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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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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的夫妻,竟半刻也离不开男人?白子画觉得满心满脑都被伤心妒忌占住,又气又恨,甚至后悔,自己根本不该看到这一切。
  花千骨见他吐血,吓得魂都没了,下意识地想要抱起他,却被白子画一掌挡住。
  “别。。。。。。”他头脑模糊,低垂着眼睑,不想再看到她,不想再听到她的声音,刚刚愈合的四肢百骸又像要散开一样,冷汗如雨,整个身体仿佛坠在冰窖中。
  花千骨愣在当场,她回了魂,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双手,是啊,你这么脏,怎么能去碰他。
  “哈哈!白子画我刚才没说错吧,花千骨是我的女人,她肚子里的是我的种!”金追对这场好戏兴奋到了极点,他拍着手笑道,“见你前一秒我们还快活过,她就是喜欢在我身 xia……”
  金追的话音未落,就见利剑出鞘,白子画眼眶泛红,唇角还挂着残血,他今天一定要杀了这个混蛋!
  两人从宫中打到昆仑绝顶,又从绝顶上打到高空中,白子画手中握着的不仅是剑,还有那串宫铃手钏,宫铃上有她的血,他便是靠着这个才找到了她,可是找到又怎样,无非是看到她的背叛。
  惊天的怒气,万重的哀恸,每一剑都如银河坠落。花千骨仰头望去,她脆弱的神经,苦苦支撑的力量终于被白子画的拒绝给彻底压垮了,眼泪纵横下竟咧嘴大笑起来,脑中一片虚空。
  咯咯地笑声让米拂觉得如同鬼魅,她扣住花千骨的手腕,将她拉去那间设有结界的屋子。解不开结界的她就紧紧抱住正疯傻着的花千骨,猛地一冲,两人顺着力道摔了进去。
  作为迦然忠实的追随者,她绝不会让这个邪恶的胎儿出生。架空迦然,想都别想!无论这两个人谁输谁赢,这么一个好机会可不能错过,若白子画死了,这个胎儿便是花千骨受不了刺激弄掉的,若金追死了,谁又会管这个孩子的死活呢?
  此刻的米拂哪里还管得了花千骨的死活,她双掌平推,用尽全力将尚未被全部封印的法术凝结在掌心,朝水晶球打去。轰地一声,水晶球崩裂,那颗正在成长中的乳白色珠子滚落在地,米拂眼疾脚快,狠狠地踩了上去。
  脚下响起一声怪叫,化作了一滩水朝花千骨流去。她嘿嘿一笑,几个扭身便消失在亭台之间。米拂逃之夭夭却可怜了花千骨神知不清,摔倒在地,望着那滩水痴痴地笑着。
  水中倒影出一个隐约的诡异人脸,这让她害怕地往后挪动了两步。探手从怀中掏出那颗火种,轻轻地在掌心里转了转,扑地一下,燃烧起来。
  花千骨朝那滩水掷出一颗火星子,诡异人脸迅速地消失,火苗蹿腾起来。
  “快灭了那火!”不知谁在耳边急切地大喊。
  她根本没听进去,看着那跳动的火苗呵呵直笑,天真灿烂,手指又捏了一撮随便一扔,那处火焰终于熊熊燃起。
  如孩童般看得高兴,笑声更大,手指头也不怕痛,捏了一撮又一撮,火星子到处乱飞,像上元节里撒开的烟花,不一会儿整个宫殿便置身在一片火海中。
  “不要烧我的宫殿,不要烧我的宫殿……”原先那个温柔的声音又响起,这次是尖叫刺耳。
  花千骨极为不满地皱了皱眉,掩住耳朵,吃力地站起身,一步步地迈着不稳的步子跌跌撞撞地走向高塔。此刻,她心情大好,边走边捏着火苗抛散开去,真好看!
  小枝上的火阳真火不熄不灭,经她身体滋养多日正焕发着勃勃生机,停在她的指尖顽皮地跳动着。
  “哇!太美了!”她惊叹地睁大了眼睛,从高塔上俯视,整个秀华宫仿佛都在舞蹈,婀娜的火苗,曼妙的姿态,花千骨看呆了。再烧得猛烈些吧,手指轻挥,又一颗火星子直冲塔顶,不一会儿巨大的坍塌声响起,硕大的宝鼎落了下来。
  她拍手欢呼,一不小心,寄生着火阳真火的小枝便从指间落下,跌进塔下的火海中。
  横霜剑一剑刺穿了金追的心脏,金追怎么也没想到那么虚弱的白子画竟有这么强大的力量,他原本以为自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杀死他,没想到最后会死在他手中。
  我要让你万劫不复!这是白子画最真切的想法,他周身金光大耀,真气竟比剑锋还凶狠,一刀刀地割开金追的皮肤与魂魄,要让你魂飞魄丧,永不超生!
