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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懒-流经存在的邂逅(出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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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担心失去周浅易,失去周浅易这个曾经那么深深信赖的朋友。
  * * *
  那天是季橙的生日。
  周浅易、蒋小光、苗言东早早地在G中附近订了一所酒店,叫了一起踢球的朋友,准备放学后一起庆祝。
  聂双当然早就通过周浅易知道了庆祝的地点和时间,虽然很早之前就买到的礼物此刻就安静地躺在她的课桌内,在季橙没有主动邀请的情况下,她无法彻底抛却自尊,不顾一切地、没有任何身份和缘由地,出现在季橙的生日party上。
  上课的时候一直在发呆,一直持续到最后一节课。
  笔记本被大脑一片空白的她划破一道道口子。
  想破了头也找不到要怎样才可以名正言顺地参加季橙的生日party,并亲手把礼物送给他。
  季橙季橙季橙。
  要怎么办呢?
  满脑子都是你。
  当聂双觉得情况有些异样的时候,几何老师已经走到她身后,趁聂双不备之际把笔记本抽了出来。
  她还没来得及想好对策,听到几何老师缓缓念道:“季橙。”
  班里一阵哄笑。
  几何老师问:“二班的季橙?”
  聂双羞得不敢抬头。
  “聂双,我看你不如去教室外站一会儿清醒下,好好反思下,为什么你的几何从来没有及格过,对‘季橙’两个字却写得如此出神入化。回头我找你。”
  耳朵在轰隆隆地响,聂双已经听不到周遭的同学在议论什么,只感觉自己像个木偶人一样站起来,走到班级们正对着的走廊,靠着墙根,站稳。
  听不到任何声音,眼前的视线慢慢变暗,偶尔有任课老师经过走廊,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她,疑惑目光的百般探寻里,比八卦记者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知道站了多久,几何老师口中的“回头”原来竟是这般难熬的时间长度,好不容易下了课,同学们陆陆续续出了教室,看到她,想笑又不敢笑,或是想要保留聂双那可怜的自尊心,假装没看到她,渐渐逐一消失。聂双站得双腿发软,变换着双脚调整姿势时,几何老师这才出现,她以为终于可以结束了,却听到对方说:“现在跟我去办公室。”

   她拖着站麻了的双腿去办公室,接受几何老师长达两个多小时的语重心长的、苦口婆心的、恨铁不成钢的、痛心疾首的谆谆教导后,终于在晚上7点多的时候,重新恢复了自由身。
  聂双抱着试试看、豁出去的心情拎着买给季橙的礼物赶到酒店指定的房间,却被告知15分钟前刚刚离开,貌似去了哪家KTV唱K。
  打周浅易的手机,被告知关机。她没好意思联系蒋小光──她懂得如何及时而有礼貌、有分寸地拒绝自己并不喜欢的人,也懂得绝不利用被自己拒绝过的男生为自己做任何事情。
  何况严格说来,季橙还会是蒋小光的情敌。
  晚上9点钟,繁华的街道车如流水马如龙,黑夜彻底覆盖整座城市,也彻底覆盖了这座城市里的人们的喜怒哀乐。
  聂双把送给季橙的礼物拿出来,那是她从同学的朋友手里,花高价买来的有着球星卡卡亲笔签名的足球──那是季橙最喜欢的球星。
  可是现在又有什么意义呢?只是一扬手,她不发一言地把礼物扔到了垃圾桶里,站在这家名为“接头暗号”酒店门前,号啕大哭。
  等到有陌生的号码打过来的时候,聂双没有经过任何思考地按了拒接。这时,她才发现手机已经有十几通未接来电,家里的、周浅易的、蒋小光的,还有几通就是刚刚被自己拒绝的。现在,它又开始执著地叫起来。
  她终于按了接听键。
  “聂双吗?”
