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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的人狼城II法国篇-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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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用了。”谬拉无力地摇摇头。
  “别客气。”施莱谢尔伯爵随口答道,带头避开一片狼藉的酒架与酒瓶,来到里面的门前。
  里面这间酒窖的大小不到外面的一半。左右侧的墙壁和房间中央都有酒架,这里果然存放着珍贵的葡萄酒。房间里稍有寒意,霉味很重。空气和黑暗凝滞不动。油灯的灯火下,可以看见许多蒙上了一层灰的褐色与深蓝色酒瓶排列在酒架上。
  施莱谢尔伯爵沿着右侧的墙壁走到房间的最里面。他从酒架的下方拿起了一个短短胖胖的陶瓷酒瓶。他一面用手帕擦拭瓶身上的尘埃,一面说:“这是这座城中,年代最久远的一瓶酒。听说有一千年以上的历史,要不要喝喝看?”
  但谬拉已失去了干劲。他默默摇头,我也跟着摇头。
  “这样啊。真是可惜。”施莱谢尔伯爵耸耸肩,小心翼翼地把酒瓶放回去。
  听伯爵的口气,就好像独享什么乐趣一样。
  我们走出房间后,施莱谢尔伯爵把门锁上。我和谬拉先走到中央走廊等他。
  伯爵出来后,交互看着我们两人,以严肃的口吻说:“对了,谬拉。萨鲁蒙和古斯塔夫去‘狼穴’后一直都还没回来。我和罗兰德很担心,所以才会到地下室来。你能不能跟我们一起去?”
  “是啊!他们去狼穴已经很久了。”谬拉眨眨眼,打起精神说。
  “没错。”
  “那我们走吧!”
  我们三人在中央走廊里走着,然后在尽头向左转。西侧走廊上的油灯,只剩下微弱的火光。虽然单人牢房里的兰斯曼的状况也很令人在意,但是现在还是以去“狼穴”为优先。
  “小心一点。”在进入走廊后方的小房间之前,伯爵提醒道。
  我和谬拉默默地点头。我打开门,室内并无异状,没有人,也没有声音。房内的瓷砖画,也就是“狼穴”的入口,是关上的。瓷砖画在油灯的照耀下微微地晃动着。
  “门为什么是关上的?”谬拉不解地说。
  他们应该正在门后的通道里撬门才对,把门关着很奇怪。
  “打开吧!”
  施莱谢尔伯爵说完后,我和谬拉把手指按在瓷砖画边缘用力拉。是门也是瓷砖画的石板,开始一点一点地朝我们移动。石板和石质地板相互摩擦,发出喀啦喀啦的声音。门的缝隙慢慢变大,一公分,两公分,三公分……五公分……十公分……
  就在缝隙达到十五公分宽的时候,门的另一边突然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把门往我们这边推。
  瓷砖画突然自己快速地移动起来。
  “啊!”
  我和谬拉的心脏几乎因这个突如其来的惊吓而冻结,分别向左右两边快速退开。
  突然间,有一个庞然大物从敞开的门里朝我们这个方向倒过来。
  “萨鲁蒙!”我们同时大叫。
  倒下来的是萨鲁蒙。
  萨鲁蒙的身体靠在石板的另一侧上,因为门被拉开,所以他的体重就把门往这边推开。
  萨鲁蒙脸部朝下,重重摔在地上。他发出呻吟,翻了个身,让脸部朝上。他的双手按在腹部,上面有一大片血迹,指缝间还有一根粗粗长长的东西突出在外。他从腹部到裤子都被血给沾湿了。
  “萨鲁蒙!”谬拉蹲下去察看他腹部的状况。他没有回答。
  “怎么了?”
  “他的腹部被十字弓射伤了。箭刺得很深,流了很多血,必须赶快治疗!”谬拉拿出手帕按在萨鲁蒙的伤口上。
  “萨鲁蒙!萨鲁蒙!”我因担心而乱了方寸,不停呼喊他的名字。
  “罗兰德……”脸部因痛苦而扭曲的萨鲁蒙小声地说。他的脸色苍白,失去血色。
  “萨鲁蒙!你怎么会被射伤?古斯塔夫呢?”
