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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宋英烈-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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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仁赡和孙羽这对正副节度使也未能幸免,二人虽然都没有受什么伤,但同样被刺鼻的硝烟呛得大咳不止,身体较弱的刘仁赡更是咳得鼻涕眼泪一起流了出来。节度副使孙羽虽然搞不明白周军到底使用了什么怪招,令城头上充满这种刺鼻的烟雾,但有一点他是很确定的――城头绝非久待之地,应尽快离开。

    因此,他连忙强忍住咳嗽,伸手去搀自己身边的刘仁赡,打算将其带离城头,到城下安全之处指挥战斗。可是,当他站起身、弯下腰,扶住刘仁赡的胳膊,准备将其从地上搀起时,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一种危险正在逼近的预感。而就在他犹豫着是继续扶起刘仁赡跑下城,还是重新躲回女墙的墙角时,一阵怪异的啸叫声已经出现在了他的头顶。那是一种沉重的物体在空中快速飞行的声音,而且从声音的大小,孙羽可以判断出它离自己的距离已经很近了。

    周军以烟雾为掩护,对寿州守军进行石弹攻击――这是孙羽在死前的最后一个念头。一只重达百斤的巨型火药包不偏不倚的落在弯腰低头,正准备搀扶自己的上司起身的孙羽身上。虽然火药包不像石头那样坚硬,但其重量却丝毫不比石头轻。在巨大的冲力面前,孙羽的血肉之躯立时被砸得骨断筋折,当场便断了气。然而,孙羽被砸死并不是这场惨剧的结束,而仅仅是个开始。

    击中孙羽的火药包去势被减弱了不少,在地上滚动了几下后便停了下来。就在刘仁赡以及其他南唐将领还没有从亲眼看着孙羽被砸死的震惊中回复过来,离他们不过几步远的那个巨型火药包的引线便已经烧到了根部,随之而来的是一声称得上惊天动地的巨响。

    不过,与前面的那些小火药包只是发生爆炸、产生浓烟不同,随着这声巨响,数十个尖锐的铁蒺藜、数百片锋利的铁片向四周飞shè而出,收割着数十步范围内的一切生命。由于刘仁赡及他的一干手下全都在这致使距离之内,因此随着这个巨型火药包的爆炸,寿州城中的指挥领导机关可以说已经被一锅端了――这些人现在都满身窟窿的躺在已经被炸得摇摇yu坠的城楼附近。

    然而,更令守城官兵恐惧的是,这一切仅仅只是自己悲惨命运的开始,类似的巨响和夺命的铁片开始接二连三的出现在了城墙之上,以及城墙周围,原来的咳嗽之声很快便被受伤士兵的惨叫之声给取代了。

    在经过最初的愣怔与迷茫之后,所有的幸存士兵都做出了一个相同的决定――逃,逃离这段有如地狱一般的城墙,逃到城里最坚固的房子里去躲起来。于是,数千兵士不顾那些尚能支持的军官厉声喝阻,犹如cháo水般涌向了城下。并不宽阔的马道之,瞬间便被堵住,急于逃命的兵士你推我搡,乱做一团。军官们也被裹挟其中,动弹不得,根本没有能力再维持士兵的秩序。

    就在众兵士在马道上拥挤不动的时候,第二波小型火药包再次飞临城头。而且,非常巧合的,就在这个时候,在第一波攻击中已经摇摇yu坠的城楼终于再也支撑不住,轰然倒塌。这样一来,早就被刚才的重型火药包吓坏了的南唐兵此时更是心胆俱裂,根本没心思去判断这次飞来的到底是吓人、放烟用的小“飞雷”还是可以夺人xing命的大“飞雷”――“飞雷”是这些南唐兵临时给这些火药包起的名字。他们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有如吃人地狱一般的城墙。而不知道是谁喊的一声“刘节度和孙副节度都死了”,则成为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令城头上的局势彻底失控,城上的守军完全崩溃。

    于是,原本就已经拥挤不堪的马道,这会儿更是完全被堵死了。情急之下,那些处在马道上端、身体强壮的士兵开始把人往马道下面推,许多士兵因此摔下了马道。那些处于马道下端的士兵则不顾危险,直接从马道上跳到了地面。而被夹在蹭的士兵,甚至开始挥舞着手中的刀枪乱砍乱戮,以图为自己杀出一条生路来。这样的举动带来的结果自然是一场混战,一时间,士兵的叫骂声和惨叫声不绝于耳。

