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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君咒:"男人"也倾城-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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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这是做什么?”小容德立即一手挡了回去,“为姑娘办事,小容德心甘情愿。”

“小容德你别误会,你我之间若再拿银子来作交情只会显得我莫离看低了你。这银子是让你给心贵人添置些吃的用的。”

小容德这才接过银子,“莫姑娘,你心地真好!”

“我不方便一直过来,所以这件事就拜托你了。”

“姑娘放心。”

萧风逸暂且还没说起如何安置心贵人,她现在还处于怀孕初期,肚子也没有多大改变,待到肚子隆起了,她就真的不能再逗留于宫中了。但是她若不能住在宫里,又能去往何处呢?一个毁了容貌的女人,再带着孩子,莫离想着又不禁担心起心贵人的将来。

其实她之所以对她伸出援手,纯粹是出于一种怜惜,当日若是没有夏定侯的托付,她还是会尽力帮她的。这份怜惜说白了就是觉得她是个可怜人,无依无靠存在于这世间,她能为她做的不过就是伸出援手,但到底能帮她多少,已显得无关紧要。

******

用过午膳,莫离躺在软塌上小憩。但渐热的天气让她总觉得身上有种湿腻腻的感觉。不过才五月就已热成这样,真要到了夏天可怎么办?莫离突然很怀念尚京的气候,虽干燥但却十分舒爽。

见莫离不停的翻身,冬雪问道:“小姐怎么了?睡的不舒坦吗?”

莫离擦了擦额上的细汗,“就是有点热。”

“不如奴婢伺候小姐沐浴吧。”

“也好。”

冬雪这就和春雨二人轮番提了温水过来,白色的热气从宽大的浴桶内升起,帷幔缓缓放下。莫离轻褪衣衫,扶着春雨的手臂,整个的浸入浴桶。自从适应了女子的身份,她就不再象起初那样抗拒由别人伺候更衣沐浴了。因为她知道在宫里就要依照宫中的规矩生活,而由奴才们伺候,就是宫里的头号规矩。

这些日子以来,萧风逸还是隔三差五的到“惊鸿殿”来,偶尔陪她一同用膳,偶尔只是小坐片刻,但是再不曾彻夜宿于这里。莫离不开口挽留,萧风逸也不主动提出,再晚他都还是会离开。但离开后他也不会去其他妃嫔的寝宫,除了书房就是“暖心阁”,一如他还是“镇关王”时的那般修身养性。

二人的关系就这样僵持着,谁也没有多跨出一步的意思。于萧风逸而言,他是担心强她所难,所以除了等待她自愿将身心交给他之外,他别无选择。而她也在等,等自己抛开所有顾忌,下定决心的那一刻。

春雪轻轻擦拭着莫离的香肩,同为女子,她还是会忍不住赞叹这俱美丽的身体。这身犹如在牛奶里浸泡过的肌肤,雪白中透出莹润的光泽,就算没有涂抹任何香料,却还是会散发出自然的体香。

终下决心(二)

春雪由衷感叹道:“小姐,你真美!”

莫离笑笑,小心翼翼的解下颈上的灵玉,交给一旁的冬雨。

冬雨手捧灵玉,将其放置到一锦盒中,继而道:“小姐,这块玉除了沐浴,就不曾见你解下。”

莫离下意识的朝灵玉的方向望去,而后笑着点头,“这玉颇有灵性。”

这是萧风逸赠给她的,从她出生就一直佩戴至今,的确从未离开过她。因为灵玉总能让她感到安心,而玉的背面雕刻着的“逸”字,又总会让她心生暖意。

冬雨又道:“这玉一看就不一般,定是价值连城的宝玉。小姐别见笑,奴婢长那么大,还没见过这么上乘的玉呢,而且还是紫色的。”

莫离捧起漂在水面的白色百合花瓣,凑近鼻子闻了闻,打趣道:“还说自己没见识,那你怎么就知道这玉定是价值连城呢?”

