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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爱你不是放屁-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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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途来过一个小妞,穿着精悍而暴露,高高的个子,挺翘的胸脯,尖尖的下巴透着一股傲气,眼睛将他斜着,仿佛把他当做一个女人那样挑三拣四评头论足,最后觉得比她本人棋差一着,挂着胜利的笑容,屁股一扭,心满意足地去了。
  半个月后,伤好得差不多,华泽元反而惦惦不安起来,决定去留的时间到了。他知道袁风不会杀他,要杀早杀了。但也不会就这么随随便便放过他,他倒想看看对方到底有什么办法可以一石二鸟让人从心佩服。
  果不其然,第二天就找上门来了。
  那人阴阴地笑着,半严肃半玩笑地说:“哎呀,华总,我可养不起你了。”
  华泽元懒得跟他扯:“那放我走。”
  对方啧啧了两声:“我说你这个人,实在无趣得很,扔掉你这个烫手山芋我巴心不得,但那不是放虎归山了么?我还怕你回去找人把我们一锅端了。”
  华泽元冷冷一笑:“别把自己说得像个马蜂窝。凭我那点本事端得了么?”
  袁风跟着他冷冷一笑:“那可不一定啊。我们这些只知道打打杀杀的家伙哪里玩得过您的深藏不露呢?再说有肖腾这个前车之鉴放在跟前,我能不受教么?”
  华泽元听罢脸一黑:“少说废话。我还是那句老话,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男人听了‘哈’了一声,骨碌骨碌转动着一双贼眼,仿佛洞悉到对方天大的机密似的神秘兮兮地说:“怎么我一提肖腾你就不高兴呢?比操了你妈还严重似的。我说,你不会……爱上他了?”
  “放屁!”华泽元怒火滔天,那样子仿佛恨不得将他一把捏死。
  袁风拨了下浏海,又恢复了阴险冷酷的本色,但说的话依然是死皮赖脸,下流无耻:“华总你瞪人的样子果然风情万种,怪不得你一副臭脾气肖腾仍是愿意倒贴……”
  华泽元:“……”
  (0。44鲜币)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下部 23
  “好了。”袁风亮着眼,用手指摸了摸舌。好像他刚才舔了人家一口般的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不逗你了。”他笑了笑,“华总,门在那里,你不是想走?请。”
  华泽元看着对方那请便的姿势,眼里充满怀疑,似乎在说:想耍我?没那么容易。
  袁风甩了下头,见他不动,有点好笑地:“我诚心的。没有玩你。相信我,外面绝对没有狙击枪在等着你,更没地雷埋在你回家的途中置你于死地。”
  男人越是苦口婆心地解释,华泽元越是觉得后背发毛。还是那人再加了句,他才总算放下了一点戒心。
  “我是真心想放你走。我明告诉你,这是肖腾的主意。他不想再见到你。你走之后,我们马上会离开这里,转移到地下基地,就算你倾家荡产,找来最好的侦探,就算全世界布满了你的眼线,就算有联邦调查局助你一臂之力,恐怕都无功而返。”
  袁风说着又露出那种牲畜无害的笑脸:“我说完了。华总,后会无期。”
  华泽元沉默了一会,突然跃起,也不管自己的裸体成了敌人的视觉盛宴,几下穿戴整齐,就往外走。想起被绑架到这里的种种,他的确迫不及待地想离开这里,回到那个属于自己的世界。
  男人并没阻拦他,嬉皮笑脸冲一脸戒备的他摆了摆手:“不送。”
  等人消失在门口,袁风才坐直了,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放在鼻尖嗅了嗅,才点燃,塞进嘴里。不料门被推开,男人又倒了回来,冲他吹胡子瞪眼地:“你他妈的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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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风笑了一下,手忙脚乱地接住喷出嘴的淤:“哦,不好意思,这地方是有点偏僻,四周都是森林,没十天半个月怕是走不出去。是我粗心大意。这样,华总,我叫架直升飞机送你好不好?”
  男人客客气气,甚至卑躬屈膝的模样十分诡异,不知又在玩什么花样,华泽元瞪了他一眼,正要开口,就听那人说:“别担心,飞机失事我担当全责,你尽管从地狱爬出来找我索命,如果那笔钱不能安抚你家人的话。你还有什么问题?”
