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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宋英烈-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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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染的景像,因此得名秋林庄。
由于地处山中,没有多少可以耕种的地方,所以庄子里的老百姓除了少数人种地外,大多都以打猎、挖药、伐木等等靠山吃山的行当谋生,民风因此比较彪悍。加之这里与“百花寨”相去不远,所以全庄的老百姓jing惕xing都比较高,不但修建了护庄墙、挖掘了护庄河,而且还组织了庄丁护庄。因此,当飞龙先锋营行军到庄子附近时,便被在庄外放哨的几名庄丁发现。
虽然这几个庄丁搞不清楚这群穿得相当怪异的人是什么来头,但见对方人多势众,而且人人腰上挂着长刀,肩上扛着铁棍,明显是来者不善。所以,这几名放哨庄丁的头头赶忙让手下回庄去报信、示jing。
报信的庄丁不敢怠慢,一路急跑回到了庄上。他一进庄,便一边吆喝着山贼来了,一边向位于庄子zhong yāng的严老太公家跑去。
这严老太公叫严知理,祖上也算是官宦人家,到他这辈虽然没做过官,但因为祖上留下了丰厚的财产,所以也不用为吃喝发愁,每ri里都是以读书为乐,也算是个有学问的知识分子。
后来因世道渐乱,便举家迁到了这小山村避祸。由于其年纪大、有学问,在村民眼中是一位德高望众的老者,同时严家又是全庄最有钱的人家,所以全庄的人便推举他为庄里的族长。庄子里出了什么大事小情的,就找他来评判、拿主意――组织庄丁护庄便是严老太公出的主意,他的大儿子严崇仁便是这些庄丁的头儿。
此时,严家的人正在后堂准备吃午饭,听到外面有庄丁喊山贼来了,便都放下碗筷。作为庄丁头领的严崇仁立即站起身,一面命家丁取来自己的腰刀,一面向前院走去。
严崇仁来到前院,报信的庄丁也正好进了严宅大门。不等庄丁开口,严崇仁便问道:“赵小三,可是‘百花寨’的那些强盗又下山来劫掠了?”
那庄丁见到严崇仁,忙走上前来向严崇仁抱拳拱手答道:“禀严大爷,不是‘百花寨’的强盗,而是从山外来的生人。”
“山外来的生人?”严崇仁奇道,“既是生人,你怎么能断定他们就是山贼强盗?”
“禀严大爷,那些人人数众多,以小的估算不下四百人。这些人不但穿着非常古怪,而且人人带刀持棒,看起来绝不是什么善类”那名报信的庄丁解释道。
“穿着古怪,人人带刀持棒?”严崇仁觉得事情比较复杂,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
这时,严老太公带着另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严崇义、严崇礼、严如画――也来到了前院。刚才庄丁的禀报严老太公也都听到了,因此他便对严崇仁说道:“仁儿,既然对方来路不明,又人多势众、带刀持棒,那么无论他们是不是山贼,咱们都不可掉以轻心。依为父看,不如先把庄里的庄丁和青壮招集起来,以防有变。然后,你亲自带几个人去看一看,来的这些人到底是敌是友。”
“是,孩儿遵命”严崇仁恭敬的答应着,转身准备往外走。
这时严老太公的小女儿严如画插嘴道:“这些人会不会是来剿匪的官军。”
“禀二小姐,这些人无论是穿着打扮还是行为举止都与小的以前见过的官军迥异,应该不是官府派来剿匪的”报信的庄丁恭谨的答道。
“哼,要真是官军,那咱们就更得小心戒备了”严家老二严崇义在一旁忿忿的说道,“妹妹你难道忘了三年前官军来剿匪时的情景了吗?”
严崇义的话让在场所有人都想起了三年前官军来山上剿匪时的情形――山贼土匪没见他们剿几个,反而派人来秋林庄要这要那,不给就强抢。庄子里的老百姓可是给祸害的不轻,直说官军祸害百姓比“百花寨”的山贼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因此,严崇义一提起这事,众人都是满脸的愤恨之sè。
“二弟说的没错,不管是山贼也好,是官军也好,对咱们秋林庄来说都是灾祸,咱们必须要有所准备”严崇仁说道。
说完,严崇仁向自己的父亲行了一礼,便准备去招集人手。这时,就听老二严崇义向自己的父亲请求道:“爹爹,孩儿与大哥一起去。”
“这样也好”严老太公点点头说道,“那就由你去招集庄丁,仁儿去打探来人的底细好了。”
“是,孩儿遵命”严崇仁、严崇义齐声答应。
兄弟二人出了严宅大门,严崇义自去招集庄丁、青壮,而严崇仁则带着两名心腹家丁跟着那名报信的庄丁往庄外而去。
严崇仁等人来到庄门,正要命人开门,却发现负责庄外哨位的庄丁小头目高大林从庄墙下走了下来。严崇仁见状责问道:“大林,你不好好的带人在外面放哨,跑回庄里做什么?莫非是贪生怕死不成?”