  “……被杀了……”
  这是他回答的唯一一句话。
  他的头突然往后一仰,就这样昏了过去。
  我们从被打开的门朝“狼穴”望去,地上的斑斑血迹一直延伸到深邃的黑暗中。


  一九七〇年六月十三日  星期六·1

  1

  萝丝。我度过了恐怖的二十四小时。
  恶梦与危机接踵而至。一切就像陷入了泥淖一般,糟得不能再糟了。古城内,四处都是令人寒毛直竖的景象。我被恐怖紧紧束缚。
  目前我还活着,但或许会跟其他人一样死亡。我好累,已经筋疲力尽了。我的精神和肉体都已经达到了极限。已经死了好多人,披着人皮的怪物——人狼一步步引诱我们进入死亡的国度。我能存活下来反倒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萝丝,当你读到这些不争气的话时,你一定会瞧不起我,嘲笑我太软弱了,但请你宽容我。我强烈地渴求生存,我是真的希望活下来。我一定会想办法从中脱困。我一定要回到你身边。
  敌人的力量实在太强大,我们遭受了非常大的伤害。一想到这里,我就感到无所适从。这么弱小的我们想逮到人狼,实在是太勉强、太有勇无谋了。人类想要和拥有强大力量的魔物对抗——这根本就是个错误。这是一个没有胜算的挑战。
  “星光体”是一个没有实体的怪物。他不但是纳粹的亡灵,更是真正的恶魔。他和活生生的人类截然不同,不但拥有魔法般的力量,更拥有狡诈的头脑。他隐藏在城堡之中,觊觎我们的性命。
  “星光体”只是一个灵魂,没有真正的肉体。他会从一个死人附身到另一个死人身上,不停更换宿主,并企图杀光我们。他就是这么一个诡异的怪物。普通人是无法和那种怪物对抗的。我们不可能用一般的方法杀死他,要获胜根本近乎不可能。我们最后唯有死亡一途。
  ……肉体毁灭。灵魂灭亡。死是绝对的终结。坠入虚无的时空中……
  ……我恨萨鲁蒙。我恨安杰姆。我恨亚尔萨斯独立沙龙的同伴们。我恨他们把我带到这么可怕的地狱来。我恨他们。我为何会听信他们的花言巧语?怎么会想访问青狼城?我为什么没有留在最爱的你的身边?我知道现在说这些都太迟了。一切都是我自己不好。后悔也无济于事……
  今天是六月十三日。
  白天已过,夜晚降临。我从昨夜——星期五至今几乎没有合眼。接二连三的紧张与恐怖,让我无法入眠。但这一个小时以来,我不断被睡魔侵袭。若是睡着了,应该就会变成人狼的祭品吧!我或许会成为城堡中一具丑陋的尸体。
  我不要。我不想死。所以我不能睡。我要一直醒着。我一定要活下来。我怎么能向人狼屈服!
  我想睡但不能睡,所以我运用空闲的时间写下这篇日记。我必须让意识保持清醒。写日记就是保持清醒的好方法——不,不是这样。虽然我平常就有写日记的习惯,但是胆怯的我其实是因为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才会提笔写日记。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方法可以驱走恐惧。
  啊,萝丝。求求你。请你祈祷。请你为我祈祷。请你替我向神祈祷。
  我……已经放弃向神祈祷了。我已经放弃向神请求救赎了。只要一想到死去的同伴,我就想责怪神。神为什么给予我们这么残酷、悲苦又哀伤的试炼?
  我不懂。我不明白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还是我们在不知不觉中,亵渎了神明,犯了死罪……
  从昨夜到现在,已有四人死亡。分别是古斯塔夫、兰斯曼、谬拉、阿诺,而且萨鲁蒙也处于濒死状态,不知道他能够撑多久。除了他以外,存活的沙龙成员,就只剩我了。
  是啊,萝丝。兰斯曼、谬拉,还有阿诺都在今天先后被杀了。
  惨剧接连发生,真的令人无法置信。这已经不是凶杀案,根本就是大屠杀。城堡里的人——男仆古斯塔夫也成了牺牲者。他可能是和萨鲁蒙一起待在“狼穴”时,被十字弓射杀。之所以说“可能”,是因为他的尸体并没有被找到。
  萨鲁蒙是在名叫“狼穴”的地下通道的出口——也就是铁门前遭到十字弓袭击。
  他们本来拿着武器房的斧头、厨房的镰刀,到“狼穴”去破坏铁门四周的墙壁。他们在到达洞穴的一小时后遭到攻击。当时萨鲁蒙对古斯塔夫说,换班时间到了,该回城里了。古斯塔夫点头,把工具放在地上,然后提起油灯。
  就在那时,一枝生锈的铁箭突然划破黑暗,飞了过来。凶器深深刺进萨鲁蒙腹部,他在那一瞬间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是听到风声,下腹便感受到一阵激烈的痛楚,然后倒在地上。
  看来袭击者是跟着他们进入地下通道,并以他们的油灯做目标,然后把箭发射出去。在一片漆黑的地下通道中,油灯的光线是一个很明显的目标。
  当萨鲁蒙恢复意识时,古斯塔夫已不知去向。油灯的灯光消失,他被黑暗包围。他呼喊古斯塔夫的名字,但没人回答,只有他自己的声音在通道内回响。他已经没有余力去管古斯塔夫了。
  萨鲁蒙受了重伤。箭还插在他的肚子上,他拼命站起来,用手扶着墙壁,一步步走回城堡。但是他没有力气推开石板,最后靠在瓷砖画的后面昏倒了。
  过了不久,我们从另外一边把门打开,便发现受伤的萨鲁蒙。我们把受重伤的萨鲁蒙背到二楼宴会厅。我们没有麻醉药,所以用力扳开他的嘴,让他喝一点酒,再把酒洒在他的伤口上,借此消毒。阿诺用火将水果刀杀菌,以水果刀代替手术刀,把他被箭刺伤的地方切开,把箭拔出来,又立刻把火炉中烧得通红、用来搅动木柴的铁棒,压在他的伤口上!
