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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吻别-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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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译回家见到单脚一蹦一跳的唐赐,皱眉问:“你怎么了?”
  他身份心虚,低着头说:“崴了脚。”
  “崴了脚?怎么崴的?”
  “不小心崴的。”
  她撩起他的裤腿看了一眼,脚踝处呈紫黑色,肿得跟馒头似的,吓了一大跳,“怎么肿这么大?你下午到底干什么去了?”
  他只得实话实说,“溜冰去了,摔了一跤。〃
  唐译急得骂他:“那还不赶紧去医院,冰敷有什么用!有没有伤到骨头?”拉着他就要出门。
  他倒吸一口冷气,惨白着一张脸说:“刚崴的那会儿还不怎么疼,现在好像越来越疼了,连路都走不了。”
  唐译早就抱不动他了,试着要背他结果差点把两人都摔倒在地。她住的房子楼层不高,因此没有电梯,左邻右舍又都不认识,奔到窗口正想着要不要打电话叫120,却见陈上的车子停在那里还没有开走,不由得产生一种他们注定要纠缠不休的宿命感,认命地给他拨了个电话。
  陈上轻而易举抱起崴了脚的唐赐一气奔下四楼,脸不红气不喘,看的唐译不得不感叹男人和女人天生在力气上的差别。
  尽管都是男人,唐赐对陈上的接触似乎很排斥,还未到车前便挣扎着要下来,对于他的帮忙,也一直没有说谢谢。他默默坐在后座,以一种防备而试探的目光打量着左前方的那个男人。陈上回头,接触到他不友善的目光,挑眉想,这未来的小舅子好像不怎么喜欢他呢。唐译跟他说话,他显得比平时沉默,不是点头就是摇头。
  到了医院,他坚持要自己走,一把推开陈上伸过来的手。唐译数了一下他的额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陈上在一旁抱胸笑说:“他是害臊了,得了,我不新娘抱了,改成朋友背,这总行了吧?”唐译笑了,“年纪小小,事儿到挺多。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小时候他就抱过你呢。”
  说到这里,两人互看了一眼,彼此都想起了年少时放烟火唱情歌的那个晚上,时间到底流逝到哪里去了,他们又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呢?
  唐赐趁陈上去拿药的空挡问他:“姐,她是不是在追你?”唐译复杂的心绪还未平复,斥道:“小孩子家,哪里那么多话!”
  “你不是说过要嫁给飞奇哥哥的吗?”
  那都是他们小时候的玩笑话,至今还被大人拿来打趣,她有些尴尬,坚决否认:“瞎说!”
  “我喜欢飞奇哥哥。”
  “那你就把姐姐卖给他啊?”唐译佯装生气。
  他低着头不说话。唐译摸了摸他的头,〃好啦,好啦,大人的事小孩子别管,回头不许跟爸爸妈妈胡说八道,听见没?〃他重重点了点头。
  
  第二十四章  因为我爱你
  
  唐赐的伤没什么大碍,医生让他隔一天来换一次药。陈上送他们姐弟俩回去,背着唐赐上楼如履平地,唐译送他下来,真心地说:“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陈上看着她的眼睛:“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唐译别过头去,“你不要这样。”她的心不是石头做的,会膨胀也会破裂,禁不起他一次又一次的撩拨和遗弃。
  “不要怎样?”他明知故问。
  “爱就爱了,分就分了,我不喜欢黏黏糊糊。”
  “我没有跟你搞地下情的意思,我是光明正大的在追求你。连你弟弟都看出来了,难不成你要掩耳盗铃?”一直以来正视的心情就这样平静无波地从他嘴里说出来,原来做起来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难以启齿。
  “追求?”唐译发出一声冷笑,“原来你所谓的追求就是打击我,侮辱我,欺负我,害我不得不辞职吗?”
  “因为我生气、嫉妒、不甘心啊,我讨厌肖正丰跟你在一起,讨厌他看你的目光,讨厌你对着他笑,还有沈飞奇,最恨的就是他了。”
  “这关飞奇什么事?”肖正丰她还可以理解,他们俩一山不容二虎,王不见王,可是沈飞奇跟他八竿子都打不着了,又碍着他什么事了?
  “一见钟情这样的话你怎么能随便对他说?还有,为什么你要嫁给他而不嫁给我?“某人的小宇宙彻底爆发,吃起醋来毫无道理可言。
  唐译这才知道他跟唐赐的对话他在门外听到了,无奈地轻抚了下额头,“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情有可原,我自作自受喽?”