  很好听的男声,低沉的声音中带着焦急的语气。
  她开了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是嘶哑的,“嗯,是我,你……”
  “你的声音怎么了?你在哪儿?我过去找你。”
  这个声音,跟季橙还真是像。聂双苦笑,可怎么可能是他呢,他的手机号,周浅易曾经给过自己,她早就烂熟于心的,存在自己手机号码里,名字为“一”。是的,季橙对她来说,就是一,唯一,一切,排在最前面的“一”。
  “你是……”沙哑的声音在这黑沉沉的夜里,自己都觉得有些可怕。
  “我和你哥在一起,你在哪?”不容置疑的声音。
  她下意识地回答,“你叫我哥过来吧,我在酒店门口。”还没说完,大滴的眼泪又“噗嗒噗嗒”掉下来,她坐在酒店招牌旁边角落的台阶上,缩成一团,像个等待家长认领回家的孩子。
  5分钟。
  10分钟。
  15分钟。
  朦朦胧胧之中,聂双听到有人叫自己:“聂双,聂双。”
  一定是在梦里的,眼前的季橙穿着JACK·JONES的黑色长袖纯棉T恤,领口的扣子开着,四颗斜排上去的白纽扣像是调皮的眼睛,此时,这眼睛的主人正扶着她的双肩,急切地盯着她看。
  她努力露出一个笑容,挣扎着整理了头发。嗯,聂双,你说过的,要随时展示给他自己最好看的一面,哪怕是在梦里。
  她想说的有很多,这时想起给季橙的礼物,猛地站起来,却也一下子清醒了,原来自己,并不是在做梦。在无数个梦里出现过的季橙,此刻真的在自己眼前出现了。
  她不由分说地跑向垃圾桶,可是晚了。垃圾桶里空空如也,哪里还有礼物的影子?
  季橙疑惑地跟着跑过来,还没来得及问,聂双“哇”的一声,鼻涕眼泪一气儿齐流,再也顾不上自己的形象。
  “生日礼物……”聂双的声音越发嘶哑,“卡卡……”
  聂双哭得呜呜咽咽,可是季橙揽过她在自己的怀里,把头埋在她的短发中。聂双听到季橙轻轻的叹息,他说:“傻姑娘。”
  聂双再一次觉得自己陷入了梦里。
  她抓紧季橙的背,大胆地把下巴贴在他的肩上作出回应,“季橙,我看过美国拍的一部电影,叫《逃离克隆岛》。它里面有一句经典台词:当你喜欢一样东西,闭上眼睛祈祷──不理你的那个人,就是上帝。”
  季橙没有说话,他只是用手轻抚她的头发,再次抱紧她。
  聂双接着说,“季橙,不要不理我。不要故意忽视我的努力。”
  过了很久,季橙才说:“聂双,你现在的声音……真难听!”
  那天的夜晚叫聂双终生难忘。她并不知道,季橙送她回家以后,在她家的门外站了很久。
  聂双每次都在足球场上偷偷为自己准备矿泉水,没有让他动摇。
  在只要他出现的球场上大声地叫着他的名字喊着“加油”,没有让他动摇。
  在他经过的地方偷偷地打量他,没有让他动摇。
  在电台里匿名给他点歌,没有让他动摇。
  在他发现她塞到自己课桌里的他所喜欢的体育杂志时,没有让他动摇。
  在她设置的无数个“不经意的巧合”里,都没有让他动摇。
  但在那天晚上的KTV里,听着喝醉的蒋小光讲聂双被罚站的事情,不甘心地抓着他的衣襟大声质问“凭什么我对她那么好,聂双只是喜欢你”的时候,心中有什么东西被迅速地点燃。他顾不上许多,随手抓过一件外套冲出去,摸了半天,终于找到一部手机,总算知道她在哪里。
  见到聂双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差点失去什么。
  为什么自己会有那么多可笑的理由。
  绝对不和最好的朋友的妹妹谈恋爱?让它见鬼去吧!
  在这个为了爱情勇往直前的女生面前,季橙,你为什么要显得那么可笑、无力而荒唐。
  聂双,你是聂双,你是属于我的独一无二的聂双。




    她设置的无数个“不经意的巧合”,都没有让他动摇。
    但在那天晚上的KTV里,听着喝醉的蒋小光讲聂双被罚站的事情,不甘心地抓着他的衣襟大声质问“凭什么我对她那么好,聂双只是喜欢你”的时候,心中有上门东西被迅速地点燃。他顾不上许多,随手抓过一件外套冲出去,摸了半天,终于找到一部手机,总算知道她在哪里。
    见到聂双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差点失去什么。
    为什么自己会有那么多可笑的理由。
    绝对不和最好朋友的妹妹谈恋爱?让它见鬼去吧!
    在这个为了爱情勇往直前的女生面前,季橙,你为什么要显得那么可笑、无力而荒唐?
