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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宋英烈-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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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人去那里就更困难了。”
范吾成显然也知道这些信息,他点点头,说道:“不错,我们所知道的相关信息也是如此。但我以前也曾听人说过,‘海肠子’是属于渤海湾的特产,其产地应该不只限于烟台和大连。从běi jing去烟台和大连很困难,但去前世的天津那块地方应该要容易的多吧。天津也属于渤海湾沿岸,可能也有这种海产品。”
王崤峻觉得范吾成说的也不无道理,于是又去将张维信找来,向他了解了一下这个时代天津那片区域的情况。张维信表示,此时的天津并非什么繁华地区,同样也属于幽都府管辖。以团队成员现在的身份,前往那里应该没什么问题。只是一百多公里的路程,以现在的交通工具来讲,恐怕不是一天、两天能回得来的。
对于路途的问题,范吾成等人认为并不是什么难以克服的困难,他们有信心战胜不利的自然条件。
见范吾成等人如此信心十足,王崤峻也就打消了顾虑,他对范、宋、孙三人说道:“既然你们如此的有信心,我也没什么意见了。你们尽快写一份计划案提交委员会审议,到时候我会予以支持。”
范吾成等人闻言都很高兴,立即告辞去准备计划案。当天下午,他们就将计划书提交给了委员会。经过委员会扩大会议的研究讨论,最终通过了他们的计划,只是在出差的人选上做了一定的调整。考虑到天福楼的经营管理需要,计划书中范、宋、孙三人一同前往海边的设想被驳回,只允许范吾成一人前往。另外,保卫组的杨新以及临时从飞龙寨抽调回来的清尘,带领从“清园”以及店铺中选出的,三名身体比较jing壮的家丁和伙计负责安保――这三人还要同时兼任车夫。
此外,科技组的钟涛携带一部电台随行,负责与“清园”的联系。由于钟涛也是扶摇子的再传弟子,所以在必要的时候,他的战斗能力远比那三名仆从高的多,这样也就增加了出差小组的安全系数。
yin历二月十五,总共由七人组成的出差采购小组赶着三辆马车,在大家声声保重的嘱托当中离开了“清园”,出良乡东门,沿着并不平坦的道路,缓缓驶向了东南方向。
如果是在前世,穿越众从běi jing到天津,无论是开车还是坐城际列车,少则一个小时,至多三个小时就能到达。可是在应历四年的这个时代,同样二百多里路,范吾成等七人尽管马不停蹄,也用了近三天的时间,在二月十八的中午,才抵达渤海边一个属于幽都府武清县的小渔村。
坐了半天儿的车,累得腰酸背疼的几个人从车上下来,一边踢腿伸臂的活动着筋骨,一边打量着前边不远处,那处看着只有二十来户人家的小渔村,对于能否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心里是一点儿底都没有。
舒展了一会儿筋骨后,由清尘带着范吾成和杨新先行进村去打探一下,钟涛则和三名仆人留在原地看守马车。
清尘等三人缓步走向小渔村,在离最外围的一间茅草屋还有十几丈的时候,就见从屋子里走出一名男子。此人身量中等,长的魁梧有力,四方脸,肤sè黝黑,身上穿着一件有些破烂的袍子,从穿着打扮上看,应该是个渔夫。他看到有生人向村子走来,显得有些紧张,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手中一根棍子,同时回头向茅屋里说了句什么,估计是让家人提高jing惕。
清尘见状,示意范吾成和杨新先止步,他一人上前与这名渔夫搭话。可能是清尘一身道士打扮令对方略微安心了些,那渔夫虽然还保持着jing惕,却也没有做出什么危险的举动。待清尘走到近前,与他攀谈了几句后,这渔夫的脸上终于露出了释然的表情。一面告诉屋里的家人不必担心,一面表示愿意带清尘去见小渔村的当家人。清尘则一面道谢,一面示意范、杨二人跟上来。
三个人在渔夫的带领下,来到小村zhong yāng一座相对较好也较大的茅屋前停下。那渔夫指着茅屋说道:“这里是孙二伯的住处,他是这村子里的族长,待我进去通禀一声,三位请稍候。”
清尘连忙谢道:“有劳了。”
那渔夫随后便进了茅屋,过了半晌才从屋子里出来。向清尘等三人伸手相请道:“孙二伯请三位进去。”
第九章 海滨之旅(二)()
清尘等三人跟着那渔夫进了茅屋,就见当面坐着一位老者。这老者须发皆白,看着身量不高,长得也比较瘦。不过双眸有神,显出一副jing干的样子。老者身后站着一名年轻后生,身量挺高,长得比较白静。从他毕恭毕敬低着头站在老者身后的情形看,应该是老者的一名晚辈。不过毕竟是个年轻人,好奇心还是比较重的。清尘等人进门后,他虽然还是低头站着,却时不时的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他们。那老者见到清尘等人入内,忙起身相迎,并招呼三人坐下,让身后的年轻后生给客人倒水。在上下打量了三人一番后,孙姓老者开口问道:“三位客人自哪里来,到咱这小渔村有何贵干?”