  他干笑一声,“我真正的意思是,我们和好吧。”
  唐译恨恨地看着他,“和好?我且不追究你偷换分手概念之罪,我只问你一句:如此一来,你跟郝蕾之间算什么?是你劈腿还是她是第三者?”
  饶是陈上伶牙利齿也被她说的哑口无言,聪明地换了个说法:“那我们重新开始吧。”
  她露出一个轻蔑的眼神,“重新开始?你不就怕我脚踏两条船,玩弄你的感情吗?”
  陈上这会总算领教了什么叫做“饭可以多吃,话不能多说”了,苦笑道:“那不是气话吗?”
  “气话?你潜意识里如果没有这么认为,怎么会说得出来?”
  “我就是小心眼爱记仇,你今天才知道啊?”
  陈上欣赏着她的歇斯底里,原来她也会失控,只不过平时装得比他好,忍不住问:“潜意识里,那天晚上,你真不喜欢?”
  唐译突然连耳朵根子都红了,用力啐了他一口,转身就走。陈上没有追上来。
  唐赐扶着门站在那里,一脸担忧地看着她:“你们吵架了?是因为我吗?”
  “成天胡思乱想些什么,关你什么事了?”
  “那你们为什么吵架?”
  “大概因为想吵吧。”吵完后,她非但没有得到解脱,心情反而更烦躁了。
  “你大三暑假那会儿老是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偷偷地哭,也是因为他吗?”
  唐译惊讶于他的记忆力和观察力,直接否认:“没有的事。”
  “我知道是他,我想起来了,他以前来过我们家。”
  “你还记得?”他那会儿才多大?三岁多一点,她自己都快忘了。
  “那你会跟他结婚吗?”唐赐喋喋不休。
  唐译每次只要一想到陈家那一干亲戚便不寒而栗,露出一个酸涩的表情,瞪了他一眼,“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多话!时间不早了,还不上床去睡觉!”
  此后一个星期都是陈上开车带唐赐去换药。唐译对他态度依然不冷不热,不过比起以前的冷漠,明显有所好转,甚至允许他背唐赐上楼后留下来多坐一会儿,慢慢地变成没有唐赐做幌子也可以登堂入室了。他就这样重新侵入了唐译的生活,以一种温柔而霸道的方式。
  唐赐回家去了,她在陈上的安排下和嘉禾的朱逸见了一次面,替公司拿下了一宗大单子。散席后唐译问他:“刚才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我说错什么话了吗?”害得她时时刻刻注意自己的遣词用句,生怕出什么纰漏。
  “我想看你是怎样工作的,感觉很新奇,我只记得你学习时的样子。”陈上脸上的表情像一个孩子发现了有趣的玩具。
  “不专业?”
  “不,相反,你很会跟人谈判。我觉得既惊喜又陌生,你变得不一样了。”
  唐译闻言抬头看他,因为喝了酒的关系,加上又是夜晚,褪去了她平日里的武装,将真实的自己袒露在他面前,“在葬礼上第一眼见到你,那么的威严、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像那些我得罪不起的大客户,随时掌握着生杀予夺的大权,然后我就死心了。”他又何尝不是变得不一样了?
  “那是装的。”
  “装得那么像也要有几分真情实感吧?”
  陈上顿了顿,“现在的我还是让你没有安全感吗?”
  她没有说话。
  沉默即是默认,他有些急了,“你在担心什么?”
  “不是担心。”
  “那是什么?”他似乎非要逼问出一个答案不可。
  “我没有办法再接受一次陈家人的简约。即便是灰姑娘,她的自尊心也不允许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践踏。”唐译的回答慢吞吞的,她不会再重蹈覆辙,“鸿门宴”恐怖的经历给她造成了挥之不去的心理阴影。
  “那一次的责任在我,是我太急功冒进了,没有平衡好各方面的冲突,就把你推上了烟消弥漫的前线。现在我常常想,那时候我要是处理得技巧一点,我们就不会分手了。”陈上的表情很内疚。
  唐译自嘲般笑起来,摇头说:“唉,别提了,我更没用,被你们家那些姑姑婶婶吓一吓就缩回壳里去了,真是丢脸。”
  两人看着对方的眼睛同时笑起来。陈上握着她的手,轻叹说:“我们都变了,变得强大了,而我爸爸妈妈他们,也变了,变得需要我们去照顾他们。明天你愿意跟我去一趟医院吗?”
