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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战成妃-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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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重新开局(一)

    今天隐约气氛不大对头,豫王妃出不去院子,便派小丫头探问。

    许久,小丫头才回来,气喘吁吁地说道:“王妃!王妃!!亲王殿下来了!”言语神情也不见一丝欢喜,反而隐隐面带惊慌之色。

    突然间,院子里的烨儿,尖叫一声,冲进屋内,躲到豫王妃身后。

    豫王妃心中一动,未及深思,豫亲王就带着一群人走了进来。他穿着比平日略为朴素的常服,看出来之前刚刚沐浴过,身上还有淡淡的兰花香味,只有眼眶微红,略带着血丝。

    他身后一排小厮们每人手中捧着一个一尺来长锦盒,盒子封得很严实。

    豫王妃见状,拍拍烨儿的头,安抚儿子的情绪,然后赶忙到院中迎接。还没待她开口,豫王便抢先说道。

    “天气尚未转暖,王妃怎么就穿这么点便出来了!春天总得多穿点。”说着,豫王牵住她的手,一起走进屋内。

    对他这番举动,豫王妃颇不适应,却也能猜到原因。见烨儿还躲在椅子后面,朝他招了招手:“烨儿,过来,这是你父王。”

    烨儿也不叫人,只躲在豫王妃身后。

    豫王也不生气,而是和蔼地笑笑,想要摸摸烨儿的头,却被他闪身躲开了:“呵呵!男孩子这样害羞可不好!”

    豫王妃却只烨儿平日里非但不惧怕生人,甚至很有表现欲,是个有点“人来疯”的孩子。现在这番举动,许是有什么缘故。

    心中存疑,她料到豫王前来,必定会带礼物表示诚意,但这些锦盒的大小数量却不似任何贵重物品。留心之下,豫王妃看到其中一个锦盒边缘有一小块黑色的污渍,仔细看又像是暗红的。

    “星儿!带烨儿去午睡!”豫王妃吩咐贴身小厮。

    星儿是豫王妃陪嫁来的丫鬟,伺候她好几年,主仆之间很有些默契,此时听出豫王妃神态严肃,立刻将烨儿领走了。

    目送两人离开,豫王妃不露声色地亲自为豫王倒了杯茶。豫王接过茶水,说道:“王妃!本王是特地负荆请罪来的!”

    “殿下这番话,臣妾承受不起!”

    豫王一把抓住豫王妃的手,豫王妃低下头,佯作羞涩,眼中余光扫过锦盒,没有抽回自己的手。

    “本王知道自己这些日子做了很多错事,直至今日,本王才真正了解,只有王妃才是本王唯一心仪之人。”

    “哦?”豫王妃低眉顺眼地听着豫王的告白。她从父亲那里偶而传递的书信中得到的消息,豫王发现自己能力不足之初,并没有立刻来找自己,而是私下寻访才智之士者为自己出谋划策,但是当时已是一面倒的局势,很多睿智之人都不大看好豫王这边,加上他本人性子偏执倔强。数次找寻皆是无果。

    事到如今,大概豫王终于看清楚了,也许豫王妃不是最优秀的智者,但却是唯一毫无退路只能帮助他的。

    “本王并无虚言!”豫王深情款款地说道,“之前所作种种错事,追根究底也只是因为本王太爱王妃而已!”

    “为了证明本王的真心,此次前来,本王为王君带来一份礼物!”豫王说着,指挥手下将锦盒捧到丁思齐面前。

    豫王妃打开锦盒,一股血腥气裹着石灰的味道扑面而来。一颗沾满了石灰的头颅,睁大了眼睛,表情惊恐地望着自己。

    晓是豫王妃自诩天不怕地不怕,晓是他打开锦盒时已有心理准备,也忍不住心中发寒。

    豫王妃伸手合上人头的双眼,揩去脸上血渍和石灰,辨认出这是豫王府里一个不怎么受宠的侍妾,是豫王最早的通房,早在自己还没有嫁入王府的时候,这个女人就已经在王府中侍奉了。

    她站起身,逐个打开锦盒。从备受宠爱的暮莲,到只被宠幸过一次的寒儿,豫王府所有的侧妃小妾的首级全部在此。

    往日请安时,或是闲聊打趣,或者勾心斗角,一张张如花似玉的面孔,就这么带着扭曲的表情摆放在自己面前。

    “王妃!”豫王裂开嘴,笑得非常温柔,“本王将她们都杀了让王妃消气!以后本王就只守着王妃一人,王妃可否原谅本王往日的错误行径?”

