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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君咒:"男人"也倾城-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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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转机便是皇上派人送来的那颗赫里丹的人头。我终于不负众望攻占了兖城。对于所传来的先皇驾崩,而继位的新皇上是‘镇关王’这一消息,我是早已预料到的。因为我早先虽看不透皇上的用心,却已经大致猜出了皇上在尚京那几年所做的种种就是在为某一天做准备。而莫离跟我说,怀汐,请相信王爷,我便选择毫无条件的相信。
来到陵安,我终于见到了莫离,但是谁知,一切都变了,而我永远是最后一个知道真相的人。”
怀汐接连几杯酒下肚,这酒竟然比起他以往喝的任何一种都要呛人百倍。
“在‘惊鸿殿’,我见到了阔别已久的莫离。她青丝飞扬,衣袂飘拂,看着我的那双眼睛,灿若星河,对我笑的那张脸庞,艳若桃花。我怎么也没想到,她就是莫离!我心心念念的人原来不是男子,那种伴随了我许久的羞耻感终于一扫而光。只是还来不及有过多的欢欣,我便意识到,无论她是男子还是女子,都不可能为我所有。”
萧风逸道:“你明明知道这一点,后来为何还是走错了一步?”
“臣那时虽还清醒,但心魔作祟,总也有不甘之处,而玉婉就是那贴催化剂。”
“玉婉?此事与玉婉有牵连?”萧风逸的眉头拧成了川字。
怀汐一怔,他虽不喜玉婉,但也并非有意要将她供出来。只是话已出口,只能供认不讳了。
见怀汐有所犹豫,萧风逸不禁加大声音,“到底怎么回事?”
“何大人来将军府暗示我爹联姻一事,我得知要娶玉婉,自然是不会同意,而玉婉也不钟情于我。于是有一日,她找到了我,她说只要我想改变,事情还是有转机的。我当时就动摇了,与其娶一个不爱的人郁郁一生,不如放手一搏。能够得到莫离,什么都是值得的。”
“于是就有了那酒醉凌乱夜的一幕?”萧风逸大掌握拳,想到他登上船时所见到莫离衣不蔽体的横陈在宽大的榻上的那一幕,那份熟悉的揪心之痛再度□□。
怀汐拿起酒壶,将萧风逸与自己的杯子都斟满,而后拿起自己的那杯一口饮尽。酒后壮胆,他终于说出了埋在心中的秘密,“皇上,其实,……那夜,臣没有要莫离。”
大结局——十年相思(四)
闻之,萧风逸猛地抬头,而手中的酒杯因用力过度而被瞬间捏碎。破碎的杯身一块块嵌入了他的掌心,顿时鲜血四流。
“皇上,您受伤了。”怀汐大声道。
萧风逸却将掌心握起,“说下去。”
“玉婉她知道皇上虽情系莫离,但实则并未与莫离有肌肤之亲。所以,我若想得到莫离,只需生米煮成熟饭。我起初还在怀疑,她怎会对莫离的一举一动知晓的那么清楚,后来才知‘惊鸿殿’里有皇后的人。我悄悄找到莫离的贴身婢女墨香,莫离是否是处子之身,她定当是最清楚的。而以我与墨香的交情,我断定她不会瞒我。墨香当然是证实了玉婉所言是真的,所以我便想着无论如何,也要铤而走险,只要莫离成了我的人,皇上又岂有不放手之理?就算再爱她,但有哪个男子能容忍一个已经失身于他人的女子?
那一夜,替二哥送行,席间,有人来报说玉婉在岸边等我。我当时大惊,心想这个玉婉一定是疯了,怎会找到此地来的。我便找了借口离开了一会儿。原来她是来提醒我,今夜送行宴,是个好机会。由于担心我下不了决心而最终功亏一篑,她拿出一只小瓶子交到我手中。她说里面是鸽血,只要我倒撒在褥单上,便能形成与女子落红一样的形状。于是我回到船舱,故意让二哥先行回去。二哥走后,就只剩我与莫离二人了。
当时冲动的我确实差点酿成大错,面对酒醉不醒的莫离,我已经血脉沸腾。但是最后时刻,我,我还是……没有勇气。”
“为何?”萧风逸想起了莫离白璧无瑕的身体,那是一具任何男子都无法抗拒的身体,玲珑的曲线,曼妙的凹凸之感,除非有着超出常人的定力,否则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把持住的。
突然,他想到了那个长久以来一直困扰他的梦境。在那个梦里,一切都是那么清晰,他与莫离终于深深融入了彼此。那一夜,二人都极其疯狂,象是世界末日一般不断的从对方那里索取,只是她的脸上因为象是忍受了极大的疼痛而不断隐忍着。哦,为何那只是梦呢?如果那一夜是真的,该多好!
