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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君咒:"男人"也倾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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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是最为了解我的人,应该知道儿臣心中所想,现如今的储心国皇帝优柔寡断,但并不代表将来的新君亦是如此,所以儿臣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去会一会储心国将来的新君。阿烈,中原有句话俗语不知你可曾听说过,‘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殿下果然对中原的文化甚有研究。”

赫里丹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端木烈,“我知道阿烈一定会赞同我的想法,就如同你极力赞成我去陵安一样。”

听出他话里的嘲讽,端木烈走到他的面前,两双相同的眼瞳里各自迸发出不一样的光芒。端木烈逐字吐露道:“殿下向来自有主见,决不会被他人的意见所左右。想必此番决定去陵安也是经过利害对比、深思熟虑的吧。不然,任旁人再怂恿,相信殿下也会不为所动。”

赫里丹看着同样紧盯着自己的眼里没有任何惧怕,有的只是一份淡然与沉着。

殿下要去中原(二)

心里禁不住愤恨,端木烈,你永远都是这样处惊不变吗?这世上到底有没有让你心神俱散的人或事呢?你这样接近我和母后,难道是想让你那个不可告人的身份在母后这里得到公正的对待吗?

“阿烈这般懂我,看来不想让你随行也难。”

王后看着眼前的两个孩子,隐隐感到一种怪异的暗涌,遂扯开话题道:“丹,娶妃的事怎么办?”

“儿臣想暂且缓一缓,母后意下如何?”

王后无奈笑笑,“现在母后还能左右的了你的意见吗?母后不准你去陵安,你不是照样要去?只要你心意已决的事,便任何人也劝说不动了。”

得到了母亲的肯定,赫里丹开怀的笑了起来,“谢母后。”

“只是上次派人送来的画像里,可否有中意的人?”

“儿臣还无心看过。”赫里丹轻描淡写道。

“你这孩子……”

“母后,陵安路途遥远,没有两个月余月恐怕到不了,所以儿臣还是早早去准备行装的好。”他又对身边的端木烈道:“阿烈,你也回去准备起来吧。”

王后知道他不愿提及选妃的事,也就不再勉强。挥挥手,便让二人退下了。

赫里丹转身朝门外走去,但是没走几步却又停了下来,“母后,如果儿臣想要娶一个中原的女子为妃,您会否同意?”

王后看着他一脸正色,便知他不是随口说说的,“丹,我土布女子何其多,你怎会想到要娶中原女子为妃?”

“儿臣只是一时好奇想知道母后是否会同意?”

“不同意。你是将来的汗王,你的妃子就是今后的阙氏,就算母后同意,你父汗也不会同意,朝中大臣也不会同意,各部落的首领更不会同意。所以丹,不论你只是信口问问,还是心里的确怀有这种想法,母后都劝你一定要打消这个念头。你若喜欢哪个中原女子,娶回来宠幸宠幸无妨,但是要封妃赐号根本绝无可能。”

“母后,……”

“丹,不要逼母后说出更绝的话。”

赫里丹一时情急,“难道母后对中原不存丝毫的好感?还是因为您自己的原因便对中原的女子厌恶之极?儿臣一直以为母后对中原应该有着某种特殊的情感才是。”

“你退下,”王后大声喝道。

赫里丹愤然转身,疾步走出王宫。看着不远处的端木烈,他说道:“你都听到了?”

“王后和殿下说的那么大声,臣想不听也难。”

赫里丹悠悠转过身,直视他,“得知我去陵安,你一定很高兴,终于如了你的愿了。”

“臣已经说过,臣根本无力左右殿下,殿下若非要这么想真是抬举臣了。”端木烈停顿一下,心下突然对他刚才和王后所说的一番话十分好奇,赫里丹怎会无缘无故提出要娶中原女子为妃的?依照他对赫里丹的了解,他若不是心里的确有这样的念头,是绝对不会启口问出来的,看来他要陵安还另有目的。

“殿下应该并不单单想得到冀京吧?”

先帝之死另有隐情(一)

赫里丹不再往前走,知道精明的端木烈一定有所洞察,其实他也不打算瞒着他,“不错,我还要一个女人,也许……还是一个你认识的女人。”

语毕,他已举步渐渐走远。心里挂念的那个女人的身形再一次充斥脑海和心田,他不知道自己对这样的想念还能抵御多久?

