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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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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不识好人心,这年头好人难做啊!
  “好好好,我不说了还不成嘛。”眼见气氛降到冰点,笙箫默也是无能为力,岔开话题笑道,“不知师兄最近在忙什么呀?”
  他打量着满殿的书籍,最近侍奉的长留弟子做得最多的事就是满世界的找神界典籍。那小鼎不是已经被锁进海中了吗?还要找这些不相干的做什么?
  白子画将一本折子递给他:“你去查下这个地方,看看能不能找到些什么?”
  笙箫默打开折子,上面是白子画画出的地图,里面有若干地名,其中一个用朱笔加注。“秀华宫?这是什么鬼地方?”他大惑不解,茫然地看着他。
  “你按着这张图去找,应该可以找到。”白子画为他斟了一杯茶,沉凝片刻叮嘱道,“此事不要告诉任何人,你亲自去办。”
  “知道了。”笙箫默收了折子,歪着头更是不解,“看来你和千骨吵架还很笃定嘛,这幅地图花了不少时间吧。”
  “你快去办吧。”白子画见又要重提,只想将他赶走。
  笙箫默往软垫上一靠,没半点想走的意思,茶杯端在唇边欲饮非饮,勾起唇角道:“也不知道你有没有观微她,言儿这两天有些不适,千骨一个人照顾着好似染了风寒。听幽若说啊,人都憔悴了一圈呢……”
  他偷眼瞧他,发现他眉头微蹙,薄唇紧紧地抿住,看来有戏。就是不知道幽若那里办得如何了?

☆、和好如初

  这半个多月来花千骨也是日夜思念他,可他自从搬离绝情殿后就没回来过,她冷静了几天就盼着他能回家,没想到他倒好,对母子二人不闻不问。这下更生气了,时常冒出一个念头就是抱着儿子离开。既然他都不在乎他们了,她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好在这段日子以来,白谨言除了再也没有开口叫过她娘亲外,倒是乖了不少,不仅不再挑食而且哭闹也少了很多,有时她竟觉得太过安静的绝情殿陌生得可怕。
  一天又要过去了,再过一会若不点上灯,整个绝情殿就像巨大的地窖一样,漫漫长夜她只能睁着眼睛傻傻地望着殿外。
  孩子挥舞着小手在她怀中咿咿呀呀,她低头看他,那像极了他的唇瓣更增添了对他的想念。
  白天里幽若来过了,她说她昨晚发现了他的秘密,她的师祖趁着夜深人静与远棠仙子在后山见面,两人举止亲密,隐隐约约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他好过分,不仅伤害言儿,还与其他女人幽会……怪不得这些天他都不愿回来了……
  憋了这么久,今夜她的眼泪如决堤的潮水滚滚而落。想抱着孩子去找他,走到门口双膝发软再也走不动了,跌坐在台阶上。
  那孩子仿佛受她感召,也开始咧嘴大哭,圆圆的眼睛里全是泪水。花千骨急忙哄他,可自己的双颊还挂着泪珠呢,此番心酸更甚。
  “言儿别哭了,我们不待在这儿了。”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为什么他还不回家?他就这么狠心抛下他们……
  她哭出了声,别人都有娘家回,唯独自己没有。花千骨越想越委屈,赌气拔脚就走,天下之大,还没有她和儿子的容身之处吗?
  刚走出前殿大门,就见那熟悉的身影早已在那徘徊。她也不理他,抱着孩子就往外走。
  “小骨。”他一把拦下她,臂上伤疤隐隐作痛,“你还不肯原谅我吗?”
  她退后一步,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你还回来做什么?我和言儿不用你管!”
  “你为什么要这样呢……”他痛心地道,到底要他怎样她才肯原谅?这个样子是要离开吗?可以闹脾气,可以打他骂他,可就是不能走。
  花千骨早就忘了是自己将他赶走的,满脑子都是幽若说的他和远棠仙子在后山幽会,伤心又嫉妒,横冲直撞地抱着孩子就要从他身边过去。
  他哀叹一声,紧紧地将两人抱在怀里,听笙箫默说她病了后,他就一直坐立不安,明明昨日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病了?也不愿深究,急急忙忙赶回家,纠结许久都不敢进去,没想到她却抱着儿子要离家出走。
  花千骨被他圈在怀中动弹不得,顾忌着白谨言也不敢再挣扎,只有眼泪还在不停地流:“我知道你厌烦我和言儿了,你也不必委屈了自己,放我们走,远棠仙子还等着你呢……”
  对于她的控诉白子画莫名其妙,什么厌烦,什么远棠仙子,不过,这情况是吃醋了吧?
