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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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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将此物捉出小鼎便可同时毁掉他们。
  他没有忽略秀华宫,但他认为杀掉秀华宫中的造像与粉蝴蝶,区区一个空壳子并不为惧。
  正因为对自己的力量非常自信,白子画甚至都没有拔出横霜剑,只是手指一点,银光如迸裂的碎珠朝趴在地上哀嚎的邪灵袭去。
  他是个坦荡的人,并不喜欢折磨,邪灵也没有受多大的苦便魂飞魄散。
  “好厉害。”鼎中物喝了一声彩,依旧平静无波地道,“我的灵宠很记仇,即便你杀了它。”
  白子画不为所动:“你的灵宠违背了我们的协议。”
  “我只是提醒你而已。”小鼎中的声音显得有些愉悦,见白子画转身要走,忍不住又想留他多说会话,“你知道我志不在此。”
  他脚步一滞,不由得怒火就冒了上来,藏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
  “白子画你不妨再考虑一下喽。”
  “想都别想!”他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再多说一句,他就控制不住了。
  可小鼎仿佛说上了瘾,继续道:“保六界平安不是你长留上仙应该做的吗?或者,你去问问花千骨,她也会答……”
  话音未落,白子画已经一掌拍出,银光仙力中夹杂着透明的玫瑰色花纹,他气得大脑模糊,完全没有注意到这微妙的变化。十足十的力道让悬浮在海中的小鼎发出嗡嗡地振动,噼里啪啦声显示着这个古朴的小鼎正一点点地开始龟裂。
  啪嗒一声,掉下一块外壳。

☆、心魔渐盛

  鼎中鼎外都被这一变故震住了,沉默下只听海水在耳边聒噪。白子画率先反应过来,抽出横霜剑,剑剑如风,他要一鼓作气,劈死这个小鼎。
  鼎中物也不是傻子,他虽慢了一步,可那只小鼎却异常灵活,就算被仙力封印拉扯着也闪避如电,横霜剑几乎已没了机会。
  “哈哈,白子画饶是你功力再高,还是奈何不了我喽。”他停不了地挑衅着,“你还得再努力呀。”金色的光晕将小鼎牢牢包裹住,横霜剑再也刺不进半寸。
  他知道最好的机会已经错过了,他也意识到要想刺穿小鼎不再是遥不可及的事,反而有了大大的希望。
  十年已经太久了,无从分辨是自己渐渐强大还是小鼎在他的不懈努力下渐渐衰弱,总之,这是一个好迹象。
  白子画踏上绝情殿,先去看了白慎行,她呼吸顺畅不少,面上不再是不正常的潮红,而是渐渐好转。他出了小女儿的寝殿,在绝情殿上闲逛,结界下了一道又一道。这个该死的小鼎,竟然觊觎他的妻子!
  他再一次地被怒火控制,浑身颤抖着,身形一闪钻进了塔室。塔室的最深处被结界锁住,白子画抬手一挥,在眼前的竟是好几根粗壮的铁链子。盘膝而坐,长留山的钟声正好敲起,打得他心都在颤抖,那些原本散在地上的铁链忽地一下全部扑在他的身上,随着法力的加强,束缚也是更强。
  白衣仙人一点都不觉得疼痛,他似乎能感到体内有什么正在奔涌而出,紧握的双手中正冒出丝丝缕缕的玫瑰色光。早已不是第一次见到时的恐慌,也早已不是当年可以将这种力量笃定泄出,他现在心快跳出胸膛了,脑中一片空白,若没有这种采自火焰山的玄铁锻造的链条缚住,白子画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
  他知道自己厉害,他也知道功力每进一步,越离无法控制自己更进一层。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染上了神界的毒,是在秀华宫中?又好像不止秀华宫,或许还有这个小鼎在作祟……
  头疼如裂,不能再想下去了,先解决这个小鼎,其他的缓缓再说。将这些玫瑰色力量排空后,白子画总算缓过一口气,满身的汗像从水中捞出来一般,如他这样的仙怎会如此?
  缚在身上的铁链解开后,他体力不支地瘫倒在地,竟觉得有些冷。算了一下时辰,这次待得有些久了,他不放心妻女,调息片刻后,感觉纯正的仙气正洗涤着经脉。
  推开塔室的门,海底那种令人窒息的感觉总算散去,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嗯,还是家里好,桃花香有凝神静气的功效。放松下来的白子画,闭着眼陶醉了还没几分钟就闻到鼻尖下有股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异香。
  “小骨。”他睁开眼,心情大好,眼眉间也都是笑意。
  可他面前的小人儿却表情奇怪:“师父,你在塔室干什么呢?”