“因为她不是别人,她是莫离。不单在皇上心中她是瑰宝,在臣的心中同样也是。看着如婴儿般酣睡的她,我便意识到,我不能做出那禽兽不如的事情。纯洁美好如她,就算臣再想得到她,也不能以伤害她为名。所以,纵然臣当时是多么的灼心难耐、难以自拔,也一定要悬崖勒马。”
萧风逸紧握住还在流血的掌心,苦笑了起来,男人面对一具充满吸引的身体却还是有所自持,不单是有超出常人的定力,更重要的是爱她,所以不愿伤害她。在这一点上,怀汐亦是不逊于他。他因为爱莫离,便不以皇上的身份力压她屈服,而怀汐爱莫离,便不愿趁她酒醉之危,他们的爱应该是不分伯仲的吧。
大结局——十年相思(五)
。
萧风逸将一块块嵌在掌心的碎瓷用力拔出,痛则痛,但他却没有皱一下眉头。这点痛比起他内心的痛又算得了什么?
他拿出一块丝帕按住伤口,继而道:“如此说来,朕还是要感谢玉婉的。若不是有她事先准备好的鸽血,你又怎能将所有人都骗了过去?”
只可惜玉婉,她千般算计,想要确保万无一失,最后却只是为她最痛恨的人做了嫁衣,这算不算是因果报应?
“就算没有鸽血,臣也会想其他办法。毕竟臣的初衷是想让皇上以为莫离已是我的人,而并非真正的占有莫离。”
“你做到了,那时朕的确已经气炸。你该庆幸的是,那时朕尚存一丝理智,不然你早就成了剑下亡魂。”
那一次,君臣二人喝了多久,谁也没留意。只知道窗外原先是阳光明媚,后来便暗沉了下来,待到伏在桌边醒来时,又已是亮色一片。
怀汐走后,刘明贵就赶紧让久候的奴才伺候萧风逸更衣洗漱。
在看到萧风逸受伤的手时,他慌忙大呼,“快去传太医,皇上的手受伤了。”
“叫什么?如此小伤算什么?”萧风逸将握在掌心的那块丝帕朝桌上一扔,而后说道:“你先下去吧。”
语毕,却不见刘明贵退下,反倒是“咚”的一声跪在地上,“皇上,您可不能再折磨自己的身子了。”旁人或许不知萧风逸这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但是他刘明贵是最清楚的,“莫姑娘若是泉下有知,怎能安心?”
萧风逸怆然闭上了双眼,她没死,他知道她一定没死。尽管只凭未发现灵玉就断定她没死,似乎有些独断,但是他就是坚信!因为他与她之间有种难以言明的感应,就好像是维系于身体的某一部分。如果她受伤流血,他就会痛,但是只要不伤及性命,他的那种痛便可以忍受下去,如若有性命之忧,那就一定不是痛这么简单了。
“惊鸿殿”失火,他就是这种感觉,痛的快要死过去了,但最终还是缓了过来。如果莫离真的已经葬身火海,他知道自己一定是好不起来的。因为倘若身体已经缺失了某一重要部分,怎可能在短时间就好起来?
所以,莫离一定还在世。
萧风逸突然想到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他快步走到书桌前,抓起笔在纸上挥舞起来,并大声下令道:“传正侍卫。”
片刻后,正海已经跪在萧风逸的面前听令。
萧风逸再度看着纸上自己所画之物,交到了正海手里,“命人临摹百万张,派探子去找此物。大到知名城镇,小到无名山村,都给朕找仔细了。”
正海看着纸上所画之物,似乎是一块玉佩,但是图案却极为特别。在纸的下端,写着“紫怀灵玉”几个字。
正海拿着纸一面退下,一面心想,此物一定与莫姑娘有关。希望这块灵玉能够是一个有用的线索,只有早日找到莫姑娘,皇上才得以早日脱离苦海
大结局——十年相思(六)
正海退下后,萧风逸伟岸的身躯不由自主的靠上窗栏,目光又看向了一望无际的晴空。掌心的伤口早已凝结,但那刺入肌肤的痛却还时时提醒他那是个新伤。就像背上那个硕大的被狼王所咬的伤口那样,每到寒冬腊月就会复发,有时疼的就好像昨夜才被咬伤。
他一手覆上肩膀,嘴角却露出了暖意甚浓的笑,因为这个伤口,便有了后来赠灵玉的一幕,也成就了他与后来的莫离,由此使得现在又多了一个回忆莫离的内容。他觉得值得!