高大林闻言不由苦笑,指了指庄墙外面,说道:“严大爷,我高大林是什么人您还不了解吗?要论杀山贼、打强盗,我什么时候往后缩过。我为什么回来,您自己上庄墙看一看就明白了。”
严崇仁听高大林这么说,知道这小子回来一定有原因。因此连忙沿着台阶上了庄墙,向庄外看去。一看之下他才发现,高大林等人撤回来是非常正确的选择。因为那群报信庄丁嘴里的奇怪外来陌生人正在安营扎寨,而且其营寨就扎在离庄子顶多有半里多地的一片小树林边上,距离庄外的那条小河不过几十步远。如果高大林等人不提前撤回来,等对方把营寨扎好,他们再想回来可就困难了。
因为双方距离不远,所以严崇仁站在庄墙之上,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对方的活动。而且,由于这些陌生人的营寨还没有完全扎好,因此严崇仁可以看到对方营寨里面的情形。
只见,营寨中的人果然像哨兵描述的那样,一个个都穿着样式古怪、被染得花花绿绿的衣服――不但衣服是这样,就连他们在营寨中搭起的帐篷都是花花绿绿的。刚开始的时候,严崇仁对对方的这种穿着打扮很是不解,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这样穿戴。但是,在观察了一会儿后,严崇仁就发现了这样穿戴的一个好处――对方的营寨是建在一片树林旁边,而在树林、绿草之间,对方衣服上的各sè斑点使得他们可以很好的融入到周围的环境中去,令观察者看得有些眼花缭乱。幸好对方是活动的,而且自己又离着对方比较近,不然的话,严崇仁还真不敢保证自己能发现对方的存在。
这个发现引起了严崇仁极大的兴趣,他很想去和对方交流一下,问一问对方是怎么想出这样一个巧妙的办法来的。不过,他也就只能是想想罢了。毕竟对方虽然因为要扎营寨,手中没有拿着长兵器,但是每个人腰间挂着的长刀他严崇仁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在敌友不明的情况下,贸然出庄去和对方打交道是非常不明智的。
想到这里,严崇仁便问身边的高大林:“大林,你们在退回来之前,可曾与这些人有过接触?”
“因为敌友不明,所以小的没敢过于接近对方”高大林答道,“不过,从他们的旗帜上看,至少应该不是官军。”
“旗帜不是官军?”严崇仁问道,“那他们打的是什么旗?旗上写的是什么字号?”
“禀严大爷,他们打的旗非常奇怪,上面没写任何字号,只是绣着一条金龙,一条飞舞的金龙”高大林答道。
“一条飞舞的金龙?”严崇仁奇道。
严崇仁虽然听父亲讲过,也亲眼见过官军中有飞龙旗,但那一般是作为仪仗或者号令用的,还没听说军队出征不打帅旗、将旗,不在旗上绣统兵官的名号,而只打一杆飞龙旗的。因此,觉得奇怪的他,不由得抬头向对方营寨望去。结果却发现,在对方的营寨正中的旗杆上,果然飘着一面红底金龙旗。
就在严崇仁琢磨着对方到底是什么来历时,严家老二严崇义也带着十几名庄丁上了庄墙。
见自己的二弟来了,严崇仁暂时把庄外陌生人来历这个问题放到一边,问道:“老二,人手都招集好了吗?”
“大哥放心”严崇义说道,“所有在庄里的庄丁和青壮都已经招集完毕,这会儿都在下面候着呢,只要咱们这里锣声一响,马上就能上庄墙御敌。”
“这就好”严崇仁随口应了一句,而后便又开始琢磨起庄外这些人的来历问题。
严崇义见自己大哥似乎有心事,便问道:“大哥,外面的情形如何,那些外来人到了什么地方?”
