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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秘密只有他知道-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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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林寒看了眼贵宾席的寻南墨,稳了稳惊愕,再问,“那,唱这出戏的人叫什么?”
“他死了。”
“死了?”
刘大爷皱眉,“当然死了,难不成还残了?”
林寒忍着激动,“死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看着只对这出戏感兴趣的‘学生’,刘大爷蹙眉,“你是来查案子的吧。”
“什么?”
“哼,我什么不知道,两年前,就有人来大闹过戏院。不满意演这出戏的那个角儿,说是,一个演丫鬟的青衣都比他唱得好。当场就被保安送出了戏院。那人还说,这样的唱功,还不如摔死在台上得了。说的可不就是那件事,那可是这个戏院的禁忌话题。”
刘大爷抿了口茶,“我什么不知道?那年的事情,我可亲眼见到了。”
“那年,发生了什么事?”林寒站直举了个躬,“刘大爷,很抱歉骗了您,我就是来查当年那起意外的。”
淡淡挑眉,刘大爷不慌不忙地端起茶壶,晃了晃,听音,“这么久了,查它做什么?”
“那起意外事故不简单,既然有人冤死,就要有人为他揭露真相。”
“你们这些年轻人。”刘大爷放下茶壶,没有再聊的意思。
林寒见他脾气扭,只好顺着他,“那,刘大爷只告诉我死的那个叫什么就行,其它我不再问了。”
叹一口气,再看大戏即将开演,刘大爷不想和她再做周旋,干脆回道:“死的人叫‘高寅’。”
高寅,死人?
这怎么可能?
一个高寅的灵拿着咒笛去毒害其他人吗?回想起来,总觉得不对劲。
林寒沉默坐着,偶尔看一眼也在思考的寻南墨。
“我那日听得清楚,高寅说,有人将莲婷从戏台上推了下来,让她成了残废。这个过程,怎么和刘大爷所述不一样。先是人物对不上,其次是结局不一样。我们该相信谁的话?”林寒实在想不通。
“你们当时还听到什么?”豚云问林寒。
再回忆,林寒更加头疼,“那时昆曲班子借宿在程阿婆家。那个婆婆分明认识高寅和莲婷,她也说过,莲婷成了有名的角儿,也没回家里看过他们。还要高寅好好照顾她。”
“既然程阿婆和高寅都说莲婷才是出事的人,那么,这个刘大爷的话就不可信了。”豚云推测。
“他为什么要骗我们?”林寒看向那个认真听戏的人,摇摇头,“我反而觉得,这个‘旁观者’说的比‘当事人’真实。”
豚云,“可是,出入和差别怎么这么大?死活先不说,就这人也对不上。”
寻南墨起身,走到中央的圆木桌前,望着戏台上扮‘虞姬’的花旦,那正是一个男人。因其娇俏阴柔,善于女声,所以,演起‘虞姬’来格外传神。连挑剔的刘大爷都连连叫好。
寻南墨察觉到什么,从贵宾席走出,特意去点了一壶茶,坐在刘大爷一旁的看桌上。红木方桌两位主客,都用了装竹叶青的茶壶。刘大爷不禁停止晃脑,看向这个闯入地盘的人。
“和那个女娃娃一起来的?”
寻南墨微微蹙眉,见他没有生气,这次来试探也就成了。
他推茶壶到桌子中间,摆了个请的手势。是要他对壶喝茶。
刘大爷看了眼戏台,对着茶壶嘴,饮下一口。
起身,寻南墨并未受他的回礼,转身离开。
“你去问了什么?”林寒抓着他的手腕。
“去做了实验,看看那个老者说的是实话,还是假话。”
“那,结果呢?”林寒追问。
寻南墨淡淡一笑,“实话。”
“为什么这么说?”