萧风逸心里暗自祈祷,“灵玉,你若真能通灵,就让朕找到莫离吧。朕并不是个贪得无厌之人,朕所想、所要的不过是莫离一个。”
要在天下千万女子中找到莫离,实属不易,但是要找世间只此一块的灵玉,却不难。只是灵玉一直为莫离贴身佩戴,所以要找到,也并非易事。
一切尽看天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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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闻得荷叶的芳香,却又见满地金黄。如此冬去春来,夏秋交替,已经整整十个年头。
这十年,一切似乎都有所改变,但却又好像什么都没变。改变的是容颜,不变的却是心。
四年前,储心国发生一场百年罕见的洪灾。因而牵连出一批私囊赈灾款项的朝廷命官。而为首的竟然是皇上的丈人,皇后的亲爹。正当所有人都在担心此事会否不了了之时,他们的皇上却是一贯的狠绝,他大义灭亲的废黜了皇后,并将何家满门抄斩,当然小姨子玉婉也未能幸免。
至此,储心国无皇后。
之后,大臣们极力谏言,国不可一日无君,后宫不可一日无后。于是,立新后便被列入了议事日程的重中之重。只是皇上似乎并不着急,丝毫没有再立皇后的意思。因而此事一搁置,就是四年。就连起初呼声最高的月贵妃也等的失去了耐心。
“皇上不立新后,是因为皇上的心根本不在宫里。所以做皇后还是贵妃,于本宫而言有何不同?本宫有了大皇子和公主,便足矣。”
萧风逸一共三个孩子,大皇子萧朗,二皇子萧慕和公主萧琛。
对月贵妃而言,琛公主完全是个意外。那是多年前的一日,她前去探望偶感风寒的萧风逸。见到一向硬朗强健的萧风逸清减了不少,她的心头酸涩难忍。而才坐下没多久,萧风逸便要遣她走,那一次她不知吃了什么壮胆药,竟死死抱住萧风逸不放手。
“皇上,妾身是心疼您啊!”
看着她哭的梨花带雨,萧风逸的心为之一震,她原本就与莫离长得很是相像,再加上现在那楚楚动人的模样,他的心没来由的痛了起来,好像倒在怀里的人就是莫离一般。
而月满盈在看到萧风逸眼里微妙的变化后,知道此刻他脑海中想念的是另一个女人,可是她不介意,她爱他已经爱到了只要他肯施舍给她一个拥抱,就心满意足的地步了。
那晚,他把她错当成了莫离,也正因为那样,他象一头久违情场的雄狮,勇猛无比。
大结局——十年相思(七)
但是事后,她却清楚的看到了他脸上的悔意。
那是多么荒唐的事啊!一个皇帝,整个天下的女人都是他的,可他却因为碰了莫离之外的女人而懊悔不已,天哪,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月满盈紧紧按住发怵的心口,内心充满了屈辱,她这一辈子都只能活在莫离的阴影下了。因为长的像她,萧风逸将她带进了王府,昨夜又将她当成了她才与她有了多年未行的欢好。莫离,你死了都不让人安宁吗?
也就是那一次,她又怀孕了,有了琛公主。
而二皇子的生母却不为人知,到底是宫女?还是宫中哪个妃嫔?只是为何明明产下了皇子,却还是不见荣升?
事实上,那是个新入宫的秀女,由于一心想蒙得圣宠,所以被皇后所利用。皇后告诉她,想要引起皇上的注意,不能走寻常路,倒是可以女扮男装一试。
于是,在一个月色无痕的夜晚,她得到皇上会经过御花园的消息后,便一身男装在亭中等待机会。
终于,皇上来了,见到了一身淡紫色轻便男装的她,显然一怔。
“你是哪个宫的?”萧风逸问道。
原来皇上早就看出了她是个女人。
“回皇上,妾身是新入宫的秀女,洛离。”
“你叫洛离?”他问道,喉中涩涩。
她点头,抬起眼睛,脉脉的望着他。
萧风逸突然想到刚来陵安时,也是在这样一个夜晚,也是在相似的凉亭中,他将莫离相拥在怀。
他上前一步,将面前这个陌生的女子搂住,“你回来了?”
