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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君咒:"男人"也倾城-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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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风逸看着头已垂倒的夏定侯,双手一松,痛苦道:“传令下去,厚葬。”
看着夏定侯被众人抬走的遗体,莫离不断揣度刚才他的那句话的含意,说的是她吗?那字字句句宛若无数细小的针,扎进了她浑身上下。
看着莫离如同天上月亮一样洁白的面容,萧风逸不安的问道:“他到底对你说了什么?”
莫离即刻收起忐忑的心情,佯装无事,“没什么,只是遗言而已。”
那一夜的储心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江山一朝易主,各人的命运也从此不同。而土布竟然胆大妄为之极,出如此下三滥的手段,令前来参加立储宴的其他几个小国为不齿。
新君已经派了禁军将土布的使节全都押下候审,却不知他们远在千里之外的都城也岌岌可危。然而不为人所知的是被押下的又何止是土布的使节,萧风远的后宫也早已被团团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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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立储宴是在“养心殿”举行,碍于后宫不得干政,所以太后、皇后等一干女眷都不在列席的范围。
江太后的宿命(一)
江太后站在“朝凤宫”内,听着远处隐隐约约的哭喊声,心下一紧,难道是皇上驾崩了?过了不多久,又听到“吾皇万岁”的呼喊声回荡在整个九天宫阙,这应该是在恭贺她的孙儿萧允登基吧。
江太后眼里含着泪光,但唇角又挂着笑意,慢慢走近静坐于幽暗处的兰太妃。她一手托起兰太妃的下巴,小指上尖锐的护甲顺势划过她的脸颊,一道血印立即呈现。
“疼吗?”江太后目光含毒的问道。
兰太妃用力推开江太后的手,不屑与她针锋相对。
“哼,先帝都去了这么久了,你还装什么恬静小可人?哀家知道,你根本就是狐狸精。”
“太后请自重。这等粗俗的言语出自一国太后之口,实在有失风范。”
“笑话,你这是在教训哀家吗?”
“教训不敢,只是提点一下而已。”
江太后看着不温不火的兰太妃,就气不打一处来,用力抬起手就要朝兰太妃的脸庞再度刮去。但这一次,并未能如她的愿,兰太妃用力握住了她的手腕,“争来抢去一辈子,你还嫌不够吗?”
“不够,不够!你死千次万次都不够!你和先帝风花雪月的时候可曾想到过哀家是怎么过的?寂寞深宫,漫漫长夜,我只有不停的等,却还是等不到他的半分垂怜。”说到痛处,江太后恨意更浓,“你有什么好的?你若不是靠着什么狐媚的手段来勾引先帝,你怎会荣宠不衰?你就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你就是!来人,将兰太妃关押进地牢,终日以鼠蚁为伴,三餐以霉食喂之。”
等了许久,却没有人回应。江太后回首看向身后空荡荡的“朝凤宫”,刚才在旁伺候的婢女都不知去了何处。
突然殿门缓缓推开,看到站在门口的是自己的儿子,兰太妃知道,这一切终于结束了,他成功了。
“母后。”萧风逸含笑走入殿内。
江太后嗤之以鼻,“你这声母后,哀家担当不起。”
萧风逸却径自走向兰太妃,“母后,儿臣来接您了。”
紧随于后的莫离看到兰太妃还在流血的脸颊,立即用自己的衣袖擦去血滴,“太后受伤了。”
江太后这才惊恐的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放肆!你们在胡言乱语什么?”
萧风拉起兰太妃的手,“母后,一切都过去了。”
兰太妃微笑着点头,就在刚才,她听到外面一片哭喊的当口,不禁回忆起先帝过世的那一夜。那时,她的儿子倔强的不肯哭出声来,只是对着西边嗑了三个响头。
萧风逸对着守在殿外的唐毓义道:“唐统领,护送太后回‘惊鸿殿’。”
他跟萧风远的帐已经算清了,但是跟这个老妖婆的才刚刚开始。
望着在唐毓义护送下渐渐走远的母亲,萧风逸回过神来,将注意力集中于眼前的江太后。
“萧风逸,你真是愈来愈胆大妄为了,进殿至今都未曾向哀家行礼。”
“行礼?朕凭什么向你行礼?”
