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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树湾村里的失踪案:生命河(全本)-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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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俩也没冒那么大的凶险,毫不费力地穿过了古栈道,在古栈道中的一个石庵里度了一夜,次日天临黑时,他俩终于走到了石马坬的后山上。
  这时候,那后生才对吴石柱说,他姓李,名叫狗娃。
  

生命河 第五章(1)
掌灯时分,吴石柱踩着厚厚的积雪,顶着凛冽的寒风,跌跤马趴地拉扯着李狗娃从石马坬的后沟里走出来。
  探在破茅屋门口的杏花和杏花她妈已经看见后山上下来的那两个人,却不知道那两个人中就有吴石柱,以为是土匪或是强盗。因此母女俩急忙钻进那间破旧的茅屋里,紧紧地顶死了门。
  吴石柱拉着李狗娃走到那间茅屋跟前,看着被雪掩盖了的茅屋,想着心爱的女人杏花马上就要出现在他面前,一把丢开拉李狗娃的手,三步并作两步地扑到茅屋跟前,推了一把茅屋上那扇木门。然而茅屋的门却严严实实地堵着,就像叫冰冻结住一样。
  吴石柱万分惊慌,转首看了眼站在雪地里的李狗娃,顿时一股阴气袋上心头,他用冻得几乎伸不展的手拍打着那扇木门,大声地叫着杏花!杏花!杏花——
  他以为杏花和杏花她妈一定冻死在这茅屋里了,屋外连个脚印都没有。吴石柱拼命地在那扇木门上拍打着,急得快嚎起来了,喊叫杏花的声音也漫漫消弱下来。
  杏花!杏花!杏花——
  杏花和杏花她妈开始都没听出来是吴石柱的声音,等听清楚,慌忙从土炕上溜到脚地,急急忙忙地走到门跟前,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顶门棍从门上取下来,拉开了那扇门。
  吴石柱见门开了,像疯子一样从门外蹿进去,一把抓住了杏花的手激动地说,你还好着哩,险些把人吓死,我还以为……吴石柱说着,差点流出眼泪。
  杏花看着满脸冻得通红的吴石柱,心疼地说,我还以为你回不来了。
  怎会呢!吴石柱说,我怎能撂下你,心里就想你着哩。吴石柱说着就和杏花走到灶火口跟前烤火。
  李狗娃仍然木呆呆地站在茅屋外的雪地里。
  吴石柱和杏花亲热地说笑着在灶火口上烤暖了身子刚准备上炕时,他突然记起站在茅屋外的李狗娃,急忙折转身,看见茅屋门口站着的杏花她妈正默默地注视着站在雪地里瑟瑟发抖的那个后生,那阵势简直像一位严守阵地的哨兵。
  李狗娃走进茅屋,把背在他脊背上的那些东西往土炕上一放,眨巴着眼睛看着茅屋里的这两位陌生的女人。
  吴石柱叫李狗娃在灶火上烤着火,然后指着杏花对李狗娃说,这是你嫂子。
  李狗娃抬头看了眼杏花,甜格滋滋地叫了声嫂子。
  杏花扑闪了一下她那毛格闪闪的眼睛,亮格爽爽地应答了一声。
  杏花她妈关住门,走到炕棱跟前,吴石柱又把杏花她妈介绍给李狗娃,这是咱婶子。
  李狗娃仍然像叫杏花嫂子一样亲热地叫了一声杏花她妈婶子!
