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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鹰飞鸟短篇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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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你这笨蛋。燕子不是已经有了吗?你瞧瞧她的肚子。”做妻子的一直站着,这会儿正瞅着燕子手底下的皮包,心不在焉的插上一句。于是,傻姐夫便真的歪起脑袋研究小姨子的那姨一部位来。

  燕子在他的目光下,不自在起来,便赶忙接上话茬:“老板为了不让他老婆知道这回事,先让我回来,生下,然后他以养父的名义收养它。所以,我想借用这个阁楼,这儿隐蔽,外人是不会知道的,你们看,行不?”

  做姐姐的终于将跑到别处的心思收了回来,但没做声,她的与她同样高大健壮的丈夫也只是轻轻的扭动了几下僵硬的脖颈。

  燕子补充说:“啊,对了,至于生活费,你们别担心。我明天去趟银行,两万块中取一万给你们。”然后她便戛然而止,等待着回答。

  又经过几秒钟的沉默,男人才让自己的舌头彻底复苏:“哎哟,你这不是甩我们的脸吗?怎么能说到钱呢?住就住下呗。咳,”他艰难的清了一下嗓子,吞了一口唾沫,“这样吧,钱,你还是拿来。我们家情况,你也清楚。不过,买了东西,我们会给你记帐的。我们决不要你一分钱。英子,你说,是不?”

  信誓旦旦,她与他秘密同居,怀了 孩子。然而,这时候,却被踹了。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呢?原来张起先也是贫民窟的一员,但由于他幸运,做了一位香港大老板的女婿,在岳丈的帮助下,自立了门户。婚后,张很快就向外伸展开他那长长的爱情的触角。他成功了,可惜的是,在他患有“*症”的同时,他那贪图富贵的老病也根深蒂固。于是,便有了他这样的一个冷酷无情的怪物。因此,燕子的命运也就在最初的那一刻予以夺定。事实是,她不得不裹挟着伍万元的青春赔偿费离开了伊甸园。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只有停在阁楼顶上的夜鸟们在尽情歌唱,在为燕子演奏自然的催眠曲。

  半夜,燕子翻了一下身,下意识的在头四周摸了一圈。糟糕,包不见了。她一个激灵醒来。阁楼的电灯亮着,有一个人症坐在桌前的椅子上,皮包拉链被拉开,已经有一捆钞票暴露在灯下。

  那个人是童童,燕子那唯一的外甥。

  这时,一切都明白了。够了,够了,天啊!

  燕子再也没有半点睡意。

  可天一亮,闷热又要开始,燕子是有点惦记着白日里的微微南风的。 。 想看书来

引子
在十天前,我还是一只小鸟,小得可怜的鸟,体重不超过100克,要是被人类抓住,拔了毛,红烧了还不够他一口吃的。

  可我现在也是人了。我由一只弱小的鸟,变成了一个魁梧的人了,而且是带把的那种,外表英俊潇洒,颇具男性魅力。

  我给自己取名“神鹰飞鸟";;人们还称我为“眼镜先生”,因为我还戴着眼镜,黑框大眼镜。“先生”二字,那只是一个尊称。以前有学问的人多半被这样称呼,现代人也一样。我有学问,别人能感知到,我自己也有同感。所以,可以这样说:我是一个有学问的外表英俊的“神鹰飞鸟”兼“眼镜先生”。

  至于我的年龄,那就很难说了。作为人,我只有十天的历史,你总不该会说我0岁吧?作为鸟,我倒有一年零三十六天的“鸟生”经历,但现在人们见了我,说我至少也是三十一二的大小伙子了。

  这真是矛盾。

  不要紧,人生就是充满矛盾。矛盾才是真实。

  我一变成人,就拥有了许多财产:一幢别墅、一辆法拉利跑车、一张十位数字的银行卡。最重要的,我还拥有一台液晶显示器的台式电脑、一张宽大的电脑桌、一把豪华转椅。

  于是,我便开始写作了。

  我不能像有些年轻人那样写所谓的小说,武侠啊,妖魔鬼怪啊,灵异啊,发挥了很强的想象力,也设计了许多离奇的情节,可就是没一句是来源于生活,在水里建房子,空中楼阁,美是美点,只是不真实,让读的人也误以为那小说中的情景就是时下的生活,思想发生扭曲,有些人还因此走上极端的道路。

