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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三部曲.三世缘-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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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你对我的回答吗?为何我还是看不清你到底爱的是谁?清楚的告诉我不好吗?
如果爱一个人,会如此在意他的心,在意到彻底失去自我,在意到完全无法再克制自己的情绪,在意到会为他犯尽杀孽弃这沉重的因果而不顾,那么,这种爱我宁愿不要。真的不愿在如此下去了,心已被这些天来的情绪起伏拖得好累。不想再被他左右我的情绪,不想再因他累加我的罪孽,我只想潇洒自由的活着,只想安心定气的活着,只想恬淡随性的活着。
那么,放弃吧……
作者有话要说:个人理解的黄老邪对待情人应该就是这样吧。
他确实非常喜怒无常出人意表啊,能把霜白痴逼到这种境地,他还真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因为我是以俯视的文字来写故事中的人物,连箫峰那伟大都能被我写成个倒霉蛋,何况本来就很古怪的黄老邪。他在外人眼中是高深莫测,但在他的爱人霜白痴眼中则就是一神经病。
倘若看不惯,俺也不强留,每个人心里的故事人物都不一样。我YY我的,您YY您的,我不拍你砖,你也别瞎乱号。大家和睦相处,随意YY。
三十 小过新生
有人说,爱情就是一场战争,谁先投入,谁就会输得一败涂地。早在那风雨交加的海上,他的温暖就已将我冻结的心全部融化,虽一直的逃避,一直的抵触,却在人们不断的提醒中越陷越深。
我,为他哭了。泪水既出,堆砌在外的一切刚强瞬间崩塌。无论能力再怎么强悍,我始终还是个女人,渴望有人疼爱,渴望有人保护。历经两世,我一直的浑浑噩噩,直到被他护入怀中,为我挡风遮雨,终于明白,自己其实一直在渴望成为一个普通的女人。
混乱的脑海中,有他,有我。浩海,剑阵,怪蛇,乱箭,迷雾,竹影,一幕幕的闪过,皆是他冷漠的双眼。是先前的逃避伤了他的心,还是挣扎许久的决定被他抹杀?愤怒当真是气他的冷淡吗?我只是……只是为了掩盖内心深深的不安。
“我到底是阿衡,还是云霜?”心底不停的询问,渴望他坚定的告诉我答案,可他依然不愿面对这阻隔于我们之间的事实。双唇被他温柔地占满,我知道他仍然在逃避,绝望自那一刻涌现,我哭得失去了力气,失去了意识,倒在他怀中,再没有任何的安全感。
如果阿衡的死成为了你心里永远磨灭不掉的阴影,那么就这样的死在你怀里,可否将你从自欺欺人中唤醒?我不愿成为别人的替身,不要吻我,我不是阿衡。
自孤寂中醒来,身体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被欧阳锋的蛇咬中,没及时压制,不死也得变成残废。法力,武功,没了就没了。我不是高高在上的神,更没有需要保护的东西,要那些吓唬人的本事有什么用?
环顾四周,简陋的茅舍里只有我一人,衣襟上一大团暗黑的血迹早已变硬,按住额头开始回想我所知道的一切。昏倒在他怀里,本以为自己要死了,谁知只是做了一场极长的噩梦。
梦里,看到他与阿衡手牵手的离我远去,想要逃离这失落的悲哀,却睁开了双眼。黄药师不在这里,满屋乱糟糟的空旷,让心也一道空落。他爱的本就不是我,又为什么要守着我这么一个半死的人?有那点时间,去寻他的宝贝女儿不更好?
