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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树湾村里的失踪案:生命河(全本)-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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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任何理由停步不前,也没有丝毫的退缩余地,想到自己苦难中拥有的那个家以及家中的婆姨和尚未出世的孩子,他的劲头不由地大起来,畏惧很快朝脑后退去,浑身顿时生出一股热流。
  不知道走了够多远,天渐渐暗下来的时候,他仍然在一望无际的深山老林里穿梭。这一天里他还算幸运,虽然身上划了数不清的血口子,但并没有危及生命的事情发生,而且连只野兽的影子也没碰到。
  就在吴石柱在林子里想尽快找个避身的地方时,前边的树丛中突然蹿出一条狼,两耳并立,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毫无防备的吴石柱头发直立,脸白如纸。他知道害怕没有任何作用,求援的希望一点也没有。他死死地盯住面前这条恶狼,想着脱离危险的办法。他身上唯一带的护身武器就是那把砍柴刀了,他紧紧地握在手里。
  吴石柱不会盲目地对这条狼发起进攻,于是他非常谨慎地注视着那条狼,琢磨着看有什么好办法才能使这条狼走开。然而就这样让这条狼轻而易举地走开显然是不可能的,既然这条狼蹲在他的前边,无须疑问,狼有它的图谋。
  吴石柱小心地朝后退去。那条狼似乎觉察到吴石柱想乘机溜走,立即从草丛中立起来,紧盯着朝后退去的吴石柱,一步步逼近。眼看一场人狼的血肉搏斗难以避免了。祸不单行,就在吴石柱一步一步地往后退时,从他背后突然又窜出一条狼,吴石柱被死死夹在一棵杏树底下。
  危急之中的吴石柱,瞅了一眼身边的这棵杏树,猛地一跃,抓住了一根树枝,翻身跃上去,骑在树杈上。就在这当儿,前边草丛中的那条狼,张开了血盆大口,嗥地叫了一声,猛朝他扑过来。骑在树杈上的吴石柱猛然挥动着手里的柴刀,朝扑向半空中的那条狼砍去。这一刀刚好砍在狼头上,顿时狼的脑浆四溅,血流如注,嚎叫了几声便倒在杏树底下直打哆嗦,不一会儿,气绝身亡了。
  然而背后那条狼见它的同伙死于吴石柱的柴刀之下,嚎叫着在吴石柱骑的杏树底下乱扑乱蹿。吴石柱不顾寒冷,本能地挥着刀左劈右砍。这时他脚上的一只破草鞋突然从空里掉下去,那条狼以为吴石柱从杏树上下来了,便一扑跃起,叼住鞋,使劲咬了一口,觉得不大对劲,便丢下那只烂臭破鞋,又朝吴石柱骑的杏树杈上扑去。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生命河 第四章(2)
气急败坏的那条狼已经累得苟延残喘,但它仍不甘就此罢休地上扑下窜。吴石柱在此时也累得一口一口送气。
  那条狼似乎感觉到这样上蹿下跳毫无结果,便蹲在杏树底下,用仇视的目光注视着杏树上的吴石柱,探着血红的长舌,然后低下头,那样子仿佛要跟吴石柱打一场持久战。
  骑在树杈上喘着粗气的吴石柱,全神贯注地注视着蹲在杏树底下的那条狼,连眼睛也不敢闪动一下。
  此时此刻,无论是吴石柱,还是那条狼,都已经累得精疲力竭。蹲在杏树底下的那条狼,总是昂着头,仰视着吴石柱,仿佛对吴石柱说,哎呀,你这人还真残,竟敢杀死我的同伙,而且还想谋害我,我饶不了你。
  吴石柱默默地在心里祈祷,你去吧!去吧!我并不是故意的,我确实是没有办法才砍死了它……
  时间过得风快,天上不见月亮,也没有星星,黑乎乎一片,只有寒冷的西北风在使劲地刮着。
  吴石柱全身心地投入到与那条狼的对视中,丝毫感觉不到有多少寒冷,只觉得恐怖。
  突然间,不知从什么地方飞过来一只猫头鹰,在吴石柱头顶上“嘿——呼”地叫了一声。随即,吴石柱就觉得头上有什么东西落下来,头一摆,但已经来不及了,摸了一把,粘乎乎的,凑在鼻子上一闻,臭烘烘的,猫头鹰把屎拉在了他头上。
  吴石柱自认倒霉地用手在树干上摸揣揩屎,耳听远去猫头鹰的哀叫,两眼仍然紧盯着树底下蹲着看他的那条狼。那条狼起身在杏树底下转来转去,转了几个圈,便站在树下,伸长脖子长嗥了几声,再次蹲在树根下的草丛中不动。
  迟迟不愿离开的那条狼威逼得吴石柱迟迟不能从杏树上下来。当然那条狼要攻击身居在树上的吴石柱的希望很少,但它分明不想失去这一次机会地只好死守。
  唉,也是太实在太憨厚了,你就不想想,吴石柱敢用柴刀砍死你的同伴,难道他不敢往死砍你么,你何必要这么憨厚地要在一棵树上往死里吊呢?难道你憨得连这么一点道理也不懂?为什么要这样傻?为什么要像你的同伴一样惨死在吴石柱的柴刀下?难道你只能走这一条路么?