  “没什么,修炼而已。”
  “修炼?”花千骨茫然地看了看天,这个时候有什么可修炼的?她其实睡得并不安稳,两个时辰不到就醒了,挂心着女儿,又找不到夫君,探到他在塔室后却观微不到里面的情形,这种情况已经有好几次了,这下不能再让他蒙混过关了。
  她凑近他,坚挺的小鼻子东嗅嗅西闻闻,搞得白子画极不自在。他托住她的肩膀:“怎么像个小狗一样。”
  “你去海边了?”他身上有股大海的味道。
  “嗯。”白子画点了点头,瞥见娘子面色有变,急忙从怀中掏出一捧晶亮闪闪的贝壳,小心地道,“小慎儿说过好几次要找这种梨花贝,只是都没能如愿,这次她生病得厉害,我便去找来,好让她高兴点。”
  花千骨略微放下心来,可还是探头探脑地朝塔室张望了一下,黑漆漆的怎么也看不清楚,师父好像下了结界。
  白子画揽过她的肩膀道:“为师也想吃桃花羹了。”
  “额……”好吧,喂食师父是她最开心做的事。
  天有不透风的墙,白子画觉得自己瞒住了花千骨,却没有瞒住另外一位一心只在他身上的美艳女子。短短几年时间,狐云湍已经出落成一个标准的美人,她高贵的出生,娇媚的容貌,秀雅绝世的气质,加上这些年久居香薰阁,一直是长留最年轻的仙师,不仅深受弟子们的喜爱,而且德才兼备更是三尊及掌门的好帮手,在六界大小战役中都有她的身影。
  狐冯明白,这个自小眼高于天的妹妹自那年冬日被长留上仙救下后就情根深种;白谨言明白,他的云湍姐姐已经不再是什么狗屁姐姐了,她有可能成为自家爹爹另一位夫人,但真的有可能吗?花千骨明白,她阻止不了仙界爱慕师父的女子,若有一天他真的爱上了别人,可是真的会有这一天吗?白子画也明白,他知道云湍对自己的情意,他虽然器重她,视她为左膀右臂,可是自己真的给不了她什么,真的无法从那翦水秋瞳中察觉出自己对她有一丝丝地微澜。
  所以,当云湍来找他时,白子画是一贯地冷漠:“这些事你不用管。”
  “我可以为你分忧的。”
  “我说过了,不用你管。”他头也没抬,心里却极不乐意。
  云湍的眼眸中满是担忧:“我去过武彦岛了。”
  白子画正在给蜀山掌门云隐回信,闻言便停了下来,冷冷地道:“你应该知道,除了三尊谁都不能去武彦岛,掌门也是。你为何要这样做?”
  “我不能再让你去冒险了。”云湍丝毫没有畏惧,反而上前一步,“那日我见到你从武彦岛回来,便下了决心,就是拼了性命也不会再让那只鼎伤你了。”
  在她炙热的目光下,白子画别过脸去:“没有的事,那鼎根本伤不了我。”
  云湍心疼地摇头道:“它若伤不了你,为何你回来时脸色苍白如纸,我……”
  “够了!你回去吧。”云湍更近一步让他非常不适,再说下去,这姑娘就要管不住自己与他在这长留大殿上拉拉扯扯了。除了对待花千骨,白子画根本就不是一个愿意怜香惜玉的人,相反他厌烦身边众多想来红袖添香的女子,到底怎样才能让她们明白呢?
  “我只是想为你做些什么……”受不了他的冷漠,云湍眼眶渐湿。
  “不需要。”白子画打断她,他不想听她的告白。
  云湍深吸一口气,故作平静地道:“总之,我不会再让它伤你的。”
  白子画望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这个女人在孩提时是多么可爱,怎么长大后竟会有如此深的执念?他重新执笔,将那封写了一半的书信完成。
  写完后安排弟子寄出,白子画见时候还早,想着去后山修炼,也许不用多久白谨言就回来了。他想起许久未见的儿子,总算露出了微笑。
  

☆、人月两圆

  “爹爹,你是在想我吗?”大殿门被推开一个小缝,长高不少、英俊不少、潇洒不少的小少年嘻嘻笑着探头探脑。
  “都这么大的人了,还顽皮。”白子画虽然怪他,可心里却很欢喜,刚才被云湍纠缠的不快心情也大减,“可回去看过你娘亲?”
