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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侯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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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素袍老者听闻这段话,最在意的却是最后的那个结果。
恶鱼翻船,从‘人’这个立场而言,必杀之。如若让素袍老者自己来断案,怕也是这个决定。可这小屁孩却能从鱼的角度考虑,想其因,定其惩,有理有据,却又皆大欢喜。
素袍老者突然生出一种在这件事的处理上,自己也不一定能比过这小屁孩的想法来。
他微微一惊,随后问道:“小公子为何会有如此想法?”
陆羽满嘴是食物,口齿不清的说道:“这个啊,我娘亲总跟我说‘物我一体,将心比心’。”
“物我一体将心比心?唔说得好!”
素袍老者眼睛一亮,继续问道:“那这位公子,之前见你在穿上拉动绳索就将那大鱼钓了上来,看来小公子是天生神力啊。”
红袍老者也摸着下巴道:“嗯,鱼在水中本就力沉,这赤水鳞更是有能掀翻船只的力道,能把它这样拉上来怕是手上需有千斤力啊!”
“噗!”
听到这话,陆羽一下就将口中食物给喷了出来。
随后苦着脸说道:“千斤?我也想啊,可惜我这手上的力道就算是拿这根鸡腿都嫌累。”
一旁的小阮捂着嘴轻轻笑道:“这倒是真的,我们家少爷生来便身体孱弱,较之普通的孩子也要不如些。”
红袍老者奇怪道:“这便不对了!如果没有那般力道,是如何把那赤水鳞抓上来的?难不成还是它自己跳上船,主动被你抓的?”
素袍老者却在一旁抚须道:“怕是小公子之所以能抓上这赤水鳞,是跟那船上的奇怪机关有关吧?”
陆羽无所谓的说道:“是啊,我力气小,当然要找一些工具来帮忙才能抓住那条该死的鱼喽。”
红袍老者一下子到了陆羽眼前,坐下身好奇问道:“工具?什么工具能这么神奇,凭空让你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娃娃将这江中一霸给钓上来?”
陆羽低头又吃了起来,边吃边说道:“也没什么,就是平时弄出来的小玩意,也就是方便一些。”
“小小玩意?”
红袍老者还以为对方不舍得说出来。
弄得素袍老者也一个劲的笑,不好意思问了。
反倒是小阮笑道:“我们家公子就是不喜欢炫耀罢了,这事物当真是神奇无比,只需很小的力气,就能拉动很重的东西!记得少爷刚做出这事物时,少爷就让奴婢觅一块巨石,指着它说让奴婢拉动它。当时奴婢只觉得这是少爷又古里古怪的要责罚,可是当奴婢按照少爷指点拉动绳索时,那起码有千斤的巨石真的就让奴婢给拉动了!”
第16章 力敌千斤()
“如此神奇?!”
红袍老者原本就是坐不住的性子,听到如此有趣之事,马上来的精神,甚至还有些无理的拉扯了一下小阮的衣袖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事物如何能这般神奇?”
小侍女被他拽的一愣,赶忙跑到自家少爷身后,小声警惕道:“这这奴婢就不懂了,都是少爷弄得”
红袍老者的目光又盯在了陆羽的身上。
陆羽眼睛翻了翻,转过头伸手指着江面说道:“那东西就在那停着呐,好奇的话拉过来看看不就完了,问来问去的,真是”
红袍老者也不在意陆羽话中带刺。
激动的跑到船楼窗前,大声对手下喊道:“去人将那小舟船牵来!”
其实这红袍老者想的很简单。
若是真有一件东西,可以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拉动千斤重物,这件事本身意味着什么?太多太多了!
大到国之社稷,宗庙建设,军队驻扎是国策,小到修葺房屋,耕种开垦,用井取水也算民生。
前面说的是功绩,后面说的是政绩。
有此一物,在国在官位,都是大功一件!
红袍老者在这一边激动一边等着下人取船,而素袍老者却抹着胡子一脸笑意的看着还在大吃的陆羽。
从他进来到现在,已经吃掉了三只鸡一条鱼两个杂烩拼盘,但却依然没有吃饱的样子,也不知道这小小人儿的肚皮是个什么构造,怎么能装得下这么多东西?