  然而那条狼就是那么固执地趷蹴在那棵杏树下,凶狠地瞅着树上的吴石柱,企图瞅准机会一扑上去,死死地咬住吴石柱的喉咙。
  吴石柱紧抱着树干,手僵直得几乎连那把柴刀也快捉不住了,浑身冻得似乎快成了一根冰棍。
  前半夜约摸已经过去,蹲在杏树底下的那条狼烦躁不安地又转开了圈子,转悠了一会,它又回到原来的位置,对着树上的吴石柱,伸长了脖子,吓唬吴石柱般地猛嗥了几声。
  风很大,并且借助着风力飘扬着大片大片的雪花。骑在树枝上的吴石柱渐渐支撑不住了,恐怕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一头从杏树上栽下来,蹲在杏树底下的狼就会顺势一口把他咬死,他就是想要跟那条狼搏斗一番的机会也没有。吴石柱这样想的时候心里格外恐慌,下意识地把柴刀在树枝上砍了几下。
  那条狼听到响声,仰起头瞅了他几下并没在意,仿佛对柴刀并不畏惧。看来吴石柱非冒一回险不可,不然他就会把命白白送在狼嘴里。于是吴石柱从树干上小心地站起来,一手扶着树枝,一手紧握柴刀。蹲在杏树底下的那条狼听见树上的动静,倏地扬起头,两眼放射出两束凶恶的绿光,龇牙咧嘴地看着吴石柱。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生命河 第四章(3)
吴石柱的一只手紧紧搂着树干,弯下腰,从脚上脱下仅剩一只的烂破鞋,瞅准那条狼的脑袋摔下去。那条狼挨了吴石柱的这一鞋,不知怎么回事地朝草丛中一跳,吴石柱乘此机会从树上飞身而下,转瞬闪入树后。那条狼意识到上了吴石柱的当,长嗥一声,猛朝杏树这边扑过来,躲在树后的吴石柱,照着扑过来的狼身上就是一刀,狼肚子上留了一尺长的血口子。
  那条狼不顾疼痛,也不顾肠子露在体外地又一次扑过来,躲在树后的吴石柱,又是一刀。
  狼肠被吴石柱这一刀割断了,血流不止,它挣扎了几下,便躺倒在已经僵硬了的那条狼身边,再也不动弹了。
  吴石柱握着滴血的柴刀站在杏树底下不停地颤抖,颤抖了一阵,便软绵绵地跌坐在杏树底下的草丛中。
  雪在这时候越下越大,旁边僵硬了的那条狼身上,已经快让雪覆盖住了。
  吴石柱缓了一口气,便从杏树底下站起来,拣了几根枯枝,架在了砍死的两条狼中间,随后在身上摸出火镰,打起一堆火。
  柴火很旺,噼里叭啦直响。有了火光,夜再不那么黑暗了,而且野兽见到火不会轻易靠近。因此吴石柱安然地烤着火,将砍死的那两条狼皮剥下来,放在一旁,然后用柴刀在狼后腿上割了几块肉架在柴上烤得吃。
  他吃着烤狼肉,看着放在身边的那两张狼皮很得意。
  嘿嘿!他笑了一声。
  嘿嘿!他又得意地笑了一声。
  吴石柱在茫茫的深山老林里吃了一条狼后腿,浑身暖乎起来。不一会天开始放亮了,他看见整个深山老林里被雪封锁得严严实实,只有剥狼皮的那个地方没有雪,那是因为他燃了一堆柴火,其余便是白茫茫一片。
  吴石柱把两张狼皮叠了起来,在旁边的一棵榆树上砍了树枝,剥了皮,续成绳,把狼皮捆在一起,背到脊背上,拄上剥了皮的榆木棍,趔趄着朝另一架大山上爬去。狼皮沉甸甸的,压得他弯腰勾背。他想,再翻过一架苍茫的大山,说不定就会看到村镇和炊烟,到时候,他可以用他脊背上背着的这两张狼皮去换取他所需的东西,如果是这样,他就会很快回到石马坬,见到他婆姨杏花和丈母娘杏花她妈。
