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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爱你不是放屁-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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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下张望一番,并没看见肖腾的身影,觉得奇怪,但也懒得追究到底。这几天大家还是不见面的好,免得尴尬,污了心情。
今天出门比较迟,大概是这顿早餐他品得仔细。觉得每天有这样无声无息的照应,感觉还是好的。而对方不管是肤浅的,针对他肉体的热情,还是深沉的,对他不求同等待遇的关心,都让自己无法拒绝。但他纵然喜欢,但也不想再这么下去,又落得个什么把柄。
站在寒风里,华泽元习惯性地拢了拢衣襟,每当这个时刻,男人会迎上来,给他戴上围巾。还会对他笑,让他能多温暖就有多温暖……
他以为今天要自己开车,很久都没亲自动手,很有些生疏了,不过当看见车上坐着的人时,连最后的顾虑也消失殆尽了。果然男人还是放不下他,华泽元有点得意,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外加酸酸甜甜的,说不清道不明。
打开车门,坐进副座,两人都没吭声,但还是华泽元忍不住瞥了他一眼。
男人头发很乱,直视前方的双眼有些萎靡,脸色不大好,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湿气,阴晦而安静。不过真实的情绪,被他的面无表情掩饰得干净,只剩一对黑眼圈深深地晕在眼底。华泽元简直怀疑,他这样的状态开车会不会有问题?
不过也不好赶他下去,毕竟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自己是有点理亏。但罪魁回首还是该冠在他头上,休想让自己来承担这莫须有的罪名。
等半天,对方都没开车的意思,华泽元撇了撇嘴,说:“我要迟到了。”
肖腾这才慢吞吞地发动引擎,途中也开得极慢,纵然华泽元有点不耐烦,但那点不耐烦终是被心中生出的满足感取代。
这一天工作很不顺利,他老是出错,根本无法进行下去。也许是最近太累了,公司圈了几块地,有很多手续要办,整体策划也赶着要出炉,在房子起到两三层搂的时候务必得做好宣传。等他下班,走到车库,发现男人竟然还在那里,连姿势都原封不动,表情也与他之前离开时如出一辙,敢情他就这么不吃不喝地等了他一天?华泽元第一次觉得太不可思议。
本来他想问,你不要命了?疯了?傻了?但脱口而出的却又是另一番话语:“你这是什么意思?别想让我亏欠你,我告诉你!”
说完他就后悔了,但说都说了也改不了口,只好把表情放得温和来挽回一些气氛。但肖腾压根没看他一眼,听他说话也充其量身体震了一震。两人就这么相对无言地坐车回到家里,下了车,一个走前面,一个走后面,谁也不理谁,吴萱似乎也看出了他们之间在闹矛盾,不敢造次抱着猫咪乖乖地退回自己的房间。
这一晚,男人选择睡客厅里的沙发,不和他挤一个床了,华泽元也表示无所谓,弄了个抱枕就径直睡了。
但半夜还是免不了醒来,喉咙干得很,他懒洋洋地伸出手,以为会有一杯水,半天才反应过来,那个人根本就不在身边。
这个早上和昨日无异,桌上的早餐,在车里静默的男人,简直让华泽元怀疑时间根本没有走。但心情却毫不一样,不仅感到莫名的压抑,体内还盘旋着一股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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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今天,他没有顺从男人的安排,更是一点感动都没有、甚至非常粗暴地抓住对方的领子,把他从驾驶座上扯下来。
肖腾不肯,身体微微挣扎,双手有些颤抖地奋力抵御,脸上倔出一丝红晕,呼吸不匀,眼神却极其坚定地瞪着他。
华泽元更没好气地越发用力,手掐住他的脖子,在感到上面滚烫的温度时很想扇他一巴掌。就知道这几天男人没日没夜地和自己闹脾气,天寒地冻的,身体肯定讨不着好去。看,这不就出了问题?如果不是他多个心眼,这蠢货还不在自己眼皮之下活生生地病死?
