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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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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一旁的东方彧卿即便再铁石心肠,也不忍看见唯一爱着的女人如此狼狈不堪,她被白子画死死地抱住,眼中绝望而痛苦,泪水如断线的珍珠不停地落,双臂无力地垂着,像个坏掉的木偶娃娃。天平发生了动摇,终于还是往前一步道:“白子画,还是让我与骨头谈谈吧。”
  “有什么可谈!”一声厉吼像是要将东方彧卿生吞活剥了一般,“小骨只是还没好。你们都出去。”
  众人只觉眼前蒙上一层薄雾,身体被一阵风猛地推了出去,再想进去时面前已是铜墙铁壁。
  “白子画,你这样逼她只会适得其反,你让我进去与骨头说几句话!”东方彧卿的话苍白无力,他知道他不会伤害她,可刚才就是看背影他都觉得白子画的情绪极度地不稳,那白衣周围飘动着淡淡的金光,真像是一尊完美的神迹,完美得令人心酸。
  骨头担心的没错,这完美的身体强烈地吸引着小鼎,浩劫刚过,他也不想小鼎借着这副看似强大却情感无比脆弱的身体再作恶一次。谁知道主神的神魂需要这具刚刚成形的神体做些什么?这种未知最让人害怕。他故作恼怒地拍着结界:“白子画!你放了骨头!”
  “小骨是我的妻子,与你无关。”冷如寒霜的声音从结界里飘了出来。
  白谨言皱眉道:“东方叔叔,我们先回去吧,我相信我爹爹不会伤害娘亲的。”
  看来就算有心也行不通,东方彧卿看了看白谨言又看了看云湍,算了,骨头要这样闹,迟早会把自己折腾死,不如顺了她的意,以后再慢慢开导她。白谨言这小子太聪明,不好下手,还是云湍吧,既是骨头的情敌也是骨头的帮手。
  东方彧卿借着与云湍讨论病情之时,不断向她试探,从言语中得知这个女人果然很为白子画惋惜,既然她有这份心,自然也不难办。他很为自己的行为不耻,可是只要骨头别再伤害自己,他就算被骂死也无所谓了。
  在花千骨平静的几天后,东方彧卿便设下了一计。他找到了古籍医典中记载的可治疯病的药引子,蜕颜花,喜滋滋地拿给云湍看。这些天这个姑娘也是彻夜不眠,费尽心机地想找出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所以当他将典籍图册放在她面前时,云湍都快喜极而泣了。
  东方彧卿微微一笑道:“此花在六界中失踪千年,现在重出江湖,就在游离于六界之外古津渡口。我派人去查看过,与图册上的很相似,但你也知道,我们对草药完全就是门外汉……”
  云湍知道这个渡口,相传此地十分凶险,妖魔横出也就算了,还有许多不明暗器与埋伏,就连上古的神兽都将魂魄寄生于此,要采蜕颜花真是千难万险,九死一生。可是,花千骨弄成现在这样,都是自己医术不精,只要白子画不再难过,让她做什么都愿意。
  “我明白的,阁主放心,我今日就去。”
  即可启程时,云湍见到了小兰,她也不知从何得来的消息,听说云湍要去便不放心,想要与她作伴。白谨言这段日子虽面上淡淡的,仍旧一副大彻大悟看破生死的样子,但她知道,其实他的心里很难过,也是,谁的娘亲这样,谁心里都不会好过。
  望着两个姑娘远去的背影,东方彧卿除了为她们惋惜外,更多的是对自己卑鄙作为的不耻,利用感情让其犯险。他自嘲地笑着,似乎这事也不是头一次做了。
  “地方找好了?”东方彧卿头也没回,便知绿鞘已在身边。
  “是,阁主放心。一切都安排妥当。”
  “这就好。”
  事情按着东方彧卿的预期顺利的发展着,当白谨言得知小兰和云湍竟然去了古津渡口后简直急疯了。娘亲疯傻也就算了,这俩女人也跟着添乱,最要命的是自家爹爹这几日根本没出过结界,谁都不知道他在结界中和娘亲做什么或者说些什么,两个人与世隔绝了。
  白谨言无人商量,只得提上霸王剑独自前往古津渡口,但却被东方彧卿拦下。骨头的儿子可不能出事,那地方太危险,谁去都可以,这小子不能去。
