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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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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失心疯不远喽!”萧三嗤笑。
“那刚才那个董大夫?”沈心怡指指平安堂。
“哦,那可是咱们咸阳城里出了名的医馆,董慈大夫家世代行医,医术最是高超,若是他说没救,怕是咸阳城再也找不出第二个能医治的高手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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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我来
“董慈,平安堂。”沈心怡自言自语着,好奇的走入。
耐耐听话的拉着沈心怡的衣角,跟在一旁。
平安堂,咸阳城里不是最大的医馆,却是最有口碑。
进门一面墙的药柜,无数的小抽屉上各式的标签。
“天麻、半夏、黄芪、党参、桑葚子、乌药、水蛭、巴豆、甘草、石斛、龙胆、仙茅、白芨……”
浓郁的药香扑面而来,大牛屁股上抹胶一般的坐在诊台前,手臂前伸搭置于脉枕,一副急切等待诊脉的架势。
头发花白的董慈随后慢步进来。
“这位夫人,您是瞧病,还是请大夫出诊?”董慈的声音不疾不徐、浑厚有力却又抚人心脾。
“您忙,我随便看看。”沈心怡笑着摆摆手,自来熟的转身坐在了等候的座椅上。
“哦,若是歇脚,您随意即可。小睿,上茶。”董慈颔首,随即招呼学徒。
一杯清香的红茶,虽不名贵,却自有股诱人喝水的感官,热热的冒着白气,在这个冷冬还真是暖心。
“董大夫,您就给我再好好看看吧!我肚子真是难受啊!都快疼死过去了!”大牛依旧催促央求。
再次将手指按压住手腕,董慈闭目侧脸,仔细感知。
半饷。
“大牛,你脉象强劲有力,五脏健全,脾胃协调,若说真有什么,只是轻微上火。回去喝点茶水就好,我就不给你拿药了。”董慈摇摇头。
“董大夫,我没上火,我肚子疼!”大牛再次急了。
“无病啊!”
“真肚子疼!”
“大牛!你休要在这胡闹!平安堂又不是只给你一个人开的,你没病找事,莫耽误了人家需要看病的时间!”小睿早就不耐烦了,挥动着一杆药称就要打来。
“大牛!”一个清丽的女声。
循声望去,方才那个带着孩子进来的夫人,抽身走来。
“董大夫,这位是……”萧三跟着众人一直围在门口看热闹,这会儿生怕董慈怠慢了侯府的大少奶奶,忙上前准备告知。
岂料,沈心怡伸手一拦。
人家低调,萧三想想,住了嘴。
“你说你肚子疼?”沈心怡麻利的走向诊台。
董慈起身相让,仅仅因为她是个妇人。
“哪里?”沈心怡伸手触碰。
“就这!”大牛见有人搭理自己,乐得赶忙配合相指。
“这吗?掀起来我看看。”沈心怡很是认真的指指大牛的肚子。
掀起来?!
董慈怔住了,小睿怔住了,就是连萧三也怔住了,只有大牛一个人微愣了一下,却是乐此不疲的解衣露腹。
满是赘肉,毫无美感。冬日里不勤沐浴,更有股汗臭味散出。
沈心怡面无嫌弃的神色,只是随手拿了支桌上的毛笔,用笔杆戳着,目不转睛:“是这里吗?”
“对!就是这!”
无外伤,无淤血痕迹,无肿胀……
“里面怎么了?”沈心怡再问。
“里面疼?”
“疼?”
“对。”
“怎么疼?”
“虫子咬。”
“虫子?!”
“对,我跟您说,半月前我有夜吃醉了酒,迷迷糊糊的睡在了马厩里。结果第二日我看到马厩的水槽中有好多小红虫,我一想,我喝了酒,定是口渴难忍,那夜水槽里的水我定是喝了……您想啊!那小红虫不就顺着水在我肚子里吗?疼啊!终日啃食我的肠子,疼啊!我快死了!”大牛从来就没把心里话说与人听,终于有人肯耐下性子来听他描述了,大牛激动了。
“哦,小红虫。”沈心怡附和,心说还真有这狗血的情节。
“是呢,虫子在我肚子里,疼。”大牛再次表示出痛苦。
“嗯,有很多虫子,我刚都摸出来了!”沈心怡随即再应。
摸出来了?!
