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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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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觊觎

  花千骨哈哈笑着,被人称赞总是件令人开心的事。这孩子真是越看越令人喜欢,她也渐渐将他当成自己孩儿,问道:“你一个人远离家乡,狐寓仙尊放心吗?”
  “家父一直鼓励孩儿们外出锻炼,弟子钦慕长留已久,所以就来了。”
  花千骨见他说得耿直,奇怪为什么这么一个好孩子,又打赢了仙剑大会,师父和幽若都不喜欢他呢?
  “几年没回去了?”
  “四年了。”
  “就不想念爹娘或者兄弟姐妹们吗?”花千骨暗付,若言儿也这样离她这么远,她会哭的。
  “想,也许今年会回去吧。”他的面上流露出一丝难得的感伤,随后又露出洁白的牙齿,“弟子有个小妹妹,也非常喜欢长留山,想与弟子一样来此拜师学艺。”
  “哦?”花千骨眼睛亮晶晶,看着自家师父微笑道,“长留山真让你们那么向往吗?”
  狐冯不疑其他,坦诚道:“是。”
  花千骨再次认为这是个好孩子,他并没有借此机会来讨好白子画,也没有表忠心地絮叨着想拜入绝情殿。她见天色不早,便让白谨言送他回下殿休息。
  “师父,我觉得狐冯这孩子还不错。”花千骨一边整理着他的衣物,一边与他搭话,这几年他的衣衫皆出自她手。
  白子画听她说起,脑海中便浮现出狐冯初见她时那惊艳的目光与离去时的眷恋,这小子是在尽力隐藏,可胆子也够大的。
  “师父,你和幽若为什么都不喜欢他呢?”花千骨见他不答,奇怪地转回身。
  “你喜欢他?”
  “也不是喜欢啦,只是觉得这样谦虚谨慎的年轻人很少了。”
  她随口说着,转身去铺床,天凉了还是弄暖和点好。明天他肯定一早要走,他走了,整个绝情殿就空荡荡地冒着寒气。
  被坚定又柔情的臂膀圈住,花千骨还未直起身就落在他的怀中,温热的气息在她耳珠边吞吐。讨厌,知道她怕痒还这样诱惑她……
  “怎么了嘛?”她被他挑逗得浑身发软,勉力站好,才能让自己不完全摔进他怀里。
  “为师说过,食不言寝不语的。”那雪白纤长的脖子让他心如擂鼓,手一滑就解开了她的裙带,“你这样会让言儿学样的。”
  “我只是看有人来,不好冷场……”话音未落,花千骨轻呼一声,长裙翩落,自己已被他压入身下。绵软的锦被,泛起一道道褶皱,他牢牢地箍住自己不让人有一丝喘息。
  “小骨……”一边吻着一边叫着她的名字,沿着她丰满的XX下滑到双腿间。
  “师父不要……”花千骨一直在躲,一点点地徒劳地想要往后退。
  白子画茫然地抬起头,对上她流水般的眸子:“为什么不要?你不想要我吗?”
  他眼里闪过的茫然无措让她心口一震,吻着他的唇,含羞地道:“我今日葵水还在呢。”
  他一愣,这才回过神来,天啊,自己都在想什么!将她捞进怀里,取了亵衣为她换上,手按在她的小腹上慢慢地揉着,热乎乎的气带着血液缓缓地流着,隐隐地疼痛也消失了。
  花千骨抱着他的手臂,颇为享受这种爱抚,就是容易惹得她哈欠连天。
  白子画抚着她的脸颊,有一秒的冲动想带她一起去,不行啊,太危险了。他脑子里乱哄哄的,不想离开却总在离开,该有多贪恋与她在一起的每一秒,就如现在什么都不说也是一种幸福。
  “师父,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很快吧,两三天。”
  “好吧,不要受伤啊。”
  “不会的。”
  他觉得还是不放心,叮嘱道:“我不在的这几天,让言儿乖乖待在绝情殿看书。”
  花千骨笑道:“他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哪真能待得住,肯定要找那些小兄弟们去玩的。不过你放心啦,我保证会督促他的。”
  哎,他哪是不放心他那个调皮的儿子,他是怕她寂寞。
  “我不在的这几天,不准言儿带其他人上殿。”他想了想又道,“等言儿回来我再与他说。”
  “哦,好。”她懒懒地答着,闭着眼睛又抱紧了些。
  不能让别人觊觎你的美,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白子画将已经睡着的小人又搂紧了些,早已习惯她趴在自己身上睡觉,若她不在身边,白天黑夜也没有区别。
  