    聂双,你是聂双,你是属于我的独一无二的聂双。
    蒋小光再也不跟在聂双的身后了。
    再也不跟在她的后面问:“聂双聂双,今天的答案,和昨天一样吗?”
    他就坐在聂双的后桌,却再也不肯和她讲话了。聂双几次主动找话题,他也只是敷衍,多说几句,就不耐烦地站起来往外走,只肯留给她一个背影。
    她终于在自行车棚那里拦住蒋小光,眼睛直视过去,大声问:“蒋小光,你为什么不理我?”
    蒋小光看着她,目光有所躲闪,终于小声说:“你都已经和季橙在一起了,还管我做什么。”
    “你以前和我聊天,对我好,只是因为我没有同季橙在一起是吧?蒋小光,就算没有季橙,也不会是你。一个男生,心眼这么小,算我看错了你,还把你当朋友!你放心,我再也不会纠缠你了。”
    聂双说完,转头便要走。
    身后的蒋小光叫住她,“聂双,聂双,先别走。”
    聂双回过神。
    “好啦好啦。”蒋小光举起手,“是我错了,我投降。”
    聂双问:“还是朋友?”
    蒋小光又恢复了往日嬉皮笑脸的样子,“嗯,当然是朋友。不然我的损失也未免太大了。”
    聂双有些疑惑,“损失?什么损失?”
    “比如我零花钱没有了,可是又很想吃烤翅。”
    “呃……行,你说去哪里?”
    “就海港路那里的好了。”
    聂双回答着“好”,转身去取自行车,蒋小光的眼泪这时才不可抑制地掉下来。
    聂双,我是不是很美骨气。看到你和季橙在一起,伤心得会哭鼻子。如果没有我那晚那么失态地质问季橙,是不是你们就不会在一起?
    好像我在你的这场恋爱里,不但抓不到一点主动权,还起了催化剂的作用。
    我当然不会恨你,也不会恨季橙。
    我只是恨自己。
    恨自己,始终无法成为你所喜欢的哪一个。
    那就做朋友好了。做你忠实的永远可以给你依靠的在任何时候想起我都给你力量的朋友。至少,朋友不会分手。
    白木珊的复习资料,每周坚持着给聂双邮寄过来,她的房间里,开始有一个抽屉专门放白木珊的信。
    自从高中和白木珊分开,其实也不会分开,两人从来没在同一个班级过。高中后白木珊依然不和自己同班,只是更不在一个学校了。
    这恰恰是聂双认为的女生保持友谊的最好的距离。
    女生间的友谊,像是一个充满了气的气球。任何一句无心的话、一个举动,都有可能成为细长的针,将这充满了气的气球扎破,一点点往外渗着气,直到最后彻底干瘪。
    就像邻桌,因为女生不停地借圆珠笔,自己从来不买,就同人家绝交。或者去商店买薯片吃,因为没有主动邀请自己吃,就三明天不同对方讲话,甚至号召周遭的同学孤立她……
    想想,都觉得可怕。
    白木珊室聂双最好的朋友。没有“之一”这个后缀。没有平日里德摩擦和碰撞。只是每周三播音的时候才一整天都在一起,距离恰到好处,两人又都是直性子,聚在一起的时候有说不完的话。
    是以坚固的友谊通行无阻,好得真是像亲姐妹。
    最近,这个亲姐妹的来信里,除了复习资料,开始频繁出现一个叫“Y”的男生。白木珊反复在信里提起他,就像当时的自己,那般迷恋季橙。
    可是白木珊只有暗恋的胆儿。
    白木珊在信里写: 
    我在篮球场见到他打篮球,看着他一个人带着球单枪匹马突围投篮,整个人便被锁住一般,动弹不得。只是,我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爱他?会是吗?说不好。在这么繁重的学习压力下,或许我只是想找个寄托。如此,在握出来散步的时候,目光终于有了可以搜寻的目标。是他,不是被人。
    我已经打听到他的名字,偶尔匿名给他写信,他或许收到了,或许不,那又有上门关系,我只是想跟他诉说。
    我们班有很多恋人。他们很和平,很融洽,很大方,班主任开班会的时候讲男女问题,他们就在下面对视窃窃地笑,下课的时候,也毫不避讳地谈“他”怎样。他们的恋情,俨然已经是结婚后的平静生活,下了晚自习,还结伴一起去厕所。
    或许我已经落伍了。
    有的时候,很想大哭一场,会突然莫名地讨厌自己,讨厌周遭的一切,可是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呢?