  路茫茫,雪深没膝。吴石柱背着狼皮,抓住柴草和小树,坐在雪地上一直滑到了沟底,隐约听到小河流水的声响,他急忙俯下身,拨开被雪覆盖了的柴草,看见有条没有结冰的清清小河哗哗地流淌。
  吴石柱趴在河沿上美美喝了一气水。抬起头,深深地吸了几口气,便沿着河床一直朝前走去。
  山上的树渐渐少了,两旁的柴草也很稀疏,起伏连绵的黄土山再没有遮天蔽日的林木覆盖,成群的山雀在铺天盖地般的积雪上空结伴飞翔。
  此时的吴石柱把柴刀插在腰里,榆木拐棍挟在了胳肢窝,冻红的双手拢入破烂的袖口,哈着白雾般的气,背着那两张狼皮在深山峡谷中深一脚浅一步地挪动。不一会儿,他的耳边隐约传来狗的狂叫伴着雄鸡的长鸣。
  吴石柱转过一个拐峁,就看见冒着炊烟的小镇。
  小镇街道上行走的人极少,一派冷清的模样,时而走过一两位猴瘦的老汉,破棉帽紧紧地护着脑门,低着头,双手拢入露有棉花的袖口里,有气无力地在堆有积雪的街面上晃动,棉帽上的两只耳朵在他们的晃动中一闪一闪。
  吴石柱已经踏泥带水地走在冷如冰霜的小镇街面,抬头看着低矮破旧的店铺。店铺门大都严严地关着,只有屋檐上吊着一排排明晃晃的冰溜子,太阳一出,叭哒叭哒地滴着檐水。

生命河 第四章(4)
吴石柱并不在乎小镇的冷清和热闹,他忘却了寒冷就像忘却了饥饿一样,撒开双腿在小镇的石板街面上蹦跶,他想的只有赶紧用背上的两张狼皮换些东西,他知道,石马坬那间破茅屋里,杏花和杏花她妈一定心焦坏了。他又朝前走了几步,忽然看见一位老汉,六十多岁的样子,鼻梁上架一副老花眼镜,眼镜的一条腿被折断,用一根细绳拴着,厚厚的棉袄棉裤紧紧地贴在身上,十分破旧。他正站在一个店铺的门前,没精打采地卸着门板。
  吴石柱像看到救星一样扑到这位老汉跟前,一声大爷又一声大爷地叫着。
  老头不知道没听见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没有回头看他,仍然不紧不慢地卸着门板。
  吴石柱不会计较这位老头是否在轻视他,又朝老头跟前挪动了几步,仍然堆着一副微笑送给老头,低一声大爷高一声大爷地对他说,大爷,你要不要这两张狼皮?
  老头扭过头,扶了扶鼻梁上的老花眼镜,眨巴了几下眼睛,端详站在他跟前背着血淋淋的两张狼皮的吴石柱。
  他怀着疑惑的目光盯视着吴石柱,半晌,慢腾腾地吐出了几个字,你是卖这两张狼皮?
  哦。吴石柱耸了耸肩点着头说。
  老头又把鼻梁上的老花眼镜往上扶了扶说,狼是你打死的?
  是我打死的。吴石柱有些自豪地说。
  老头又问,怎么刚刚打死,你就把皮给剥下背来了?
  我急用。吴石柱说,你看这冰天雪地,家里人还没件过冬的衣物,快要冻死了。
  老头听着吴石柱说话,玻璃镜片后两只眼睛骨碌碌地在吴石柱身上滑动。面前这后生怪模怪样的,头发乱蓬蓬地搭在肩上,说男不男说女不女,脸上挖眉四道,肮脏不堪;冰天雪地里,穿着长一片短一扇的衣服,破烂得像瓜蔓一样,两只有帮无底有底无帮的鞋袒露着十个血红的脚趾头,脊背上又背了两张滴着血水的狼皮,看这样子,像个无恶不作的土匪。但是土匪根本不会像他这副模样。老头有些可怜起他。他把吴石柱让进了小屋,捅旺了炉子,让吴石柱坐在炉子跟前烤火。
  吴石柱把脊背上的那两张狼皮扔在门圪崂,爬在炉子跟前烤身子。烤了一阵,发冻的身子热乎起来了,这才问老头,你愿意不愿意要这两张狼皮?