望着赫里丹渐渐远去的背影,端木烈充满了困惑。他生命里的女人屈指可数,能够让赫里丹神魂颠倒的一定是年轻貌美的,他细细数来,也只有玉婉了。难道赫里丹上次微服私访冀京的时候,还去过尚京?尚京离冀京不过两天的路程,他若是去过也足为奇。也许赫里丹就是那时与玉婉偶遇,从此对她朝思暮想,一发不可收拾?

一番推测,但仍找不到头绪。他回过神,朝自己的府邸慢慢走去。终于可以去陵安了,这也就意味着终于可以见到莫离了。只是他这身份该如何向他解释?他会怪他没有告知实情吗?

但是当务之急还是要将手头上的事都处理好。现在整个兖城的粮油铺都已归他所有,换而言之,他控制着兖城的粮食来源和命脉。但问题是一旦他身在陵安,就难以掌控这里的一切。不过幸好还有鸿雁,那个对他忠心耿耿的女子,把这些全权交给她处理,应该是再好不过的。

他是有私心的,买下城里所有的粮油铺,目的不全为了萧风逸的计划。一旦萧风逸计划失败,这些粮油铺至少还能成为他与赫里丹讨价的筹码。但若是一切依机行事,那么那些铺子就别有用处了。

端木烈看看渐渐暗下的天色,不由得加快了回府的脚步。不错,那个从来都不过是个府邸,他的家在储心国。

陵安,莫离,他期待再次做回梁世清的那一天,因为他是莫离的二公子。

******

天元十七年元月,皇帝要立储君的消息在储心国上下传播开来。尽管天气冷的有些反常,但却并没有降低百姓谈论这一话题的热忱。

这一日,在陵安城郊外的一家茶馆,几个闲来无事的百姓又自然而然的谈论到了这个话题。

“这回储君的人选是丝毫没有悬念的。”其中一个留着八字胡的男子说。

另一个接着说道:“那可不是,在所有皇子中,只有大皇子刚过束发之年,不立他,还能立谁?”

边上一个年纪稍长的说道:“那可不一定,以前不都以为先帝会立七皇子吗,最后还不是当今圣上做了皇帝?”

“此言差矣,”说话的是一个坐在方桌最里端久不作声的男子,“七皇子那会儿还未过束发之年,根本不是皇上的对手。再说了,你们有没有想过那时先帝正当年,怎会突然暴毙呢?这其中必有隐情。”

一时间,其余几人都凑近这名男子的身边,“你这小子,又要说出什么惊人之语了?是不是你那个在宫里当太监的叔叔透过什么风给你?”

那男子脸色稍有变化,“呵呵”笑笑,“我不过随口说说,你们还真信了?”

先帝之死另有隐情(二)

八字胡男子说:“你小子定是知道些什么的,不然不会这么说的。”他推推那男子,“快说说,你口中的隐情到底是什么?”

男子朝四周看看,随后将手中的杯子一放,轻声道:“先帝的死是人为的,宫里早就有传闻,他是被人给毒死的。”

一阵小小的哗然,几人都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谁会有那么大的胆子毒死先帝呢?”

“谁想做皇帝,谁就敢这么做咯。”男子嘀咕道,说完却又话锋一转,“我说,这可是我们哥儿几个随便瞎说说的,这话谁要是胆敢拿到外头去说,那就是自寻死路。”

几人当然明白个中道理,异口同声道,“那是自然。”

“来来来,喝茶喝茶。”

刚才悉悉索索的说话声渐渐平息下来,但是才安静了一会儿,不知谁又率先开了口,“听说‘镇关王’要回京了。”

“就是以前的七皇子?”

“你们说皇上十多年不让他回京,这会儿要立储君了却把他召回来,这是为何呀?”

“照我说只有两种可能,一就是除了他,二就是安抚他。”

“我看后者的可能比较大吧,‘镇关王’现如今说白了不过是个手无寸铁的人,杀了这样的人可有失君威。再说了,立储这样的喜事,怎能因杀个王爷沾了晦气呢?”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虽说声响不大,但是只要仔细听,就能听清所有的谈话内容。

茶馆的另一端,与这几名男子仅相隔了一张桌子,莫离侧头看了一眼萧风逸,见他神色并无变化,这才放心的饮了一口茶水。

萧风逸也轻抿一口水,“放心,小七没有不高兴。”

莫离闻之,脸上不经意的就绽放出了笑容,小七,这是属于他们二人的名字。

莫离轻声的问道:“可是,你就当真没怀疑过先帝的死因?”

