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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女与美受-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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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哭鬼什么的,最讨厌了!
鄂美被她拉扯得生疼,却一下子懵了,也忘了挣扎了,也不知道喊疼了,任由夏耘也把自己扔到座位上,一点反应都没有。
夏耘也半天没听到她出生,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想回头。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脖子:不许回头不许回头!忍了一会儿,破天荒地没忍住,还是回头了。不过夏耘也不愧是夏耘也,她给自己找了个好理由——怕她傻了没人发现耽误了送医院。
是她自己不愿意承认,其实那点儿好感并没死干净。
回头就看见鄂美委委屈屈地红着眼睛,好像要掉眼泪的小样儿,夏耘也顿时让那剩下的一点点好感也种族灭绝了!翻了个白眼转过头,任凭鄂美在一旁噼里啪啦掉眼泪。
鄂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就是觉得夏耘也这么对自己,突然之间就觉得很委屈。之前那些要回家了的雀跃心情一下子就都跟着夏耘也对她的那点子好感死光光了,就剩下莫名其妙的闷闷的委屈在心里不停地搅合……
一路无话。
鄂美其实是有点晕机的。飞到一半的时候,脸色就已经煞白了。紧抿着嘴唇,手里捏紧了准备装呕吐物的纸袋,指甲都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脸上还挂着淡淡的泪痕——这样的鄂美,任谁看了也会心生怜意吧。
可惜啊,这个“谁”里不包括夏耘也,她老人家倒是斜着眼睛从眼角看过一眼,就是面无表情地又转过脸去了。
鄂美当然也看到她看自己那一眼了,只是在她转回脸去之后,心里的难受和委屈更甚了。想想自己居然曾经傻乎乎地听了夏定觉那两个混蛋的话要追这个冷血无情没心没肺没人性的夏耘也,要不是怕现在下手会让自己立刻吐出来,她简直就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
她倒是没想过,夏耘也跟自己非亲非故的,也没啥理由对她关心备至。只是……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飞机平稳地飞在平流层里。
“呕——”鄂美终于没形象地吐了出来……
———————————————夺么可怜的娃———————————————
好不容易熬到飞机落地,鄂美二话不说提了旅行袋第一个走出飞机,也不顾那该死的座位刮住了她的手提包,硬是一把把它拽了下来。留下夏耘也,慢慢转过头来,对着身边那个还带着余温的座位,愣了好久……
——之所以愣,不是因为她心生愧疚,只是因为……鄂美掉了东西。
大概是刚才刮到手提包时漏下来的,一个白色皮质的小钱包。
夏耘也纠结了好一阵,才决定伸手把它捡起来——不是她太懒,而是她不知道自己捡起来之后该怎么办:给警察?她不想;找到她?她也不想;不捡?她……还是不想。
这人,太主观了啊……
不慌不忙地坐在飞机座位上,趁着等其他乘客走完的时候,夏耘也打开了那个钱包。
身份证、银行卡、学生证、公交卡、饭卡……还有五百多块钱。翻翻侧兜,连硬币也在里面。夏耘也忍不住摇头:这孩子怕是已经身无分文了。
身份证上是那个女孩子的证件照,夏耘也无意识地笑了下:能把证件照照得这么好看的人,其实也不多吧……
下一张,季腾电影学院学生证。
姓名:鄂美……院系:表演系……
夏耘也浅笑,鄂美么?
美倒是挺美,就是太粗心了啊。
转念一想,身无分文啊……应该出不了机场吧?掂掂身边座位上放着的重重的旅行袋,一抹邪笑闪上嘴角……
对于讨厌的人啊,不捉弄捉弄就放跑了,真是太无聊了啊!
———————————————这样的人真是变态啊———————————————
鄂美显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边往机场大巴的方向走,一边还生着夏耘也这臭女人的气,直到走到售票口,一摸手提包,小脸一下子白了——钱包、钱包不见了!
鄂美连忙踩着细高跟的靴子噔噔噔一路小跑原路返回找过去,结果就是……一无所获。废话,当然一无所获了,钱包在夏耘也那呢!