☆、秀华宫中

  秀华宫在五年后重出六界,这次与几年前笙箫默寻到的地方相隔十万八千里。若不是当年笙箫默很无耻地在秀华宫中留下一泡尿,今天他们也不可能找到。
  谁能想到在古遗址三海平原的塌陷处,由云海、雾气、阳光混合而成了一座高山,然而这座高山却是虚幻的,若追着它走,这辈子都别想到达。高山的真正实体隐藏在深海中,劈山拓海后,巍峨华贵的秀华宫终于重新展现在二人眼前。
  白子画是第一次见到它的真面目,停留在画卷上与站在它面前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
  “师兄,秀华宫里什么都没有,全是残垣断壁。”笙箫默将秀华宫的表里不一与他说起过,此番他也不知道为何他非要来。
  秀华宫是主神图华奎与宠妃宴秀的居所,在神界残片上曾出现过两次,一次是建成后的美轮美奂;一次是天火后的奇迹重生。这个不灭的宫殿,充满了无穷的法力与难以想象的神秘,也许在这里能找到一些关于小鼎的线索。
  心里有个隐约的预感,这个秀华宫能够在灭与不灭之间自由穿梭,难道是一直处在早已形神俱灭的图华奎的控制下?如果真是那样,这种力量的可怕真是令他都为之胆寒,还有谁敢违逆?还不是想怎样就怎样……
  天下最厉害的神,就算肉身早已陨灭,但神魂一直就在,并且强大无穷。
  再轻的脚步都能扬起尘埃,飞檐飘在空中、回廊荡在脚边、琉璃瓦、汉家玉已成凌乱碎片,散落在宫殿每一处。这里早已失重,这里果然是一片废墟。
  白子画化作一道水气在海中宫殿里滑过,笙箫默追随着他。见他探手要触碰主殿大门时,喊道:“师兄那道门碰不得!”
  “怎么?”白子画回头狐疑,像是想起了什么道,“这就是你说的那道击伤你的门?”
  笙箫默脸上发怵,点了点头。他只是轻轻推了一下,反噬的力道让他足足呕了三个月的血,两个月下不来床,他以为自己要死了,好在还有个无所不能的师兄。
  不过这次他又要悔得肠子都青了,海底宫殿的巨大殿门嗅到陌生的气息,从缝隙中飘出一缕粉色的烟蔼。两人急忙避开,但那烟霭竟如同长了眼睛般,死死追着笙箫默。他暗骂一声,折扇中飞出一柄长剑,妄图以仙力击碎这缕诡异的烟霭。
  只是当长剑投入时,饱含仙力的长剑竟被钉在空中,啪地一声,碎成了一堆齑粉。还来不及震惊,无数齑粉化作细小的暗器朝他打来。
  “哇——”一声惨叫,袍袖飞舞,笙箫默妄图将暗器挡在身外,可惜人在海中,他的仙力发不出往日的三分之一,躲得了这边避不开这边。
  白子画也有强烈的压迫感,手掌心发烫,印出玫瑰色的暗纹,可不能弃师弟不顾。他仗剑杀入,纷飞的暗器终被扬起的剑气挡在两人身外。
  “快走!”白子画怒吼,那缕粉色烟霭已渐渐变得越来越浓郁,显露出隐约的轮廓。
  “师兄一起走!”太诡异了,他不能丢下他一人。
  那渐渐显露的是一只粉色的蝴蝶,张开硕大的翅膀发出龙吟般的清啸,拍击着海水越飞越高。