    最终,还是一发越过城墙,飞落在马道上的重型火药包给这些逃命的兵士解了围。剧烈的爆炸当场炸死了数十人、炸伤上百人,许多兵士都被冲击**到了马道下面,原本拥挤的马道瞬间一空,南唐兵趁着这个机会蜂拥而下,向城内逃去。

    在城外指挥战斗的徐绍安以及其他后周将领,乃至世宗柴荣,都没有想到第一波火药包攻击竟会取得如此的战果――城墙上硝烟弥漫,他们根本看不出来这会儿城墙上已经基本没活人了――因此,在徐绍安的指示下,所有的攻城器械部队依然在按部就班的向城头发shè着火药包。

    对城头的轰击行动约莫持续了小半个时辰后,感觉效果应该差不多的徐绍安这才再次摆动手中的红旗,命令弓弩手和??车上前,执行攻城第二步骤。

    随着徐绍安手中的红旗摆动,一辆辆??车、一队队弓弩手,以及床弩、青铜炮、搭载着燧发枪手的楼车都开始动作起来,向城墙方向缓慢移动。

    由于担心城头上的南唐军攻击――第一次使用火药武器,到底能达到什么效果,谁心里也没底――所以走在前面的??车和负责掩护的弓弩手都非常的小心翼翼。特别是暴露在外面的弓弩手,一个个神情都非常紧张,手中已经上了弦的弩箭一直指着远处的城墙,随时准备反击。

    可是,令这些兵士奇怪的是,直到他们这些人逼近到距离城墙不过百步的地方,城头之上依然没有任何动静。这种反常的现象令走在最前面的??车和弓弩手心中有些犹疑,生怕是对方预先设下了什么埋伏,专等自己钻进圈套里再一网打尽。但是,犹疑归犹疑,在没有得到撤退命令之前,这些士兵是不敢往后退一步的。现在就是心里再没底,也要继续往前走。

    在进攻的士兵们心生犹疑的同时,后面的徐绍安、柴荣、赵匡胤等人也都觉得有些奇怪。柴荣和赵匡胤此时都把目光投向了徐绍安,希望这位火器专家能给自己一个解释――这到底是火器太厉害了,还是南唐军有什么yin谋。

    此时的徐绍安心里也有点含糊,他这个所谓的火器战专家也是头一次使用这种原始火器打实战。虽然刚才向柴荣和赵匡胤讲解计划时表现的信心十足,但实际上他对这种战法究竟能有取得怎样的效果同样没什么谱。所以,面对柴荣、赵匡胤等人询问的目光,徐绍安第一个反应是举起望远镜向寿州城头观看,以便掌握第一手材料后再向其他人解释。

    随着火药包攻势渐渐减弱,寿州城头上的硝烟此时已经慢慢的散开了,映入徐绍安眼帘的是毫无生气的城头、倒塌的城楼以及南唐军兵士的尸体。这样的情形令徐绍安有些不敢相信,他反复观察了半天,才将柴荣赐给他的单筒望远镜――为了不过度引起别人的注意,徐绍安并没有使用自己带到淮南前线来的那副现代望远镜――从眼前挪开,转头向柴荣说道:“陛下,以臣所见,城头上只怕……”

    “城头上只怕是已经没有活着的敌军了”正举着望远镜向城头观察的柴荣直接说出了徐绍安后面的半句话。

    “想不到这些火药包竟有如此威力,不过小半个时辰的攻击,就可以将敌军全歼于城头之上,徐指挥果然是高人也。”刘光义在一旁夸赞道――徐绍安的火药包发威,作为神机直的副都虞候,徐绍安的上级,他的脸上也相当有光。

    几波火药包攻击能取得如此效果,徐绍安心中也很高兴。但是,作为一个对黑火药xing能比较了解的现代军人,理智告诉他,虽然前后抛出去的黑火药加在一起有数千斤,但其威力还不足以将敌人城楼上的守军全炸死――虽然城头上有不少尸体,但绝不是这面城墙南唐守军的全部,甚至连半数都到不了。现在在城头上之所以没有一个活人,最大的可能应该是那些南唐兵在遭受了这个时空第一次火药攻击后,对这种从未见过的作战方式与作战武器在心理上产生了极度恐惧,从而被吓跑了。

    一念及此,徐绍安连忙向刘光义说道:“刘虞候谬赞了。以末将所见,城头上被炸死的敌军只是少数,绝大多数敌军应该只是被火药包的攻击给吓怕了,逃离了城头。”