清尘行了一礼,向孙姓老者说道:“老丈,贫道法名清尘。这两位是贫道的朋友范吾成和杨新,我等是从幽都府良乡县而来,到此是为了找寻一种海味的。”
那孙姓老者闻言不禁有些诧异,捋须问道:“寻找海味?不知三位客人是想寻哪一种海味?现在虽然已不是三九天气,但依然寒冷,很少有渔民下海,只怕三位要空手而归了。”
清尘答道:“贫道只是个领路人,要寻海味的是贫道的这两位朋友。他们是良乡县城里酒楼的东家,来海边是想寻一种叫‘海肠子’的海味,不知道老丈可曾听过这种东西?”
孙姓老者显然对清尘他们要找的东西感到很意外,有些不解的问道:“‘海肠子’这种东西小老儿倒是知道。不过据小老儿所知,这‘海肠子’虽然也是海里产的,但城里人根本不吃这种海产,实在是算不上什么海味。即便是海边的渔民,也只是把它当作一种鱼饵来使,很少会有人去吃它。不知三位客人所说的‘海肠子’,与小老儿所说的这种‘海肠子’是不是同一种东西?这种东西真的会有人想吃吗?”
面对孙姓老者的疑问,清尘自然回答不上来。他转头看向范吾成,示意这位范老板来解释。实际上,范吾成也没吃过‘海肠子’,他对这东西的了解不比清尘多多少。不过,既然人家孙老伯问了,就得给人家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很可能被对方当成骗子。
于是,范吾成组织了一下用词,说道:“不瞒老丈,在下也没吃过这种东西,在下只是前不久偶然从别人口中听说了这种海味。据那人讲,这种海味烹制之后味道鲜美,口感极佳。而且最为重要的是,此物还有温补肝肾、壮阳固jing的作用,特别适合男人食用。在下作为商人,对于这种有可能吸引客人的产品自然会多加留意。因此,在得知这种海味后,便决定来海边看看,希望能找到它,为在下的酒楼增添一道特sè菜。
至于在下所说的‘海肠子’是否与老丈说的是同一种东西,在下虽然无法完全确定,但在下觉得应该是仈jiu不离十的。”
孙姓老者虽然不太相信一种只被当渔饵用的海产能有这么大的好处,但从范吾成的表情看又不像在说谎,因此提议道:“若想分辨咱们说的是否是同种东西倒也不难,小老儿家中还存有一些‘海肠子’,原本是准备当鱼饵用的,拿出来给三位客人看看就是。”
说完,转身向那年轻后生吩咐了一句,那后生转身进了旁边的屋子,不一会儿便提着一个小竹篓走了出来。老者将竹篓接过,打开盖子,递给范吾成等人,说道:“三位客人请看,这里面便是小老儿所说的‘海肠子’,与你们说的可是一种东西吗?”
范吾成接过竹篓仔细观看,就见里面只有小半篓的所谓‘海肠子’。从外观上说,与他在网上见过的‘海肠子’照片很相像,只是估计因为放的时间比较长了,已经完全被晾干了,颜sè上远没有新鲜时鲜艳。不过至少可以说明这种海产在这里是存在的,自己这些人没白跑一趟。
于是,范吾成将竹篓交还给老者,说道:“不错,这正是吾等要找的‘海肠子’。不知老丈家里有多少,想卖一个什么价钱?”
