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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之无垢青书-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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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无忌脚尖藏匿与桌下狠狠踩上宋青书的脚背,任凭身旁那人倒吸一口凉气也不肯移开,面上却笑吟吟地道,“宋师哥今天话有些多了。比起周姑娘来,师哥你一样是‘出得厅堂入得厨房’,又何必多提她人。”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宋青书总算是受教了一回。
  原本是做贼心虚所以胡乱说点什么来稳定心跳,不想被张无忌抓住把柄倒打一耙。如今还被他一脚踩中,那真实的痛令他忍受不住地只想跳起来揍上张无忌的鼻梁。
  “你,你也过奖了。”宋青书挤着笑将脚背从张无忌的履底拔出,剜了他一记,以眼神示意,你丫的,下脚这么狠,想我脚趾头烂掉吗?
  张无忌扬唇一笑,装作没看见宋青书眼睛里的暗示,扭头恭请谢逊喝汤后,端起小碗递至唇边时,手中动作微地一顿,视线在面前那盛着清汤的碗内稍作停留,随即起笑,在宋青书借吃饭为掩饰的偷瞄下将那碗汤喝个干净。
  目视着张无忌喝完汤,宋青书只觉内心松了好大一口气。
  这家伙好歹也在蝴蝶谷学医两年,只要能将他撂倒,其他的人就不足为患了。
  原本简单的一餐饭仿佛吃了有一个世纪之久,宋青书只等得星火乱迸,待最后一人将碗筷放下,忙催促殷离等人收拾。
  周芷若和殷离将碗碟收入厨房,疑惑道,“你这么急做甚么,船又不会跑掉。”宋青书随口道,“当然急了,在这灵蛇岛上呆了这么久,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回去,肯定要抓紧时间,免得中途再横出变故。难道你们不急?”
  这么一问,周芷若等人也觉是理,不约而同点头道,“却是。咱们在这里呆得够久了,也该早些回去才是。”话音刚落,一阵晕眩袭来,周芷若下意识扶住桌角,抚着额头蹙眉道,“怎么突然感觉有些头昏……”
  宋青书站到一旁目视周芷若迷迷糊糊走了两步,靠着一张矮椅坐下睡去,伸手在她紧闭的眼前晃了晃,在确定她和殷离已然毫无反应,这才转身走出门外。
  屋内,谢逊、张无忌和赵敏皆已陷入昏迷之中。宋青书小心翼翼地从赵敏手中抽出倚天剑。那沉甸甸的感觉才上手心,猛地眼前一花,整个身子仿佛喝醉酒般站立不稳,欲要摔倒在地。
  宋青书眉头剧烈一跳,当即明白自己被人反摆了一道,心里暗叫“不好”。
  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下毒,还不被我尝出来,这人也算是个厉害角色了。
  宋青书跌撞走向门口,脚下一个趔趄往前一栽,额头撞在门槛上,混合着迷药在体内迅速扩散,当下头一歪眼一闭,昏了过去……
  昏昏沉沉的也不知睡了多久,等宋青书醒时,人正躺在海岸边。揉着隐隐作痛的脑门起身,才走一步,脚尖踹中一物,低头看去,只见断开的屠龙刀和倚天剑正静静躺在地上。又觉胸口有些铬得发慌,一摸,似乎有包什么东西揣在怀中。取出来一看,差点没惊掉宋青书的眼珠子。
  这不是《武穆遗书》和《九阴真经》吗?怎么在我身上?
  宋青书直觉反应自己被人暗中操控了——虽然还不知道其人身份,也不知他目地何在,但能将这些事在无人觉晓的情况下做完……
  一想到这里,宋青书禁不住地打了个冷战,心里有些不寒而栗的发毛。
  顾不上猜想那幕后的始作俑者,宋青书将两张秘籍包好塞入怀里,迈步往小茅屋所在地赶了去。
  不知道张无忌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既然能下反毒将我也迷昏,屋里那些人之中,绝对有一个是清醒的。
  宋青书脚步不停地疾奔出半里地,依稀瞧见前方有一人从土丘后翻过,背影像极了赵敏。
  宋青书脚下一顿,想了想,朝赵敏离去的方向跟去,远远看着她再度走到日前的那处山壁,绕了进去,问道,“怎么样了?”
