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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侯爷-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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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拉着,她还跟旁边的小阮一边聊着。

    这段时间里,陆茜和小阮的关系变得倒是越来越好了,时常陆羽不理她们的时候,两个女人就聊开了,天南地北天上地下的,仿佛有说不完的事情,只不过大多数时间都是陆茜在说,而小阮真的是一个合格的听众。

    “是的呐,再过七天就是新年。”

    “哟,你倒是记得清?”

    “少爷总不记得时间,却总喜欢问。”

    “哎,你当真是为了他一个人活的。不过话说回来,我们在这里也已经一个多月了,怎么也没见什么人来找过我们?不会是把我们给忘了吧?还有啊,原计划过了这个年我就十四岁了,算是正式成人了,也原打算要在这过年的时候把家族正式交给我打理的,可这样一来”

    她看着自己拉起来铁链,忍不住撇了撇嘴道:“算了,姑奶奶我现在就是个苦力,管理家族的事肯定是用不到我了。”

    小阮笑了笑,随后说道:“少爷说过的,没有人来也是好事,反而有人来找我们的话,那倒是坏事了。”

    “这是什么道理?”

    陆茜一松手,铁链轰然落下,仿佛整个山峰都在颤动。

    她拍了拍手上的铁锈,皱眉问道:“他就这么不想让人救?我现在都快成小野人了,他倒好,真以为这里是什么神仙日子?”

    小阮微笑道:“少爷自然是有他自己的打算。”

    “我呸!他就打算在这里过一辈子!”

    陆茜冲着山巅小屋的方向大声喊了一句,她知道上午的陆羽会去弄那些无关紧要的小玩意,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状态,肯定是听不到的。

    却正在这时

    “成了!”

    陆羽的声音突然从上面传了过来,让陆茜吓得险些把自己的舌头咬断了,猛地就是一头冷汗,然后转过身抓起铁链就是疯狂的往上拉,好像很勤奋的样子。

    “他没听到,他没听到”

    一边弄着,陆茜一边好似念咒一样的说着,面容紧张。

    “好了,小阮你别忙活了,陆茜你这妮子也别忙着说我坏话了,都上来。”

    “完了!”

    哗啦,铁链又掉了下去,陆茜失魂落魄的无奈看了小阮一眼,只得跟在她身后向山巅走去,十分忐忑。

    到了大树下,就看陆羽正蹲在一个刚从地下挖出的木桶前面,伸手轻柔抚摸着桶壁,脏兮兮,柔腻腻,看起来有些恶心。

    “好东西这真是好东西!”陆羽忍不住笑了起来,转头对两人说道:“真没想到啊,嘿嘿,怪不得要在这山峰上弄出一片药浦,果然是灵气最重最稳定的地方,这里又最高,早吸晨雾夜吐沙,光照不但最好,却又不热,反而很凉爽若说世间真有什么洞天福地的话,这里应该也算是一处,而这巨树可以违背自然规律而生长,巨大的根系更是灵韵的暖床,埋在这下面当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喽!”

    两个女人狐疑的互相看了看,真不知道陆羽哪来的兴奋劲。

    陆羽却转过头来问道:“小阮,是不是快过年了?”

    小阮道:“再过七日。”

    “呃还差那么多天呐?哎呀”陆羽一脸愁苦道:“按理说呐,这东西应该留在过年的时候喝,这样才应景嘛,不过不过嘿嘿嘿嘿,还真是有点忍不住了呐!”

    他站起身大笑道:“罢了,反正这里天高皇帝远的,世俗人的新年过来有何意义?倒不如今朝有酒今朝便是新年!”

    然后又转过身,正要说什么,眉头却猛地皱了起来。

    “我说陆茜呐,你怎么怎么弄的这么脏?还有一点女生的自觉没?不求你漂漂亮亮的,干干净净的这要求很高?”

    他一脸的嫌弃。

    陆茜差点被气死,咬牙切齿道:“是因为谁,我才会变成这样的”

    “算了算了,要想喝酒,你就去那溪水里面洗洗吧,洗干净点,再换了衣服才能来,怎么着也得有点过节的气氛。”

    陆茜一愣,揉了揉自己打卷的头发,狐疑道:“方才就听你在说什么酒啊醉的,又冲着那木桶嘟囔了半天咦?不会那里面就是你弄出的果酿吧?那个果子弄的酒?”

    陆羽点头道:“正是如此,嘿嘿嘿!”

