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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来有恙-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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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徐枳壳知晓顾妍的事情吗?乔锁隐隐有些激动,也许这个男人就是顾乔两家恩怨的那个关键点,当年的事情若是查清楚了,恩怨解开了,也许她和大哥的路就不那么难走了。

    乔锁激动之时,乔谨言已经走了出来,两人直接面对面撞上了,四目相碰,没有人说话。

    乔锁有些紧张,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痴痴地看着他,乔谨言目光深邃,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擦身而过。

    “大哥”她急急地喊了一声,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乔谨言停下脚步,淡漠地说道:“我不记得我有妹妹。”

    声音清冷不带一丝的温度。

    原来千回百转,再相见竟是这样的局面。乔锁心中有些酸痛,她松开手,走到他面前,看着乔谨言,温润一笑,双眼晶亮,浅浅地说道:“我早些年读书的时候,喜欢看一些很酸很文艺的句子,其中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世间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大哥,我是乔锁。心锁,情锁的锁。早些年你生活在乔家,我也在乔家,你还记得吗?”

    乔谨言有些怪异地看了看她,说道:“我一直生活在顾家,你该去吃药了。”

    乔锁愕然,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顾家人果真是狠,抹杀了他以前生活在乔家的痕迹,就为了断绝他们之间任何的牵扯。这事放在别人身上也许不太可能,可是乔谨言以前就自闭、低调,不爱跟人来往,身边人也没有人会乱说话,没准很快就结婚生子就算过了三年五年的知道了自己过去的事情,他失去了记忆,有妻有子,看待他们之间的感情就如同看别人的故事,这一辈子大约是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了。

    顾家这么做根本就是扼杀了大哥过去的一切。

    

    第一百五十八章 我的一切,灰飞烟灭(六)

    

    乔锁看着面前神情疏离的乔谨言,看着他茶色瞳孔里切切实实的陌生,这才意识到乔谨言真的不记得她了,不记得他们之间的那些过往。

    “大哥,我知道你失忆前所有的事情。”她目光盈盈,透出一丝的哀伤来,不知道该如何说,总不能冲上去说他们相爱多年,顾家不会承认,而且可能会适得其反。

    乔谨言皱了皱眉,说道:“我失忆的事情很多人知道,你不是第一个。”乔谨言说完,眼中闪过一丝的讥讽,转身就走。

    乔锁愣在原地,有些失魂落魄,看着他头也不回地离开,突然之间有些恍惚感,眼前这个跟大哥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真的还是记忆里的乔谨言吗?

    她后退一步,靠在墙壁上,感觉手脚冰凉,她可以不知廉耻地一次一次地贴上去,可是如果他始终想不起过去的事情,那该怎么办?他们之间的那些过往便只能由她一个人来回忆吗?

    “他忘记了所有的事情。”徐枳壳不知何时站在她的背后,淡淡地说道,“乔小姐还是别做无谓功的好,顾家的人骨子里的执拗和封闭你无法想象。”

    乔锁转身,看向这个穿着白色棉麻宽幅唐装的中年男子,他转着手中的佛珠淡淡地朝着她微笑。

    “徐先生似乎对顾家人了解很深。”乔锁知晓他大概是听到了自己跟乔谨言说的话,深呼吸,抬眼笑道:“我不会放弃的。”

    徐枳壳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说道:“我在一周后开个人画展,乔小姐要是感兴趣可以来画展。我会让人送请帖去贵府。”

    乔锁有些受宠若惊,夏侯说他的画展是半封闭式的,不对外开放,只邀请特定的人。

    “我不懂画。”乔锁淡淡地说道,“谢谢徐先生,我今日所来为的也是我大哥。”

    徐枳壳点头,说道:“什么是画?懂情感才懂画,懂生活才懂画,我不愿意将我的画作展示给无谓的人就是那些人根本就不懂情感,白白糟蹋了我的画。”徐枳壳说的有些偏激,“想来,并非大多数人能达到那种层次。”

    天才总是孤独自傲的,乔锁脑中闪过这个念头。

    她看着眼前这个气质忧郁、有些孤绝的画家,想到了什么,淡淡地说道:“我能不能问您一个很冒昧的问题?”

    “说”

    “徐先生认识顾妍吗?”

    徐枳壳听到这个名字瞳孔微微一缩,看向乔锁,声音冷了几分:“你年纪这般小,也知道小妍吗?”