  山壁后传来当日那熟悉的男声,“回郡主,一切准备妥当。”
  “很好。”赵敏的声音显得格外冷冽,“等一回大都,立刻派人上武当山,剿灭武当派,杀了张三丰那个老道。”
  宋青书心神一震,险些从树上跌下去。
  “当今中原武林,泰山北斗当属少林武当。只要先灭了武当派,对少林寺和其它门派,也是一个极大的重创。”
  听着赵敏无一温度的话语,宋青书几乎能想象得到她此刻脸上那绝冷无情的笑意。
  “周芷若妄想得到倚天剑和屠龙刀,偷去了我的十香散筋散放在饭菜里,幸好我事先有所防备清醒得及时,才得以保住性命逃走。”
  “那郡主为何不即刻离开?”男人询问。
  “笑话!”赵敏话语温度一沉,“她偷走了我的倚天剑,我岂能不追要回来。”
  “是。”那男人恭敬回答,又问道,“可要派人保护郡主?”
  “不用。”赵敏淡淡回绝,“等张无忌他们醒来,自然知晓是谁下的药。就凭一个周芷若,还伤不了我。”
  少时,赵敏从山壁后走出,在经过宋青书藏匿的大树下时,脚步一停,嘴角滑过一丝几不可见的笑,大步离开。
  宋青书只等赵敏走远了,也未能看见山壁后再有别人走出。而眼前形势危急也不容他多做耽搁,遂飞身赶往茅屋,打算抢在赵敏回去之前找到张无忌说明此事。
  不想等他到茅屋外时,还未来得及进门,赵敏一个箭步冲了出来躲在宋青书身后,拉着他大喊,“救命啊!周芷若要杀我。”
  宋青书茫然地看着赵敏,不等问清发生何事,只见周芷若手持长剑跟着冲来,冷声道,“宋师兄,你让开,今天我一定要杀了这个妖女。”
  赵敏死死拽住宋青书挡在身前,啐道,“呸!你下药迷昏了大伙儿,偷走了我的倚天剑,现在反倒要杀我,是何道理?”
  周芷若脸颊涨得通红,眼睛里迸射出极具怒意的憎恨,“你胡说!明明就是你下的药,是你嫁祸给我的。”
  赵敏双眸一瞪,显然是因周芷若的话而气恼,“我嫁祸给你?我为什么要嫁祸给你?我若是得了刀剑,还不自己跑了算了,干嘛回来给你追杀?还有,这里哪个人不比你有头有脸,我凭什么就一定要嫁祸给你这个名不经传的峨嵋派弟子?”
  一席话语堵得周芷若哑口无言,眼底那恨至极致的杀机却愈发暗沉起来。
  见赵敏始终躲在宋青书身后,周芷若眼眸微眯,凌厉的长剑缓缓抬起指着他道,“宋师兄,刀剑无眼,你快让开!”
  宋青书由始至终就没弄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尽管心中对赵敏有着太多的怀疑和戒备,但也不能在事情未弄明白之前就让周芷若把她给杀了——指不定是周芷若被她杀。总之死哪个,都还不是时候。
  宋青书并不想袒护赵敏,然则眼前拿剑砍人的是周芷若,只能好言相劝,“周师妹,你先把剑放下,这玩意儿危险,不能随便拿出来比划的。你要有什么事就跟我说说,何必要杀要打的,多不好。”
  周芷若听他句句维护赵敏,心头怒火中烧,偏那惹事的主还躲在宋青书身后喊道,“听见没有,你宋师兄叫你把剑放下,还不照做!”
  周芷若勃然大怒,也不管宋青书还挡在前面,提起剑刺了过去。宋青书闪身避开长剑,一把拽住赵敏疾步后退,反手震在周芷若的右腕上,借以打落她手中的剑。周芷若左脚踏开,右脚踢上宋青书胸口的同时移剑再刺,却被他一把扭住手臂夺下长剑。与此同时,赵敏从宋青书身后慌乱闪出,脚下一个未稳扑上前来,正好撞上宋青书握剑的臂膀,那未能来得及收势的剑尖擦着周芷若的左臂划过,鲜红的血随即流了下来。
  宋青书大惊失色,正要弃剑,只听见张无忌沉冷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你们在做甚么?”

  第 34 章

  周芷若捂着流血不止的手臂回头,见来人是张无忌,嘴角轻轻一抿,突然一步上前单手握住宋青书手中长剑凄声道,“宋师兄,你若是真要杀我,就动手吧!”
  宋青书一愣,还未来得及开口,周芷若连连摇头,眸中溢满了痛苦之色,“宋师兄,你屡屡帮着赵敏那妖女,甚至不惜出手伤我,难道在你心里,她真的这么重要?”