  “到底怎么了?”他捧起她的脸,哭得像个小花猫一样,“告诉师父好不好?”
  花千骨低着头,眼泪仍是不停的落让她都来不及擦,滴在白谨言粉嘟嘟的脸上,惹得他不满地哇哇大哭。
  “你看,你一哭言儿也哭了。”他低声哄着她,不理她的反对单手将孩子抱在自己手臂上,只要孩子在,她绝对不会走。
  揽过她的腰,柔声道:“外面冷,我们进去说,一会儿风寒又该重了。”
  花千骨茫然地看着他,什么时候得风寒了?
  乖乖随他进殿,痴痴地看着他将孩子哄睡着,那哄孩子的手法比她这个做娘亲的还要熟练,虽然面孔上是沉静平淡的,可眼眸中却流露出无限的温柔。
  她不由地诧异,他真的不要他们了?他真的喜欢上远棠仙子了?怎么看都不像啊……
  将已经熟睡的白谨言放在小床上,他又轻轻地摇了摇,孩子的脸上还带着一丝甜笑,咋吧着嘴,小脑袋一扭又继续睡。
  白子画舒了一口气走到她面前,握着她的手,低着头凝视着那梨花带雨的面庞,有多久没见到她了?仿若又过了好几百年,又仿若从未离开过。
  “我们别吵了好吗?”他的声音里没有厌烦,反而有很多委屈。
  花千骨的心一下就软了,点了点头。自己那么想他,想得寝食不安,想得都快无法呼吸了……
  “你不跟远棠仙子走了吗?”
  “我为什么要跟她走?”
  泪水又滑落,也不知道是难过还是安心了,只是别过头去,把脸藏在阴影里。
  勾起她的小下巴,认真地道:“好好的为什么说起她?”
  花千骨吸了吸鼻子,如秋水般盈满泪的眼睛里全是委屈:“幽若说昨晚你与她一起……亲密无间……”
  白子画脑子一轰,怪不得前段日子赶他走时她那么坚决强悍,今天却哭得凄惨无比,原来是为这个。抬手为她擦着眼泪,心里既恼怒幽若胡乱说话又庆幸她今天的反应说明还在乎自己。
  “傻瓜,那样的话你也信!”
  “没有?”扬起小脸,可怜兮兮地拽着他的衣袖。
  白子画哀叹一声:“当然没有。这个幽若整天胡说八道,倒是你,身体可好些了?”
  花千骨眨着大眼睛,奇道:“我身体没问题啊?”
  顷刻后,两人回过神来相视而笑。白子画擦着她的眼泪戏虐道:“你看你哭哭笑笑,和孩子一样。”
  她扑进他怀里,小脸在胸前摩挲着:“那么久你都不回来,下殿住得很舒服?”
  “不舒服。”他紧紧环住她,嗅着她身上独特的香味,没有她在,每天都分外难熬。
  俯身含住她的唇,急切又炙热,那样的柔软细腻,带着一丝丝若隐若现的芬芳,美好得像雨后的清新空气。
  “师父……不要啊……言儿他……”花千骨软在他怀中,被大手抚摸过的每处肌肤如同火烧一般。他有太久没有碰过她了,而她敏感得浑身颤抖,口中破碎的告饶却成了最美妙的催情乐曲。
  “言儿睡着呢。”他曲手弹指,保险期间还是下一道结界吧,“小骨,我想你……”
  

☆、无奈想象

  哪里理会她娇柔得欲推还就,他想要她太久了。床榻绵软,承载着两个人的分量,仿若承载着许久未倾泻的情。
  花千骨早已化成了水,小手无助地攀着他光滑的脊背,她弓起身子去吻他的唇,在拦腰折断中天翻地覆。。。。。。
  这一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花千骨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言儿,完了,忘记喂言儿了!”急匆匆地翻身下床,足刚踏地竟觉得双膝发软,下身还有丝丝疼痛,竟有些并不拢。
  心里漾起层层甜蜜,他们都不在房中,或许是他在照顾言儿吧。
  “师父!”
