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我看那人背影还挺猥琐,脑中自动把其打成右派。
  深更半夜,偷偷摸摸。非奸即盗!
  我一棍子大闷了丫再说!
  于是,我屏息凝神,加快步伐,窜上一步……
  “咣当”一声巨响。大棒之下,黑衣人应声而倒。
  我维持着敲击动作,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大棒,又看了看那人的后脑勺。
  不禁感叹——哇塞,这人脑袋啥玩意做的啊,好硬!震得我手疼!
  下一秒,我手里的棍子,华丽丽得……劈成了两半……
  我囧然想起——好像,我现在是个力大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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