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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三部曲.三世缘-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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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斜过脸,奇怪道:“贪念?我都把他教训成猪头了,他还能对我有什么贪念?倚天屠龙他知道的比我多的多,难不成他还想威胁要我给他打天下?”
  黄药师笑道:“这天下本就是他们蒙古人的,你不造反已算恩德,谁还能指望你打天下?或许,落花无情,但流水有心呢?”
  “你说反了吧。”我义正词严的纠正他的语病,他却只是微微一笑,立即调转了话题,说道:“好了,可以上路了。”
  我再次将视线转回桌上的铜镜,左看看右看看,怎么都不习惯镜中女人那一副已婚妇女的打扮,说白了,她让我联想到了容嬷嬷这一伟大职业。
  “怎么?看不习惯?”他将一件淡粉的披风系在我身上,看着镜子中那个几乎陌生的脸,说道:“虽则颜色差了些,总还算是有个人样。你若不喜欢,等过几日我再给你换换颜色?”
  我摸摸脸,站了起来,说道:“你当我是画皮啊。算了,就这样吧。”开门步入院中,抬头看看一晴如洗的天空,转头对随后跟出来的药师道:“昨晚上绑架的那个人呢?就这么塞床底下不怕被饿死?”
  黄药师扶着我慢慢出了客栈,说道:“会有人发现他的,放心。”
  我回头看了看客栈大堂,视线撇过,正好对上数只神色怪异的眼,于是赶紧低头,拽着药师的袖子散步一般慢慢离开。
  往后几日,我们路赶的很急,每到一处地方,所耽搁的时间最多不超过一夜。那画像虽然质量不怎么样,却总归还是将我的大概特征描绘了出来。尽管此刻我改换了打扮,无人认出,一看到满大街的大头贴,怎么着都觉得浑身不自在。
  就这么风平浪静的来到松江府,因为要购置出海以及修缮桃花岛的装备,我们总算是可以暂时休息几日。有关桃花岛如今的具体面貌,我跟药师大致的描绘了一下,前面说完,后面他就草草画出了一副地图,拉着我一起参详该要怎么布置。以前桃花岛上尚有不少哑仆帮忙,修几个园子自是不在话下,现如今我一介朝廷钦犯的身份,再要请外人帮忙已是不妥。讨论良久,终还是决定按原先的布置先随意的修整一下。
  首先,作为桃花岛名称由来的桃花阵是一定要好好规整规整。岛上桃花早已残落,目前又非花开的季节,想要买些桃树苗,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其次,百年没回去,那些家具虽可就地取材重新做,但吃的穿的日常用品,还是得准备妥当。小到针线大到锅铲,列了几张纸的清单,却还是觉得少这少那。过日子,真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最后,该要买的都盘算的差不多了,最重要的就是钱这个问题了。我法力已失,基本什么忙都帮不上,药师也回归成人,耍不了戏法。好在,他还有武功,并且放眼当今武林基本无敌于天下,如此,这个钱的问题,反倒成了最好解决的问题。
  黄药师此人行事因为大多不按规矩出牌,所以才会被称为东邪。虽然他这怪异的脾气似乎已经改了很多,但就规矩一则,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放在眼里。不能不说,他偷东西很有一套,不过出去了一夜,就搜刮了一大箱银票,更奇妙的是,这城里居然风平浪静,好像对于一夜之间不翼而飞的巨款,压根就没人注意。
  别人不注意,不代表我就能心安理得。每每上街,总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总觉得那些钱只要一拿出来,就会被从天而降的捕头叔叔扭送进衙门机关。对于我这种心态,药师只是觉得好笑,用他的话来说,有人追究才叫偷,没人理会只能算拿。不过是拿了些贪官污吏见不得人的暗账,反正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往外花,不如帮他们花了,一解其心中负累,也等于做了一桩善事。
  有此歪理做支撑,渐渐便也理直气壮起来,有好吃的就吃,有好玩的就玩,东西虽不会乱买,但这许久未曾享受过的轻松,确是要好好享受一番了。
  今日花市大开,赶集的,赏花的挤了一街,热闹非常。我们挑挑拣拣选了几包花种,便在这花市附近随便找了一个小店休息。药师说有事离开一下,我也没在意,对着清单一样一样的核对,思考还需要购置些什么。
  店外走进来两个孩子,拿着破碗大唱莲花落,一段结束后,挨个的要钱,轮到我这,自然也是少不了的。看到俩孩子小破碗里滴溜溜的铜板,本欲像对待强行乞讨的中年大叔一样无视,可人小孩一句一个长命百岁,百子千孙,那嘴甜程度足以让人心花怒放。虽然家里财政大权不在我手,却还是咬牙往怀里掏去,一两个铜板还是给的起的,不过压缩点零花钱而已。
  摸出荷包,我低头翻钱,两个小孩一左一右的站着,在找出钱之后,左边的将碗高高举至我眼前,完全占满了大半的视野。刚要把钱丢进去,只闻一阵淡淡的清香从右边喷了过来,接着便是身体一阵的酸软,几乎连坐也坐不稳。
  两个孩子咻的一下溜得无影无踪,我软绵绵的朝一边倒去,身体连带凳子一起歪斜,哐当一声砸在了地上,摔的眼冒金星。脑子里有那一段时间的空白,等清醒过来时,自己已经被药师护在怀中。强打着精神左右看了看,只觉一阵黑烟从头顶呈蘑菇云式的爆射而出,那个一脸殷勤满眼担忧的小子不是王保保吗?