  华泽元磨了磨牙,他承认对方每句话的话外之音都无懈可击,让人无法弹劾他的不良居心。果然是个狠角色。华泽元也顾不着这么多了,与其对牛弹琴,还不如趁早一走了之。
  顺利出了大门,他匆匆钻入森林,走了几步,总觉得哪里不对,回头看了一眼。
  然后他看见了……
  看见了在不远处的三楼立着一抹熟悉的人影。他看见暖红的夕阳落在那人有些模糊不清的脸上。他看见立冬的天气男人竟只着了件薄薄的单衣,他甚至有种冲动脱下自己的衣服给他披上去。他还看见了他的眼睛,虽然平凡但是他喜欢的深色。他甚至嗅到了他身上的味道,是消失了的烟草味道所留下的一抹怅然若失的气息。不仅这些,他看到了更多的,透过被阳光所笼罩而变得如梦如幻似近又远的身影里。他们在一起,他们那么美好的在一起。他的笑容,会在自己不给情面的时候变得低迷,嘴角也变得苦涩,如同一圈一圈的涟漪拨弄自己的心弦,弹奏出带着某种向往的声音。然后他再不忍,拍开那捉着自己的手掌,挣脱抱着自己的身体。
  是的,那是过去。那是记忆。却是如此令人心悸的历历在目,叫他不得不驻足抚摸它美好的轮廓。他从来没有喜欢过谁,也从不知如何表达感情。而男人给他一次又一次的机会,甚至愿意默默地等。然而他并没有在意,而是反复撕扯他的爱意直至一地破碎。他竟然那么任信,那么无情。也活该落得如此境地……
  袁风高大的身体带着座椅摇晃不止,一边抽烟一边用手指摩挲着烟支的前端。眼睛望着朝西边摇拽的夕阳,么指匆匆钩了下嘴角,没什么耐心地开口:“你怎么又回来了?”
  华泽元站在门口,不开腔。
  男人也不点破,将含着的烟吸了口,烟雾迟迟不吐,隔了一会才说:“你还走吧。我开的条件你铁定不肯的。我不喜欢强人所难。”
  那人咬了咬嘴唇:“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肯?”
  袁风笑了:“那好。”连喷了几口烟雾,在形态万千的烟雾里他神色有些恍惚地说:“其实我知道你为什么回来,不如我就成|人之美了。你应该明白,我并不赞成你再和肖腾接触。他是个人,还轮不着你折磨。”
  华泽元直视他,似乎不打算逃避了。
  男人转过来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你听清楚了,以前你伤害了他既然他不计较我也不用多说,但最近你对他一二再再而三的侮辱是不可原谅的。”他站起来,走到他身边,盯着他的眼,冷冷地说:“我认为你应该体会下被人践踏意志的感觉。一个月,”顿了顿,“我要你做肖腾一个月的──性奴。”逼视他陡然睁圆的双眼:“华泽元,你能做到么?”
  华泽元偏过头,捏紧拳头:“你他妈的在说什么?”
  袁风‘哼’了一声:“你别忘记,你欠他的就是抽干你的血拔了你的皮都还不清,你最好收起你的大男子主义。无论他对你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你完全没资格有所质疑。但是他一直都在维护你,从没真正的报复过你。你这么聪明,应该明白其中的原因。如今,我给你个机会去靠近他,赎清罪孽,你应该感谢我才是。”他退后了一点,似乎要让对方看清自己认真的表情,“其实我不用和你说这些,干不干随你。如果你想再也见不到他,我叫人送你走就是。没什么难的。”
  华泽元仍旧偏着头,极力忍耐什么样地指甲陷进肉里。他像哮喘发作般地喘息了很久,才终于闭了闭眼睛。失了最后的挣扎和锐气。
  “嗨,又见面了,甜心。”半躺在沙发上的男人翘着一双丹凤眼,懒懒地打了个呵欠,瞟了眼华泽元难看的脸色,“亲爱的,你那可不是等待调教的眼神。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提早结束美好的假期。”
  他身上的金色唐装衬着满屋子粉红色的基调十分怪异,简直刺眼至极,但他丝毫不觉自己的品味有多么荼毒眼睛,站起来甩了甩宽大的袖子,“我们现在从最基础的地方开始。哦,我认为你应该明白首先要脱光衣服才能激发奴性,而且你这么衣冠楚楚地站在面前和我说话恐怕我会抽筋,你应该体谅下作为一个调教师的心情。你说是不是?”
