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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女子不为妃:轻展鸿图-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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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衣女子更加生气了,柳眉倒竖,伸手给了面前离自己最近的那人一巴掌,然后掀翻了面前的几张桌子。被打的那人觉得有失面子,于是抡起巴掌准备反击,却见她轻轻一闪身,再是一掌,就将那人打倒在地。有几个人见红衣女娃颇有点功夫,觉得有趣,于是向前来动手。于是,她便与他们大打出手。顿时间,桌倒杯落,散落一地。在座的众人怕被伤到,便纷纷离座,为他们闪出一片空地。

    因为青盏所在的位置比较偏僻,这场混乱并未波及至此,于是,她便依然冷眼观看,权当是看戏。

    红衣女子显然功夫不错,近前一个,便被她打到一个,茶楼里已是桌残杯碎,在这样的混乱中,人已经散去多数,小二哥躲在角落的位置不断的说让他们不要再打,但是没有任何人肯理会他。青盏完全以一个旁观者的姿态观看,浅笑嫣然,然后唤他过去,吩咐他拿笔墨纸砚和朱砂。

    不多时,众人已被打倒一片,跌跌撞撞的挤在一起,有些人倒在碎瓷杯的地方,手上被扎出妖娆的鲜血。被打倒的人躺在地上呻吟,仇视地看着红衣女子,姑娘美丽的容貌对他们的吸引远不如失去的面子重要。欲想起来再打,但看到红衣女子嘲讽挑衅的眼神,却也不敢,知道肯定会再次吃亏,只好装作起不来的样子,来挽回一点儿面子。

    这时,一个冷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好了,锦鸢,玩够了吧!”

    众人循声望去,见说话那人便是刚才制止那胖子的那目光阴郁的男子,此时说话间,他也没有什么表情,只淡淡说了一句,便又埋头喝茶。

    青盏觉得有趣,方才红衣女子进门的时候,叫了一声“哥”,她刚刚还奇怪她在叫谁,原来,这位就是她的哥哥么?

    被叫做锦鸢的红衣女子甩了一下衣袖,走到眼神阴郁的男子身边,夺下他的茶杯,撒娇道:“哥,你出来玩,怎么也不带上我?”

    出来玩么?青盏觉得那红衣女子只是吵吵嚷嚷的大小姐脾气,处世未深,太过于单纯,和那面色阴郁的男子实在不像是一对兄妹。这也许正是那男子不肯带上她的原因吧,对任何事都喜欢大惊小怪,不适合参与什么缜密的计划。

    男子头也不抬,额前的一缕头低垂下来遮住眼睛的一部分,他面色沉郁地低声开口,低沉的声音,霸气十足,不是商议,却分明是命令:“赶快回去,不然,我就叫阿蛮送你回乾都!”

    四人之中的那个皮肤黝黑的男子知道主子的话不可违背,忙站起来劝那红衣女子道:“小姐,您还是回去吧,这儿不是您该来的地方。”

    红衣女子看着低下头饮茶的男子,眼眶里盈盈欲滴:“哥,你是怎么了,在家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么现在就这样了呢?鸢儿知道鸢儿的母亲对不起皇……对不起哥哥,但是鸢儿是真心喜欢哥哥的。”

    “阿蛮!”那目光阴郁的男子厉声叫道。

    胖子赶紧站起身来,对着目光阴郁的男子轻轻一揖,又神色为难地看向红衣女子,为难道:“小姐……”

    “好,不跟着你们就是了,但是本公……本小姐就是要在这茶馆里喝茶,与你们无关!”红衣女子说着,恨恨地走到一张空桌上坐了下来,然后对着那些以好奇的眼光看着她的人吼道,“看什么看!”

    于是,那众多的目光纷纷移开,唯恐招惹上这只浑身是刺的刺猬。

    余火未消,又找不到泄的对象,于是,桌上的杯盘茶壶便成了替罪羊。红衣女子倾尽所有的力气将桌上的所有东西拂落在地,看着他们跌落、破碎,碎片四溅,然后叫道:“小二,上茶!”



………【第二十一章 君家何处住】………

    旁边那目光阴郁的男子不去理会红衣女子的所作所为,完全以一种“你自便”的态度看待此事,然后站起身来,对身旁的三人道:“我们走!”放下一块银子便带领四人离开。

    红衣女子想去阻拦,但刚站起来似乎又想到了自己方才说的话,于是赌气地又坐下了,嘴里喃喃道:“不带我,不带我我也会自己玩!”

