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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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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事你让下面弟子去做就好,没必要跑来跑去的。”云湍毕竟是齐云山仙子,深得狐寓仙尊的疼爱,而齐云山一直在仙界中地位较高,又长期与长留交好,没必要为了一个小小女子惹两派不睦。等她伤好再寻个理由让她回去吧,白子画淡淡地想。 
  不过他的儿子白谨言可没有自家爹爹这么冷漠,他虽受不了云湍的望穿秋水、相思成灾,可身为一个怜香惜玉的男子汉,白谨言还是很勤快地往香薰阁跑。
  然而这件不大的小事引起了白慎行的不满,她的不满全是因为小兰,哥哥回家后就没想到要见她一面,害得她这位好姐姐整日郁郁寡欢,所以小小年纪爱打抱不平地白慎行就将白谨言的罪行告诉了花千骨。
  面对小女儿的告状,花千骨也很无奈,感情这种事她也无能为力啊。不过既然小女儿说话了,她好歹也要做做样子,揪来白谨言一番语重心长地教育。
  白谨言看着站在娘亲身边得意地挤眉弄眼的白慎行,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小丫头就知道告状。
  “言儿,你在听吗?”这家伙走神了,花千骨无奈地道。
  “是,娘亲,孩儿明白了。”白谨言恭敬地道。
  他越是恭敬花千骨越是叹气,他肯定没将自己的话当回事。她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在自己身边:“你喜欢云湍?”
  白谨言没想到她问得这么直接,那日娘亲在武彦岛的话他至今都没敢忘。“娘亲,云湍受伤了,她在长留只有狐冯一个亲人,我也只是陪狐冯走得勤了些而已。再说,我现在还小,不想想这些儿女情长之事,平白惹些牵挂。”
  花千骨点了点头,看了看白慎行道:“嗯,这样就好。不过,小兰是你的伙伴,你回来这么久,也应该去看看她。”
  “我知道的。”白谨言站起身来,躬身垂手道,“娘亲,言儿先下去了。”
  看着娘亲就这么容易放走了哥哥,白慎行不甘心地道:“娘亲,哥哥在敷衍我们呢!”
  “这事不能勉强他的,否则你哥哥要有了逆反心,就更麻烦了。”花千骨拍了拍小女儿的手
  背,好言劝道。
  白慎行嘟着嘴,跺了跺脚,哪管那么多,直接追了出去,她就希望哥哥能和小兰姐姐在一起,至于那个云湍,她可没什么好感。
  

☆、怀剑如故

  花千骨看呆了,有人飞身而上一把将她拉下,茫然回头,一贯懒散的仙人也变了模样,形容憔悴,面如枯槁。
  “师叔,怎么是你?”
  “师兄已飞身成神,他摒弃七情六欲,不再是以前的白子画了。”恢复了神智的笙萧默眼神悲悯又不可置信地望着高高在上的白衣男子。
  “怎么会这样?”花千骨怎么也没想到,他们分开还没多久,竟发生了这样的事。
  “一个自称秀华宫主人的女子放出了小鼎……”
  “是宴秀吗?”
  “应该是。我弄不清楚他们是联手还是敌对?前一刻宴秀还助师兄成神,可后一秒竟然放出小鼎让师兄毁了小鼎,师兄不肯,双方就厮杀起来,一切都来得太快了。”
  花千骨疑惑道:“为什么不肯?师父不是一直想毁掉小鼎吗?”
  笙萧默拉着她躲过那些幻剑,道:“我猜其中的缘由应该是宴秀神力衰弱,幻化成人形已经是很困难了,所以想借师兄的手毁掉小鼎才有意助他成神的,可成了神的师兄不愿按她的意愿毁去神器,到底神器里有什么我们谁都不知道。”
  “你见过宴秀了?”
  “对啊,披着一个黑色的大斗篷。当时我与大师兄都在场,对了还有幽若也在。”
  斗篷?天啊,那个斗篷人就是宴秀!这一发现让花千骨吃惊不小,这个女人在小岛上破了结界,还追杀言儿到这里,到底是要做什么?一个不详的预感环绕在心头,花千骨急得四下张望却再也看不到那个斗篷人了。
  笙萧默不知她心中所想,忧心道:“看样子师兄会杀了这里所有的人,我们快想办法避一避,今后再做打算。”
  惨叫声连连,不知有多少仙魔死在幻剑下。飞身成神?他不伤不灭已然成神?花千骨心痛不已,她不要他成为这样无情无义的神,不要他满手血腥,这根本就不是她深爱着的师父。
  凌空至上的天神长袖翻飞,银光利剑呼啸着肃杀寒气朝芸芸众生袭去,场下瞬间血花四溅,灵肉分离,无论是仙是魔,是敌是友都在疲于奔命地应付这些杀人利器。
  含着无穷力量的长剑朝他们飞来,笙萧默想护她而逃却被花千骨推开道:“师叔,你去帮我保护言儿,我怕他应付不了!”