“因为奴婢猜想,这是皇上送给小姐的。”见莫离没否认,冬雨就知道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小姐别嫌奴婢多嘴,皇上对小姐心思谁人都看得懂。小姐就别再为难皇上了。”

春雪连忙道:“您看其他宫里的主子,哪个不是一心想蒙得圣宠?只有小姐才总把皇上拒之门外。”

莫离回过头,看看身后的春雪和冬雨,“司教处不知还需不需要人,你们二人在我这里真是可惜了,掌事嬷嬷的位置应该由你们来担当。”

“小姐取笑奴婢了。”春雪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来,舀了一勺水轻轻浇上莫离的头发。

冬雨却略有不满,“小姐现在可能还不觉得有危机,可是再过段时日,皇上要选秀女了,情况可就大不同了。到时一拨又一拨的闺中少女进到宫里,小姐就会知道皇上的宠爱有多重要了。奴婢在宫里的时日不算短,这后宫的事也看得多了。小姐若是总不懂得在皇上面前屈就,最后苦的还是小姐自己。”

莫离静静的听着,却不发一言。两个丫头伸头一看,只见她闭着眼睛,很是享受沐浴带来的那份怡然,仿佛刚才二人说了那么多并未在她心中激起任何涟漪。二人对视一眼,顿感无趣,随后也就不再多言。

一方洗净,莫离披上轻薄的外衫,身上感觉舒爽很多。屏退了春雪和冬雨,她就这样一个人静静的待着。终于,她走到书桌前,在一张薄笺上飞快的写下了一行字,而后唤来墨香,“将这张信笺送到‘养心殿’,亲手交给刘公公,让他交给皇上。”

墨香点头,握着信笺就快步走了。对莫离而言,银铃是亲人,墨香和砚朱是自己人,但春雪和冬雨就目前来看,只能当下人来用,到底能不能贴心,还有待时间的考证。

她亲手沏了一壶上好的茶,慢慢品了起来。沐浴时她不过是假装小睡,春雪和冬雨的一番话不可能对她毫无触动。帝王宠爱的重要,她怎会不懂?寻常人家的妻妾尚要争风吃醋,又何况是堂堂天子的后宫呢?单是到司制坊拿两件衣裳,那些奴才就百般刁难,若是长久下去,日子定是相当难过。

终下决心(三)

想着,她再次闭上眼睛,她曾经不止一次的动过要离开皇宫的念头,只是细细想来,除了皇宫,她还能去哪里?再者,萧风逸的个性她又不是不知道,他岂会轻易让她走?而更为重要的是,她无法也不可能放下萧风逸。她甚至不敢想象,若是此生不再与他相见,那是何等的煎熬!所以,既然明白自己这样爱他,那也就是随了自己的心意的时间到了。

她,莫离,从无畏惧,相信面对后宫的种种情形也定能拿出“莫公子”一贯的洒脱与大无畏。

******

萧风逸放下了批阅了大半的奏折,微涨的太阳穴连带着他的头也随之疼痛起来。他刚继位不就,而漏洞百出的朝廷和严重亏空的国库,使得他必须时刻严阵以待,不然真不知何时会出现怎样的纰漏。

不过好在这段时日以来,朝中上上下下都已领略了他的铁腕,没有人敢做第一个惹怒新帝的人,更没有人敢忤逆他。因此,除了各地偶尔会出现不可避免的民生问题,其他一切倒都已步入正轨。

“皇上,”刘公公递上一张折叠对称的信笺,“‘惊鸿殿’派人送来的。”

萧风逸一听“惊鸿殿”,立马整个人振奋起来,拿过信笺就迫不及待的打开。

柔软的纸上,寥寥几字,他却看得心花怒放。那呈现于眼前的秀丽字迹,犹如莫离无双的笑脸。

“想小七,念小七。”每个字都深深嵌入了他的心里。

他蓦地将信笺收起,大声道:“摆驾,‘惊鸿殿’。”

片刻后,“惊鸿殿”内。美丽的少女正斜靠在软榻上,一手支着腮帮,一手握着书卷,看的全神贯注。

萧风逸走进殿内,如往常一般,悄声屏退了所有人。他望着软榻上的莫离,一身象牙白的纱裙,清净的不食人间烟火,黑亮如瀑布的及腰长发,今日并未梳起,而是随意飘散开来。五月的微风从开启的窗户吹进屋内,她的发丝随风飘拂,更增添了一种无与伦比的飘逸。萧风逸深吸一气,已然闻到了她秀发的馨香。

她的双腿搁置在软榻的边缘,恰好露出了雪白莹润的小腿,一双玉足在半明半暗的光线下显得剔透玲珑。

他只觉得此情此景惬意又和谐,让他一直绷的紧紧的弦终于有了片刻的放松。再观整个闺房,淡雅的没有过多的装饰,他不禁一时起了错觉,仿佛自己现在置身于仙气缭绕的仙境,而莫离就是那个绝美非凡的仙子。

这时,莫离放下书卷转过头来,在看到举步不前的萧风逸后,立即跳下软榻,理了理衣裙。她知道萧风逸在看到信笺后一定会过来,但是她一直以为即便要过来也要等到用晚膳或更晚些时候,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快就过来了。

她立即快步走到萧风逸面前,轻柔的一拜,“皇上。”

谁知萧风逸二话没说,便一把将她抱起走向软榻,随之轻轻的放下了她,但是一手却握住了她粉嫩的双脚,“怎么赤着足就下地了?不知道地上凉吗?”

