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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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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揣度了他和缓下来的脸色,花千骨趴在他身边道:“师父,你不要生小骨的气了,都是我一时糊涂,犯了错事。”
  他搁下碗,眉目间有一丝痛色。她轻轻地勾住他的手臂,头枕在臂上柔声道:“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就是不要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
  说到情动处,泪滴在他的手腕上,冰凉得缓解了旧伤的疼痛。
  长叹一声,他怎舍得离开,怎舍得让她泪如雨下。轻轻地擦着:“你知道我不会离开你的。”
  花千骨往前挪了几步环住他的腰,谁说她不怕,她最怕他离开,最怕他出事,最怕要与他分离。狠狠地吸着他身上的味道:“师父,我爱你。”
  “嗯。”他一颤,俯身将她抱紧。为什么能感觉出她极度的不安,她在怕什么,她又预见到了什么?不知为何想到多年前的妖神殿中,她还是妖神,烈焰红唇,了然微笑,那个梦里他泡在她的血水里,而她仿佛知道早有今日一样。
  “小骨!”
  今夜他突然做了噩梦,惊叫着一下坐起,弄醒身边的人。
  “师父,我在呢。”她急忙坐起,握住他的手,焦急地看着他。满头的汗,失了血色的唇。
  白子画仿佛还未从梦中清醒,这是妖神殿吗?他转头看她,为何是一身的红?
  看出他的魔怔,花千骨急忙道:“师父,我是小骨啊!”
  “小骨?”
  “嗯,我是小骨。我们在家里,你只是做了噩梦。”她一遍遍地抚慰他,然后指给他看,殿中明亮如初,殿外桃花依旧。
  眼前的一切如剧幕一般被撕开,还好,还好不是妖神殿,还好不是她设计让自己杀了她……
  白子画终于从梦魇中醒来,手撑着床榻,左臂的伤疤疼得有些厉害。被她抱得有些紧,对上那双忧心忡忡的眼眸,轻轻地吻着,喃喃地低语着:“师父没事……”
  不用几日,长留上下便知尊上夫人身怀麟儿,这种喜事自然是幽若得了默许后大肆宣扬出去的,她尽量将此事扩大,免得师父再次反悔。
  有了那次教训花千骨自然不会再反悔,她不希望白子画有一点点难过,自然万事顺着他的意。腹中孩子也很奇怪,完全不像怀言儿时能吐掉她半条命,而是安然度过了五个月。
  只是有一件事出乎意料,齐云山的狐云湍竟然当上了长留的音律仙师。幽若告诉她时,她愣了半晌没有回过神来,看来她是真的喜欢上他了。
  花千骨没事喜欢去香薰阁串门,闻香听琴。一个是调香圣手一个是琴技高手,两人相处倒还是很融洽。她是有私心的,每次去都要与云湍聊聊腹中孩儿,突出的小腹就像在宣誓主权一样,纵然你美冠六界,纵然你们志趣相合,师父也只是我一个人的。
  只是每当夜深人静时,她会有一丝丝厌倦,这个云湍与狐冯、言儿和小兰在一起时,活泼可爱;教授琴技时,细致耐心,完全不像其他仙师严肃刻板,反而让人觉得如沐春风;与他在一起时,不再像那次倒在他怀中的亲昵,总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只是那眼眸中的爱慕、倾心,一颦一笑的牵扯眷恋,怎么也遮不住。
  花千骨晚上睡不着又不愿惊醒身边的人,这么一动不动地非常难受。她轻轻挣脱他的怀抱后又等了一会,见没有弄醒他便默念了个法术,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这些年她被白子画精心养着,身体早就大好,以致到了孕期六月依旧身轻如燕。踏着柔软的地毯,穿过黑暗的寝殿,走到殿外花园时才发现出来匆忙,忘记穿鞋了。
  好在已到夏季,坐在庭院中看着夜空中的星星,探手想将它们握在手中,发现距离有些远。她沮丧地托着腮帮子,想到了此时正在香薰阁的云湍,脑中竟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若没有自己,师父与云湍倒也是一对璧人啊……
  暗叹一声,又想到那个坍塌的秀华宫,她知道宴秀和图华奎,神界的大佬们还是她前世的父母,好陌生的关系,她对他们是半点好感也没有,不仅害师父受伤,而且那个小鼎……
  虽然师父不大与她说小鼎的事,但那个小鼎不是那么好解决的。一步步朝露风台走去,眼光落在武彦岛上,若能有办法彻底解决小鼎……
  “小骨。”还未回头便有一袭披风落在她的肩膀上,“怎么就出来了?”