  笙萧默手中长剑急挥,大吼道:“那你怎么办?”
  花千骨望着站在小鼎上睥睨天下的白衣尊者,淡淡地道:“我去找他。”扭身高飞,穿过电光剑雨。
  站在小鼎上俯瞰众生的白子画被这个义无反顾如飞蛾扑火的女子吸引,默然地扭过头,奇怪地想,这个女人难道不怕死吗?
  花千骨已然出手,她的鹤鸣剑脱手飞出直扑白子画。他淡然地勾起唇角,这也太自不量力了,手中的横霜剑却嗡嗡作响,挣脱了他的束缚朝花千骨飞去。两把佩剑在空中缠斗。那横霜认得鹤鸣,说是缠斗却仿若嬉戏,这样的玩闹引得白子画极不满地瞪了它一眼,一掌拍出将鹤鸣震飞,急急地落在长留海中。
  佩剑虽失,但花千骨却无半分动摇,立在他跟前,容颜未变。太多的伤痛终于让伤口崩裂,鲜血从肩膀上汩汩而出却浑然不知,刚才为白谨言挡住的那一剑更是让她五脏六腑灼痛如火烧,如今能站在他面前全凭一口真气撑着。
  “你不怕死?”他眼眸里的冷酷残忍依旧如故。
  适才的吻还残留在唇边,他口中的香气还没散去,花千骨只觉恍如隔世。她浑身伤痛,还没做好准备,他就这样要来取自己的性命吗?暗叹一声,一步步地朝他走去,身体上的痛比不上心里的痛,不知不觉间一滴泪便滑落脸颊。
  周身散发着煞气的白子画竟倒退一步,举起横霜剑,怒道:“再进一步别怪我杀了你。”
  流过多少岁月,换了多少场景,这一幕又出现在眼前。花千骨苦笑道:“师父,你看看我吧,我是小骨啊!”
  神格初成的白子画正在混沌中难以辨明,可那滴泪却让他的心在慢慢动摇,脑海中有一个声音温柔地道:“这丫头是你的劫难,杀了她!杀了她,你就能成为一个真正的神!”他抗拒不了这个声音,这个声音让他又爱又恨,助他又逼他,就像是一个魔咒将他紧紧捆绑。鼻尖嗅到那奇异的香味,粉色的小蝴蝶在脑中翩翩起舞,他搞不明白,蝴蝶已死,哪又来的蝴蝶。
  脑中的声音又在说:“成为天下独一无二的神,难道不是你的愿望吗?”
  她上身被鲜血染红,满脸的悲戚哀痛。下界之人如同蝼蚁,面前之人却如同青莲,只是此女身上的香气与脑海中粉蝴蝶的香味太过相似,他被搅得狂躁不堪,粉蝴蝶要毁神鼎这是绝不容许的,而面前的这个女人一定和粉蝴蝶是一伙的,既然这样早就该死了。心念一定,横霜剑便直接刺了过去。
  只是那横霜认得她,怎肯轻易亮出锋芒,嗡嗡鸣叫时被又一柄长剑隔开。
  “不准伤我娘亲!”白谨言横穿而过,愤怒地大吼着,就连他的佩剑霸王都透着一股滔天怒气。
  “言儿!”花千骨虽躲过一劫,可她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两人都被对方激怒,横霜霸王在各人的操控下斗得不亦乐乎。可白谨言的功夫到底还是自家爹爹手把手教导过的,此番对阵他哪会是白子画的对手,不出两个回合,白子画甚至没有动用横霜剑,只轻轻一掌就要震断他的心脉。
  空中两剑想要护住已来不及,只见花千骨一个转身牢牢将白谨言护在怀中,摔倒在一旁的云朵上。若不是白谨言机灵拉过这朵云,母子二人估计就要从高空坠亡了。
  花千骨将儿子护在身后,对手持长剑朝他们正一步步走来的白衣尊者哀求道:“师父,你可以杀我,但我求你了,不要伤害言儿,他是你的孩子啊,我不想看到你们父子相残!”