    这样的顾客得罪不起,小二哥战战兢兢地拿了一壶茶过来,浑身颤抖的放在桌上,然后慌忙地跑开。

    听着红衣女子低声的埋怨,青盏淡淡一笑,方才他们的谈话她已听得大概,无意中听到的乾都这个名字。乾都她是知道的,那是明月国的国都,看来她猜得不错,他们的确有可能是皇族。

    明月国的皇族来到延楚国,是不是又要有什么动作了?前几天还听沈鸿图说明月国一直对延楚虎视眈眈。她一个弱女子,虽然说不上有多爱国,但也不希望自己国家受到什么威胁。更何况沈鸿图是豫北将领,两国征战他必定要上战场,战场上的危险层出不穷,而她不希望他有什么危险。他说他两次身受重伤,差点生命不保,每当她想起这句话心中就战战兢兢,一面在暗自庆幸幸好没有,幸好没有。

    面前这个骄纵的大小姐,青盏看着她,她并不是一个有什么心机的人,可不可以从她身上打听到一些他们此来杭州的目的?

    这样想着,也便唤过小二哥,将桌上的一幅画和一块银子放在他手里,然后附在他耳边耳语一阵。

    小二哥面露难色,犹犹豫豫地看着青盏,道:“公子,那位小姐的脾气,方才您也看到了,小的不敢啊!”

    青盏只淡淡一笑,又拿出一块银子,放在他的手里,道:“你去把画拿给那位小姐,待她看过后只消说画是我让送的,若那位小姐怪罪,就让她来怪罪我好了。”

    因为眷恋那两块明晃晃的银子,小二哥犹疑了一阵,终于还是决定以身试险,慢吞吞地走过去,把画交给红衣女子,然后忐忑不安地站在旁边。因为答应过青盏等红衣女子打开画再离开,此时也只得硬着头皮站在那里。

    那红衣女子也是洒脱之人,没有问什么,便将画接下。打开来一看,只见上面有一美貌女子,红衣翩翩,姿态优雅,美丽动人,衣部线条运用灵巧,将各处褶皱构画相当完美,面部表情刻画的相当细致,可见画者的用心程度。旁边洋洋洒洒的赋有两句诗:眉黛夺将萱草色,红裙妒杀石榴花。她开始她只觉得那画上女子相当面熟,仔细一看才现,原来画上的人儿就是自己,旁边的诗句俨然就是写得自己。

    见红衣女子表情没有变化,小二哥提着的心才稍稍放下,忙指着青盏说道:“是那位公子让小的送这幅画给姑娘的。”

    红衣女子顺着小二哥的目光望去,但见一位风度翩翩,英姿飒爽的白衣公子冲自己微笑着。似乎从来没见过这么俊美温婉的男子,红衣女子的脸颊飞快闪出一片红云,微微低头,然后透过薄落的丝偷偷向外打量。那公子看上比自己略大一两岁的年纪,清秀优雅的眉宇间残存了些微微的稚气,那样的少年,更是让人一见倾心的那种。

    而此时,她再看看手中的那幅画,画中人儿微微笑着,那么优美动人的姿态,还有那两句让人砰然心动的诗句。许是想到了自己方才打人时那刁钻刻薄的态度了吧,都被公子看到了,脸色更红了些。

    再次抬起头来,却见公子已经走到自己身边了,面上依旧带着优雅动人蛊惑人心的笑容,用包容地目光看着她。

    红衣女子欲想开口,但是顿了顿,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微微低头,仍看那副画艺精湛的美人图,盈盈浅思。

    青盏淡淡一笑,知道红衣女子的心思,压低声音,尽量让嗓音更符合一个少年的声音,问道:“姑娘觉得在下的画技如何?”

    红衣女子强装镇定,却依然掩不住羞涩,低声答道:“公子的画技很好,”犹豫了一下,又补充道,“诗也好。”

    青盏面上故作惊喜的神色,举止依然优雅:“这么看来,姑娘是喜欢在下的诗画了。”

    红衣女子低声道:“公子博学多才,小女子自然喜欢,还想请公子赐教呢!”

    青盏暗自高兴鱼儿上钩,面上神色依然不改,只伸出一只手做出一种请的姿态,道:“如此,姑娘便请随在下到这边来。”

    虽然去骗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确实是有些不地道,但是事情关系到国家大事,关系到沈鸿图,她也便顾不了那么多了。在众多关心自己的人面前,关于对沈鸿图的态度,她一直不置可否,但是,不管出于什么方面,她还是希望他能好好的,非常非常希望。

    红衣女子随她走过去,便看到桌上的笔墨纸砚和一些朱砂,她轻轻拈起一点儿朱砂,在手中轻轻捻着,低声道:“公子画出这幅画,一定费了很多心思吧?”

