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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君咒:"男人"也倾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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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风逸这才稍有释然,“母妃,再坚持半个月,半个月后我们就能到漠北了。”
兰太妃看着他稚气未脱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酸涩,但是仍强颜欢笑道:“我们都赶了两个月的路了,半个月很快就过去了。母妃当然会坚持下去。”
“嗯,”萧风逸重重点头,露出了开怀的笑意。
待到简易的帐篷支起来后,萧风逸命人立即将兰太妃扶过去,好让她早点歇息。
他需要的是韬光养晦(二)
萧风逸站在空旷的田间,抬头是满天繁星,在一片漆黑之中一颗颗闪亮晶莹,显得万分璀璨。以前在宫中怎么就没发现夜空也可以如此美丽呢?
“王爷在想什么?”方田英不知何时站到了萧风逸的身边。
“方将军,”萧风逸道,“小王在看星空。没想到出了陵安城,这天地竟是这般广阔,连夜空也可以美的如此动人。”
“王爷以前在宫里自是不会注意到这些,待到了漠北就会发现漠北的星空更是与众不同。”
“哦?”萧风逸侧头看向方田英,只见他眼中是无限的向往,看来对漠北的感情真不是一般的深厚。他年纪与父皇应该差不多大,但因为常年在漠北边疆,脸上被干旱和风沙无情的刻上了痕迹,显得比实际年龄苍老不少。“方将军何出此言?难道普天之下,芸芸众生并不是头顶着同一片天?”
方田英笑笑,“天虽是同一片天,但不同之处却在心境。漠北的确是偏远,但是既能为国守得一份安宁,又能远离纷扰,未尝不是一件幸事。”方田英亦抬头看向无边的夜穹,缓缓吐出一句,“王爷现下需要的正是留有这样的自由地以韬光养晦。”
萧风逸心里微微一颤,方田英虽然为人光明磊落,但毕竟与之相处时日较短,还未摸清他到底是什么脾性,现在的他不能相信任何人,他能依靠的只有自己。萧风逸转过头,看着方田英,眼里瞬间掩饰了所有的情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少年的童真,他笑道:“父皇常夸方将军在朝中是罕有的率性之人,今日小王倒也见识到了。想来方将军三番两次婉拒父皇调入京城的决议,就是为了守住心中的自由地。小王真是迫不及待要见识一下漠北的魅力所在了。”
方田英看着眼前的少年,他那纯净、清新的眼睛里看不出丝毫的异样,果然是先帝最钟意的皇子,不轻易在人前流露出任何感情,他不是要到漠北才得以韬光养晦,事实上他已经开始这么做了。
交心(一)
方田英的思绪突然飘至一年前。那是先帝萧疆第四次下令八百里加急将他从漠北召回陵安。
那一日正值深秋初冬,午后的御花园虽然仍能感受到阳光的温暖,但已经有了些许寒意。
“臣方田英叩见皇上。”他向坐在亭中的萧疆行礼。
“田英就不要拘礼了。”萧疆抬起手,并赐了坐。
“不知皇上召臣回京所为何事?”
“田英不用担心,朕此番不是要将你调回京,朕只是,……,只是想找个人说说心里话。”
方田英面色一宽,皇上已经不止一次的流露出要将他调回陵安的想法,他在回京的路上尚在思量,若是这一次皇上执意要将他留在京里,他到底是顺应天子之意,还是自己的心意呢?好在刚才皇上说了,不过是想说说心里话,他想着,脸上的神情亦是放松不少。但与之相反的是,萧疆却是脸色沉重异常。
“朕想要立太子。”他缓缓吐露。
方田英楞了一下,没想到皇上想要跟他说的“心里话”是这么重大的事情,末了道:“建储乃固国之本,储君之位的确应该趁早有所定论才得以安抚人心。”
“田英果然肯对朕直言,朝中不乏有人对朕道什么‘皇上龙体康健,立储还为时尚早’,”萧疆摇头,“听来听去不过是些奉承话。可是朕想要立的是七皇子。”
“七皇子?”方田英终于明白皇上到底在痛苦什么了?他早有听闻,七皇子聪慧无极,大气纵横,更重要的是他恃才不骄。但是他年岁尚小,就算要立他为太子也要再过四五年之久。“皇上是在犹豫,到底是废黜皇家祖训,还是等七皇子过了束发之年再议立储一事?”