  下章华华就开始……阿阿阿……被猥亵了……
  (0。42鲜币)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下部 24 性奴华华~
  造型纤细的高脚杯装着西方最负盛名的美酒,映着熊熊的篝火以及火旁醉醺醺、笑呵呵的容颜,别有一番五光十色的喜庆以及不同寻常的温暖。
  裸着上半身肩挎冲锋枪的混血美人,晃荡着丰满的胸脯大胆而风骚地在不同男人之间展示着她惊艳的野性和无敌的性感。尽管他们阅人无数,身经百战,但仍是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一个又一个沦为她恶作剧的牺牲品,并乐此不疲。
  这里的人不被法律所束缚,也无固定的国籍,虽然是只有十几人组成的小小的雇佣兵团,但实力并不止普通小型组织那么一点。他们的队长袁风在国际圈子里很吃得开,通过各种关系和强势的手腕揽下利润不薄的任务不断充实自己的财力让人数和装备皆得到拓展。
  今天是队友伊万的生日,他刚做完某个毒枭的保镖从缅甸回来,大家一如既往地豪迈,毫不吝啬地为他庆祝并准备了上千万的礼物以及美女的热舞。他们融合成了一个新的民族,热情而奔放,克制而野蛮。
  肖腾靠在一棵树上,有一下没一下啜着杯里的红酒,看着那些袒胸露|乳,在战火中留下数不清的伤疤在身上的男女,大大咧咧、你来我往干着伏特加之类的烈酒。他们暴着粗口,夸张地尖叫,不顾一切地扭动,簇拥着今天的主角,别提多开怀了。
  这是另一个世界。没有乏味的朝九晚五,没有无聊透顶的矜持,没有来来回回的算计。那一刻他们游走于腥风血雨,只管服从命令,用子弹怒吼,用军刀放血,但这一秒,他们是欢快的,坦率的,疯劲十足,不醉不休的。你不得不感染上他们那种除了快乐对一切都不削一顾的狂野气息,不得不融入这个被特殊定义并永不分裂的家庭。
  肖腾不禁也有了微微的笑意。其实他能够走出过去的阴霾还要多亏这些人的鼓励和支持。这里的每个成员都有各自的不幸,随便挑一个来讲都要比他的遭遇要凄惨百倍。然而他们把那些事权当做一个让自己学会活着的过程,并在上面不断磨练软弱的人性不断分化它的实质。
  他喝完一杯,准备再来点心时,一个软绵绵白花花的东西蹭了过来,然后周围响起此起彼落的口哨声。肖腾对凑上来摇摆着魔鬼身材的女人轻轻推拒,露出个淡淡的笑容含着点抱歉的意思。但这个叫欣佩拉的女子仍不甘心,继续贴着他做些暧昧的挑逗,和撩人心魄的媚眼如丝。
  她穿着破旧的牛仔短裤,有一对傲人的胸脯,每在激动之时便扯了抹胸无人能比的泼辣刹都刹不住。棕色的短发微微翘着,双耳各吊一颗大口径的子弹,彪悍得无人敢消受。但不知为何,这么漂亮的人儿却仅仅对他这个一无是处的男人有好感,并频频示爱,急了甚至会强迫他滚床单,不过他顶住压力都婉拒了下来,让她极为不满。


  “乖,一边玩去。”肖腾还是那样,揉了揉她的发丝,把她推到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中,冲那张气得通红的脸蛋挥了挥手。在灌满耳朵的喧嚣声中,早早地离开。
  “那个男人有什么好?”
  转身时,他仿佛听到一声哀怨而愤慨的质问,但是他无能为力对于她急切想知道的答案。感情这个东西,真的是很悲哀。一去不复返但温度还在。他不能因为对方热烈的追求而不负责任地汲取这份安慰。他想时间能让自己安静下来。
  没开灯的房尽管有些黑暗,但搅着窗外那阵阵欢声笑语也不显得那么清冷,他径直走到卧室,喝了一杯放在桌上的冷水。躺回床上,才感觉到脑子有丁点醉。他想他也许会在这里过完一生,无忧无虑,无牵无挂,旁观着他无法完全靠近但至少比较理解的这些人。他想着有的没的,直到响起敲门声,才下床,打开灯,光着脚板去探看。
  当他走到门口,才发现屋里竟然有另一个人。转头细看,不禁大吃一惊。直到敲门声从小至大然后消失不见他仍没缓过神。
  那个人穿着一件长长的褂子,躲在衣柜投下的阴影里,仿佛察觉到他的目光,往里挪了挪,死不吭声。肖腾满心疑惑,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臂,将他扯了出来。
  “你不是走了吗?”