叹息,苦笑,我推门出去,顺着半人高的荒草漫无目的的乱走,见路就岔。昏昏沉沉,不知走了多久,实在没了力气,只有坐到路边休息。法力全部化为了内力,内力又被蛇毒激散,失去了这些能力的支撑,自我感觉,柔弱的就像个林妹妹。
走一走,停一停,行似弱柳扶风的感觉实在太遭,眼见天色已黑,我却依然在这荒芜的地方逗留,假如撞上了狼群,可再没办法脱身了。
秋风连绵萧瑟,在这寂寥的晚上,格外寒冷。没有内力的抵御,我冷得缩成一团,颤巍巍的到处寻找可以避风的地方。常在书中看到,古时的荒野,如遇人家,只要求宿,主人无不热情款待。事实上是不是如此,我心里有些打鼓。
好不容易寻到一户人家,我努力的把自己装得可怜再可怜,户主大叔也确实如同书上所说的那么热情。好菜好饭伺候着,还把唯一的一张床让给了我睡。那时的我还不懂得孤身女子处世的危险,就这样糊里糊涂倒下就睡。
后来的事,当真是不堪回首,不明白明明挺和善的一个人怎会忽然就换了一张脸。黑暗之中,男人的喘息就像是饥饿的野兽,挣扎当中不知受了多少拳打脚踢,耗尽了力气没命的逃跑,衣衫不整的昏倒在谁家院外。
也许,这就是命定的缘分,救我的人居然会是穆念慈。她身怀六甲,不便行动,我身负重伤,想走也走不了。两个落难的人相互怜悯,她不知道我的身份,我也装作不知道她的过去,搭在一起过家家,平淡里却也有抹不开的哀愁。
她有她的伤感,我也有我的迷茫,面对着面,总喜欢装出什么都不在乎的强势,每夜自伤感的梦中醒来,总能听到她悲伤的呓语。忽然发现我和她有些同病相怜,于是在日常的聊天中加上了些许的劝慰。
女人与女人的对话,总是脱离不了男人这个范畴,只不过,我和穆念慈的讨论却要含蓄许多。我劝她别老想着她那人见人打的死鬼老公,要以孩子为接下来的首要目标,争取在胎教阶段就把未来的神雕大侠培养定性。她也劝我别老忙着琢磨某人的心思,想不通就别想了,没道理为了某些没影子的事而折磨自己。
规劝到了一定的程度,往往会升级为自怨自怜,而怨妇到了一起则更加是怨气冲天。她开始数落自己没长好眼睛,看上了那个认贼作父的小白脸。我也开始检讨自己不该一时不慎对某心机颇深的老东西心存感激。你一言,我一语,好象自己就是天下最为可怜的人,说到后来,忽然觉得自己是在没事找事胡说八道,相视一眼后,默契的大笑。
此戏码,基本每天都要上演,因为每日窝在同一个地方,除了纺纱就是织布绣花,实在是太无聊。有时,穆念慈会出去串串门买些日常东西,而我,却只有坐在窗下晒太阳。其实,我也不想一直这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穆念慈说,我这张脸实在有红颜祸水的嫌疑,假如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最好别出去现眼。
就在如此的自我封闭中,两个月过去了。穆念慈要生过儿,身边只有我一个人,本想亲身上阵,却害怕自己的身体状况无法起到什么作用。虚弱的身体一直没怎么调养,散去的内力也一直没想过调理回来,现在的我肩不能挑,手不能抗,比林妹妹还要林妹妹,又哪有那等力气去给她接生?
跟她打了声招呼,我长途跋涉到三里外的村里找人帮忙。要说三里的路其实也不算太远,不过是几亩菜地的距离,但在我走起来却跟马拉松一样,累得几乎一步一喘。产婆是找到了,七大姑八大姨们也都涌去帮忙了,只有我还慢腾腾的在田垅上跟蜗牛赛跑。
这个身体啊,真是不累不知道一累吓一跳,这样的柔弱不堪,我该要用多久才能将之调养好?重聚内力,那可不是一项简单的工程,要是把黄药师的功力比成浩浩长江,那么我就是太平洋了。再一次觉得,武功太高绝对是灾难性的麻烦,总有一天要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走一步歇一步,挪回屋的时候,过儿的哭声已经快把屋顶都掀翻了。穆念慈抱着她的心肝幸福得满脸放光,我瞅着这个小生命觉得自己是在看一只皱皱巴巴没有毛的红老鼠,这就是杨过同志给我的第一印象,唉,不提也罢。
因为穆念慈开始坐月子,家务事都落在了我身上,出门的次数逐渐多了起来,尾随跟踪的人也多了起来。在一个地方住太久就是这一点麻烦,底细一旦被摸清楚,那些臭苍蝇不管怎么哄都哄不走。
这时代的男人真的跟学校里的孩子们不一样啊,这时代的男人都信奉窈窕淑女君子好俅这个道理,而那个时代的男人却比女人还要脆弱,说好听点是自尊心强,说难听点就是被女人宠坏了,顶着二两酱油就敢开染坊,只要被打击一次,人生就彻底灰暗了。阴阳颠倒,乾坤错乱,在古代呆时间长了,还真觉得性别平等有些混乱。人的审美观啊,到底在向一个什么样的方向前进呢?
