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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三部曲.三世缘-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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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说,苍生皆苦,必当悲闵,舍弃自我以度众生,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我不解,相当不解。既然心里什么都不装,那么怜悯苍生算不算是执念?既然众生平等,那么舍弃了自我又岂非是大大不公平?既然要大爱众生,那么对深爱自己的人又为何要划清界限?
  佛与道不同,真的完全不同。一讲功业,一讲随缘,或出世,或入世。但有一点,却几乎完全一致,佛与道都是高高在上,俯瞰众生,一样的以大爱包容万物,却也一样的对人情淡薄到可怕。
  念了几天经书,心不仅没有静下来,相反还更混乱了。是我看不懂深奥的佛法,还是本人天生对外来的东西比较抵触?
  为了避免自己走火入魔,我放弃了研究佛经理论,改行翻起了武学奇典,没几天又发现无趣,干脆直接把经书当成故事解闷。这一来二去乱翻许久,我居然找到了传说中的《九阳神功》。时至今日跟佛经对比着一参照,我才发现这九阳神功居然是典型的佛家武功,果然是天下武学源起少林啊,厉害。
  “师父!你看到没有?那边好象有人!”某日的阁楼下忽然传来经常上来扫地那小和尚惊奇万分的大叫。
  他师父老和尚稳如泰山的说道:“觉远,你是不是又想偷懒?赶紧上去扫地去!”
  小和尚沮丧的应了一声,缓缓上楼,埋头扫地,经过窗口时,只向外扫了一眼,忽然惊叫一声,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狗,惊惶且尖锐。藏在梁上的我吓了一跳,差点没当场砸他身上。
  楼下的老和尚隐怒道:“觉远!你又在做什么!?”
  觉远盯着窗外结结巴巴的说道:“对面有人……阿……”声音发至一半被卡在喉咙里,他就像是突然断电的机器人,举着扫把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窗户似乎轻响了一声,一个人影晃过,我惊的连连缩紧身子,暗骂自己时运不济。
  怎会这样轻易又被他寻到?难道他在我身上装了什么定位仪吗?
  “霜儿,不用再躲了,我看到你了。”听不出语调起伏的声音响起在窗外,我悄悄探出头,什么都没看见。难道我幻听?
  “喂,小和尚,说话的人在哪呢?”我与石化状态的觉远传音求助,小和尚却一动不动。忘记了,他被点了穴,并且是被弹指神通点了穴。诡异的黄老邪……
  小和尚的师父显然也察觉到了诡异,在楼下扯嗓子喊了几声,见没人应他,便亲自爬上楼,一看到模特似的觉远,第一件事就是往梁上看,接下来就是我被人脏并获的过程。
  “你……”我在他出声的同时将手中的书砸过去,而黄药师居然在老和尚被书砸中脑门的同时出现在屋里,接着就是我的逃跑与他的怒吼于同一时间完成:“你到底准备逃到什么时候!?给我滚回来!云!霜!”
  没听见没听见!离我远点,黄老邪!
  身后仿佛跟了百十条恶狗,我这逃窜的那叫个一个快。瞧这树林子大片大片哗啦翻过,自己都觉得自己太过夸张了点。停下稍微休息,心跳得砰砰响,死黄老邪啊,他还真是阴魂不散啊,太恐怖了!
  被黄药师这么一吓,这几天的佛经算是白念了,我坐在某不知名的小餐馆略显痴呆状的喝粥,搞不明白那些诡异的现象到底是怎么回事。
  门外奔过一群小孩,里面还参合着一个大人。这人本已晃过门口,却又退了回来,大笑两声,居然奔进屋内直接趴到饭桌上,拍着桌子激动道:“霜奶奶,你在这啊!怎么老叫花子和黄老邪都没找到你吗?”
  咯,我吐出差点断成两半的勺子,捂着腮帮子惊奇道:“找我?为什么?”
  那人看着我笑得五官都揉在了一起,我对着他上下一阵乱瞅,揪揪他的黑脸皮,猛然跳起,惊道:“老顽童!你怎么成这样拉?”
  周伯通摸摸自己光溜溜的下巴,笑道:“是不是变年轻了很多?”
  我摸摸他额头,疑惑道:“不发烧啊。你怎么了?”
  他失望的一撇嘴,抓起桌上几颗花生米大嚼一通,含糊道:“真没意思。老叫花一剔胡子,谁都说他年轻了二十岁,怎么我剔了胡子都没人理我?”