  杏花她妈只轻描淡写地应答了一声。从杏花她妈的表情上足足可以看出她对李狗娃内心所产生的歧视,尽管她和李狗娃的遭遇有些相同,但她从李狗娃面相上看到李狗娃是过河拆桥的那种人,不够地道,也不宜深交,说不定吴石柱还会招李狗娃的祸。但是,杏花她妈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吴石柱把李狗娃放在光板土炕上那一包东西一件件地掏出来,像夸耀他的富吴贵一样地一一摆开。
  杏花她妈看着炕头上的这些东西,眯缝着一对皱巴巴的眼睛,心里更加对吴石柱有些钦佩,女婿确确实实是个好女婿,开辟了这么一个地方,有吃还有喝,说出去弄些东西,真的还把东西给弄回来了。
  此时杏花的注意力并不在吴石柱掏在炕头的那些东西上,她那一对毛格闪闪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李狗娃,她多少有些胆怯和害怕,好像吴石柱领回来的并不是一个人,而是妖怪。她不知道她那男人是在什么地方领回来这么一个人,而且把这号人引回来干什么?杏花虽然心里这样想,但她并没敢去问她男人,只是警戒地扫视了李狗娃几个来回。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生命河 第五章(2)
杏花尽管没把她和她妈内心想的那些话说出口,事实上吴石柱已经看出来了,吴石柱看了眼坐在他身旁的杏花她妈,便叫她老人家赶快做饭,他饿得快撑不住了。
  李狗娃听吴石柱这么一说,急忙离开灶火口,也没看杏花和杏花她妈,悄悄地站在脚地的圪崂里不动。
  吴石柱看见李狗娃有些不自然地站在脚地圪崂里,便扑闪了几下眼睛对李狗娃说,狗娃,你到炕上来,叫婶子给咱俩做得吃饭。
  李狗娃抬起头,看着手忙脚乱地开始做饭的杏花她妈,一溜从土炕里爬上去,坐在吴石柱跟前。
  杏花看见灶圪崂里她妈一个人忙乎,便从土炕上溜到脚地,走到她妈跟前就要帮忙,却被她妈一脸生气地给挡住了。杏花只好站在她妈跟前,像只看门狗一样。
  杏花她妈又是添水又是烧火又是切瓜,忙得一踏糊涂。没用多长时间,饭做好了。
  吴石柱看着杏花她妈把做好的饭端到了炕上,挪了挪身子对坐在他身边的李狗娃说,赶紧吃。
  李狗娃顾不上那么多的礼节,抓住炕上的一只碗,便是一阵狼吞虎咽。
  杏花看着坐在炕头上吃得汗水直淌的她那男人和李狗娃。
  李狗娃一口气吃了三大碗。当他吃完最后一碗饭抬起头时,猛然看见杏花正不动声色地看他,立即感到脸上火辣辣地发烧。现在对于李狗娃来说,吃饱没吃饱倒没多大关系,只要饿不死就烧高香了,他还敢贪图什么?李狗娃从内心深处感激这位救命恩人。
  杏花她妈看着吴石柱和那后生吃完饭,刷洗完了碗筷,这才同杏花一起爬上那盘土炕。她盘腿坐在土炕上,眨巴了几下松弛的眼睛看了眼李狗娃,又看了眼吴石柱,这才问他说,这人是……
  吴石柱往起坐了坐身子,看了眼低头不语的杏花,对杏花她妈说,他是我在小镇街道上碰上的一个难人,我就把他给领回来了。
  杏花她妈没有做出同情和可怜李狗娃的表情,就躺倒在土炕圪崂里睡觉了。
  杏花也一声不吭地睡在她妈跟前。
  吴石柱看着杏花和杏花她妈,就挨着杏花的身边睡下了。
  李狗娃实在不适应这种环境地在暗夜中干瞪着眼。说实在的,在这么一个地方,他不在这土炕上睡还能到什么地方去呢?这里就这么一间破茅屋。因此他连衣服也没脱就睡在吴石柱的一侧,而且躺下不一阵,就睡得什么也不知道了。
  暗夜中的破茅屋土炕上,一下子就躺了四个人,杏花说什么也睡不着。此时吴石柱知道杏花她妈和李狗娃都已经睡得一踏糊涂,便偷鸡摸狗般地把手伸到杏花跟前,在杏花肚子上摸过来摸过去,摸得杏花险些笑出声。杏花忍住笑,轻轻地把吴石柱的手从她隆起的肚子上拨开。但是猴急的吴石柱一骨碌从土炕上爬起来,凑在杏花耳朵根子上偷声缓气地问,你肚子里的娃娃什么时候出来?
  杏花不听吴石柱说这话还昏头昏脑,她现在听吴石柱这么一说,便有些怒气地对她男人说,这娃真怀的不是时候,偏偏在这时候给怀上了。
  怀上怎了?吴石柱惊讶地问。
  怎了?杏花说,你看这是什么地方,可你又领回来这么一个后生,你说把娃生在什么地方呀?
  这屋里么。吴石柱说。
  这屋里?杏花说,这破屋里能生么?那你叫那后生去什么地方?
  嗨,这不是你多操心的。吴石柱说,先叫李狗娃在这屋里凑和几天,现在冰天雪地也弄不成什么活,明天开始我把他叫上,瞅个向阳地方弄两眼土钵钵窑,这烂茅屋咱也不住,给了狗娃。

生命河 第五章(3)
杏花说,弄两眼窑又不是捏糠窝窝,就那么容易?
  这你就不知道。吴石柱信心十足地说,别的我还真的愁肠哩,可是挖两眼土钵钵窑我并不累煎,那是鼻子流在嘴里的顺事,一点麻达也没有,你就放上七十二条宽心。
  杏花听她男人吴石柱这么一说,有些讪笑吴石柱,你敢不是哄人么,挖两眼土钵钵窑就那么简单。
  吴石柱笑着对杏花说,不哄人,其实也就那么简单,不然谁家男人还哄婆姨哩。
  过了一会,杏花扑闪着她那一对毛格闪闪的眼睛问吴石柱,你把那人领回来做什么呀?你看够多别扭,这么大些价人,展堂堂地睡在一个炕上,太让人拘束了。
  吴石柱说,我不是已经给你说了,先凑和几天,你看这一条深山野沟里,不往进来弄几个人确实不行,你妈也老了,她老人家如果哪一天腿一蹬,光剩下咱两个,不是太寂寞和难累了么?他来了,歪好还是一个会说话的人,而且他也有力气,我看他人还蛮不错,你再别想别的事,好吗?
