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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女辣手摧草录-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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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非莫非莫非……
  我我我,又又又,穿穿穿,穿了?!
  惊恐万状之下,我第一个反应是——双手万般猥琐按在酥胸之上!
  捏哇,捏哇……越捏,脸色越难看。
  小了小了小了!!!!
  完了完了完了!!!!
  穿了穿了穿了!!!!
  苍天呐!你怎么可以这样待我!!
  正在我捶胸顿足、泪眼问苍天之时,忽然,帘帐外响起轻微的脚步声,接着,帐子便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撩开了。
  未见人,先听见了那人的声音。
  来者用惯常的懒懒痞痞的口气问,“你醒了?”
  接着,一张意料之外的脸出现在我面前。
  “咦?”我呆呆看着那人的面容,死机了两秒。
  来着何人?!韩涵筒子也!
  韩涵用看怪物的目光瞥了我的脸一眼,视线自然而然滑到了我捂着胸的手上。
  下一秒,韩涵帅气的脸,“吡”火星人化了。
  韩涵不可置信盯着我,颤声喃喃,“你在干嘛……”
  “啊?!啊……哈哈……那个啊……”我瞬间放下手,变成挠脖子的姿势,“好像被蚊子叮了,好痒……呵呵呵……”
  没穿就好没穿就好……
  阿弥陀佛……
  “蚊子?”韩涵尴尬得直起腰往后退了两步,四下打量了一下房间,“我去吩咐人给你换封驱虫香……”
  “啊?不用了不用了……”我干笑两声,赶紧扯开话题,“我怎么在这儿?”
  韩涵把床榻的幔帐用丝绦穗系好,然后再用银钩拢好,虽然他在做的事情细心又体贴,不过他一开口就是语气恶劣,对我这个病弱的女子恶语相向,“你昏迷了三日,不,你是昏睡了三日。”
  我不服,“有差别么?”
  “当然有!”韩涵在床边的雕花木椅里大模大样一屁股坐下,边摇头边鄙视我,“你睡得那叫一个舒坦,还流着口水打着呼噜……哎呦,真是没见过你这样的姑娘家……”
  我嘴角不由自主抽动两下,压抑住抽他的冲动,打断他,“这话题跳过。这是哪里……”
  韩涵“嘁”了一声,“这里是醉华都,我们用行辇把你从拜月教一路抬来这里。这里条件好些,便于修养。不过看你的样子也用不着养,白白胖胖,直接出圈就可以宰了烫了……”
  我嘴角再抽,忍无可忍何须再忍?
  我拍案而起,“韩涵你丫今天吃火药了啊?!”
  谁料韩涵拍案而起TOO,吼道,“我就是吃了,怎么着?!要不是因为你,堡主也不会变成那样!”
  韩涵虽然总是跟我掐架,但向来不会真梗着脖子跟我吵。我一听他话里苗头不对,一下子就紧张了。
  “柳闲……堡主他怎么样了?出什么事了吗?刚出来那会儿他不是好好的吗?”
  韩涵冷哼了一声,别开眼看向一边。
  “韩涵!!韩涵韩涵,你别卖关子,快点告诉我!柳闲歌他怎么了?”
  这丫落井下石,我只好作可怜状,仰着那张LOLI脸,眨巴着那双LOLI眼,泪光闪闪可怜兮兮深情款款望着他。
  1,2,3。
  三秒之后,韩涵童鞋缴械投降。
  “你还记得你们被救之后遇到白翦瞳的事么?”
  “嗯。”我赶紧点头如捣蒜。
  “当时堡主怕白翦瞳会对你不利,明明身体已经早就负担不住,还是硬撑着装作若无其事,生怕在白翦瞳面前露出马脚,给了白翦瞳可乘之机让他害了你。”
  “嗯……”我若有所思慢慢得重重点头。
  “结果,堡主为了保护你,强行运功,结果气血逆流内息倒行,差一点走火入魔!”
  我倒抽一口冷气,一口咬住自己拳背。
  传、传说中的走火入魔?!
  “当时我们也是太大意了!竟然谁都没发现堡主的异常,直到堡主忽然就撑不住倒下,当场一口鲜血吐出来。我们当时全傻了,看着堡主一直抑制不住得吐血,整片衣襟都被染红了!”韩涵越说越激动,情绪越来越激昂,最后几乎声泪俱下。
  我脑海中立即浮现出一副华丽丽的美男花前月下吐血图。
  我也激昂了,光着脚就蹦下床扯着他衣领,“你给我说重点!现在他到底怎么样了!”