  “还没。”白谨言跨进大殿,毕恭毕敬地向他行礼后,狡黠地本性又露了出来,眨着眼道,“爹爹,刚刚我看见云湍姐姐从大殿出来后就红了眼睛,你是不是欺负人家啦?”
  白子画瞥了他一眼:“出去大半年就学会这些?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收收自己的性子。”
  白谨言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道:“五大门派没给爹爹送感谢信吗?”
  白子画淡淡地道:“那是应该的。”
  “哎,所以啊,那些仙门越来越懒,有事就找长留,总觉得出事有我们帮他们摆平就是应该的。”白谨言胆子大了些,这些年他本事渐长,虽没有正式拜师,但武技、法术、学问在长留年轻一派中已是佼佼者了,只是他的个子还是那么矮,面孔上仍旧稚气未脱。
  “那你想怎样?”
  “让他们去。”
  “等着他们被屠杀?”
  “没那么严重吧……”白谨言歪着头想了想,狡黠地眼睛转了转,神秘道,“我在游历时发现了一件怪事,爹爹有没有兴趣听听?”
  “你说。”这孩子真是的,回来就和自己打哑谜,白子画心里虽这么想,可忍不住又看了他几眼,许久不见,这小子长大不少。
  白谨言面色凝重,唇角却挂着笑:“蓬莱与我长留同为海上仙山,此次途径蓬莱,儿子就想顺道感受下蓬莱岛的仙气,便与狐师兄拜访了蓬莱新掌门连道真。说来也怪,蓬莱境内的仙力比长留强了好几倍,而且岛内弟子包括这个连道真都让人觉得怪怪的。”
  白子画奇道:“怪在何处?”
  “我们递上拜帖,可那连道真连场面上的寒暄都不愿意,还没说上两句话,就要求门下弟子与我和狐师兄切磋法术。”白谨言陷入回忆中,这个回忆可不大有趣,他知道蓬莱前任掌门霓漫天与娘亲有旧怨,但几百年都过去了,两派之间也早已修好,如今没必要又倒退回几百年前吧?
  他不由地打了个寒颤:“我们本想切磋就切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还没反应过来,蓬莱弟子便将我们团团围住。后来才知道,这哪是什么切磋啊,就像将我们置于死地一般,步步皆是杀机,招招痛下杀手,若不是儿子与狐师兄艺高胆大,功夫了得,此刻早就命丧当场了!”末了,白谨言还是不忘吹嘘下自己的本事了得。
  白子画皱了皱眉,自家儿子绝不会编出这么一个听似平淡却暗藏凶险的故事来衬托自己英勇果敢,毕竟五大门派对他的溢美之词早就传遍长留了,况且有狐冯在他身旁。几年下来,他虽然仍不喜欢狐冯,但这个孩子还是颇为正直。
  “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奇怪之处?”他知道自家这个调皮捣蛋的儿子绝不会吃亏后就这么放弃,他不报仇雪恨已经是很好的了。
  果然,白谨言双眼泛光,得意地挥舞着小拳头道:“儿子发现了连道真的一个秘密,此人精神有问题。他每天晚上喜欢外出找乐子,不是去附近集市上的青楼,而是在蓬莱海底盖了一座红楼,真的是大红色的楼宇,里面那是香艳荒淫得不得了,我……”
  感受到一道凌厉的眼锋,说得兴起的白谨言吓得急忙收敛了心神,背上冒出了细毛汗,刚才
  那陶醉的样子激恼了爹爹,他低下头道:“我什么都没做,是那连道真有妖法,我偷看了好几次,每次都与想象的不一样,是他一人在那儿自己跟自己玩乐,口中还能发出男女不同的声音,荒诞淫乐至极。”
  有这种嗜好的人竟能成为一派掌门?白子画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若是这样,蓬莱一派还算仙门吗?分明就是妖气十足。“你说蓬莱的仙气比长留足?”
  “是啊。”白谨言点头道,“其实就算不进山门,在很远的地方都能感受到蓬莱十足的仙气,纯正浑厚令人倾羡。”
  怎么可能?不是看不起蓬莱,只是这个小小仙派怎能和他镇守的大长留相提并论,但白谨言应该不会看错?海底?红楼?脑中突然生出了一个奇想,连道真莫非是受了什么东西的蛊惑?难道是……
  “爹爹?我们一起回家啦。”白谨言看着他忽变的脸色,又猜不到他会想到哪里?在他小小的心中,被自家爹爹不知道责罚过多少次,自己可不要这么倒霉,一回家就挨骂,讨好地道,“娘亲还在等我们呢!”他知道只要搬出娘亲,万事搞定。
  父子二人回了绝情殿,白谨言早听说小妹妹病了,大呼小叫地直奔她的寝殿,两个孩子叽叽喳喳地说得兴起,欢笑打闹声快把绝情殿的房顶掀翻了。花千骨笑着勾住白子画的手臂道:“你说宝宝生病是不是想言儿了?”
