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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冤家-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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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瑾泓不语。

魏世朝这时便又轻笑了一声,不再问了。

娘亲说,那通往琼楼宇阁的一路上,是一路的肟脏。

他以前还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如今算是有点懂了。

**

“他想把赖画月塞到你府里去?”两人往外走的时候,赖云烟低声跟身边的男人道。

“嗯。”

赖云烟冷笑了一下。

她出了院子的门,直接对赖三儿道,“去外门。”

给他再请什么安呐,他这个当父亲的都要撕破脸了,她也陪他唱这一出就是。

这时走在另一边的赖震严闻言看了她一眼。

赖云烟对上他的眼神,朝他轻摇了下首,示意没事。

这一次,由她来出手。

另一边,与赖煦阳走在一道的魏世朝听赖煦阳与他轻道,“不止吃食,便是曾去了哪,要去哪,外人问道起来,都不能言道太多。”

“唉。”

听他叹气,这两日着了点风寒的赖煦阳轻咳了两声,“凡事要自己上点心,莫让别人害了自己,若不然,姑姑怕是比自己遭人害了还伤心。”

魏世朝点了下头,伸出手拍了拍表哥的背,这时见父母回头看他,他低声朝表哥道,“你也好好的,有事差人来告知我一声。”

“嗯,你且去,我那书看完了,回头我差人给你送过去。”眉眼间略有些病气的赖煦阳抬起头,微笑着朝表弟说道了一声。

“多谢表哥。”魏世朝作了一揖,这才在身后的小厮的簇拥下,快步走向了父母那处。

见孩儿回了身边,赖云烟脸上的笑便深了起来,朝兄嫂道,“你们就别送了,赶紧回罢。”

“送到门口。”赖震严朝魏瑾泓看了一眼。

魏瑾泓朝他一笑,见赖云烟拉了小儿的手,他便离她的身边,朝赖震严身边踱去。

再走几步,妇人小儿走在前面,他们走在了后面。

“你想好了?”赖震严开了口。

“嗯。”

“要是还有下次?”

魏瑾泓偏头看他一眼,先是不语,过了一会道,“云烟不想有下次,就不会有下次。”

她要是不出手,他再大的能耐,也不能把内宅的事全管了。

“但愿如此。”赖震严并不信他,但看在魏瑾泓诚意尚可的份上,他暂且信上一信。

这厢他们带着魏世朝回了府,一到府门口,魏瑾瑜夫妇就过来相迎,一下地,祝慧真就对赖云烟笑道,“嫂子的娘家果然养人,您看您,现在这气色有多好。”

赖云烟笑叹道,“看你多会说话,我一下车听着你这话心中就舒爽,这段时日,想来家中的事也是累烦你了罢?”

祝慧真闻言真真是讶异,赖云烟久不对她如此和善,今儿这是怎回事?

但赖云烟对她笑语晏晏,她也不好说什么,便附和着笑着摇了头,道,“哪有,都是份内之事,哪来的累烦之说。”

回了府,又去魏母那请了安,说不了两句场面话,魏瑾泓便要带他们母子回去。

“我看样子是好多了,多与我聊聊吧。”魏母留了人,说着这话时,眼睛没看向要走的魏瑾泓,这话她是笑着对赖云烟说的。

赖云烟笑而不语,这时魏世朝突然开了口,与祖母作揖道,“祖母,大夫说了,娘亲现在还需静养,扰不得神,一扰便又得旧病重发,爹爹与孩儿现在还是担心得紧。”

“如此……”魏母嘴边笑意不变,“那世朝留下陪祖母说几句话罢?好长时日都不见你了,祖母想你都快想出病来了。”

赖云烟想都不用想,就知魏母这是在暗指她在娘家留的时日长了,她笑着看向说话的魏母,肩膀往身边的魏瑾泓处斜,又拿帕挡了嘴,微蠕了蠕了嘴皮,与这孝子轻道,“您瞧瞧,你娘啊,这是个做了亏心事还睡得了安稳觉的主,您担心她被妾吃了?妾还担心被她吃得骨头都不剩呢。”

说罢,掩了嘴轻笑了一声。

“在说什么呢,这么好笑?”首座上,魏崔氏拉着孙儿的手,笑着向他们道。

“媳妇跟夫君在说,您如此欢喜我家世朝,这么长的时日害得您怪想得紧的,真真是媳妇的不是了。”赖云烟笑着朝魏母说完,转头对魏瑾泓颇有点怪意地道,“娘想世朝,您怎地不派个下人来告知我一声呢?早知晓,我早就把我们孩儿送回来伺候祖母了。”