“‘朕’?你……”江太后惊呼,一连倒退了数步。
江太后的宿命(二)
“你儿子死了,孙子也死了。”萧风逸轻描淡写道。
江太后这才明白,刚才的哭喊声的确是因为萧风远的驾崩,但是“吾皇万岁”恭迎新君的新君并不是她的孙子,而是萧风逸。
“你,你叛乱!你谋权篡位!你……,来人,将这个逆贼拿下。”
但是任凭她如何呼喊,却依旧不见有人前来。
“刘公公,”萧风逸对着殿外唤道。
“奴才在。”刘明贵即刻上前,身后跟着的是两个刑部的行刑侍卫。作为内侍副领的刘明贵,他早就受够了多年来总是看着总领王公公脸色行事的日子了,低人一等的他总也寻思着要为自己谋一条更好的出路。而王公公是萧风远一手提携的,所以他暗地里早已投靠了对自己“赏识”有佳的萧风逸。
萧风逸面如寒霜的看着江太后,“你很喜欢别人对你下跪是不是?但是朕却大人有大量,从今往后再不要你下跪。刘公公,剐去这个贱人的双膝,从此席地而坐,再无直立之力。”他逼近江太后,“朕刚才在殿外听闻,你要将霉食喂给母后吃?你猜猜看,朕会拿什么给你作三餐?——青鳝。以后,你就餐餐吃青鳝,直到象父皇一样中毒而亡,却找不出中毒的迹象。”
此刻的江太后已经瘫倒在地,青鳝,这个久藏于心中的秘密,没想到今日还是被血淋淋的揭露了出来。
“还是被你知道了,”江太后痴笑道,“藏匿这么久,哀家也累了。他若是肯花半分心思在我身上,我又岂会忍心加害于他?”
莫离看着坐在地上的江太后,不过顷刻间,却仿佛一下子老去十多岁,她头发涣散,双目无光,宛如一个疯妇。纵然可恶,但说穿了,到底还是个得不到丈夫垂青,如今又失去儿子的可怜女人。
这一夜之间,发生的太多,这个皇宫让她有点无从面对,至少是这一刻。她悄声对萧风逸道:“皇上,此地不宜久留。”
萧风逸点头,甩下一句,“刘公公,开始吧。”即朝殿门而去。只是在抬脚的一刹那,却听到身后的江太后陡然笑了起来,笑到最后又哭诉道:“你一定不知道失去挚爱的痛,明明近在眼前,却偏偏得不到。萧风逸,你真该尝尝这样的滋味。”
萧风逸感到浑身一个零落,却故作镇定的站直身体。
“你今日这样对哀家,就不怕有报应吗?”
“江山社稷为先,父皇在天之佑,朕有何惧?今日留你一命已是天大的仁慈。”
他转过身,对着略有发愣的莫离说道:“我们回‘惊鸿殿’。”
走了没多久,便听到了“朝凤宫”内传来的撕心裂肺的叫喊。莫离颤抖的咬紧牙关,不愿去听,却奈何依旧直刺耳际。
一路上,守卫森严,抬眼望去,每隔几步就有侍卫相守,而萧风逸的身后更是洋洋洒洒跟了大队人马。今夜不过是定下了他是新君,真正的登基还要择日而定。
“惊鸿殿”前,萧风逸责令护卫在殿外候命。为首的是个身材修长,面容俊烁的男子,莫离记得此人是方将军一手提携的精兵首领。
朕对你一样长情
“皇上,不用派人在殿内驻守吗?”
“不用,你们守在此地即可。”他现在最迫不及待的就是同莫离独处。
今夜的“惊鸿殿”,静谧又安详。无暇的月光将白玉桥照的通亮,很难想象刚才这深宫之中还是尔虞我诈的一番纠葛。
萧风逸双手撑住桥栏,炙热的掌心瞬时将所握之处也温热了。
原本以为待到一切都平静下来,那该是何等的喜悦,却不料现在二人只是静静的站着。莫离站在他的身后,他如今是皇帝了,这个他想了若久的身份却让她感到局促。
“为什么不说话?”良久,萧风逸转头问向莫离。
只见她抬头对上了他的目光,忽闪的睫毛在月夜下显得长而微卷。“皇上不说,莫离岂敢擅自开口?”
他略有生气的转过身来与她面对面,“这么说话你就不怕与我生分了?”
莫离不去回答,只顾自说道:“皇上,早点歇息吧,莫离也有点累了。”
他的大掌抚上她的小手,而她没有挣脱却也没有回应。
“会不会觉得朕心狠手辣?”