  面对东方彧卿的阻拦与劝说,白谨言隐隐觉得奇怪却又说不出怪在哪里,东方叔叔一直强调需要爹爹出马,自己这种法术功力去了也是送死,他心中虽然不服,却还是随他到小楼的结界处向里面递了话。
  结界中没有传出任何声音,他的心更是被揪紧,难不成爹娘在结界中出事了?他暗暗感叹自己胡思乱想,不能因为爹爹不出来自己就可以不顾那两个女人的死活。他再无二话,不理东方彧卿的阻拦,提剑就走。
  东方彧卿没有再阻拦,他也没有料到白子画竟然可以不出来。烦躁不安地在结界处来回踱步,这几日一点消息都传不出来,也不知道受了刺激的白子画会把骨头怎样,关于这一点他实在很担心,虽然理智告诉他这没什么可担心的。
  的确,白子画什么都没做,即使花千骨不认得他,即使她只要东方彧卿,他仍然还是陪在她身边,妄图用一番柔情化解她的疯狂。她只是病了,并不是有意这样对自己的。这是几日来他安慰自己最多的话,他坚信在花千骨内心,她仍然是爱着他的,那些记忆的碎片,无时不再告诉自己,当时的小骨一直在等着他来救她,而他不该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狠狠地伤了她的心。
  白谨言从结界外递进来的话他不是没听到,但他的妻子病得那么重,哪还有心思管其他?无论花千骨再怎么抗拒、躲避着他,他仍满怀希望,小骨想起了东方彧卿,很快就会想起自己了,会像上次那样搂住他的脖子,会重新叫他师父的……
  但过得几日,绿鞘在结界外传话,说三个孩子都没有从古津渡口回来,东方彧卿也去找了,只是他是凡人,能力有限,现在依旧音讯全无。白子画意识到事态的严重,若小骨好了而儿子出事了,她一样不会原谅自己,更何况血浓于水,骨肉至亲,他再没法坐视不理。无奈撤了结界,嘱托绿鞘好好照顾花千骨,临走时又不放心地在异朽阁外加了好几道结界后,这才朝古津渡口飞去。
  站在窗口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花千骨面无表情地回过身,绿鞘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我们走吧。”她淡淡地道,脸上的痴傻疯态全无。
  “阁主临走时交待,恐怕要让夫人失望了。”绿鞘不卑不亢地看着花千骨,这位六界最美的女人,阁主爱了几世的女人,自病好后就性情大变,总让人觉得后背生寒。
  “怎么了?有变?”
  “是啊,阁主能力有限,无法打开蛮荒。”
  花千骨冷笑着:“连他都不想帮我了。”
  这样的阴损的笑声让绿鞘极为不适,阁主要是不愿意帮她,何苦要设下这一计策,何苦要亲自去古津渡口冒险?她不悦道:“阁主为夫人安排了另一处,去还是不去?”
  “当然要去。”花千骨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拂过自己的腹部,“我倒要看看东方给我寻了什么好地方。”
  

☆、弥天亘地

  由于异朽阁被白子画下了结界,两人无法从大门出去,只好依靠一条密道离开。东方彧卿寻的好去处是蛮荒入口边的弥天亘地,这里山峦起伏,其间多幽谷深潭,在弥天山山顶有一处不知从何而来的瀑布,以数千米落差贴着山壁直泻而下,巨大的水汽使绿林、地面笼罩在一片白雾中。
  头发身体都被水雾打湿,花千骨仰头望去,烈日阳光下,山间横跨着一道彩虹,轰鸣声不绝于耳,清新的空气让人觉得十分舒畅。
  绿鞘指着瀑布后道:“一切必备家什阁主已经准备好了,夫人可以休息。”
  “好,替我谢谢你们家阁主。”花千骨终于展颜微笑,这个地方还算不错。她扭身准备朝瀑布飞去,突然转头看着绿鞘道:“我与长留上仙已无婚约,不再是什么夫人,以后叫我名字就好。哦,对了,也许以后我们还不一定能见面。”
  笑声未止,花千骨不再留恋,撇下绿鞘朝瀑布飞去。瀑布后是一条山壁小道,里面异常潮湿,到处都在滴水,直到沿着小道深入后才发现,尽头的山洞中却被收拾得宽敞干爽,石床、石桌、石凳等虽然简陋却一应俱全。她抚摸着腹部,淡漠的眼神中闪过稍纵即逝的痛苦,五指开张狠狠地一拉,一只带着古朴光芒的小鼎浮现在眼前。