  我只能讲我所见所闻,没有进入我眼睛和我耳朵的,我一句也不写。

  我也不会考虑如何设计古怪的情节来吸引读者,我只按照事情本来的面貌讲述,什么先出现,什么后发生,我都只是凭记忆回想,然后把它们一一记录下来。

  没有雕饰,没有用心,这就是我写作的核心思想。

  你要说我是一个朴素主义者,那很正确;你要说我是一个简单的人,那我也同意,因为你别忘记,我只是一个从鸟变过来的人,鸟再聪明,但终究是简单的。

流浪狗(一)
首先我要写一条狗,我用的量词是“条”,而不是“个”,更不是“位”,因为这是流浪狗,只能用“条”,瘦瘦的,像油条,准确的说,还没有油条丰满,更像一个峭骨棱嶒的石头玩意,没有筋肉,只有一副骨头架子,孤独的走在荒野上,好像饿了好多天了,没有力气,走起路来打摆,也就是人们常说的“蹒跚”、“踉跄”,总之很糟糕。

  我自己本也是一个流浪的东西,四处飞,没有家,也没有亲人,但我至少没有一天挨过饿,我的食量非常小,到了要补充能量的时候,随便在草丛里找一两条虫子就解决了问题,或者干脆飞到人家的厨房偷吃几粒粮食就可以充饥。刮风下雨也不怕,我身子小,只要一个巴掌大的地方躲避就可以了。

  但见了这条狗,我才真正的知道我有多幸福。他东倒西歪的走在冬季的荒野上,这时候的庄稼地是一派荒芜,四周都是灰暗的颜色,树木掉光了叶子,光秃秃的,树皮像得了牛皮癣被涂上了黑汞一样,田埂上的草也枯死了,只留短短的茬儿露在黑土的表面。狗用鼻子嗅嗅草皮,伸出难看的舌头舔舔嘴唇,吞咽了一大口口水,不知他是回想到了哪个日子偷到了的哪个人家的一只大肥鹅,香喷喷的记忆仍然清晰的留在脑海,现在把那记忆拿出来充饥。

  多可怜的一条流浪狗啊。他终于走不动了,他坐下来,坐在一条靠近大路的田埂上,大路上人来人往,他坐在那儿,难道是希望有个好心人把他捡回去饲养吗?我判定他这个想法很幼稚,他那么脏,那么丑,那么瘦,那么狼狈,那么没有利用价值,谁还会想到发这个善心啊?

  如果真有人要把他领回家,那也是看中了他尽管瘦,但终究是还可以拿他打一次牙祭的,也就是说可以把他杀了吃上一顿。

  想到这,我不由的担心起来,担心真有这样的人出现,于是,我便飞到他面前的草皮上落下,对他大喊:“快跑,哥们。你坐在大路口很危险,如果你想活长久的话,你得躲开人类,远远的,你听见了吗?”

  谁知,他听不懂我的话,是啊,我们本就不是同类,我说的是鸟语,他讲的是狗话,鸟语对与狗话就是一门外语,反过来也一样,而我一点也不会狗话那门外语,我唯一能说会听的外语却是人话。我说鸟语他听不懂,那我换人话试试。谁知,我正要重新用人话再说一变“你快跑”之类的话的时候,他突然站起来了,猛的向我扑过来。妈耶,他要吃我啊?他饿疯了。闪啊,快闪啊。我一个蹬腿,展翅冲到了半空。他扑了个空,非常沮丧,重又坐下,还很吃力的抬起头望望我,不知他能看得清我吗?如果能,发现我原来这么渺小,也许他会为刚才的冒失行为后悔,猎物太小了,消耗那么多能量去捕捉也太不值得了。

  我想到我的人话还没有说出口,我没有尽到“鸟道主义”,所以,我在半空扯开了嗓子,大喊:“那臭狗哥们,你听着,你现在坐的地方很危险,你得挪个地方,你听到了没有?”我喊了,很拼命的喊了,可那条瘦狗没任何反应,是没听到呢,还是连人话也听不懂,我管不了啦。要是现在他就被贪嘴的人类拉了去,宰了,吃了,我也没办法了,我尽力了,我这个鸟身上的力量就这么大。

  他在原地坐了好一会之后,终于站起来,朝大路走去。那是一条乡镇水泥大马路,奔跑的车很多。他跌跌撞撞的挨路边走着,有时会歪斜到路的中间,有一次还险些被车轮压着。有几个淘气的小孩经过他的身旁,停了下来,指着他议论着,其中一个说:“你们看啊,多脏的狗啊,唉,要是我脏成这样,早被我妈打死了。”说话的人是一个胖胖墩墩的小男孩,衣着鲜艳整洁,一看就知道是一个非常幸福的小家伙,话语之间满含着对狗的羡慕之情。是啊,他说什么也理解不了流浪者内心的痛苦心酸。