    “顾妍当年嫁的人是我父亲。”乔锁淡淡地说开。

    徐枳壳闻言,陡然间叹气,他深呼吸,自言自语道:“我早该想到,你姓乔,喊乔谨言大哥,她嫁的人也姓乔。”

    “老师,晚宴要开始了。”徐枳壳的学生上楼来提醒他。

    徐枳壳灼灼地盯了乔锁一眼,说道:“我有些事情想询问乔小姐,不知道乔小姐有没有时间一叙?”

    乔锁点头,说道:“我晚宴后会留下来。”

    徐枳壳点头,匆匆下楼去招呼客人。

    乔锁跟着下楼,她下来时乔谨言已经离开了,夏侯走到身边来询问着,她摇了摇头,乔谨言是真的失忆了,这是最坏的结果,她已经预料到了,不过总算是看见了他,确定了他无事,也不算是无功而返。

    徐枳壳上台去开始了晚宴。乔锁和夏侯找了地方等着晚宴结束。

    她必须跟徐枳壳好好谈谈,了解一些顾家的事情,至于大哥,她目光微微雪亮,大哥既然对徐枳壳的画耿耿于怀,此次谈话破裂,肯定会有下一次,他们还会再见面的。徐枳壳的晚宴算是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聚在一起交流接触一下。

    品酒,自助用餐,交谈,气氛很是不错。

    乔锁并没有等很久,徐枳壳忙完后便走了过来,给了她一份请帖,说道:“我画展那一日,乔谨言应该会出现。”

    乔锁握着手中的请帖,道谢道:“谢谢,徐先生的知名作画的就是顾妍吗?”

    徐枳壳点头,提起顾妍似乎情绪有些不稳,他坐下来,有些伤感地问道:“小妍在乔家那几年过的好吗?”

    乔锁是没有见过顾妍的,也根本不知道顾妍过的好不好。她斟酌地说道:“大夫人身体不好,嫁到乔家没几年就病逝了,据说是心脏病,当时顾雪诺在场,我父亲是不在场的。”

    她有意将话题转到顾雪诺的身上,继续说道:“大夫人生前有很多遗物,大哥离开乔家的时候都尽数搬走了,我手边只有一卷日记,不过大夫人生前在乔家的天台上建了一座小阁楼,里面有很多的画作和一些旧物,徐先生如果感兴趣可以去乔家一观。”

    乔锁想起乔谨言说的日记,他大约听顾家人提到拿来作为谈判的筹码,却不知道那本日记其实是在她的手上,她当年从大哥的书房里拿出来后一直没有交还。

    徐枳壳听乔锁这样说来有些欢喜激动,不知道该如何感谢,只握拳说道:“谢谢,我晚上可以去看看吗?”

    这话一出来他便意识到今儿实在是太晚了,便改口道:“明天吧,不知道乔小姐有没有空。”

    乔锁点头,说道:“无妨,徐先生直接去乔宅就好。”

    两人又说了一些话,乔锁问了问一些顾家的事情,徐枳壳似乎有些忌讳,没有多说什么,乔锁看问不出什么来,便点头起身告辞。

    出了徐家,夏侯开车送她回去,见乔锁心情低落,安慰道:“小锁,慢慢来,总会有办法的。”

    乔锁点了点头,冲着他微微一笑,再苦再难也是要慢慢来的。

    顾家

    乔谨言从徐枳壳家出来后,径自回了顾家,老爷子等人都在家,乔谨言车祸一事让老爷子也没有继续呆祖宅那边,而是留在了家里。

    “大哥,徐枳壳怎么说?”顾柏林见他回来,赶紧问道。

    “不同意。他坚持展出姨母的那幅画作。”乔谨言淡淡地说道。

    “荒唐”老爷子坐在客厅里,闻言敲了敲拐杖,微怒地说道,“就算砸了画展也不能让他把小妍的画展示出来。”

    顾柏林看了眼动怒的爷爷,若是一般的画作也就算了,可徐枳壳的那幅尺寸极大,可以算是姨母的半裸画作,顾家也是有头有脸的,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发生。

    “这事我会继续找徐枳壳谈条件。”乔谨言淡淡地说道,没有任何的情绪。

    老爷子点头,笑道:“辛苦你了,你先找徐枳壳,实在不行老头子也要见他一见。”

    乔谨言点头,老爷子起身去休息,顾雪诺不在,顾柏林见乔谨言处理好事情直接上楼去休息,有些迟疑,喊了一句:“大哥,你这些天有想起什么来吗?”

