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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秘密只有他知道-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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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子内传来母亲责备的声音,“那个人危险,她平常最听你的话,我让你说她,你就是不开口。现在好了,她被那个人带走了,你满意了?”

    听着,是母亲在责备父亲。

    林寒走入屋子,“我回来了。”

    客厅里的人惊喜转身,母亲迎面扑来,将她抱入怀里,让她好不容易缓和的后背重新疼了起来。

    “妈,我的背。”林寒咬牙强忍。

    “背怎么了?”母亲轻轻摸了摸她的后背,“疼吗?”

    “碰的时候疼。”

    母亲抹着眼泪,林炎从身后扶着她的肩膀,“好了,安全回来了,是好事,哭什么?”

    林寒看向不问自己去哪儿的人,“爸,我。。。。。。”

    “好了,先休息,有什么话回头再说。”林炎并不关心这段时间她身上发生了什么。

    “对。”母亲抹了抹泪,“快去休息,我找朋友来给你看看,他是老中医,治疗扭伤撞伤最拿手。”

    林寒点点头。看向一直没说话的张申俞,见他对自己浅浅一笑,林寒回了笑容后转身回屋。

    

    凌晨一点,林寒的房门前出现一个高大的黑影,手里拿着有花瓣粒的玻璃瓶子,他刚凑近房门,就不适应地揉了揉鼻子。

    屋里有浓浓的药味儿,母亲相信中药有治百病的功效,所以专门为林寒熬制了一种强身健骨的草药。

    推门走入,林寒正在浅眠。她会不时地疼醒,因为骨头的愈合不同于伤口,不是丝痒感,而是针刺般的疼,更何况是离心脏很近的一根肋骨,就更加能牵扯出撕心的疼痛。

    “喝了药就不疼了。”寻南墨撒谎,那药只是让骨头愈合的快些,不会不痛。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学会了说谎,而且只对林寒说。

    听到了他的声音,林寒意外的高兴。弄不清楚不见他为什么会想念,也不想弄清楚为什么会这样,林寒享受着这种思念一个人的感觉。

    “是什么?”她慢慢坐起,倚靠着软枕。揉了揉被睡肿的眼睛。

    “依米花的花瓣。”将玻璃瓶子递给林寒,寻南墨想了想,坐在了她腿边。

    对他这样的举动,林寒没有太多意外。因为她不知道,寻南墨,从不会接触别人睡觉的地方。那些地方有人专属的味道,是亲密的人才会触碰和感受的。

    将玻璃瓶子凑近嘴边,林寒想了想,故意逗他,“谁知道你有没有放东西进去,我要你先试尝。”

    寻南墨冷冷地接过瓶子,贴紧唇边抿了一口,再还给疑心重的人。

    咬着嘴唇浅笑,林寒将花瓣做成的东西一口喝下,用手擦了擦嘴,吐吐舌头,“看起来挺漂亮的东西,真难喝。”

    寻南墨没有理她,将玻璃瓶拍向墙面,震碎。

    “为什么?”林寒惊讶。

    “依米花难得,喝一滴她酿成的药就能解百病。”

    “百病?有没有这么神奇?”

    不理睬喜欢问东问西的人,寻南墨打量起她的屋子,实在有够乱七八糟。那些占地方的毛绒玩具,卡通制品,如果出现在他的屋子里,他会疯掉的。

    林寒见他蹙眉,知道他一定是有了嫌弃的东西,不知怎么的,很怕他会离开。想了想,找个话题道:“你没有受伤,喝了那瓶水会怎么样?”

    “多长出一根肋骨。”依然是沉冷的声音,眼睛倒是放在了林寒身上。

    目标达到,林寒继续问,“多一根肋骨有什么用?”

    “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无用的,它有什么用,只有用到时才知道。”

    轻咳一声,“听说你有很多只眼睛,是真的吗?”

    “是。”唇边挑起一抹笑,“要看看吗?”

    眨眨眼,林寒很想看,又不敢,“吓人吗?”

    “很吓人。”

    “那算了,我不喜欢恐怖的东西。”林寒转了转眼珠,“除了眼睛,你还有很多什么?”