    青盏轻轻一揖,笑道:“姑娘这么美丽动人,能有幸看到姑娘,并且作画,实在是在下的荣幸,怎能说费心呢,在下应当感谢姑娘才是!”

    这样的一席话,显然让红衣女子很受用,她漂亮如清泉的黑色眼眸轻轻盈动,羞涩地低声说道:“刚刚小女子鲁莽,让公子见笑了。”

    青盏道:“姑娘说哪里话了,在下正是喜欢姑娘的活泼可爱,不拘礼节,不愧为大草原上的女子,想我们江南女子,个个温婉柔和,小心翼翼的样子,实在是无趣。”

    “你真的这样认为!”红衣女子凑近一些,激动地问道。

    青盏笑道:“是啊,在下就喜欢姑娘这样不拘礼节的女子。”

    “父皇还说我这个样子嫁不出去呢,还让我收敛些……”红衣女子小声地嘀咕道。

    青盏没听清楚,便笑着问道:“姑娘在说什么?”

    “哦,”红衣女子这才想到自己这样想,竟然说出口来了,于是忙笑道,“在家的时候,我父亲不喜欢我这个样子,一直让我收敛些。”

    青盏淡淡一笑,心下想,确实该收敛些了,这样火爆的个性,一句不合就要出手打人,于己于人,都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但是她决心想要问出些什么,说出的话也便尽量迎合红衣女子:“令尊也真是多虑了,其实各人有各人的个性,是强求不得的,在下就觉得姑娘直爽的性格好。”

    “真的吗?”被这么一位翩翩美少年当面夸奖,红衣女子脸颊红云萦绕。

    “是啊。”青盏笑道,“在下岂敢欺瞒姑娘。”

    见红衣女子浅笑嫣然地看着他,青盏复又问道:“敢问姑娘怎样称呼?”

    红衣女子活泼地笑道:“我叫锦鸢,刚刚那个,你也看到了,他是我皇……不,是我哥哥,他叫孟琦。”

    青盏又是轻轻一揖,笑道:“在下展青。”

    “那我以后叫你展青就好了!”红衣女子笑容璀璨,然后转头,看到青盏淡笑的样子,稍稍收敛笑容,低声道,“还是展公子?”

    “锦鸢姑娘叫我展青就好,叫展公子不就显得见外了吗?”青盏微微笑着,形容举止优雅动人,她不是一个急功近利的人,待一切都处理妥当之后,才开始步入正题,道,“只是不知道锦鸢姑娘和令兄千里迢迢的来杭州,有什么要是?”

    红衣女子眉头轻蹙,似在思考,然后答道:“哥哥说来杭州做生意,但是我看不像,只是不知道他有什么事,才非得来杭州。至于我嘛,”她不好意思的吐一下舌头,“我是偷偷跟着他们跑出来的。”

    这些话几乎没有青盏想要的东西,但是青盏看她的样子,知道锦鸢没有骗她,她不像是那种有心机的人,可能真的不知道吧。但她也绝对不会相信那眼神阴郁的叫做孟琦的男子此来真的没有什么目的。

    二人接下来又谈了许多事情,未避免锦鸢怀疑什么,青盏便将话题尽可能地扩展,所谈之事甚是广泛,她所要问道只是很小一部分的穿插,这样下来,也淘出一点儿自己想要的东西。青盏又请锦鸢去附近的楼外楼吃饭,帮她再画几张画像,也是张张精工细描。对于欺骗锦鸢,她并不觉得是理所当然的,尽管她有自己的理由。她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便想着尽量让她今天开心一些,来补偿一下。

    这样下来,二人一直聊到夕阳西下,才难分难舍的道别。锦鸢向青盏询问她的住处,青盏只好说谎,说是安巷里展家,并解下腰间佩戴的玉佩送给她做信物,说是已过世的父亲留下的。

    锦鸢欣然接受了,青盏便让她先行离开,她说看着一个人离开的背影是很伤心的事情,她不想让锦鸢看着她的背影。

    锦鸢同意,转身离开,走一段路,蓦然转头,如血的红衣轻轻盈动,很优美的动作,笑道:“展青,我会去找你的!”然后,头也不回的潇洒离去。

    看着她火红的背影,那比石榴花还要热烈的红色,那红色晕染在黄昏里,是那么的耀眼,夺目。青盏默默地看着她,因为自己不得已的欺骗,更为她那句:展青,我会去找你的!



