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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君咒:"男人"也倾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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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次却没得到怀汐的回答,“怀汐,你怎么不说话?”

依旧是沉默。

莫离道:“你若是再不作声,我就要把眼罩拿下来了。”

还是没有回答,于是莫离一把扯下眼罩,却发现身边空无一人,没有怀汐的身影,连同他的马也不见了,四周漆黑一片。

怀汐的心意(二)

借着月光的淡色,她发现自己身处的正是再也熟悉不过的杏子林。但是此时的杏林显然没有她与世清在白日里相处时的唯美,一阵凉风吹过,让人但觉阴森。

“怀汐,你别闹了,快出来!”莫离故作镇定。

一个人影一闪而过,清风似受到惊吓,不安的在原地踱起步来。莫离警戒的拽紧缰绳,心里一面担心怀汐的不知所踪,一面又担心会否有人突然从林子里冒出来偷袭,要知道她现在可是手无寸铁。

“怀汐,怀汐!”莫离不断环顾四周,心想若再得不到怀汐的回应,她便准备策马离去了。

突然,四周亮了起来,定睛望去,那是一片烛光,从远到近,从暗到明。怀汐站在亮光的最前端,手举一根细长的树枝当作火把,高喊道:“莫离,我在这里。”

莫离再朝地上看去,一支支小巧的蜡烛整齐的摆放在面前,烛光显现出的便是“莫离,生辰快乐!”几个字。

待到烛光全部亮起,怀汐快步跑到莫离身边,“怎么样?这份礼物可还喜欢?”

莫离呆呆的看着随夜风轻轻摇曳的烛火,怀汐竟带给她这份别出心裁的礼物!这个生辰带来的意外惊喜太多了,先是萧风逸的那幅画,现在又是怀汐的杏林烛火,心里一感动,眼泪又充斥了出来。

怀汐原本以为莫离会因为被耍了而大骂他一顿,转头却看到莫离怔怔的看着烛光,那样子似感动似伤心,反正绝不是平日那个为他所熟悉的莫离会有的样子。

“莫离?”怀汐试探的叫了她一声。

“谢谢你,怀汐。这份礼物我真是太喜欢了。”莫离赶紧忍下眼眶中的泪水,待到全部隐下,才转头看向怀汐,露出了平和的笑容。

怀汐突然挠挠头,竟有点不好意思,他倒是希望莫离因为装神弄鬼而把他骂一顿,现在的莫离让他有点不习惯。“不怪我将你骗来此处?”

莫离依旧笑着,摇摇头,眼睛却不曾离开燃烧的蜡烛。“怀汐,你有没有听说过,生辰之日,对着烛火许下心愿,定会灵验。”

“你从哪儿听来的这么个稀奇古怪的说法?”

莫离并不作答,只见她对着烛火闭上双目,双手合十。

“你真许愿了?说来听听。”

“说出来就不灵了。”

“我知道你许什么愿?”

“哦?难不成你是我肚中的虫子?”

“一定与二哥有关,你定是希望早日与二哥重逢。”

此时,烛火渐渐灭去,直到零星的烛芯也燃尽了,四周终又重回黑暗,只徒留穿过树影而投下的月光。

“刚才你在林中穿梭,就是为了摆放蜡烛吧?”莫离问道。

怀汐却一脸不解,“没有呀,这些蜡烛可都是我事先就放置好的,等你步入林中,我点亮即可。”

莫离停了下来,心中警觉到事有蹊跷,“你是说你并无跑来跑去?”

“没有,我就站在那处。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怀汐也起疑的问道。

青铜匕首

莫离再度向林子周围扫视了一遍,除了已凋零杏花的树枝横在月下,她还发现了一个发出青色光芒的东西倚放在一棵树下,而那棵树正是当年世清常小憩的那棵。莫离快步走向那个光源,此时才看清原来是把体积稍大的匕首。

她拿起匕首,细细看了起来,这是用上好的青铜所铸,“这匕首是你放的?”

怀汐摇头,“不曾放过。”

莫离手拿匕首的一端,一把将匕首拔出,尖锐的匕首在银色的月光下不再发出亚光,而显得十分刺眼,刀刃更是单看就觉锋利无比,似那种只消轻轻一划便能封喉却不感到痛的那种。

“这把匕首不象是储心国的兵器师所铸,”怀汐从莫离手里拿过匕首,“我听爹说过,最擅长铸造青铜兵器的是个土布人,但凡他所铸的兵器都会在上面刻有梅花的印记。”说着怀汐就对剑身进行了一番勘查,果然在锋利的刀刃前端找到了梅花印,“你看,就是这记号,看来这把匕首是土布人留下的。”

莫离却赶紧将青铜匕首抢了回来,她庆生宴的当晚,杏林突然出现了奇怪的人影,而后一把匕首被放在了世清常靠着的树下,而且此匕首是土布人才会铸造的青铜器,这会不会是有所预示呢?