  “我和言儿在厨房。”
  她放下心来,前段日子他不在,她就懒得梳头懒得换装,如今他回来了,心情大好,手指一勾,飞出一件水绿色的金丝钩成的小袄,领口是白色柔软的水貂毛,下身搭配了一件栗色的百褶千鸟裙。默念了一个法术,挽了一个堕马髻,插上几只翠玉素簪,又觉得脸有些浮肿,嗯,应该还是产后发胖吧,得减肥了。她补了些妆,对镜自览,觉得还不错便娉娉婷婷地向厨房走去。
  一进门看到的场面不禁让人哑然失笑,她白衣翩翩的神仙师父,千年不变的冰山脸,正怀抱着一个小婴儿,嘟着嘴,满面笑容地哄儿子喝奶,孩子咿咿呀呀地与他打闹,似乎玩得很开心,但就是不肯吃一口。白子画也不恼,不厌其烦地柔声哄着:“言儿乖,喝一点好不好,肚子会饿哦……”
  她从未听过他用如此柔暖又稚气地语调与谁说过话,一时也不想打扰,就倚着门看父子二人打闹。
  许是不习惯爹爹喂食,过了好久白谨言总算给了面子,抱着小奶瓶开始喝奶,瓶子里装的新鲜牛奶是摩严从九重天拉下来的两头天牛,借养在长留后山独辟一境的丰美牧草中,专供小谨言每日吃食的。
  白谨言喝得差不多便一撒手不再抱瓶子,反而要爹爹抱,可眼睛一转看见倚在门旁的娘亲时又咿咿呀呀地想挣脱父亲的怀抱,往花千骨的方向张手。
  “你来啦……”白子画早已知晓她的气息,可真的看见她时却被那样柔和的美惊艳住了,屏住呼吸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花千骨微微一笑,从他怀里接过孩子:“我来抱吧。”
  白谨言现在失忆,头脑也倒退回同龄儿的智商,但他看见漂亮的娘亲如天性一般往她怀里凑,含糊不清的小嘴呀呀地喊:“娘……”
  花千骨愣了愣,不可置信地看着白子画道:“师父,言儿叫我了!”
  他不知道他的目光是有多么柔软,他只知道自己喜欢看她笑,她的笑能融化他的心。低头与她一起逗弄小娃娃,儿子生来便是仙胎,自然要聪明些,最主要的是懂得哄小骨开心,他的笑不知不觉更深了一层。
  花千骨痴迷在神仙师父好看得让人晕厥的笑颜中,直到他开口唤她,才不好意思地回过神来。
  “师父,我再也不要与你吵架了。”她偎进他怀里,享受着只属于她的熨贴与浓浓的暖意。
  不过有些事花千骨可不会忘,隔日她便弄了一桌好菜把幽若骗回绝情殿。
  在严刑逼供下,幽若只得苦着脸告饶:“师父,你就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花千骨佯装打了她执筷的手,这丫头对海壳真是情有独钟,满满一盘清炒海壳已经快见底了。她越想越气,就因为这丫头的一句谎话,害她难受也就算了,万一自己真赌气走了那可怎么办啊!
  幽若一边对菜肴赞不绝口,一边毫无半点真心悔过地道:“师父你也不用太担心,就算你走了,尊上还是会把你找回来的。不过这事也不能全怪我,至少一半的错在你。”
  花千骨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的不可思议:“我?好你个幽若竟然敢说你师父我错了?!”
  “额……”幽若被她吓着,就着一杯茶压了压惊道,“师父,你把尊上赶下绝情殿就是最大的错!”
  花千骨撇了撇嘴,无辜地道:“我又没赶他,是他自己走的。”
  “那一两天也就算了,半个月!半个月啊!”幽若义愤填膺地拍着桌子,怒目圆睁道,“您就不能服个软把尊上劝回来啊。现在倒好,整个长留都在议论此事。”
  “议论?”花千骨吃惊地道,她的家事倒成了谈资了,“怎么议论的?”
  “你还不知道?大家都在传,堂堂长留上仙竟然惧内!这,这颜面何存!”幽若一个劲地叹气,为自己的师祖抱不平。
  花千骨被她说得面红耳赤,原本还觉得占着百分之百的理现在竟连一分都不剩,她抬起头看着她,想着要做些解释,却见幽若手一挥,袍袖一甩,站起身潇洒道:“所以,本掌门不下点狠药能行吗?再说了,如果我说尊上受伤了,您也不能信啊。”
  嗯,有些道理,花千骨撑着脑袋,这个幽若,真是小看她了,她心里有了计较,得好好哄哄师父大人。

☆、爱之所惧

  自从白谨言断奶后,花千骨便开始发奋减肥,加上前段时间两人吵架,她也一下消瘦不少,如今听了幽若的话,也觉得忽略了他很多。一番精心装扮后,便站在殿前等他回家。
  “师父——”对扑进怀中的小人儿,白子画也觉得有些意外,搂住她轻轻吻了吻道:“发生什么事了?”