  领口丝带一下就系好,白子画手中还提着她的鞋,蹲下身抬起她的脚:“你总这样不懂照顾自己。”
  多么温柔的人,多么美好的人啊!一滴泪无端地落在他手背上,白子画捧起她的脸:“好好的怎么就哭了?”
  自这次有孕以来虽然身体上没受多大的苦,可心理却饱受折磨,总有些多愁善感萦绕着难以挥断,梦也多了很多,一样的场景、一样的人、甚至能在梦中听到自己撕心裂肺的哭,她常常能被自己吓醒,然后裂成碎片的梦境怎么也想不起来。
  “我想你……”
  “你想我?”他点了点她的鼻尖,笑着摇头,“你要是想我就不会偷跑出来了。”她的不安让他莫名的紧张,故作轻松地想化解那种不安。
  “殿里有些热,我出来吹吹风而已。”她拉住他的手,讨好地笑着。
  热就要跑来露风台吗?她刚才的样子像要临风而去一样,而且明显的心不在焉。“不要一个人到处乱跑,知道吗?”
  “好。”花千骨眨了眨眼,“师父,你弹琴给我听好不好?”
  但凡她的要求白子画总是尽量满足,更不要说弹琴这种小事。
  古琴落架,琴音袅袅。花千骨靠在他身旁,手指抚着已凸起的小腹,半点没听进去,倒是满耳满心的海浪涛涛。她也不知道为何心思会飘到长留海上,就这片刻的迟疑,竟急切地想去武彦岛。好在她还有理智,知道这种无理要求会被师父责骂,便闭起双目,静气凝神。
  只是突然,不远处和起另一段琴音,如泣如诉,比他弹得更具柔情。白子画的琴艺在六界无人能敌,只是和音之人却能在他的琴声中游刃有余,似是敌手更似知音。
  此曲只因天上有啊!花千骨听得如痴如醉,她知道自己该吃醋,可不知为何只觉得感伤无数。
  一曲未终,白子画便停了下来。
  “师父怎么不弹了?”
  “此处风大,我们回去吧。”
  有一句话差点没头没脑地脱口而出,花千骨自嘲地笑了笑,被他牵着手走。回首望向武彦岛与香薰阁,很快,又一年中秋要到了。

☆、一谎之欺

  雨后初霁,三尊齐聚贪婪殿。昨日又是一场惊涛骇浪,就连现在,海上还是巨浪翻滚,阴云密布。师兄弟三人皆沉默不语,对着水镜面色凝重。
  “仙界自神界后一直居六界之首,我就不信了,集全部力量对抗不了这个小小的神器!”摩严气急败坏,他发须已白了大半,年初刚过小五衰,以致如今仙体十分衰弱,可就是如此,他火爆的脾气却没一丝减弱,“对了,天家的未焘不是号称战神吗?让他一起来!天家不能占了九重天就什么事都不管!再不行,让幽若去找他爹。”
  “哎,师兄,你也知道众仙逍遥惯了,而且还很懒,找他们?不给你拖上个百年?”笙箫默秉承了仙界的慵懒,打着哈欠,昨日中秋武彦岛一战,惊险之余差点没累死。
  “拖百年?你看这种形势能拖百年?十年都难说!”摩严拍着桌子怒道。
  笙箫默叹道:“原本以为解决了秀华宫就是解决了小鼎力量的源头,没想到今年还是那么厉害。”
  “不如我们再去趟神界,看看那里有什么办法?”
  “众神都成冰块了,能有什么办法。再说了,就算去了,有大批的结界在我们也找不到他们。”
  摩严沉默片刻又道:“不如把十大神器取出来,共同对付小鼎。”
  同样的沉默发生在笙箫默身上,他思虑着道:“万一神器在对抗时出了问题,到时候是就是十一件神器啊,且不是一场祸事。”
  也对,当年召唤十件神器不就惹下一场浩劫,如今十件神器封印还在,若妄自动了封印……这个后果,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子画,你说怎么办?”两人争论半天没个结果,摩严便将目光投到一直沉默不语的白子画身上。
  白子画一直垂着眼眸,谁也看不穿他在想什么。“秀华宫还在。”
  平淡的一句话激起千层浪,两人面面相觑。摩严望着自己的小师弟道:“你不是说秀华宫毁了吗?”