    豫王妃默不作声地望着豫王貌似一往情深的表演,而他也端起场面上的笑容,和对方一起上演着鹣鲽情深的戏码。

    比起从前,如今两个人所说的每一个字都给人虚伪做作的感觉。一年半不见,无论是自己,还是这个男人竟都已经如此陌生。

    送走豫王,让人将锦盒拿去安葬,豫王再怎样变,仍然不懂人心。他这番举动,只让会豫王妃觉得心寒,担心自己不知何时也会变成一具尸首分家的死人。

    豫王心满意足地回去了,虽然今天白天杀了很多枕边人,晚上却睡得特别安稳。他已经大半年没有睡过一个踏实觉了。他坚信,只要豫王妃愿意,他总能轻易的将肃王打败。

    宣宗的驾崩,带来的负面影响,并不是一两天就能完结的,他似乎给了自己一个最好的结果,却从来没想过,他给活着的人,留下的是最坏的结果。

    无论是谁,在这场斗争中都没有赢家,看似豫王胜利了,他的儿子登上了皇位,可皇上的身后还有皇太后,太后的上面还有太皇太后,任何一个人,都可以用简单的借口将他废了。

    毕竟要想掌握权力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而那些人想要通往权力之路,豫王便是最大的阻碍。所有的人都明白,孩子总是和自己的亲生父母关系更亲近。

    肃王府内,瑞晗正咬着笔冥思苦想。正好肃王回来,见她这幅模样,开口问道:

    “夫人在做什么?”

    “新皇登基,我怎么也要写点东西向皇太后表示祝贺,她以后的日子可比大行皇上在的时候好过多了!就差结尾了!”

    瑞晗抓抓头,将发髻弄得乱了。

    “夫人若不满意,找人代笔不就成了!”肃王说。

    “这可是件大事情,我们要和皇后娘娘拉好关系,可都要靠它呢!!我还是觉得自己写比较有诚意!”

    瑞晗笑笑,“我再挣扎一下,实在不成了,再寻枪手,总不会丢你的人!”

    “我可不在意这个!”肃王说,“不过若有空闲,倒是可以和夫人一起将文章推敲一番!你今天进宫去看太后娘娘了?”

    “是要去!反正时至今日,我便是走得近些,也不会有人不开眼地弹劾我拉拢太后!”

    “哈哈!拉拢太后?太后是随便就能拉拢的?”肃王笑道。

    “虽然打算去,但并没有与那边约定。王爷这么问,可是有事?”

    “有个地方,想与夫人同往!”肃王回答。

    “哦!好啊!”瑞晗嘴上答应着,心里大概明白肃王想带她去哪里。

    肃王一直偷偷置备着,没有跟瑞晗说过,心知他是想给自己一个惊喜。无奈天机令早已向她报告此事,故此,多少失了一分神秘感。

    “那这次出行夫人是想骑马还是坐轿?”肃王问。

    “天色不错,又是忙里偷闲,便一同骑马吧!日后怕是少有机会与王爷你并肩而骑了!”

    “嗯!”

    总算是初春,虽然天气干燥,但没有风沙,并不令人难受,反而是阳光明媚,让人心里也跟着敞亮起来。

    肃王赤袍玉带,单手稳稳握着缰绳,九花虬,紫玉辔,鎏金马镫。瑞晗望着他的侧脸,感觉对方仿佛整个人与太阳的光晕融为一体般,莫可逼视。

    “夫人在看什么?”肃王转过头。

    肃王闻言,微微侧头:“都四十岁了,还有什么好看!”

    “嗯!好看!”

    不远处的阴影之中一个头戴斗笠,脸上有疤的男人冷冷地望着被众多侍卫护中间,骑着马有说有笑的两个人。

    这一年多来,他面对天水和华夏的双重追杀,其中艰险自不必说,但凭借雷风的帮助,他一次次脱逃。甚至在逃亡之余,还拉起了一个小小的类似敢死队的组织。

    三个月之前,他终于与南疆族长联系上,以打探来华夏的战略情报换取南疆的保护。但这只是暂时的——莫厚和万斯卡,竟敢让他带了一顶人尽皆知的绿帽。虽然本来就不打算和万斯卡这个女人怎样,但他决不允许对方先背叛他。