    乔谨言闻声停下脚步,兄弟两坐在壁炉前,煮了两杯咖啡。

    “记得不太清楚,只隐约记得小时候的事情,长大点的就记不住了。”乔谨言的记忆只停留在顾妍从海外归来,至于后来过继给乔家以及这些年发生的一切都记不太清楚了。

    顾柏林闻言暗暗叹息,姨母回来后发生了一连串的事情,那时候母亲才开始偏激导致大哥自闭,大哥也只记得年幼时无忧无虑的生活。他也不知道乔谨言遗忘这一切是好还是坏。

    以前的大哥爱的很苦,可是偶尔说起乔锁和以后的生活总是面带微笑,目光雪亮隐有光芒,可如今的大哥没有任何的情感,就连看小烨也很是陌生,眼中也是一潭死寂,就如同一个为家族做牛做马的机器人,他不喜欢现在的大哥。

    大哥应该有自己的生活,不该为家族牺牲一切。

    “今天我遇见了一个很奇怪的女人,喊我大哥。”乔谨言想起在徐家遇见的那个女子,那女子长得很漂亮,漂亮的女人他见得多了,可是那个叫做乔锁的女人看着他时和其他人不一样,好像随时都能哭出来一样,让他的心莫名地阴霾。

    她很惊慌,很无措,他离开时面无表情,也许她会很难过,会跑到小角落里躲起来偷偷地哭。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冒出这个念头,可是这个女人让他有种怪异感。他不希望看见她哭。

    顾柏林闻言大吃一惊,叫道:“你遇见了乔锁?”

    乔谨言目光一深,淡淡地说道:“你也知道她?”

    顾柏林暗暗苦笑,他知道大哥虽然失忆了,但是敏锐度只怕比以前还厉害,只得半真半假地说道:“当然认识,不过乔锁名声不太好,很喜欢大哥,以前还倒追过你,大哥不记得她了?”顾柏林看着乔谨言的脸色,继续说道,“她是乔家人,姨母当年嫁的就是乔家,所以你们也是认识的,只是她后来因为乔氏的商业犯罪案坐了三年牢,很久没有来往了。”

    对于过去的事情,顾家人简单地淡化了,只说乔谨言在乔家住过几年,离婚领养了一个孩子,其他的能不说便不说,为了不刺激乔谨言,顾家人几乎连乔家都不提,不过乔谨言似乎也没有对自己的过去产生好奇,性情比以前还要淡漠,也不见他跟小烨亲近,让人很是诧异。

    顾柏林根本就猜不透大哥心里的想法,感觉大哥的自闭似乎比小时候还要严重,他在顾家几乎是不怎么和他交流,每天忙自己的事情,作息时间精确到每一分每一秒。

    坐牢?乔谨言闻言不知为何内心猛然有了一种窒息感,那个纤细清瘦的女子坐了三年牢吗?她居然吃了那样的苦,莫怪眉眼间总是有些细碎的破碎感,让人看了有些心疼。

    “乔锁有没有跟大哥说什么?”会不会说乔安的事情,顾柏林有些忐忑,乔锁的事情就是一个定时炸弹,他直觉根本就瞒不住,可母亲态度坚定,爷爷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形势自然发展,他夹在中间作为知情人是左右为难。

    如今是拖一时算一时,顾柏林暗暗叹气,谁知道大哥会不会什么时候就想起过去的事情来,这事估计还有些闹腾呢。

    “我以为她和以前的那些接近我的女人一样,打发了她走。”乔谨言淡淡地皱眉,乔家,乔锁,阿锁,他低低地咀嚼着这个名字,感觉那两个字如同清风一样拂过他的心头,带来一丝的暗痛和欢喜。

    他隐约做梦,梦里总是有个模糊的女子喊着他,他却听不清她说的是什么。

    “大哥,夜深了,早些休息吧。”顾柏林见话题说到了乔锁身上,有些落荒而逃。

    乔谨言看着他有些闪躲的神情,皱了皱眉头,他一贯对顾家以外的任何事情不上心,可这一次突然对过去的事情有了一丝的兴趣,他觉得那个女人的眼中似乎藏了很多的秘密。

    

    第一百五十九章 再见春回(一)

    

    徐枳壳第二天如约来到乔家,乔锁带他去了天台上的小阁楼,他在里面呆了很久,出来时眼睛有些红,乔锁等在外面看着她的两盆茶花,茶花开的正旺,春回大地了,天台上的白雪都尽数融化掉,惊蛰了。||她和乔谨言没有按照原计划去登记结婚。