  杏花扑闪了一下她那一对毛格闪闪的花眼,给吴石柱点了点头。
  又过了一阵,吴石柱以为杏花这么一阵没跟他说话睡着了,便偷偷地又把手伸过去,刚要在杏花隆起的肚子上摸,杏花一把推开他的手,悄悄地给吴石柱说,你再不敢瞎摸了,肚子里的娃娃一直胡蹬哩,惹恼了可不得了。
  吴石柱嘿嘿地笑了几声,便把手缩回去,再没敢胡动。
  这时候的夜更加深沉了,对面深山的树林里,一只猫头鹰起劲地叫唤起来。
  嘿呼!一声。
  嘿呼!又一声。
  杏花听见猫头鹰在暗夜里的哀叫,再不像前两天晚上那样害怕了。渐渐地,她听惯了这种声音,觉不得有多么害怕,反倒觉得有些亲切,仿佛猫头鹰的哀叫就像唱歌一样,只是声调有些怪式怪样。
  此时的猫头鹰仍然不高不低不紧不慢地叫着,声调时粗时细时长时短。
  嘿呼!一声。
  嘿呼!又一声。
  杏花在猫头鹰很有节奏的哀叫声中安然地睡着了。
  天亮的时候,睡在光板土炕上的李狗娃害怕惊动了睡得正香的吴石柱一家,就直挺挺地干躺着,浑身觉得没一处舒服的地方,两只眼睛呆呆地看着黑漆漆的烂屋顶。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吴石柱也睁开了眼睛,他是冻得不行了才醒来的。烂茅屋里太冷,灶火口上早没了火星,估计夜里杏花她妈放进去的那几根木棒早已烧尽。因此吴石柱一醒来就从光板土炕上爬起,跳下土炕,慌忙从灶火圪崂里拣了几根干柴塞进灶眼,灶火口里的火苗很快就窜起来。
  吴石柱转身上炕时,看见躺在土炕上的李狗娃大睁着双眼,便在炕沿上问李狗娃,你睡醒了?
  醒了。李狗娃说着便从土炕上爬起来。
  吴石柱和李狗娃还准备啦几句什么话时,杏花和杏花她妈也醒了。她娘俩睁开眼睛看见正在说话的吴石柱和李狗娃,也急忙爬起来。李狗娃就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唉,看把你俩打搅得连个觉也睡不好。
  杏花她妈坐起来,用手挠了几把她那一头乱蓬蓬的头发说,睡好了。
  吴石柱接住杏花她妈的话头说,还想睡的话,你们娘俩再睡一阵,起来也没什么事。
  杏花她妈说,不睡了,天亮了还睡什么觉。
  杏花一声不吭地像个哑巴一样把脸板得很平地披散着头发从土炕上爬起来,很快溜下炕沿,站在脚地上,时不时用眼角窥视一下李狗娃。
  李狗娃可怜兮兮地趷蹴在脚地的一角,双手抱着头,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

生命河 第五章(4)
吴石柱心里想,得赶紧给李狗娃寻个地方,不然这家里就要有麻烦了。吴石柱跳下脚地,踏上他那两只露着脚趾头的烂鞋,在门圪崂拉起两件工具,叫上趷蹴在脚地一角愁眉苦脸的李狗娃到对面拐沟的阳崖上挖窑去了。
  茅屋外的深山野沟仍然铺着厚厚的一层雪,寒冷的西北风疯狂地刮着,雪花漫无边际地飞舞,吴石柱和李狗娃的头顶上落了不少的雪花,像戴了花白斑点的帽子和披了件白点的大衣。山雀停止了吵叫,缩头缩脑地钻在阳崖没雪的地方,只有一些鸽子和山鸡在太阳光照下的阳洼上寻食。
  吴石柱和李狗娃缩着脖子,双手交叉地拢入破烂的袄袖里,怀里抱着镢头和铁锨,有气无力地踩着积雪,从石鱼河里跨过去,灰沓沓地爬上对面拐沟的阳洼。
  他俩一前一后地走着,口里不断有白气喷出,但并没有说话。尽管李狗娃意识到他的到来引起了杏花和杏花她妈的反感,但他看在吴石柱救他一命的情分上,把这一切不愉快全忍受了,无论如何,杏花和杏花她妈是吴石柱的人,就是她们母女对他再残忍,他都会默不作声地忍受。他要真心诚意报答救他一命的吴石柱,只要吴石柱还能容纳得下他不撵他走,他就会为吴石柱尽心尽力。
  眨眼间,吴石柱和李狗娃已经走到了拐沟的阳洼,站在拐沟阳洼残留的积雪上,选择好了地势,李狗娃没等吴石柱发话,就抱上老镢头从阳崖里爬上去,挥舞起手中的老镢头,摆开了大干一场的架势。