豚云似是明白过来,接话道:“警司是想看看这样脾气的一个人,在这花旦演出时,会不会发脾气。”
寻南墨点头。
林寒也明白过来,“哦,刘大爷同别人说话一副子‘霸王’的腔调,想他平日里喜欢唱这个角色,那么,戏台上的‘虞姬’就是为他搭戏的人,他自然会客气对待,不会闹脾气打扰她们。”
“那么。”林寒惊喜,“他听戏这么多年,一定对演过‘虞姬’的所有人印象深刻,他说的话,和他的记忆就不会有问题。”
寻南墨微微挑眉,“你们可知道,我方才给他喝了什么茶?”
林寒看去,那张红木桌上仍放着寻南墨点的茶,是装竹叶青的茶壶,“不是竹叶青吗?”
“只是茶壶而已,装了什么茶,喝过才知道。”
豚云奇了,“警司什么意思?”
寻南墨:“那茶壶里我特意点了老者讨厌的碧螺春,他饮下时以为是竹叶青,入口后,才能知晓是碧螺春。”起身,寻南墨目光凛冽,“可见,有些事情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好比,‘高寅’与‘莲婷’,只是名字而已,如果对调了呢?”
林寒大惊,“你是说,高寅和莲婷换了名字?为什么,要换名字?”
第8章 。13【青衣2】
寻南墨冷声,“不仅仅是换了名字,两人怕是换了身份。”
领着三人从贵宾席离开,寻南墨让豚云拿出黑斗篷,四人披上,走入后台。
演员们正在忙碌的换装,他们往脸上涂抹着厚厚的底妆,扮演“虞姬”的青衣转入后台,坐在空间较大的区域内,而她身后搭戏的“护卫”,就只能和一群配角挤同一张桌子。
这行需要好嗓子,特别是青衣,本就不用什么灵活的肢体,反而需要稳重大方的气场,肢体不多,神能传韵就好。
从后台走出,寻南墨心中已经了然,他转入一间空置的办公区,取下黑斗篷,在罗列排演表的白板上写了高寅的换名过程。
林寒他们也取下斗篷,认真看着。
“高寅、男、虞姬
莲婷、女、武生”
寻南墨转看林寒,“从看戏的老者口中得知,当年从台子上摔下来的是个男人,又叫‘高寅’。而我们见到的也是个男人,也叫高寅。按理说,他在1978年已经死了,我们见到的却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寻南墨又列出了他们的关系图:
莲婷、男、虞姬…高寅,为其改名后的名字
高寅、女、武生…莲婷,为其改名后的名字
“只有高寅和莲婷两人互知对方的名字。而我们见到的高寅,实则为‘高寅’改名后的‘莲婷’,是个女人。她在戏中扮男相,得心应手,致使我们将他认成了男子。而摔下台子的那个是男人,也就是高寅口中的‘莲婷’。”
名字对换,戏台上的性别也对换,所以,一个男人成了一个女人,而一个女人又成了一个男人。
“他们是痴戏成魔了吗?”林寒只觉得匪夷所思,回想见到的高寅,明明就是男儿相、男儿身、男儿音,怎么会想到,她是个女人。
“不对。”似是又想到什么,林寒摇头,“我明明记得,程阿婆说,要好好照顾她的孙女莲婷。如果莲婷是个男人,程阿婆为什么要叫他‘孙女’呢?”
寻南墨沉笑,“这就是为什么身为男子的莲婷做到了身为女子的高寅而不能做的事。一个男人竟然将一个女人演绎的出神入化,怕是与他的童年有很大的关系。他的家人不知为何,也将他当做女儿身来养,给他取名时,用了‘莲婷’二字。唤他时,也是‘女儿’‘孙女’之词。所以,程阿婆临走前才会说让‘高寅照顾莲婷’的话。向来只有叮嘱男人照顾女眷之事,这样反着来,说明莲婷的家人,也将他看成了女人。”
“一个被当做女儿养的男人,拥有了天生的青衣柔色,所以,轻而易举地驾驭了‘虞姬’这个角色,成了轰动一时的名角儿。”豚云总算理清,“可他本身又是七尺男儿,那时,不免会因为名字和扮相而受嘲讽,所以,他和‘高寅’换了名字。”
“应该是这样。”寻南墨看向白板,“所以,听戏的老者认为是‘高寅’摔下了台子,而真正的高寅知道,是‘莲婷’摔下了台子。”
林寒暗气,“一个男儿,为什么要当女儿来养?‘莲婷’的家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寻南墨回忆,“记得昆曲班子入住程阿婆家时已经打听过,他有两个儿子都外出打工,可见村子里有男丁外出挣钱的规矩。那么,家中就需要女子来照料。而那家却只有程阿婆一个女眷。想是他两个儿子都没有婚娶。”
林寒蹙眉,“那么‘莲婷’是怎么来的?”