可惜鄂美不知道,于是乎小丫头好好地回一趟家,愣是被夏耘也夏老师搞得一塌糊涂……鄂美心里委屈得要死,无精打采地提着手提包,拖着旅行袋,呆坐在机场的仿木椅子上,眼泪就止不住地啪嗒啪嗒往下掉。
夏耘也慢悠悠到的时候,就看见这样一幅画面:可怜兮兮的鄂同学并着双腿坐在那里,脚边放着寂寞的旅行袋和手提包,双手抱着她那件被当成抱枕的深绿色羽绒服,伏在自己腿上一抽一抽正哭得带劲儿。
夏耘也囧了:这孩子也太爱哭了吧?每次看见她,只要她是清醒的,几乎都是在哭啊……
她才不管鄂美平时有多活泼可爱热情开朗大方调皮等等等等什么的,她只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看见你哭,那你就是爱哭鬼了!别人怎么看你,我管不着!
不过大概是看得多了习惯了,夏耘也觉得鄂美哭也不是那么讨厌的事了,深吸了一口气,撇撇嘴,慢悠悠地甩着手袋踱到鄂美身边,故意幸灾乐祸道:“怎么了?有事情和老师说啊!”
有这样的老师,真是鄂美家的祖坟上都荒凉得长了二尺草了……
鄂美被这个有点耳熟的还算好听的女声吓了一跳,抬起头来瞥了一眼,眼睛红红的倒是反过来又吓了夏耘也一跳——我的妈诶……这咋一会儿没见就变成吸血鬼了……
夏耘也是绝对不会知道鄂美这样子是她造的孽的,也不管鄂美现在心情多恶劣,就挑衅似的斜视着鄂美,看得鄂美心里又是一阵光火。
“不关你的事,夏——老——师!”鄂美咬牙切齿。
哟呵!夏耘也被这充满恨意的小眼神挑得一阵兴奋,鄂美说不关她的事,那她还就偏要掺和一下,她就是要鄂美心烦意乱,就是要缠着鄂美,就是要看鄂美这种恨意满满的样子!
人啊……汽车尾气吸多了,都容易心理变态……
鄂美不说话,不理她。
“没钱了?”夏耘也还就是要挑衅她。
“关你屁事!”鄂美也不顾师生身份了,病猫不发威,你当我是老虎啊!
“同学,别这么没礼貌!”夏耘也心里happy着呢,表面上却开始装严肃,“你叫什么名字?”她可没忘了,鄂美没告诉过她名字,要是自己不小心说出来,可就露馅了。
“鄂美。”居然拿老师的身份来压她!鄂美对夏耘也的印象已经坏到了极点。
“没钱?”夏耘也继续装冰山。
“丢了。”鄂美冷冷道,“看过热闹了就赶快走。”
还挺有脾气的哈!夏耘也暗笑,道:“学生有困难,老师不能见死不救的。跟我走吧。”
“不必。”鄂美简直不想和夏耘也多说一个字。
可惜,她遇到的不是别人,是夏耘也。
“走。”夏耘也是有名的“野女”好不好!你不走,那好,我拖你走!看你走不走!
鄂美又被扯着小胳膊拽了起来,毫不温柔的拉扯让她差点没再哭出来!她挣扎着,不过刚才在飞机上吐完了就虚的不行,现在更是没啥力气,跟“动作实践操作”的任课老师——夏老师斗,根本就是鸡蛋碰石头,挣扎……根本没用。
也许是身体太虚弱了,鄂美被拖起来,刚走了两步,脚下一软就要往下倒!这下夏耘也不敢大意了,忙伸手扶住她,手臂从她背后伸过去,再从腋下穿出,用一种很亲密的姿势把鄂美揽在了怀里。
夏耘也无声地叹了口气——这下计划泡汤了,本来还打算让鄂美在经济上依赖她,然后胁迫她给自己拎旅行袋呢!现在……看这情况,她的计划要倒过来,变成她给鄂美拎旅行袋了……
鄂美只觉得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使不上,身上冷的厉害,直想发抖。意识也是昏昏沉沉的,下意识地就往身边唯一的热源贴过去,小脸儿不停地在夏耘也怀里拱啊拱,拱的夏耘也黑了一张美死人的脸——这人到底是病了还是没病?怎么还占上她便宜了?
哎哎哎!你这死丫头往哪拱呢!脸都贴到我胸上了!
