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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宋英烈-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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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礼遇表示了感谢。另一方面,也就此次行动未能达成主要的预定目标向委员会进行了检讨。并表示,前方指挥部将会尽快提交一份详尽的行动总结,供委员会审阅、讨论。

    对于钱远山的检讨,王崤峻等委员并没有接受。这倒不是说大家对他们此次行动极其不满意,不愿意接受其检讨。而是因为在王崤峻等人看来,钱远山等人在此次行动的指挥上并没有大的失误,过多的使用火器作战而不是近身肉搏是由当时的实际作战情况决定的,与他们的指挥与决策并没有多大关系。如果钱远山等人僵硬的执行计划,在不适合进行肉搏战、白刃战的时候,依然命令兵士们不得使用火器,那才是真正的指挥失当。也就是说,委员会认为“飞龙先锋营”此次作战虽说不上完全成功,但也不需要由钱远山等人进行检讨。

    对于委员会对此次行动的评价,钱远山等人完全接受,同时还表示在接下来的两场战斗中会吸取这次作战的教训,尽自己的最大努力,争取圆满完成此次“砥砺一号行动计划”的预定目标。

    委员会的几位委员则都表示相信钱远山等人的能力,相信他们后面的仗会越打越好,越打经验越丰富。在鼓励钱远山等人的同时,王崤峻也向钱远山等人提出,希望他们能将此次作战有功人员的名单报上来,以便委员会论功行赏――在这个时代,嘉奖、赏赐那些表现优异的兵士是必不可少的一种激励士气的手段。

    钱远山等人对此自然没有任何意见,当即表示会尽快把名单报上来。这时,代表徐绍安参加会议的候补委员杨新插话道:“说到奖赏有功人员,兄弟到是有个想法,不知道诸位哥哥能不能同意?”

    “二十五弟有什么想法尽管直说”王崤峻鼓励道。

    “兄弟是这么想的”杨新解释道,“咱们这次奖赏有功人员,可不可以在钱财和实物奖励之外,再加上一个荣誉奖励。”

    “荣誉奖励?”王崤峻问道,“怎么个荣誉法?是给称号还是给旗帜?”

    “最好是兼而有之”杨新答道,“兄弟觉得咱们可以把前世军队中的荣誉体系借鉴一下。比如,可以给有功人员发军功章、立功奖状,给有功集体授荣誉称号、授特殊意义的旗帜等等,诸如此类的方式。”

    “这倒是个激发‘飞龙先锋营’官兵们士气的好办法”钱远山支持道,“一支被激发起荣誉感的军队,其凝聚力和战斗力将会是非常强大的。”

    “不错,这个办法值得一试”王崤峻也表示赞同。

    李俊武和张维信也觉得此建议很有建设xing,均予以了支持。因此,杨新的这个临时提议便非常顺利的通过了委员会的审议。

    此外,由于是杨新提出的这个建议,所以委员会最终将相关奖励制度的制定,各种称号、勋章的拟定工作,一股脑的都塞给了他来完成。并且要求相关制度要符合这个时代的实际情况,各种称号、勋章的名称、样式既要贴近这个时代,又要具有穿越团队与众不同的思维理念。也就是说,要做到古今结合、雅俗共赏。

    面对如此高的要求,杨新不禁开始挠头,这会儿他有些后悔自己提出了这个建议。不过,现在后悔已经晚了,委员会的任务已经下达,他再想往外推显然是不可能了。于是,这家伙只能硬着头皮把任务接下来,慢慢开动脑筋去完成了。

    讨论完了有关奖励的问题,王崤峻见时间已经不早,而钱远山等人走了半天儿的路,一回来就被拉来开会,连午饭还没有吃,便宣布有关此次外出作战的汇报到此告一段落,让钱远山等人先去吃饭,并休息一会儿,其他的事,下午的委员会扩大会议上再说。

    见王崤峻这么说,钱远山等人就知道今天兄弟们来这里不光是为了欢迎自己这些人回来这么简单,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决定。因此,他们四个人的午饭吃得很简单,酒也没敢喝。而且,不但他们吃得简单,在他们的命令下,原本准备此时召开的庆功宴也被挪到了晚上再进行,以免影响下午的会议。