  “洪七剔了胡子!?天那,你们到底在抽什么疯?”我两眼望天,极力想象洪七没了胡子的模样。
  周伯通本在大嚼花生米,一听我这么问,当即喷了一桌子,哈哈笑道:“搞了半天,你还不知道啊!哎呀,笑死我了!”
  他死命的拍着桌子,差点没把整个餐馆给拍翻了。我一拍他后脑,小声道:“笑那么响干吗?快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他捂着嘴忍了半天笑,一抽一抽的说道:“你不是要去出家吗?黄老邪一听说,差点没把全临安的尼姑庙和尚庙道士庙都拆了,我觉得好玩,也去帮他拆,谁知道他一见我就要拼命。黄老邪现在不是我对手,打不过也就停了下来,老叫花就跟他嘀嘀咕咕说了一夜不知道什么,第二天俩人居然打赌,说谁先找到你,谁就有资格娶你……”
  啪!我一拍桌子,怒吼道:“那两个老杂毛是不是疯拉!?黄老邪疯疯癫癫的,那老叫花子又来凑什么热闹!?”
  周伯通抱着那碟花生米护在怀中,点头说道:“自从收了黄老邪的闺女当徒弟,老叫花是大有邪气。看来,我得提醒兄弟别跟那小丫头走太近。”
  “不准去!”我又一拍桌子,哗啦一阵乱响,这可怜的小木桌子当场被我拍成了一堆碎片。在周围食客的惊讶目光赞中,我拎了周伯通大步迈出餐馆大门。当掌柜反应过来迅速追到门口大喊饭钱没给的时候,我一声巨吼将所有的喧嚣全部淹没:“带我去找老叫花子!个老不死的,非敲掉他一嘴牙不可!”
   作者有话要说:是不是觉得更加诡异了??原理到时候在洪七的番外里解释吧,这条因果线埋太深了,暂时挖不出来,见谅。
  
                  二十 求婚理由
  按照周伯通的理论,只要见庙就进,便一定能找到洪七的行踪。也许我该要庆幸洪七功力未复,不会离周伯通太远,在出了城的第一个庙门口,正正好好撞上了刚做贼出来的洪七。
  他看到我吃了一惊,我看到他更如同看到了猪八戒跳草裙舞。揪揪他白净的脸皮,我疑惑道:“你是洪七公吗?不会是他私生子吧?”
  洪七当时脸就绿了,周伯通在旁边笑得简直满地打滚,嘴里嚷嚷道:“我说霜奶奶啊,你也太好玩了吧。这老叫花子从来对女人瞧都不瞧一眼,打哪蹦出来的私生子?笑死我了!”
  洪七呸了一口,说道:“你个老疯子,跟着瞎起什么哄呢?”
  “你才是瞎起哄呢。”我停止了对他年轻二十岁的脸皮研究,说道:“说,你到底跟着黄老邪胡闹什么呢?”
  洪七呵呵笑道:“你的反应果然跟我想的一样。不忙,先找地方吃点东西,我都饿了一上午了。”他毫不避讳的一拍我肩膀,神色轻悦地朝县城方向走去。我看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只是觉得别扭。
  他的头发,顺且长,黑油油一把,随意以绳结了条辫子,垂于颈后,随风飘动那么几下,居然有种清雅洒脱的感觉。而以前,那一把头发总是油腻的纠结满成一团,沾满灰尘,让人看不清楚本来的颜色。
  他的衣服,只是一件半长的灰布褂,腰间别着几只布袋,便像是寻常公子哥所坠的饰物,朴素大方,干净并且整齐。而以前,这个人身上长年只有一件灰不灰黑不黑的短褂,扁起半个裤脚,趿拉着一双破布鞋,小腿上还有黑压压的一片长毛。
  至于他的脸,洗干净了之后效果果然是不同凡响,那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完全一个阳光活力派帅哥。跟他以前那胡子拉碴,满脸炭灰的形象实在相去太远。这个人,真的是洪七吗?
  “看什么?走啊!”周伯通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径自跑上去,围着洪七打转。我长叹一声,跟了上去。这些老头子啊,真是一个比一个妖怪。射雕的世界,实在是太疯狂了。
  此小县城,洪七想必是已经轻车熟路了,说是找个饭馆吃饭,他居然带着我们穿街走巷,来到了一家面积颇小的面店,说是这一家的面条味道独特,我一准喜欢吃。不过是跟他在皇宫厨房泡了半个月,他就清楚我的饮食喜好了?