  只是当他从金追因恐惧而放大的眼中看到火光闪动时,白子画的心漏跳了一拍,急忙回头,就快被大火吞噬的宫殿,满目的火焰如同她刚才的红裙。
  小骨!
  留横霜继续剖解金追,白子画即刻转身向秀华宫飞去,高塔之上,他看见她一身红裙,长发飘散,跃入火海。
  “不!不要!”无论他速度有多快,根本就来不及接住她,半路竟还被赶来的笙萧默死死抱住。
  “师兄,不要去,那是火阳真火!”
  他本就刚刚恢复,适才又急火攻心,还与金追缠斗多时,功力衰减,如今被笙萧默拦下,竟一时挣脱不了,情急之下狠狠地张口咬住他的肩膀。笙萧默哪里料到还有这一出,吃痛得大叫一声,双手一松就被他挣脱。
  白子画如一道流光朝火海扑去,火阳真火又怎么样,就算是死,他也要和她死在一起。
  神力护体,神火难侵,他周身罩上了一层金光,只觉炎热异常却一点都没有灼痛感。在大火中寻找她的身影,眼泪落下又瞬间被蒸干。
  你在哪呢?你为什么要舍下我!
  “小骨!”他悲戚地大喊着,翻遍秀华宫的每一个角落。你还没给我解释,你怎么可以离开,你怎么可以留我一个人……
  秀华宫内是急得快要发疯的白子画,宫外是随后赶到的众仙,大家在笙萧默的指挥下,极力引动六界真水,铺天盖地地迎头浇下。
  “默叔叔,我娘亲在里面,她会不会有事啊?”奶声奶气地白慎行,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拽着他的衣角。
  正在施法的众仙全都沉默不语,火阳真火是天地间最烈的火,法力超群,一触即毁,能烧尽所有的善恶,尸骨无存。秀华宫复生后的精美楼阁在大火中已消散成灰烬,若不以真水浇灭,这火能狂烧数年不止。
  众仙合力用了一个多时辰才将大火扑灭,笙萧默担心他率先跑了进去,直到看见白子画没事他才松了口气。
  如果说以前的秀华宫还能留下残垣断壁的遗迹,那么现在只剩一堆焦土,连横梁砖瓦都没剩下,空气中弥漫着细小的灰尘,白子画正用法力一点点地吸取着,他执着的眼神状若疯癫。
  “师兄,没用的。火阳真火下留不住任何仙魔。”他握住他的手臂,想要让他停止。停止吧,接受事实吧,虽然现实总是很残酷,但我们是仙啊,因看淡生死。
  白子画推开他,痴痴地低笑道:“既然留不住,为何要留下我……”
  笙萧默知道此时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抬眸看着空中还在对着一片散乱魂魄又割又刺地横霜剑,不禁哀叹道:“言儿和慎儿还小,你还有他们。”
  白慎行很懂事地走到两人身边,攀着白子画的胳膊道:“爹爹,别伤心,你还有我和哥哥……”她说着说着便哽咽不能言,眼泪就掉了下来。
  “慎儿不哭,爹爹一定会把娘亲找回来的。”他轻轻擦着女儿的眼泪,将她抱在怀里。即便她化为灰烬,他也要找她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老白是被气疯的(又妒又气)不是嫌弃骨啊,为什么大家会觉得嫌弃她呢?先前金不揭穿骨装孕,米在胸  口   捏几把就是为了让他们误会的。
骨本来就被折磨的有些精神恍惚了(她大多数都处在精神折磨下,除了撞额头是外伤),老白的拒绝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其实这两人挺配的呀,一个杀了金,一个烧光了邪恶宫殿,皆大欢喜。
另外,今晚有些事,请假一天。抱歉抱歉!