在场的众人都愣住了,这位大少奶奶也太猛了吧!
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吗?当众掀衣服羞耻不知道吗?再说,哪里是摸了,分明是用笔杆戳了戳,这就感知到了?一没脉诊,二没舌诊,就定症了!
对了,她不是侯府的大少奶奶吗?应该……不会医诊吧……
“你稍候,我进去开方子,稍后借董大夫的宝地给你配药哈!”沈心怡皱着眉头,煞有介事的安抚了句,转身招手示意董慈跟到后堂。
“这位夫人……”董慈面露疑色。
“董大夫,您这有巴豆吧?”沈心怡小声问。
“有。”
“有剪刀吗?”
“有。”
“有恭桶吗?”
“有。”
“太好了,您待会给大牛抓点巴豆吃吃。然后就……”沈心怡附耳。
“什么!在平安堂拉!”董慈惊呼!
沈心怡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嘘!您小声点,必须得在这。”
几番磨磨蹭蹭,董慈望着沈心怡的背影盖上了恭桶的盖子。
“您放心,巴豆少许,只要拉一次就行!按我说的法子来,必能治他的病!”
“可是……”
“别可是了,要不然他赖着不走!您做不了生意!”
“好吧……”董慈微微迟疑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少许巴豆打成粉,热水冲了,送到前面。
“大牛,药好了,快趁热喝!”沈心怡递过杯子。
“药!终于有人肯给我开药了,还替我煎好!”大牛泪流满面,一口气将巴豆水喝得干干净净。
谁知。
杯子刚放下。
“哎呦!”大牛捧着肚子直哼哼,这回是真的肚子疼了。
“大牛,你怎么了,可是肚子疼?”沈心怡装模作样的关心了句。
“肚子……哎呦。”巴豆的功效绝对不是盖的,大牛的脸都抽筋了。
“大牛告辞。”说话间,大牛一手捂前一手捂后很是着急。
“可是刚才的药起效了?”沈心怡故意耽搁时间。
“告辞告辞。”大牛的表情已经在说来不及了。
“大牛,先别急着走,让董大夫来给你诊诊脉。”沈心怡再次拖延时间。
终于,彻底来不及了。
“哎呦,哎呦!”三九天,大牛的汗都下来了。
“快拿恭桶!”沈心怡故意大声喊。
“快快,这边!”董慈配合。
只听得净房里几声轰响,再看大牛出来时,早已是一副**的表情。
“拉完了?”董慈问。
“肚子还疼吗?”沈心怡问。
“不疼了。”大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多亏董大夫的恭桶及时,大牛还不谢谢董大夫!”沈心怡从旁挑唆。
“无妨,人有三急嘛,小睿,去倒恭桶!”董慈含笑着挥挥手。
“这怎么行,我去我去!”大牛的脸刷的红了,抢着再次进了净房。
诊厅里沈心怡和董慈交换了下眼神,只见沈心怡面露得意,董慈忧心忡忡。
突然。
“啊!”净房里一声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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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 好了
“出什么事了?!”萧三带着一众围观还未走。
“大牛,怎么了?”沈心怡关切的在外面呼喊了声。
“出……出来啦!都出来啦!”大牛的声音很是兴奋。
“出来了?”董慈一脸疑惑。
“出来了?什么玩意儿出来了?”萧三带着众人一脸茫然。
片刻,后堂布帘掀动,大牛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上气不接下气的跑了出来,旋即一个跪地,“噗噗噗”给沈心怡嗑了三个响头。
“怎么了这是,方才不是还吵吵着肚子疼吗?”
“不就是拉个肚子吗?至于激动成这样!”
“难道是刚才那药起效了?”
“也没这么快吧?”
一时间围在平安堂外的人们议论纷纷,就连萧三也是面露疑色。
大牛的情况他也是诊过脉的,没病啊!