  事实证明,这个面条确实很特别,因为那汤料,像极了康师傅。洪七盯着我两眼冒光,笑道:“怎样,不错吧。”
  “这种极品面条店也能被你找到,算你厉害。”我习惯性的先吃面条,听到周伯通在一旁说道:“不好吃,一点都不好吃,肉才这么少,这不是骗人的吗?”
  洪七道:“你懂什么?这面,要的就是这汤,杂七杂八的东西多了,怎么显得这汤味浓烈?霜儿,你说呢?”
  “我什么都不想说,你赶紧把这事给我捭扯清楚了。”放下筷子,我严肃的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坦白从宽。
  洪七笑道:“别那么急,等我吃完,再好好跟你说。”他举起筷子一敲碗,以跟他那长相完全不协调的吃相狼吞虎咽的把一碗面干了个底朝天,胡乱拿袖子一抹脸,说道:“你先跟我保证,我说完后你一定要静下来好好想想,别再逃避了。”
  “笑话,我什么时候逃过?你说。”我似乎完全忘记自己前两世那些不光彩的情史了。
  他轻咳了两声,一瞥旁边还在吸溜面条的周伯通,说道:“一会你吃完自己玩去啊,我有话要跟霜儿说。”周伯通含着面条一个劲点头,连看都不看我们一眼。洪七满意的一笑,朝我使了个眼色,起身即走,我随即跟上,两人就这么把周伯通一人扔在了店里。
  “这个事呢,其实很简单。”肩并肩的漫步于街道,洪七抬目直视着前方,面上带有一丝温和的微笑,像个慈爱的长辈。没错,就是慈爱。
  “黄药师这个人,做事情总喜欢随着性子走,不过,只要是他认定了的事,就绝对会不择手段的达到目的。他既想要娶你,就不会轻易放弃,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去,他也一定能想办法找到你。”他平静的叙述,几乎是在说一个与他无关的故事,我只听得脊背发凉,觉得自己这一次绝对是捅了个有史以来最大的马蜂窝。
  “他到底是真的喜欢你,还是只拿你当替身,或许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但你这样一味见他就跑,只会惹得他更加不开心,到不如想个法子让他彻底死心。”他侧头看了我一眼,微笑道:“其实,我也很奇怪。你武功明明高他许多,却为何一见他就跑?如此一来,不是显得你在心虚,故意与他吃醋闹别扭吗?”
  “什么?我吃醋?”我怒了,激切道:“跟一个死人吃醋,我至于吗?见他就躲,是因为懒得再跟他罗嗦了,你不知道这家伙说起话有多气人!”
  洪七笑道:“你说起话来也能把人气得半死。要知道,黄老邪那人,傲气的很,什么事都得要与人争个高下。你越是躲他气他,他就越是要让你对他服服帖帖,我还听说,他以前那位夫人,就是与他对诗赢回去的。”
  “不对啊,他明明说他们是指腹为婚那。”我疑惑,难道黄药师又在骗我?
  洪七笑道:“他连这事都告诉你了?”我点头。
  他哈哈大笑道:“丫头,我看,黄老邪这次定是认真的。他过去的事,除了他自己,他死去的老婆,或许也就只有你知道了。”
  “万一他是骗我的呢?”我继续疑惑。
  洪七摇头道:“以他的性子,绝对不屑在这种事情上骗人。”
  “但是……你说他要不是把我当阿衡的替身,又怎会看上我?在他眼里,我明明一处及得上阿衡的地方都没有啊。”黄老邪的眼光多么样的清高,没道理会对我这样的白痴动心吧。
  洪七道:“他为何会看上你,你不如直接去问他。我到觉得,我们在一起会更合适。”
  “什么?你吃错药拉?你不会是也来真的吧?大叔,清醒点啊!别吓我!”我看着他的微笑,刚才不是还很慈爱的吗?怎么一眨眼就成狐狸的暧昧了?
  我开始往后缩,他拽着我的胳膊又把我扯到身前,正色道:“你说过,不会再逃避。”
  “可是,你们实在是……实在是……”我被轰晕了,连话也说不完全了。
  他轻笑道:“也许我们确实是在异想天开,但是你确实太像……”像?像谁?