莫离突然心下一喜,是世清!刚才那个人影就是他!也许此刻他正躲在林中某个暗处。他一定是想借青铜器告诉她,他现在在土布,对的,他临走时曾说过他不会再留在储心国。莫离越想越欣喜,但是又不敢将内心的想法告诉怀汐,免得他这个扩音喇叭一嚷嚷,把世清吓跑了。

“奇怪,难道有土布人曾来过林子?或是你刚才看见的人影就是土布人?”怀汐突然大惊,“不好,莫离,土布的奸细可能来尚京了!”

“可是你并没有看见人影,不是吗?走吧,只是一把匕首而已,没你说的那么吓人。”莫离一甩头,骑上了清风,手里却紧握着柄端不放松,“对了,这把匕首是我的了,谁捡谁要。”

怀汐“嘿嘿”笑了笑,被莫离这么一说他倒也觉得是自己多心了,赶紧跟上她,继续纠缠之前未完的话题,“你真不告诉我许了什么愿呀?”

“别废话了,请你吃夜宵,去还是不去?”

“难得你这一毛不拔的铁公鸡请客,当然去咯。对了,吃什么?口水鸡吗?”

“对呀。”

“哈哈,铁公鸡请吃口水鸡,难得难得!”

一阵马蹄声渐渐远去,杏林终于又恢复了平静,但是有了刚才那个念头,莫离的心却久久不能平静。

******

镇关王府,兰心堂

兴许是上了年纪,又太久没有热闹过的缘故,兰太妃的神情略显疲惫,但心情却还不错。萧风逸将她送至兰心堂后便要离去,“母妃,今夜您也累了,儿臣就告退了。”

“逸儿,先别忙着走,陪母妃小坐一会儿。”兰太妃说着已在堂中上首的位子坐了下来,等待萧风逸的入座。

太妃有话要说(一)

直觉告诉他,他的母妃有话要说,并不是小坐一会儿那么简单。

“逸儿,我们母子在尚京已经生活了整整十六载了,你心中的执念可曾动摇过?”

“不曾亦不可能动摇。”

“母妃知道,不然你也不会这么多年不让任何妻妾怀上孩子。”因为他们都太了解萧风远了,他从来都容不得他,他的子嗣越单薄也就越安全,倘若无子嗣,那么萧风远就会因为感受不到潜在的威胁而放下所有防备。“只是现在满盈有了孩子,亦就是说离动手的日子不远了,是吗?”

萧风逸看着兰太妃眼中的担心与忧虑,“母妃,儿臣会处理好一切的。”

“只是你兵少马弱,又远在漠北,一路攻入京城是何等的困难?当年你父皇死的那么突然,但他们母子却能事先都部署妥当,可见势力不容动摇。而今他在位十六年,更是今非昔比。母妃只是担心你们实力相差太过悬殊。逸儿,母妃已经失去了先帝,不能再没有你!”

萧风逸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笑容,站起身来走到兰太妃的身边,一手轻悠的按在了她的肩上,“母妃,他在位十六年是不错,但是不是好皇帝又是另一回事。就如同玩弄权术和为君之道是两回事一样。但看近年的苛捐杂税便能知晓百姓生活的有多困苦,若不是国库亏空的厉害,他何须这般疯狂的搜刮民脂民膏?再看对待土布的态度,再三退却、一味谄媚,这怎可能是个好国君所为?父皇若在世,看到这样的局面,该会是何等心痛。”他背过身去,眼里流露的是男儿的无限壮志。他想做的太多,想改变的也太多,但是只要不触及到权力的最高峰,那么一切皆是空。

萧风逸望着当空的明月,半晌,艰难的吐露道,“陵安传来消息,他要立储了。”

兰太妃心头一痛,她的儿子已经忍了十六年了,若不再放手一搏,恐怕就真的无翻身的机会了。到时没有人会记得他是先帝最器重的七皇子,没人会怀疑他当初被远逐漠北和先帝的猝死是有人一手所为,人们知道的只会是他谋权篡位,知道的只会是他这个皇叔要强夺年轻侄子的天下。