  两种力量相撞,花千骨被弹了出去,她感觉自己的脊背差点没被撞断,扶着山壁缓缓地站起身,指尖再一次地凝结着力量。
  “水水,回北海吧,迦然在等你。”小鼎中的声音低沉而苍老。
  花千骨咬牙道:“好啊。”话音刚落,又是一道银光袭去,撞在小鼎上反噬在她身上。
  “没用的,你毁不了此鼎。”低沉的声音里满含寂寥。
  “我只是想放你出来。”又是一击,花千骨终忍不住一口鲜血呕出。
  “我被你母亲关押了多年,早就不想出来了。”声音淡淡地又道,“只是,你不该杀她。”
  “我没有杀她,她是自作虐不可活。”花千骨想到火阳真火燃起时,耳边那个尖锐的呼救,烧了秀华宫真好,终于这座邪恶的宫殿将不能再为害世间了。眼神凌厉地一转,如今只剩下这只小鼎了,灭了这只鼎,她此生的命也可到此为止,再无遗憾了。
  鼎中的声音沉默了,许久才道:“纵有冤仇也该放下。”
  花千骨哈哈大笑起来,满脸的泪水:“告诉我怎么毁了你,我就放下。”
  一声悠长的叹息,万般无奈地道:“孩子,此鼎就是当年你母亲用来对付我的,上面加持着她全部最为精锐的法力,即便她死了,这法力依旧不散。后来,我觉察出她的用心,失望之余也想过很多办法破解此鼎,但没想到非但没有成功,反而因一念之差被其囚困。当日神界已灭,鼎中之力汲取了我一缕魂魄,千万年来不断滋养,早已与小鼎密切相连,它就是我,我就是它。迦然的恶之□□被锁进鼎中,是我的疏忽没有看好他,害得你受苦,但请相信以后这类事将不再发生。”
  这算是道歉吗?花千骨几乎又快笑出来了,这个声音听上去很诚恳,迦然明明知道危害却将小鼎放出北海,图华奎明明知道结果却放任不管让金追出来,他知道金追和宴秀既然是为了利益在一起,也终究会为了利益而反目成仇,而神界才能最终坐收渔翁之利。
  如此心机,现在又来轻描淡写地道歉,她就是神界的一颗棋子而已。
  意识到这点后,花千骨知道再怎么逼问,鼎中还有一息残存的图华奎是不会告诉自己如何消灭小鼎的,那可怎么办呢?
  若一时解决不了,还是先想办法进入蛮荒,以蛮荒的力量封印小鼎,再图将小鼎毁掉的办法,这只鼎连火阳真火都烧不灭,可真是不好对付。东方既然打不开蛮荒,不如就去向幽若借掌门宫羽,可是幽若会答应吗?还是干脆就不告诉她?直接偷了来,省去许多麻烦。
  花千骨拿不定主意,但这件事绝对不能让白子画知道。她打起了仙界幸存下来的其他门派的主意,想着晚上潜回异朽阁问问东方仙界的具体情况,她有了想法便也懒得再和小鼎废话,直接将它收入墟鼎中。
  还未到晚上,弥天亘地处就出现了两个身影,白衣神仙手中正扣着一个蓝袍书生。蓝袍书生是满脸哀怨,白衣神仙是一脸冰封。
  “就在这儿了。别怪我没提醒你啊,她想起来了,不想见你才躲在这儿的。”
  “东方彧卿,我真该杀了你。”
  “咱俩冤仇上上上辈子早了了,这辈子我对你有恩,你可不要恩怨不分啊!”东方彧卿大叫起来,即便有瀑布地轰鸣声,却还是被洞中的花千骨听到。
  她知道一直躲着也不是办法,以白子画的能力即便自己躲到天涯海角,他还是能将自己找出来。飞身出洞,花千骨不敢离二人太近,站在瀑布前面三寸之处。
  见她出来,白子画面露惊喜,急切地不想做任何解释:“小骨,跟师父回家。”
  花千骨却漠然地摇了摇头道:“你应该先回长留,我已留下休书,你我夫妻自我进入秀华宫时已不存在了。”
  乍听此言,东方彧卿只觉扣住自己腕臂的手紧了紧,心中无限哀怨,怕他一不留神将自己撕成碎片。适才他带着孩子们回异朽阁发现花千骨不在时,那种惊狂焦躁简直让所有人都胆颤心惊,如今骨头竟还说什么休书,东方彧卿简直懊悔不已,虽说自己还有两年就该轮回了,但也不要死得这么冤枉呀。
  只是出乎他的意料,白子画低头沉默片刻后道:“我不同意。”
  瀑布前的花千骨显得有些不耐烦,眼前水汽蒙蒙,她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觉得心慌意乱,厌弃烦闷。
  “不同意也得同意!你们都走!”