  “堡主他也昏迷了许久,现在已经醒了,但是……”忽然,韩涵话说了半截又是眉头很幽怨得一簇,一扭头,怨妇兮兮得别开了眼睛。
  但是?!但是个毛啊?!韩涵,你丫就是想憋死老娘!
  正在我撩起衣袖,想要赏他一记“干柴烈火掌”之时,忽然,一位华丽至极、骗得天上地下少女心无数的SAMA的身影,倏然滑过我的脑海。
  这妖孽便是——杀生丸SAMA!
  为啥会想到了杀殿呢?
  因为根据武侠小说定律,凡是美人为了主角而受伤(包括内伤、外伤)、中毒(包括□)、被虐(包括虐身、虐心)、被囚禁、被用刑……
  十有八九都会因为被虐得太狠而留下些后遗症,好让善良的主角受到良心残酷的谴责,更加好好珍惜美人。
  而这形形□后遗症中最典型症状,乃四个大字——
  白!发!红!颜!
  (三妖【举证飘过】:《画皮》赵薇大婶、《白发魔女传》练霓裳MM、《何处觅广寒》秦封雪大人……)
  通常读到这样的桥段,各位看客桌前已经是湿嗒嗒面巾纸一堆,边抽泣边念叨:真虐啊真虐啊,怎么就一夜白头了呢……我的XXX大人啊……
  殊不知,红颜白发之后的诸位美人们,每一个都是不仅美型不打折,反而美艳指数更飙高一个档次,个个变得都是——妖颜惑世,媚视烟行,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这种虐,依我看,只能算是虐得最轻等级。大家要端正心态,可以把其纯当成整容手术看待……
  卧槽。又离题千里了……
  “韩涵!”我揪着韩涵的衣领,内心澎湃跌宕起伏,表现在手上就是把韩涵也摇得跌宕起伏,
  “柳闲歌他是不是白发红颜了?!!!!!!!”
  韩涵被摇得一阵眼冒金星,“什么????”
  “是不是啊?!是的话我就对他负责一辈子!!”
  韩涵突然从椅子里蹦起来,一把按着我的脑袋,以投掷宝林球的姿势,把我按回床上。
  我仰头特纯真看着骤然暴走凶暴如同一只护窝的母鸡的韩涵,特无辜眨眼睛。
  “红颜白发?!亏你想的出来!!!要不是看在你是堡主的人的份上!!我肯定阉了你丫!!”韩母鸡蒲扇的翅膀叫嚣,就差拿嘴来叨我。
  “……”我起先还能淡定,听到最后一句,嘴巴倏然张成“…0…”形。
  “韩涵……你冷静点……”我“—0—”着嘴,平静得抚慰他,“你是阉不了我的……”
欲诉衷情终无计
  阳光充溢的午后,起了点风。
  我跟着韩涵出了门,才发现这座宅子景致的秀丽。
  明明是地处西北,却是楼台水榭映着绿树芭蕉,俨然一副江南优雅园林的精致。
  步步为景,精雕细琢,小拱桥下是溪流涓涓,其中有金红的锦鲤安逸悬浮水中。
  我们穿过拱廊,没走太远,就望见了闲歌美人。
  那人负手立于阑干旁,肩上披着件薄如蝉翼般的藕色袍子,正仰头看风中摇曳的云朵,不知正在想些什么。光线随着舒卷的薄云时而浓重时而单薄,琉璃瓦顺着他的衣摆,在他脚下倾下一片清凉。
  浮生都在这样静谧的夕照中寂静着喧嚣,林叶随着风的经过而稀稀落落响着。
  一切都已入画,美得让人失去了言语。
  我不由自主柔弱状扶额,眩晕了一下下。
  为了保护如此美景不被破坏,我对着韩涵做了个赶猪的逐客手势。
  韩涵非常配合得掉头就走,走前不忘丢给我一记眼刀。
  赶走了多余的家伙,我屏息凝神,捏手捏脚,一步一步从背后接近柳闲歌,妄图来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柳闲歌似乎是一直没有察觉,静立在原地。
  就在我高举狼爪,离闲歌垂在背后如同瀑布般的三千青丝只剩下1CM的时候……
  倏然,我眼前一花。
  眨眼间,冷风过境,面前空空如也。
  接着,只感觉头发被人轻轻一碰。
  我下意识立即回头,刹那间,我用松松用乌木发簪挽就的长发,随着我转身的动作,竟然如同流水一般在背后飞散泄开,荡出一道悠然的弧线。
  身后,是那如蒹葭玉树般的男子,嘴角带着一抹惯常的惹人心痒的微笑。那如玉素手之中,捻着的却是一支乌木簪。
  那一瞬仿佛定格了一般,时间就此停歇。
  斜阳之中,白衣飘然,墨发飞垂的男子和女子惊鸿一瞥。
  那转角的朱户墨廊,仿佛,便是这世间的尽头。
  ···
  “这下好了,我们两个都是披头散发了。”我转过身,装作不在意得撇了撇嘴,拿眼睛偷偷打量他。
  脸色还略显苍白,仿佛一层薄的透明的纸,明显是消瘦了许多,下巴的棱角更显得分明。但刚才他瞬移水准还是很高,应该伤势不要紧了吧?