  白子画扭头瞪了他一眼,声音虽不大却有着不可违抗的威严:“去陆上等我!”
  的确,笙箫默留下也帮不了他的忙,只是此刻笙箫默根本无法轻易出水了。瑰丽的巨型蝴蝶已停止煽动那对迷幻又美艳的翅膀,从海空中极速地俯冲下来,避过白子画的横霜剑,只一眨眼的功夫,可怜的笙箫默就落入了它的怀抱,双翅闭合,发出轰轰地声响如一块雕塑般坠入废墟中。埋在海中的残垣断壁被外力推升起,又因为失重重新在海水的荡漾中缓缓下跌。
  灰尘伴着海水要将五识堵塞,剑尖骤然喷出一道强烈的水柱,那些迷人眼的灰尘被冲出了宫殿大门,消失在海水中。
  白子画重新接过回到手中的横霜剑,想要劈开蝴蝶的翅膀,可做为天下利器的横霜剑在数次出击未成后,剑身震动,发出阵阵悲鸣。剑亦有灵,恐怕这种力量不是它能抵抗的。
  白子画略一思付,如离弦的箭落在主殿前瑰露玉制成的高达九尺来高的门前,掌心里蕴藏了十足的内力。这种玉本就坚硬如铁,色泽艳丽,适才又有粉色烟雾溢出,此刻残留的香味覆在门上经海水洗涤不能散去。
  “砰!”银色的光狠狠地撞击在殿门上,只听咔嚓咔嚓地碎裂声与一道道蜘蛛纹地散开,瑰露玉终在白子画的掌力下散成了碎片,为秀华宫又添一处废墟。
  初始这片海水还有阳光照耀,站在宫中还能看清全部的楼台飞檐,可当殿门被撞开后,殿中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仿佛有什么东西将光全部吸走。白子画从墟鼎中拿出几颗夜明珠,轻轻一掷抛在半空中,原本可将黑夜换作白昼的夜明珠在这座主殿中也失去了功用,只有周身一圈淡淡的光。
  手指轻弹,咒语打在每颗夜明珠上,瞬间就被擦亮了,一颗颗珠子终将大殿照得通明。
  这里简直就是一个粉色的童话世界,粉色的城堡、粉色的玫瑰花、粉色的秋千、还有一个粉色的巨型蝴蝶。
  蝴蝶的翅膀正微微扇动,好像活物。这只蝴蝶可比外面那只抓住笙箫默的可爱百倍,它没有那种咄咄逼人的气势,反而有一股讨好的娇羞。
  一具羊脂玉制成的女人造像正坐在蝴蝶翅膀上,这让白子画想起了啄鹰谷中的七具造像,两者的不同只在于眼前的这具漂亮而华贵。
  鬼使神差地又多看了几眼,眉眼之间与小骨很相似呢,白子画一边感叹,一边认定这具造像就是宴秀。
  因为担心笙箫默的安危,白子画正准备开口,那具造像已用一种空灵飘渺的声音冷冷地道:“你既然要来,为何又要毁我殿中之物?”
  “是我的错,还请前辈放出我师弟。”言语中是他一贯的持重与清冷。
  “他没事,你不用担心。”造像驱动着粉色蝴蝶往前移动了几步后便再没有力气,停在那里微微弯下了腰,看上去很费力的样子,“你走近些,让我看看你。”
  白子画皱了皱眉,但还是往前走了几步。
  造像有些激动地道:“的确风度翩翩、气宇不凡,水水转世数百次,唯一爱上的人就是你,眼光还不错。”
  