更让他火冒三丈的是,男人还执迷不悟地在他面前充汉子,拼死挣扎不让自己近了身去。“你他妈给我安静!”华泽元也懒得多费唇舌,直接给他肚子一脚,让本来就有气无力、还浪费体力的男人彻底瘫软在座椅里。把人推到一边,便上车自己驾驶。
不知闯了几个红灯,终于在最短的时间里到了医院。华泽元熄了火,恶狠狠地吐了口气,转头向男人鄙视。
而肖腾蜷在巴掌大的一块地方里,也许是烧得神志不清,眼神只是本能地固执,带着下意识的湿润。脸红红的,像被冻坏了的样子。额上全是汗滴,嘴里困难地呼着气。
这一眼,就让华泽元无奈了。打也不是,骂也不是,便只有愁得紧。“你他妈真不要命了?”狠狠在他脸上抽了一下,开门下车,转到那边把他架起。男人却一点都不肯配合,拿手推他:“不要管我……走开……”
男人的话终于也成了一声屁了,以前的威风全军覆没,华泽元冷笑着把他半拽半拖地弄进了医务室,让医生给他看了,又是打针又是吊水又是开药,巴不得让他尝尽所有的苦。
“我不……”男人张牙舞爪,恨恨地咬着牙,却一点气魄都无,看在华泽元眼里,就像个闹别扭的小孩,上去把他轻而易举地制住,就叫护士把针头往他屁股上扎,最好见点血解解心头之恨。在男人和护士的两面夹击里,肖腾被欺负得很惨,如果还有多余的力气,恐怕就哀嚎出来了。
“叫你不听话!”刚穿上裤子,才被打了一针的地方就挨了好几下,肖腾又气又怒,在男人怀里不甘心地乱蹭。“你再动!”也许是华泽元凶起来的模样太可怕,那些小护士都吓着了,他也不管别人把他当恶棍看,手就在对方屁股上狠狠地掐,“该死的,看我今天不弄死你!”
恐怕是疼得受不了,肖腾再也硬不下去呜咽了一声,不敢再去挑战男人的淫威,乖乖地由着他把自己搀扶出去,扔在车上,还被司机特意弄出的喇叭的高分贝声音给晕着了,似乎所有的不适都涌了上来,随着委屈的心情变得极度分明,没一处不难受得让他想一头撞死。
哎,看来今天又上不了班了,这个害人精!打开暖气,华泽元气鼓鼓地猛踩油门,让车像离弦的箭一样飞出去,半路上恨不得撞烂几个人来宣泄下暴躁的心情。
本不想伺候他,让吴萱来帮忙吧,但他一走就孤男寡女的,想想还是算了。
不过躺在床上的男人,那奄奄一息的样子,挺让他快意的,你也有今天,哼,华泽元在他睁着眼时总会不忘嘲笑他几下。
晚上叫人熬了皮蛋瘦肉粥给他,扔在旁边,爱吃不吃,华泽元很恶毒地将人丢下,想赶到公司看一眼再回来叫他起来吃药,但车开到半途,就接到吴萱的电话,听她哭了大半天,没听出个所以然,弄得他很无语地掉头就往回赶以为大事不好了。
结果到家一看,屁事都没,他上下左右各磨了道牙,狠狠瞪了那小题大做的女人一眼。吴萱抹了抹眼泪,也回敬了他一眼,还为她老哥打抱不平地冲他好一阵碎碎念:“你以前生病,我哥对着你连眼睛都不敢转一下,更别提离你半步了。而你呢?”不等他发难,就拖着猫尾巴,跟着那声嘶力竭的猫嚎消失在门口。
殊不知这句话很让华泽元气不过,那女人竟然还敢教训他?要是她知道肖腾是怎么猪狗不如还会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地帮他说话?不过气归气,他还是往床边坐下,拉开被子,朝睡沈了的脸烧得又红又皱的男人落下手掌,手过之处还是很烫,热度比刚才似乎有增无减,他烦躁地扒了扒头发,想看看再说,如果越来越严重,恐怕明天也别想上班了。
他咋就这么衰呢?
哪知半夜果然不好了。肖腾的体温高到三十九度多。看他蜷在被窝里若有若无地呻吟着,手一直抓挠着胸口,华泽元简直一个头两个大,回忆了下他所了解的小常识,找来酒精往他额上,腋窝,脖子上擦,又弄来兑酒的冰块,垫在他脚板心下。
他从来没这么伺候过谁,恨不得置之不理让他死翘翘算了。但多少还是有些于心不忍,何况男人看上去真的很难受,特别是喂药又得不到配合,那人老是甩着头让他心急如焚地抗拒着:“别管我……别……”
妈的,谁想管你了?心下一火,手上的动作又变得粗暴了,掐开他嘴,什么乱七八糟的药就往里面灌,强迫他下咽,不然就掐他的腰杆。尽管肖腾被整得直叫唤,也学不乖,不知哪根弦不对,就是不肯恨病吃药。
“你他妈给我规矩点!”最后的耐心被磨掉了,华泽元咬着牙把他猛晃一阵,等他跟霜打的茄子差不多,又灌,一点都肯不让步。
“我哥快被你弄死了!”