  柳闲歌挑眉,“那岂不是正好?”
  “正好?”我大言不惭调侃他,“我们两个衣衫不整披头散发正好让人误会?”
  柳闲歌欲言又止,慢慢眨了一下眼睛,“……”
  一时间,伶牙俐齿七窍玲珑的柳堡主竟然,羞涩滴,语塞了。
  “子衿,你这丫头……”轻轻一声叹,带着点责备。
  “我怎么了?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啊。”我笑吟吟望回去。
  柳闲歌闻言,忽然却沉默了。
  他侧过身,淡墨色的剪影便被楼宇曳得更显悠长。
  凝眸向远,欲说却休。
  空气中沉浮着一种微妙的气氛,我也放松了身子半倚着栏杆,目光落在阶下太湖石砌的小池塘里,追着那水底的鱼儿去了。
  ···
  沉默了半晌,柳闲歌终于打破沉默,开了口。
  “子衿,自从第一次见面,我就知道你不是寻常女子。其实自从你出现在大殿内,我便注意到你了,与你的才学,你的谈吐都无关。只是看到你那双眼睛,觉得仿佛天地的灵气都在那双眼中了。于是,就顺理成章把你留在身边。开始,可以说是一时兴起,却不料,越是相处,越发觉对你……”
  柳闲歌说得很慢,华丽的嗓音配上柔和的语调,仿佛是丝缎一般。我这厢正听得云里雾里、心醉神摇,忽然惊觉——柳哥哥,他莫不是在,表白把?!
  顿时,本文的女主人公,我,咚咚咚心如擂鼓。
  我“唰”竖起耳朵,十二万分机灵着,雷达状等着他下文。
  结果,不料,闲歌哥哥过于精通咱古人隐晦内敛之道,非常微妙得用一串暧昧的省略号带过,跳过了重点……
  柳闲歌顿了一下,仿佛是在认真斟酌着语句,“你被洛风涯带走之后,我曾试图劝服自己放弃你……毕竟事关重大,不仅是我,天下堡,连整个武林都会因我私利而被牵涉其中。但,无论如何,我就是做不到。那些日子……”柳闲歌说到这里,露出一抹淡淡的苦笑,“我第一次明白,何谓‘为伊憔悴,相思成疾’。”
  风过,竹影动,细碎的影,如蝶舞斜阳。
  风声中,他的声音很轻,仿佛风一吹,就飘散不见了。
  “子衿……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心中,究竟是怎样想么?”
  “我?”
  柳闲歌安静凝视着我,风自他的袖底发间飞过,也染上了他身上那淡淡的佛手香。
  那目光是如此专注,让我有种无所遁形的错觉。
  我忽然不知该怎样回答他,下意识的只能逃避。
  我别开脸,俯身,手肘撑着红木的雕花栏杆,重新把目光投在了小池塘里。眉头很纠结得拧起。
  “你曾经对我说过,爱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来得时候,燃烧得如此热烈,然而它也走得太快,熄灭之后只剩下一地冰冷。当时,我是不信的,现在我信了,”柳闲歌自语一般轻声说着,带着一抹苦笑,“是不是,我来得太晚了,所以,它已经熄灭了?”