☆、玫瑰暗纹

  她真的是她在神界的母亲?难道她一直在废墟中关注着她?心中一凉,对这个造像更无好感,小骨不是什么水水,只是他的妻。
  白子画不喜欢这个名字,也没有什么扭捏,只是平和地道:“前辈可曾记得有一小鼎,名唤'灭'。”
  造像沉吟着,用追忆的口吻徐徐道:“我记得。”
  “还请前辈赐教,如何处置'灭'?”
  “你是为'灭'来的?”造像沉默半晌后又道,“这个小鼎自图华奎灭后一直在迦然手中,既然流传在六界了,你还他就是。”
  白子画从未想过能在秀华宫遇到造像宴秀,他本是抱着寻找线索来的,现在碰到小鼎真正的主人后竟被告知要将这个蕴藏无穷能量的小鼎还回神界。真是够荒谬的,还回去好让迦然再一次利用小鼎威胁六界?
  他淡淡一笑,握剑的手紧了紧,面上平静如水,心里稍稍一动却想着怎么毁了这个造像。
  造像却好似没有半分察觉,突然用恍然大悟的夸张口吻道:“哎呀,迦然既然有意将小鼎放出来,你再还回去就是中了他的奸计呀!”
  白子画神色未动,那淡然的笑一直凝在唇角。
  玉做的造像变得生动起来,眉眼间好像都在微笑:“不如你将'灭'带来,让我处理好了。毕竟当年'灭'出自我手,也是我送于图华奎的礼物。你觉得如何?”
  寂静的大殿里只剩海水流动的声音,甚至耳尖的人还能听到大殿外那只卷起翅膀的巨型粉蝶轻微的呼吸声。
  沉思半晌,白衣仙人终于开口:“好!”
  造像满意地嗯了一声,体贴道:“快走吧,秀华宫很快要塌了。对了,带上你师弟。”
  秀华宫没有一定的遗址,这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宫殿一直在不同的空间移动着,谁知道它在这里塌了之后会去哪里?
  “我去哪里找前辈?”
  “三个月之后,还在这三海平原下。”
  白子画颔首后走出殿外来到巨型粉蝶面前,说来也怪,那只怎么也打不开的粉蝶,扑动了下翅膀,如花朵盛放般缓缓张开,笙箫默正蜷曲着身子,沉睡得像婴儿,脸上还露出孩童时代的憨笑。
  白子画轻轻勾起他,两人划破碧海,朝天空飞去。他没有注意到此刻海底正站着一个绝色佳人,粉色的宫装下肌白胜雪,一双粉色的眸子让所有看见过的人都迷恋失神。
  “白子画……”她微微昂起头,喃喃地念叨着。终于见识到了他的能力,只差一点点了,只要再努力一下,他就能超越六界,成为天上地下无与伦比的天神了,到那时……
  她得意得哈哈大笑,只是一点点动静便震得灰尘扑簌扑簌地落。像个孩子一样调皮地吐了吐舌头,环顾四周,笑意更浓。
  当笙箫默睁开眼时已经在销魂殿了,他伸了个懒腰,刚想招呼弟子们服侍自己,却瞥见窗前正负手而立一位白衣飘飘的仙人。
  “师兄,我没死啊?”
  “嗯。”
  “没毁容吧?”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白子画回过身,对他的幽默没半点兴趣:“发现什么了?”
  笙箫默耸耸肩膀:“它拽住我的时候想要□□我。”
  “然后呢?”白子画皱了皱眉,真是没个正经。
  “然后那雌蝶子就将触角□□我的脖子里,我就被迷晕了。”
  白子画露出明显的失望:“你觉得它为什么会迷晕你?”
  “应该是我不肯就范吧。”笙箫默回想起当时,只觉心惊肉跳,“那雌蝶子怎么看都像个女人,妄图与我□□,幸好我定力足,誓死不从,不然现在恐怕没命在了。”
  白子画盯着他许久:“你,没事吧?”
  “真的,师兄,一点不开玩笑。它见此计不成就只好将我迷晕,我想是有些东西不能让我知道吧,不过当时,我真以为它会杀了我。”笙箫默举手赌誓句句实言。
  太不可思议了,白子画只觉得诡异非常,他将大殿中的情景与笙箫默详细说明后,忧心忡忡地道:“它让我在一月后带着小鼎去见它。”
  笙箫默思付道:“你答应了?”
  “是。”
  “师兄,真假难辨啊,你怎么能答应它呢?”
  白子画听他出口抱怨,稍稍安心,但他决定谨慎期间还是再试探一番:“那你说怎么办?”
  “你都答应它了还能怎么办?”他烦躁地来回踱步道,“不如咱们去贪婪殿找大师兄商量下吧;或者就当它放屁,不理它。”
  “你好好休息吧。”白子画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叮嘱道,“师兄年纪大了,这种事不要去叨扰他,我自有安排。”
  “师兄!”笙箫默见他要走,急忙拉住道,“它不会看上你了吧?你可千万要把持住啊!”
  白子画非常无语地拉开他拽住自己的手,这个师弟真该好好休息一下,被那粉蝶子弄得神智不清了。他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出销魂殿。
  至于三个月之后的约定,他的想法很简单,在秀华宫的大殿里答应它的一刹那其实就已经想好,做一个假的,再趁此机会毁了造像。
  天空碧蓝如洗,中秋的风雨早已过去,远处的长留海如三海平原的海一样清透无瑕,只是那海中的黑暗,隐秘中的风暴让他有一丝厌烦与不安。
  掌心中早已没了那玫瑰色的暗纹,在笙箫默昏睡时他也检查过,他的双掌中也没有。
  应该没事,体内真气流转,充沛而浑厚,没有一点不适,他暗暗松了一口气。想去啄鹰谷查验下那几个造影,但举目望见漂浮在正中的绝情殿便再也移不开步子,御剑飞行向心之所往的地方而去。
  

☆、不可忍也

  “白谨言!你这几天背了多少?看你爹爹回来不揍你!”还未落地,他便听见小骨在训斥言儿,只是她的声音里尽是甜甜的宠爱,让人闻之欲醉。
  “娘亲,你要告诉爹爹吗?”小孩子扑进她怀里耍赖,“你忍心看我们父子相残吗?”
  啪啪两声,他知道是她忍无可忍地打了言儿两下屁股,但完全就是象征性的,她根本舍不得。
  “娘亲你好暴力啊……呜呜呜……”白谨言哭起来可不用装,遗传了她说落泪就落泪的脾性。
  “喂,白谨言你是男孩子好不好,不许哭!”
  “我没哭啊,只是有液体从眼眶流出而已,言儿正在研究是怎么回事呢?”他奶声奶气地回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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