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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三部曲.三世缘-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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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再加上通缉满天下,君无戏言,我还能活吗?死在自己手里,死在别人手里,都是死,早死早解脱,那不是很好吗?”别再啰嗦下去了,直接捧了我的人头上京吧。
他冷笑一声,抓这我的肩膀将我压在了桌上,阴冷道:“杀了你,那不是太可惜了?”说着,一手抚上我的脸,笑道:“你可知道,我早就盼着这一天了。既能说动皇上下榜,就能再劝他收回成命。而你,没了武功,更没了那个碍眼的死人,还能如何再与我斗?像你现在这低眉顺眼的模样,从了我甚好,反正,你是为了还债,用命还还是用身子还,于你来说,意义都不大了吧。”
“你……”我微一惊讶,而后闭上眼睛,叹了口气,不再言语。既然怎样都是劫,反抗还有何意义?还清了自己犯下的孽,一了百了,永不再轮回!
等了片刻,没见着王保保有反应,睁眼看他,却见他眉心紧皱,面上是一种闷闷的烦躁。对视良久,他却放开了我,后退一步,冷笑道:“看来,你是当真什么都不在乎了。那我不妨告诉你一个秘密……”顿了顿,笑道:“你相公,其实,是我杀的。”
“不可能!”我不知哪来的力气,一跃而起,圆睁着两眼,浑身巨颤。王保保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抄着双手得意的笑道:“那日在松江府,我不过一试便将你轻易的迷昏了过去。查探了一下,发现你虚弱至此,心下起疑。在那姓黄的来后,我告诉他,你的真元不知被谁所夺,只有杀了那个夺你真元的人,你才能好转,否则定会被一步步的拖垮。他是聪明人,当然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以他那种不可一世的德行,绝对不会接受自己靠一个女人来存活,自杀,当然就是迟早的事了。你说,对不对?”
手揪住心口的衣襟,我满脑纷乱,惊出一身冷汗。为何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他竟从那时起就已有自尽的念头了。为什么我没看出来?是天有意的隐瞒,还是我只顾着自己欢喜,却根本没考虑过他的感受?口口声声说爱他,我到底是怎么爱他的?如此自私任性,当真是爱吗?我是不是,只是为了自己的梦想而执着?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会这样?
我瘫软在地,动弹不得,王保保捏着我的下巴,笑道:“你也不用自责,他一个死人,本就不应该存活于世。不去老老实实的转世投胎,非霸着一个死人的身份而活,活该他生不如死。”
我打开他的手,盯着他的笑容,只觉狰狞无比。心中有股被压抑已久的火腾得蹿了出来,早已死灰的心,因他的只言片语而疯狂抽动,苦涩与愤怒争相涌上,干涸了许久的双眼居然再度湿润起来。眼泪夺眶而出,我扶着桌腿站了起来,手在桌上摸索到一只茶杯,对着他这种落进下石的阴笑猛砸了过去。
手腕被他轻易捏住,接着整个人也被他圈入怀中,我奋力的挣扎,却怎么都挣不脱,听他开心的笑道:“怎么?生气了?怪我不该胡说八道?想杀我是吗?”
挣扎趋于无力,我气喘吁吁的瞪着他,见他两眼放光,满意且兴奋的笑道:“对,就是这种眼神,这才是属于你的眼神。”说着拍拍我的脸,笑道:“我喜欢的,就是你这种泼劲。想给你相公报仇,就来杀我吧。”
话音一落,就势又将我压倒在桌上,狠狠的吻住。心中又惊又急,拼命的扭动身体,却被他压得太紧,而根本动弹不得。抬脚想踹他,却被他顺势挤进了腿间,我心中大骇,更是拼了命的挣扎,碟子杯子掉落一地,乒乒乓乓的响声传到舱外,却没有一个人进来阻止这混账的禽兽行为。
衣服被他随便一扯,便松散的完全展开,我一咬牙,趁他埋首于我胸口之时,恶狠狠的啃上了他的耳朵,死命咬住,再不松口。他惨叫了一声,连忙起身,我跟着掐住他的脖子,一个猛扑将他按倒在地,咬牙切齿,拼尽了力气的使劲掐下去。
他咳嗽两声,抓住我的手腕,一抬眼,挥手一拳捶上我脑侧,然后眼前便是模糊的一片空白。依稀听到有人冲进来,问要不要把我拉出去砍了,又听到有女人冲进来大吵大嚷,乱糟糟的声音响成一团,再想听时,已什么都听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轮回之本意:历练历练之本意:轮回拿起,放下,说来简单,却又有几人能够做到?