“皇上怎么现在就过来了?”

他闻上她的发梢,“小七想你,小七念你。”

终下决心(四)

她的心微微一颤,靠进了他宽大的怀里。二人就此静静的依偎,忘了时间的流逝,过了许久,也没有放开对方的意思。

末了,萧风逸只觉得喉间异常干涩,低沉的吐露道:“莫离,你到底还要朕等多久?”

莫离这才他的怀里褪了出来,坐直身子望着他,“皇上若是等不及……就不要等了。”

他当然是等不及的,但是又担心说出来会再次惹怒她;若说他不急,他可以等,那就是自欺欺人的昏话。只是她那句“等不及就不要等了”,到底是什么意思?萧风逸不知作何回答,竟一时语塞。

“朕,……朕,”他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头一次踌躇不安的搅动双手。

看着他的样子,她浅笑,小手握上他的大手,“难道皇上不明白莫离的意思吗?”

萧风逸忽地恍然,欣喜道:“莫离,朕真的可以不用再等了吗?”

她轻咬朱唇,含羞的点头。

他一手托起她的下巴,滚烫的唇已经覆盖而上。他越吻越忘情,而她却忽然想到了什么,猛然将他推开,“不行,皇上还是要再等等。”

“为何?”萧风逸大惊,刚才她不是已经同意了吗?

“现在可是大白天。”

“原来你是担心这个。”他释然一笑,随即又狠狠吻住了她,一边含糊说道:“管不了那么多了,朕不能再等了。”此时的他早已热血沸腾。

他伸手去解她的衣带,近乎撕扯,记忆中从未出现过这样的急切,就算初行房事那会儿也不曾有过这样的感觉。

终于触碰到了她如若凝脂的肌肤,二人都不停的颤抖着。

“莫离,”一声低呼,一路吻了下去。

就在他蓄势待发的一刻,殿外却响起了刘公公略有迟疑的起禀声:“皇上,月……月昭仪临盆了。”

正处于意乱情迷中的萧风逸轻声应了一句,“太医都就位了吗?”

“就位了,只是……”

听他吞吞吐吐的语气,萧风逸大为不悦,“有话直说。”

“只是月昭仪胎位不正,太医说恐怕有危险。太后也已经屈驾‘延禧宫’了,皇上您看……”

萧风逸冷不丁一愣,箭在弦上的那份昂扬顿时失措。

莫离当然明白事态的严重,轻轻推开紧贴于自己身上的炙热胸膛,“皇上也快去‘延禧宫’看看吧,那可是皇上第一个孩子。”

萧风逸不得不起身整理好衣衫,愧疚的看着榻上这个衣衫尽褪的身体,“等着朕,朕去去就来。”

看着他疾步离去的背影,莫离突感失落。明知他也无可奈何,但这份难以驱走的失落感还是深深包围着她。

“小姐,你还好吗?”墨香缓缓走过来,试图扶起她,“疼吗?”

莫离无语,这个傻丫头难不成以为她已经……,她低头看看自己的样子,也难怪墨香会这般以为了。

见莫离不说话,墨香又道:“奴婢听说,第一次都会疼。”

莫离一股脑坐了起来,迅速的披上了外衫,“我没事。”

备礼(一)

墨香顺势朝榻上望去,那里干干净净,并无血迹,这才知道自己多虑了。

“这下放心了?”

墨香“嘻嘻”一笑,“奴婢去端点心给小姐吃,砚朱做了小姐爱吃的酒酿圆子。”

而冬雨也不知何时走了过来,麻利的将稍有凌乱的软榻收拾的整整齐齐。

莫离拾起刚才看了一半的书卷,心境渐渐平息下来。心想,也许月满盈只是暂时胎位不正,太医医术高明,一定会化解的,所以萧风逸晚些时候就会过来的。

但是这一夜,萧风逸没有再过来。而“延禧宫”那里传来消息已是翌日晌午,月昭仪产下一皇子,母子平安。

只是莫离等了又等,之后的第二天、第三天,还是没有等到萧风逸的到来。

******

又是一日,由于宫中许久没有迎来小生命了,而且这次又是萧风逸的第一个孩子,且是个皇子,整个皇宫都沉浸在欢腾中。“延禧宫”更是人来人往,前来贺喜的、巴结的络绎不绝。

莫离虽不曾出门,但春雪和冬雨偶尔的谈话还是会传到她耳朵里,她当然能够想象“延禧宫”那边的情形。

“小姐,你不打算去向月昭仪贺喜吗?”墨香私下悄悄问莫离。

莫离道:“当然得去的,我已经让春雪去备贺礼了。”

她之所以到现在才去贺喜,就是为了避开和其他人冲撞在一起。怎样和那些莺莺燕燕相处,她至今还未做好准备。

“小姐准备了什么贺礼呢?”

