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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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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说了,你可不许生气。”
  “好!”她眼眸闪闪,催促道,“快说嘛。”
  白子画委婉地将白谨言的前世今生细细说与她听,又强调一遍自己只是消除了他为婴儿时的记忆,等他再长大些,从前的记忆还是会再想起来的。
  花千骨目色悠悠地投入寝殿中,担忧地道:“不知道言儿以后会不会恨我们?”
  “别担心了。”他又将她搂紧了些,“你是我见过最好的母亲。”
  她被他逗笑了,眉眼轻挑:“你又与几个母亲亲密接触过啊?”
  白子画一时语塞,这小徒儿也知道拿他开玩笑了,都怪自己将她宠得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密密麻麻地吻印在她的颈项间,看来不惩罚一下是不行了。不对,要惩罚一生一世,永生永世……

☆、仗剑逆行

  岁月荏苒,朝夕更迭,人间有所谓的沧海桑田、红颜白发,但仙界却是“山中无岁月,寒尽不知年”。修炼、云游、授业、嬉戏……百年千年的日子就这样流淌过去了。
  又逢中秋月圆,白子画还记得这已是第三次与摩严、笙箫默同站在武彦岛上,这短短几年间,六界之中都曾有顶尖高手神秘失踪,无从查起,毫无头绪。失踪竟成了一种常态。然而没有可怕的后果,没有天生的异象,只是每当有关仙界道友失踪时,那御星阁就会又暗一些,再暗一些,这成了长留及整个仙界的耻辱。
  海上惊涛怒吼,岸边浪卷千雪,白衣飘飘的仙人如临风散去般踏水而行,摩严与笙箫默一前一后跟随着他。
  俊美的脸上万里冰封,清澈的眼睛里藏着深如海洋的神秘莫测,线条秀丽的红润双唇也变得越来越苍白。
  “二师兄,我们真要这么做吗?”笙箫默衣袍鼓动,天边一个黑色的小圆点正在朝三人靠近。
  白子画漠然地看着那个黑色的圆点轻轻地点了点头。越来越大的风吹得他黑发轻舞,没有丝毫的乱迹,只有更盛的仙气。
  这些年,他的修为不知又精进了多少,雷打不动的半年一次的闭关清修让他成为这六界之中、九天之上无与伦比的绝世仙人。谁与争锋?若从前还有妖魔界的圣君杀阡陌可分得敌手,那么如今,无人能敌。
  一个仙人,已经入化到了神的境界,白子画,这个如画般的名字是众生用来敬仰与膜拜的。
  只是时常他的眼眸中却写满了担忧与不安,这种无人能说的情绪像是经年越盛,有时像要掐住他的喉咙,让他在夜里骤然惊醒。
  “你们看,风眼要到了。”他手指着那个逼近的黑色圆点,海上升腾的奇怪飓风在每年中秋都如约降临,他不能再躲了,因为避无可避了。
  日渐衰老摩严奋力抵挡着呼啸的飓风,那种摧枯拉朽的力量裹挟着深海的水汽扑面打来,近处的几个小岛瞬间坍塌,葬身在海的腹中。
  一年强似一年的力量,终于还是引起了仙界的重视,惶惶不安的众仙与妖魔鬼怪们恳求长留能够以天下为己任,收了这个来路不明的小鼎。如同商量好了一样,在每年的九重天大会上叫嚣着,不要再将时间浪费在没头没尾的失踪案上了,我们只求抵制这可怕的力量。
  有识之士们都在隐约怀疑着失踪案与小鼎的关系,苦于没有确凿的证据,薄弱的猜测又怎能让大家信服?
  白子画的心中几乎是肯定的,但是同样,他也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当务之急,是随着小鼎的日益强大,长留再没有第二个武彦岛可以镇守了,而六界中也再无一派愿意像当年压制十方神器那样出人力物力对抗小鼎了,也难怪他们,实在是有心无力。
  “子画,小心!”摩严只来得及说出这一句便被海浪狠狠拍下,跃浪而出的他与笙箫默两人在半空中施展开毕生所学,手指在暴风雨中舞蹈,银丝幻化出千万缕牢牢锁住武彦岛,使其不至于在风浪中被湮灭。
  横霜剑在手中亮如闪电,照得白子画面如枯灰,摩严一惊,师弟怎会有此病态之色?但是他来不及深究,又投身到与波涛的博弈中。
  仗剑逆行,白子画借着风眼坠入深海,在外力的驱使下飞速投进小鼎中。他有些后悔,早知如此,当年就该不惜一切代价毁了它。
  可是,真能做到吗?嘲笑地唾弃自己,不惜一切代价?他早已没了资本,众生眼中无所不能的他,只是一个被恐惧占据的仙人。
  澎湃的仙力护住周身气穴,剑气横生,他随手刺出的一剑虽没有半分技巧,却有着浑厚的内力,金色的光在眼前炸开,轰隆隆地撞击声如同开启了地狱的愤怒。白子画连眉头都未皱,人与剑合二为一,强行撬开小鼎,如烟一般消失殆尽。
  “为何不趁小鼎虚弱时攻击?”