他说的含糊不清,她听得莫名其妙,只是那晚,萧风逸果真宠幸了她。
原因简单的有点可笑,因为他太想念她,还有她的名字里有个“离”字。
在那之后,萧风逸偶尔会单独召见她,但是每一次都会命人送去不同的男装让她换上。而且每次见面,他都不会仔细看她,只是将她搂进怀里。就算是宠幸的时候,也从不看她的脸。
久而久之,洛离开始怀疑这个人前威仪万分的皇帝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心病?而她盼望已久晋升也迟迟没有来到。
终于有一天,太医确诊洛离怀孕,本以为这便是个咸鱼大翻身的机会,却不知她的命途也就此到了尽头。
那日,皇后得知她有了身孕,便专程将她请到“永和宫”小聚。
“妹妹如今有了皇上的子嗣,想必跃上枝头的日子已不远了。”
“多亏有皇后娘娘的指点,不然洛离怎会想到穿上男装才能博得皇上的青睐呢?”
谁知恰在此时,一身金灿灿的龙袍从门口踱步而入。萧风逸犹如冷箭的目光划过洛离,之后便再没正眼瞧过她,而是对着皇后道:“你如此煞费心机,是不是想证明终有一日会有个人代替她在朕心中的位置?那朕可以不留余地的告诉你,绝无可能!她岂能成为你不择手段的棋子?”
洛离毫不知情的看着面前的皇上和皇后,而对萧风逸口中的“她”始终百思不得其解。
之后,新秀女洛离便离奇的失踪了。其实她是被关在了冷宫待产,而在产下二皇子后,她也就郁郁而终。
大结局——灵玉为媒(一)
隆冬,火炉里的木炭发出“噼啪”的燃烧声,成了“暖心阁”里唯一的声响。
桌前是厚厚一叠奏折,透过奏折是萧风逸冷峻的面容。他一丝不苟的看着每一本奏折,包括奏折上的每一句、每一字。他每日都忘情于国事中,企图让国家大事充斥自己的身心,不留有任何余地,因为只要稍有缝隙,对莫离的思念便无孔不入。
那样无果的思念太痛了,痛的他那般坚毅的人都快支撑不住了。
他放下奏折,揉揉微痛的太阳穴,刘明贵见状立即端上参茶。萧风逸微泯了两口便问道,“正侍卫到了吗?”
刘明贵一算,今日是初十,每月的这个时候,正侍卫便会捎来探查的消息。虽然这十年来,每次都是失望而归,但每到初十,萧风逸的心里还是会燃起希望。
刘明贵的头也随之朝外头张望,“应该还没到,不然早就来觐见皇上了。”
话音落下片刻后,正海脚步匆忙的来了。
“皇上,找到了。”正海颤抖的从怀里掏出一只锦盒。
萧风逸闻言,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心悸,心跳加速的就像要破膛而出了。找到了,这简短的三个字,使得他十年来首次展露真心的笑容。
他接过锦盒,手却不能自持的抖动着。打开盒盖,那抹熟悉的紫色入了眼帘。他摸上灵玉,是的,是“紫怀灵玉”,只有灵玉才会有这种冰透的温度。他将玉翻转过来,背后刻着一个“逸”字。但是疑问随之而来,正海是怎么找到灵玉的?灵玉为何又离了莫离的身呢?
他便急切的问道:“在何处找到的?”
“冀京。那一日,臣接到探子的来报,说在漠北一家当铺有一块玉,与纸上所画之玉十分相似,所以臣便快马加鞭赶去了漠北。”
“之后呢?”
“后来臣就用重金将玉赎了回来。”
“难道你就没有追查是谁人当了这块玉吗?”萧风逸急了,正海那种挤牙膏似地回答让他十分焦急。
“臣自当是问了,但是当铺老板说这玉当了也有些时日了,他也是刚接手这家店铺,一直觉得这块玉实在上乘,便舍不得出手,这才留到今日。不过,他虽没见过是谁来当的,但是却听说是个小女孩,约摸十岁左右。”
萧风逸收起锦盒,正色道:“刘明贵,你下去收拾一下,朕即刻启程漠北。”
刘明贵和正海吃惊的看了对方一眼,不敢有任何异议。便立即下去准备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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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京,清晨的离烟客栈,一个美丽的少妇拿着竹条,狠狠的抽打在一双雪白小手掌上。每抽打一下,少妇的眼里就会多闪出一些泪光,而那两只小手竟也不退缩。
“你怎会这么调皮?怎能私自将这么贵重的东西当了呢?”莫离越说越气,忍不住加大手中的力道。
雪白的小手掌早就红印遍布,萧潇却只是低着头,看不见她流泪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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