    他极为自信,却遭遇一个无知的大白眼。

    “切!有什么好的?肯定又是甜甜腻腻酸酸涩涩的东西,这在临江城的馆子里面到处都是,有什么稀罕的?我现在倒是想吃点肉啧啧,要说小阮也是真过分,前段时间杀的太重了,倒是让飞鸟都不敢跟这路过人家可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少吃了肉怎么成?真是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毫不在意的往陆羽的方向走去,然后站在他的身边,然后一脸不屑的看着那个木桶,伸出手指在上面捅了捅说道:“这玩意?喝它还值得去洗什么澡呃”

    陆茜现在何等的手劲?夜里睡觉不舒服,随便从外面捡来大石,徒手在上面抓抓捏捏,就能‘抠’出一个枕头来!

    这随意一指,咚,轻微声响,便直接在木桶盖的地方捅出一个窟窿来。

    便是这个窟窿,让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从木桶的缝隙中窜了出来,飘进陆茜的鼻子里,散发全身七万三千毛孔,竟是猛地打了个激灵!

    陆茜眨了眨眼睛,将手指抽出,也不管上面还是黑漆漆的,就放在嘴里吸允了一下,随后猛地转身,匆忙而去,并说道:“我去洗澡,洗的干干净净的!”

    陆羽看着她的背影,突然哈哈笑了起来,朗声说道:“之前还在为这酒的名字苦恼,如今见陆茜这做派恩,便叫它‘不知肉香’吧。”

第129章 一服化三袍,一客不相知() 
陆茜速度极快。

    只一刻钟,她就换好一身衣服,顶着一头湿漉漉跑了过来,正坐在侧,目光直视酒桶,不停的吞咽着口水。

    陆羽轻轻一笑,上下打量一番道:“大小姐这一身内衬可以缝出两套衣服换穿,小阮的手艺倒是越来越好了。”

    陆茜平日里衣着华丽,更加讲究,从里到外一共四层,每层可单独成衣,只不过最里的小襟几近透明,刚到这山巅之时陆茜犯懒便直接穿着那身小襟穿堂过室,倒是把陆羽惊得不行,所以这才有小阮出手‘改造’,四层衣服变作三套,正好供陆茜换洗。

    如今这套,便是小襟加上内裹,一身素白,轻盈飘逸,虽然纤薄,却有飘然之感,干净洒脱。

    陆茜皱着眉头白了陆羽一眼,随后伸手拉扯衣襟说道:“说来也怪,平日里倒是很喜欢这蝉翼质感,现在却觉得穿起来不踏实,远没有厚重裹身来的实在。”

    拉扯之间,一片嫩白便在陆羽眼前飘荡,晃得陆羽脸红心跳,极为尴尬。

    “不说这个了!”陆茜猛地转过头来,双目邪魅的看了陆羽一眼,把陆羽吓得别过头去,她才恢复寻常,继续说道:“现在澡也洗了,衣服也换了,可以喝了吧?”

    陆羽笑道:“喝是可以喝,但却有一个条件。”

    陆茜皱眉道:“还有条件?莫非限量?”

    陆羽点头道:“当然要限,却是不往少,而是往多!这酒一经开封便不能长久,你我三人必须今日之内将它喝干,不知这个条件你可有信心?”

    陆茜嘿嘿一笑,伸出可爱的舌头舔了舔自己有些发干的嘴唇,挑着眉头说道:“怕的就是你不这样说。”

    “哈哈,那便好。”

    说完,陆羽突然抬手,也不见他手掌如何动作,那木桶盖便被直接掀开,而木桶本身又纹丝不动,即便里面的水酒,仿佛也没有发觉‘屋顶’没了,还是静静的毫无涟漪的躺在里面,悠悠散发着它迷人的香。

    这一手功夫很俊,但两个女人却习以为常。

    陆羽等了半天也没等来一句夸奖,撇了撇嘴,便伸手从旁边拿来三个木质酒杯分与两人。

    不用酒具,直接用杯子在桶中一舀,便是满杯水酒。晶莹琥珀色从陆羽指尖滑落,迎着烈阳之光,焕发着霞光之色,便是这,已极美。

    三人同饮一杯,表情显示错愕,随后陷入迷醉。

    “原来酒水也能这么好喝呐。”