  她泪如雨下,几次三番被打伤到底筋脉受损严重,再也忍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斯人已逝

  “娘亲,娘亲你怎么了?你不要吓言儿啊!”白谨言托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就算是男儿有泪不轻弹,他此刻也哭成了泪人。
  花千骨轻轻推开他,虚弱地摇着头:“娘亲没事。”
  那如红花般洒开的鲜血让白子画几欲窒息,横霜剑在他手中哀鸣悲泣。
  “杀了她!作为神就应该杀了她!”那个声音又在疯狂地叫着,可是他感到自己的心快裂开了,不要成神,我不要成神……
  花千骨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跌跌撞撞地爬起来,徒手握住横霜剑,她手腕上正是那只小小的宫铃,一边滴着血一边轻轻地摇了摇,铃音清脆,却在喊杀震天的战场上被一抹而过。眼泪早已流干,掌心的痛早已没了知觉。剑尖抵在心口,她苍白地唇一起一阖:“若杀了我,能让你醒过来……”
  不……不行……高高在上的天神如同负伤的兽,激荡的真气散发着玫瑰色与金色的光芒,耀眼至极,美艳至极:“我,我怎能伤你……”
  谁都没有想到,温柔的手掌将她轻轻推开,数片云朵托起她千疮百孔的身体,金色的光晕将受伤的心脉全部护住,丝丝缕缕如暖流滋润着四肢百骸。不断天人交战的白子画眼前光斑点点,已被金光染亮的横霜剑被他反手一挥,狠狠地刺进了心脏,穿心而过,血花飘洒。
  “不!”撕心裂肺地哭喊令所有人闻之断魂,花千骨仿若从梦中惊醒,飞身而上紧紧地抱住他,颤抖地哭喊着,“不要,不要死,不要离开我……”
  “小骨,别哭,别难过,师父不会离开……”倒在她怀中的白子画神色回暖,却虚弱得抬不起手为她擦泪,眼眸中的万千柔情将她牢牢锁住,“照顾好孩子们,等我……”话还未来得及说完,浑身玫瑰色的真气急散,身体也不自觉地离了她的怀抱越飘越,任花千骨怎么追都追不上。
  轰地一声,白子画的身体裂成了碎片,散在天边……
  “啊——不要——”惊天悲戚,她哭倒在云上,向他离去的方向伸出手,“师父,你不要走……”
  大雨如注,大战中所有正在拼杀的仙魔因为玫瑰色真气与白子画的散去总算清醒过来,只是喽啰小仙小魔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茫然地望着正在空中哀嚎不止的花千骨。
  “你怎么可以这样……”她哭得肝肠寸断,天上地下你休想留下我一个人,此刻她才真正体会到当年身为妖神的她逼他杀死自己时那种绝望的哀恸。花千骨找不到兵器便要自断筋脉随他而去。
  “娘亲,你不能丢下我和妹妹!”白谨言连滚带爬地跪在她身边,苦苦哀求她,他们不能没了爹爹后又失去娘亲,做大人的不能那么自私,不可以!
  花千骨心如死灰,哪听得到半句,她完全沉浸在失去他的痛苦中,灵动的大眼睛又红又肿,喉间嘶哑却再也哭不回他。
  笙萧默、幽若、还有随后赶到的摩严面对这场惊变只能用呆若木鸡来形容,天微微发亮,只是短短几个时辰而已,尸横片野,斯人已逝。
  幽若怎能让花千骨自断筋脉,她师祖和师父怎么都一个样?刚想点住她穴道,只听一声炸响,从海上飘来一白衣男子,手中还抓着一个哇哇大哭的小娃娃。
  “花千骨,你要是死了,白子画可绝后啦!”如此揶揄欢笑,踩云而来,在悲壮的气氛中分外刺耳,笙萧默和摩严飞身而上,将三人护在身后。
  “娘亲,娘亲救我!”
  软软弱弱地哭声响在耳边,花千骨身子一震,抬起泪花迷蒙的双眼,是白慎行,她怎么会在此人手中。
  是他?!花千骨在幽若和白谨言的搀扶下站起身,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白衣男子。
  他抓住白慎行的脊背将她倒提在手中,嘿嘿一笑:“这么快就忘了我?还是,四年的时间对你来说太长了?”
  花千骨顾不得众仙奇怪的目光,她知道如今自己已无法随师父而去了。“放了她,她还只是个孩子。”
  白衣男子手臂平伸,将白慎行送到面前:“有本事来拿。”
  自小疼爱白慎行的摩严简直被气疯了,世上还有这么嚣张的人,难道真当长留没人了吗?他双掌齐发朝白衣男子打去。
  “好功夫!”白衣男子赞叹一声,并不与他过招,只是拽着白慎行左闪右避。
  更多的人围攻上去,白谨言、笙萧默、幽若、还有花千骨,最后竟连率先醒来的狐冯与云湍也加入了混战。饶是那么多人,几乎都不是白衣男子的对手,他不知踩着什么步子,在各家法术中自由滑动,若遇到危险就举着白慎行做挡箭牌,如此玩闹,让众仙头痛不已,就算斗上一天一夜都不会有结果。最要命的是那男子精力充沛,不像这几位,打了一晚上精疲力竭。
  花千骨拦下众仙,怒道:“你到底想怎样?”