    下午三点,委员会扩大会议在“聚义厅”中准时召开。

    会议首先由钱远山代表参与平灭“百花寨”的四位兄弟,就此次作战行动的过程、所取得的战果、遭受的损失做了简要报告,并由此引出了杨新在中午时提出的,有关建立荣誉奖励制度的建议,以及委员会有关此建议的决定。

    无论是钱远山的报告,还是杨新的建议,都得到了与会者的支持。尤其是听说钱远山等人这次出征不但平灭了“百花寨”,而且还获得了大量的财物,使得这次原本应该是花钱的“买卖”,变成了收获颇丰的赚钱“买卖”的时候,与会者更是反响热烈,有些兄弟甚至提出,这样的“买卖”非常值得,团队应该多做、常做。

    这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建议不但受到了钱远山等人的“鄙视”,也遭到了大多数与会者的反对。毕竟打仗不是儿戏,是要死人的――虽然这次作战只有一名兵士阵亡,但谁又能保证每次都如此,且每次都只是普通兵士阵亡,而不会有穿越者遇险呢。

    批判了个别有不切实际想法的兄弟后,会议进入第二个议题――讨论由王峰提出的,关于在开封、良乡、幽州及其他重要贸易城市设立钱庄的建议。

    王峰是在上个月月末的时候从开封回到良乡的。开设钱庄的建议是他在从开封返回良乡的路上,见到一些做南北贸易的商人或者商队,为了做生意,不得不随身携带大量现钱长途跋涉,并为此又不得不雇用许多保镖、护卫沿途押运时想到的――虽然自打穿越以来,一直干的是安保方面的工作,但前世曾是银行职员的他,对这种银钱往来的事情还是比较敏感的。

    王峰认为,此时在一些大城市或者商业比较发达的城市中虽然也有所谓的钱庄,但其主要功能是银钱之间的兑换,而不是汇兑。也就是说,在这个时代,能够进行银钱汇兑、异地存取的钱庄绝对是独树一帜、引领时代cháo流的产业。一旦在商人中建立起品牌,其前景是相当广阔的――按王峰的意思,穿越团队投立的钱庄,无论是存钱还是贷款,都是要收手续费的。而且,王峰认为,以穿越团队现在的经济实力、贸易关系和安保力量,也是有能力设立这样的钱庄的――资金雄厚,有充足的本金;贸易伙伴众多,有充足的信用;安保力量强大,足以保障资金流动的安全。

    对于王峰的建议,与会者议论纷纷。有赞成的,也有反对的。赞成者是从钱庄可能带来的利益,以及其对团队商业发展的推动方面考虑的。反对者则是从资金在相距甚远的两地,甚至是两国之间往来运送是否能保证绝对安全,以及钱庄可能会占用团队大量资金,从而影响其他事业发展来考虑的。赞成者主要来自商贸部,而反对者则来自其他多个部门――包括王峰所在的保卫部。

    由于各方意见争执不下,特别是王峰保卫部的同僚――包括候补委员杨新――也持反对态度,所以委员会的几位委员经过商量,决定将有关设立钱庄的议题暂时搁置起来,待委员会与各部门进行充分沟通、达成一致意见之后,再进行审议。

    不过,开钱庄的建议虽然被暂时搁置,但是作为此建议的提出者,王峰并没有就此罢手。他一方面开始将自己的建议进行完善,使其真正具有可行xing。另一方面,从这天起,他也开始借各种机会游说众兄弟,为自己的建议能够获得通过而努力着。

第二十七章 组建保安队() 
搁置了王峰的“钱庄计划”,会议进入第三个,也是最重要的一个议题――听取梁子岳代表情报部,就“穿越众身份可能存在泄密的问题”所做的调查进行汇报。

    由于此事涉及穿越团队的核心利益,所以所有与会者对此事都非常关注,听得也非常认真。对此,梁子岳自然也心知肚明,因此他在汇报的时候也非常仔细,不敢有半点马虎。

    他说道:“根据兄弟以及内务科多名探员半个多月的调查、取证,现在已经基本搞清了此事的来龙去脉,找出了泄露八哥、十一哥等人有过从军经历这一内部信息的直接责任人。

    泄密者叫马大河,是去年年初被征召进先锋营的北汉流民,现为‘飞龙先锋营’三中队八小队六班的一名上等兵。他所在的这个班在今年的三月到六月负责在‘逍遥楼’看场子,上述内部信息泄露正是发生在这段时间。现该班已完成到期轮换,撤回了‘飞龙寨’。”