  明明是表白,却对自己对我所做的一切都只字不提,只是平静而委婉得述说着。不愿给你压力,不愿让你觉得歉疚,这样的聪慧这样的体贴入微。
  这样的表白,我却听得明白,字字刺进心底,泛起酸而疼痛的涟漪。
  为伊憔悴。卿憔悴,伊人未尝不知。
  我不是不会感动,不会伤心,不会动情,只是,不能动情。
  只是怕动情之后,留下更深的伤害。
  淼茫积水非吾土,飘泊浮萍是我身。
  自己本就是沧浪中的一叶浮萍,不知自己是谁,从哪里来,为何而来。不知哪一时,哪一刻可能就会被卷入暗流,说不定哪一天就会突然成为另外一个人,甚至可能永远都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只怕那一刻的动情之后,相聚只是短暂,之后便是天人两隔,黄泉碧落紫陌红尘,他再也寻不得
  我,我也再无法触碰他。
  这样的痛苦结束,百年形单影只的孤寂实在是太过沉重,任谁也负担不起。还不如忍住了寂寞,花未绽就收梢,情未倾便斩断,不要有那个美丽的开始。
  对柳闲歌也好,对洛风涯也好,也许维持着现状,不要捅破那层纸才是最好的选择。
  ···
  “柳闲歌,你看那条黑背的红鲤,又肥又嫩的,清蒸来吃肯定不错吧?”我忽然伸出手,指头点着傻兮兮蹲在石头旁边的一条肥鱼,回眸一笑,露齿两排。
  柳闲歌眸子里飞快得闪过一抹颓然的失望,但是柳闲歌却了然,也不逼我。
  下一刻他便顺着我指尖看去,“锦鲤不可食用。”
  “啊?不能吃啊?”我装作很失望的样子,“柳老板,我们饿死饿活这么多天,您难道不觉的腹内空虚,想要改善一下饮食吗?”
  “听你这样说,的确有些。”柳闲歌又恢复了平日里漫不经心偏偏佳公子的模样,语气也与恢复与平时无异。
  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幻觉。
  “堡主!摆个满汉全席让我吃个三日三夜,不撑死不罢休吧!”
  “嗯……听起来不错,”柳闲歌弯起眼睛,笑得特和蔼,“不过不行。”
  “囧!为啥!”到嘴的美味飞了,我怨念。
  “身体刚有起色,忌油腻忌暴食,还是多休息几日吧。”
  忌油腻?……那岂不是三餐稀饭?!
  我怨念得背后开始冒黑气。
  柳闲歌忽然又想起了什么,眼睛弯得像弦月般,“啊,对了,大夫还说你身体太虚……”
  “什么意思……”
  看到他那市丸银般的表情,隐约觉得大事不妙。
  “大夫说要多活动……”
  他语未落,我一声哀嚎划破夕阳的余晖,在庭院上空盘旋徘徊……
  “OH~~~~~NO~~~~~~~宅女拒绝打沙包!”
  配乐:《穿越》 米错,它就是叫穿越……
  ——————————三妖君演员吐槽分割线——————————————
  三妖君【沉思状】:我今日思考,得出一个惊人的结论……
  路人【瞥】:啥?中午吃烤鱼?
  三妖君【点头】:嗯……烤鱼是要吃的……呃?不,不是这个啦!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我发现,我的文里,凡是头一个出现的男猪,总是免不了人气被后来者居上的悲惨命运……
  从第一部《无邪赋》里的凤丹青少爷开始,丹青哥哥位子很快被温未凉SAMA给抢了;然后,悲剧蔓延到了《何处觅广寒》,段重锦大人被半路杀出的秦封雪SAMA给一刀斩落马了……
  呀呀呀……(一手指天,一手伏地)难道第一位出场的男主角注定了BE的ENDING?!
  柳哥哥啊~~~乃能否逃过此命运?~~~~~~~
  柳闲歌【冷语】:你既然知道为何让我第一个出场……
  三妖君【抖】:呃……这个……
  (因为其他三位大人都潜规则我了……哈哈哈哈……)
  韩涵【突然横刀杀出】:我终于知道为毛我整天生活在水深火热中了!!!!!!!!作者!!!!纳命来!!!!!!!
  (… …韩涵筒子是第一个出场的哇哈……)
情敌见面 分外眼红
  当我被青菜萝卜稀饭虐待着,整日可怜巴巴把碗边咬的“嘎吱嘎吱”作响的时候,柳大堡主整日鲍鱼、鱼翅、燕窝、冬虫夏草大补特补,补得油水横流,引得我口水直流。
  我声泪俱下却控诉不能——人家是为了你才受内伤,大补特补岂不是理所应该的?而我悲惨得伤了胃,医生那老头子,千叮咛万嘱咐要忌油腻忌多食。
  可是我那个饿啊!我都多少天没沾荤腥了?我看着书上的鸟儿叫得欢,都恨不得抓了丫去煮了吃。
  于是每次午膳晚膳,我就借探病之名,厚颜无耻跑到柳闲歌房间里去跟人家一个伤员争粮食。一会儿借着给堡主亲手喂汤为名抢勺参汤喝,一会儿趁着替堡主尝尝咸淡偷盅鲍鱼吃。
  终于有一天,当我正穷酸得抱着砂锅舔锅底的时候,柳哥哥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善心大发,大手一挥,“今晚陪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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