  室内冒出黑烟与肉被烧焦的味道。萨鲁蒙恐怖的哀嚎声撼动了吊灯,并刺进我们的胸口,他再度失去意识,而他再次苏醒已是四小时后。他忍着剧痛,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灾祸——也就是我刚刚记述的内容——对我叙述了一遍。
  “萨鲁蒙的内脏似乎没受伤,但失血过多。我不能保证他一定能活下来。”阿诺哀伤地说。
  替萨鲁蒙做完急救后,施莱谢尔伯爵拜托我和谬拉到地下室寻找古斯塔夫。我们提高警觉,进入“狼穴”,把地下通道仔细察看了一遍。最后发现地板上从最深处的铁门,到瓷砖画石板门的前面,都有重物被拖行的痕迹。
  “古斯塔夫也被十字弓杀死了。”看了地上的痕迹后,谬拉绝望地说。
  犯人应该是抓着古斯塔夫尸体的脚,将之拖行到城里。在拖行的痕迹上还有从萨鲁蒙伤口滴下的血。可惜的是,有瓷砖画的小房间里没有留下任何线索。犯人的足迹和尸体被拖行的痕迹,到了石板门前就消失了。
  “杀人魔为什么要把古斯塔夫的尸体拖到城里?”谬拉面色凝重地自言自语。
  我没有回答,但我知道理由。凶手——也就是人狼,这次想附身在古斯塔夫身上。他想把宿主从现在附身的身体换成古斯塔夫。
  古斯塔夫现在还活着,但那已经不是真正的古斯塔夫。虽然肉体和生前并没有差异,但是精神已经变成人狼了。这一点我们必须特别留意。然而,今天古斯塔夫还没现身,尸体也依然没找到。
  他在哪里?他是死是活?躯体在何处?完全不得而知。
  人狼究竟藏身在何处?
  没人注意到吗?他还是在厚厚的花岗岩壁中吗?抑或化成微小粒子,溶解在这座城的凝重空气中?不然的话,他从之前就一直附身在某个同伴身上。
  被附身的到底是谁?谬拉吗?施莱谢尔伯爵吗?还是……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敌人的庐山真面目。我不但没有证据,也没办法对付他。他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由纳粹所制造出来的怪物。他根本不算是个人,无法用一般的常识看待他。
  或许这一切都不是人狼做的。我心中一直抱着这个想法。换句话说,这一切可能都是栖息在这古城中的远古魔物的所作所为。或许这都是把灵魂卖给恶魔、变成巨狼的城主所下的毒手……
  不论如何,那个怪物用残忍至极的手段,陆陆续续地杀死我们的同伴。
  杀了一个,再杀一个,就这样一个接一个地杀下去。
  够了!
  我已经无法忍受心里的恐惧。太恐怖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不停发抖,全身变得冰冷。
  好冷。救我。快来救我。
  我不想待在这了。快放我出去。快让我离开主堡。快让我离开这座城。
  萝丝,我拜托你。快把我从人狼城救出来。我为什么非得遭遇到这种事不可?
  神啊!请您伸手救救我们这些可怜的小羊吧!
  神啊!请您大发慈悲吧!