☆、瑶歌异朽

  白子画独自一人在昆仑山游荡了好几日,他坚定的相信小骨的肉身即使化成了灰,魂魄也散不了,加以时日在他的法术护助下一定能区别出来,到时候他再重塑她的肉身便是。他日夜不息,不饥不渴,踏遍雪山草甸只为将飘散在外的灰尘收入墟鼎中,他不知道要做到什么时候,他只知道若不这样做,他会受不了,甚至不能有半刻地停歇,不能有半刻地思念,因为强大的心痛往往一下就能将他击倒,将他拖进生不如死的深渊。
  小骨的魂魄一定还在等着自己,就像她曾向他伸出手来……
  突如其来的心痛让他捂住胸口弯下腰,一直在躲避的问题被抛掷眼前,小骨向自己伸出了手,可自己却拒绝了她。
  “爹爹,你没事吧?”一直默默跟着的白谨言急忙扶住他,稚嫩的脸庞上满是担忧,娘亲出事,爹爹好不容易回来,可别再生什么意外了。他暗叹一声,这些大人,总是让人操碎了心。
  白子画拍了拍他的手道:“没事。”
  白谨言略略一想,就明白刚才爹爹的心口疼痛是为了娘亲,再不能让他这样瞎逛下去了,这里丝毫没有娘亲的半点气息,老爹总是喜欢自欺欺人。
  “爹爹,你知道我来啦?”
  “嗯。”
  白谨言跳到他面前,笑道:“我带了酒,咱爷俩喝一杯。”
  看着他一手一壶酒,一手是油腻腻的烧鸡,白子画皱眉道:“我没空。”
  见他要走,白谨言抛了酒和烧鸡又将他拦下,神情严肃道:“这里哪有半点娘亲的气息,你就算找上千年万年也不可能找回娘亲的!”
  “你懂什么!”白子画彻底发怒了,一把推开他,这小子成天胡说八道,怎么没有?小骨一定在,一定会等着自己的!
  “我没说错!”白谨言在身后大叫,“你不要再骗自己了,火阳真火能将仙魔烧成灰烬,就连魂魄也……”
  “住口!”白子画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差点一个耳光甩在他脸上,“她是不是你娘亲,你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
  “我是为了让你清醒!娘亲是神,或许有一天,她自己想通了就会自行集聚魂魄,就会回来的。而我们是仙……”白谨言顿了顿,当火阳真火被扑灭时,他看见白子画身上薄薄的金光跳动,那是神才有的光芒吧?他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叹道:“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等她回来。”
  “我不想等了。”他喟然一叹,为什么她总让他等,为什么她就不能等等自己?他走之前与她说过,让她等等他,可是连一年的时间都没到啊,没有她的日子他一天也不想过,从她踏入绝情殿开始,不,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开始,自己这一生就与她紧紧相连了。要解开神谕,总有办法。
  白谨言可没想到自家爹爹如此复杂的内心,他不通□□,听到这话还以为他想通了,刚想像兄弟一样上前拍着他的肩膀一番豪言壮语时,吃惊地发现爹爹的眼角竟滑落了一滴泪。他吓得呆立当场,饶是再能言善辩也说不出一句话。
  “瞧你们父子二人愁眉深锁,有什么难事解决不了呢?”林间走来一位高挑女郎,正勾起嘴角带些嘲讽地看着他们。
  这个姐姐有些意思。白谨言这次可没相中容貌,当然也不是身材,他只是有种直觉,或者说是对女人的直觉,觉得她一定知道些什么。偷偷瞥了一眼自家爹爹,飘散的灰尘依旧被他吸入掌中。
  “这位姐姐好面善,不知有何指教呢?”她不算漂亮,白谨言也觉得不必恭维她,因为漂亮的女人不聪明,聪明的女人不漂亮。
  高挑女郎正是逃走的米拂,她双臂环胸,靠在一棵大树上,慵懒得打了个哈欠道:“小弟弟,你觉得我会指教些什么呢?”
  白谨言眼见自家爹爹要走,急忙拉住他道:“有关我娘亲的事。”他本来还想与这女子周旋一番,如今为了爹爹还是算了吧,有爹爹在怎么讨价还价就与已无关了。
  不出所料,白子画停了下来,似是在等待她的答复。
  “我叫米拂,是花千骨在秀华宫中的贴身侍女。”她一边说着一边盯着白子画。
  “米姐姐好。”白谨言看她的眼神,心头哀叹,莫不是又看上老爹了吧?
  米拂朝白谨言淡淡一笑,这白子画怎么一点都不好奇,看来传言中的长留上仙清高傲岸,冷面冷心一点都没错。本还想吊他们的胃口谈个好价钱,现在看来是行不通喽。
  “我知道你娘亲在哪哦。”她对白谨言说,眼光又瞥向了白子画,果然,只有关于花千骨的事,才会让他有一点点动心。
  白谨言尽收眼底,不过他很怀疑这个女人的话,但还是装作一番惊喜地道:“真的吗?我娘亲在哪里?”
  “你们拿什么来交换?”米拂的眼神又是一阵乱瞟。
  白谨言想到一句戏言,难道你要我老爹以身相许吗?做梦!不过他依旧一副人畜无害的纯洁模样,这番天真让白子画都暗暗咋舌,这还是自己儿子吗?