“应该是花钱买来的。人贩子拿了钱,说是要给他们一个女孩儿,却最后送来个男孩儿。他们没了办法,就将男孩儿当女孩儿养了。”
林寒沉默,盯着白板上那两个名字,一时语塞。
活着的那个,确实是‘高寅’,只是,她是女人。
摔下的那个,是改名后的‘莲婷’,一个男人。
亚击好半晌才说话,“那莲婷是不是真的死了?”
“这要待我们找到高寅后才能知道。”寻南墨回。
揉了揉被弄晕的脑袋,亚击不快,“一个女人,弄出这么多事,真不知道她在恨些什么。”
恨什么?
寻南墨和林寒互视一眼,他们都知道高寅恨什么……
他最初的选择是杀害闺门旦。说明,她恨那些唱女音的人。
那么,唱女音的人,是不是也包括‘莲婷’。
…
走出长安大戏院,街市行走着匆匆赶路的人,每一步,都是生活与生活。
然而,那个咒笛的主人,高寅,如今走的每一步,又是为了什么?
“寻南墨。”穿过回程的杨树,林寒问身前的人,“你觉得,如果高寅杀了莲婷,会留下他的什么作为纪念。”
“莲婷本人。”
惊愕地看向寻南墨,林寒几步追上他,“你是说,她保留着莲婷的尸体?”
“以高寅的性格,应该会将莲婷的尸体保存下来。所以,她不能带他到处行走,她将莲婷放在一个不会腐坏的地方,以此保存他的尸体。”
“不会腐坏的地方?”林寒想,“是很冷的地方,对吧。”
一个方便她看到、又能长期储存的地方……
精灵楼,小豆跑来,“主人,九叔带来消息,说是咒笛跑到了鹿灵那里,米仟为了保护族类,受伤了。”
“伤势重吗?”寻南墨蹙眉。
“看着挺严重的,她都不能走了。”
寻南墨踩着墙梯快步走到自己的房间,取了一片依米花的花瓣递给小豆,“给她送去,说是康宇吩咐的。”
林寒拦下小豆,“说是寻南墨送去的,她会好得快些。”
小豆点头跑走。
有趣看着抿唇愣神的林寒,寻南墨将她牵到屋子里,“康宇喜欢她,这片花瓣我不给,康宇也会来求的。”
林寒一怔,觉得自己也没做错。毕竟受伤时,得到自己喜欢之人的关心,精神会好很多。现在的米仟,需要听到,来自寻南墨的关心。
然而,寻南墨,好像不懂这些。看似是替康宇所做,其实也是因为知道康宇会来求他,提前做了安排罢了。
“寻南墨。”林寒教他,“如果我受伤了,你又关心我,就直白地说出来。”
“为什么觉得我不会直白地说出来。”
摇摇头,林寒知道他的性子,关心,自然会直白地说出,自己现在,到底在想些什么?
林寒抱紧了他,可能是因为最近天气冷的原因,这样抱着寻南墨会暖和些。
然而,林寒绝对不知,寻南墨为了增加对人类,特别是女人的了解,看过一些九叔介绍的书籍,认为,林寒现在所做,是欲求不满的表现。
“时间还早,我们晚上再做。”他拍了拍林寒的肩膀,也是忍着冲动。
听到这些,林寒只觉得脸颊胀红,她,不是这个意思。
“对了。”林寒从他怀中起身,“我离开家很久了,要回去一趟。”
“等等。”寻南墨拽着要走的她,“不是说会住在这里吗?”