    “徐指挥过谦了,能够将城头敌军吓跑也是了不起的本事。对付一群心胆俱裂的溃兵,远比对付一群士气高昂的强兵容易得多。”刘光义继续为徐绍安脸上贴金。

    还没等徐绍安再谦逊几句,刘光义就已经转向了柴荣,说道:“陛下,臣以为,既然敌军已经被刚才的火器攻击吓破了胆,我军当立即全军出动,利用敌军城头力量空虚的机会,一举登上城墙、占领靖淮门。”

    柴荣闻言略微思索片刻,摇了摇头,说道:“爱卿所言虽然有些道理,但那刘仁赡也是足智多谋之人,我军不可不防。”

    说完,不等刘光义再争辩,便向众将传令道:“命左军即刻出动抢占城头,其他各军暂时按兵不动。另外,为防敌军使诈,通过??车向城门洞内输送火药包之事照常进行,轻型抛石机在我军靠近城墙之前,要继续向城头抛投火药包。”

    柴荣既已下令便是圣旨,众将赶忙领旨,并迅速行动起来。

    于是,就在??车与弓弩兵继续小心翼翼向城墙靠近时,周军左军的万余兵士也开始动作起来,他们扛着一架架云梯,推着一辆辆鹅车,缓缓的向前推进,渐渐的与前面的??车和弓弩兵汇合在了一起。

    有了大队人马的支援,原本小心翼翼的??车和弓弩兵信心大增,前进的速度也有所加快,时间不长便已经来到了城墙左近。与此同时,后方的所有抛石机也全部停止了动作,以防误伤自己人。

    事实证明,徐绍安也好、柴荣也罢,都高估了南唐军的作战意志,他们之前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反倒是那个刘光义的判断是比较符合实际情况。第一个登上寿州城头的周军士兵只看到满地的尸体和建筑残骸,而没有任何一点活人存在的迹象。

    随着登上城头的周军人数越来越多,各级军官开始率领手下兵士向纵深发展,很快便占领了靖淮门,以及两边各一里多长的城墙,直到转入东西两侧的城墙时,才遇到了略微像样些的抵抗。

    不过,东西两侧城墙上南唐守军的抵抗也就到此为止了。一方面,此时周军登城的已经有上万人,南唐军的抵抗和反击已经很难改变大局。另一方面,刘仁赡、孙羽等高级官员全部阵亡的消息此时已经传遍了整个寿州城,城中各处的守军立时乱做一团,根本不可能再进行反击了――不但没有反击,城里的南唐兵反而开始四处纵火、抢劫,希望能在逃走之前最后捞一把。

    此时,已经战领北城门的周军左军将领一面派人与cāo作??车的友军联系,让他们停止堆放火药包,以便自己的士兵可以立即动手清除堵塞在城门处的土石、沙袋等物。另一方面,则迅速与已经全线压上的周军大队主力联系,催他们加快速度,以便尽快将城内的sāo乱平息下去。

    所谓“人多力量大”,在??车载着火药包撤离的同时,左军的众多士兵一起动手,不大会儿工夫便已堵塞物清理干净,城门也随之打开,周军大队人马蜂拥而入,杀向了城内,迅速的平息了南唐兵对城内百姓的劫掠。

    显德三年五月二十三ri下午未时末,随着柴荣率文武百官进入寿州节度府,历时两月的寿州围城战以周军的大获全胜而宣告结束。

第三十一章 “他乡遇故知”() 
寿州大战的胜利让柴荣看到了火器的优势所在,使其对全取南唐淮南之地充满了信心。因此,在攻克寿州后,他便选择驻跸于此,准备重新调整兵力布署,一举荡平南唐在淮南的所有州县。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自打周军攻克寿州的第二天开始,淮南地区便下起了大雨。这场雨前前后后一直下了七、八天,也不见有停歇的迹象。连绵的大雨不但使得周军的调动、后勤供应受到很大影响,而且更为重要的是,在这样的环境中,黑火药极易受cháo,无论是运输、储存,还是实战使用,都无法正常进行。如此一来,壮志满怀的柴荣不得不暂停进攻的步伐,等待天气有所好转。