  赵敏目光在对面的张无忌身上稍作停留,随即弯唇一笑,颔首道,“没错。你以为你的宋师兄会喜欢你吗?少做梦了。人家是武当派的下一任掌门,你呢?你是什么?说这话也不嫌害臊。”
  赵敏言语满含讥讽,周芷若脸色霎时一白,血色尽数抽离,双唇禁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
  “是,是这样吗?”周芷若几乎临近崩溃边缘的视线移向宋青书,“宋师兄,你也这么看我吗?”
  “啊?”宋青书茫然地看向周芷若,见鲜血如珠般从她手心滴落,真担心她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芊芊玉手断送在利剑之下,忙道,“你先松手,有什么话等回头再说。”
  周芷若摇了摇头,清澈如水的眼眸里隐藏着难以言喻的黯然心伤,“宋师兄,你当真也是这般想我?我为你所做之事,你都视若无睹……你为何不相信我,却要信这个妖女?”
  宋青书压根就没弄明白赵敏和周芷若到底在纠结什么。说是因为下药吧,两人又拉扯到刀剑上。既然说了刀剑,她二人又为何空口说白话的在这里争执,不去寻那下落不明的屠龙刀和倚天剑?
  张无忌从他几人的对话里听出端倪,当下眉头一蹙,沉声喝道,“青书,放手。”
  宋青书正觉莫名之际,被张无忌这么一喊,愈发的无语起来,又不想当着周芷若和赵敏的面跟他吵,强忍了怒火道,“我想放来着,是人家抓着剑不松手,你没长眼睛吗?自己不会看。”心里却道,这人毛病了,好端端的朝我吼什么?
  张无忌脸上笼着一层阴晦,走过去伸手点上周芷若臂上穴道,迫她松手后撕了片衣角替她将伤口包扎住。
  周芷若双眼始终注视着宋青书,精致的秀脸上满是哀戚,只看得后者一阵头皮发麻,扪心自问了半晌,似乎并未有做对不起人家的事,这才稍稍安定了心神,尴尬道,“那啥,我进去看看谢大侠他们。”
  张无忌拦住他道,“不必了。义父和表妹中了迷药,如今还未醒来。”说着,目光凌厉地扫了一眼赵周二人,嘴角勾起一抹毫无笑意的弧度,“在场四人,赵姑娘和周姑娘身上应该都备有防身用的药剂。这迷药究竟是谁人所下,个人心中有数。如今在这灵蛇岛上,我也不想多做追究,等回到中原,张无忌定会彻查清楚。”
  简单数语,却是掷地有声,铿锵有力,只说得赵敏和周芷若心下一惊,两人同时垂了眼睑。
  张无忌扬唇一笑,请赵敏和周芷若暂时回屋歇息,自己则拽住宋青书往下山的方向走了一段距离,不顾身后那人的挣扎与咆哮,一把钳住他的肩头将他用力抵在树干上,“宋师哥,你为何要这么做?”
  宋青书只觉后背被撞得仿佛散了架般疼痛,偏又那人还丝毫不许他动弹,心底也不由得大为恼火,怒道,“你发什么疯?”
  张无忌黑色的眸子里窜动着燃燃火焰,周身笼罩上一层透骨的寒意。“这句话应当是我问你才是。你为何要在饭菜里下药?”
  宋青书霍然抬头,抚着肩头的手愕然一顿,瞪大了双眸反问,“你说什么?我下药?我什么时候下药了?这跟我没关系……”还未说完,猛地想到自己去厨房拿汤时曾下了少许迷药,脸色微微一变。
  “想起来了吗?”张无忌眼底流淌着深海般浓稠的黑暗,将宋青书整个心身吞噬其中,“宋师哥,你若想要倚天剑和屠龙刀,为何不与我直说,却要做这等下九流的事?若非我从碗中闻出你惯用的迷药,岂不是要一直被你隐瞒欺骗?”
  宋青书心知自己确实下过药,怎么说也是理亏,但整件事他也被人算计在内,直到现在也未能明白这暗中操纵者究竟是谁。如今被张无忌这般无端指责,心里既恼火又无辜,深吸了几口气咬牙道,“张无忌我告诉你,我根本就不屑于屠龙刀和倚天剑。要不是为了大局着想,我犯得着去下那药吗?别跟我说什么隐瞒欺骗,你明明知道我下了药,你干嘛非要喝那汤,做戏给谁看?”