“让工匠给大皇子打造了银制的长命锁和辟邪的小镯子。”

“没了?”墨香不禁提高了声线。

“嗯。”莫离看着墨香的样子,又问道:“怎么了?”

“奴婢觉得少了点,且不说数量,单是宫里见惯了形形色色的珍宝,银的东西也未免太寒碜了。”

此话倒是不假,但是连墨香都想得到的道理,她岂会不知?

就在这时,春雪和冬雨并肩走了过来。

“小姐,您要的东西奴婢都准备妥当了。”春雪递上托盘,让莫离过目。

莫离打开锦盒,看了一眼里面的东西,宫里的工匠师的确手艺高超,非民间可比,再简单不过的锁片和镯子,在他们的打造下就是显得精美又细致,再看那所雕刻的图案,就是知道是世间独一无二的。

当然莫离亦注意到一边的冬雨也手持托盘,她不记得自己让她准备过什么,心里难免有疑。

看出了莫离的疑惑,冬雨立即道:“小姐备的礼不算丰厚,所以奴婢又让药膳房准备了一盅当归生化汤,给坐月子的人喝再合适不过。”

“冬雨想的甚是周到。”莫离夸讲道,笑容里尽是赞赏之色。

“谢小姐夸讲。小姐现在就过去吗?”

“对,你们二人辛苦了,由墨香伺候我更衣,陪我去就行了,你们下去吧。”

春雪和冬雨放下手中物便退下了。

二人走出后,莫离便让墨香将衣柜边放置的衣赏拿给她换上。就在墨香拿起衣服之际,却听得“咣当”一声,回头只见莫离不停的甩着手,而那盅给月昭仪准备的药汤已经翻了一地。

备礼(二)

“我的好小姐,手烫疼了没?”墨香赶紧跑过来。

而并未走远的春雪和冬雨也从门外跑了进来。

莫离边摇头,边看着地上的汤,心疼道:“我实在太大意了,手倒没事,就是可惜了这么好的药汤,白白浪费了冬雨的一番心意。”

冬雨连忙摆手,“小姐哪儿的话,只要小姐没事就万事大吉了。”

半柱香后,一切都收整妥当了,莫离带着墨香便去往“延禧宫”。

路上,墨香不禁皱眉道:“小姐只带了这份礼物,奴婢真担心小姐被人说怠慢了月昭仪和大皇子。原本还熬制的那盅汤,现在也打翻了,越发显得小姐不够诚心了。”

莫离笑笑,“别人要怎么想,我也没办法。就算我今日备了一份超级大礼,别人要说三道四,还是照样要说的。”

其实她送这份礼也是有道理的,以她目前的身份而言,确实颇为尴尬。送礼太轻,会被人说不够诚心,但是送的太贵重,一定又有人说她是恃宠炫耀。总之若是有心诋毁,就不怕找不到说辞。

所以她没有给月满盈准备什么,而只给大皇子准备了礼物,“长命锁”代表她希望大皇子能够健康长寿,小镯子能辟邪,就算这两样东西不算贵重,但是懂她的人便能体会到她的一番心意,因为对一个母亲而言,最大的心愿无非就是自己的孩子平平安安,只要月昭仪是个正常母亲,她应该就不会责怪莫离的这份礼物的。再者,东西是银制的,银子遇毒便发黑,所以她根本不用担心送出去的礼物会被动手脚。

而那盅汤,她有意要打翻的。原因很简单,在宫里送东西绝不能送吃的,一旦有人要下毒,那岂不是自寻死路?届时就算你有千张嘴,万个人证,也难逃嫌疑。

她从小就以男子的身份被养大,本无多少心计,身边也没有人教她如何争宠夺爱,因为没有这个必要。但是她一直寄养于王府,免不了多了一份小心与谨慎。但是最为重要的是,她一直谨记兰太后对她说过的一句话,“要有大智慧。”所以她不得不对每一件事都保持警惕,而保证自己的安全便是所谓“大智慧”的重中之首。

“延禧宫”前,一个面熟的奴婢见到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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