  尽管他并没猜到是谁但心里隐隐有把称,没想真相大白后他还是惊讶万分。
  华泽元抿着嘴,偏着的头僵硬地转过来一点又偏回去又转过来,不敢看他似地但还是飞快地瞄了他一眼。肖腾将他从头扫到尾,有点郁闷他的穿着。松松垮垮的衣衫到达他的膝盖,给人感觉他光裸的小腿上面什么都没穿。
  “你这是干什么?”肖腾的声音是从没有过的严厉,问他,他又不说话。只是脸色来来回回地变换,始终难看。想躲,但躲不开,很是焦灼不安,惶惶无措的样子惹人质疑之外是满满的怜爱。
  不过那是以前,不是现在。所以肖腾直接用房间里的通讯拨了内线。不知对方说了什么,他眉头都皱紧了,怎么化也化不开。
  然后他转身,猛地一下捞起罩在男人身上的衣衫的下摆,看见他一丝不挂的下身以及被绳索绑着的棒棒和上面被不明物体堵住的马眼,终于明白电话里那诡异的语气从何而来。
  “把东西取下来。”肖腾不悦地盯着眼前诱人的打扮,“我叫他们明天就送你走。”
  而华泽元的表情像遭到了他恶意的中伤,青了一张脸,嘴唇快被咬烂,情绪激动起来他硬是压下去般的显得楚楚可怜的簌簌发抖起来,肖腾见他没动静,将他拉过来一看,原来双手竟是绑着的,而且绑得很紧,有了被勒出的淤青。他想把它结开,不料这是一种对待俘虏的捆绑方式,只有专业人士才能够拆得开。但男人这副样子,他又不可能叫人来。到时候弄得满城风雨那可不好办。
  华泽元十分配合,任他摆弄,努力仰起下巴,不让顺着上面滴下的冷汗挨着他的肩,高大的身体软绵绵的,仿佛随时都会垮下来,肖腾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双腿抖得厉害,于是顺藤摸瓜,果然找到症结所在,男人的花|穴里插着根正在小幅度振动的按摩棒,由于没入得很深,只剩个把柄露在外面。
  (0。4鲜币)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下部 25 一更~
  “他们都对你做了什么?”
  然而这句话没有为男人的遭遇而感到的震惊,听上去完全是平凡的语气,充分说明了肖腾并不打算多重视这个问题。
  他淡漠着脸,以前对他流露得极其自然的温柔如今沦为习惯的无视,他抬起的眼,眼底是浅浅的灰色,就像烟灰被手指一点点拈成灰柔软得近乎破碎,褪掉了一切可能会有的光泽。从某种角度看上去,似乎还带着些僵冷的蔑视,连微乎其微的情绪波动都没得。
  肖腾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表情有多么可怕的杀伤力,也丝毫不怀疑面前的人颤抖加剧是因为花|穴里的刺激,只觉得那赤条条的身子简直碍眼至极,不管那与小麦色肌肤形成暧昧对比的白色衣衫下那打开的腿间,朝两边绽放的颤颤巍巍的唇瓣间的粗大按摩棒,正慢条斯理地搅动着那蓄满水渍的中心地带,尽显让人心惊肉跳、欲罢不能的淫糜,还是上面半敞的衣襟随着男人胸口大幅度地起伏而若隐若现着的殷红|乳头,甚至还能看见微微汗湿的性感腹沟,却没有激起肖腾任何一丝邪念,他抓住男人的腰杆,推到墙上,然后将他的一只腿抬上肩膀:“忍着点。”
  撞上墙壁时华泽元一副忍不住就要惊喘的样子不安地瞪着他,臀部无意识地贴着粗糙的墙壁摩擦,也许是这个姿势冲击力过大,被假棒棒穿透的小|穴涨起来了,局促地收缩了几下,将推出去了一点的东西又夹紧了。
  肖腾对他的反应完全不感兴趣似的,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花|穴上,却不带丁点猥亵,像看着一块石头般的寻常。这让华泽元更加不安,他以为能够挑起男人的欲望,毕竟下体的淫相是调教师精心打造,据说运用在他身上前曾试验多次皆屡试不爽。而他纵然觉得屈辱得要自爆,将自己包装成这副直白到几近下流的模样求得男人一尝,的确是超过他底线太多太多了。
  肖腾伸出手,毫不犹豫地抓住了按摩棒的把柄,由于上面湿滑得让人捏不住,他发现不好用力,试了几次那玩意仍紧紧陷在嫣红的柔软里。他不甘失败,想把东西尽快拔出来,但手指不听使唤似的老滑到|穴口边缘,戳得嫩肉起了褶皱仍是叫人一筹莫展,华泽元也快受不住般地开始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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