此时此刻,鄂美已经彻彻底底神志不清了,手无力地扯着夏耘也的黑色呢子大衣,勉勉强强站住脚,因为胃不舒服,所以弓着腰,脸贴在夏耘也胸口,皱着小眉毛,紧闭着眼睛,楚楚可怜的模样。
夏耘也腾不出手来摸摸看鄂美的额头,只有用自己的额头去试温度。结果……烫!夏耘也摇摇头,无语问苍天: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报应么……刚刚起了个坏心眼,结果就要沦落成这丫头的保姆了……
可是这大晚上的,把这个拖油瓶拖到哪去啊?
夏耘也把鄂美、鄂美的旅行袋还有自己的旅行袋一起丢在休息处,自己跑出去出租车了。可是半晕半醒的鄂大小姐不领情啊,迷迷糊糊的就感觉自己又被丢回了那张椅子上,强打精神睁开眼睛,就看见身边又空无一人了。这下可好,刚晾干的眼眶一下子又湿红了起来。她是没看见夏耘也的旅行袋——正垫在她身后老老实实地做临时靠枕呢!
鄂美抬手摸了下自己的额头,一片滚烫,只有掏出手机向别人求救。
机场工作人员里有一个是鄂美的高中同学,接到电话之后立马赶了过来。正好赶上人家下班了,也就开着车把鄂美直接带回了家。鄂美是被这位古道热肠的同学扶上车的,之后这位可亲可敬的同学又返回那张椅子旁帮鄂美把行李一一搬到了车子的后备箱里——当然,夏老师的可爱旅行袋并没有幸免于难……
此刻,夏耘也正在上海冬天割面的寒风中慢慢行走在公路上。机场附近打车很困难,只有公路上才比较容易能找到出租车。她本来想带着鄂美等机场大巴的,可又怕鄂美烧得厉害,机场大巴再转乘很费时费力,万一烧坏了脑子怎么办?夏耘也恶毒地想,这娃本来脑子就不大好使。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辆出租车,夏耘也立刻回去接鄂美。但是,她虽然快,也没有那位机场的工作人员同学快,当她到达安置鄂美的那个休息处的时候,等待她的是空无一人。
夏耘也看着空荡荡的休息大厅,居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所谓的一物降一物————————————————
话说鄂美被拖到医院该挂水挂水该吃药吃药之后,已经折腾到半夜十二点了。她的神智已经开始逐渐清醒了起来。坐在同学的车里,看着车窗外向后飞奔的上海夜景,不知怎么,心像是被什么蛀食着一样,变得空荡荡的。
闭上眼睛,居然是夏耘也那张美死人又气死人的脸!鄂美皱起好看的眉毛,说不出的感觉在虚弱的身体里拥挤着。
安睡了一夜,鄂美第二天和同学道别。但同学很热情,坚持要开车送她回家。鄂美和她当时是同宿舍的,相当不客气,也就二话没说让人家遣送回来了。
然后,就轮到鄂美站在自家门口,盯着车子后备箱里那两只旅行袋,呆了。
说不上是高兴还是奇怪,她盯着夏耘也的旅行袋,心想原来她并没有丢下我一个人。但同时又担心夏耘也丢了东西会怎么办,会不会没钱住没钱吃沦落街头睡马路讨剩饭进丐帮等等。
——要是夏耘也知道鄂美此时这样“悲悯”地畅想着她此刻的生活,一定会抛一个冷眼,然后把手里正捏着的鄂美的身份证砸到她脸上!