那孙姓老者接过竹篓,交给那年轻后生,捋须道:“这‘海肠子’对我们这些渔民来说,不过是些饵料罢了,哪能值多少钱。只是此物只在早chun风大浪急之时才可能会有些捕获,对捕捞的渔夫来说有些风险。客人如果要买,只是给大家一个辛苦钱就是了。现在节气上虽然已经适合,但很少有渔民会为这点不值钱的饵料专门去捕捞,大多数都是在捕鱼的时候顺便获得的。小老儿手中这小半篓还是去年chun天捕到的,如今只剩这么多了。估计如果把全村所有的‘海肠子’都收集起来,也顶多能有个两、三斤。”
听说只有这么点儿,范吾成多少有些失望。不过现在已经是yin历二月了,算是早chun了,应该已经进入‘海肠子’的捕捞季了,只要以利相诱,不怕渔民们捕不到。于是,他又问道:“无妨,无妨。只要是能捕到这种海味就好,时间上好说。只是不知道这种海味每年能捕捞多长时间,产量有多少?”
孙姓老者答道:“不瞒客官,这种海产只在chun季可以捕到,也就是从现在开始一两个月的时间,等天气一热就没有了。按以往的情况看,如果全村都去捕的话,估计一季最多也就四、五百斤左右。如果能够说动周边其他村子的人也去的话,一季大概能捕到一千多到两千斤左右。不知这个数量,客官觉得够用吗?如果需要的量大的话,据小老儿所知,这种‘海肠子’在辽国的东京道苏州府和南朝登州府地界产量都相当的大。若是客官出的价钱比较高的话,估计会有渔民愿意去这两个地方捕捞。”
范吾成听一季可捕近两千斤,盘算着如果晒干了,怎么也能有个四、五百斤的海肠子粉,到是足够酒楼一年的使用了,因此心中便有了底。至于出高价让渔民去大连或者烟台去捕捞,目前还不需要。他向老者抱拳道:“一年有一千多斤估计也够用了,那在下就有劳老丈,帮助在下从现在开始向本村及附近其他渔村的渔民收‘海肠子’,然后将其晾干。一个半月后,在下会来与老丈交易,并且只从您这里收购。每斤付给老丈十五文,不知老丈意下如何。当然,如果今后酒楼生意做大了,需要的更多时,自然会考虑提高价钱,让渔民去更远的地方捕捞更多的‘海肠子’。”
一斤十五文,对于只把‘海肠子’当鱼饵的孙姓老者来说,那不啻于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尤其是从对方的话里可以听出,这些位商人并不打算亲自从渔民手中收购,而是通过自己来转手。这样一来,是否还按十五文一斤从渔民手中收货就完全由自己决定了。也就是说,如果自己将收货价减一文,自己就会从中赚一文,这种只需动动嘴皮子就能赚钱的事居然会落到自己身上,真是老天爷帮忙。
不过,孙姓老者并没有钱迷心窍,对于这种“好买卖”还是有足够的戒心的。于是装着有些为难的说道:“这样好倒是好,只是小老儿虽然是村中的长者,平时大家见面都尊一声孙二伯,但也只是在本村有些威望。本村的那些渔民看在小老儿的面子上,或许会先交货后收钱。但在外村就不一样了,小老儿不可能只靠面子,就让他们把辛苦打来的东西交给自己。而小老儿虽是族长,家境却也不比其他的穷苦渔民好多少,所以……”
孙二伯虽然没把话说完,但范吾成早已明白他的意思。于是一摆手,说道:“老丈不必担心,在下自然不会让老丈自己出钱垫付货款。”
随后便让清尘将在村外等候的钟涛等人找来,从车上取出了十贯钱,递到孙二伯面前,说道:“这里是十贯铜钱,估计用于收购外村的‘海肠子’应该够用了,现在交予老丈权当定金。咱们写下字据,约定好交货的时间,待在下下次来收货时,再依据实际的收购量,多退少补,老丈以为可否?”