    “此人既是北汉流民出身,其对我们这几个人的了解应该非常有限,他又是从何得知我们以前经历的?”钱远山不解的问道――尽管这些看场子的兵士在执行任务期间是归保卫部管理的,但作为军事部的负责人之一,钱远山依然要问个明白。

    “马大河的班长是原来‘五虎寨’的喽兵,有关几位哥哥、兄弟过往的经历,都是他在平时闲聊的时候,无意中说给马大河听的。当然,他所说的这些经历都是几位哥哥、兄弟当初对‘先锋营’的老兵们所讲的,你们以前曾经在南边当过兵之类的敷衍之辞。”梁子岳解释道,“偏巧这个马大河又是个很健谈的人,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和‘逍遥楼’的伙计、龟公,乃至ji女闲聊、胡扯。结果,有一次在和伙计闲聊的时候,将这个情况泄露了出去。”

    “这么说,他是间接泄密,那个跟他聊天的伙计才是直接泄密者了?”钱远山猜测道。

    梁子岳闻言摇摇头,说道:“我们调查过了,那个伙计是原来良乡‘莳花馆’的老人儿,嘴很严。他在听马大河说完后,不但没有将此事告诉别人,而且还当场提醒马大河说话要留心,不可毫无顾忌的信口开河。这一点,当时在场的其他护院和伙计可以证实。”

    “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呀?”钱远山不解道,“既然那名伙计没有泄密,那又是谁泄的密,难道是其他当时在场的人吗?”

    钱远山说到这儿又琢磨了一下,自己否定自己道:“那也不对呀,既然你一口咬定这个马大河是直接泄密者,那就不应该是当时在场的人呀?难道当时还有外人在吗?”

    梁子岳点了点头,说道:“十一哥说的没错,确实是有‘外人’在。只不过,这个‘外人’当时并不在马大河等人所在的房间,而是在他们的隔壁。此人叫何喜财,因在家排行老三,又是幽州本地富商之子,一向出手阔绰,喜好结交酒肉朋友,所以认识他的人都称他何三少。他是‘逍遥楼’的常客,马大河泄密的时候,他正好在隔壁房间与楼里的姑娘喝花酒。偏这个马大河说话又是个大嗓门,所以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被这个何三少给听了去。这一点,陪何三少喝花酒的姑娘可以作证。”

    “既然如此,你们又是怎么断定就是何三少将消息泄露给冯程和萧思温的?”钱远山继续追问道。

    “十一哥说的没错,光凭这点自然是不能断定何三少就是传递秘密的中间人。”梁子岳赞同道,“所以,在得知这个情况后,我们又详细询问了那位陪何三少喝花酒的姑娘当时的情形。据她讲,当时何三少听到这个消息后,表情异常,花酒喝了一半便推说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没办,匆匆忙忙的结帐离开了。而且,自那以后,他便没再来过‘逍遥楼’。

    得到这个线索后,我们便将调查重点转到了这个何三少的身上。结果发现,不但何三少的家族与冯程有生意往来,而且他本身与冯程也交往甚密,经常一起出入青楼ji馆,与一群狐朋狗友一起饮酒作乐。由此看来,他将听来的消息告诉冯程的可能xing是相当大的。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们并没有仓促下结论,而是找了个合适的机会,将这个何三少劫到了一个僻静所在,向他落实此事。这家伙倒也干脆,不等我们威逼力诱,便将自己如何偷听到这个消息,又是如何跑去给冯程通风报信的经过,一五一十都招了出来。由此,我们才最终确实了泄密的整个过程。”

    听了梁子岳的解释,钱远山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有些担心的问道:“有了这个何三少的口供,自然是好。不过,这样一来,岂不是等于不打自招,证明咱们心里有鬼吗?那个何三少回去必然会向冯程报告此事,冯程以及萧思温肯定会对咱们更加怀疑,这对咱们可是很不利呀。”

    梁子岳听了却摆了摆手,说道:“十一哥不必担心,那个何三少是不会去向冯程告状的。”