  如此置气的话,白子画听出她语气中的不安,抬起头越发温柔地道:“苏城的那处宅子荒了很久,不如我们去看看?”她不愿回去,恐怕是担心无法面对。那就不必回去,她想去哪都可以,他都愿意陪着她。
  “你不明白吗?我们没有关系了!我也不想见到你!”花千骨搞不明白,他为什么就不肯走呢,她是真的不想看见他,不想听到他的声音。
  “我不会走的。”四肢百骸都浸泡在酸楚中难以自拔,“我知道你怨我,可当时在秀华宫我不是……”
  “你杀了金追!你竟然杀了他!”花千骨声嘶力竭地朝他吼着,眼角不由自主地渗出了泪水。
  白子画如遭雷击,身形晃了晃,这是在说什么呀!难道在怪自己杀了那个恶魔?
  

☆、夜上长留

  仍被扣住的东方彧卿更紧张了,骨头啊骨头,这话的杀伤力太强了,你也没必要为了赶他走,这么伤他呀。这些日子以来,白子画对她的细心照顾,温柔体贴他全看在眼里,就算原本也不理解他,最后也不禁暗暗感动,试问,若不是真爱,若不是深爱,天下有几人能这样?
  时间仿佛停顿一般,花千骨却无意让它停留得太久,激动的语调又变得充满了冷漠,咬着牙道:“你竟然还想删掉我对他的记忆?可恨至极!是,也许一开始我并不爱他,可后来我就爱上了他。”
  这真是天下最大的笑话,白子画默默地摇头道:“我不信,你跟我回家。”他又气又妒,她在说些什么荒谬的言论,什么爱不爱,怎么可能会爱上这个男人?绝对不可能,不能再任由她闹下去了。
  刚要出手,花千骨便敏锐地觉察到了,退后一步道:“信也好不信也罢,事实就是这样。我打不过你,你若执意带我走,就带走我的尸体吧。”
  “小骨!”他看见她横在脖子上的一柄精亮匕首,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细白的肌肤已被割破,鲜血正流了下来。
  “我们也有孩子啊,你就算不想见我,难道不想看看慎儿吗?她受了伤,很痛,一直在哭着喊娘亲。”他无计可施,只得拿孩子来压她。
  “不想。”花千骨冷漠地转身,消失在瀑布后,冰凉的声音飘了出来,“你我缘分已尽,不要再来了。”
  白子画急切地想跟上她却被东方彧卿拉住道:“你就让她静静吧,骨头神志刚恢复,恐怕是一时难以接受,你这样逼她,容易适得其反。”
  本就一肚子不甘的白子画原本还未在意东方彧卿的存在,如今被他这么一劝,反倒惹起怒火,厉声道:“你到底给小骨灌了什么迷魂汤,你非要这么害她吗!”
  东方彧卿一脸无辜地道:“我如何害她了,我还救了她呢!”他揉着被白子画扣得发疼的手腕,再次对花千骨的不仁义暗自腹诽,脑中拼命想着脱身之计。
  有了!东方彧卿见到不远处赶来的白谨言,计上心头道:“不如你回长留将白慎行带出来,母女连心,让她劝说骨头,肯定有效。”
  白子画淡淡地看了看他,似乎也有些道理。自己被急火撩心,难免情绪不稳考虑不周,他望着瀑布后,清冷的眸子更显深邃,小骨的谎言太拙劣了,她不可能爱上那个金追。
  不明情况的白谨言满脸的惶恐,怎么才走了半天不到就发生这种事。
  让她静静也好,事缓则圆,欲速则不达,曲指在袖中暗暗弹下一道法印,看了一眼白谨言道:“我们先回长留。”一个转身如一抹白色的烟霭从林间划过。
  “东方叔叔,这是怎么回事?”一头雾水的白谨言,迷茫地看着他。
  东方彧卿耸了耸肩,叹道:“你娘亲要你爹爹休妻。”
  “什,什么!我不同意!”白谨言大嚷着就要往瀑布里冲,却被东方彧卿拦下。
  “你不同意有什么用?快与你爹爹回去想办法。”
  好言劝走白谨言后,东方彧卿觉得不能再耽搁了,穿过瀑布,见花千骨正在石洞中发呆,那落寞的神情令人心疼。
  意识到有人进来,花千骨动了动身子,背着他道:“他走了?”
  “是啊,不正是你希望的吗?”
  “希望他不要再来。”
  “恐怕不能。我给他支了一招,让他先回长留带上白慎行来说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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