    他迟早会收拾那对狗男女,但不是现在。他再次来到华夏,是为了完成一个更重要的任务。莫西再次看了那两人一眼,转身离开。

    与肃王一路往西,差不多快要出城,才看到一座坐北向南的宅邸。

    肃王将来要大婚,新皇帝特意说明肃王府是给肃王和新王妃的准备的,瑞晗自然得另觅他处居住。

    古代人对“二手房”应该没有特殊的排斥,按瑞晗本来的意思,到时候随便让皇帝赐一个宅子,但肃王却不声不响背着她在此处起了一栋宅院。

    东南角是五间三启门的红色正门,大门向里退进一丈有余,宅子的东西两侧是反八字的撇山影壁,两边是莲花底座雕成并蒂同心图样的抱石鼓,上下马石。

    “昨天才落成,夫人作为主人,自然第一个来看。”肃王说着,走上台阶。

    “夫人!不想看看新家是什么样子吗?”

    瑞晗有点犹豫:“新王妃还没进门,大行皇帝还没入土,我们这样不好吧?”

    “夫人就是太谨慎了!”肃王拉住瑞晗的手,往屋里拽。瑞晗也没想跟他拔河,就跟着他上了台阶。

    “若都像瑞晗一般谨小慎微,就算是成为天下至尊,也没什么滋味。你看——”

    大门打开,瑞晗和肃王并肩站在门口,看着内中头宫门缓缓打开,紧接着更里面的二宫门,看着一层一层为他们二人打开的宫门,瑞晗的心中陡然升起一股豪气。

第220章 重新开局(二)

    似乎明了瑞晗的心思,肃王握着瑞晗的手紧了紧。

    “夫人感觉如何?”肃王问。

    “这府邸有多大?”

    “不算大!三十多亩!”肃王满不在乎地说道。瑞晗偷偷掐着指头计算,想起穿越之前,100平方米的房子贷款还没还清,现在,瑞晗有了一个比它大两百倍的房子了……

    “夫人在想什么?”肃王见瑞晗发呆,问道,“咱们还要在这里站多久?”

    “嗯!进去看看!”瑞晗回答道。拉着肃王,抬脚迈过的门槛的时候,搀了他一把。

    肃王望过来,与瑞晗对视一眼,彼此便明白对方的想法——能像这样把臂同游,说不定真的难有机会了。以后就算是装样子,肃王也要对那个新来的肃王妃格外好才行。

    “你们都退下!我和夫人想单独逛逛!”肃王吩咐道。

    “这样怕不安全!”瑞晗说道。

    “我会保护夫人!夫人保护不了我吗?”肃王笑问道。

    “好吧!”瑞晗任命地叹了口气,虽觉得不太妥当,但心中隐隐也有些欣喜。后退一步,躬身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那么,这位迷人的帅哥愿意做我的导游吗?”

    “走吧!”肃王搭住瑞晗的手,他气场太强,导致瑞晗只能像个小宫女扶着他的手,引路一般地跟着走。

    正院非常开阔,穿过两扇宫门,便到达承运殿。七开间的大殿座落在高大的台基上,双龙丹墀上放置云龙陛石,丹陛桥与丹墀相连,白玉的栏杆层层叠叠,气势逼人。站在月台之上,有种正殿和东西两侧的翼楼一起压过来的感觉。

    虽然瑞晗知道这座院子是大行皇帝准许建造的,可是这样的气派,堪比后妃们的宫殿,瑞晗心中多少还是有些不安,可见肃王心情大好,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跟着他的脚步,继续往下看。

    “进去看看!”肃王拉住瑞晗的手进了正殿,正殿开阔敞亮,三扇红漆金龙屏座,其上有一匾,书【刚健博厚】四个字,看字迹为肃王手笔。

    “还满意吗?”肃王问道。

    虽然规定了定制的建筑物都大同小异,但从细节的设计上还是能看出很用了心思。瑞晗不在意这些,但冲这份心思还是点点头。“就是地点在城郊偏了点,以后想要多看看王爷可就难了。”

    “是么?”肃王笑了笑,因四周没人,便咬着瑞晗的耳朵低声道,“等过了一年,我就将你接回去,如果哪一天,你装扮成小厮留在我书房,也是不用走了的……”

    惊讶于一直保守的肃王也会发表这样挑逗性的言论,瑞晗诧异地望着他,却看见他面色平淡,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模样。

    “而且会选在这里,自然是有用意的!”肃王说着,带瑞晗从侧门离开正殿,穿过夹道,和别院的正院,来到一处汤泉,散发着淡淡的硫磺味道。

    “夫人这几年,身子向来寒弱,府邸特意选在这儿,就是想着若府中便有温泉,到了冬天,夫人也不必在庄子和府里来回跑了!另外,夫人向来喜欢有水的园子,但是连年旱灾,引水不易,所以我暂且没修花园,西面本来用作花园的地方起了一座家庙,夫人请了你娘的牌位,总得有供奉的地方。等灾年过去,我给夫人起个最好的园子!”