听自己兄弟发问,严崇仁并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用手指了指庄墙之外,说道:“你自己往外看看就知道了。”
第十五章 扎营秋林庄(中)()
严崇义闻言便顺着自己兄长手指的方向向庄外看去,赫然发现那些哨兵口中的外来陌生人已经在距庄子不远的地方扎下了营垒。看对方干得热火朝天的样子,似乎根本没想隐藏自己的行踪,显然是没有把这座不大的小村庄当回事。
严崇义观察半晌,扭回头对自己的兄长说道:“大哥,这些外来人既然敢如此大摇大摆的在咱们眼皮子底下建营垒,那是不是说明他们并没有想进犯咱们庄子的企图呀?”
严崇仁摇了摇头,说道:“这却也未必。这些人敢这么做,一来可能是像你所说的,其目标并不是咱们的庄子,所以不怕被咱们看到。二来嘛,却也可能意味着他们自觉力量强大、有恃无恐,根本没把咱们放在眼里,觉得就算明刀明枪的和咱们对垒,自己也完全有把握取胜。”
听自己兄长这么一说,严崇义原本有些放松的jing神又绷起了弦,问道:“那依大哥之见,咱们下一步该如何应对呢?”
“这个为兄还没想好”严崇仁答道,“现在咱们对对方的来历、目的毫无头绪,是敌是友还分不清楚,又谈何应对之策。可现在是白天,想要靠近对方营垒打探是不可能的。因此,为兄想等天黑之后,设法靠近他们的营垒,仔细打探一番再做定夺。”
虽然严崇义在观察过对面的营垒后,本能的感觉对方扎营非常老到,只怕防范的会非常严密,想要趁夜暗靠近打探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可现在除了这个笨办法之外,也没有其他方法可用。因此,在沉吟半晌之后,他对自己的兄长说道:“现在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不过,大哥您是庄丁的头领,如今大敌当前,您应该留在庄里掌控全局才是。这出庄打探的活计,还是由兄弟去做为好。”
严崇仁自然明白自己兄弟这么说是怕自己去打探,万一出了什么危险,对严家的影响远比其他兄弟大得多,所以不愿意自己亲自去。不过他也知道既然二弟已经说出这话来了,再想让他改变主意是很困难的。所以,在沉思了片刻后,还是同意了严崇义的提议,说道:“既如此,那这出庄打探的重任就交予兄弟你了。不过,在出庄之前,咱们还是要向爹爹禀明此事,听听他老人家的意见。”
“这是自然”严崇义答道。
兄弟二人又在庄墙上眺望了一会儿,眼见对方除了扎营之外,没有半点要过河来打扰庄子的意图,便命手下的庄丁严密监视对方的一举一动,自己则带着几名心腹家丁返回了家中,向父亲严老太爷禀报所见到的一切。
在严宅的后堂,严老太公听完两个儿子的禀报后,也觉得有些奇怪。不过,数十年的社会阅历告诉他,对方表现的越是古怪,其对自己可能就会越没安好心。因此,他当即吩咐两个儿子,只要对方不过那条小河,那么无论他们做什么、有什么举动,自己这边都不要轻举妄动。除非对方攻庄,否则庄子里的人不得主动出庄去挑战。
不过,对于严崇义出庄打探的要求,严老太公在经过仔细权衡后,最终还是同意了儿子的想法――毕竟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只是,他一再叮嘱自己的儿子,对方绝非易与之辈,前去打探的时候一定要多加小心。如果事有不成,绝不可强求,应立即返回庄上。
严家兄弟对父亲的命令自然是不敢违抗,两个人齐声应是。随后,严老太公又命家里的仆人重新把饭菜摆上,全家吃了一顿迟到的午饭。
吃过饭后,严崇仁和严崇义兄弟二人又上了庄墙,继续监视对方的动静――令兄弟二人略觉心安的是,对面的那些外来人除了少数成员到河边打过几次水外,自始至终都没有大队人马出营的迹象。
好容易捱到了天黑,严崇义在吃过晚饭之后,便开始忙活起来。他换好了夜行衣,带上了飞抓、绳索等攀爬之物,又仔细检查了一番,觉得没有任何不妥之处,这才来见自己的父亲。严老太公又向二儿子叮嘱了一番后,才让其和大儿子一起离开。