  她知道他父亲身体不好,轻声问:“你爸爸怎么了?”
  “他中过一次风,后来虽然好了,却引发了很多其他的病症:心脏病、糖尿病、高血压。我妈妈以前很争强好胜的,自从我爸爸病了,她变了很多,开始吃斋念佛,常说现在她什么都不强求,只要家人身体健康就好。”
  唐译有些心疼,像以前一样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脸颊,动作亲昵,“不要担心,一切都会好的。”
  “包括我们?”陈上急于得到她的承诺。
  她没有回答,招手示意他跟上,“快走,明天一大早我还要上班呢,得早点回去睡觉。”
  第二天下午她请了假,陈上过来接她去医院。她有些紧张,“要买点什么吗?”
  “什么都不用买,病房里的水果、鲜花多得一年都吃不完。”
  “那去‘御膳坊’拿点粥带过去吧。粥总得喝吧?”她问。
  “要清淡一点的。”
  “嗯,知道了。”
  他们赶到的时候,陈家的一些亲戚刚好看完病人出来,站在走廊上还没走,很注意地看着唐译。陈上没有多敷衍,跟大家打了声招呼,领着她推开病房的门。陈父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面容枯黄、消瘦,没有一点血色。
  陈上见父亲眼皮动了动,马上附到他耳边说:“爸爸,我带了人来看你,这是唐译。”
  陈父艰难地睁开眼睛,眼珠动了动。唐译马上站到她跟前,轻轻喊了一声:“伯父!”
  他微微颔首,似乎这个动作让他很吃力,眉头皱了一皱。
  主治医生见陈上来了,跟他解释了一下陈父目前的情况,唐译听见他小声说可能还要动一次手术,陈上揉了揉眉心问能不能不动手术,两人随后去了办公室
  商讨具体方案。
  特护进来见没什么事又走了。病房里很安静,只听见点滴缓慢滴下的声音,厚厚的地毯消去了足音,白色的墙壁,深蓝色窗帘,宽敞得让人觉得压抑。窗台上放着几本书,她翻了一下,都是佛经,附有注释,随手拿了一本,竟然也看得下去。阳光惨淡得几乎感觉不到暖意,天气不好的年后,让人昏昏欲睡。
  陈父发出一声含糊的咕哝,在这静如死水的病房里显得有些突兀。她站起来,见他并没有睁开眼睛,轻声问:“您要喝水吗?”没有回答。她想了想又问:“我读报纸给您听,可以吗?”病房里太安静了,有一点声音应该也不错。
  她出去拿了一叠报纸进来,搬了个小板凳坐在病床前,埋头读起来,声音不疾不徐,不轻不重,像轻盈的流水一样充满了整个房间。
  读到一半有些渴了,她倒水喝,见他看着自己,眼神似乎比刚才清明了一些,知道他不排斥,便又坐下继续读。
  陈母送客回来,听见病房里有声音,隔着窗口看了一眼,站在那儿静静地听了一会儿,没有打扰她,转身来找儿子。
  陈上送唐译回去,陈母叮嘱他开车小心,别太累了,看了眼唐译,说了句“你也是。”她赶紧点头,“有空我再来看伯父。”
  此后她来看陈父,包里总是放着一本书,没事便读给他听。他似乎很喜欢,有次居然问她:“明天还来不来?”陈上太忙,总是来一会儿又走了,陈母医院家里两头跑,有许多的杂事要料理,尽管有特护,也只是尽心尽责地照顾他的饮食起居而已。
  她忙说:“来,一会要晚一点儿。”
  陈父快出院的时候,陈母喂丈夫喝粥,随口说:“小女孩长大了,绕来绕去两人还是绕在了一起。你觉得怎么样?”
  陈父咳了一声,“没什么不好。”
  “难得是孝顺,阿上又喜欢她。算了,我们老了,想管也管不动了,且看他们自己的造化吧。”
  陈上打电话给唐译,说他有应酬,晚上不能去接她。
  “下了班我自然会回去,没事也不用你接。”她口头上虽然这么说,然而被人这样珍视、呵护,终归是让人高兴的一件事。
  她拿着包走出办公室,同事见到她眉梢眼角还未褪去的笑意,打趣道:“哟,有什么好事啊?春风满面。”
  “下了班心情当然好喽。”她笑嘻嘻地说。
  她的助理凑过来,挤眉弄眼说:“唐经理,路虎帅哥今天来不来啊?”