她一嘴一个“我家世朝”,“我们孩儿”,言语中把魏母撇在了外,魏母听着,那挂着的笑便冷了下来,眼睛同时也冷冰冰,威严地朝这挑畔的儿媳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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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云烟微笑着迎回去;嘴角笑意不变。

两人对视一会;魏母的眼神没变;她的也亦然。

魏瑾泓也没出声;这时魏世朝也垂首看着自己的脚;不声不响。

在这一刻,空气仿若凝滞了。

又一会,魏崔氏的眼角抽了抽,随即;她的眼睛转向了魏瑾泓;眼睛里有说不出的无尽的伤心难过。

她的眼睛悲伤无比。

她的儿子,怀胎十月;精心捧于手掌心疼爱长大的孩子,居然不帮她。

而在她指控般的眼神下;魏瑾泓的脸色是平静的,眼睛也如是,他平静地看着他的母亲,身形不动,眼睛也未眨过一下。

只有在他身边的赖云烟,能感觉到他在衣袖下的手此时握得紧紧的,许是绷得太紧,以至于他的半个身子都是僵硬的。

这时,魏崔氏倍感痛苦地闭上了眼,好一会,她才淡淡地道,“不用瑾泓与你说,下次我想了,自会派人来跟你说。”

赖云烟笑着瞥过魏大人,愉快地朝魏母道,“哪还有下次,这不,世朝回来了,天天呆在府里,您哪日都瞧得见他。”

说罢,拿帕挡嘴,笑道了好几声。

她这时是真心愉快的,一边是魏母看不清儿子的痛苦挣扎在责怪他,一边是魏瑾泓在忍受她的指责之余还得继续忍受着她带来的后果,母子离心离得这么远,目测还无共心的可能,她怎能不愉快?

她笑之后,无人答话,这时魏世朝抬起了头,接了母亲的话,侧过头与祖母温和地道,“是呢,祖母,世朝回来了,定会天天与您来请安的。”

魏崔氏听了话也笑了一笑,低头看了孩子一眼,慈爱地抚了一下他的头,“好孩子。”

魏世朝便朝她笑。

祖母疼不疼爱他,他是真心明了的。

他见过真的疼爱他的人看他的眼神,如父亲母亲,如冬雨秋虹,还有格外疼爱他,拿他当传人的先生们,这些真的疼爱他的人的眼神,他见过许多。

但祖母的疼爱,如现在她看着他的满脸笑容,但她的眼睛深处却是冷的。

他从不跟父亲说他不喜爱祖母的事,那是因为就如娘亲所说的,喜不喜欢谁,心里有数就好,没必要说出来伤人的面子。

她毕竟是父亲的母亲。

但父亲也应该明白,他有母亲,而他也是有母亲的人。

魏世朝说完这话,眼睛看向魏瑾泓。

魏瑾泓对上儿子的眼睛,袖下握紧的手微松了松,他缓了好一会,才对儿子微笑道,“不要误了时辰。”

“是,孩儿遵令。”魏世朝这次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朝父亲作了揖。

父亲不责怪他就好。

魏瑾泓这一开口,魏世朝这一笑,赖云烟便闭了嘴,笑看着魏瑾泓关心魏崔氏的起居,当魏崔氏的回话里透着不热忱的冰冷后,这时她看到儿子朝她投来的笑,她便微淡了假笑,认真地看向了他。

哪怕是假装,她也不希望儿子知道她对这对母子的状况在幸灾乐祸。

**

赖云烟回了院,当夜魏母那边有人来说祖父留饭,世朝就在那边吃了。

随即过不了一会,就说大公子回来了,去主院那边吃饭去了,让她自己用膳就好。

冬雨一声不吭端来晚膳,赖云烟先前回来时就去睡了,现下才仔细打量她,她端看了冬雨半晌,随后摇了摇头,“清瘦了。”

留她在魏府,不知私下受了多少委屈。

冬雨笑,给她把杯盏弄好,道,“您多用点。”

赖云烟微笑点头,看着她又笑了两下。

待她拿了筷,冬雨起身站到了她身后,这时秋虹也上下打量了她一会,也说道,“确实是瘦了不少,得补补,回头我给你做两个小菜。”

冬雨笑着推了她两下,道,“才瘦了点下来,可别给我补了,你自个吃吧。”

秋虹看了看自己的腰身,猛摇了下头。

还是算了,她家三儿挺瘦的,她也还是瘦点好,与他般配。

赖云烟用过膳没多久,魏世朝就回来了,与她道,“孩儿等会要去祖父书房,要是晚了,怕是要在那边歇着,就先来与你请安了。”