“怀疑过,但我那时根本无力查寻。当初能保住这条命已实属侥幸,怎还有可能调查父皇的死因?”

“现在呢?现在还想知道真相吗?”

“当然,如果父皇真是被毒死的,那只有一人有这个胆子,”他想起刚才那个男子的话,“谁想当皇帝,谁就敢这么做。所以我会让萧风远付出代价的。”

“但是这一切不过是猜测,若不着手调查这件事,怎么知道真相呢?”

“我会亲自让他承认。”他没有告诉莫离,现在的他分身乏术,陵安形式不明,世清那里也没有得到消息,而他还在暗中调查另一件事情,那就是有关莫离的身世。要再让他着手其他事情,他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况且也无再多人手能派出去,怀汐此番没有随行,而正海在查莫离的事,若让方将军亲自出马,恐怕太招人耳目,他看看莫离,派她去的话他又担心她的安危。所以,既然知道父皇死的蹊跷,只是苦于没有证据指证是萧风远所为,那么唯一的办法只能寄希望于他亲口承认。

见莫离摇头,萧风逸问道,“你不信我有办法让他承认?”

先帝之死另有隐情(三)

看着他坚定有神的双目,她不再摇头,只道是,“我信。”尽管她知道要得到萧风远的承认似乎难度不小,一旦萧风逸夺皇位的计划失败了,那就意味着这一切都无从知晓,但是她还是选择相信他,只不过她也知道自己不会单纯的相信,她会按照自己的方式帮助萧风逸找到答案。

“莫离,明日就能到陵安了。”

她笑着端起茶杯,“我以茶代酒,先敬你一杯,祝小七马到功成。”

他亦笑着端起杯子,与之相碰。清脆的相击声后,茶水晃出了些许,只见二人都一口饮尽,仿佛这清淡的茶水瞬间变成了醇香的美酒。

“小七,我知道你会胜利的。”

萧风逸的眼底却流露出一种隐痛,“这是一场无关胜利的战斗,我所要的不过是拿回我应得的。”他转头看向莫离,冬日阳光下,她笑的如雪初融,明秀可人,“莫离,你可准备好了?”

“随时听命王爷。”

“我是说,不管成败与否,你都会陪伴在我身旁的,对吗?”心底有个可怕的念头浮出水面,常听人说不少的皇帝有自己的男宠,那么他是否也可以呢?如果夺回帝位,那么他就可以不必畏惧世俗偏见,得到莫离也就不是那么困难的事了。他一时忘情的看着她,手亦不自觉的握上了她的手。

莫离一阵惊慌,“小七,你做什么?”她慌乱的要抽回自己的手。大庭广众,若被人看到两个男人手握在一起,那岂不是自找麻烦。她警觉的四下张望,幸好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不要动,只要一会儿,一会儿就可以了。”他的手愈加用力的握住她,心里是无限的满足感。

感受着萧风逸掌中的温度,莫离不再挣脱,只觉得手被他握住了,好像心也随之有所安定。或许,她可以告诉他,她其实是个女子。可是她想这么做的目的何在呢?想告诉他这个真相,是期待他有所表示吗?如果他知道一个在他府上住了六年的人,那个他一直信赖有加的人,其实是个少女而不是少年,他会是何种心境?恼她,怨她?或是不再信任她?

她被自己有这样的想法吓了一跳,又突然想到了世清。如果她想告诉别人她是个女子,那个人首当其冲应该是二公子才对。她赶紧将手从萧风逸的掌心抽出手来,转过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她当下虽看不清自己的心意,但知道自己的脸一定红的不像话。

尴尬与暧昧的气氛悄悄传递在二人之间,萧风逸端起茶杯,喝了口水,却只觉得温热的水让心里那股灼热变得愈加难耐。

“我们回去吧。”莫离说道。

“好。”萧风逸随即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二人便起身预备离去。

这时,邻桌的几人也准备散去,尤其是那个自称知道隐情的男子已经走到了门口。莫离见此情景便灵机一动道,“小七,你先回去,我想四处看看。”

先帝之死另有隐情(四)