  “姐姐想要什么?”
  “我只是想与你们一起去看看她。”
  “额……就这样?”白谨言瞬间石化,不能那么简单吧,他有些拿不准地看着自家爹爹,拽了拽他的衣袖,您老倒是说句话呀。
  “就这样啊,不知上仙可同意?”
  “当然。还请米姑娘告知,我与小儿一定会重重答谢。”白子画虽未露太多表情,心中却十分激动,别说要求就是刀山火海他都愿意。
  “你们随我来吧。”
  一路急行,白谨言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仙家宝地,这女人故弄玄虚老半天竟将他们父子骗到了瑶歌城,是异朽阁吗?要不是有外人在,他就要欢呼了,东方叔叔威武,竟然能在火阳真火中找到娘亲,不愧是……他感到身边有些冷,自家爹爹浑身冒出的寒气能将整个瑶歌城冰封了。
  “就是这里。可惜,结界太厉害,我进不去。”米拂轻松地双手叉腰,看着颓败的街道感慨不已,幸好这个该死金追死了,只是迦然上神少了一个□□,要想恢复又要加多年月了。
  “爹爹,我去叫门。”白谨言见自家爹爹有些失神,便自告奋勇地上前。
  好像几百年前,他也是这样在异朽阁门外徘徊许久,最终踏进去时听到的是她要答应他的求婚。白子画的心一下抽紧,紧张得手掌团成了拳。
  白谨言刚抬起手,大门便打开了,一个绿衣姑娘走了出来,朝三人微微一揖,道:“绿鞘在此等候上仙多日了,上仙请进吧。”
  

☆、疯傻骨头

  她在前引路,三人跟在身后。人间因灾祸而民不聊生、战乱迭起,只有这异朽阁,纵然灰尘落梁也看不出半点颓势。绿鞘在一座小楼前停住,道:“夫人就在里面。”
  白谨言一激动就想往里冲,结果却被绿鞘拦住道:“还是让上仙一个人先进去,你们二位再等等。”
  “那是我娘亲,我为什么要等?”白谨言有些怒气,谁说儿子还不能来看娘的?
  绿鞘淡淡一笑,眼神有意无意地飘向一旁的米拂,道:“小公子稍安勿躁。”
  白谨言之所以没有再争辩是因为白子画给他递了一个眼色,他觉得里面有各种信息,包括看住身旁的米拂。
  推开门,屋里有些昏暗,绿鞘引着白子画拾阶而上,楼上小屋倒是阳光充足,绿纱薄帘后是隐隐有一个人躺在床上。
  白子画刚想过去,就被绿鞘阻止道:“夫人是阁主千辛万苦救回来的,她身上和脸上都有些伤,虽然都可以治愈,但是……”
  “怎么了?”他克制住想马上见她的冲动,耐着性子听绿鞘说。
  “从夫人几次醒过来的状态看,似乎神志出了些问题,不知道是不是她腹中的胎儿被人强行打掉有关。所以,上仙最好有个心理准备。”绿鞘按照东方彧卿的嘱咐说完后便退了出去,留下这对夫妻单独而处。
  掀开绿纱帘,他几步便到了她的面前,花千骨还在昏睡中,脸上有几块地方覆着草药,她拧着眉,似乎在梦里也睡得不安稳。
  “小骨,师父回来了,再也不离开你了。”握住她的手,纤纤玉指上还缠着纱布。
  睡梦中花千骨嘤咛一声,极为不安地抽动了一下。
  哪里疼?他知道脸上和指头上的伤是被大火烧伤,那身上是不是还有些其他的伤?白子画又是心疼又是哀伤,轻手轻脚地查看了她的伤势后,才略略有些放心,幸好都不是太严重,已被异朽阁处理过了。只是,他的目光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绿鞘刚才的话如一个尖锐的锥子扎进了他的心里。她从高塔跃下,是因为孩子没了?还是因为自己要杀金追?
  白子画摇了摇头,这些都不可能,是因为自己拒绝了她。他俯身轻轻吻住她的唇,带着草药的苦味却依然那么动人,连日来的疯狂寻找在此刻也像是得到了一个慰藉,活着就好,在身边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花千骨该是被他吻醒的,斑驳的阳光虽不算刺眼可眼前的人却太过晃眼了,她嘿嘿笑着,好奇地歪着头,痴痴地看着他。
  “小骨,醒了?”他不想离开她的唇却不得不直起身子,心中酸楚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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