很快那艘小船就被牵来了,下人们做事麻利,也懂得自家老爷心思,竟然用绳索将船只四角给绑住,二十几个人使出吃奶的力气,硬生生的把船从江面上拽了上来,悬在大船的一侧,看起来倒像是一个便捷的登岸小艇。
红袍老者快步走近,跳上那小船左右看了看。
除去船头这奇怪的架子,这艘船很平常,木头也不是什么好木头,微微还有些渗水。
随后他伸手抓起架子上的绳索,拉扯一下,入手很轻。
那些奇怪圆盘嚯嚯的转动起来,带着前端的绳索也移动几下。
可马上他就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他拉扯了起码有七八尺长,可是前端的绳索却仅仅移动的不足一尺,如果不是他留意的看,怕是都会误以为那绳索没动。
‘这东西当真有那么神奇?’
心中疑惑更甚。
红袍老者命手下人拿来一块百斤压船石,系在前端绳索之上,随后用力拉扯后端绳索,原本以为还需要多么用力,谁知只轻轻一扯,那石头便悬在空中不动,再轻轻一拉,石头竟然就开始缓缓向上!
他先是一愣,随后便大声喊道:“谁都别动!来人,把这艘船放到船舱里!”
一声令下,整条船便热闹了起来。
船楼内的小阮看着窗外眨了眨眼睛,随后对陆羽小声说道:“少爷,咱们家船没了。”
陆羽也是一愣,呆呆抹了抹嘴巴,说道:“咱家船是花了五两银子买来的,这一顿饭最多值一两咱们赔了!”
小阮点头道:“可不就是嘛少爷,奴婢就说白白请客吃饭的事断然是没有的,少爷您非要贪图小便宜,如今可是亏了。”
陆羽道:“那他们总不能抢吧?”
“唔这可说不准呐少爷,万一人家把少爷抓起来卖了,那也不是没可能的。”
也不知道小阮说的是真心,还是在故意逗他。
但陆羽却认真思考起来,说道:“哎呀,如果要卖的话明显是你比较值钱嘛!”
小阮很认真的说道:“奴婢才不会比少爷值钱呐。”
“不不不,你更值钱些”
“还是少爷”
两个人就这样争论不休起来,让在一旁观看的素袍老者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说出的话就像是巴掌,抽的素袍老者的脸整个胀红起来。
好一阵,那红袍老者才从外面走了回来,他激动异常,随手举起桌上杯酒一口干掉。
“痛快,那东西还当真是神奇无比,老夫就用一点小力,便可以拉起百斤重石,嘿嘿”
“廉兄是否太过激动了一些?”
素袍老者看不下去了,好心提点一下。
可谁知这位廉兄不领情,眼睛铮亮的大声道:“你说我能不激动吗?这东西,简直是个宝贝啊!如果弄明白其中的奥妙,那能够做的事情唔太多了,说不清了!反正就是及其要紧的东西,有了它,工部那便凭空能多出一个衙门来!到时候”
“咳咳,咳咳咳!”
素袍老者无奈,只能一个劲的咳嗽。
一边咳嗽还一边用眼神去望着那两小只。
红袍老者又反应一会,才想起来是怎么回事。
立即更加兴奋的说道:“是啊,老子怎么就忘了?还琢磨个什么劲?制作这宝贝的人不就在这里吗?问他不就知道了!”
素袍老者一愣,随后用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
自己这师弟,这么多年过去了当真是一点变化都没有,就像是小时候自己在山头看着师傅领着蹦蹦跳跳的孩子走进山门时一样,那孩子一笑,好似空中的阴霾都散去了
“我要回家!”
陆羽仰着头望着两位老者,气哄哄的喊着。
素袍老者摇头苦笑道:“这才刚吃了饭,不再歇会?”
陆羽脑袋摇的像个拨楞鼓。
“我不!吃了一会饭这船就没了,再歇会,怕是连人都没了,我要回家,马上就要回!”
陆羽直接哭闹起来,反倒让两个老者有些束手无策。
“好吧好吧”
最后连红袍老者都不再强留,命人将大船靠岸,就放两个孩子下去了。
双脚才一落地,陆羽便撒腿往前跑,可惜跑了几步便气喘吁吁,还是小阮及时赶到,将他扶在自己怀里,急忙继续走去。
两位老者望着两小只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相视一笑,便一起回了船。
但他们没有看到,在大船刚刚离岸的时候,陆羽和那名侍女便停下了脚步,找一处阴凉歇了下来。
“小阮,你说少爷这演技是不是日渐增进?”