所以她要做的并不是一味的担心,而是全力支持他。儿子已经做好了奋起抗击的准备,她这个母妃岂能唯唯诺诺扯他后腿?这十六年,不单是萧风逸在成长,她这个当母妃也在极力改变,她早已不再是当初深宫里那个柔弱无助的兰妃了,她必须坚强,唯有她坚强了,萧风逸才看得到希望所在。

她握上萧风逸的手,“母妃知道你已经筹谋很久了,母妃一介妇孺,什么也不懂,但是却也知道‘人生能有几回搏’这一道理。”

“儿臣不打无把握之仗,儿臣向您保证,在动手之前定会考量再三,若无胜算,绝不贸然出击。”

“母妃知道你一定能达成你父皇的所愿。”

“儿臣绝不辜负父皇和母妃。”母子二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太妃有话要说(二)

月色依旧皎洁透亮,尽管偶尔有淡淡的云层飘过,但是却丝毫挡不住它的光华。一阵小小的沉默后,兰太妃又说道:“莫离是个聪明的孩子,母妃看得出你对他很是看重。”

说到莫离,萧风逸神色一松,嘴角流露出了温暖的笑意,“他的确聪明。”

看着儿子的笑容,兰太妃想到庆生宴上他的异常举止,突感一阵心悸,儿子对这个少年的看重似乎有点过分。“母妃年纪大了,竟记不得他到王府已经多久了?”

“至今日,恰好六年零七个月。”他不假思索的答道,因为他记得太清楚了,六年前元宵节的第二日,方田英将一个如精灵般的孩子带到了他面前。

“难得你竟记得这么清楚,”兰太妃悠悠叹出一气,“他既已经十六岁了,逸儿是不是也该考虑一下替他另开府邸?毕竟莫离不可能一直住在王府,他总要成家立室的。”

萧风逸的笑容立即变得僵硬,身体也由此僵直,他想拒绝,却不知从何说起。

“他毕竟是个男子,如今已成年,为了避嫌也总该搬出王府的。”

“母妃说的是。只是,莫离是个孤儿,在尚京又无亲无眷,况且怀汐年长他三岁都还未娶妻立府,儿臣不想他才过十六岁就独自承担一府之重。”

兰太妃看着萧风逸,他从不曾逆反过她的意思,不论大事小事,只要她开心,他一俱顺应。但是这次,听他的口气如此决断,便知道没有商量的余地。为什么她总觉得他看莫离的眼神与看旁人不同?为什么她还觉得他对满盈的感情是由莫离而起?到底是她多心,还是母子连心所得的感应?她暗自祈祷这个聪明一世的儿子不要心存有违常理之念才好。

“说得是不错,但是适当的时候倒也可以替他物色妻室了。”兰太妃瞟了萧风逸一眼,“此事母妃慢点会交给玉嫣处理的。”

萧风逸起身,“有劳母妃操心了。”

“真正操心的倒是玉嫣,这便是有个贤内助的好处。”

萧风逸点头却不语,母妃这一语双关的话他不会听不懂。他知道自己今夜失态了,不然母妃不会无缘无故的提及要替莫离娶妻开府一事,她定是察觉到了什么才会这么说的。

“满盈有了身孕,你也不要再夜宿她处了,要让她好好安胎才是。”

“儿臣明白。”萧风逸看看夜色,“时辰不早了,儿臣告退了。”

“你也早点歇息。”

萧风逸走出兰心堂,一路朝“离湘亭”而去。他已经很久没有独处了,的确是该理清思绪的时候了,陵安的事、起兵的事,或许还有……关于莫离的事。

翌日清晨,兰太妃带了几名婢女往潭云寺而去。她能做的只有吃斋念佛,祈求佛祖保佑萧风逸的平安。

******

半月后,一道圣旨千里迢迢从陵安城下到了镇关王府。

宣读圣旨的是宫里的内侍副领刘公公,他尖细的声音响彻王府内外,在萧风逸听来却刺耳的犹如魔音。

圣旨

满满跪了一地的人,均是头低的不能再低,以表对圣上的恭敬。

莫离跪在大堂的最边缘,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经历此种场面,原来一张圣旨就可以这般兴师动众。她悄悄抬眼,看向跪在最前端的萧风逸,他从来都挺直的背脊,此刻也不得不躬身在地,莫离突然感到呼吸有点沉重,遂低下头去不愿看他的背影。

一番读罢,刘公公将圣旨交到萧风逸的手中,“王爷,那就请您择日启程吧。”