  唐译拍了拍她肩膀,“小朋友,你是不是想留下来加班啊?”
  小助理缩了缩脖子,吐舌说:“经理,人家好奇嘛。那天他在楼下等你,站在外面抽烟,大概是刚下班,左手挽着西装外套,右手插在口袋里,白衬衫皱巴巴的,领带松松垮垮挂着脖子上,西裤笔挺,皮鞋铮亮,旁边停着一辆猎豹似的路虎,看得我差点喷鼻血。经理,你天天面对他,会不会得高血压啊?”
  唐译笑着弹了一下她额头,“有那么夸张吗?”
  小助理点头如捣蒜,“有有有,绝对有,极品帅哥一只!我男朋友就只知道吃喝玩乐,成天看电视、泡网游,真是人比人,气死人。经理,你一定要把他拿下,好让我们这些没艳福的至少还有眼福可享。”
  “不要气馁,极品帅哥都是从看电视、泡网游转变过来的,加油!”唐译笑着鼓励她。
  小助理握拳道:“回家我就要提着他的耳朵教育一番。”
  唐译做地铁回家,时间还早,顺路到小区附近的超市买了一些蔬菜水果和日用品。她兴致很好地做起饭来,正在厨房洗菜,手机铃声想起来。她甩着湿淋淋的手,从扔在沙发上的外套里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是陈上。
  “吃饭了吗?”他问。
  “还没,正在做。”唐译听他声音有些嘶哑,柔声说:“你忙完了?喝了不少酒吧,早点回去休息。'
  “嗯。”他似乎很疲惫,声音有气无力的。听筒那头传来说话声,他简短地说了句“你也早点睡”,快速挂了电话。
  唐译炖了个莲藕排骨汤,因此晚饭吃得很晚。吃完懒得收拾桌子,她先去洗澡,去掉一身的油烟味儿。清清爽爽出来,见到歪着脑袋窝在沙发上睡觉的陈上,有些吃惊。她走进观察他,首先闻到他呼吸间散发的浓烈的酒味,头发长长了,乱乱的左一堆,右一堆,眼睛周围全红了,下巴上冒出青色的胡渣,嘴巴紧紧抿着,似乎碰上了什么难以解决的难题。
  她的心刹那间化成一汪春水。这是她爱过的那个男孩,至今依然为他心动,而他就在她身边,活生生的,触手可及,还有什么比着更重要?她还在抗拒什么?
  她只要放下过,弯下腰来,就可以得列他,为什么不呢?为什幺不呢?
  她蹲在沙发边,把头轻轻靠存他身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忽然间觉得没有什么比他还在她身边更美好。纵然他的家人、亲戚不喜欢她,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她可以忍耐,现在,她应该可以技巧性地处理这些事情。
  突然,陈上一个大力把她拽上沙发,压在自己身下,“看什么?”厚重的鼻音里满是笑意。
  “大家都说你帅,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帅。”她眨着眼睛做无辜状。
  “结果呢?”
  她捏了捏他的脸,“不赖。”
  “就这样,仅仅不赖?”他很不满。
  “好好好,你貌比潘安。”
  “我不喜欢潘安,小白脸一个。”
  “你真难取悦。”唐译推开他,坐起来把垂下的头发拨到耳朵后面,埋怨道:
  “你怎么进来的?也不说一声,吓我一跳。”
  “门没锁啊。”他揉了揉鼻子,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单身女子一个人在家,大晚上居然不锁门,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险?
  “哪有不锁门,我是没来得及锁好不好。”
  “狡辩。以后我天天来检查你有没有锁门。”他一本正经地说。
  唐译白了他一眼,“无聊。”
  “栽是说真的,好不好?”陈上拉住她的手,压低声音问她。
  唐译不答,反过来问他:“你家的门锁好了没?小心后院起火。。“
  他似笑非笑地说:“后院起火就让它起吧,我现在只想降火。”他一把抱起唐译,在空中连转了好几圈,像跳旋转舞一样。
  她立马头晕眼花,天花板都在旋转,紧紧抓牢他的衬衫,呻吟道:“别转了,别转了,我怕了你成不成?”
  陈上低下头来,冰凉的嘴唇擦着她柔软的耳垂轻声问:”好不好?“
  她晕晕乎乎的,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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