赖云烟笑着道了声,“知道了。”

魏世朝又找冬雨说了下晚上用的何膳,问过后与赖云烟道,“娘你好先歇着,明早孩儿过来与你用膳。”

“嗯。”赖云烟不焦不躁地应了声。

魏世朝走后不多久,魏瑾泓就回来了,先进屋时他脸色还算正常,等下人退下后,他坐在窗口沉着脸,好半晌都没动弹。

赖云烟暗猜在他母亲那用膳,魏母也没让他多好受。

到了就寝的时候,赖云烟看他也没打算走,心里也是无奈又好笑。

他要是不留下来,魏母看他冷落了她,明个儿兴许还给他个好脸,现在他不走,又从她这得了好……

不过,他留下来,世朝看在眼里,怕是会安慰些罢?

一想到儿子,赖云烟也就无所谓窗边忤着个人了,盖被转身闭眼,没一会困意就上来,她打了个哈欠就梦周公去了。

子夜她醒来睁眼的时候,发现窗边那个人还坐着忤着,她轻摇了下头,起身靠在床头,朝那边道,“您还未睡?”

那边的人不出声,过了好一会,才转过头来看赖云烟。

墙角留着的烛光烧了小半夜,这时也不明亮了,赖云烟看不清他的脸,她也无意看清,在瞄过他一眼道,“去歇会罢,今日不上朝么?”

魏瑾泓先是没出声,随即他起了身,朝床边走来,然后静静地在赖云烟的身边坐下,双眼看着她。

“唉。”这一次,赖云烟看明白了他眼中的红丝,她叹了口气,抱着被子挪到了内侧,躺下闭上眼道,“歇会罢。”

身边的人躺了下来,半会后,快要入睡的赖云烟听到他说,“你们也曾和睦过。”

赖云烟“嗯”了一声,没有睁眼,渐渐入了睡。

确实是和睦过,在她尚还能满足她的*前,她还有余力退步前,确实和睦过。

**

第二日早上魏世朝与母亲来用过早膳才与祖父去书院,这厢魏母说身体昨晚有些不适,大媳身子在娘家养好了不少,就帮她来管事两天罢。

这事赖云烟也推拒不得,就答应了下来。

这时离魏家宗族那位为开国皇帝一起创下宣朝的祖先百年祭只有半年了,很多准备了两年多的祭祀细节也渐要搬上台面,族中管着礼祭的族老也过来商量着置办的事情了。

百年祭这么大的事,魏家在各地的族人都要过来,不论是来人的安置,还是近百日的祭祀都是繁琐无比的事情,要花的银两也巨大,魏母也未把府中帐册给她,这次赖云烟也不小气了,从魏瑾泓那里拿了银两过来,大大方方地给了族老,且也说她暂管家,这家中的银两也不知有多少,也没在她手上,但瑾泓为祖先后孙,这银钱,就先让他们大房出着罢。

她话说得含糊,族老知她赖府富贵,就当还是她的私银出的,只是挂了大房的名目,他先犹豫了几番,但在身边儿孙的几声耳语后,还是抬走了银两。

现在用钱当际,且名目也是族长这边的银两,说出去,也没什么不妥的。

那银两一抬走,当晚魏母那边没出声,但魏瑾泓一回来,就被她的人请走了。

过不了多时,赖云烟听说魏瑾泓在那边的门前跪着,而魏母的院子那里也请了大夫,说是魏崔氏气病了。

魏世朝随祖父回来后,匆匆到了她这边请了个安,与赖云烟言道,“母亲病重,就别去给祖母添麻烦了,孩儿这就去替您尽孝。”

说着就不待赖云烟回话,带着下人快步走了,留下赖云烟诧异地看着他的背影,与冬雨道,“什么时候长成这样了?”

冬雨看着她家小公子的背影抿了抿嘴,一会才道,“奴婢早说过,这京中,能不早回就别早回。”

回了,谁人是干净的?

魏崔氏那边还在小打小闹,还把手中的帐目给了祝慧真,说是赖云烟从不管家,不熟帐务,就让熟悉管家与帐目的弟媳帮衬着,免得乱了手脚。

赖云烟应了下来,也不管祝慧真的花费,也让她把用银的族人请到她这边来,自是一句话都不说,拿着魏瑾泓的银子用就是。

那边魏母心中还暗讽看赖云烟到底有多少财可破,但到底,她这段时日的不顾一切还是弄坏了与魏瑾泓的关系。

她让人再来请她这大儿,魏瑾泓也会找了拖辞,不再像过去那样,当天请当天就过去了。

而魏瑾泓这段时日在宫中被废太子搭了话,说到了他的侍妾被她同父的姐姐请去府中暂住一事,他说只允侍妾回娘家侍候了病父一段时日,是万万不许她请去嫡姐家中添乱的,便由此来向他告个罪。

废太子这话一出,饶是元辰帝那先被魏瑾泓通告了一声,但见着他这心腹大臣他也是叹气不已,与他道,“你那夫人回的什么娘家?明知赖游跟那人打断骨头连着筋,她去凑什么热闹?你就不能教教她!”