甩脱了一尾巴的苍蝇,我绕了一个大圈回到村边的小屋,穆念慈正抱着孩子晒太阳,见我提着篮子累到快虚脱,好笑道:“你今天又绕到哪去了?累成这样。”
“没绕多远,就围着村子转了一圈。”我放下篮子,往门槛上一坐,动都懒得动一下。
穆念慈端了杯茶递给我,说道:“你这身子这么弱,怎么受得起乡下人的苦日子,还是回家吧。”
我叹了口气,说道:“我又不是天生这样,不过是生了场病,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穆念慈道:“可你总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啊。你刚走一会,就来了两拨人提亲,我都不知道怎么应付好。”
我痛苦的呻吟了一声,揉着额头说道:“别跟我说这事,我头疼。”
穆念慈道:“你头疼?人家还没上门你就逃了,把这头疼的事都丢给了我处理,你还头疼?我说表妹啊,你也想想办法给你表姐我省点心好不好?给,帮我抱孩子!”
接过一身奶味的小老鼠,我费力的站了起来,坐在她刚坐过的椅子上,说道:“你天天要喂他多少次啊,这么重。”
穆念慈转身进屋,关上了门,应了一句话,也不知道具体什么内容。我看着睡得沉沉的小老鼠,手指摸上他的小脸蛋,嫩嫩的,很想掐一把。老鼠都在一起的小嘴吧唧了两下,开始朝我手指头所在地歪,一下歪不到,两下歪不到,越歪张的越大,最后化作哇得一声大哭,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只剩了那大张着的无齿小嘴。
我吓得连忙站起来,抱着他不停的晃动,嘴里跟着哦哦哦的哼哼唧唧。向来最怕哄小孩,一哭起来就拿他没辙,左哄也不是,右哄也不是,急得人连吼带骂威胁其不准再哭,当然,结果可以想象。穆念慈的小老鼠不是我的小表弟,不敢威胁,只有直接在院里急切的大喊求助。
穆念慈从屋里奔出来,一条腿刚迈出门槛,居然盯着我身后某方向定了格。我抱着哭闹不停的小老鼠,缓缓扭头,只见篱笆外,槐树下,一个人笔直的站立在那,一袭青衫随风而动,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却又好象已在那默默等待了千年万年,一动不动。
作者有话要说:29章已修改了一点,加入了女主部分的心理挣扎,希望能够解释一下她反常的原因。也请对她存有偏见的同志们好好看一看,看看郭芙的行动以及后果,看看泼妇的行动以及后果,看看白痴的行动以及后果,再来比较一下女主的行动以及后果。不要随便批评她,她已经很惨了,某些评论看得我真的七窍生烟,说话难免发冲。但若有意见确实可以提,我会很认真的思考,一旦采纳,必会回复,之前若有言语不敬之处,一定道歉。谢谢参与。
三十一 冰释前嫌
眼睛只是眨了一眨,黄药师清俊的面目已逼至眼前,漆黑的瞳中充斥着无限复杂的情愫,融合在一起,形成一团浓烈的火焰,焦灼逼人。我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却被他牢牢抓住了胳膊。小老鼠仍然在怀里大哭,穆念慈也仍然静止于门槛,只见黄药师抬起左手,在我脸旁轻轻擦了一下,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时,怀里已经空空如也。
“喂,你干吗?”我大惊,以为他抓了小老鼠想要随地乱丢。伸长手臂要自他手中抢人,却被他揽住了腰无法动弹。
穆念慈终于恢复了行动,扑了过来,黄药师只是瞥了她一眼,便直接把包袱一样的老鼠塞进了她怀中。面对黄药师如此惊人的实力与无视她的态度,穆念慈很合作的退回了屋里,脸上还挂上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看着紧闭的大门目瞪口呆,丝毫没察觉到自己已被人完全的圈进了怀里。
“为什么要逃?”他紧贴在我背后,双臂箍着我的腰,头微微低垂,下巴几乎搁上了我肩膀。轻柔的呼吸吹在耳旁,又麻又痒,带着属于他的味道,直钻进心中,像是砍断了束缚的绳索,整颗心成了脱缰的野马。
“你放开我!”抓住他的手,我开始挣扎,徒劳无力,只摇晃了两下便气喘如牛。
他忽然把我转过来,捏住我的手腕,眉心逐渐折叠出层层山峦,哽咽着叹息,说道:“为什么会弄成这样?你怎的这样不懂得爱惜自己?”