华泽元一听到这把讨厌的声音,就抓了个杯子扔过去,还好那人闪得快,逃过一劫。但却没临阵退缩,总是在肖腾被粗暴对待时突然冒出来指控一句什么的,还把那只猫一同拉入‘除暴安良’的行列中,和她一起咆哮。华泽元险些气得爆掉了。
“还不赶快上医院,我哥万一烧成肺炎,不幸挂了,小心他变鬼抓你哦。”那小个子女人靠在门边,冷不丁地冒出一句,在他专心处理病人的时候出现,怪吓人的。
华泽元正忙得团团转,分不出心思跟她对着干,脸倒也不是一般的难看。他本以为靠自己的能力就能解决,最后还是决定让他住院来得妥善。
两人合力把肖腾弄上车,便急急地往医院赶,那猫颇通人性,似乎护主心切,也跟着窜了上来。一边开着玩命飞车,一边只觉得焦头烂额,异常地心烦意乱。他从来没想到男人也有这样脆弱的时候,想起他病得虚弱的脸,心像触了水似地变得出乎意料的软。其实以前,自己也没有少靠他支撑,只是他打死也不承认,而稍微对人家有一丁点亏欠,现在便要还债,觉得真是不划算。
这次他把车开到一私家医院,仗着是VIP会员,有些特权,那些医生不敢怠慢,外加有最好的医疗条件,怎么说都要好一些。他们一到,就见一群白衣天使蜂拥而上,像是要生吞活剐了三人似地,积极得有些可怕。把人弄上担架,就摆出紧急抢救的架势,往医院深处渐行渐远了。
害得家属也跟着如临大敌,坐立不安,简直望眼欲穿着佳音。好半天,才有人出来说一大堆场面话,还好及时送来不然就怎么怎么之类的,听得华泽元直皱眉。
转身到特殊病房,只见男人与世隔离般躺在那里,周围放满仪器,手上打着点滴,全身贴着东西,就差没打氧气。周到得有点过头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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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的排场。”后面的女人很不符合身份地吹了个口哨,被华泽元狠狠瞪了一眼时,露出暧昧不明的笑。
“我上半夜,你下半夜。”面无表情地分了工,华泽元铁面无私地将人赶了出去,拉了把椅子坐在旁边,才发现累得够呛。
转头看向肖腾的脸,发现他的眉很是纠结,仿佛睡不安稳似的,有细微的辗转反侧。
不禁摸了摸他的额头,尽管还是烫手,比起之前,要好一点点,但不容乐观,还是小心看护的好免得有所差池。毕竟平常很少生病的人,一旦生病就病来如山倒,往往十分严峻,且一发不可收拾,这些都是说不准的,没有谁能够一辈子平平安安,总有必须过的坎。
渐渐,男人的知觉灵活了些,下意识地朝他冰冷的手挨过来,时不时蹭一下,嘴里还发出舒服的嘤咛。华泽元看得饶有兴致,干脆把手掌伸向他裸着的上身,掐了把油,竟然不想再缩回去。
只有两个毫无交流的人在房间里,时间难免过得慢,华泽元差点睡过去,这几天他都没得到很好的休息,绷紧了神经,疲惫总是深深地陷在心上,连带麻痹了大脑。半夜肖腾不舒服似地在床上动了起来,他赶忙凑了过去,仿佛听见对方小小声地要水喝。等他端来热开水,又听见那人改口在叫我要阿元了。
“……”男人好像并非完全清醒的样子,身上全是汗,华泽元在努力不惊动他的情形下给他擦了擦,心里想要不要请个护理比较省事。正计较着,肖腾眼皮动了几下,缓缓地睁开了眼,瞳孔很深,反着湿润的光泽,边上还吊着眼屎,也许是睡得久了半边脸肿着,名副其实的大冤头一个。看着他的样子华泽元很想笑,但对方盯着他的眼睛所浮现出的阔别已久的温柔让他又笑不出来了,他竟然还阴差阳错地伸出手,给他拨开湿淋淋的发丝,轻声细语,就差脉脉含情了:“起来喝药,恩?”