  白衣男子长得倒是眉清目秀,可眉眼中透着一股邪气与戾气,他温柔地看着花千骨道:“你不想知道我是谁吗?”
  “把孩子还给我!”
  “你不知道我是谁,我凭什么要将孩子还你?”
  花千骨气结,这算哪门子理由,世上竟还有如此厚颜无耻之徒。白谨言更是听不下去了,他怒吼道:“再不放我妹妹,老子就砍死你!”他手持霸王剑,当先一步就要冲上去。
  白衣男子饶有兴趣地看着他道:“白子画的儿子脾气不小啊,只是,先把眼泪擦干净啊,哈哈!”
  经此讥讽,白谨言哪能咽下这口恶气,根本无人拦得住他,挥剑就上。小小少年在大战之后仍旧仙力激扬,内力醇厚,那白衣男子也是微微变色,带着白慎行急急避开。
  “言儿小心,别伤到妹妹!”花千骨头痛不已,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的佩剑被白子画仍进了海中,此刻只得以法术护住一双儿女,挑了一个机会将白谨言捉了回来。刚才那么多高手都拿不下这白衣男子,他一个初出茅庐的小毛孩有什么用?别一不小心着了他的道,再被捉住。
  花千骨知道他的厉害,当年在九重天上就领教过,此番相遇,她知道再不能是简单了事了。“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了我的孩子?”
  白衣男子冷笑道:“想要孩子可以,一个人来秀华宫吧。”说完扭身就走,腾云驾雾顷刻间消失不见了。
  

☆、独行昆仑

  “师父,就这么让他跑了?万一宝宝……”幽若急得直跺脚,她觉得很无力,那么多人打不过一个。
  “他既然要我一人去,那么至少在这段时间里,宝宝不会有危险的。” 花千骨长叹一声,走到二尊面前,直直地跪下道,“师伯、师叔,我师父说,他会回来的,我也相信,他不会就这么走的……”
  话还未完,她已泣不成声,那场景在眼前当真肝肠寸断。她忍不住弯下腰,抓住心口的衣襟,只有无边无际的痛。
  “千骨,你起来,别这样跪着。”笙萧默看不下去,刚才他也看到了,师兄的身体都裂成了碎片,难道还能生还?
  花千骨摇了摇头道:“请帮我照看好言儿,他是师父孩子,我不想他再出什么意外,我……万死都难辞其咎……”
  “娘亲,你……”白谨言跪在她身边,他明白她的意思。
  “你起来吧,师弟的孩子我们自当照顾。”摩严也是一番心酸,那一幕他至今不敢相信是真的,从小疼爱的师弟就这样死了?留下孤儿寡母,这怎么可能?
  得到二尊的允诺,花千骨这才站起身,含着泪对白谨言道:“你好好听世尊和儒尊的话,娘亲会把妹妹带回来的,然后我们就一起等爹爹回家,好不好?”
  白谨言一把抱住她,泪如泉涌,呜呜咽咽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爹爹都散成了碎片,还能回家吗?娘亲要去救妹妹,可那个混蛋看着娘亲的眼神那么贪婪,他想让她别去,可他说不出口,都是亲人。
  望着花千骨远去的身影,摩严异常冷静地吩咐道:“师弟、幽若,长留就交给你们了。蓬莱掌门连道真潜逃,这个人一定要抓回来治罪,钉死在诛仙柱上都难消心头之恨!”
  幽若叹道:“连道真只是一个傀儡,神界才是幕后主谋。对了,那个小鼎呢?”
  大家这才意识到一个重要的问题,漂浮在空中的小鼎不见了。恐慌再度降临,所有的祸事都来自这个小鼎,而现在小鼎竟然消失不见了,是藏在暗处伺机而动吗?
  幽若觉得浑身发冷,她意识到事情远没有了结。
  “长留必须重振,你二人先去整顿。”摩严平静地道,小鼎失踪,他们也是无能为力的,“至于子画,我去找他。”
  笙萧默奇道:“二师兄他……”他看了看白谨言,下面的话再难说出口了。
  一直沉默的白谨言道:“我与伯伯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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