陆羽神情一下子判若两人,举手投足都是一番气度,言语中更是透着冷静与沉着,当然,还有一丝戏谑。
小阮捂嘴轻笑两声,点头道:“是啊是啊,少爷这演技肯定是要得那个什么诺什么尔的奖的。”
“是奥斯卡,你又弄混了。”
陆羽笑着说道。
第17章 临江四大家()
小阮道:“少爷平日里自己弄出这几个奖项,还非要编排这样奇怪麻烦的名字,奴婢当然记不住了。”
陆羽翻了翻白眼道:“你这小妮子借口就是多。”
“嘻嘻”
小阮调皮一笑。
两者相对,一个十六岁一个七岁,现如今却好似反过来一样,七岁的好似个大人,而十六的更像个孩子。
小阮一边给陆羽揉着他早已经麻木的腿,一边好奇问道:“少爷,你准备了这么长时间,又在江上忙活了这些天,就是为了那两位老伯伯?”
陆羽轻轻一笑,转头看着江面,悠然说道:“姜太公直钩钓鱼,钓的可从来不是鱼。”
小阮想了一会没想明白,只说:“少爷说话总是奇奇怪怪的。”
江面,锦帆大船上。
两位老者再次对坐。
红袍老者愁苦道:“师兄,怎么能把那个小子给放走了?那种机关表面看起来简单,但实际极为复杂,尤其呐木齿咬合可不是一般工匠能做到的精度,它们之间又要如何联系才能达到效果这还全然不知,就这样放了”
不等说完,素袍老者便沉声道:“廉髌!你还真的要绑人啊?”
“我这”
红袍老者被直接叫了名字,一下子便没有脾气,苦着脸十分无奈。
素袍老者叹了口气道:“他终究是孩子,你连他家人都没问,便私扣了他的船只,这本来已经是无理取闹了,你还想怎样?要把他自己也扣下不成?堂堂朝廷二品大员,也能做得这种人贩子的事不成?”
“可是可是这机关真的太重要了,这可是关乎到百姓生计国之社稷的事,即便是”
“无需着急。”
素袍老者直接摆了摆手,转头看着江对岸说道:“‘龙潜水底江古愁,折断花枝又一楼,莫道风紧前路漫,青山常绿水常流。’这首诗廉兄可曾听过?”
廉髌愣了一下,便再次坐下说道:“记得好像是陆家那位惊才绝艳的大小姐在十一岁时做的一首诗,表面上也不算工整,言语也不见华丽,却十分隐晦的将这临江城之中四个大家族给介绍了一番师兄怎么突然提起这首诗来了?”
素袍老者点了点头道:“那位大小姐确实对得起这惊才绝艳四个字,文才武功皆为上品,只是这心性嘛呵呵,传闻中是差了点。那这诗中的四个家族,廉兄可知道指的具体是哪个?”
廉髌笑道:“师兄这又是在考我?也罢。第一句这‘龙潜水底江古愁’,说的便是当今那位七皇子了,当今陛下新皇登基时就需立下太子,当初朝堂就争论不休,到底是‘立长’‘立嫡’亦或者‘立贤’,古往今来让无数帝王头疼的问题,陛下倒是也没躲过去。不过最终是定了‘立嫡’,一人高兴,其他两个可就不高兴了,尤其是这位素以贤德闻世的七皇子,更是受到百般压迫,最后流放到这座小城之中,可真对得上这句‘龙潜水底’,呵呵,而且真的是自‘古’有之的愁苦喽。
至于这第二句的‘折断花枝又一楼’,说的却是花家。
花家是我大玉国的首富,家族之中各种倾轧倒也不会比皇家差了,传言某一支庶出因为什么事就给净身出户了,原以为他们会销声匿迹,可谁能想到跑到这临江城来,竟然白手打下诺大个家业,建起一座‘春风楼’来!