  花千骨心里有些低落,看来自己真的冷落他很久诶,不但让他没有兴奋感,反而有隐隐地担忧。
  白子画见她在怀里蹙着眉不说话,不免担心更重:“还是闯什么祸了?”
  “师父!”花千骨瞪着一双好看的大眼睛含怨道,“我在你眼里就是爱闯祸的吗?”
  他摸了摸她的头,笑道:“倒也不是。”
  牵了她的手穿过花园长廊,今天小徒儿有些不同啊,到底出什么事了?“言儿呢?”
  “睡着了。”两人指指相扣,花千骨又紧了紧,生怕他会逃掉一样,惹得白子画侧目看来。“师父,我做了好多你爱吃的菜。”
  白子画有些意外,这段日子以来都是自己做菜,她除了大赞自己的手艺外,还向他撒娇要求,以后想一直尝到他做的菜。他当然不会反对,只要她高兴,谁做菜又有什么关系呢。
  只是今天……看着她不停地给自己布菜,心里竟有些慌,那些新鲜美妙的味道沦落到唇齿间,品不出半分滋味。
  “师父今天可顺利啊?”花千骨为他倒了一杯茶,准备循序渐进地与他搭话。
  “嗯。”他点了点头,笙箫默传音回来,已找到秀华宫,看来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师伯没有再生气吧?”她试探地道,摩严的反应很大程度上代表大众对他们的看法。
  这下白子画也明白她要说什么了,心里倒是松了口气,面上还是淡淡地道:“你不必在意别人。”
  花千骨嘟着嘴道:“可是我今天被掌门训诫了。”
  “嗯?”白子画有些意外,掌门?是幽若吗?他觉得她的样子可爱又好笑,被自己的徒弟训诫,难怪那么委屈,要向他告状来的。“她说什么了?”
  “她说我不该那么过分,还说大家都知道师父惧内了。”花千骨一边低头小声控诉着,一边偷眼去看他的脸色,“这下好了,脸面都丢尽了,我没脸见人了……”
  他差点没笑出声,前两天那么强势,今天被徒弟说两句就意识到没脸见人了?
  “你笑什么呀?”她拿手指头搓了搓他。
  白子画正色道:“幽若说的没错。”
  那可爱的小嘴巴半张成了一个圆环,怔怔地看着他,连师父也认为幽若说的没错。花千骨暗自庆幸还好坦白从宽了,闲言碎语肯定早就落在他耳中了,若一直任由他憋在心里,哪天遇到比自己更年轻、更漂亮、更温柔的女子就会有比较,一比较就会发现自己对他一点也不好了……
  她沮丧地垂着头,眼泪都快被酸出来了。
  白子画勾起她的小下巴,怎么眼眶红红的,真是的,现在越来越喜欢哭鼻子了。凑过身轻轻地吻着她长长得如蝴蝶翅膀的睫毛,叹息道:“幽若说的没错,我是怕你啊。”
  “啊?”刚还被他吻得心头发烫,乍听此言,泪珠滚落竟不自知了。
  他抬手温柔地抹去面上的泪,这张脸怎会美得这样让人着迷发狂呢?
  “我怕你伤心,怕你生气,怕你会离开……”白子画面露羞赧之色,“所以幽若没说错啊,你也不要怪她了。”
  一番温柔劝解彻底让她泪如泉涌,双手合着他白玉无暇的手指,贴着脸颊任由泪水冲刷,哽咽动情地声声唤道:“师父……”
  “好啦好啦,小骨乖,小骨不哭了……”她一哭他就慌了手脚,赶忙将她搂进怀里。
  哄了好半天她终于止住了哭声,倒把眼泪鼻涕擦了他一身。看着原本纤尘不染的素衣锦袍被蹂躏得一滩滩的水渍,不好意思地伸手想要抚平。
  她就赖在他膝上,勾着他的脖子相依相偎着,他也觉得满足,就这么抱着她不说话。
  过得许久,花千骨才怯生生地问道:“师父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对言儿吗?师叔也说了些,但我没怎么听懂……”
  “是没听懂还是不想听啊?”他会不知道她的小心思?
  “都有吧。”花千骨玩着他的白玉腰带上的缨络,真是什么事都瞒不了他。
  “那我说了,你可不许生气。”
  “好!”她眼眸闪闪,催促道,“快说嘛。”
  白子画委婉地将白谨言的前世今生细细说与她听,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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