  我捶额头,无奈道:“大叔,你不会也想说我像你过世的老婆吧,拜托,这个理由不新鲜了,黄老邪已经用过了。”
  他微微摇头,说道:“你们真的很像,不光是长相,就连这脾气,这喜好都是一模一样。”他仔细的盯着我,手指轻轻抚上我眉心,让我下意识的往后缩,皱起了眉。
  他的手停于空中,又收起放下,神色有些局促,叹道:“只不过,总还是有些不同……终究,还是两个不同的人啊……”
  “什么跟什么啊?本来就是两个不同的人,你们能不能清醒点?找我当替身,不公平!”我愤怒的甩开他的手,说道:“我不是他的阿衡,也不是你的……你的谁呀?”
  他脸色有些发窘,说道:“你误会了,他只是我当年一个很好的朋友。太久没有他的消息,久到我几乎已忘记了这么一个人,直到你出现,让我好象又回到了二十年前。”
  “那又怎么样?这也不能成为你跟着瞎起哄的理由吧。”我再也不想瞎对老家伙们的过去好奇了,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他正容道:“不是,他曾与我说过,我这种好吃的人最好找个会吃的老婆,咱俩不管走哪都能吃到一块去,这不是天生的一对又是什么?我打了这么久的光棍,这缘分也该要到了吧。”
  “天那!你杀了我吧!”我几乎呕血三升,当场死过去。当吃饭也成了一种罪过,这日子已经没法活了吧!到底是他哪个天杀的朋友给他出这么个馊点子?我定要杀了那混蛋!!
   作者有话要说:闻到暧昧的味道没有??
  
                  二十一 幸灾乐祸
  我愤怒,疯狂的愤怒,愤怒到忘记一切的保证准备拔腿开逃。洪七这家伙大概早知道我会有此一招,他居然恶劣地踩住我裙角……
  那一天,我做了这辈子最难堪的一件事,而每当想起这件事,我都很想把洪七改造成熊猫关进动物园收门票。摔跤其实并不可怕,摔成什么姿势什么模样也并不可怕,可怕的就是在闹市中心当着成千上万群众的面摔成一个五体伏地,然后灰头土脸的被人扶起,于慌乱之中不知踩中个什么东西,而重摔一次,并且还是双人摔,并且还是一男一女交叉式花样摔……
  后来想起,我非常庆幸当时那一脸的灰和半脸的鼻血起到了天然遮掩作用,不至于让那里三层外三层雀跃不已的群众看清我的庐山真面目。而从这以后,我养成了一个相当招牌的习惯,只要是在人多的地方走路,就一定要以真气把裙底稍稍撑开,防止再被人蓄意按脚印。
  鼻子好疼,肿得像顶着个萝卜。我对着镜子左照右照,再也按耐不住心底压抑许久的怒火,冲着刚刚收拾好药瓶的洪七勾勾手指,待他一脸不安的走近,一个左钩拳直袭过去。呼!终于解气了。
  洪七捂着鼻子站在一旁直发愣,我吹吹拳头,白他一眼,威胁道:“下次再敢害我摔跤,非把你捶成熊猫!”
  他听完哈哈大笑,一揉鼻子,抹出一道殷红,像个大花脸。我面无表情的看着笑得几乎直不起腰的他,冷哼一声,说道:“你笑什么?赶紧出去,我要睡觉了!”
  洪七平息了笑声,好象是擦了擦眼睛,直接低着头出去了,门刚关上,又被打开,他只露出一半的脑袋,提醒道:“记得你说过的话啊,再不许逃跑了!”
  “我逃不逃跑关你什么事啊,要说还是黄老邪先找到的我,怎么也没你的事了吧。”他愣了一愣,又被我完全推出去。门闩一拉,我直接横于床上,大睁着俩眼望着帘帐顶。黄药师还没解决,又加上了一个洪七,同样的理由,同样的目的,我是不是撞了什么邪运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让我安生的混自己的日子?来世,坚决只做无人问津的普通人!
  “霜奶奶,怎样怎样,你到底准备嫁给哪一个?”周伯通神出鬼没的蹲上了窗台,言语之间皆是幸灾乐祸。
  我斜了他一眼,气道:“怎么?关你什么事啊?你急什么啊?”
  周伯通跳下窗台,说道:“怎会不关我事?傻兄弟已经成了黄老邪的女婿,你要再成了他老婆,我不就真的跟他成了一家人了吗?不行,绝对不行!”
  “你吃饱了撑的是不是?我嫁人你起什么哄啊?我都已经够烦了,拜托你别来添乱了。”一个枕头砸过去,我翻个身面朝床里,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
  周伯通奇道:“你会心烦?你居然也会心烦?”他冲过来把我揪了起来,惊奇道:“喂喂,是不是真的很心烦?是黄老邪还是老叫花让你心烦?”
  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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