元辰帝迁怒,魏瑾泓回去也没告知她,但她不知从哪得了消息,第二日,废太子侍妾被赖游安排着,当着她的面给她的夫君暗送秋波的事传得满京城都是。

这下可好,元辰帝只迁怒她,她连着赖游,废太子,与他全部迁怒,谁也没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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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魏瑾泓回来;与赖云烟对坐半晌;还是开了口;冷静与她道;“这次的手伸得太长了。”

“那我还能如何?”赖云因一脸请教。

“祸从口出。”她终是一介妇人,她外边把黄阁老的人用得再好;也总有一天会引火上身。

这世不比上世,皇上自己的帝位现在都还不是太稳;何况赖震严也还不是赖家家主;现在与皇上的关系也没有上世那样稳定。

上世赖震严;任金宝攀上了皇上;这世虽也是按着这个轨迹走,但到底还是没到连成坚固一线的那步;皇帝也不会站在赖任两家身后。

她要是惹了太大的是非,哪可能像上世那样轻易脱身。

“那您教我,我要如何才是好?”赖云烟看着魏瑾泓,嘴边笑意淡下。

她出了这个头,虽说也把他置于风波之中,但他也不是一点好处也未得,而他所想到的后果她岂能不想到?他再来说,也是多此一举了。

魏瑾泓闻言看了她一眼,一会才启嘴疲惫地吐了口气,“不要尽想着我的任何话对你都无好意。”

说罢,他起了身去了榻处,也未脱衣,掀被盖上肚子,就再无声响。

赖云烟先是冷冷地笑了一下,过了好半会,等他再无动静了,她觉得有点不对劲,还是起了身,去了靠近窗户外的卧榻处。

这时榻上的魏瑾泓双眼是紧紧闭着的,面色绯红,脸上全是汗,赖云烟伸手一探,发现手心一片滚烫的潮湿。

她皱着眉收回了手,还是无声去了门边,轻声叫了那守门的人,“春晖。”

那卧在房栏上的瘦个儿从栏上跃下,躬身作揖,“夫人。”

“你家大人病了。”

春晖一愣,不过只一下,他就朝赖云烟匆匆再一揖就进了门。

随后他一个跃步又出了门,不多时,方大夫被请了过来。

方大夫衣衫不是太整齐,看来是从床上被拉起的,他低腰进了房内,过了一会,房内传来细语声。

一会春晖出来,拿着药方子双手送到赖云烟面前,恭敬道,“还望夫人作主。”

赖云烟看了他的脸一眼,见他满脸的恭敬,顿了好一会,才从他手中抽走了药方,把它交到了一直候在身边的冬雨手上。

罢了,他不想让人知道,那她就帮这一把吧。

**

“药汁苦得很呢。”魏世朝给父亲喂了药,伸出舌头往碗上一舔,刹那整张脸都挤在一了块。

“娘,苦得很。”他又偏过头,朝他娘亲说道。

坐在一旁的赖云烟点头,“良药苦口。”

魏世朝摇头,“真的苦哦。”

赖云烟看儿子脸都挤成了一团,有些好笑,便朝他招了招手,等他靠了过后,就在他耳边轻轻道,“要是再加点黄连,娘看着你爹喝了,这心里还不知要怎地舒坦呢。”

“爹都病了,你怎可这样?”饶是习惯了他娘老爱作弄他爹,但魏世朝这时还是有些不敢苟同。

“娘是坏心眼。”赖云烟笑了起来。

魏世朝这时突然瞪大了眼睛,了悟了过来,“你已经加了?”

赖云烟“噗”地一声笑了出来,把魏世朝惹得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他立刻气鼓鼓地坐回了父亲身边,拉着他父亲的手臂恨恨道,“有时想想她也确实怪可恨得紧。”

“你爹爹雅量大。”椅子那头,赖云烟笑着给魏瑾泓戴高帽子。

魏世朝摇头,皱眉不语了。

赖云烟也笑着叹了口气,但没有过去哄他。

这时魏瑾泓回过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但伸出手把儿子拉下,揽到了怀里。

她自诩不能时时跟他愉快相处,有时便也在儿子面前有意无意地露出她的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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