………【第二十二章 路途有惊险】………

    延楚国百姓向来有早归的习惯,暮色将至,街道上的行人也慢慢散去,不再似白天时的拥挤熙攘,越来越显得稀稀落落。

    此时太阳的光芒已经敛去,只剩下一轮红通通的圆日,将周围映得一片火红。变换多端的云朵,在空中轻轻浮动着,带着夕阳的色彩,在西边的天空绽出一朵朵妖娆的花朵。好像蘸满橙汁的画笔,在上面了无规律的挥洒。

    青盏仰头望着天空,面向的还是刚刚锦鸢离开的方向,这一天的外出实在是看到了太多的东西,了解到太多的事情,多的让她有些接受不了,心中无端的升起一丝淡淡的惆怅。

    就那样忡怔了许久,方才想到时候不早了,应该回家了,才慢慢动身,向上午来到城南时下车的地方走过去,准备再雇一辆马车回去。

    这么一天不在家,爷爷或者是家里的其他人可能现不了,但是蓝儿寻她不见,必定是急坏了。一想到那个小丫头担心的样子,青盏就有些过意不去。

    其实,开始的时候,她是打算带上蓝儿的,但是想了想,蓝儿肯定不同意,还会找出各种理由阻拦,那样,自己的想法被她洞察,日后再想出来就不容易了。

    有些心不在焉的,迎着冷飕飕的寒风向前走。上午来的时候,她便是从这条小巷子里穿过去的,现在也需要再次经过这里。看着周边的路人越来越少,也没太在意,心中有些混乱,些许的,缭乱着平日里的井井有条。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还没来得及回头,便跑出一个面色狰狞肢体壮硕的中年男子,张开双臂,挡住她的去路。之所以说是狰狞,是因为她看到他的脸上盘踞着一道像蜈蚣一样的伤疤,那么凸显的样子,让人望而生畏。

    青盏先是一怔,然后混乱的意识立刻清醒过来,脑子里飞快的闪出两个字――危险。她警惕地看着前面那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微微挪动着脚步向后面退去。

    那面色狰狞的男子扯开嘴角,露出一个比鬼还难看的笑容,她退一步,他便跟一步,紧逼不舍的样子。

    青盏看看周边,已经没有什么人,就算她此时遇到什么危险,也没人知道,心止不住的砰砰乱跳起来:“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面色狰狞的男子离她越来越近,笑得甚是恐怖,“请姑娘去醉春楼啊!”

    青盏慌乱地摸一摸头,还是和早上出来的时候一样无异,并不能让人看出自己是女子,对于那人管自己叫姑娘甚是惊异,问道:“你说什么?”

    “姑娘这身打扮瞒得了别人,却瞒不了我,姑娘还是乖乖地随我去吧,免得吃什么苦头!”免得狰狞的男子威胁道。

    青盏开始只觉得他是为财而拦截自己,没想到他竟洞察了自己女儿的身份,暗暗觉得不妙,转身向相反的方向跑去。

    那面色迅地跑过来,拦截住她的去路,狞笑道:“姑娘还是乖乖地随我过去,还不至于吃太多的苦头,想我胡万,带去的姑娘无数,还从来没有失过手!”

    青盏心知也跑不了,用尽全力压制住心中的慌乱,站定步子,与那男子对视,淡淡一笑:“你说要送我去醉春楼,不就是卖钱嘛,只要你肯放我走,我保证给你钱!”

    那男子却仿佛如明镜一般洞察她的心思,只道:“看姑娘穿着,自然是知道富贵人家的小姐,老子惹不起!”然后,他将手指向青盏,“不过,你只身在外,一定是瞒着家里偷着出来的,如果回不去,谁也不知道你会在醉春楼。”

    他竟了解的那般清楚,青盏慌乱的同时,不得不另眼看这人,虽然的长得有些不尽人意,但是头脑却丝毫不差。

    如今,她看着暮色渐渐笼罩下来,心中的恐惧也越来越剧烈,这样的情形,自己该怎么脱身呢?

    她现在有些后悔自己竟然因为一时的心软而陪那锦鸢玩了那么长时间,锦鸢有那么好的功夫,遇到坏人也自然无事,可是,自己……

    她抬眼看着那离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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