望着自己面前那一堆散发着诱人光泽的上好铜钱,孙二伯心中多少有点激动。他虽然已经年过七旬,但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看到这么多的钱。这堆黄澄澄的铜钱,也打消了他心中最后的一点顾虑,忙点头道:“可以,可以。”
见对方应允,范吾成又从车上取来纸笔,由清尘带笔,写下相当于定货合同的字据,打算与孙二伯一齐签字画押,以为凭证。不料,孙二伯却一摆手,说道:“这字据小老儿却不能签。”见范吾成等人面露疑sè,忙解释道,“客官不要着急,等小老儿把话说完。小老儿不签字据绝不是想反悔,相反,小老儿对这笔买卖很满意。只是,小老儿虽然是村里的族长,但因为已经年过七旬,jing力有限,所以全村的大事小情现在都是让小老儿的义子在管。到时候,去各处收购‘海肠子’的事情,少不得也是他们负责。所以,小老儿想,这字据还是由小老儿的义子来签更为妥当。”
听孙二伯这么一解释,范吾成等人才松了一口气,范吾成问道:“不知老丈的义子现在什么地方,能否请出来一叙?”
孙二伯说道:“他们晌午时去邻村办些事情,估摸着这会儿也该回来了。”
说着,一转头对那年轻后生说道:“高军呀,你去村口看看。如果你义兄他们回来了,就直接带到我这里来。”那年轻后生答应着去了。
第十章 海滨之旅(三)()
孙老伯打发那个叫高军的年轻后生去村口等自己的义子回来,范吾成他们见状,却不由得心生jing惕。听这老者的意思,他的义子不止一个,这年轻后生也是其中之一。这老头该不会是见自己有钱,起了歹心,打算以等他义子回来为借口,纠集村民,把自己这些人给制伏而谋夺钱财吧?
想到这里,范吾成向清尘使了个眼sè,示意他跟出去看看。清尘江湖经验相当丰富,自然能明白范吾成的意思。于是,不动声sè的起身,托辞去方便,跟着那后生也出了茅屋。
范吾成则装作若无其事的问道:“老丈为何要让自己的义子而不是亲儿子来打理此事,莫非您的亲儿子对您不好?”
孙二伯闻言摇了摇头,说道:“不是,不是。小老儿并非偏疼义子,而是小老儿根本没有亲生儿子。小老儿的原配妻子在生头一个儿子的时候难产死了,儿子也没能活下来。小老儿从此也再没续弦,自然也就没有子嗣了。这几十年来,小老儿一直是一个人过ri子。
现在这四个义子,是去年四月间,村里的渔民出海打鱼的时候,从一座小礁盘上救回来的。据他们说,是南朝的渔民,出海时遇到风浪,船只被打坏,无法航行,顺着海流飘到了那座小礁盘附近。
后来船也沉了,只好游到小礁盘上暂避。如果不是被本村渔民救下,再过两天,只怕就会因为饥渴而死了。小老儿见他们生活无着,又无力返回家乡,便做主将他们收留在村子里居住。后来,见他们做事勤快,头脑机灵,身子骨也结实,加上小老儿又膝下无子,便将他们收为义子,也算老来有个依靠。”
听完孙二伯的讲述,范吾成等人对面前的这个老人也多了几分佩服。在自己生活艰难的情况下,还愿意给素不相识的人一条生路,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办得到的。因此,心中对这老者的猜忌也少了几分。
过了一会儿,清尘从外面回来,向范吾成等人微微点了点头,示意并无危险。不多时,那个叫高军的年轻人带着三个面sè黝黑,身体壮实的汉子进了茅屋,想必就是孙二伯另三个义子了。来人向孙二伯行了礼,孙二伯向他们介绍了范吾成等人。那三人听范吾成等人要买‘海肠子’,不由得有些吃惊,眯着眼睛仔细的打量着他们,似乎想从他们身上看出点什么。
孙二伯显然对这几义子的无礼举动不太高兴,摆手让他们都坐下,然后把他与范吾成要做的买卖说了一遍后,对其中一人说道:“谢天,你看看这位范老板写的字据,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就在上面签字画押。以后,你们兄弟几个就负责收货。至于具体收货价钱,咱们到时候再定。”
那叫谢天的汉子接过字据,仔细的阅读起来。看了几眼后,就开始皱眉。越看,他眉头皱的越紧。看到最后,他将字据放下,满脸惊疑不定的看了看范吾成等人,眼神中既有惊讶又带着些许的激动。不过,他很会掩饰,这种表情只是一闪即逝,并没有被范吾成及孙二伯发现。
随后,他将字据交给旁边的两个兄弟观看,自己向范吾成等人一抱拳,说道:“在下谢天,这几个是在下的兄弟,黄海、黄山、高军。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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