    “心脏、肺、脾、肝。。。。。。”

    “好了好了。”林寒盯着寻南墨的身子,“真不知道,这样一副身子,怎么能装这么多东西,你不觉得重吗?”

    用手揉揉额头,回:“我跟你们不一样。”

    “那你有什么是只有一样的?”林寒完全没有察觉寻南墨开始不耐烦的情绪。

    在听到她问这个问题时,寻南墨怔了一下。这个问题是暴露他弱点的问题,别人可能猜测过他这个弱点给他带来的毁灭性,却从未确认过。现在,林寒要问的,是他会确认的‘毁灭性’。

    到底要不要告诉女人?

    “回答你之前,我要确认一点。”寻南墨稍稍坐直了些。

    “好,你随便问。”

    寻南墨很少主动问她问题,这对于林寒来说是个惊喜。

    “听说结婚后,要坦诚相待。”他说了一句,不再继续。

    这是什么问题?

    林寒疑惑地眨眨眼,见寻南墨等着答应,她犹豫地点点头,“是。”

    回答时,林寒拖长了音,是在考虑寻南墨问这个的意思。

    没和女人一起生活过的人,只是从另外一个人身上学到了一些所谓家庭的皮毛。那个人买了他的房子,被他称为义兄。而他对‘妻子’这个词的全部了解,都是从那个义兄和义兄妻子身上看到的。

    这句‘坦诚相待’,是义兄说给妻子听的话。

    “既然要和你结婚,那我就坦诚相待。”寻南墨伸出一只手,将愣怔的林寒牵起,扶着她小心从床上走下。女人没穿鞋子,他就让她保持悬空的姿势,“可能有些疼。”

    寻南墨将林寒的食指放到嘴边,猛地咬了下去。他以前做过这件事,没有像现在一样询问,以前像是对待一件物品,现在,像是对待。。。。。。

    寻南墨也不知道像是对待什么,总觉得,如果女人疼了,他会过意不去,偶尔会自己不舒服。

    血色顺着他越来越黑的唇边滑下,灼烧着他的唇和下颚,脸上已划出一道明显的烧痕。

    “你做什么?”林寒惊愕,想要去碰他的脸,可是自己手上有血,她抬起另一只手,抚在他烧痕的一旁。

    “我唯一只有一样的东西,就是身子。如果被‘生血’吞噬了,身子就会燃烧,然后消失。”

    消失?是死的意思吗?

    林寒愣愣看他,“‘生血’很可怕对不对?他不仅会伤害你,还会让你永远消失?”

    “对,它很可怕。”

    “它到底是什么?”

    “你不能知道。至少,不该是我告诉你。”

    他不愿意说,林寒不想逼问他,可是,突然悬起的心是为什么?仿佛担心里夹杂了些别的感觉。有手指的刺疼、手臂的刺疼,还有,心脏,也刺疼。

    正要开口说什么,寻南墨已经推着她放回了床面,她只觉得身体轻飘飘的,像是四周包裹着棉花。只是,是些满是药味儿的棉花。

    “结婚后,我还不能和你住一起,那座小楼不适合你,你先住老房里。”

    “什么?”不明所以地盯着说着这样一句话的人,林寒蹙眉,“结婚吗?”

    “是。”寻南墨起身,“我看了你的身子,就要对你负责。”

    “负。。。。。。”低头抿笑,林寒终于知道他在说什么,难怪这样殷勤的跑来,什么都说,又什么都做,原来是。。。。。。

    林寒稍稍坐直,身子凑近刚刚起身的人,又将他牵着重新坐下,“谁告诉你,看了我的身子就要娶我的?”

    寻南墨,怎么可能承认是问了别人。沉默良久,盯着女人的唇道:“这些我都知道。”

    真的知道吗?

    林寒松开他的手腕,倚靠着软枕,“不管谁告诉你的,她都是在跟你开玩笑,你不用对我负责,我。。。。。。我还穿着bra呢,不算全被你看到了。”

    眯眼,盯着林寒的xiong部,“就是那个有两半的奇怪小东西?”