偌大的人界交由一个大学还没毕业的丫头掌管,说来确实可笑。她幼稚,她偏执,她也有普通人的缺点。只因,她也是人。神不可有情,因为一旦动情,就会以惊天动地的能力灌注进那狭隘的情中,违背天地自然规则,或伤己,或害人。但轮回,则必会有缘,情之一字既无可避免,那便唯有学会怎样去爱。
镜璇能挑中冬月,正是因为冬月的执着,因为冬月透彻。但,没有经历过的事情,谁又能真正的透彻?她今生,终于爱了,爱的完全迷失了自我,到失去之时,才幡然悔悟。可是,仅仅是悔悟,又够保她永不再受情之苦吗?爱,其实并非是只是一种执念,更重要的,还有方法。等她什么时候学会了爱的方法,什么时候,她便能真正掌握住手中的力量,但当起守护人界的指责了。
冬月并不是笨蛋,只是因情迷失了自我,反观你们身边周围的人,哪个失恋之后能如此清醒的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哪个成功人士没有经历过失败?重要的是看他怎么去应对。看到冬月的应对,你们还觉得她是个没大脑的小白吗?
三十 心之所执
花自飘零水自流,月下无霜华满头。风过尘萧瞭空袖,云天深海莫羡悠。
我坐在窗前,抬头一观院外,青天白云下,是随风飘零的满树艳丽。花开再美,终会有凋落的一天,而生命再怎么接续,亦会有陨灭的时刻。既投入了情,便得承受生离死别的痛,这道理,我总算明白了。不论怎样,起码,我们曾经幸福过,哪怕转瞬即逝,亦足够今生回味无穷了。
“姑娘,要出去走走吗?”给我梳头的丫头小心翼翼的主动提议,我低垂下头,看着自己软软搭在腿上的双手,并未说话。
她连忙调转话题,说道:“小王爷昨日稍来了一些胭脂,我给姑娘上一点吧。”老习惯的继续沉默。
丫头轻叹了口气,揽住我的腰将我扶了起来,半拖半抱的搁置在了门边帘后的靠椅上,什么话也不说的下楼离去了。
我透过栏杆看着满园缤纷,只觉身如梦境,虚幻的没有一点真实。当日在船上为王保保的言语所激,对自己的罪孽悔愤至绝境,不知如何发泄,竟上演了那么荒唐的一出闹剧。原以为惹翻了他,他便会直接一刀砍了我,谁知他不过是将我栓在牢里捆了几日,便悄无声息的送到了这个花园。
在牢里的时候,看不到日出日落,也不知时辰变化,四肢被缚,挣扎无用,唯一能做的只有想。一个人安静的想了不知多久,伤心,绝望,痛苦,悔恨,重重回味,一直到趋于了麻木。
那天有人送了一些饭菜,里面明显动过手脚,我以为是毒药,放心大胆的吃了下去。一觉睡醒,已身处异地,四肢无力,比之废人更有不如。那一天,王保保就立在我的床头,满面春风,得意非凡。他说从今往后,我便是他的一件摆设,想要离开他的掌控,只有两种方法,一是讨他的欢心,二就是杀了他。
对于一个已然麻木的人来说,这世间所有的困苦都已无法再刺激到分毫。我知道他的用意,却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冲动。安静的听他说完,木然的看着他,只看得他的脸色,由红转青,由青转白,最终冷哼一声,拂袖而去,直至今日再也没有出现过。
这庭院虽大,这小楼虽阔,可于我来说,又何尝不是座牢房?心已被牢牢锁住,任天高海阔,我也再也无法像以前那样逍遥的驰骋了。
花丛当中闪过一抹青绿的影,少女站在楼下抬头观望了片刻,面容筹措,随即低头疾走,几步跨上楼梯,在走廊尽头稍稍停顿,调整了脚步,优雅的来到我身边,低头轻道:“前辈,对不起。”
我好似没有注意到她的前来,依旧神色漠然的看着满院飞花。听她小心的问道:“我哥哥,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等了片刻,没有得到回答,她又继续道:“我从不知他竟会对你如此上心,原以为他带兵上岛是为了拿你去给皇上交差,没想到他居然会来了个偷天换日,将你藏在这里。若是皇上知道了那天处斩的人是个冒牌货,我们全家都得跟着遭殃。他对你,真可算是豁出去了。”
替身?这罪孽,是不是又要算到我头上了?眼光微微瞥过,我淡然问道:“你来,只是为了说这些?”