    一番话说得既霸道又贴心,瑞晗心中感动,却不知该用什么话语表达。

    肃王轻声“啊”了一下:“以后就不该唤你夫人了!这称呼也该改改!哎,说实话,我真的不想让每天去给那个小优请安,想让你……”

    “直接叫“瑞晗”不好吗?”瑞晗打断肃王的话,她知道肃王想说什么,他想给自己一个和王妃平起平坐的身份,但这是不可能的!

    肃王不回答,但显然不满意这个称呼。瑞晗记得刚成亲那阵子,他叫“瑞晗”叫得也挺欢畅的!有的时候,瑞晗是真非常了解肃王,有的时候又根本搞不清他在想什么。

    “哎呀,这种事情王爷根本就没比较计较的!”瑞晗想想,还是答道,看肃王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又笑道,“我整日战战兢兢,谨小慎微,不正配你锐意进取,勇往直前?”

    “算你会说!”肃王白了瑞晗一眼,他想了想,尝试着缓缓唤道,“晗儿……?”

    瑞晗的脸腾的一下烧起来——这样的称呼,比起夫人,或者瑞晗,听起来要亲密太多了见对这个称呼,瑞晗没有反对,他又道,“晗儿说得有理,近来过于顺遂,我也有些忘形了!——晗儿……!!”

    “啊!”瑞晗有点不好意思地应道,但见他欲言又止,心里隐约了解他想问什么了。

    肃王犹豫了好一会儿,终试探着问:“晗儿,你怎么看大行皇帝之死?”

    瑞晗望着肃王,许久才道:“王爷是想问,大行皇帝的死是否与我有关吧?”

    五日之前。

    新皇帝登基的日子定下来之后,也确定下太后垂帘听政的政策,豫亲王府却传出消息,豫亲王得了失心之症,发狂杀了府里所有的侧妃侍妾。

    第二日,豫王府便上表,恳请免去豫亲王所有职务,令其安心静养。虽然有心人都怀疑这不过是豫王暂时退出权力斗争的手段,不过,各方势力的眼线探听到的消息却是豫王确实浑身是血地砍死自己全部侍妾,形状疯癫地割下她们的头颅。

    若只是说辞,为取信众人儿做到这个程度,也未免太过惨烈。

    太后准了豫亲王的奏折,豫亲王妃代替豫王入朝谢恩之后,又去后宫拜会太皇太后。

    许久不见,太皇太后苍老了很多,如玉一般的脸孔变得苍白消瘦,七十多岁的年纪了,满头都是白发。让豫王妃看得心里发堵。

    两人按规矩见了礼,屏退所有宫侍之后,太皇太后像个孩子一样哭起来:“哀家对不起你!你那么千叮万嘱……”

    豫王妃坐在太皇太后身边,轻轻拍打她的后背,直到后者哭够了,不好意思地抹着眼泪。

    “太皇太后在信上只说圣上身染急病而亡,具体是怎样一回事?”

    “那阵子皇帝胃口一直很差,也没有精神,太医诊断说是慢脾风之症,开方子煎药,到了后半夜,却见不大对头,皇帝好像喘不过气一般,浑身出冷汗,没等到太医过来就咽气了!”

    太皇太后说罢,见豫王妃低头不语,接着说道:“哀家当即审问替皇帝开药方的太医,但是结果药方没有问题。当初皇帝喝药之前,也让人试过药。药渣也验过,同样没有问题,煎药的时候,哀家亲自在旁边看着,也没人能做手脚……”

    太皇太后说到这里,警惕地左右看了看,豫王妃心知他还有活没说。

    “只是皇帝喝过药之后,有个小厮主动将剩下的药汤倒掉,他动作慌慌张张的,哀家当时多了个心眼,让他将药碗放下,将剩余的药汤留了下来。”

    “结果怎样?”豫王妃问道。

    “御医一口咬定药汤没问题,哀家一气之下,说药汤没问题就让她喝下去,结果那御医一口将剩下的药都喝了!”

    豫王妃皱起眉:“太皇太后,若真是有人想要加害先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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