  此人还真是一不怕死的主,上一次差点被我剁成碎片,这满街通缉令还没撤,他居然就敢这么有恃无恐的出现在我面前。莫非是他知道了我能力尽失?但这不可能啊。
  我满心疑惑,抬头看向药师,见他一脸愤然,直视王保保,目中隐有杀机起伏,随时都会大开杀戒。而那边的王保保,则和颜悦色的说道:“两位还是随我回京吧,京城之内名医云集,或许便能瞧得好尊夫人的病症。”我鄙夷的冷哼一声,他要有这么好的心,母猪都能飞上天了。
  药师一声冷笑,说道:“接人医病,需要用此下三滥的手段吗?再问一遍,解药,你给还是不给?”
  王保保摇头无奈道:“这十香软筋散本是从舍妹处暂借而来,解药又怎会在我这里。舍妹常年漂泊江湖,居无定所,要找她还真是不容易,这可怎么好?”
  药师嘴角微微一扬,双眼微眯,杀意尽显,我连忙小声提醒道:“别冲动。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现在与他斗,没什么好处。我们还是走吧。”
  药师看了看我,忽而欺身至前,手臂伸长,五指弯曲成爪,电光火石之间抓住了王保保的衣襟,惊得小王爷四周护卫一阵慌乱,却又瞬间恢复了寂静。
  “解药!”药师面无表情的环视了一周,声音里是冷到彻骨的阴森。
  王保保眉心微动,却因穴道被拿住而无法出声,是以离他最近的一人连忙伸手入怀,捧出一个瓷瓶,说道:“放了小王爷,解药给你。”
  药师没有回答,只是冷目观之,眼里覆了一层冰,凝住了一般,一动不动。一时之间,全场静默,无人敢来旁边,也无人敢发出一丝声响,万籁之中,只有远远商贩的吆喝鲜明如昔,以确定此地并非传说中的冰封之地。
  我有些惊讶的看着药师的双眼,那眼里透出的气势,远远不止压力这么简单。精光聚而不散,在双眼深处闪烁,就如苍穹之中绵延不绝的星。这是灵犀的光芒,万分的眼熟,居然让我不自觉的想起镜璇,想起她在传位于我时,双眼之中明净的光华,璀璨且威严,令人无法直视,却也无法抗拒。
  如此的威势,以前并不曾再他眼中出现过,我如今的虚弱,会不会就是因为这个?想不到这牵魂术如此厉害,竟将我所有的法力都凝聚到了他身上,这样也好,有那些法力护着,便再也不怕他会烟消云散了。
   
                  二十五 千变桃花
  眼神必杀这一招曾经是我最为得意的恐吓伎俩,以前还没学会武功之时,经常拿出来随意显摆,端着架子吓唬人。至于后来开始以拳头解决问题之后,似乎便不那么爱瞪人了。本以为自己瞪起人来天下无敌,谁想药师使起我这一招来居然是青出于蓝而远胜于蓝,瞪得那叫一个肃杀,那叫一个冰冷,让人恨不得当场点把火把自己烧死来摆脱这种发自心底的寒意。
  十香软筋散,终归是解了。王保保的脑袋,却依然留着。药师当时揪着他的衣领,口中威胁的话杀气十足,面上却一直是淡淡的微笑,那等淡然无谓的阴森,就连一直旁观的我也看得直打哆嗦。
  匆匆离开那混乱的地方,匆匆回到客栈,匆匆收拾了一下,又匆匆的离开。我们一路沿着海边南下,急匆匆的也根本来不及说话,中途找到一个渔村,换了装,便匆匆买了船出海。
  看着逐渐远离视野的陆地,我长长舒了一口气,拽拽与我同站在船头的药师,问道:“王保保怎会找到我们的?”