她一惊,似有些喜出望外,蹲了下来,抓住我的手,欣喜道:“你终于肯说话了?”
我淡淡的看着她,并不做声,见她略微一窘,说道:“我来,是为了跟你说个明白。哥哥能找到桃花岛,与我没有半分关联。那日我与张无忌他们一起落难,被冲到岛上,醒来之后便在林子里迷了路,转悠了好久才被你那只怪鹿带了出去,与张无忌他们会合的。当时情况那么紧急,就算我有心传信,也没那个机会啊。前辈,你想想看,是不是?”
“不用跟我解释,你自去说给张无忌听就是了。”我转过脸,对这种无聊的误会没有任何兴趣。
她双手使力,捏住我的手,激动道:“两方兵斗之时,我上了船去找哥哥放行,却被他扣住。而后他又亲去跟张无忌胡言乱语了一番,我就算没听到也能猜到他说的是些什么。张无忌那大笨蛋竟然也就相信了他的话,以为我跟着他一直图谋不轨,须知我如真想对他不利,一路上有成千上万的机会可以下手,为何偏偏等到这种时候?前辈,我现在已经是百口莫辩了,只有你来给我作证,才能让他相信我。前辈,你帮帮我吧。”
“既是误会,自然便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何必着急。一切,就让它这么随缘而去吧。不是你的,不论再怎么争取,也不会是你的。穷尽心力,不过换来一身狼狈,到不如什么都不管了。”我叹了口气,闭上了眼,不想再多说一个字。
她抓着我的手,一把将我拽了起来,说道:“不去解释清楚,一切就都晚了。他已在整个江湖下了喜帖,马上就要在武当山与周芷若成亲了!我不甘心!”
我靠着她的身子勉强站住,看着她微微泛红的双眼,只觉此情此景说不出的熟悉。多么简单的一句不甘心,多么艰难的一句不甘心。当初为了这三个字,我跌跌撞撞,犯下无数荒唐的罪孽,却自问无怨无悔。事到如今,该到真正后悔之时,又还有什么用?
“前辈,只有你能帮我了。我这就带你出去好不好?我们去武当山跟他说个清楚好不好?”她扶着我一步一步朝楼梯口挪去。我由着她这么折腾,悠然问道:“若他还是不相信你,怎么办?”
她脚步一顿,决然道:“那便是我赵敏有眼无珠,认错人了!”话音落下,她赌气一般将我往背后一背,三步并作两步的奔下了搂,途中遇到几个埋藏在院中的高手阻拦,一看到她满脸不善,即便乖乖的退到一边,任她这么大摇大摆的将我带出了这万花丛中的庭院。
门外等候多时的人,早已准备好了马车。上车坐定,即开始狂奔而行。颠簸之中,见她自怀中掏出一只瓷瓶,说道:“这是十香软筋散的解药,等到了武当山,我便给你解毒。”我没有做声,亦不看她,闭了眼靠在车厢,听她说道:“对不起,不要怨我,我已回不了头了。”
爱,当真不可回头吗?陷就陷了,虽知结局是万劫不复,却也只能由着自己陷下去。迷失了自己,更断绝了后路。
爱,好一场风花雪月的噩梦。
她这个理由虽然牵强,用来说服我,却再合适不过。或许,她是一早就计划好了,今日不论我同意还是不同意,她都要将我带到武当山,以表自己的清白。这番霸道的计谋,还真跟王保保一个模样,只是不知她如此一闹,往后又该如何收场。不过,那已经不是我该担心的事情了,我这条罪孽满身的性命,到底何时才能被洗清回收?这天这地,早已经不属于我了。
三十一 执念痴缠
武当山上,苍翠成荫,那等肃穆,虽覆满整个天地,却怎么都遮掩不住苍山之中的盈盈喜气。山门内外,来往的江湖人物络绎不绝,表面看来是为贺喜,可那满面笑容之下的杀机,却已昭然若雪。此等情形,真的与数十年前,张三丰百岁寿宴惊人的相似。
我被赵敏硬拖上山,早已被挖空的身子经受不住如此剧烈的奔波,不禁有些发虚。十香软筋散的毒虽解了,整个人却还是软如无骨,走也不是,站也不是,只能挂在郡主小姐单薄的肩上,由着她抗死猪一般的随着人流挤进紫霄大殿。
颠内宾客满盈盈堆了一堂,左右看看,皆是武当明教峨眉诸人,老面孔一个个横在眼前,随便挑一个出来都以一敌十。难怪殿外那些人落寞之意流露言表,想要在如此众多的高手保护下再上演一出威逼的好戏,成功率怕是已接近于零了。
赵敏在门口顿了一下,移至门边放了我下地,踮高了脚尖企图从人缝里看个究竟。我靠在门框上无所事事,眼观殿外诸人,只见十人当中有九人还忙着交头接耳四下环顾,可见贼心不死的还想搜寻谢逊下落。
倚天屠龙早已成为焦土一捧,真不明白这些人又为什么还要死盯着谢逊一人。若真是为了报仇,为何在谢逊还没拿到屠龙刀之时奋起而攻之?人心贪念,何时重过亲爱之情?反思自己,若不是贪享一世相守,又怎会令他令自己遭受如斯苦难?早知如此,那日华山论剑被强行召回后,便不应再回来了。
例行的自我检讨当中,只听旁边的赵敏忽然大喝一声道:“且慢!”