莫离摇头,“凡成大事者,皆不是心慈手软之辈。何况萧风远和江太后有今日,也的确是他们当年的所作所为带来的报应。”
“朕是说,朕没有答应夏定侯最后的请求。”
莫离一怔,他果然还是不肯放过心贵人,她极力露出笑容,同时一手探上了他的手背,“可是莫离答应了。”
萧风逸没有再说话,只是用力一拉,将她搂进自己的怀抱。鼻尖是从她身上传来的沁香,手下是她触手可及的身体。他忘情的将头埋进她的秀发中,汲取源源不断的温存。有她在身边,他就感到安心。
伏在他坚实的胸膛,侧耳就是他强有力的心跳声,莫离轻言:“夏定侯固然阴险,但对心贵人倒也算长情,所以心贵人这辈子也值了。”
“朕对你也一样,一样长情。”
没有听见她的回答,萧风逸用力搂紧了她,“怎么,你不信?”
“我……信。”她的声音轻的瞬间被淹没在了他“咚咚”的心跳声中。不敢去想他说的长情是多久?一月还是一年?
当“养心殿”前,所有人匍匐在他脚下高呼那句“吾皇万岁”的时候,他就已经不再是萧风逸那么简单了,这天下、这天下间的人与物都是他的了。一句“长情”从他口中说出,她到底应该欣然接受?还是小心怀揣?或是断然拒绝?她显然还没准备好,就如她不知道将来该以何种心态存活在深宫内帏之中一样。
“咳咳。”一阵咳嗽声打破了二人的旖旎。
一看来人竟是方将军,莫离立即跳离萧风逸的胸膛,站到一旁,但萧风逸却并无太多尴尬。
此刻的莫离还是一身男装,方将军亦是不自然的别过头去,若不是军情紧急,他说不定在见到二人互相依偎的一幕时就转身离开了。“皇上,漠北来报,好像情况不容乐观。怀汐到底年少气盛,作战经验还不够,只想一夜之间拿下兖城,却不料兖城乃属易守难攻之地,外加近来风沙肆虐,他所带的人马便被困于城外,攻不进也退不得。”
让他入方家族谱
萧风逸暗自皱眉,如果不能一举拿下土布,对自己着实不利。他尚未正式登基,若土布在此时没有被拿下,反而攻了过来,那对他才是真正的威胁。“把赫里丹的人头运回去,送给老汗王,就说是朕给他备的礼物。”
莫离心下划过一丝忧伤,虽然赫里丹曾对她有过不敬,但是死后还无全尸,也未免太过残忍。尤其想到他是世清的异父兄弟,心里更免不了替世清担心起来。
方将军的眼里略有迟疑,此举倘若激怒了老汗王和其部下,那誓死要为赫里丹报仇的心情反而会大涨士气。但事已至此,他也不便再多说,只是低头领命,祈祷怀汐能尽快拿下兖城,同时保住自己的平安。
“方将军,”萧风逸又道:“急电里请嘱咐怀汐定要沉住气,朕对他有信心,等着他凯旋而归。”
“是。”
方将军走后,萧风逸又牵过莫离的手,准备与她一同走下桥。不料她却拉住了他的衣袖,“皇上预备如何安置二公子?”
“世清忍辱负重多年,这次的确功不可没。等到怀汐拿下兖城,朕会为他谋出路的。”
“王爷说的出路是什么?仕途之路吗?从此在朝堂平步青云?”
“不然还有什么?”