    陆茜真的不知道。

    陆羽轻轻一笑,摇头道:“这哪里单是酒水?此地此树此果此时,均称得上得天独厚,若说它是酒,倒不如说它是琼浆来的贴切点,怕是除了这里再也没有什么东西能有这种味道了。酒酿灵而藏,灵韵酒而香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原来酒水和灵气可以韵酿出这种东西来,当真是意外收获呐。”

    他正要放声大笑,为自己自豪。

    却发现身旁的小阮陡然间眉头一皱,转头向天际看了看,随后便靠近陆羽,伸手抽出了腰间柳叶弯刀。

    两人不用言语,便以知对方心意。

    陆羽眼睛也眯了一下,随后面容舒展,让小阮收了弯刀,轻声说道:“无妨无妨,我们只喝我们的酒。”

    说着,三人又饮第二杯。

    却正这时,天空中传来一个男子声音。

    “好重的酒香!”

    一人轰然而落,声势巨大却没有掀起多少尘土。那是一个青年,纶巾白袍,手中飘一柄长剑。

    无鞘的剑。

    陆羽轻轻一笑,却什么都没有说,直接又拿出一个木质酒杯,盛满一杯后轻飘飘扔向后方。

    那人便接住了,一滴酒水都没有洒落。

    青年轻轻闻了一下,点头道:“果真好酒,可有名字?”

    陆羽这才出声道:“不知肉香。”

    青年一愣,随后笑道:“好俗的名字。”

    抬手便饮,方一品尝,双目陡然明亮,沉吟后才道:“好妙的名字!”

    同一个名字,会有‘俗’‘妙’之分,只因酒本身。

    青年毫不见外,喝完一杯后竟凑了过来,挤在陆羽身边笑道:“可否再饮一杯?”

    陆羽伸手做请势,轻声道:“自舀自饮,多少随心。”

    “那本公子便不客气了。”

    说着还真的就自己去舀,自己喝了起来。

    对于他的到来,既然陆羽没说什么,两个女人也不会说什么。小阮是随遇而安的,少爷静,她便静。陆茜却也是见多识广历经风雨,即便已有风雨摇曳之势,她也能如春雨望梅般佁然不动。

    四个人就这样静静的喝着,一桶酒原本很多,却又显得少了。

    直到酒剩桶底,那青年突然伸手拦住所有酒杯,心生不忍道:“何不留个念想?”

    陆羽笑道:“喝进肚里留在脑海,便最深沉。但既然是公子之请,那这些便赠予公子吧。”

    那青年甚喜,从腰间解下一个酒壶,毫无留恋的倒掉其中酒水,又迎风吹干,才将桶底尽数倒进去,一滴不漏,一滴不剩,酒壶刚好装满,盖上盖子后晃动既没有声响。

    显然一丝空隙都没有留。

    青年十分满意,闭上眼睛好似又回味了一下酒香。

    睁开后却轻声说道:“本公子此行,便是为了杀你。”

    陆茜猛地一惊,头上珠钗不知何时已经到了手中,人也出现在陆羽的身前,目光炯炯。

    陆羽却轻轻一叹,伸手拨开陆茜,还教导道:“说过很多遍了,若提前拿下,这珠钗便不是珠钗了。”

    随后他抬起头看向那青年,又歪了歪头,随后笑道:“公子真是一个不善说谎的人。”

    青年微微一愣,好奇道:“为何如此说法?”

    陆羽笑道:“这里是书院。”

    青年再次一愣,随后恍然,手中长剑一翻一转,便挂在了腰间,也不知什么时候,它有了鞘,华美而明亮。

    “当真是无趣的很。”

    青年有些气恼了。

    没错,这是山巅绝顶,如天空孤岛,一处绝壁。

    但这里仍是书院!

    而且位于书院正中,兴许这世间有,但绝对不会这样悄无声息的,可以穿过整个书院,无视书院千百年沉淀,瞒过书院无数隐世高手,只身跑到这绝顶之上,来杀一个在书院看来已经属于书院,并有些重要的人。

    显然,面前这位青年绝对不会是那种‘兴许有’的人,即便他修为真的很高,高到陆羽都无法了解的地步。

    青年没了游戏之心,却依然有些气恼,悻悻然道:“本公子姓吕,你可以叫我吕公子,有人托我来看看你们的情况,也告诉你们一些这段时间外面发生的事,还有问问你的想法。”

第130章 物华天外,小城事多() 
陆羽眯着眼睛思索一瞬,便抬头问道:“可是那宋大家请你来的?”