  笙箫默被噎住,眨着眼道:“我是说它塌了,到底有没有毁我也不知道。”
  他越说越小声,看到白子画投来的目光,更是撇了撇嘴,低下了头。
  摩严气极败坏:“你啊,我们都给你骗了。”
  “我没骗你们,是理解有误嘛。”笙箫默急忙安慰他,“师兄你别气,小心身体。”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摩严甩开他道:“最近有感知到秀华宫的去向吗?”
  “没有。”笙箫默摇了摇头,他也觉得郁闷,没想到这个小鼎这么难伺候,神界废墟都这么难解决。
  “我先回去了。”白子画站起身,昨日小骨一定担心了一夜未睡,虽然他已传音给她,但再不回去,自己就要担心得疯了,好在师兄也没事,留下笙箫默陪他应该无碍。
  他匆匆告别师兄弟,刚落上绝情殿便发现花千骨正坐在结界大石上等他。微微皱眉,难道就坐了一夜?
  见到他回来,她仿佛松了口气,拉住他的衣袖道:“没受伤吧?”
  “没。”他揉了揉她的发,将她搂进怀里,这一搂便不想放开了,干脆打横抱起,大步往寝殿走去。
  “快放我下来,很重诶。”她现在身子重,他幸苦了一天,她真的怕累坏他。
  “傻瓜。”他低头便吻着,吮吸着檀口中的清香。
  花千骨的确是等了他一天一夜,他平安回来后那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窝在他臂弯中睡着了。
  这小徒儿该有多担心自己啊,白子画凝视着她的睡颜,舍不得离开半分。
  见她在梦中沉睡,他便与她手勾着手,掌心贴着隆起的腹部,还有几个月这个孩子就会出生了,十月怀胎她没让母亲受太多的苦,肯定是个乖宝宝,至少绝不会像白谨言这么调皮。
  腹中孩儿感到父亲的力量,竟兴奋地蠕动起来,伸伸小手,蹬蹬小腿,好不欢乐。
  只是熟睡中的花千骨被吵醒了,她拽着他的手指放在心口,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安心。
  “怎么了?饿了?”白子画有些好笑地搂住她,这小徒儿从一开始拽住自己的手指,变成放在嘴里吮吸起来了。
  她摇了摇头,低低地道:“昨日那个小鼎怎么样了?”
  白子画一愣,没想到她怎会突然问这个,心里紧张,说出了自成亲以来唯一的一次谎话:“力量减弱了很多。”
  花千骨抬起头,定定地看着他,想找些什么。
  “真的。”他对上她的眼眸,不能让小骨知道真相,她现在身子重,最是要放宽心的时候,怎能为这些事劳心,“你放心,会越来越好的。”
  花千骨点点头,抱着他低喃道:“师父,你不能有事。”
  他低头吻了吻她:“不会的。小骨乖,再睡会儿。”
  

☆、杀死邪灵

  十月花千骨产下一个女婴,秀华宫也没有再出现,直到四年后,时光飞逝,这个叫白慎行的女孩子能到处乱跑时,秀华宫依旧毫无踪迹,所有人都差不多要将这处宫殿忘记了。
  某天夜晚,离这一年的中秋还有好几个月,正是春花浪漫时,绝情殿的桃花开得娇艳欲滴,在春风中轻轻摇曳。
  花千骨将帷幔拉起些,挡住午后刺眼的阳光,这些天她的小女儿不知道为何竟染了风寒,前晚开始竟还有些发烧,现在昏沉沉地睡着。
  她是仙胎,怎会生病?
  花千骨彻夜未眠地守着,无论白子画怎么劝说都不肯离开,这个孩子从小甚少让他们操心,她听话早熟,学问与术法早已超出同龄孩子许多,性子沉静、出类拔萃,甚至赛过了当年的白谨言。
  就是这个一个完美无缺如瓷娃娃般的漂亮孩子,怎么就这么容易被病魔击倒呢?
  “小骨,回去睡会吧,我守着慎儿。”白子画柔声细语,他也不明白这孩子怎会生病。
  花千骨摇了摇头:“你回去休息吧,我守着她就好。”
  白子画暗叹一声,也不愿与她争执,便陪着母女俩。他揽过花千骨的肩膀,让她能舒服地靠在自己肩上。
  “言儿呢?”
  “你忘记了,他和狐冯下界游历去了。”
  花千骨吸了吸鼻子道:“是啊,言儿最疼宝宝了,他要是知道妹妹生病了,一定很着急。”
  白子画摸了摸女儿的额头道:“慎儿会好的。”他输了些真气给她,小骨已经守了两天两夜了,滴水未进也没合过眼,他担心她的身体。
  床榻上的小女儿呢喃着动了动身子,虚弱地睁开了眼睛:“娘亲……”
  “娘亲在这呢!宝宝好点没?哪里不舒服告诉娘亲……想不想喝点水?”