  刚才,李狗娃还冷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当他刚刚从土崖里爬上去,稍微动弹几下,身上就热乎乎的了。
  李狗娃在土崖上挣命地掏着土,土声宛如地雷一样从他身边飞奔而下。
  瞬时,小小的拐沟里,黄尘飞扬,飞扬的黄尘把吴石柱和李狗娃淹没得谁也看不见谁,只能听到哗啦啦的土块滚动的声响。
  仅仅一早上的工夫,吴石柱和李狗娃这两条壮汉就把拐沟阳崖上这架土圪壁修刷的像模像样,眼看就要划线开口了。
  此时,杏花她妈就站在茅屋外的畔上,拉长声调叫吴石柱回家吃饭。
  茅屋的土炕上,杏花像客人一样端坐着,丝毫没问他俩一声长短,吴石柱十分生气。然而他不可能在杏花怀娃娃的时候跟她闹别扭,而且在这深山野沟里,孤单单地就他们几个人,吴石柱还有什么心思跟他婆姨争吵。
  吴石柱吃完饭把碗重重地搁在锅台上,看了眼坐在光板土炕上头不抬眼不睁的杏花,忍不住问,你这是怎了?你现在给谁用这股劲哩?谁惹你了……
  杏花仍是一声不吭,像没听见一样。吴石柱不禁恼火起来,大声说,你聋了还是哑了?
  杏花她妈慌忙走到吴石柱眼前,拉了一把吴石柱说,你叫喊什么哩?
  吴石柱气恼地说,你看她,这几天我不知在什么地方得罪她了,好像我做下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杏花她妈拉着吴石柱往外走着说,你赶快做你的活,别喊叫了,你不知道她怀娃娃着哩,心里烦么……杏花她妈说着,便一边往外推吴石柱,一边责备杏花,把你个死女子……
  吴石柱压根就没想要和杏花怎么样,只是一时说了几句气话,现在让杏花她妈这么一劝,他就什么事也没有地踩着积雪,从坡底下的石鱼河里过去,到他挖窑的阳崖上去了。
  这一天,吴石柱和李狗娃进展得十分顺利,太阳临落山时,两眼土钵钵窑便划线开口了。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生命河 第五章(5)
夜幕降临,吴石柱和李狗娃一起回到那间破茅屋,奇怪的是杏花一下就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见他和李狗娃从门里进来,慌忙从土炕上溜到脚地,颠着一个大肚子,忙把饭给端到炕上,而且还有说有笑。
  吴石柱看到杏花这样,有些心疼地不让杏花动弹了。
  李狗娃看见杏花又是说又是笑,心里头就踏实了。其实他不在意杏花对他的眉高眼低,他只顾逃他那条瘦命,哪里还顾得了看别人的脸色?
  在整个漫长而严寒的冬天里,吴石柱和李狗娃一心一意扑在他那土钵钵窑上,等到春暖花开小草从地面露出嫩芽的时候,石马坬拐沟的阳洼上,两眼像模像样的土钵钵窑就出现在眼前。
  挖好两眼土钵钵窑的那天中午,太阳很红,向阳的山坡沟洼上早已寻找不到一点的积雪,只有在背阴的地方依稀还有薄薄的积雪存在。但是过不了多久,这些积雪就会消融得无踪无影。而此时的茅屋土洼上,杏花正由她妈搀扶着,腆着大肚子兴高采烈地从石鱼河滩里绕过去,从拐沟的那面缓坡爬上来,站在刚刚挖好不久的两眼土钵钵窑的院子里笑容满面。
  这两眼土钵钵窑,坐北向南,土钵钵窑的浪头虽然不高,但十分光堂,这在深山拐沟的石马坬,确确实实是院上好的地方。
  杏花看着这两眼土钵钵窑,满心的喜欢,赞声不断。她站在土钵钵窑的硷畔上展眼望去,层层叠叠的群山被无数的参天大树遮掩着,坡底下的石鱼河水,汩汩流淌,好一派山清水秀,鸟语花香的好地方。
  杏花她妈更是喜上眉梢,她老人家从缓坡里爬上来,径直走进敞开口子的土钵钵窑,用她那双干瘦的手在窑里的土壁上不停地抚摸着,仿佛她并不是在摸土壁子,而是亲昵地抚摸她刚刚出世不久的孩子的脸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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