    吕公子又是皱眉,咬着牙说道:“跟你交谈,真的特别无趣。”

    随后他又忍不住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这次你一定要告诉我。”

    陆羽轻轻笑道:“只因为你一句话。”

    “哪句话?”

    “你最先说,要来杀我。”

    “就凭这一句,你就知道本公子与宋大家认识?”

    “当然。”

    “为什么?!”

    吕公子满脸的不解,甚至有些开始怀疑人生。

    陆羽再次一笑,指了指旁边的陆茜说道:“高手刺杀,针锋相对,救人水火那都是她的待遇。至于我?我总会被世人忘记。若说特例,便也只有一个宋大家对我有着盲目的信心,所以不管你是要杀我,要救我,要帮我带话,但凡是我而非陆茜,便只能是跟宋大家有关。”

    吕公子整个愣住了,张大了嘴呆呆的说不出话来。这个解释太简单了,说出来以后发现这真的是极为简单的一件事。

    但却又太难了。

    因为能够看清这件事的,只有超然物外,以完完全全的客观来分析,才会得出这么一个简单的结论。

    这就好比荒山寻路,身在密林之中不辨方向,摸索彷徨前行,找到离开或者深入的路,仿佛是世间最难的事。但若身处山外,或是站在另一座高山之上,就会随意指着那山顶说,看,往上一直走就能到。指着一处山泉说,真笨,穿过前面的林子就能找到水源了。

    ‘只缘身在此山中’,这是最艰难事。但陆羽却明明身在山中,眼睛却放在了其他的山峰之上,所以这也很难。

    吕公子想明白后哑然失笑,摇了摇头道:“怪不得那个闲人会在你身上失了十七两秘银,倒真是他活该了。”

    吕公子对陆羽感兴趣,甚至比对陆茜的兴趣更大,就是因为当初在翠香楼中宋大家给他讲的故事。因为那个故事,让吕公子对陆羽另眼相看,正因为这个‘特殊对待’,反倒是让吕公子看清了更多东西,比如他总会在陆茜的身影之后看到陆羽的手,稚嫩,却几可擎天的手!

    所以在刚来这个山巅的时候,他真的有想过,如果把陆羽直接推下山崖,时间便少了这个人,那事情是否会变的有趣的多?但他马上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一是害怕宋大家事后的报复,而是因为那桶酒。

    吕公子喜欢美色,但却不沉溺美色,在临江城这段时间内很喜欢去翠香楼,却也不是因为美色,而是美酒。翠香楼拥有整个临江城最好的酒,但所有的酒加起来,也比不过这山巅之上喝的酒。甚至吕公子觉得自己这辈子所有喝的酒加起来,论重要程度也比不过这木桶中的一滴。

    所以他才会说‘不知肉香’这个名字很妙,因为这个词句的下一句,便是‘不闻酒香’。

    ‘不知肉香不闻酒香’,往往是在说一个人遇到了一件更重要的事,让人茶饭不思、酒色不近的事,但这件事的诱因却偏偏来自于一种酒水,便显得有趣得多了。

    吕公子爱酒,腰间的长剑是个幌子,隐藏的是腰间的酒壶。剑可断,酒壶不能漏。便因为这酒,他也绝不会升起杀掉陆羽的想法了。

    “哎与你说话无趣,不如与你喝酒。”

    吕公子皱着眉说着。

    陆羽却摊手道:“酒没了,剩下一点在你壶里。”

    吕公子道:“所以我就勉强耐个一壶酒的性子,再跟你说一会吧。宋大家让本公子带话,临江城这段时间并不安稳,发生了几件事情”

    他娓娓道来,虽然百般不愿,但口齿却很清楚,甚至过于清楚了,仿佛是在背诵,不想漏掉任何一个字。

    几件事,毫无关联。

    首先是一件滔天大事,一向拥有不温不火性子的清风细雨楼,突然精英尽出,连夜突袭书院,重伤八百,轻伤不计其数,万幸没有身亡者,但即便如此,也已惊动天听。

    这是天下的大事。

    还有一件临江城的大事,被万民爱戴的陆香君进入书院深造,却不想因为这次动荡而受到牵连,至今下落不明。听说也惊动了天听。

    剩下的就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比如廉膑将军完成南巡任务,凯旋归朝了,只不过这次回朝的动作,在外人看来有些急躁了,他甚至都没有整顿军队,只带着数十名兵甲就上路了。

    还比如隐居临江城十多年的信德王,突然年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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