    这对林寒来说,是比肋骨断掉更‘疼’的一刻。那个人,不但评价了他看到的,而且是最诚实、最无辜、毫无讽刺意义的实评。

    捂着心脏的地方,林寒将头埋到被子里。

    “怎么了?”寻南墨看到的是林寒痛苦的表情。

    “没。。。。。。没什么。”林寒不想听到这些,“心里有些不舒服。”

    一只手突然伸到了她的xiong口,隔着被子和衣服,用了一股让人酥麻的气体在她xiong前开始揉搓。

    “你,你干什么?”

    “不是疼吗?”

    是疼。可是,不能这样帮忙。
第24章 未婚妻3
    林寒转为趴下,背对着让她越来越脸红的人,“不疼了。”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你走吧,我困了。”

    “不疼了?”盯着脸色烧红的人,寻南墨怎么肯相信,“脸色这样,是疼得厉害吗?”

    不是,求你了,快走吧。林寒将脸埋到枕头里,“不是,是真的不疼了。”

    寻南墨探出手要继续为她治伤,房门突然打开。

    “什么时候来的?”母亲拿着一杯水走入,脸色很难看。

    “妈。”林寒立刻坐起,“你们睡了,我去给他开的门。”

    “你妈是老了,可是不傻,有没有人敲门我听不到吗?”母亲将水塞到林寒手中,“喝了药,口会干。”

    抿嘴尴尬,林寒抬眼看了看站在一旁面色微冷的寻南墨,捧起水杯喝了起来。

    屋内沉默良久,林寒对寻南墨使了个眼色,“问好啊。”

    继续沉默,寻南墨这个时间很不想开口说话。

    母亲无奈地叹口气,转身离开。

    将杯子重重地放在一旁桌子上,林寒嘟嘴,“妈妈是我在乎的人,如果要结婚,你也要将她当做妈妈一样。”

    微微斜目看向不高兴的人,寻南墨转身离开。

    客厅里,是独自坐着的母亲,手里握着一杯有些冰凉的水。见寻南墨走出,她没有说话。

    高挺之人站在母亲面前,脸上毫无血色,情绪看着更是淡淡,“你好。”

    这辈子,他第一次说这个词,所以,有些不顺畅。

    抬眼看他。母亲需要用仰视的角度。

    习惯了这样被看的人,自身就用了高傲的态度和垂目审视的眼神。

    母亲起身,依然无法与他视线平齐。

    “渴不渴,要喝水吗?”母亲有和他一样冷淡的声色。

    垂目想了想。他必须拒绝,因为他不了解面前的人。可是,他又不能拒绝。这是林寒在乎的人,以后他们结婚了,这也要成为他在乎的人。

    “不说话就是喝了。”母亲将自己手里的杯子递给她,可能是放了‘生血’的水。也可能是已经喝过的水,都有寻南墨讨厌的脏。

    盯着杯子,很想打碎它,这样就不用喝了。

    要不要这样做?林寒又看不到。

    寻南墨很少这样纠结,竟然还是因为一杯水。

    该死的水。

    结婚有什么好?还要被约束着才能生活。至少到现在,寻南墨没有察觉到结婚的半点儿好处。

    他真是后悔,为什么要看女人的身子。

    接过母亲手里的水杯,犹豫地凑近嘴边。寻南墨闭眼饮下。

    还好,这杯水和‘生血’没有关系,只是普通的水。

    将杯子还给母亲,犹豫要不要说‘谢谢’。林寒在的话,会让他说吗?

    “家在哪?来这儿做什么?”母亲重新坐回沙发上。

    环视这座房子,寻南墨曾经来过,先于现住这里的一家人,更早时期来过,陪着林傅钟。所以,他对这座房子的感觉和熟悉,要远胜于这一家人。

    “‘荀镇’。来看看她的伤势。”不多一个字的回答,是那种问什么,只回什么的态度。不礼貌,听着也别扭。

    对比人情味完全不如张申俞的人,母亲苦笑,“真跟她爷爷一个眼光,喜欢稀奇古怪的东西。”数落一句后,母亲下了逐客令,“小寒需要休息,你改天再来看她吧。”

    “妈,我都睡了一天了。”林寒扶着门走出,脸上的烧红还是没有褪下去。

    转身扶着手上没有支撑的林寒,只有寻南墨看到了她后背一高一矮正在愈合的骨头,这样的一刻,林寒还能跑出来照顾他,实在让人生气。

    她不疼吗?