当真是斩断一条花枝,却长出一栋新楼,呵呵,人生境遇倒也如此玄妙。
这第三句嘛
却少了些壮阔,多了些小女儿的自嘲。
前路漫,这个‘路’字便通‘陆’,曾经的陆家何其辉煌?却因为一时没抓准风向,落得如今境地,足以让人唏嘘啊。
第四句就好理解多了,当时读到这句时老夫都忍不住喊了声好,好一个青山常绿水常流,至今也没有人知道青山学院为什么就要建在这种偏僻的地方,也无人知道他们为什么每届只招收五名门生,更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教导的,每个从青山书院中出来的人,都能称得上惊才绝艳这四个字。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就是我大玉国最古老的学院,无数风雨飘摇它自屹然不倒,常听人闻,说是就算我们大玉国没了,青山学院也还会在当真是青山常绿,呵呵,江水长流啊!”
素袍老者看了廉髌一眼,半响后才说道:“这么多年了,看来廉兄确实也有些改变的。至于之所以说起这首诗,正是因为这临江城中,有一个陆家,也只有一个陆家。”
廉髌一愣,随后摇头道:“师兄是说刚才那小子是陆家的人?不可能。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陆家再怎么没落,也不至于让自家的公子穿的那么寒酸才是。”
素袍老者笑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也就是七八年前的光景,陆家有生了一个儿子,因为是跟一位丫鬟所生,所以这件事并未张扬,之后又有传言说这位小公子心智不太健全,陆家更是严谨其口,从不对外人说起这件事。”
“傻子?”
廉髌皱眉道:“刚才那小子虽然行事有些古怪,但也绝对称不上是傻,尤其这种机关若真是他制成的,那他可跟傻这个字眼没有半点的关系。是不是师兄你弄错了?”
素袍老者轻轻摇头,随后叹了口气道:“若是七皇子当年也有这般‘傻子的传言’,如今倒也不至于落得如此境地不过说起这个臭小子,不管他真傻也好假傻也罢,终归是不懂礼数,太过调皮,哼!倒是少了些管教。”
廉髌眉头猛地抖了两下,随后哈哈笑道:“看来师兄是起了爱才之心呐。”
说别人缺少管教,自然是他想要亲自管教一下。
素袍老者一愣,随后苦笑道:“一切随缘吧不过你身在官场无所闲暇,我又如闲云野鹤一般放浪自流,师傅他老人家这衣钵怕是不好往下传了”
第18章 陆家才女()
陆府,新宅。
半个宅邸从新裱糊,门立柱也刷了朱红新漆,随着入冬前最后一阵暖风,这府邸倒是显得十分热闹。
只不过这股暖风却无论如何也吹不进西厢房的杂院。
小阮打了盆热水正给陆羽温着脚,双手在他小腿上来回摩挲,祛了乏累。
“少爷,你身子弱,这在江船上一站就是一天,怕是要染上风寒的,今天晚上就让奴婢暖着你睡吧。”
陆羽正要说自己身子骨还成,却听到‘暖着你睡’这四个字,马上支吾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算是默认了。
转身抚摸一下自己的床单,入手冰凉粗糙,倒真是需要个人来暖暖。说起来也是倒霉,四年前好不容易从自己那位便宜姐姐手中骗来了一套床褥,却在半年后的一次‘研究’中被点着。看着快速被火光吞成一片黑色粉末的被褥,陆羽点头说道:“果然是纯蚕丝的!”
小阮白天看着自家少爷的‘豪气’,深深为之折服,但晚上就听到他躲在被窝里一个人哭,还一个劲‘手欠手欠!’的骂自己,她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家少爷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她反而喜欢那个躲在被子里哭的少爷。
“听说你今日又跑出去了?”
却正在这时,简陋的房门被一把推开,一名衣着华丽的年轻女子大步走了进来,黛眉微颦。
小阮赶忙站起,看着这个比她还要小一岁,却已经名动天下的陆家大小姐,赶忙施礼道:“见过大小姐”
陆羽傻呵呵的挠了挠自己的头发,嬉笑道:“大小姐,你来了?”
陆家大小姐今年十五了,按理说应该成为一个温柔礼貌的大姑娘了。可她却带着一股稳重高傲之气,仿佛与生俱来的上位者的气度。
她盯着陆羽道:“怎么还叫我大小姐?要叫姐姐,说过多少遍你才记得?”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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