“不错,”萧疆想着略有失神,“朕就是在为此事发愁。皇家祖训乃我储心国历代帝王的为权之本,若今日被朕废黜其中一条,难免不是为后世子孙做了一个不好的表率,定是会牵连出很多弊端,朝中大臣也会极力反对。只是逸儿还有四年方才及束发之年,朕总是担心会有节外生枝之事。”
交心(二)
方田英亦暗自垂下了头,“臣一介武夫,只懂领兵打仗,除此却不能为皇上分忧了,真是惭愧。”
“田英这么多年为朕守着漠北边关,未尝不是在为朕分忧呢?若不是风闻田英的铮铮铁骨,想来那些土布族人早已欺凌到我们头上来了。漠北交给你,朕很是放心。只是除了你,朝中再无人能说上贴己话了。”
都所谓君子之交淡如水,旁人只知道方田英是个远在边关的将军而已,纵然颇受皇上的器重,但怎么也没想到萧疆对他的信任非比一般。若是萧风远知晓方田英在萧疆心目中的地位,也许就不会发生将萧风逸远逐漠北的一幕了。
“只是田英真的打算就此在漠北镇守一生?”
“皇上是知道臣的个性的,回到朝堂恐怕并非良策,还不如在漠北为皇上守得江山聊以此生。”
“你总是有你的道理,朕也不为难你,只是有朝一日逸儿继承帝位,你也要这般忠心才是啊!”
“臣定当万死不辞。”
“朕当然知晓你的为人。对了,你那三个儿子现今如何了?朕可还盼望着你们方家能多出几位良将才好。大公子今年也一十有六了吧?”
说起儿子,方田英心中不甚欢喜,“正是。”
“朕打算将他调回京里,你自己不愿回京,总不能让儿子也一直陪你,把大好的青春耗在了那苦寒之地吧。”
“承蒙皇上厚爱,犬儿的确是需要磨练磨练了。”
“那好,朕不日就拟旨,召他回京先在兵部锻炼起来。”
“谢皇上隆恩。”
“待二公子和三公子年岁稍大点,朕再为他们好好筹谋一番。”
“臣谢过皇上。老二和老三都还太小,不过臣看得出,老二性子偏静,长大应该有些文人雅士之风。对于老三,臣希望他会是个习武之人,将来臣的衣钵也能传之继承。”
那一个午后,君臣之间聊了许久,从政事到家事,从陵安到漠北。虽是君与臣的关系,但亦是许久未见的老友。只是方田英只短短逗留了这一个下午,便当夜就策马加鞭赶回了漠北。
狼群来袭(一)
但是这一别竟是永别。再次得到陵安传来的消息却是皇上驾崩了,四皇子继承帝位,而七皇子被冠以“镇关王”之名远逐边关。这一切都是这样的突如其来,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若没有那日午后的彻谈,他一定不知道七皇子是皇上心中储君的人选。但是仅在这一年间却发生了那么大的变故,七皇子小小年纪却被贬至边关,后宫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天翻地覆的变化呢?
然而眼前这个小皇子,他神色坦荡,宠辱不惊,但是精光内敛。想到先帝所说的一番话,方田英顿感一阵心痛。然而他能力所及只能是竭力在漠北对他有所照拂,不枉先帝之前一番交心长谈。
正在方田英思及往事之时,突然闻得一阵低嚎,他为之一怔,连忙对身边的萧风逸道:“王爷不好,附近恐有狼。”
萧风逸往四周望去,在不远处的密林里隐隐看到了一双双泛着绿光的眸子。他知道狼不会单独行动,只要听到嚎声,便会成群结队而来。他和方田英立即往兰太妃所在的营帐跑去。同时,萧风逸对着随行的侍卫道:“有狼群,立马在营帐四周点上火把,狼群怕火。”
萧风逸冲至帐篷外,“母妃,你没事吧?”
兰太妃在帐内幽幽道:“母妃已经睡下了,逸儿,外面那么大动静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事,只是夜黑露重,所以儿臣吩咐了下人点上火把。”他不愿惊扰兰太妃,只得搪塞过去,“母妃,你继续歇息吧。”
兰太妃轻声“嗯”了一下,便又睡去了。
看到前方的熊熊火光,狼群果然有所忌惮,只在远处徘徊,似伺机发起攻击并不敢冒然上前来。
萧风逸再次对营帐四周进行了一番勘查,不忘嘱咐值夜的侍卫不时朝火堆里添加柴火。若不是母妃已经睡下,他是断然不会在此处停留了,只怕要连夜赶路才是上策。这一夜看来是丝毫懈怠不得。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长夜寂寥无痕。狼群的耐心似乎也有点磨灭了,看着可望而不及的食物,却束手无策,只能不断在原地来回踱步,苦于找不到进攻的缺口。
狼群来袭(二)
方田英看着萧风逸倦怠的神情,心有不忍,“王爷,去休息一下吧,臣守在此处。”
“本王不累,事关母妃的安危,我不放心。”
“王爷孝心可鉴,实在难得。”
萧风逸笑笑,心里却恨极了自己。若不是自己少不经世,在朝中无权势可依,母妃今日又岂会饱受那么大的屈辱,走上这颠沛流离之路?