  张无忌眸光瞬时一沉,怒火更是燃烧的炽烈。面色虽还算平静,手指却攫紧成拳,不难看出他正极力压制内心愤怒。
  “宋青书!”张无忌一步逼近,低沉的嗓音宛似深海中危险的漩涡,响在宋青书的耳侧,险些令他心脏漏跳一拍,“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在你面前我何曾演过戏?倘若我不是有心要护你,又怎会私下和你来说此事?你既铸下大错,不认错也就罢了,却还这般冥顽不灵不知悔改。”
  宋青书几时被他这般训斥过?自两人认识以来,哪回张无忌不是作揖陪笑柔声哄劝,今日头一遭被他指责,话语如此难听,心里那团火怎么也压不住,甩开他的手道,“张无忌,你也别来这里跟我装好人。论辈分你还是我师弟,轮得到你来责问我的过错吗?我告诉你,迷药不止我一个人下了,我自己也被人陷害,信不信由你。你要真不待见我这人,也别尽挑着事来找我的茬,以后你过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大道,咱们一拍两散谁也不认识谁!”
  张无忌冷冽的目光直直望入宋青书眼底,心中有种断弦般的痛悄然漫开,却依旧面无表情,一字一句问道,“你当真是这么想的?”
  宋青书此刻也正值气头之上,本想跟张无忌商量赵敏和无故飞来的秘籍之事也给丢到了九霄云外,认真道,“我就是这么想的。以后我跟你除了师兄弟关系,什么都没有。你也别妄想再来打我的主意。”
  张无忌紧攫成拳的手发出轻微的骨骼响动,黯黑的眸子在听到这句话后骤地一眯,瞳中霎时蓄满了暴风雨似的阴霾。
  “好得很。”张无忌往后退开一步,深邃的眼眸倒映出宋青书的身影,温和的口吻和他仿如冰冻般眸光极为不搭,“既然宋师哥心意已决,我多说无益。待回到中原,请师哥自行回武当山罢。”
  宋青书未想他会一口应允,不觉有些错愕。想着平日里这厮死缠烂打无所不用其极,怎么这个节骨眼上一挫就瘪了?
  眼睁睁看着张无忌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宋青书置于身侧的手握了握拳,在心里强制般告诉自己,我没有做错!
  目视那人背影消失在路的尽头,宋青书的心□了一下,一种极为不舒服的异感从心底漫延散开。想着既然两人已经翻脸,他也再没有回去小茅屋的必要。当务之急应当速速赶回武当山给张三丰等人报信,好让他们早做防备。
  将心中那恼人的烦闷抛开,宋青书摸了摸怀中的两张秘籍,确定依旧还在后,沿着下山的路往海边走去。
  此时日已西斜,岸边的凉风夹杂着海水的腥咸扑在宋青书脸上,黏稠的湿润令他感到呼吸不甚畅通。
  脚下一步深一步浅地走至海岸,只见前方停着两艘船。宋青书一惊,正在考虑是否该上前,其中一艘船的甲板上走出一人,朝宋青书所站之地打量许久后朗声唤道,“是青书兄弟吗?”
  宋青书眯了双眼,迎着夕阳看着那人,并未答话。
  “青书兄弟,是我啊!陈友谅。”那人从船上一跃而下,几步迎上前来,拍着他肩头惊喜道,“青书兄弟,你果然还在,可真是太好了!”
  宋青书干巴巴地笑了笑,将“陈友谅”这三个字从丢弃的记忆库中提出,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还是你从没有离开过?”
  陈友谅大笑道,“瞧你说的。我是特意回来寻你的。”边说,边招呼他上船,“怎么就你一个人,张教主和谢大侠他们呢?”
  宋青书闷声道,“不用管他们了。看见旁边那船了吗?就是专门运他们回中原的。你说你是特意来找我的,有事?”
  陈友谅询问了宋青书落单的原因。基于“防人之心不可无”,宋青书捡了些没要紧的说了,其它那些个重点是只字未提。陈友谅在了解大概情况后,点头沉吟,“你和张教主师兄弟情谊深厚,又岂能因这小小争吵而断了同门之谊。青书兄弟只管放宽心,此事实属平常小事。”
  宋青书随口应了声,反问他为何突然来寻自己。陈友谅解释,当初他离岛时带走了船,事后回想担心一众人被困孤岛无法离开,思忖再三后还是决定回来接人。
  宋青书狐疑地瞅了他一眼,心道,这人放在哪里都不是个好货,怎么突然一下变得这么有情有义?但现在也不能再靠张无忌离开,不如趁这个机会搭个顺风船回去。宋青书倒不担心陈友谅会途中暗算他——若是明着对干,势必要撕破脸皮,那他也犯不着现在瞻前顾后的陪笑脸。倘若暗里偷袭下毒,正好撞在宋青书的枪口上,就更没什么可担忧的了。
  等上船后,宋青书请陈友谅立马开船,陈友谅倒也未有含糊,扬声唤来一人去后舱传话。少时,高帆扬起,大船顺水下海行了去。
  一路上,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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