他抬眼看着我,修长的指尖触上我的脸庞,眼里盈满一汪平湖,情至深处,竟让我无法转移视线。捏紧拳头,紧咬住下唇,我一挥手扫开了他的手,后退一步,冷道:“我的身体,我爱怎样就怎样,与你有关吗?”
他微微一谔,随即展颜笑道:“你还在生气吗?”
“我为什么要生气?!”这人怎么喜怒无常的,要换了以前,他不早就掉头离开了吗?
他不退反进,一把抱住我,轻叹道:“你这个小笨蛋,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别再这样折磨我了好吗?我已经快被你逼疯了。”
“你本就是个疯子,还用我逼吗?”我使劲的推他,却把自己推得几乎站不稳。
他的怀抱稍稍松开,看着我温柔的微笑,说道:“是啊,我是疯了,可你却还在装傻。我们俩都是笨蛋,是世上最笨的笨蛋。”
他明亮的瞳缓缓压下,我硬着脖子闭上眼,唇上温柔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无力推开他,只有偏过头去躲避。他扶正我的脸,额头相贴,闭着双眼,睫毛微微抖动,轻声说道:“你是霜儿,是我的霜儿。你没有代替任何人,也没有任何人可以代替你。你并不像阿衡,而是阿衡……像你……”
阿衡……像我?脑中有些迷乱,铺天盖地全然只是这一句话。他轻啄着我的唇,柔若蜻蜓点水,温润如玉。心贴着心,隔着两个胸膛疯狂的跳动,节奏出奇的一致,就好象是已达到了某种默契。我伸手回抱住他的肩背,于羞涩的回应中再度落泪。泪水微苦,流至心中,却泛起酸涩的甜蜜。
我们果然是天下最笨的笨蛋,只为一句简短的话语,猜忌着,逃避着,白受了多少的伤害?你若早些告诉我,你若早些面对,我们不就可以不用吃这么多的苦了?
“霜儿,嫁给我好吗?”他轻柔的请求,面上覆着一层微微的红晕。黄药师居然也会害羞?
我擦净眼泪,笑道:“我若不答应,你准备怎么办?”
“那就直接把你抢回桃花岛去!”他虽在笑,眼里却全是威胁的坚决。这个人果然够无赖。
“恋爱都还没开始谈,就忙着谈婚论嫁,你这么着急做什么?”忽然想到他还有黄蓉那么大个闺女,不免有些头大。先习惯一下不行吗?古人就是性急。
“恋爱?”黄药师偏着头看着我,脑门上贴着一个大大的问号。
我连忙解释道:“我从没试过去喜欢一个人,你总应该先教教我吧。这么早就成亲,你不觉得太匆忙了吗?”
他开怀的笑了起来,双眼弯成一道灵波的虹,说道:“如果你觉得太匆忙,我们不妨先去找蓉儿,好吗?”
“找蓉儿?我的身体……”三里路都走不了,又怎么去大漠折腾啊?
他轻轻拥我入怀,用他的温暖将我完全的包容,在我耳边轻声道:“让我来保护你,不会再让你受苦了。”
“我……信你……”轻靠于他怀中,感受着被人保护的喜悦,似乎终于找到了可以停靠的港湾,久久不愿离去。在这一刻,我是不是,终于可以成为一个普通的女人了呢?
风中满是他温和的气息,清雅舒适,我们相拥而立,良久没有改变。曾经有很多话想问他,却于此时感觉全都是无关紧要的废话。既是误会,还有追问的必要吗?我不问,黄药师却不停的说,从我第一次逃跑,一直到最后一次逃跑,说得连我自己都想踹自己两脚。
早先的事,洪七虽有添油加醋的夸张嫌疑,却基本八九不离十。而后来的事,我也确实责任重大。就说那块血布吧,那还真是黄药师受伤的标志。他在少林寺大闹了一通,跟十八罗汉硬碰硬,打了个两败俱伤。走的时候到是满风光,一出寺门就颓废的到处躲。那一通伤,他养了大半个月,接到黄蓉那小丫头的告密,便将布条送过去,想要看看我的反应。
或许是他高估了我,也或许是我太紧张,在嵩山溜来蹿去,只找小庙而忽略了少林寺这最大的寺院,从而导致了与他的擦肩而过。我没找到他,他也没看到我,结果就是误会加误会,差点闹出人命。
烟雨楼一战过后,他帮我逼出了部分的蛇毒,只是转个身出去找点能调理身体的草药,我就逃得没了影。他到处找不到我,怕我身体太虚出什么意外,只好去丐帮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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