“大牛,快起来。”沈心怡忙搀扶。
“夫人,敢问您是哪里的神医?真是药到病除啊!方才大牛只是喝了您一剂汤药,居然就起效了!肚子里的虫子都拉出来了!”大牛兴奋不已。
“都出来了?”沈心怡故意确认。
“都出来了,就是那种一寸长的小红虫,恭桶里都拉出来了!”
“肚子不疼了吧?”沈心怡微微一笑。
“不疼了,一点都不疼了。”
“回去正常饮食,若明日再无红虫排出,就是都除干净了。”沈心怡神情自若的叮嘱道。
“哎!好!”大牛再次跪地叩首。
“夫人,您是哪里的神医!大牛给您送牌匾去!”
“呵呵,快回去吧,我就是出来走走,如果需要帮忙,就到定北侯府的别院来找我就是。”沈心怡挥挥手。
原来是定北侯府的郎中啊!还是个女郎中!真是神了,咸阳城这么多郎中都治不好的大牛,她就只一杯汤药就好了!还那么迅速!
董慈心中一阵惊叹!
沈心怡再次和董慈交换了下眼神,转身捋了捋裙摺,笑着说:“出来得太久,该回去了,董大夫您这红茶不错,改日我还来品尝。”
“您走好啊!”董慈本想讨教,无奈人家要走,只好拱手相送。
“大少奶奶您慢走!”萧三挤在门口,点头哈腰的相送。
待沈心怡拉着耐耐走远了,董慈这才犯过想来,“萧三,那位夫人你认得?”
“当然认得!她可是定北侯府的大少奶奶!我还给她瞧过病呢!”
“什么?定北侯府大少奶奶!”董慈怔住了。
虽说挽着妇人髻,可看起来也就十六岁上下,无一首饰相趁,却是气度非凡,衬得整个人都不俗起来。
定北侯府的大少奶奶会看病?董慈震惊。
定北侯府的大少奶奶居然会看病!众人震惊!
若非亲眼所见,料谁也不会信。
于是乎,只出来了这一小会儿,咸阳城的茶余饭后又传开了。
“心娘,衣服。”耐耐提醒。回去的路上,沈心怡用手挽了挽开线的衣袖。
一根红线早已被抽拉了出来。
一想到刚才借助剪碎的线头,提前放于恭桶内,然后大牛火急火燎的拉完,继而那兴奋的模样,沈心怡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心娘,衣服。”耐耐再次提醒。
“耐耐乖,心娘回去自己缝好!”
这是个不能说的秘密。
“耐耐,晚上想吃点什么啊?”
“饼!”
“你啊,就知道饼。咱们买点好吃的回去好吗?”
“好!”
“真是奇怪啊!只问我要了巴豆和剪刀……大牛就好了……”平安堂里,董慈依旧在捋须琢磨。
“什么!她带着傻子出去了!”午休过后,福园里红笺的厢房再次炸了窝。
“回红笺姑娘,是午饭前出去的,奴才想着等大夫人用过午饭,再午休结束,奴才这才……”门房结结巴巴的禀报着。
“下去吧,快去门口守着,她回来及时禀报我!此事切莫告诉大夫人,若是傍晚她还未归,再来禀报!”
“是。”
真是的,一个兰苑都圈不住她吗?之前半年都那么过来了,没人管没人问,也不见她走出院子半步!
红笺心里一半是气,一半是惧。
连日来发生了太多的事,似乎都是和她有关,难不成她真的走了回地府,就脱胎换骨了?
门房唉声叹气的回去,碰巧沈心怡在敲门。
“心……大……大少奶奶,您回来了?”
“嗯。”很开心的应着。
“您去哪了?”
“大少奶奶去哪还要和你这门房禀报吗?”凌厉的声音。
“奴才不敢,只是……”
“对了,以后只叫大少奶奶即可,不必叫心大少奶奶了。”沈心怡说罢,掩了掩嘴,盖住了笑。
“大少奶奶往后出门还是提前告知吧,奴才也好给您预备车马。”门房的脑筋转了弯。
“嗯。”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
“嗯。”耐耐学着也应了一声。
“哦,对了,把这个帮我提回去。”沈心怡说着递过来一只布口袋,里面装的净是些吃食。
“红笺姑娘,她回来了。”
“回来了?说去哪了吗?”