  “因为无论它强与弱,我们都无法彻底摧毁它。既然如此,那就让我们看看它最强的时刻吧……”
  白子画之所以选择今天,就是为了此时此刻,他甚至日益后悔没能趁早去看看它的强大。
  他不是一个有强烈英雄情结的人,但无论何时他都是一个有强烈责任感的人,关于这一点体现在他对家庭、对长留、对世道沧桑上。
  进入小鼎的一刹那,他想起了她的脸,这是黑暗中唯一的光亮,也是他坚信自己一定会出去的信念。
  久违的家伙,我们又见面了。上一次他见到的是她狠心又决绝的离开,这一次见到的是他自己。
  白子画很少照镜子,他也不关心自己的容貌,只是突然见到自己着实被吓了一跳。
  幻境!这是他第一时间做出的判断,从他从前对她和自己的残忍来判断,现在面前这个垂目静坐的自己不算什么。
  横霜仿佛知道主人的心思,剑气呼啸朝那个自己刺去,只是快要成功时生生停下了。
  “你真要杀了你自己吗?”心里竟然冒出了一个声音。
  “是。”坚决得没有一丝感情。
  巨大的光波伴着倒转的海水朝他压下,长剑如暴雨梨花般地左劈右刺,世上无人能有这样的速度,天下无人能在这样的剑锋下躲过一招半势,可是即便如此,他还是在拼尽全力后,因为不能抵挡那一波快似一波的冲击力,被甩出了小鼎。
  比上次好得太多了,他没有迷失在其中,虽然依旧无法摧毁它,但他已迫使它不得不将自己急速推出,也许再需要一点点时间,不可能将变为可能……
  细雨绵绵中,他翩然落在绝情殿上。嗯,明日再去秀华宫吧,今日还是与她一起过中秋。
  殿前站着一个身着粉色宫装的妙龄女郎,她眼眸含忧,双唇紧紧地闭着,藏在衣袖下的手心里全是汗。虽然那样不安又紧张的样子让人觉得拘束不适,但一点都不影响她的美。
  几年过后,她的美让六界都为之唏嘘,这世上美人虽多,却不及她的万分之一,任何见过的人都舍不得从那样的面庞上移开目光,冷得像雪、热得像火,深如海洋、亮如星辰。
  她见他归来,几步便从殿前石阶上跃下,裙溅着水花在她身后拉开一条迷蒙的雾气,雨丝无情地落在长发、肌肤上,已经睡着的漫天桃花被此惊动,都睁开了朦胧的双眼笑了起来。
  他已到她面前,银色的光晕将两人罩住隔绝了雨水。
  “师父……”那眼眸中有闪闪亮亮的水光,尖尖地微翘的小下巴仰起,带着点嗔怪与欣喜。
  他抱着她,用体温温暖着,怎么冷得像块冰?眉头不自觉就蹙了起来,他走时她还未醒,便留下了传音螺,哪知她等了多久?
  “说过多少次了,天凉了,要记得多穿些。”她还会对他嘟嘴不满,要知道他也很不满。
  “不记得,谁让你不在的。”她依旧抱怨着,紧了紧环在他腰畔的手臂,早上醒来发现他去了武彦岛,一颗心就悬到现在,他不知道中秋的武彦岛很危险吗?他是存心要吓死自己吗?万一出事,她该怎么办啊……
  白子画的嘴角不经意地上扬,为了她,他会好好爱惜自己的。
  “我们进去吧。”她抱得那么紧,让他一腔怜爱在胸口翻涌,握住那双冰凉的小手。
  “嗯。”她乖巧地点点头,将小手团在他的手心里,真暖和。

☆、家常便饭

  “言儿呢?”绝情殿中很安静,不似那小子在时的热闹。
  “去下殿找朋友玩了。”
  “你啊,太惯着他了,整日就知道玩。”
  “他还小……”护着儿子的娘亲,讨好地对夫君道,“言儿说了,明日他就好好读书。”
  两人携手进了书房,对白谨言的保证他一向是不信的,这孩子性子不定,自他恢复记忆以来虽没有像担心的那样对自己怀恨在心,但行为举止方面也总让人看不惯。
  案头古籍堆砌,他选了些平简易懂的搁在一旁,多读些书也好收收性子。
  花千骨偎在他身旁,随手翻着:“言儿要读那么多啊?”