  药师一声冷哼,说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堂堂汝阳王世子,如铁了心的想找一个人,不管你藏在何处都能被找到。我只道那通缉令是因你闹的事情太大,才不得已做出的表面文章。想不到,他竟布置了如此大的阵仗。”
  “你的意思是,从我们出现在华山,他就盯上我们了?”我愕然,觉得这王保保实在是太有闲情逸致了。
  药师转过脸,走上船头,看着海天相接之处,说道:“他与丐帮勾结在一起,无论我们如何改装都瞒不过他,之所以一直没有惊动我们,或许是摸不清楚你我的深浅。但我着实没有想到,他竟会亲自现身于你面前。这个人知道的事情,或许远比我所预计的要多的多。如不除之,必成心腹大患。”
  我微微皱眉,跟上去,牵住他的手,说道:“你还在怪我阻止你杀他?”
  他摇头叹道:“他敢现身,必是有把握。能故意暴露探子身份,将我引开,定然已埋伏了不少高手。这些人均藏于暗处,如没了顾忌,一拥而上,却是难以应付。若非你提醒,恐怕现在,我们还在亡命的到处躲藏吧。”
  我靠在他身畔,轻笑道:“那混球最擅长的就是搞埋伏。连我都上了他不少次当,你又没见识过他的阴险,怎么可能不中计?你既如此耿耿于怀,那便等我们安定下来,再去顺手除了他,那岂非简单的多。”
  他没有接话,目光落在天际,隐隐有着几点苍茫闪烁,手指落在围栏上,轻轻敲击,节奏似是有些烦闷在心。我看看他平静的脸,柔声道:“药师,为那种奸邪小人心烦,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气受吗?不如,咱们来想想,找点什么来代替桃花阵吧。竹林外那片杂树林怎么样?”
  药师面上终于浮现出一丝微笑,抬手给我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问道:“霜儿,你为一个已死之人,沦落到此等地步,连三尺孩童都抵挡不住,可曾后悔?”
  “好好的问这个干嘛?你明明的知道……”我靠进他怀中,说道:“法力也好,功力也好,统统都是身外之物。我要的,只是想与你白首同心,平安的过一辈子。别说你只是魂封于剑,就是真的跌落奈何之畔,我也会将你找回来。”
  他身子一颤,双臂合拢,将我紧拥在怀,长叹了一声,口中呢喃道:“你真是……”话音于此顿住,拥抱却更加紧致。倾听着他似有些激动的心跳,我看向自己的手腕,牵魂之线如同一条艳丽的装饰,环在肌肤之外,更是牢固地束缚在各自心里。只要这鲜明的红线不断,我就能保他一世平安,不论会失去什么,只要怀中的人是个鲜活的生命,这便够了。
  远观天际尽头,浩海无涯,风平浪静,远离了尘世间一切的喧嚣,更了却了百年来的惟一夙愿。我心满意足的闭了眼,心于此刻平静若秋月平湖,这癫狂的旅程,已经结束,劳累了许久的心,终于可以好好歇一歇了。
  我们共同的家,或许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舒适温馨。桃花岛历经百年风雨而无人打理,早已破败不堪。但只要有心,重新装修建设也是一件十分有意思的事情。从上岛的第一天开始,我们就一直忙于基础建设中。整理房舍,修补阵法,出入成双,几乎是形影不离。他种树,我浇水。他剪枝,我插苗。他修房顶,我递工具。他做家具,我画图案。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忙里忙外了一个多月,终于将这破落的荒岛恢复成了原先的那个世外桃源。
  看着自己的家在我们的共同努力下一天一个样的变成仙境,真有种自己已拥有了整个天下的感觉。如果这时候有照相机这种东西,我绝对会兴奋的照遍这岛上每一个角落。这些日子身体有些发虚,我没有再跟药师一起出出进进,便一人留在屋里写写画画。无法照相,那就给它画下来,一处处秀美风雅的景象,不比那些高山大川差到哪去。
  颜料落于雪白的纸上,竹林桃花一一显现,我画得兴起,连午饭都忘记做了。等到药师端了饭菜搁上桌,拿筷子敲碗奏完了一首声声慢,我这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跑去吃白食。
  “你画了一天,都不嫌累吗?不是说这两天头昏,才呆在屋里休息的吗?”他给我夹了些菜,言语之中似有不满。
  我撑着下巴,戳着碗里的鱼,感觉没什么食欲,说道:“谁知道怎么回事,一会晕一会不晕。闲着无聊,就只有找些事情来做咯。”
  他仔细瞧了瞧我的脸色,问道:“你脸色这么差,当真不用我给你瞧瞧吗?”