    “你不疼吗?”寻南墨,就这样想着想着问了出来。

    摇摇头,“不疼,喝了‘依米花’,果然有了效果。”林寒揉了揉肚子,看向母亲,“就是有些饿了。”

    “想吃什么?”母亲起身,脸上表情依然淡淡,走了两步,又问寻南墨,“你也要吃吗?”

    “花瓣米粥。”林寒、寻南墨同时说了一句。又互看了一眼,林寒立刻抿嘴,心里扑通扑通乱跳。

    扶着林寒,寻南墨也是涌出一股酸酸的感觉,在身体里的三颗心脏间,这种感觉更加强烈。

    三颗心,如果只放了一个人,那么他,要怎么对这个人?。。。。。。

    “去那里坐。”不等寻南墨想完,林寒指了指餐桌的位置。

    小心扶她走过去,盯着她后背偶尔鼓起的包,寻南墨将手放了上去。

    对他感激的一笑,林寒低头陷入尴尬,可能回想起刚才的事情,她还在不好意思中。

    “婚礼可能要延迟,我现在不适合结婚。”一只手继续扶着林寒鼓鼓的背,一只手放在桌子上,指尖轻点桌面,像极了一个对儿谈婚论嫁的情侣。

    红着脸看离自己很近的人。是那种不会计较的自然近,又亲密,又心动。

    林寒低头,“不用。。。。。。”

    “不是道歉,是说明。”寻南墨打断她。显然,他将林寒的‘不用’当成了‘不用道歉’的意思。

    而林寒想说,‘不用必须娶我’。

    不一会儿,母亲捧着粥走出,给两人盛了满满的一碗,寻南墨的显然多了些。可能是照顾到他是男生,饭量会大的缘故,母亲给他用的碗也大了一圈儿。

    “我帮你先尝尝。”

    林寒以为寻南墨会介意这样吃陌生人做的饭,谁知,寻南墨直接吃了起来,毫不介意的意思。

    “谢谢。”林寒陪他一起吃着。

    “为什么?”看向突然道谢的女人。

    浅浅一笑,林寒抿着唇,“谢谢你给了我母亲面子,没有让我先试尝再吃。”

    “你在乎的人,我也该在乎。让你试尝,她会不高兴。”

    学东西很快的男人,让人第一次由衷的喜欢。

    林寒感受着米粥的香气,后背手掌的力度,寻南墨紧挨自己吃饭的温度。这些,都是她以前不曾体会过的,原来,有另外一个人的感觉是这样的。难怪顾君喜欢交男朋友,现在,林寒也喜欢了。

    “真的要和我结婚吗?”林寒吃了一半儿,抿着笑意,带着不自信问道。

    “恩。”这时候,不该说些动听的话吗?寻南墨好像不懂。

    “那我以后,就是你未婚妻了。”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这样自然的话,听起来却格外甜蜜,惹林寒放下勺子,突然抱紧了他,“别推开我。”林寒忌惮车上发生的一幕,如果再来一次,她一定会哭。

    寻南墨根本不打算推开她,因为他刚刚承若过,女人想怎么样都行。

    怎么样都行?是啊,既然承诺了就要遵守,否则,就要死。所以,女人如果用‘生血’浇他的身子,他都不会避开。

    “原来,有男朋友,有喜欢的人,是这样的感觉。”林寒趴在他的肩头,忍着后背的疼痛,笑着。

    “是什么感觉?”寻南墨平淡地问她,一只手依然放在她的后背,另一只手还是放在桌面上。

    “心里甜甜的,像是吃饱喝足后的感觉。很想抱你,很想看见你,不想让你离开。如果能被你这样抱着,我会激动死的。”这是林寒心里的话,却不知道该怎么正常的,像寻南墨一样平淡的说出。

    费脑筋地想了想,林寒才回,“是种,不用吃饭也会很饱的感觉。”

    “那是你吃饱了。”

    “扫兴的男人。”

    “如果不喜欢实话,我可以骗你。”

    推开他,林寒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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