    正是由于柴荣选择驻跸寿州,才使得随符皇后抵达寿州城的林小雨有机会与徐绍安见面。此时,听完徐绍安讲述周军的攻城经过,林小雨既为徐绍安能够在柴荣面前一显手身而感到高兴,也为柴荣因见到黑火药的威力而暂时不再考虑撤军之事而感到一丝的不安。因为柴荣晚一天撤军,符皇后就要在这暑热之地多待一天。尽管从目前的情况看,符皇后身体尚没有什么大碍,但其作为北方人,到南方来是很容易水土不服的。

    特别是符皇后本身的体质又不太强,在这里待得时间长了,难保不会生出什么严重的病来。而且,按照张维信的说法,在前世的历史上,符皇后是yin历七月死的。所以,尽管现在一切正常,但在七月结束之前,谁也说不好会出现什么状况。因此,刚才还兴高采烈,一脸笑意的林小雨,此时又变得有些郁郁寡欢起来。

    旁边的徐绍安见状,猜到她还是在为符皇后的身体担心。于是,一边好言安慰,一边转移话题,提出难得来寿州城一趟,这会儿已经临近中午,应该找个地方大吃一顿,领略一下淮南菜的味道,同时也算是庆祝自己出师大捷。

    对于徐绍安的好意,林小雨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好在这会儿天虽然还没有真正放晴,但至少一时半会儿并没有要下雨的意思,二人倒不虞半路被雨淋了。于是,二人向本地人问明了城内最有名酒楼的位置,一路寻了过去。

    这家叫“宾阳楼”的酒楼――与寿州城东门同名――位于寿州城的东部,与柴荣驻跸的寿州节度使府相距并不远,徐、林二人没花多长时间就找到了。

    由于徐绍安此时身着自己的武官服饰,所以二人刚到酒楼门口,马上就有伙计热情的迎了上来。一边殷勤的将他们二人往雅间里让,一边说着一些恭维的话。

    徐、林二人在伙计的引领下,来到一间雅间坐定。伙计一边麻利的擦着桌子,一边向徐、林二人介绍着自家酒楼的特sè和招牌菜。徐、林二人对这个时代的菜肴没什么概念,便示意伙计不必说那么多,只将店里最拿手、最受客人欢迎的菜品拣几样端上来,另外再来一小坛酒就好了。伙计听罢连连点头称是,把手巾往肩头上一搭,口里唱着菜名就出了雅间。

    时间不大,各sè菜肴便流水价般的端了上来。徐绍安拍开酒坛,为林小雨和自己倒上酒。两个人就这么浅斟慢酌的吃喝起来。席间,徐绍安除了继续给林小雨讲一些在神机直的趣事和攻克寿州的细节外,还借着故事中的一些情节,说些宽慰的话,进一步化解林小雨对符皇后安危的担心。

    因此,当两个人吃饱喝足时,林小雨的心情也舒畅了许多,又回复到了两人刚见面时的轻松状态。见林小雨心情转好,徐绍安也舒了一口气。此时,二人这顿饭已经吃了快大半个时辰了,也是该回去的时候了。因此,徐绍安叫伙计结完帐后,便与林小雨一起出了雅间,准备回返各自的驻地。

    就在二人走出自己所在雅间的同时,与其比邻的另一间雅间的门也开了,从里面走出了两名男子。当先一人出来后无意识的往徐绍安这边看了一眼,其先是一愣,犹豫片刻后,向徐绍安一抱拳,试探xing的问道:“这位可是玉虚宫的徐道长?”

    徐绍安也被“徐道长”三个字问得一愣,不明白自己现在一身武官服饰,为什么对方会称自己是道长。但略微一琢磨,便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自己只在穿越初期当过几个月道士,面前这人既然称自己是道长,那么一定是在那个时候认识自己的。

    想明白了这一点,徐绍安连忙定睛仔细打量了那名男子几眼,发现此人确实是有些眼熟。他又仔细的回忆了一下,终于想起这个人的身份,当即还礼道:“不错,本指挥使在初出道时确实在玉虚宫当过道士。如果本指挥使没认错的话,阁下应该就是当初卖予我等兄弟宅子的齐家那位大公子吧?”

    那男子见自己没有认错人,连忙答道:“不错,在下正是齐昆宇。”

    见对方果然是“清园”、“静园”原来主人家的长子,徐绍安既觉得意外,又觉得很高兴――作为穿越者,众兄弟在这个时代的熟人并不多,能在距离幽州两千多里的寿州见到一个熟人,徐绍安还真有点“他乡遇故知”的感觉。

    徐绍安紧接着说道:“当ri一别,到如今已经快两年时间了,时间过得还真是快。当初令尊只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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