  我摇摇头,勉为其难的扒了一口饭,说道:“你莫忘了,我的医术可不比你差,若是有事,怎可能连自己都察觉不到。别瞎想了,大概是前些时日累到了,没事。”
  他眉心微皱,嘴唇轻抿,似有话要说,却还是忍了下去,继续给我添了些汤,说道:“你现在不比从前,能休息就尽量休息。晚上想吃什么?我来做。”
  “这样啊。”我撑着下巴望着窗户仔细想了想,说道:“不如来个水煮鱼片吧。”
  “恩?”他略有疑惑的看着我,并没有接话。我就着汤碗比划道:“是川中的一道名吃,本来原料以草鱼为上,埋以白菜垫底,放进干辣椒花椒等等慢煮,又香又辣,吃起来才叫刺激。”
  他恍然轻笑道:“怎的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川菜中有这么一道名吃?你很喜欢吃辣吗?”
  “辣的有味道啊。你要是觉得太辣吃不惯,就弄点醋涮着,又酸又辣,这才是极品小吃。”一想到那味道,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再看看满桌清淡,却是一点也吃不下了。
  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细看了我一眼,笑道:“怪不得你日日食不下咽,原来却是少了味道。怎的不早告诉我?”
  我看着满碗的汤暗叹了口气,说道:“你们江南的人吃不得辣椒,偏好清淡,我既嫁了你,自然便只能跟着你的口味走了。说了半天,馋虫都勾出来了,为了留点肚子等晚上那顿,这汤……嘿嘿……改日再喝吧。”
  我随便找了个推脱的理由便离席往门口逃窜而去,却由于动作太急而导致了眼前一阵昏花。迷糊了片刻,只觉自己被人紧紧抱在怀中,依靠着的胸怀正有些隐隐发颤,捏着我手腕的手,十指冰凉,甚至带着些湿润,像是冷汗。
  努力的让自己清醒过来,我抬头看着药师,见他眉心紧皱,脸上没有丝毫血色,惨白如纸,目光闪烁,瞬间变换数种神色,似惊讶,似欣喜,似苦恼,似挣扎,似痛苦,似无奈。种种复杂神情全部综合于他眼中,剧烈的翻腾之后,只余下一抹冷酷的坚定。
  我心里一抽,抓着他的衣襟问道:“药师,你怎么了?”
  他扶了我起来,面上瞬息之间恢复了淡然,没有起伏的说道:“霜儿,你有身孕了。”
  “身孕!?”我连忙按上自己的腹,平坦没有任何起伏,更什么细小的动静都感觉不到。看看药师平静的神色,我按耐住心中的激动,小心问道:“多久了?”
  “快两个月了吧。”他目光微微一散,落在我的腹上,紧抿着唇,再不出声。
  我低下头,控制不住心中的狂喜,任满腔激动涌上,化作满面笑意,更化作目中的湿润,随时都会一泻而出。我们就要为人父母了,药师定也高兴的快发狂了吧。
  “药师,我好开心,你高兴吗?”我抬手抹去眼角边的湿润,还未放下,即被他握住。从他掌心传来的温度冰凉粘腻,我以为是他太高兴了所致,却不想他紧跟着说道:“这孩子,不能要。”
   
                  二十六 取舍两难
  我此生最大的梦想,就是与丈夫手牵着手,一道看那日出霞云,看那闲庭落花,一道看着孩子们长大,看着孩子们成家,看着他们幸福快乐,一直到生命的尽头。为了这个梦想,我辗转百年,不惜逆天而行,失去了所有神通,落成一个普通病弱的凡人女子,好不容易才盼到了今天的安宁。只是,为什么他却要说出如此狠心的话来?
  我怀疑是自己听错了,怔忪了片刻,颤声问道:“你……你刚才说什么?”
  他垂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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