没错,夏老师正在循着鄂同学身份证上的地址前进在讨债的路上!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是苏小浅的存稿箱~O(∩_∩)O~
她正在努力滴码字~请各位大大积极圈养她吧~
戳戳下面小浅的原创手绘稿,穿越到苏小浅的专栏区圈养她啦啦啦~~~
抓虫。。
5
5、【五】惨了 。。。
【五】惨了
晴好的天色,夹着细微的阳光的冷风偶尔刮过黑色的屋檐,好似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小流氓。
鄂美被阿妈裹成一个团子,窝在门口的竹篾摇椅上,抱着阿妈泡的铁观音茶,倾着圆滚滚的紫砂壶,时不时斟上一杯,茶香袅袅飘到鼻子底下,然后热呼呼地喝进胃里,整个人都觉得暖洋洋的,惬意地很。
阳光晒在她年轻的脸上,镀上冬日特有的冷金色,美得炫目。
夏耘也就在这样的一个时刻到来,看见了这样的一幅画面,心里莫名地一动。
鄂美像是感应到了一样,倏地丢下手里的茶,费力地转过身来,眼里便映入了夏耘也颀长优雅的身影。
空手而来的夏老师穿着黑色的中长款呢绒大衣,腰带松松地搭扣着,漆黑的微卷的长发在风中不时飘起一两绺,悠闲地双手插兜,脚下踩着深咖啡色的长筒靴,眉眼中尽是狂放的美艳,整个人的样子都是浪荡不羁起来。
夏耘也轻斜着唇角,淡淡地笑着,极尽妖娆。
鄂美愣神,只觉得这女人太好看,恐怕老天都要妒忌。
“老师来了,你不迎接一下么,鄂同学?”夏耘也开口调侃,瞬间击碎了鄂美的幻觉。
糯米团子一样衣着臃肿的鄂美垂着眉眼,从摇椅上费力地站起来,突然感到自己以此刻的模样站在夏耘也的对面,真是一毫胜算都没有。
“东西在屋里面,和我来拿吧。”鄂美平平地说着,回身向自家屋子里走去,也不问夏耘也是怎么找到自己家来的。
夏耘也一愣。鄂美这样平淡的反应让她很有挫败感,她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没说。
进了屋子,就见迎面走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美妇,扎着围裙挽着发髻,眉眼间和鄂美有些相似,应该是鄂美的妈妈了。夏耘也心忖着,想着怎么占鄂美的便宜。
鄂美不情不愿地向妈妈介绍夏耘也——毕竟夏耘也再怎么说还是她的老师:“妈,这位是我学校的夏老师。”
夏耘也狡黠地一笑,随后立刻换上一副温和大方的表情,伸手递给鄂妈妈握了握,道:“大姐您好,我是夏耘也,鄂美的老师。我是来这边旅游度假的,叨扰了。”她觉得叫了鄂妈妈“大姐”,那她就比鄂美高了一辈。她也的确得逞了——鄂美一想到自己要(或者曾经要)追一个叫自己妈妈做“大姐”的女人,心里不由得一阵发毛,感觉自己衣服下面鸡皮疙瘩起了一片……
鄂妈妈握着大美人的纤纤素手,喜不自胜,扯着夏耘也非要人家住几天,然后开始家长里短地说着鄂美给您添麻烦了什么什么的,说得鄂美一阵恶寒,夏耘也头上居然也有一滴冷汗……
话痨永远是天然的囧物。
于是乎在鄂妈妈的催化下,夏耘也成功地把自己的大包小包都正式停放在了鄂美的卧室里。
夏耘也“咕咚”一声仰躺在鄂美的单人床上,看了眼头顶上白白的天花板,还有天花板上吊着的紫银色木头小风铃,闭上眼睛舒服地叹了口气。顺手把口袋里的白色小钱包甩给鄂美。
“怎么在你这儿?”鄂美接住迎面飞来的白色不明飞行物,看清楚是自己丢失的亲亲小钱包之后,一脸疑问。
“机场安保给的。”夏耘也不会傻到说出大实话来,否则还不叫鄂美活活咬死!“你走了之后,他们在广播里喊你,我就去领了回来。”慵懒的调子配上她特有的性感声线,鄂美悄悄红了脸。
——要死了要死了!光是听她说话就已经这样了!怎么这么没出息啊!鄂美在心里暗骂自己,但嘴里还是小声说了声“谢谢”。
夏耘也被这蚊子叫一样的一声“谢谢”搞得有点变态的得意,睁开眼睛,翻个身侧卧起来,一边胳膊撑着脑袋,摆成电影里常有的那种很挑逗的姿势,傲慢地开口:“同学,我那天晚上好心去给你找出租车,结果你带了我的行李私逃了,不道个歉么?怎么说,我也是你的老师对吧?”
宁得罪小人,勿得罪女人啊……哪怕你本来就是个女人。
鄂美的一张小脸儿越涨越红,垂着头站在床边,像是个等着接受批评的小学生一样。这小模样,倒是让夏耘也意外地心软了两分。
“算啦……”又别扭又软硬不吃的夏老师再一次翻身仰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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