    现在只是高一,可是已经压得我喘不过气来。班主任说,我们在服装方面,要增加覆盖率,减少透明度。末了,他又说:“这个学期要上报政教处两到三名差等生,降班。可笑吧,高中还要降班。他说这是“适者生存”。
    适者生存。
    我还在这里谈我奢侈的爱情。
    祝好。
                                                                                       木珊即日 
    白木珊的信,第一次这么伤感。聂双躲在房间里,看了一遍又一遍,不知道要怎么样安慰她。
    正在叹气的时候,耳边突然听到周浅易的一声大吼:“ 聂双!你个猪头,干嘛呢?”
    聂双吓得捂住胸口,“你出场的时候,就不能正常一点吗?”
    周浅易得意地笑,“心里没鬼,怕上门。”
    她合上抽屉,“找我什么事?”
    “嘿嘿这周六我们哥儿几个出去野炊。你能帮我去趟同学家,跟她爸妈说一声吗?”
    “你跟你同学约会,干我什么事。”          
    “呃……主要是……主要是……”周浅易有点不好意思地搓着手。   
    “哦,是你的现任女友?”聂双抓到了他的短处。
    “算是吧……她家管得太严了,平时都不让她出门,要没有女生去家里直接找她,她爸妈肯定不放行。”
    “那就换呗,反正追你的女生有的是。”
    “这次不一样,以前的我……就算没定性吧,以为起起哄,就稀里糊涂地反复想,久而久之,以为那就是爱了。现在的这个女生,是我一直以来都想找的,我会好好带她。”
    “真酸。”聂双打了个冷战,“你要是动了真心,全国人民都笑了。”
    “你爱信不信。你到底答应不答应吧。”
    “那你先说说,我有什么好处。”
    “好处?”周浅易冷笑,“我不向爸妈告发你谈恋爱的事情就不错了,还想着要好处。我告诉你聂双,其中考试成绩下来,你要是连中上游的名次都没保持住,看我怎么收拾你。”
     聂双刚要辩解,周浅易又说:“季橙也别想好到哪里去,我跟你们俩都没完。”
    他又瞥过聂双还没来得及收起的白木珊来信的信封,嘴里念叨着:“这字体,好熟悉。”挠挠头,“像是在哪里见过。”
    吓得聂双急忙把信收起来,“熟悉你个大头鬼。你爱跟谁谈恋爱就去谈,可不准动我的好朋友。”
    周浅易不屑一顾地吹了个口哨:“你那帮朋友,个个都是黄毛丫头,跟你似的,哪个拿得出来。”
    “哼!”聂双有些不高兴,突然又想起什么,问道:“哥,你要是跟恋人分手,就好好跟人家说。别像王凝那样,你不爱人家了,可也别伤害人家。”
    周浅易愣了下,好一会儿才说:“我知道。”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周浅易一看,眼睛眯得都快看到了,“她给我发短信了。”
    周浅易按了查看后,却半天都没有动静。
    等到聂双意识过来的时候,周浅易的脸色已经铁青。她站起来,狐疑地靠过去,发现周浅易的后记内赫然显示着一句话:
        “我想通了,我们分手吧。”
        ——发信人:柏灵。

chapter4
    我想告诉你的是,我们会在不同的阶段,包括不同的时间、心境、地点喜欢上不同的人,更会在不断成长,积累了更多的人生阅历之后,对所喜欢的人的标准渐渐变得不一样,所以,当你陷入并拥有一段感情时,好好享受就是,但不要鉴定地认为此生就是他,唯一只是他。

  有位感情专家在解释“人类为什么喜新厌旧”这个问题时,用了德国经济学家戈森非常着名的“戈森法则”:同一享乐不断重复而达到饱和点时,其带来的满足感将不断递减;同样的享乐不断进行,第一次和第二次获得的满足感最大。
  周浅易偶然在某电视情感节目中听到,如获至宝。
  他得意扬扬地把自己的理解灌输给聂双:“这恰恰说的是人的本性啊。当你爱上一个人,你和她在一起时的快乐达到最终的饱和点时,满足感就会开始递减;当两人在一起的时间足够持久,这满足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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