萧风逸道:“此处不过是郊外,没什么可逛之处。”

“我只是担心到了陵安,就没这闲情逸致了。”

“我陪你。”

“不用,你还是先回去,指不定有什么事要你处理呢。”

萧风逸一想,“也好,但是你不要走的太远,千万不要象上次在冀京那样走丢了。”

莫离惭愧的笑笑,“再不会了。”

萧风逸点头,一甩宽大的袍子转过身走了。莫离怔怔的望着他的背影,寒风中,他那身长袍的下摆被吹的飘拂不断,阴沉的天色映衬着他一身青灰,此情此景她看得不由的心中一酸,仿佛能感应到他内心的孤寂。他是孤独的,从来都是吧,独自承受着先帝过世的痛楚,雄心壮志只能在漠北边关蓄势隐忍,这样的萧风逸让她心疼。

她看着茶馆那名男子已渐渐走远,不得不将目光从萧风逸的身上收回,赶紧跟上了那个人。

由于近来天气阴冷,街上并无多少行人,所以要跟踪一个人并不是难事。况且那个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习武之人,警惕心自然不会那么高,她只需与之保持一段不长不短的距离即可。

眼见他悠悠转转,最后在一间僻静的小屋前停了下来,最后推门而入。但就在他关门的瞬间,门突然被用力推开,男子只觉得脑袋与门经过狠狠撞击后眼冒金星。还来不及看清是谁人将门推开的,已感到脖子一阵冰凉,他低头一看,一把利器抵住了自己的颈间。

“大……大……大侠,饶命,饶命。”他吓的抖个不停,要是利器再用力一点的话,难保他已经尿裤子了。

一个声音从利器后面传出,“想活命就别吱声,我问你什么就答什么,明白吗?”

“明白明白。”

“看过杀鸡吗?”

“啊?”那人显然没料到大侠问的第一个问题竟是这个,“看过。”

“那你就该知道,锋利的刀刃只要在鸡的脖子上轻轻一划,血就会从被切断的气管里喷涌而出。那时鸡还未死,还会挣扎,但是越挣扎,血就流的越快,直到最后血流干了,鸡也死了。”莫离感受到男子的身体

已经彻底瘫软,她又道:“你要是胆敢有所隐瞒,下场就如那只鸡。”

男子听着那个冷酷的没有一丝情感的声音,豆大的汗从额上和背上不断往下淌,只能不断点头。

“你那个在宫里当太监的叔叔叫什么?现在可还在宫里当差?”

“叫什么小的还真不知,只知道跟小的一样姓徐。十多年前自我爹娘过世后,便不曾往来。他要是还在世的话,恐怕也老的不能当差了。”感觉到脖上的利刃愈发用力了,男子立马道:“大侠,我说的句句属实。”

“他以前在哪个宫做事?”

“听说是药膳局,专给皇上和娘娘们配药的。”

“对于先帝的死,把你知道的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我只是听那太监叔叔说,当年先帝下葬时,他曾看到过遗容,他嘴唇发黑,显然是毒侵五脏,其他小的也不知道,叔叔也没说起过。”

“就这些?”

放虎归来(一)

刀刃在男子的颈间轻轻划动,划出了一条浅浅的口子,男子带着哭腔道:“叔叔在药膳局不过是个打下手的,根本近不了皇上和妃嫔的药。大侠,我知道的都已经如实相告了,决无虚言,小的敢指天发誓。请大侠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

莫离知道他也没什么能隐瞒的了,便朝男子的后颈用力一击,男子当即晕厥倒地。虽然并没有得到实质性的证实,但是至少给了她查明真相的方向——药膳局,所以也并非没有收获。她将匕首放回袖中,悄悄掩上门后,疾步朝街上走去。

******

雪飞玉立尽清秋,这一日的陵安城飘起了小雪,这是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便迎来了一位久违之人。

萧风逸一行在城门外驻足,因是皇城,所有带队入内的人马都要通报至宫里,只有得到皇上的首肯才能开启城门得以入内。

寒风凛冽,雪纷飞,他就这样直直的坐在马背上,等候开启城门的命令。看着紧闭的城门,内心却是心潮澎湃,等了十六年,为的就是这回归的一刻。但是这城门开启的背后,又将会是怎样的命数?他不断调整呼吸,愈加明确心中所要的结局,不管怎样,他要做那个主宰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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