  他们中唯一的一个女孩子说:“我们把这条狗带回家吧。”胖男孩说:“带回家干吗呀?”“带回家养啊,让他做我们家里的人啊。”“还有呢?”“还有就是,我们给他买两斤肉,让他吃个饱,然后还给他洗个澡,用热水器给他洗个澡。”我听到这些话,口水都流出来了,至于洗澡,我是不大需要,但是能让我也享受一下他们说的在热水器下洗澡的滋味那就更好了。

  另一个男孩说:“你买肉给他吃,得花很多钱,你哪来那么多钱?你妈妈会给你吗?”“我自己有啊。我过年收的压岁钱有一千多呢,用到现在还剩二百二十,我买什么,我妈妈不会管的。”

  刚说话的男孩瞪大眼睛看着女孩:“你妈妈真好,我家里穷,我的压岁钱本来就不多,只收到二百来块,可正月还没过完,就让我妈妈全部给没收了,她说是替我保管,可我哪里有自己用那些钱的权力啊。”

  他们虽然这样议论着,但终究还是没有把狗带回去。因为小女孩说她妈妈绝对不会允许她这样做的,她妈妈平时要是看到家里贴了瓷砖的地面有一个小小的污点也会很伤心的,不但要女儿使劲擦干净,而且还会一边唠叨个不停。你想想,如果有一天看到女儿带回来一条这么又脏又臭的流浪狗,她不疯了才怪。胖子也就自己的妈妈发表了评价,结果跟小女孩的妈妈不分上下,另一个男孩从这一方面到是没有障碍,只是家里太穷,养不起,还是算了吧。

  他们悻悻的走了,边走边回头看。

  流浪狗一直没有停下脚步,只是行走的速度实在是太慢,如果拿我们鸟类来说,他几乎是像蜗牛一样在挪步了。

  经过一个加油站,有两个年轻人骑一辆摩托,正在加油,他们看到了流浪狗,其中一个说:“现在已经入了九,狗肉可以吃了。看,那是一条狗。”“废话,我不是瞎子,狗我认得,我知道是狗,不是猪。”他一说,还狠狠的拍了一下先前的那个年轻人,挨打的是摩托车司机,有点瘦,但个子很高,给我的印象却是个窝囊废,坐在后边打人的是个中等个子的棒小伙,气焰比较猛,说话啊动作啊都比较有力度。

  他们没有再说什么,付了油钱,便一溜烟走了。

流浪狗(二)
我在心里为流浪狗感到庆幸,那两个年轻人不准备吃他了。

  流浪狗来到一家餐馆门前。我之所以知道这是一家餐馆,是因为从这门里出来的人都很满足的用舌头舔着嘴唇,有的还张个大嘴,用牙签夸张的在牙齿缝里倒腾。“哈哈,镇长,今天吃的怎么样?”“哦,不错,不错,这家馆子的厨师换了,手艺比前一个好多了。哈哈哈。”总之是很让人羡慕的人群在这里出入。

  餐馆门口悠闲的坐着一头大狼狗,神态傲然,他高昂着他那高贵的头颅,眼睛眯缝着,脖子动也不动,只是用眼睛的余光瞥一瞥从他身旁经过的东西,大概他的心里真在不断的嘀咕:“嘿,什么东西,那个,还有这个,镇长是吧?村长是吧?比得上我吗?皇上皇。”这些话是我胡乱猜的,但从他的神态当中我只能得出这样的结果。请注意,我这里用的量词是“头”,大块头的“头”,如果允许,我还真想用“匹”这个量词,一匹马的“匹”。

  餐馆里出来一个人,穿着工作服的女孩子,把一盘肉丸子放在大狼狗的面前,然后又进去了。

  大狼狗稍微挪动了一下身子,低下头用那大大的鼻子闻了闻,但马上又坐回了远处,仍然摆出跟刚才一样的高傲的神态。他不吃肉丸子,发现这点,真让我感到惊异。我感觉这个世界太不公平了,不但不公平,而且不公平得太离谱了。

  流浪狗正好走到这里,他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眼睛勾勾的盯着地上装这肉丸子的盘子,但不敢前进一步。我猜他是怕那高大的同类,也就是那头大狼狗了。可我是这样想的,既然大狼狗不屑于这种食品,那他是同意别人替他完成任务的。我准备去试一试,一来,我也正需要一点食品,二来我想先给流浪狗做个示范。

  我落到合适的地方,用我的尖嘴啄了一下肉丸子,真美味!