“我很快回来,别忘了,我们是邻居。”林寒又抱了抱他,转身跑走。这样,也可以让脸上的红痕消退许多。
推着绿柏的树干,寻南墨盯着林寒走了进去。站在窗前,见林寒没有回头看他,和以前依依不舍的样子很不一样,他有种莫名的失落。这种感觉有些上瘾,却不舒服。
“康宇。”林寒走后五分钟,他对康宇吩咐,“去看看她在做什么,已经很久了。”
康宇转身离开,一会儿传来消息,“她在和父母说话。很开心的样子。”
又是五分钟,寻南墨斜靠着座椅,什么都不想干,“康宇,告诉她,我饿了。”
不一会儿,康宇来传信,“她说会做好吃的让我给主人带回来。”
起身,寻南墨站在窗前,盯着那棵毫无反应的树,蹙眉不语。
浅落的夕阳投射来最后一点暖光,打在寻南墨白皙的面颊上,为他透亮的皮肤描了一层嫣红。林中,也是西下的斜阳,透过一米阳光,直直的照射在一处地方,很像某日的一个场景。
寻南墨走到矗立的木柜前,从顺手的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再环视自己的屋子,竟有点儿像许从武的家,一张生活的照片也没有,自己的没,家人的也没。
他不喜欢照相,可是,他的女人喜欢。
捏着手里的照片,寻南墨盯了半晌。
那是林寒毕业那日,她的同学为他们拍的照片。也是日光透过树木的光景,回想,已经过去很久了。他,从没有喜欢过什么照片,可是这一张,从他看见时就很想得到,所以,从林寒那里抢了过来。
需要抢过来的东西,第一次是这个照片,第二次,是林寒。
“康宇。”他浅笑,看着照片,“去老房找些相框来。”
将照片摆在桌面显眼的位置,寻南墨只能盯着照片里的林寒看。
突然想到什么,他拍了拍墙壁。
穿山甲伸了个懒腰钻出,“主人。”
“去鹿灵那里,吩咐附近的精灵,让他们务必找到高寅留下的东西,鞋上的泥土,一根头发,都可以。”
穿山甲揉揉眼睛,“这种入幻的东西好难找。”
“那你就陪他们一起找。”
“主。。。。。。。主人。”
“去吧。”寻南墨走到窗前,继续盯着绿柏,眼中神色微冷。
绿柏里,始终没有走出他想见的人。
第8章 。13【青衣3】
夜幕降落,寻南墨在窗前站了许久。康宇要去林寒那里给他取饭,他也不让,就这样闹脾气一样的等着。
夜里,风很大,四周陷入了深秋的寒冷。林寒裹着羊毛薄衫出门,手中是给寻南墨准备的食物,穿过绿柏,走到没有亮灯的精灵楼前。
漆黑的屋子内,穿着白衬衫的人冷冷站立,终于看到想见的人时,他心里涌出一丝怒气。抱臂,斜靠着墙壁,继续盯着站在小楼前不准备进门的女人。
“康宇。”林寒对走来的人招招手,“他不在家吗?”
康宇指了指楼上。
“为什么不亮灯?”
康宇摇摇头,比划,“主人心情不好。”
林寒捧着食盒走到楼上,敲了敲寻南墨的屋门,没人应声。
林寒再敲,“不开门,我就走了。”
沉默许久,林寒正要转身,房门打开。
浅浅一笑,林寒走入漆黑的屋子,窗前透着月光,那个人,瘦挺的身影映在玻璃上,很像洞穴里的那日,有些可怕的倒影,却让人不想移走目光,他,有天生的吸引力。
“吃饭了。”林寒摸黑走入,正要将食盒放在桌子上,寻南墨突然到了她面前。林寒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却能感觉到他有些微冷的身子散发着一丝凉意。
“天冷了,你穿厚些。”林寒感受着他灼热的目光,微微低头,视线处,是反射月光的玻璃相框。
林寒瞠目,相片,在寻南墨的屋子里?有家的感觉。
还在愣神,寻南墨突然将她抱入怀里,微热的唇轻蹭着她的耳朵,“我去泡茶。”
“可是。。。。。。”林寒抓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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