  见女儿点了点头,花千骨将她抱起来,接过白子画递来的水,一饮而尽。
  “还要吗?”
  “要。”
  她眨巴着双眼,像极了白子画的面容被突如其来的病魔折磨得异常瘦弱。“娘亲,你别哭啊,宝宝没事的。”
  她柔嫩的小手轻轻擦着花千骨的脸颊,娘亲哭得好伤心,都是自己害娘亲担心了。
  “好了小骨,别哭了,别让慎儿担心。”白子画轻轻擦着她的眼泪,将母女二人揽在怀中,他知道女儿醒来只是他暗暗输过真气的结果,这病来得蹊跷,还得反复几次。
  花千骨点着头,在白慎行的脸上亲了又亲,真是吓死她了。“娘亲给你做点吃的可好?”
  “好,我想吃桃花羹。”白慎行甜甜一笑,这种虚弱的样子让爹娘更是恨不能多疼惜她一分。
  “爹爹,抱。”花千骨出去后,白慎行就对陪在身边的白子画伸出了双手。
  他将她抱在怀中,这个小女儿虽像他但这个爱撒娇的性子却是像极了小骨。
  “我想哥哥了,让他回来好吗?”
  “好,明天就让他回家。”
  白慎行用完了桃花羹后又在犯困,好在再没有发热,白子画便以这个理由将娘子劝回去休息。他不放心,依旧守在小女儿身边,掌上蕴藏了仙力,往熟睡的小女儿额头轻轻拍去。
  白慎行从小便是绝情殿的宝贝,爹娘宠哥哥疼,她又聪明伶俐,整个长留无人不喜欢这个甜蜜如花朵一样的小娃娃,就连以严肃刻板的世尊摩严都拿她没办法,白慎行就是有办法爬在他的膝上扯他的胡子,而一把年纪的摩严还乐得哈哈大笑。
  如今她一病更是将生机勃勃的绝情殿带得死气沉沉,白子画寻思着是该叫白谨言回家了。他刚想收了掌力,突然发现不对,记忆中正在和小兰切磋剑法的白慎行身边有一个淡到不仔细看都很难发现的影子。
  这一发现让白子画震惊不小,青天白日下这是什么东西?
  他又仔细看了看,好像是个猫狗一类的小动物,又好像就是一团白雾?他心被揪紧了,收了掌力。邪灵入侵,一点都没错。
  又度了些许仙力给小女儿,他飞身下绝情殿,来到当日白慎行与小兰比剑处,此地白子画很少来,不是说这里偏僻,相反还很热闹。
  诛仙柱下,他心里有阴影,每次来都被刺痛,手臂上的旧伤疤更是隐隐地痛。站在这里,凝神搜索着那个白乎乎的怪异影子,这几年他的修为更是精进,早就将六界仙魔甩出十万八千里,区区邪灵有何难找。
  邪灵最后一丝气息感受到如泰山压顶般的逼迫,本来自由逗留的心思顿消,转身就逃。白子画哪容它逃跑,但它并没有直接抓住它,他想的是去看看这物的老巢。
  一逃一追间,白子画吃惊地睁大了眼睛,这不就是武彦岛吗?随着邪灵入海,他终于知道了宿主,每日欲强的小鼎。
  白色邪灵顺利钻入小鼎,末了还发出得意的咯咯笑声。一剑刺出,快如闪电,那咯咯笑声瞬间变了调子,惨叫声使整个海底都在震荡。
  白子画硬生生地将邪灵从鼎中扯出,邪灵的原形是个似猫的四足动物,被法术钉住前爪,正痛扭动着身体,乳白色的液体从伤口中流出。
  “白子画,放了我的灵宠。”自悬浮的小鼎中冒出一个平静得毫无任何情绪的声音。
  “你到底要怎样?”白子画的声音比他更淡漠,可心中却忐忑不安。
  就是这样的情绪被鼎中声音察觉:“你在害怕。”
  “你我相斗十年,如今该怕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哈哈,我等你来杀我。”
  “你别后悔。”
  “不会,我在这里太寂寞了,好不容易盼到你这个对手,爱还来不及呢。”
  白子画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鼎中之物他一直不知道是谁,没有真形、没有真影、没有法术,全靠小鼎的力量来与他相斗,他笃定地认为小鼎与此物互相抑制,只要将此物捉出小鼎便可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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