莫离垂头,“只怕朝廷容不下他。”一双异色的眼眸,外加半土布的血统,她真的不敢想象世清该如何在中原立足。
“所以朕才说要等到怀汐拿下兖城,届时他若肯留在陵安,那是最好,不然朕可以派他回去土布,给他一个恰好的官职。”
萧风逸本以为这样的想法已是周全,但莫离却依旧微微蹙眉,“不是的,土布已是他心中永远的痛,只怕他再无勇气面对。”
“那朕就只能给他物质上的补偿了,再多给他几位如花美眷作伴……”萧风逸悄悄看向莫离,只见她神情稍有黯淡,眉宇间也有丝落寞一闪而过。
末了,她想到了一个好主意,急切的握住萧风逸的手,“让他入方家的族谱吧,你现在是皇帝了,只要你下旨,相信方夫人也不敢有所违抗。”
谁知萧风逸大喝,“胡闹!这是方将军的家事,朕实在不便插手。”话虽如此,但他没有往更深的层面说下去,他才继位,根基尚浅,军权乃最大的保障。能够值得他信赖并交出重兵的只有方家。一旦让世清入方家的族谱,就意味着宣告世人,方田英这个储心国最有威望的将军,曾经与一个土布女子有染,还育有一子。这给动荡尚且不安稳的朝堂带来了多大的不安定因素,若是有人利用这个契机谋反,那真是得不偿失。
“但那是二公子最大的心愿。”莫离还在据理力争。
“这个最大的心愿,朕无能为力。”
莫离的心突然凉了半截,“他为你做了那么多,置生死于度外,你却连他冠以父姓这个卑微的请求都不能答应,好好好,皇上既然不便插手,莫离也就不好强人所难了。”
朕于你而言是什么
萧风逸感受到莫离的不悦,用力将她的身体扳转过来,使之与其对视,“告诉朕,你对世清只是兄妹之情。”
莫离抬头,却不料眼里晶莹的泪珠已潸然而落。兄妹之情?怎么可能?二公子于她,意义远远超过了家人,他是知己,又是她少女时的初恋,更是另一个自己。在他湛蓝的眼眸里,她总能看到令她心神向往的宁静,就算时隔多年未见,那份宁静却从未改变。
“为什么不回答朕?难道你对他还有超乎寻常的男女之情?”萧风逸的声音不再象刚才那般急切,相反,近于一种不带任何情感的质问。
莫离看向此刻的萧风逸,他冷峭的轮廓越来越显得陌生。“有兄妹之情,也有男女之情。”她并不打算隐瞒她对世清的感情。
“那朕呢?朕于你而言又是什么?”
莫离失措的挣脱萧风逸,“您是皇上,是天子。”她不敢去看萧风逸,因为她害怕看到他面上的表情,“莫离告退了。”她迅速跑下白玉桥,就像个逃兵一样落荒而逃,留下了萧风逸一人零乱在风中。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支配这无力的双腿的,只知道灼热的泪在流出眼眶的刹那,就变得冰凉,耳边是迷惑不解的夏定侯临死时对她的所言,“你看这惑乱的星相,是不是就和你的命运一样。”
心里却在大声叫唤,“你多我而言是皇上,是天子,是父,是兄,也是爱人。”只是她实在没有讲出口的勇气,当然,萧风逸也无从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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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萧风远、萧允以及夏定侯先后出殡。萧允的所有礼遇均以太子之礼行之,而夏定侯则以亲王的级别葬之。
连日来,宫里上上下下都在忙着为新皇登基一事作准备。司制坊要赶做新的龙袍,司建处忙着将各宫修葺一新,礼部忙着筹划登基大典,一切都在紧锣密鼓的进行中。
五日后,萧风逸登基,改国号为“开天”。
他一改以往君王对先皇子嗣迁出京城在异地封王的做法,而是将他们依旧留在宫里,只是搬至稍偏远的行宫,但是却加倍礼遇对待。有人不解,这些小皇子虽然现下年幼,但终归有长大的一天,何不趁早以封王为名,让他们远离陵安?但萧风逸却不这么想,他这么做目的就在安抚人心。自古后宫与朝堂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对萧风远的后妃、皇子们加倍照顾,亦就是打消了她们为自己儿子谋出路的心思,既有安逸的生活谁还会有谋反之意呢?就如萧风远当初不断给他赏赐,以磨灭他的斗志一样。虽然他深知世间很难再有第二个萧风逸,但是他决不能冒险,所以他要这些后患留在自己眼皮底下,他要的是一切尽在他的掌控。
十日后,漠北传来捷报,老汗王看到锦盒中放置的赫里丹的人头后,当即一命呜呼,土布瞬时群龙无首,方怀汐一鼓作气拿下兖城,连同土布的其他部落也不敢造次,都一一俯首称臣。
相见不如不见(一)
莫离静静地站在一处庭院外,此地正是“关押”世清的地方。
“莫公子,”两名守在门口的侍卫向莫离行礼。
莫离一看,都是尚京时的熟面孔,就知道萧风逸是为了防止有人对世清不利,才故意不用宫里的禁军和羽林军的。
她微微点头,谎称道:“皇上派我来看看。”
侍卫连忙打开大门,“莫公子请。”
从敞开的大门朝里望去,一条小路直通那间厢房,世清就在里面吧。莫离稍有迟疑,最终还是朝里迈步而去。整座院落被打扫的干干净净,不见一片枯叶,但是这份纤尘不染更是平添了一种幽僻,让她感觉触目尽是黯然。
她看着紧闭的房门,忽然又犹豫了起来,这才发现今天来的有些突兀,她甚至没想好该跟他说些什么?是安慰他?还是对他终于忍辱完成任务而高兴?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她不知道自己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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