    她在乔家守着小乔安,他在顾家做高门子弟,同一座城市,却是天涯之隔。

    “我能不能带走小妍的旧物?”徐枳壳出来,声音有些沙哑,问着乔锁。

    乔锁看着迎风招展的茶花,淡淡地拒绝道:“不好意思,徐先生,这些旧物之于我也是一个念想,我无权做决定,你若是思念大夫人可以时常来乔家。”

    徐枳壳见她拒绝,也不生气,他这样的要求有些无理,尤其乔锁并不知道他和顾妍的过去,能让他来乔家看这些旧物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不知道乔小姐有没有兴趣听一个故事?”徐枳壳说道。

    天台上有石凳石椅,乔锁点头,两人坐在露天的天台上。

    其实对于徐枳壳和顾妍的事情,乔锁是知晓一些的,只是顾妍的日记写的有些隐晦和凌乱,她也只是知道一些片段,后来顾家乔家发生的事情却是不知道的。

    “我听闻大夫人生前很爱一个男人,不知道为什么却没有在一起,反而是嫁给了我父亲,那个人是你吗?”乔锁问道。

    徐枳壳点头,说道:“我和小妍在罗马认识,然后相伴一起走遍欧洲,后来她被家族召回去,我们便分开了。我那时还没有成名,空有一身才华却无人知晓,又是徐家的私生子,我在徐家很不受待见,小妍回来一周后,我开始联系不上她,我很心慌立马去顾家找她。”

    徐枳壳停顿了一下,说道:“她没有见我,是顾雪诺出来告诉我,我这样的人根本就配不上小妍,那时的顾家门第高、规矩多,守着名门望族的旧时荣耀眼高于顶,我自然是受不了这气,但是也不甘心放弃小妍,一连去了好几次,直到顾家老爷子出面,我父亲将我拖回去毒打了一顿,我病了很久,我母亲跪在我面前求我,说小妍已经嫁人了,嫁的是你父亲,我看见了报纸,然后只身离开了家,继续出去流浪。”

    徐枳壳静静地说着,然后低低叹气道:“那时候终究是年少,气血方刚以为小妍薄情薄意,倘若我能继续找小妍,她也许就不会嫁给你父亲。我流浪时因为偶然的机遇认识了贵人,开始了我的画坛之路,几年后就娶妻生子,不再过问国内的事情,要不是去年妻子病逝,我也不会想起小妍,想着也许能见她一面也算是了了一个心愿,没有想到,她”

    徐枳壳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看了看天空,没有继续说。

    乔锁默然,没有想到徐枳壳是去年才知晓顾妍在多年前就心脏病发去世了,他一人在国外娶妻生子安然活了这二十多年,还想着老来能见一见当年所爱之人终是镜花水月空谈。

    他大约也不会知道顾妍和乔东南结婚为的不过是肚子里的孩子,乔锁突然之间有些伤心,大夫人顾妍当年真的很爱这个男人吧,而他也不曾知晓他有过一个孩子,出生不到百日就夭折了。

    “大夫人去世多年,倘若知道你对她的这份情谊,也许会很是欣慰吧。”乔锁低低地说道,“不过当年大夫人很是年轻,死于心脏病突发,至今无人知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乔家和顾家对外场的说法是病逝,可是乔东南却说顾妍死于心脏病,死前顾家老爷子和顾雪诺在场,看来她还要继续找父亲问一遍当年的事情。

    徐枳壳闻言,沉沉地说道:“我心中有数,我也不打扰了,乔小姐,往后徐某有什么帮得上忙的,你可以直接找我。”

    乔锁浅笑:“您客气了。”

    送走徐枳壳,乔锁站在乔宅的院子里,看着新抽出来的枝芽,低低叹气,又是一年春回,十二年了,整整一个轮回,她跟大哥也许会有全新的开始吧。

    很快就是徐枳壳的个人画展。

    夏侯这些天不知晓发生了什么事情,时常跑的见不到人,乔臻忙着公司的事情,顾家的事情便是她一个人跑。

    乔锁如约到了画展,画展主题为“春芽”,很是应时应景,因为是半公开,进出的人员都是受到限制的。

    乔锁拿着邀请函进了画展,她来的很早,画展里人不多,她不太懂画,便循着画作一幅一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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