正在这时,狼群突然躁动起来,在密林里又接连发出了嚎叫之声,像是进攻前夕的召集。
为首的狼王猛地发力朝前方而跑,身后的狼群亦倾巢而出。萧风逸顺着它们所跑的方向望去,发现狼群已瞬间将一辆马车包围了。
由于疾驰的马车突然停下,心若怀里的婴儿显然从睡梦中被惊醒了,一声洪亮的啼哭响彻黑夜。心若心疼的不断哄着她,但是孩子却越哭越来劲,不愿停下。
不知发生了何事,银铃挑开帘子问道车夫:“这是怎么了?”
车夫的背脊已是颤抖不停,看着面前一头头眼冒绿光的困兽,直哆嗦着说不出话,更别提有什么动作了。
“怎么不说话?”银铃又道。
“有……有……狼。”车夫半晌才讲出一句完整的话。
银铃探出脑袋,见马车四周已被不下五头狼团团围困住了,当即就吓傻了。“夫人,夫人,外头有狼。”
心若抱着孩子的手一抖,已思绪全无。也许是感受到了母亲的异样,怀里的孩子哭声似乎更大了。而这哭声对狼群无疑是有着非同一般的诱惑,试想,有什么比浑身散发着阵阵乳香、细皮嫩肉的小婴儿更美味的佳肴呢?
心若的慌乱刚起,只听见车夫一声惨叫,跌至地上,狼群发起了猛攻。
不远处的萧风逸见状再也忍不住了,从一侍卫的腰间将长剑抽出,又拿过一支木桩,点上火把就要朝那辆马车而去。
“王爷,还是臣去吧。”方田英一把拦住萧风逸。
“见死不救非君子,本王既已被封‘镇关王’,就不能对百姓所受的伤害袖手旁观,就算是伤人无眼的畜生也不可以。”
命中注定的相遇(一)
“好,臣陪同王爷一起前去。”方田英欣慰之至,有他这句话他就能断定,假以时日,萧风逸会是个人物。
另有几个侍卫也要跟着去,被萧风逸拦了下来,“人手本来就不多,你们还是留下来好好保护太妃。”
心若只觉得马车一阵摇晃,一头狼已经饥不择食的跳了上来,目光紧紧盯着心若怀里的小东西。一口尖锐的獠牙里渗透的是腥臭的口水,由于看到了猎物,口水便不自觉的滴落下来。
银铃拿起手里的东西就朝它砸去,只是手刚举到一半,已被这头狼一掌挥到了一边,锋利的爪子划破了她的臂膀。心若趁着它袭击银铃的间隙,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朝它的肚子上一脚踢去,即刻紧紧抱住怀里的孩子钻下了马车。
只是跳下马车才知道,还是无路可逃。正在寻机撕咬车夫的几头狼停了下来,其中一头狼将目标定格在心若及婴儿身上。不等心若反应过来,它已扑上来了。心若大惊失色,本能的一个转身护住孩子。但是等了许久,狼却始终没有下手。
心若转过头,看到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少年正拿着火把驱赶围在车夫身边的狼群。但是心若面前的那头狼因为离他们尚远,所以并没有表现出十分的畏惧,心若此时才看清了她面前的这头狼,只见它体态比其他狼要大上一圈,且毛泽丰亮,就算在黑夜里还是能看出不同的气势,想来应该是为首的狼王。眼见好不容易等来的美食却遭到破坏,愤怒便从它的喉间化为低吼声,一阵蓄势后,再度朝心若猛扑过来。
“啊!”的一声,心若感到自己的肉要被撕裂了,狼王已经狠狠咬住了她的臂弯,对糨褓中的孩子似乎势在必得。但是心若说什么也不放手,手臂上的肉俨然已经撕裂开来。
正当它的狼爪伸向怀里的婴儿时,听得“啪啪”两记声响,一根长鞭精准的挥在它的身上。狼王一阵吃痛,放开了受伤的心若和孩子,目光凶狠的盯着那根鞭子的主人。
命中注定的相遇(二)
方田英刚要使力再度朝它挥鞭时,它却死死咬住了鞭子的一端,其他几头狼见状亦纷纷奔跑过来,对方田英形成了夹击之势。但是方田英却从腰间又抽出了另一条鞭子,转瞬一挥,不偏不倚,使得另几头狼均躲闪不及。
萧风逸即刻绕至心若身边,“这位夫人,你伤势不轻。”眼见她已经无力再抱怀里的孩子了,萧风逸便一手接过孩子,一手将心若从地上扶起。