  “比你小时候读的少。”他淡淡地道,对她护儿又添了不满。
  偷眼瞧他的脸色,她知道再多说,他就真要生气了。又粘得紧些,她才不要被那臭小子毁了两人好不容易的独处时光。
  “师父,明天我们去皇城逛逛吧?”她想出去玩了,已经不记得什么时候出过长留。
  白子画仍在整理书籍,听她这么说起,又想到已与笙箫默约好,手头停了停还是道:“明日不行。”
  本是靠在他身上的花千骨直起身子,闷闷不乐。师父对自己越来越冷淡了,哎,不过也不怪他,天天相见哪能不厌?
  感到她情绪波动,白子画也知道这段日子实在太忙对她的关心也少了很多。“小骨,我……”
  话音未落,就听见银铃般的声音由远及近:“娘亲,我回来啦!”
  花千骨急忙站起身,这臭小子疯玩了一天总算知道回家了。打开殿门刚想教训他,却见他身边还站着一个孩子。
  “你是?”
  白谨言纯白无暇的脸上洋溢着热烈的笑容,仔细看还有浅浅的酒窝。本还是阴雨蒙蒙的郁闷天气仿佛也被他瞬间点亮,雨滴落地的声音也像极了一篇欢快的乐章。
  “娘亲,这是狐冯,我的好兄弟。”
  狐冯是第一次见到尊上夫人,他们齐云山世家也是仙界惯出美女的一派,家族中的姨娘们、姐妹们哪个不是风姿卓越,各有千秋,可当他见着她时,才深深地觉得那样的美已经如烙铁烫在了他心上。
  正值青春年纪的狐冯有些腼腆地低下头,回过神后急忙道:“尊上夫人好。”
  花千骨知道他,这不就是前几年仙剑大会的魁首吗?长得也是俊俏,英气十足,后生可畏啊。
  “原来你就是狐冯啊。幽若常夸奖你呢。”
  狐冯只觉得心神荡漾,白皙的面庞拂上了一层红晕,至于掌门会不会夸奖自己,在此刻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她的声音那么好听,她的笑容更是让天地都失色。
  白谨言看见他的窘态,嘻嘻笑着拍着他的肩膀:“喂,你小子还害羞啦!”
  被戳穿了心思,他的脸红得更厉害了。花千骨故意扳起面孔,训斥道:“白谨言,好好跟狐冯学学,人家比你没大多少就是仙剑大会的第一名,你能给我得第几名啊?”
  “娘亲!我才六岁啊,狐冯多大啦!”他不服气地嚷嚷,这两人个子差不多,年纪看上去也差不多,但狐冯的确比他年长很多。
  “好啦好啦,你就知道跟我狡辩。一会看你爹爹怎么教育你。”她虽是训斥,可言语里全是宠爱,也难怪白谨言不怕她。
  裙裾纷飞,花千骨往前挪了两步,快要淋着雨她便不愿再动,阶下那两孩子倒是周身照在银光中隔绝了雨水。
  “带狐冯去饭厅小坐,一会儿就开饭了。”
  “是爹爹回来了吗?”
  “是啊。”
  白谨言大喜过望,只有爹爹在时娘亲才会做好吃的给他吃,若爹爹不在家,娘亲就只弄些简单的糊弄他,有的时候更过分,还说什么,仙人是不需要吃饭的……
  “狐冯,我娘亲做的菜可好吃了,我们快走。”
  狐冯已从刚才的惊艳中回过神来,下殿弟子不可擅入绝情殿,自己已是僭越了。他想起白子画冰冷的眸子,慌忙道:“这样不好,弟子还是回去……”
  “娘亲!”白谨言急忙拉住他,哀求地看着花千骨。
  今日是中秋,举家团圆,狐冯既然是言儿的朋友,她当然不会让他走,孤零零地在长留也难为这孩子了。“狐冯,你也不必拘束,跟白谨言去吧,就当是自己家。”
  她既然这么说,他也不好再拒绝,更何况这么美丽的仙子,他,不忍心违逆她。
  看着两个孩子走远,花千骨准备去厨房将早已温着的菜品端出来,听见花窗中传出他的声音:“小骨,进来下。”
  推门而入时他已经理好了案桌,花千骨见他清雅地面容上似乎比刚才又严肃了些,生怕他听到白谨言的话会生气,这对父子整日为了教育与被教育的问题争执不下,让她夹在当中好为难。
  “言儿回来了,还带了朋友。今天是中秋,你就不要骂他好不好?给他一个面子。”
  她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恳求,他无奈哀叹,自己没想要骂言儿呀,难道在她眼里自己对儿子就这么凶吗?