  老头眨巴了几下眼睛,挪动着碎步,思考什么似地一直低着头,半老天才微微把头抬起来,有气无力地说,狼皮么,你也别背在什么地方了,现在谁也不会要那玩意,你也不要以为你那就是个东西,好娃娃哩,现在这年月,都在逃命,谁还顾上要那东西?不过,你可以把狼皮留在我这儿。老头说着,略微低着头,并且一个劲儿地在脚地上挪动着碎步。说罢话。一只手赶快地伸进怀里,摸揣了一阵,摸出了几块银光闪闪的银元,递到吴石柱的面前。
  吴石柱迟疑了一下,把银元接到手中,心里顿时涌上一股感激的热浪。这几块银元,足足可以挽救他们一家的生命,特别是石马坬他那尚未出生的娃娃。于是吴石柱慌忙跪在脚地,给老头磕了几个头,折转身走出门,踏泥带水地行走在小镇的石板街道上。
  白花花的太阳照在小镇的街道上,街道上仍然一片萧条一片冷清。吴石柱踩着肮脏不堪的雪水在街道上东仰西照地走着,身旁不时走过衣衫褴褛的逃荒人,他们像一个个幽灵,古铜色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破烂的布鞋踩在流着肮脏雪水的街道上,忽沓忽沓直响。

生命河 第四章(5)
吴石柱用手中那几块白银,扯了布料,买了日用百货,便急急忙忙地从店铺里跨出去。
  吴石柱一条腿刚刚伸到店铺的门外,“扑通”一声,一位衣衫褴褛的后生栽倒在他跟前的雪水滩里。吴石柱一看这阵势,慌忙弯腰扶起这位后生,急切地问道:你怎么了?
  年轻后生让吴石柱弄得睁开了眼睛,扑闪了几下,又闭上了。吴石柱知道这后生一定是饿得支撑不住了才栽倒在这肮脏的雪水滩里,慌忙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烤狼腿,撕下一块,塞到后生的嘴里,那后生感觉到嘴里有了东西,没来得及咬碎就咽下去。那后生眼睛渐渐亮了,看见吴石柱手里仍有可吃的狼腿肉,一把夺过去,不要命地大口大口吃起来。
  很快,那后生就把肉吃光了,眼睛活泛了起来,有几分羞涩地看着吴石柱,仿佛站在他跟前的并不是人,而是位救命的活菩萨,慌忙从流着肮脏雪水的石板街面上爬起来,跪在地上就给吴石柱磕头。
  吴石柱一把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有些责备地说,你这是干什么你?
  年轻的后生抓住吴石柱的胳膊,泪流满面地说,你是救命恩人,你救了我的一条命,我今生今世也忘不了你的大恩大德。
  吴石柱忙对他说,快别说这些了,咱都是苦难人。
  年轻后生再没说什么,只是眼巴巴看吴石柱。
  吴石柱问,你是一个人么?家里再有没有其他人?
  吴石柱并不是随便问这后生的,他很想把这位可怜的后生带到石马坬,看他那可怜的样子,这么一个后生险些饿死在小镇的当街上。再说,他那石马坬也是太寂寞了,把他带到那地方,多一个人就多一种活法。于是吴石柱就问这后生,你愿意不愿意跟我去?
  这后生一听吴石柱在这时候给他说这话,当然是件巴不得的好事。激动地说,只要你不嫌我,去哩,受苦受罪我什么也不怕……
  就这样,吴石柱在太阳偏西的时候,领上这位逃难的后生,踏着厚厚的积雪,离开了小镇。
  吴石柱带着逃荒的后生,沿着一条深沟,走进了深山。深山里的雪很厚,一脚下去,雪就埋到了他俩的半腿把上,他俩在雪地里行走得极为缓慢。没走多远,这位后生就饿得走不动了。几乎要一头栽倒在雪窝里。吴石柱知道这后生身子的亏空太大,身上积蓄不了多少力气。因此他把准备带给杏花和杏花她妈的那块烤狼腿肉也毫不吝啬地从怀里掏出来,全递给了他。后生不由分说地抓住就吃。吃完了,硬正起来,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地跟着吴石柱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地赶路。
  吴石柱心乱如麻地在前边开着路,那后生死死地跟着,差怕吴石柱把他丢掉。眼前的深山越来越陡,被雪覆盖着的荒沟越来越深,这位后生不知道吴石柱要把他带到什么地方,他问吴石柱,你那地方在什么方向?
  吴石柱也说不清在什么地方,只是淡淡地说,翻上两架大山就差不多了。
  那后生扑闪了一下眼睛说,这沟里曾经有条古栈道,早些年我跟我父亲放羊的时候走过,从栈道里出去,说不定就不用翻那两架大山。
  吴石柱忙问他,你知道这条栈道?
  知道。那后生说。
  在什么地方?
  那后生指了指前面的一条拐沟说,从这儿进去就不远了。
  于是吴石柱便由这位死里逃生的后生带路,从前边的一条拐沟里走进去,走了不多远,果然看见了一条古栈道。虽然被雪掩盖着,但可以清楚地辨别出古栈道的模样和修筑时留下的痕迹。吴石柱不知道什么人在什么时候修筑了这条栈道,而且修了这么一条栈道又来干什么?显然,现在并不是考证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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