“多谢小公子。”
但是才没走几步,原先在马车里的那头狼便蹿了下来,未给他们任何喘息的机会就又扑了上来。由于手臂伤口失血不少,心若腿脚一软,就坐倒在地。萧风逸只能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挥剑朝这头狼而去。几招下来,眼看占不到任何便宜,它便不再与萧风逸纠缠,朝坐在地上的心若扑去。萧风逸即刻提剑,朝它的身后刺去,谁知这只畜生竟狡猾的狠,原来只是要引萧风逸上钩。它轻巧的从剑侧溜过,一个回头便一口咬住了萧风逸的右肩,迫使他不得不放下长剑。萧风逸感到它的长牙已触及到了他的骨头,只需再稍稍用力,骨头便要断裂了。
但是突然它硕口一松,待到萧风逸转过头时,这头狼已经瘫软倒地,血从它的身下咕咕流出。心若双手一撒,剑从她手中掉在地上,她这个手无缚鸡之力、平日里连只蚂蚁都不愿踩死的女人,今日竟然一剑刺穿了一头狼。
另一边,方田英的长鞭显然让狼群吃够了苦头,虽然他是以寡敌众,但几头狼已经吃了好几鞭子了。为首的狼王颇有灵性,知晓今日是无口福了,便嘶吼一声,朝刚才蹿出的密林而去。其他几头狼当然只能乖乖跟上,不再多作逗留。
看着狼群散尽,众人终于放心的长吁口气。虽然都不同程度的受了伤,但好在没有性命之忧,车夫伤及了腿脚,而银铃和心若都是伤及手臂,倒是萧风逸伤的最严重,肩上的白骨都险些露了出来。
“今日多谢小公子救命之恩。”心若说着就要下跪。
“夫人不要多礼。先前是我救了夫人,但后来却是夫人救了我。若是没有夫人那一剑,真是后果不堪设想。”
命中注定的相遇(三)
“小公子言重了,”说着,心若便伸手,欲从萧风逸的怀里接过孩子。说来奇怪,先前这孩子哭得昏天暗地,现在却在萧风逸的怀里安静的不出一声。萧风逸低头看向怀里的小人,她一双硕大的黑瞳也正在打量着他,随后却“咯咯”的笑了起来,好象从前就认识他似的。
“好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娃。”萧风逸道。
心若连忙接过孩子,又道:“他是个男孩儿。”
“哦,”萧风逸一愣,又笑道:“见他长的这般可人,我还以为是个女娃娃呢。”
心若不再多言,看向一旁的方田英,又向其行礼,“也多谢这位大侠。”
“夫人客气了。”方田英出手虚扶一把,待看清心若的面庞后却是吃惊不小。这女子面容姣好,虽受了惊吓,但还是能泰然处之,应该不是一般人家出来的,便随口问道:“夫人看上去不象本地人。”
心若微微点头,“我们这是要去投亲戚。”
萧风逸道:“夫人是要去哪里?若是同路的话,不妨与我们同行,我们要赶往漠北尚京。”
心若虽然心存感激,但是并不想与人有太多瓜葛,她只愿找一处僻静的小镇,从此隐姓埋名才好,“我们快到了,就是前方的那个村子了。”
“哦,”萧风逸点头,看向车夫以及银铃,“你们的伤势如何?”
二人当然知晓心若的意思,连忙道:“不碍事,还能赶路。”
“这样吧,我一会儿拿些药膏过来,你们先将伤口清理包扎一下。要赶路也不急在一时。”方田英说道。
谁知二人当场就拒绝了,银铃看了看心若为难的脸色,便立即道:“真的不碍事,我们到村子里再上药也不迟。村里还有大夫呢,正巧能看准伤口再上药。”
见他们不愿意,萧风逸和方田英也就不再勉强,加上萧风逸肩上的伤口不轻,方田英便扶着他回去营地了。但是没走几步,萧风逸却突然停下,捂着伤口又折回到心若一行面前。
从颈间拿下一块玉,交到了心若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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