  他点了点头:“我们一起去。”
  长留中秋这几年来不是阴云密布就是大雨磅礴,根本无月可赏。作为掌门的幽若下令每年今日,长留仙师、弟子、或是杂役都可自行外出不必报备。她的意思很简单,放假,想去哪玩就去哪玩,所以每年这一天也是见不着掌门的影子的,热闹的长留山成了一座空山。
  花千骨手执玉筷为狐冯布菜,这孩子坐在言儿身边拘谨得很,怕是师父不言不语样子,吓着他了,让这顿饭吃得好没滋味。
  “狐冯,多吃点啊?”玉筷未停,在盘碟间飞舞,“是不是不合口味啊?”
  狐冯很恭谨地道:“没有,夫人的菜肴很美味。”
  花千骨怕冷场,她本身也喜欢热闹,这些年狐冯是言儿第一个带回家的朋友,她可不要让人家觉得他们家冷冰冰的没有人气。
  “今天大家都回家了,你怎么还在?”她搁下玉筷,笑嘻嘻地看着他。
  狐冯忙放下碗碟,坐直了身子道:“弟子有《无戟论》未读完,就想着得空可再学习领会前辈经典。”
  “嗯。”这《无戟论》是仙界战神阿瑞斯的兵法论述,洋洋洒洒几十卷,想要融会贯通,通晓精髓不是那么容易的。“你读到哪里了?”
  花千骨虽然未读完,但她就想考考他。只是狐冯刚要说话,就被白谨言打断了,他咀嚼着腮帮子,不满地道:“娘亲,狐冯是来做客的,又不是来考学!你这样还让不让人吃饭啦。”
  儿子的话好像也没错,花千骨撇了撇嘴,朝他扮了一个可爱的鬼脸:“吃你的,那么多话。”
  白谨言朝她吐了吐舌头,溜溜转的眼睛飘到了自家爹爹身上。白子画以一种舒适的家居姿态坐着,他也动筷,只是每样菜都尝尝,用得并不多。爹爹的眼睛最好看,特别是看娘亲的时候,温柔得把他都要酥化了,今天好像淡了许多,但更显得沉静如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了。
  他知道爹爹在听他们说话,寻思着可不能被狐冯比下去了,小嘴开始喋喋不休地向花千骨邀功,比如虽然是休息日但他已经将流云九式练了不下二十遍,并且虚心地表示要向狐冯好好学习请教。
  花千骨听了自然高兴,有一个人与他竞争倒也不错,省得这小子整日无所事事游手好闲地惹师父生气。她察觉白谨言的眼光总是有意无意地飘向师父,就明白儿子还是很怕被爹爹责罚的,估计是小时候的后遗症,每次师父不用说话,只要一个凌厉的眼神就能把儿子吓得半个字都说不出口。哎,整个长留人人让着他,也只有当爹的能治住这顽皮捣蛋儿子了。反观狐冯,谦虚谨慎、恭谨有礼,身为世家子弟还懂勤学苦练,这孩子怎么会和自家的皮大王称兄道弟呢?
  花千骨见不得狐冯拘束,一个劲地劝他多吃些,席间又总说些六界有趣的事与他们听,这些也都是白子画曾拿来逗乐她的,如今说来,也是热闹生动。她表情丰富,语调抑扬顿挫,简直可用声色动人来形容,惹得三个男子都被吸引住了。
  至于饭后甜点,花千骨端上自己做的月饼,正好一切为四,装在小碟子里煞是好看。
  白谨言指着月饼,附在狐冯耳边神秘地道:“我娘亲最喜欢桃花了,连月饼里都有桃花花瓣,真是可怜那些桃花姐姐们。”
  狐冯却见那小月饼做得玲珑可爱,月白色的馅子里粉色的花瓣若隐若现,入口中香甜清爽,还有脆脆的口感,也不知道放了什么。总之多一分太腻,少一分太淡。他也是从小养尊处优,却从未尝过这么好吃的月饼,真真叫人赞不绝口。
  “夫人这手艺,弟子在齐云山……哦,不,整个仙界都找不到比这更好吃的了!”他由衷夸奖着,有些羡慕地看了看白子画,尊上真的好幸福啊。

☆、不可觊觎

  花千骨哈哈笑着,被人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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