  我知道这样是没有用的。再怎么祈求都没用。这里是恶魔的领土,是恶魔的城堡,我们则是被关在牢笼里的祭品。死亡的到来,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差别。
  不会有外来的救援,也没有任何迹象显示会有人来救我们。我们来到这里已经这么久了,但外面的人一点也没发现我们的窘境。这是当然的。这是一座易守难攻的古城。
  施莱谢尔伯爵他们在中午前就把自己锁在四楼。我和阿诺、萨鲁蒙则是将自己锁在二楼宴会厅。
  萨鲁蒙因为出血过多,情况很不好。虽然阿诺已经尽力替他治疗,但仍力有未逮。这里的药品不足,而且阿诺并非外科医师,因此治疗外伤并不是他的专长。
  阿诺十分惊恐。他的精神已因恐惧而半疯狂了。除了帮萨鲁蒙诊疗伤势外,其余时间阿诺都一直坐在房间角落自言自语。再这样下去,他和我迟早会发疯的。不过那样或许反而是好事。因为发疯后,就能忘掉这个莫大的恐怖……
  昨晚,我们把宴会厅点得灯火通明,然后轮流睡觉与戒备。
  施莱谢尔伯爵把家人全都带到四楼。
  谬拉提议所有人应该集合在一个地方,却被伯爵拒绝。
  我和谬拉在吃过晚餐后,到三楼的寝室里拿了毛毯和衣物下来。这本日记,也是在那时拿下来的。我的神经很紧绷,睡不着觉,于是我花了很长的时间,把今天发生的事记述下来。我在黎明时趴在桌子上小睡了片刻。幸好到早晨都还平安无事。人狼没有攻击我们。
  天亮时,我得知自己和同伴都安然无恙时,不禁松了一口气。
  但我们只是不知道惨剧再度发生。人狼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已用他尖锐的魔牙啃食被害者的身体。人狼在夜里夺走被关在单人牢房的兰斯曼的性命。
  我们知道这件事时,已经是早上八点了。
  为了送早餐给兰斯曼,我和施莱谢尔伯爵、葛尔妲三人前往地下室。施莱谢尔伯爵和葛尔妲到地下室是为了去厨房的储藏室拿食物。
  谬拉从天亮后就很没精神,他连早餐都没吃,只是一直裹着棉被,躺在墙边。
  “抱歉,罗兰德。我好像有点发烧,我要去睡一下。中午应该就会好一点了。”谬拉有气无力地说。看来这接连不断的惨事给他带来相当大的压力,从他的脸可看出他已心力交瘁。
  关着兰斯曼的单人牢房钥匙一直在萨鲁蒙那里。我们从他那里拿到钥匙,然后交给施莱谢尔伯爵。我、施莱谢尔伯爵、葛尔妲三人小心翼翼地往地下室走去。接二连三的恐怖凶杀案,压得我们喘不过气来。我们下楼时,彼此完全没有交谈。杀人魔或许会突然攻击我们,所以我们必须时时提高警觉。
  但我们万万没想到,单人牢房竟然会变成那样。我们太大意了。我们进入拷问室后,看到的残酷景象,让我们的血液就像冻结般——不,是真的冻结了!
  打开拷问室房门的是施莱谢尔伯爵,我们跟着他走进房内。走到一半时,充斥整个室内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在我身后的葛尔妲发出的惨叫让我意识到又发生了惨事。当我看到单人牢房门前那个血淋淋的肢体时,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在油灯光线照射下,飞进我视野的,是一幅震撼的画面。单人牢房的门被又粗又长的木制门闩与挂锁锁着。门前放着一个直径约十公分的银制平底大盘子。盘子上堆着血淋淋的诡异肉色物体。因为我从来没看过这样的东西,所以我一时之间无法确定那是什么。
  【兰斯曼(?)陈尸现场】
  
  那是血腥又可怕的物体。是令人作呕的丑陋肉块。
  是人类身体的一部分。是从人的身体切下来的。
  我最先认出来的是从膝盖被切断、并左右颠倒放置的两条腿。脚的下面,朝门放置的血淋淋物体,应该是从手肘处被砍断的手。
  “这、这是……”我用模糊到几乎听不清楚的声音说。
  “真的是太惨了……这是被砍断的……这……大概是……兰斯曼的双脚……和右手吧……”伯爵绝望地说。
  没错。兰斯曼的手和脚被切了下来,然后堆在这个银盘上。
  这是恶魔的恶行!
  手和脚的切断面血肉模糊、惨不忍睹。在失去血色的皮肤碎片间,可以看见被血染成黑褐色的肌肉、脂肪、骨头和神经。又黏又黑的血从银色浅盘溢了出来,流到地板上。
  施莱谢尔伯爵慢慢朝房间内部走去。他拿着油灯的手往前伸,照亮了门的前面。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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