严家兄弟再一次来到庄墙之上,二人先是借着微弱的月光和对面营垒中的火光观察了一阵,发现除了其中多了一座约莫三、四丈高的望楼外,与中午时并没有什么大的区别。此外,兄弟二人在庄子与营垒之间的路上也没发现有什么埋伏,这才从庄墙上下来,到一处供巡庄的庄丁休息的屋子里暂歇,准备夜深之后再行动。
子夜时分,严崇义见时间差不多了,便起身向自己的哥哥一抱拳,说道:“大哥,时辰已到,兄弟这就出庄去走一趟。”
严崇仁点点头,说道:“好。你此去一定要万事小心,如遇意外,能脱身时便立即返回,如一时不能脱身,一定要记得发出信号,为兄就算拼了这条命不要,也要把你救出来。”
严崇义闻言重重点点头,说道:“大哥放心,兄弟省得。”
说完,严崇义又检查了一下所带之物,扶了扶背上背的单刀,见没什么纰漏,便向兄长一抱拳,手中提着一根齐眉棍转身离开屋子,上了庄墙。
严崇义先向河对岸的营垒望了望,只见除了营门口有几堆篝火外,整个营垒中只有中间的几处帐篷还有星星点点的光亮,看来对方大多数人都已经进入了睡梦之中。此时正是靠近打探的最佳时机,因此严崇义不再等待,顺着庄丁们早已准备好的绳索滑下了庄墙――怕开庄门发出声响,所以选择垂墙而下――小心翼翼的向对方营垒摸去。
秋林庄的庄墙与对面营垒的距离并不远,在悄然无声的趟过小河后,严崇义终于接近了对方营垒外围所挖的那道壕沟。壕沟虽然比较宽,但并不深,以严崇义的身手,完全能够不借助任何工具就从沟内爬上来。但是,考虑到沟里可能会安排有机关陷阱,所以严崇义在过壕沟的时候丝毫没敢大意。他先用手里的齐眉棍探了探沟底的虚实,在确定没有陷阱机关后,才慢慢滑到壕沟底部,又从另一侧翻了上去。
翻过壕沟,严崇义并没有立即向营垒的外墙靠近,而是爬在地上仔细听了听,在确认没有任何巡逻的脚步声后,才蹑手蹑脚的来到营垒外墙之下。他抬头观察了一下位置,判断出望楼上的哨兵应该看不到这个地方,又将耳朵贴着外墙再次倾听了一番,这才从怀里掏出飞抓,将其甩上了外墙。由于飞抓的抓头上裹有兽皮,所以挂在外墙上时,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营垒的外墙是由从旁边树林中砍伐的树木垒成的,高度并不高,所以严崇义几下便爬了过去,顺着飞抓的绳索滑到了营垒之中。
落地后的严崇义一抖手中的绳索,将飞抓从外墙上摘下,重新放回怀中,这才从背后将单刀抽出来,左手用齐眉棍在地上探着,右手握着单刀,刻意的躲避着望楼上哨兵视线所及的地方,小心翼翼的向营垒中间那几座依然亮着灯的帐篷摸了过去。
不知道是这些外来人太过自信,还是其对安营扎寨之法只是一知半解,整座营垒虽然安排的非常规矩,但除了营门口和望楼上有哨兵外,营中并无一名巡逻的兵士,连所谓的中宫帐前都没有安排亲兵把守。
此情此景虽令严崇义很是不解,在最初的时候甚至让他产生了对方早已发现他的到来,正张网以待的感觉。不过,严崇义的这种jing惕xing维持的时间并不长,因为在路过的几座帐篷之中,都清晰的传出了兵士熟睡发出的鼾声,这令他原本提起的心又放回了肚子里――如果对方早有埋伏,兵士们又怎么会睡得这么死。如果敌人是假装打鼾引自己上钩的话,又怎么可能知道自己会从哪个位置摸进营来。
因此,在短暂的紧张之后,严崇义便恢复了刚进来时的镇静,继续小心的向中军帐所在的位置前行,一直潜行到距离中军帐不过十来步远的一处yin影之中才停下脚步,小心的向帐内窥视。
借着帐内的灯光,严崇义可以清楚的看到两个身穿那种怪异的、花花绿绿衣服的人相对而坐,正对着桌案指指点点,似乎在商量着什么。虽然这两个人的穿着打扮非常怪异,无法由此判断出其身份,但在严崇义看来,既然其身处中军帐中,那么就算不是这支队伍的首领,至少也是高级幕僚一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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