“没有。”
“那现在呢?”
“领着傻子回兰苑了。”
“下去吧。”
“对了,红笺姑娘,她买了一袋吃食回来。”
“她买的?她哪有钱?哼哼,八成是故技重操,讨回来的吧!”
傍晚时分,门房又来了。
“红笺姑娘,门外来了好多要账的人,说是大少奶奶买了些东西,让他们来府里拿钱还有赏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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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 有客
“她还真行!居然有本事出去佘!”红笺大怒。
怪谁?谁让你们不给人家口粮,人家一大活人,还能再次被饿死?
“罢了,领他们到账房拿钱。对了,再通知膳房,按时给兰苑送去基本吃食,切莫再让她出去佘!”红笺气鼓鼓道。
“是,红笺姑娘。”
“回来!切莫告诉大夫人!快过年了,老爷也快回来了,这个节骨眼上,莫给大夫人添堵。”
晚上的兰苑,静谧悠然。
耐耐专注的坐在灶前烧火,身后沈心怡一连串轻快的切菜声。
那是外出时采买回来的米面、菜肉和小吃,方才膳房的人来过,又给送了些“基本”的吃食,不过梅干菜类的咸菜。
“耐耐,晚上心娘给你做梅菜扣肉好不好?”沈心怡麻利的抓起手上刚切好的四方五花,放入添有凉水的大锅。
“好!”耐耐开心的拍手,旋即又鼓起腮帮子拼命吹火。
水沸,五花肉在锅中惬意徜徉。
沈心怡用筷子微扎了下,估摸时候差不多了,便将五花肉捞起、控水,又细细煎炸了一遍。
金黄的五花肉,兹兹冒着热气,溢出诱人的肉香。
“耐耐,梅干菜。”
“心娘给!”一双小手伸过。
借着炸肉的油,倒入八角、桂皮、葱姜,配上梅干菜继续煸炒。
“好香啊!这是在做什么?”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沈心怡转身,只见顾言诚翕动着鼻子,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手中的铁铲。
“二少爷,今儿晚上我们做梅菜扣肉!”沈心怡大方的说着,同时麻利煸炒着锅中的美味。
“梅菜扣肉?”顾言诚显然是没吃过,更没听过。
“可惜没有酒啊……”沈心怡没理会,只漫不经心的嘀咕道。
“酒?等着!”蹭蹭蹭,飞快的脚步之后,顾言诚怀里抱着一小坛绍兴老酒来了。
“只能找到这个。”
“绍酒!太好了!”沈心怡兴奋的接过,豪迈的往锅中喷洒了褐色的绍酒,又加入绛色的酱油;半碗清水入锅,烧开收汁,细细挑拣出葱姜八角桂皮。
“都不要了吗?好香啊!”顾言诚站在一旁,满眼可惜的望着挑拣出的配料。
“不要,影响口感。”
“哦。”
熟稔的将五花肉切片,细细的码放入大碗,上面平铺炒好的梅菜,放入锅中蒸制。
“还要蒸?”顾言诚咽了口口水,以为炒好就能吃了。
“蒸的入味,能把肥肉蒸化,口感极佳!”沈心怡抹了把额前的碎发,笑了。
她笑起来真好看啊!
顾言诚的心瞬间就像那盘五花肉一样融化了。
还记得半年前,初次在别院门口遇见她,穿着大红的喜服,盖着大红的盖头。
当日她应该是最美的新娘吧。
心娘,新娘。
大哥,你为什么还不回来!哪怕是回来看一眼!
顾言诚的心一想到远在千里之外的兄长,就气不打一处来!
自己虽未入朝为官,可终日也是拜师用功苦读。
每次回来时,只要一路过兰苑,就会想起自己替兄长娶回来的嫂嫂。
后来,再见她时,却是气色一次不如一次,两颊消瘦,越发显得眼睛里楚楚可怜。
最后竟是暴病的噩耗!
可现在,似乎一切都好了!
她笑起来真好看啊!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沈心怡见他发愣的痴样,笑问。
“嫂嫂,言诚在想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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