  白子画看着她笑道:“就那小子有什么可想的?”
  她侧脸好笑地看着他道:“宝宝没说想言儿,你会记得把言儿招回来?”
  什么意思嘛,听这话好像自己多不待见儿子一般。“是我想他了……”
  花千骨得意地大笑,今天他这个调皮捣蛋的儿子回家,正是他们一家四口团聚时,她可以多弄几个小菜庆祝。
  白子画陪在她身边,自己的手艺一点都不比小骨差。两人直到洗手做羹汤时才真正觉得,真的很想儿子了。
  月圆人团圆,花月正春风。殿外幽香阵阵,烛光点点,花千骨为了营造气氛,还在小亭四周拉上了青灰色的帷幔,可是白慎行闻着香味跑出来时,不满地表示自己喜欢玫粉色的帷幔。
  花千骨无法,只得重新换上,这次小女儿满意了,拍手笑着。花千骨塞了一块她最爱的水晶素什锦到她嘴里,更换得小女儿表扬:“爹爹做的就是比娘亲做的好吃。”
  花千骨震惊道:“你吃出来了?”
  “当然啦。”小小的人儿,抱着她的小腿,踮起脚尖神神秘秘地道,“不过其他的娘亲完胜。”
  花千骨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笑道:“一会你当面去拍你爹爹马屁好了。”
  白慎行覆在她耳边道:“哥哥正在拍马屁呢,呵呵。”
  花千骨被她逗笑了,言儿正在书房跟师父汇报一路见闻,也不知道会不会遭遇不测……师父对他太严厉,对小女儿倒是疼爱有加,要什么给什么,还会煞有见识地跟她说,女儿是用来疼爱的。
  “娘亲,我们去偷听好不?”
  “不好。”她怎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白慎行虽然懂事听话,老成持重,不过这些都是装出来的,与白谨言在一起就不知道疯到哪里去了。也不知道是哥哥做的好榜样,还是她本性如此。
  她嘟着嘴,极不情愿地道:“好吧。”哎,知道哥哥丑事的机会没了,平白让他吹嘘了那么久。
  两人正说着话,白家父子便走了过来,白谨言见亭中白玉桌上放着一壶清酒,不着痕迹地咽了咽口水,他和狐冯游历时常外出偷酒后,喝得醉醺醺地也是常事,现在回了家可不能放肆,爹爹不喜欢喝醉酒的人,特别是他这种拟把疏狂图一醉的样子。
  以前听儒尊说过,爹爹酒量很好,难道就为了娘亲再也不喝了吗?哎,他又一次自叹不如,平生最爱美酒与美女……
  “言儿?”花千骨拍了拍他,这小子傻了吗?发什么呆呀?
  “娘亲,哥哥在想姑娘呢。”白慎行故意嬉笑道。
  花千骨一愣,不会还是云湍吧……她最怕他们父子相争,怕儿子怨他爹爹……
  白谨言见娘亲面色微变,便猜到些端倪,微笑道:“别听小丫头胡说,言儿是在想娘亲,这天下有哪个姑娘比得上娘亲美。”
  话刚说完,白谨言就后悔了,隐约有道冷冷的目光朝他射来,哎,做人真难,怎么说都不对。
  

☆、云起小岛

  宴席之上,白慎行总拉着白谨言说话,就爱听些妖魔鬼怪的故事。白谨言早没了在妹妹寝殿中的嚣张气焰,他苦恼的是,有爹爹在,牛皮一吹就破呀……
  花千骨看着这一对儿女觉得满心得幸福,斟了一杯酒给他,邀他同饮。
  “师父?”她面泛着玫瑰色的光,琥珀色的酒与月光相辉映,他微微有些沉醉,抿了一口便放下了杯子。言儿有句话倒是说对了,小骨是天下最美的女人。
  他握住她的手,想到鼎中那个声音竟然胆大妄为地想要得到她,不想活了!
  花千骨见他脸色微变,以为儿子又惹他生气了,猛给白谨言打眼色,这让白谨言摸不到头脑,只得端起酒杯向自家爹爹敬酒。
  他好爽地一饮而尽,接着又接连干了三杯,说什么要表示对爹爹的敬重,千言万语难报养育之恩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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