男人没有反应,只不明就里地盯着他看,眼神透着很在乎的意思,让华泽元产生了一种仿佛病入膏肓、受人照顾的不是他而是自己的幻觉。
拿开视线,华泽元用手环住他的肩膀,用力把他撑起来,男人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很乖地没有造次,身体还顺理成章地躺进他的怀里,微微仰起脸,张开嘴,用沙哑的声音对他说:“阿元,不要做手术。”
病人为大,华泽元本想发怒,但还是顺着他,可管不住冷笑起来的嘴角那恶狠狠的抽搐。他当作没听见,把冲好的药剂放到他嘴边,男人对他手中的杯子视而不见,只用那双眼朝他乞怜:“答应我。”
习惯性冲上来的怒火,被他硬生生按下去了,华泽元僵硬地冲他钩了钩眼神,示意他先把药吃了,而肖腾全然不理,伸出苍白的手紧紧拽着他的衣服,颤悠悠的目光越发哀求:“别做手术……我从没把你当女人……相信我……我……我可以让你在上面……”没讷讷几句,脸就红了。
华泽元的眉往中间一皱,再往旁边一扯,冷冷地说:“抱歉,我对男人的屁股不感兴趣。”
一瞬间,他看见男人眼睛深处的光毫无预兆地就熄灭了。他慢慢磕上眼睛,抓着他衣服的手指扭曲着滑了下去,身体也软了许多,头上虚汗连连,给人一种要死的感觉。华泽元再也呆不下去,放下药,站起身就要走,却不料对方猛地翻开眼,伸手抓住他的衣袖,眼里是映不出他身影的空洞:“别走……”
华泽元咬了咬牙,狠心甩开他,头也不回,没走出几步,就听见‘!’地一声,回头便看见那人摔在地上,一只手依然向他依依不舍地伸着,脸上尽是痛楚,连哀求也是破碎的。
看着男人狼狈不堪的模样,华泽元心里很不好受,明明固执得那么讨厌,却又令人如此心疼。听见动响,门外的吴萱和几个医生赶了进来,那女人见状立刻就得理不饶人地数落他一通:“你什么意思?他在生病,让让他要死?小心我告你虐待病人!”后面的几个人不知该奉承谁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结结实实一群饭桶。
华泽元逃也似地奔出病房,到了外面才恢复了窒息掉的呼吸系统。但那人望着自己楚楚可怜的眼神,和痛苦不堪的表情老在眼前晃来晃去,让他的心情久久无法平静。
他不得不承认,肖腾对他的影响越来越大,在他心中不再是一点点地位那么简单,这个变化让他措手不及,也相当惶恐。他不允许除了自己有第二个人可以肆无忌惮地扰乱他的情绪。这根本是不应该的。他还有理想,还有前途,甚至还有无限光芒等着自己去绽放,怎么可以栽在一个男人手里?为他牵肠挂肚,惴惴不安的?
在医院预支了一大笔钱,他才心安理得地驾车返回,那边就暂时交给吴萱,护理也安排好了,明天早上就能上岗,再用不着他好人没有好报地亲力亲为。
回到家,拉上窗帘,关上门,他好好地在床上睡了大半天,恢复到往日的作息,继续上班,对住院的人不闻不问,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再忙也觉清闲。没人拖累他,主宰他的时间,这有什么不好的,是不是?
第三天下了班,本来直接打道回府,但想想本是顺路不如去探望一眼,带着一早叫秘书买好的水果和补药,走到那人病房前,就听见一阵欢声笑语,好不快活。脸一黑,他却又不想进去了,但还是忍不住推开门,看个究竟,谁叫他求知欲竟然诡异地旺盛。
进去果然看见如他想像中的一般两人亲密无间,有说有笑,那女人大半个身子越过病床,和男人接触得有过火的,见他进来,两人很有默契地都不再出声。
华泽元谁都不看,径直过去,把东西扔在床上,就头也不回地离开。这两个家伙真是碍眼,过来一趟完全是毫不明智,他突然发觉,果然还是心软不得。
没想到第二天肖腾就表示要出院,医院那边打电话过来征求他的意见,华泽元抱着无所谓的态度说了几句,挂了电话,冷笑了一声,既然想替他省钱,那就悉听尊便。
刚出门就看见吴萱搀扶着男人往这边走来,两人眉飞色舞,好不自在。华泽元心里一阵郁闷,又找不到症结所在,只好让步子越走越急,当做没看见。
肖腾却没觉得有何不妥,敢情是神经太粗,没啥原则,也不知他们这样简直和乱仑如出一辙。当然华泽元知道两人并没血缘关系,但就是忍不住要如此诽谤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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