  大狼狗看到了我,但没有任何表情,意思是:你吃吧,我无所谓。

  我转身看看流浪狗,他也看着我,他好像明白我举动中所包含的意义,终于一步一步谨慎的朝肉丸子走来。一步,两步,三步,快到了,继续,继续······

  这时一个意外情况出现了。

  一个人抢先一步把肉丸子倒走了。那是一个跟流浪狗一个模样的男孩子,他的年龄说不准,你要认为他是*岁可以,你要说他有十三四岁也没错,因为他矮瘦的个头和脸上沧桑的神色很是矛盾。

  “人生充满着矛盾。但不要紧,矛盾才是真实。”神鹰飞鸟,也就是我再一次告诉你这个真理。

  男孩把肉丸子倒在他的衣兜里,然后屁颠屁颠的走了,看情形他的这种举动不是头一次,这酒店大狼狗的菜盘子是他常常光顾的地方。

  酒店的那个女服务员出来看看大狼狗的菜盘子,很满意的点点头,大概她认为那些肉丸子这么快就全被大狼狗消灭了,大狼狗真是了不起,简直可以用一个成语来形容:“狼吞虎咽”。这位满面红光的姑娘顺带看了一眼流浪狗,眼睛里马上就流露出鄙夷的神色,然后头一扬进去了。

  大狼狗似乎很想笑,我也想笑。大狼狗可能是在笑服务员,我除了笑服务员,还笑大狼狗,是啊,大狼狗,你还能笑得出来,给你的食品也许是你的晚饭,你不沾,让别人收了去,你骗了主人,到半夜你饿得不行了,你是再去骗你主人呢,还是去偷你主人?

  我和大狼狗都想笑,但流浪狗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他苦啊,眼看能让他饱餐一顿的美味晚餐都到嘴了,可半路偏杀出个臭男孩。希望落空了,把你的饿肚子事业进行到底吧。哎!这时,我都好像能听到从他郁闷的胸腔里喷出的一记长长的叹息。

  走吧,还呆这干什么?多丢人啊。

  他走了。他慢慢的从这个小小的街镇中心走出去,他接近了下一个村庄,去那儿碰碰运气吧。是得去碰碰运气,至少我是这么想的。

  他艰难的前进着,我或飞或停的跟着他。

  突然,我听到一个机器轰鸣的响声从我们后面传来,响声越来越强,我看见了,那是一辆摩托,他冲到了我的前面,正在接近流浪狗,车上坐着的好像就是刚才两个加油的年轻人,我正要去确定的时候,悲惨的事情发生了。 。。

流浪狗(三)
流浪狗突然漂浮在空中了,怎么回事?我仔细一瞧,他是被一个铁丝套套住了,铁丝的另一端绑在一根木棍上,木棍被那个坐在摩托车后座上的年轻人也就是那个说话啊动作啊都比较有力度的年轻人拽在手里。流浪狗四肢在半空乱蹬,从他的喉管里发出“呜呜”的凄厉的叫声。摩托车掉转头,要从来时的路回去。

  我没有多考虑,冲到两个年轻人跟前,意思是要求他们马上放了他们手上的猎物。谁知,他们好像根本就没有看到我似的,没有任何反应,摩托嘟嘟的响声加大,看样子是要出发了。没有办法,我要采用暴力手段了。我看准拽棍子的那个健壮的手,用我的尖嘴狠狠的啄了下去,可这时摩托车猛烈震动了一下,我啄偏了,那狠狠的一下落到了棍子长出的一端,棍子硬硬的,像人们高楼上的铁栏杆。顿时我的嘴感知到了一股剧烈的疼痛。出师不利!放弃吗?不。我是谁?我是鸟。我会飞。我不怕你。我是一只顽强的小鸟,这点疼算什么?

  我追着车子飞,发了疯向这两个坏蛋进攻。假如要让数学家做一个不完全统计,我想他会说:“在当天傍晚五点三十到五点三十四共计四分钟的时间里,这只暴风般急速的小鸟向敌人共发起了一万五千五百五十五次攻击,其中有一万五千五百四十次落实在敌人的武器也就是一根坚硬的棍子上,五次进攻只给空气带来些微的震动,命中目标即敌人的手背的进攻只有十次,命中率经过精确计算只有一千五百五十五点五分之一。”啊哈!数学家真是可笑,在这紧急关头,战士还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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