“有劳公公了。”萧风逸示意身边的管家,将早已准备好的一袋沉甸甸的银子塞入了刘公公的手中。

“这,这怎么好意思?”刘公公说着,却毫不推却的将银子揣入怀中。

“小小心意,怎解得了公公舟车劳顿之苦?不知公公今日会来,不然本王定要备下酒菜以犒劳公公。”

“不敢劳烦王爷,奴才还要即刻赶回京里赴命。望王爷也要速速启程才好。”

萧风逸故意露出难色,“本王也想早日回陵安觐见皇上,只是这道圣旨来的着实突然,本王还要将府里一切都打点妥当才得以抽身,”说着,萧风逸又递上一锭元宝,“所以本王最快也要过一个半月才到的了京城。若皇上责问起来,还望公公美言几句。”

刘公公一手摸着金灿灿的元宝,一面猥琐的笑道,“奴才明白路途周折的道理,请王爷放心就是。”

望着刘公公渐渐远去的背影,萧风逸再度打开圣旨,看着上面的逐字逐句,末了,狠狠将它合上,揉攥在手中。圣旨上说,让萧风逸与兰太妃,携同方田英一起进京面圣。看来他是一心要替他儿子扫除障碍了。

看着萧风逸一动不动的盯着圣旨,玉嫣走上前来唤道,“王爷,此次进京可否带臣妾和玉婉一同去?”

萧风逸给了她冷冷的一眼,这个不识时务的女人,她还以为此番是游山玩水去的?

“本王一走,若连同你也不在府里,岂不是没了掌事之人?况且满盈还需要你照顾。”

“但是王爷可以带上玉婉啊,她也已三年未回京了。”

“此番回京路上皆是男子,你若不嫌有不方便之处,那就尽管让玉婉跟着去。”

“这……”眼见萧风逸已经露出了不悦之色,她才悻悻的不再多言,“不知王爷预备何时启程,臣妾这就去准备行李。”

“不忙,待本王接回母妃再一同整理也不迟。”萧风逸对身边的正海使了个眼色,只见正海转身就离开了。

随后萧风逸看了一眼站在大堂角落的莫离,“莫离,我们走吧。”

“啊?”莫离诧异的看向萧风逸,她不记得同他有约啊,遂问道:“去哪里?”

“同本王前去潭云寺将母妃回来。”

走出王府,莫离不断观察萧风逸的神情,只见他潇洒闲雅,朗目清肃,似乎刚才一纸圣旨并未带有任何余波。

“莫离,你到底在看什么?”萧风逸突然停下脚步,“本王脸上可没有你想要的答案。”

镇关王的故事(一)

由于萧风逸的突然止步,莫离一个不留神便撞在了他俊逸的下巴上,她揉揉微痛的鼻尖,“莫离只是奇怪,王爷的心情好像不错。”

“难道本王应该不高兴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说着,二人已走至了大门口。一辆华丽的马车早已恭候多时,萧风逸一步跳上马车,同时将莫离拉了上来。

马车内宽敞响亮,不仅铺有温软的垫子,还在中间放置了一张小巧的茶几,上面备有茶水和水果。二人便隔着茶几相对而坐,待坐定下来后,马车缓缓启动。

二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车内由此安静了下来,只听见车轮的滚动声。莫离再度望向萧风逸,他却已经闭目养神起来。

莫离百无聊赖的掀开车内的帘子,看着外面飞速向后倒退的景物,一时睡意□□,竟也觉得有点昏昏沉沉。正在她觉得眼皮要合上的时候,萧风逸低沉的声音打破了车内的寂静。

“莫离,若是本王告诉你,其实此刻本王心中已经恨到了极点,你会作何感想?”

莫离突然睡意全无,睁开惺忪的双眼,却只见萧风逸正望着自己。她感到心头一颤,和萧风逸在一起她总会有种压迫感,不知是不是威慑于他身上发出的那股强大气场,亦或者是他的身份所致,因为她十分清楚她必须仰仗他的庇佑才得以有安宁的生活,所有她不得不小心翼翼。但是此时此刻,她却能感受到他的无助与失意,就如刚才见他接圣旨时跪在地上那般,她能真切感觉到他隐藏于内心深处的脆弱。

瞬间,她明白了一件事,他这个“镇关王”的身份由来是有故事的,而那故事中必不可少的配角就是当今圣上。

“王爷,莫离一直觉得,真正的英雄并不是胜利的拥有者,而是失败后仍能留得清风明月、繁花似海。”

“败者能笑看风云,固然难能可贵,但是胜者为王才是生存之道。况且,本王这个败者已经做得太久了。”萧风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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