河东狮吼一爆发,我脑门突得一跳,有些闷痛。侧眼看过去,却见赵敏扒开人群大步冲进了喜堂,接着便是内里一片的哗然之声。叫的骂的吵的嚷的响成一片,嗡嗡而言,直如落进了苍蝇坑。
我微微皱眉,侧头向外,瞥见院内众人也纷繁涌来,面上表情依稀便是统一的唯恐天下不乱。搅人姻缘这等恶事,有什么好高兴的。我轻叹一声,不想再凑这个热闹,转身待要离开,胳膊却冷不防被人捉住,扭头一看,只见一个光头立于身前,略有眼熟,大概曾在光明顶上有过那么一面之缘。
我没有说话,只是淡然的看着他,而他却大惊失色,慌忙放手,后退一步,整整衣衫,两手抱拳于胸,激动道:“原来是前辈驾临。快请快请!”
我略一点头,算是回了礼,依着他的牵引,缓步移至殿内,在满目喜庆的通红当中扫了一圈,目光最终落在了一袭青袍之上。同是经历了百年岁月的人,他后辈满堂意气风发,我却孤单落寞孑然一身,这差别为何会是如此巨大?
我的沉默,令这本该热闹非常的场面暂时陷入了沉闷当中,张三丰面现疑惑,走近了两步,还未开口,赵敏便首当其冲的说道:“张大教主,你是明教教主,男子汉大丈夫,说过的话算不算数?”
注意力被她吸引了过去,回望张无忌的反应,只听那个红包新郎满面尴尬的答道:“我说过的话,自然算数。”
赵敏嘴角一扬,继续道:“那日我救了你俞三叔和殷六叔之命,你答应为我做三件事,不得有违,是也不是?”
张无忌面色阴郁,说道:“不错。你要我带你去寻桃花岛,你不但已经寻到了,还带兵上岛,搅得岛上天翻地覆。”说罢理直气壮的看着我,似乎是想让我发表下赞成意见。
我垂下目光,心里略微抽动,想那岛上一草一木皆是药师亲手修整,就那么被毁于一旦,我岂不是连唯一可以念想的家也没了。
赵敏对张无忌的控诉嗤之以鼻,说道:“我一介落难女子,身无长物,拿什么来通风报信?更何况,天灾人祸防不胜防,谁又能算到突发海难竟会将我们送上了遍寻不到的桃花岛?既然不知那是什么地方,我又怎可能通风报信?你张教主英明神武,怎么会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清楚?”
张无忌脸色发白,说道:“如不是你暗中送信,汝阳王大军怎会那么凑巧的出现?那桃花岛本就是世外之地,如没有十足的把握,王保保怎可能带来那么多的军队?事实摆在眼前,你让我如何信你?”
赵敏冷哼一声,说道:“信也罢,不信也罢,都随你,有前辈在此,定能还我一个清白公道。”言毕,伸手一扯我衣袖,说道:“前辈,你告诉他,当日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看看她期盼的眼神,觉得此举似乎有些不妥,略微皱眉,却没说话。赵敏有些焦急,一个劲的给我使眼色,这些小动作被一旁的杨逍捕捉到,出声提醒道:“赵姑娘,清者自清,如果当真与你无关,前辈自然会给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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