    “这是为何?”钱远山有解道。

    “因为在我们将他放了之后,他便去‘逍遥楼’喝花酒了。而且,由于心情不好,所以这次他喝得酩酊大醉。结果,在从‘逍遥楼’出来后,一不小心便掉到了街边的一口井中被淹死了。”梁子岳绘声绘sè的解释道,就好像整个过程是他亲眼所见一般。

    虽然梁子岳说话的时候神态自若,但打死钱远山也不相信事情会这么巧。不过,对于他来说,最主要的是泄密的事情被调查清楚了,至于调查的过程如何,那个何三少到底是怎么死的,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尽管调查结果显示那个马大河是无意中泄的密,但是该追究的责任还是要追究的。由于钱远山等直管上司都外出作战,所以对于马大河及其他相关责任人的处罚意见是由委员会的几位委员给出的。

    根据委员会的意见,作为直接责任人的马大河被开除出“飞龙先锋营”序列,并被发配到团队在檀州的一座铁矿去当三年的挖矿工人――说是挖矿工人,但以这个时代开矿的危险和辛苦程度来说,基本上跟苦力差不多了。而且,其他矿工虽然工作辛苦些,但一方面钱不少挣,另一方面平时每七天有一天休息,可以去周边村镇、县城里休闲、放松,可作为戴罪之身的马大河却不能享受这些权利,他的活动范围只限于矿井到矿工宿舍之间的狭小空间里。

    除了马大河之外,当时在场的其他兵士,因为没有及时制止马大河的胡言乱语,均被处以记过处分。而马大河的直管班长因为随意向下属泄露他们本不该了解的事情,以及对下属管理不严,也被撤消了班长的职务,调到其他中队当列兵。同时,这些被处罚的兵士还要经过强化保密教育之后,才能够归队。

    在这次事件中唯一一个获益的人,或者说团队内唯一一个获益的人――冯程和萧思温也是收获不小的,只是他们要如何利用这个消息还不得而知罢了――就是那位制止马大河胡言乱语的伙计,他不但被提拔当了“逍遥楼”的初等管事,而且还会得到一大笔赏钱。

    对于委员会的处理意见,与会者的反应并不一样。有些兄弟觉得这样处理很合适,认为对泄密者就是不能心慈手软。而有些兄弟则觉得处罚的有点重了,认为马大河此次泄露的不过是军事部的诸位兄弟当初用来应付那些“五虎寨”老人儿的敷衍之辞,并不涉及团队的核心机密,即便是被外人知道了,也没多大关系。

    况且,穿越众们在与钟员外一家、韩推官一家接触的时候,以及不久前觐见柴荣的时候,都曾透露过自己“海外归者”的身份,甚至还直接告之过徐绍安等人在海外有过从军经历。如果马大河的表现算做泄密的话,那向前面这几个人透露自己所谓真实身份的兄弟,是不是要算更大的泄密呢――尽管这些说辞实际上也都是假的。

    对此,张维信代表委员会表明了态度。他说道:“有些事不能只看其表面现象,而要考虑到可能由此给团队带来的深远影响。不错,马大河泄露的只不过是老十一他们编出来糊弄那些老兵的说辞,表面看起来似乎确实不会对团队造成什么影响,与咱们之前告诉钟员外、韩推官、柴荣等人的那些相比,根本就是不值一提。

    但是,咱们看事情要全面的看,不能片面的看。钟员外和韩推官都是自己人,与咱们不但利益相关,而且还都有姻亲关系。如果咱们出了事,他们也不会有好下场。在事关自己切身利益的情况下,他们不但不会四处去乱说,而且还会想办法帮咱们保密。至于柴荣,他与辽国、与萧思温那是两国的仇敌,更不可能将咱们所谓的‘真实身份’告诉给对方。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咱们无论是向钟员外、韩推官表明身份,还是向柴荣说明来历,都是经过委员会批准,在众兄弟事先知情的情况下进行了,与马大河这种肆意胡言的情况完全不同。

    要知道,凡事有一就可能有二。如果此事咱们不处理,或者只是轻描淡写的批评一番了事,那么其他人――包括‘飞龙先锋营’之外的那些雇工、伙计――就会以为平时的那些保密教育都是虚的,都是摆样子、走过场,即使自己违反了保密条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顶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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